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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elial123123

[S&M虐恋] 捉个将军做屌奴(恋老文,有虐,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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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3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就喜欢这样的文
发表于 2010-10-25 10:4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 mark!
发表于 2010-10-26 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呀!继续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0 16: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旧梦还(下)

我死在一个初冬,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天气已经很冷了,因为战祸连年,我服侍的家族虽为当时的一个大富商,但生意也开始走下坡路了,作为少当家的管人自然压力很大,为了一笔兵器生意,带着我和其他几个家仆、护卫赴邻国交谈,路途不远,但还是出了意外(不出意外那来的事看)……遇上了一伙山贼,那些山贼其实应该是邻国的军队伪装驻扎的,负责灭口、收集情报等工作,可惜,这是我死前才知道的。0 O6 Z+ i) i% j# H
那天我们经过一羊肠小道,天灰蒙蒙,让人感到不祥,这笔生意的买家其实是邻国的一个权贵,一个权贵买这么多军械用作何处,不言自明,我的心里一直觉得这种生意充满了不祥,但不祥预感人面对着庞大利益面前时无足轻重,如同我一般命贱如草,而且更可疑的事就算为了隐秘,也不会找官人这等他国的富商……太多太多了,我宁愿不去想了,世间的轮回不是我等可以改变、可以预见。但烈风不断刮来,吹痛了脸庞,明明小路靠于山林,即使乱石横生,但感觉还是太静了,静的只听到风声和人马沙沙的脚步声,我握紧胸口的铜铃,等待那变故,庆幸他们没有让我等太久,萧萧马蹄打破了山野的宁静,尘沙飞扬,那些匪徒想地府的妖魔般从乱石中纷纷蹦出,转眼间,我们就被包围,几个贪生怕死的护卫早已弃刀投降,但这并没有拯救他们的生命,强盗们一刀刀地把他们砍到,身首异处,只剩下我和官人,还有几个老仆、丫鬟,他们早已吓得失色,其中几个还便溺一地,与散开的血腥味混合起来,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恶心,耳边充斥了尖叫,刺得我耳边生痛,说实话,回忆起当时,我也怕得要死,恨不得转身狂奔,但一贯的理智硬生生的束住身体,当时我觉得怪异无比,我们这些人不乏金银,也不乏年轻女子,但那些强盗却没有对此表现出急色,而那个首领只是环着我们看了一下,然后把我们押回山寨,其中有个叫流舞的丫鬟哭得最凄凉,她其实是大老爷的私生女,但因生母地位低下,大老爷不肯承认她的身份,于是留作官人身边的一小丫鬟,有时候豪门望族就是畜生的代言人,她是喜欢我的,从她的眼神我知道,在献身与官人之前我也曾考虑过娶她为妻,毕竟她和官人有几分血缘,有几分相像,可能是想她作为我对官人的一种代替品,于是我轻轻地把她哄入怀里,轻怕她的背,在她耳边低语安慰,坦言我也是第一次亲近女性,感觉很香很纯,但我们的举动明显引起了强盗中一个光头不满,他的脸写满了嫉妒与不屑,然后一鞭子挥来。我的脖子立马有一条深深地红痕,血液渗出,人群骚动,这时那个首领看过来,冲那家伙吼了几声,然后看向了我,我这时出于一种难言的冲动,迎上了他犀利的眼神,抹干净了脸,手侧蘸了些血,慢慢舔干净,那个首领一笑,充满了捉狭,我明白他上钩了,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为自己的大胆后怕,慢慢的,我们走的小路越来越曲绕,似乎是一个大迷宫,天色慢慢黑下去,我急了,要是天黑我的小把戏马上拆穿,幸好,我们这些俘虏很快就被押到他们大寨,井井有条,我一阵绝望,如果他们是普通土匪,那么绑架官人不过为求赎金,但他们不是,他们是邻国的情报军队,亦军亦匪,必死无疑了,难怪我等下人也留下了活口,为了探求更多情报,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4 f' O& O, P; t" C: P$ Z  E官人被他们押到一处,我们这些下人,年轻女子被那些匪徒拉到一边作乐,传来了惨叫声。流舞紧紧依偎着我,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过来拉流舞,被我一个巧劲摔倒,他气势汹汹的冲来,被那个首领止住,他捏起我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端详我,我第一次这么靠近除官人以外的男人,脸色微醺,坦言,这个男人长得不赖,孔武有力,高大健硕,脸有点国字型,胡子虽多,但有修剪过,充满了匪气,扎痛了我,眼睛充满了不屑和好奇,但很大,眼神犀利,眉毛很浓,中间却没有愁纹,周正极了,额头被风霜留下了痕迹,眼角有点皱纹,但料想年纪不会过四十,顶多三十五,气味很浓重,但不让我不适,更像一种英气,配合起那身虎皮,如同西方凶神白虎般,他的手慢慢捏紧,我生痛,心里寒颤,他只要愿意,捏碎我下巴不是一个问题,突然感觉他的手在我臀部掐了一下,我哎呦一声弹起,他放开乐我,仰天大笑,想不到还有小酒窝,有点不适宜的可爱,说:“长得不错,不亏是富贵人家的小娈童。就是脏了点。”“那大王你倒给个地方洗洗啊!”我有点得寸进尺了,但也高兴着,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形成。
/ x/ [, u& }! `6 _: E6 o& r* [1 j他挥挥手,让人带我去沐浴,然后的事就不必多言了,我趁机要求带上流舞和刘叔,至于他的人,我才不要那些粗鲁汉子呢!慢慢跟着引路人走向后山的温泉,我回头看了一眼锁官人的牢房,暗自下定决心。( h" ]7 J# L2 h
温泉水很不错,丝丝热气上升,在这等山间也算是一世外桃源,我留刘叔在外,独独留下流舞,让她帮我慢慢帮我衣服,赤身裸体,浸入水中,看着这丫头如同小鸟一般惊恐,在初月下那淡淡的红晕,我不由自主把她也拉下水里,吻了下去,抱了上来,她挣扎了下,慢慢停止挣扎,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扫了眼外处,确定那引路的没偷窥,低下头,呢喃道:“你要让官人逃出来,我有对策!”她惊起,我拿过衣物,慢慢把东西抽出,多年四处行商,官人跟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衣服夹层里藏着一道青铜符咒、一只短笛、那包用过的荧光粉我丢它在一边,一个小瓶,然后自顾自的说起来:“这道符咒是刘叔的符咒,他是一个被夺魂的走尸!”夺魂是当时一种酷刑,把活人的血用骨针抽去,再注入各种畜生血和秘药,再加上符咒,把一个活人活活制成行尸走肉,当时官人偷偷地通过暗道买下了被制成僵人的刘叔,就是为了对付这种突发情况,符咒一直由我收好,刚才被群匪包围,就算用这道杀手锏也没有多大效果,但现在入夜了,该是反击的时候。我慢慢讲起刘叔的来历,和使用方法,然后再告诉她如何走出那段如迷宫般的乱石阵,我一路上偷偷撒下了荧光粉末,趁着夜色,就可以逃出去,但这还是不够的,待会我还要去暗杀了这里的首领。她眼睛慢慢张大,豆大的眼泪慢慢落下,我心里也是很酸涩、恐惧,想不到我这么年轻就要去了,于是我决定留下我的种子,手滑入流舞的衣服下,拂过她刚发育的乳房,问她:“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就当是给一个将上战场而死的男人的奖励……”她害羞地点了下头,我从她流泪的眼角开始吻起,我有了自己的女人,她叫流舞,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我从她流泪的眼角开始吻起……(涉及到BG情节,相信大家不喜,这里就用省略号代替吧)
+ S# ~  k* h7 |1 T3 S流舞初历云雨,需要歇息下,我拿起她的衣物穿戴整齐,待会逃跑,男装比较适合,至于她的这套女衣我穿上显得十分俗艳,但我很喜欢,有她的气味,我知道这样夺去一个女孩子的初夜十分卑鄙,我只能尽我所有去保护想保护的人,至于流舞,若果他们逃脱顺利的话,官人会保护她、照顾她的,对此我不太担心。弯下腰,把一边下摆撕开,露出雪白的大腿,然后把官人送我的铃铛系在脚踝上,琳琅的声音十分悦耳,用短笛把门外的守卫射杀,那是一支吹箭,然后交由刘叔,去暗杀用的不是吹箭,我要暗杀的也不止那个首领,我取出小瓶,服下里面的蛊药,走出去,在那些粗鄙汉子的惊艳眼神,叫嚣声中慢慢走向庆功宴的席,带着我女人的气味去征服男人,这种复杂的境遇让我十分难受,对于将要面对的这个男人,我充满了鄙夷,但又被他的力量所怯服,越走向目的地我越感无力,脚似乎灌满了铅,身体似乎虚脱了,那一霎我感到自己无比渺小,在心脏的冲击下,我踏入里面,整个场都沸腾了,看到满围的男人伸长脖子,想把我扒光吃掉,不流一点骨渣,中间那个首领笑得最欢,我慢慢安下心来,回忆了下与官人那一夜,让全身燥热点,不至于流下冷汗,本想走到那个首领跟前,但见到在座还有一个文官样的人物,正怒视那首领,衣服十分讲究,我更确信心中的猜想,走到那个文官跟前,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胆,拔出了剑,直指我,正合我意,身形一转,跳起了胡旋舞,身形变幻,腰肢柔软,脚步轻盈,剑尖把我身上的衣裳一一搅碎,又灵巧地避过了剑锋,免得划破肌肤,衣裳如花瓣般一一飘去,身子像花蕊一般露出,修长白晢,漫场欢呼,包括那个一本正经的文官,我右手扶剑,剑在虎口一划,血夜流出,我抱着仅余的少量衣服蔽体,拿着血手到每个酒盏里搅和,让血液混入酒中,没人阻止我,料想这般土包子也没见过这等风流阵仗,更没想到蛊虫满布血液之中,每个接触我血液的人都会中蛊,过一个时辰后疯癫发狂,比见血封喉的短笛毒针更优胜的是,发疯的人会搅乱整个大寨,到时兵荒马乱,正合逃走。简单止血了一下,丢掉剩余衣服,扑到那个首领的怀里,由于紧张,呼吸急促,在他人看来犹如娇喘,他把我抱起走向里房,我再也不用看外面那些粗鄙人物,可以安静独享自己的恐惧了。
. ?  L7 b% P$ y/ \! J( S: c他把我一丢,丢在一硬硬的石床上,我吃痛惊呼,而石床上面就是简单的铺着一狼皮,狼毛又扎得我满身骚痒,但坐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心沉到底,感觉自己被他看穿了所有阴谋,身体不听使唤的想逃走,被他两只大手按住,逼到墙角,我想到了被钉子钉住的蝴蝶,我不想再使媚功,用我最轻蔑的眼神看着他,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就是有阴谋,他被激怒了,把我的腿一提,毫不顾忌地冲入我的菊道,那种痛楚相信女人生育也不过如此,说道生育我眼前浮现起流舞的脸孔,流舞的身子,不再是官人,身体的撕裂感过了好一会才缓下来,他的精力无穷无尽般,粗暴的刺插,让我感到被征服感,这和官人的温和完全不同,这个男人,他把我当做男人,然后去征服,他的汗腺很发达,汗水渗入我的肌肤,热情有如火山,这时他抽出了阳物,我终于可以好好端详他的身子了,他不出所料身子很发达,肩膀宽阔,肌肉一块块隆起,相较起来官人太瘦削了,团团毛发在胸前纠结着,被汗水浸得发亮,有一条大大的刀疤斜斜划过整个前身,如同一条大大的蜈蚣,我忍住昏过去的冲动,往下,他的阳物不是特别大,只能算中等偏上,十分笔直,青筋盘绕,龟头很圆,但睾丸挺大,如同两个鸡蛋般(高尔夫球那种大小是脆X综合症的表现,这里说的是正常人、正常人),看着那个阳物我发出一声嘶笑,他怒道:“笑什么!老子可有劲了”我更笑了起来,用手去摸那个“有劲”的阳物,发现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还真有劲!他嘟嘟嚷嚷道摸有个屁用,我靠近含住那根阳物,充满了骚味,又混合了我特意擦得桂花油的气味,他的毛发卷得很,让我想打喷嚏,双手揉挪他两个大大的睾丸,室内偏暖,他的睾丸之前没有收缩,当我冷冷的双手碰去,两个玩意儿缩了下,我再试,它们再缩,有趣极了,他毫无顾忌地呻吟起来,嘴里不干不净起来,我没有理会,脸辗转过他的阴毛,那种瘙痒感比身下的狼毛更强烈,他的肌肉很硬,又透着弹性,如果我真的是女人肯定爱死这种感觉,让人分外有安全感,可我只感觉到恐惧,他的强大不是我这种身娇肉嫩的娈童能及的,看着那道蜈蚣般的伤疤,难以置信受这么重的伤后仍可以活着,恐惧、崇拜、轻蔑、畏惧、情欲这些情感充斥心口,不愿多想,只想享受生命最后的快乐,待会药性发作,我必定无法逃脱这个男人临死时的癫狂,我抬起了腿,再次把他容纳进我的菊道,他把我抱起,揽着腰上下套弄,脚踝的铃铛作响,阵阵作响,响得嚣张,告诉着他我在快乐,我被他所迷惑,他的强烈冲击,我的淫荡,让隐晦的闺房私语变得张狂,此时我也懒得抑制呻吟,完全想不到我的声音可以如此妖治,最后他又把我放在床上,发髻早已散了,满头秀发如漆黑圆月般铺在床上,灯光下,他的脸有点狰狞,酒窝却又出现了,汗水顺着胡渣滴下来,与我的泪水混合,分不出彼此,这个男人太刚劲了,野性无比,与官人温和截然不同,但我喜欢,门外开始骚乱了,我清醒了,知道要加快进度,拿起右手,再次咬破伤口,血液助兴,他兴奋地添起我的手,痛得钻心,他的阳物这时在我菊道朝他小腹的方向一跳一跳,兴奋地很,大有凭这一阳物足以把我整个人举起之势,按压着肠道,这种感觉难以抵抗,像被一条灵活的大泥鳅在菊道弹跳一般,他得意得很:“没试过这个吧,多少烈妇多被这驯服!”我忘情呻吟,为了不服输,臀部主动迎合,他爆发了,让我菊道的充盈感更强烈,电流流过全身,在一声尖叫中,我也射了,这时他的眼球突然外凸,药力催发了,四肢明显开始僵硬,我迅速抽身,看着他痛苦狰狞的样子,我也十分害怕,不比刚才刺杀守卫,瞬间解决,直觉告诉我要离他远一点,可惜来不及了,菊道不断流出的精液影响了我的动作,而他抽起宝剑,银光掠过,有几秒时光,我看着我的身子落下,然后头部一痛,明白到我已身首异处了。随后的事我已忘记,过了不知多少岁月,意识清醒后,已化为树的一部分,沦为妖魔,之前魂魄漂游的记忆如梦般淡灭,又因彼时道行不够。后事如何,我亦不知道。流舞究竟有没有逃脱,鬼差也不许我过问,毕竟妖精不能过问阴府之事。岁月慢慢过去,知道现在,那个恶人也历经轮回,变为今日的张颌,想不到我跟他的缘还没完,再次连结起来。9 ?5 W4 p0 X( {
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0 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旧梦还(下)

我死在一个初冬,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天气已经很冷了,因为战祸连年,我服侍的家族虽为当时的一个大富商,但生意也开始走下坡路了,作为少当家的管人自然压力很大,为了一笔兵器生意,带着我和其他几个家仆、护卫赴邻国交谈,路途不远,但还是出了意外(不出意外那来的事看)……遇上了一伙山贼,那些山贼其实应该是邻国的军队伪装驻扎的,负责灭口、收集情报等工作,可惜,这是我死前才知道的。6 S1 V& l# \! y  [3 P
那天我们经过一羊肠小道,天灰蒙蒙,让人感到不祥,这笔生意的买家其实是邻国的一个权贵,一个权贵买这么多军械用作何处,不言自明,我的心里一直觉得这种生意充满了不祥,但不祥预感人面对着庞大利益面前时无足轻重,如同我一般命贱如草,而且更可疑的事就算为了隐秘,也不会找官人这等他国的富商……太多太多了,我宁愿不去想了,世间的轮回不是我等可以改变、可以预见。但烈风不断刮来,吹痛了脸庞,明明小路靠于山林,即使乱石横生,但感觉还是太静了,静的只听到风声和人马沙沙的脚步声,我握紧胸口的铜铃,等待那变故,庆幸他们没有让我等太久,萧萧马蹄打破了山野的宁静,尘沙飞扬,那些匪徒想地府的妖魔般从乱石中纷纷蹦出,转眼间,我们就被包围,几个贪生怕死的护卫早已弃刀投降,但这并没有拯救他们的生命,强盗们一刀刀地把他们砍到,身首异处,只剩下我和官人,还有几个老仆、丫鬟,他们早已吓得失色,其中几个还便溺一地,与散开的血腥味混合起来,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恶心,耳边充斥了尖叫,刺得我耳边生痛,说实话,回忆起当时,我也怕得要死,恨不得转身狂奔,但一贯的理智硬生生的束住身体,当时我觉得怪异无比,我们这些人不乏金银,也不乏年轻女子,但那些强盗却没有对此表现出急色,而那个首领只是环着我们看了一下,然后把我们押回山寨,其中有个叫流舞的丫鬟哭得最凄凉,她其实是大老爷的私生女,但因生母地位低下,大老爷不肯承认她的身份,于是留作官人身边的一小丫鬟,有时候豪门望族就是畜生的代言人,她是喜欢我的,从她的眼神我知道,在献身与官人之前我也曾考虑过娶她为妻,毕竟她和官人有几分血缘,有几分相像,可能是想她作为我对官人的一种代替品,于是我轻轻地把她哄入怀里,轻怕她的背,在她耳边低语安慰,坦言我也是第一次亲近女性,感觉很香很纯,但我们的举动明显引起了强盗中一个光头不满,他的脸写满了嫉妒与不屑,然后一鞭子挥来。我的脖子立马有一条深深地红痕,血液渗出,人群骚动,这时那个首领看过来,冲那家伙吼了几声,然后看向了我,我这时出于一种难言的冲动,迎上了他犀利的眼神,抹干净了脸,手侧蘸了些血,慢慢舔干净,那个首领一笑,充满了捉狭,我明白他上钩了,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为自己的大胆后怕,慢慢的,我们走的小路越来越曲绕,似乎是一个大迷宫,天色慢慢黑下去,我急了,要是天黑我的小把戏马上拆穿,幸好,我们这些俘虏很快就被押到他们大寨,井井有条,我一阵绝望,如果他们是普通土匪,那么绑架官人不过为求赎金,但他们不是,他们是邻国的情报军队,亦军亦匪,必死无疑了,难怪我等下人也留下了活口,为了探求更多情报,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3 n5 _6 Y* t: j/ d" m' h; m0 B官人被他们押到一处,我们这些下人,年轻女子被那些匪徒拉到一边作乐,传来了惨叫声。流舞紧紧依偎着我,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过来拉流舞,被我一个巧劲摔倒,他气势汹汹的冲来,被那个首领止住,他捏起我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端详我,我第一次这么靠近除官人以外的男人,脸色微醺,坦言,这个男人长得不赖,孔武有力,高大健硕,脸有点国字型,胡子虽多,但有修剪过,充满了匪气,扎痛了我,眼睛充满了不屑和好奇,但很大,眼神犀利,眉毛很浓,中间却没有愁纹,周正极了,额头被风霜留下了痕迹,眼角有点皱纹,但料想年纪不会过四十,顶多三十五,气味很浓重,但不让我不适,更像一种英气,配合起那身虎皮,如同西方凶神白虎般,他的手慢慢捏紧,我生痛,心里寒颤,他只要愿意,捏碎我下巴不是一个问题,突然感觉他的手在我臀部掐了一下,我哎呦一声弹起,他放开乐我,仰天大笑,想不到还有小酒窝,有点不适宜的可爱,说:“长得不错,不亏是富贵人家的小娈童。就是脏了点。”“那大王你倒给个地方洗洗啊!”我有点得寸进尺了,但也高兴着,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形成。3 p" n3 \9 c* R3 _
他挥挥手,让人带我去沐浴,然后的事就不必多言了,我趁机要求带上流舞和刘叔,至于他的人,我才不要那些粗鲁汉子呢!慢慢跟着引路人走向后山的温泉,我回头看了一眼锁官人的牢房,暗自下定决心。* G* h2 y9 e2 ^
温泉水很不错,丝丝热气上升,在这等山间也算是一世外桃源,我留刘叔在外,独独留下流舞,让她帮我慢慢帮我衣服,赤身裸体,浸入水中,看着这丫头如同小鸟一般惊恐,在初月下那淡淡的红晕,我不由自主把她也拉下水里,吻了下去,抱了上来,她挣扎了下,慢慢停止挣扎,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扫了眼外处,确定那引路的没偷窥,低下头,呢喃道:“你要让官人逃出来,我有对策!”她惊起,我拿过衣物,慢慢把东西抽出,多年四处行商,官人跟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衣服夹层里藏着一道青铜符咒、一只短笛、那包用过的荧光粉我丢它在一边,一个小瓶,然后自顾自的说起来:“这道符咒是刘叔的符咒,他是一个被夺魂的走尸!”夺魂是当时一种酷刑,把活人的血用骨针抽去,再注入各种畜生血和秘药,再加上符咒,把一个活人活活制成行尸走肉,当时官人偷偷地通过暗道买下了被制成僵人的刘叔,就是为了对付这种突发情况,符咒一直由我收好,刚才被群匪包围,就算用这道杀手锏也没有多大效果,但现在入夜了,该是反击的时候。我慢慢讲起刘叔的来历,和使用方法,然后再告诉她如何走出那段如迷宫般的乱石阵,我一路上偷偷撒下了荧光粉末,趁着夜色,就可以逃出去,但这还是不够的,待会我还要去暗杀了这里的首领。她眼睛慢慢张大,豆大的眼泪慢慢落下,我心里也是很酸涩、恐惧,想不到我这么年轻就要去了,于是我决定留下我的种子,手滑入流舞的衣服下,拂过她刚发育的乳房,问她:“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就当是给一个将上战场而死的男人的奖励……”她害羞地点了下头,我从她流泪的眼角开始吻起,我有了自己的女人,她叫流舞,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我从她流泪的眼角开始吻起……(涉及到BG情节,相信大家不喜,这里就用省略号代替吧)
- p5 L* V. n. I. U* }# o流舞初历云雨,需要歇息下,我拿起她的衣物穿戴整齐,待会逃跑,男装比较适合,至于她的这套女衣我穿上显得十分俗艳,但我很喜欢,有她的气味,我知道这样夺去一个女孩子的初夜十分卑鄙,我只能尽我所有去保护想保护的人,至于流舞,若果他们逃脱顺利的话,官人会保护她、照顾她的,对此我不太担心。弯下腰,把一边下摆撕开,露出雪白的大腿,然后把官人送我的铃铛系在脚踝上,琳琅的声音十分悦耳,用短笛把门外的守卫射杀,那是一支吹箭,然后交由刘叔,去暗杀用的不是吹箭,我要暗杀的也不止那个首领,我取出小瓶,服下里面的蛊药,走出去,在那些粗鄙汉子的惊艳眼神,叫嚣声中慢慢走向庆功宴的席,带着我女人的气味去征服男人,这种复杂的境遇让我十分难受,对于将要面对的这个男人,我充满了鄙夷,但又被他的力量所怯服,越走向目的地我越感无力,脚似乎灌满了铅,身体似乎虚脱了,那一霎我感到自己无比渺小,在心脏的冲击下,我踏入里面,整个场都沸腾了,看到满围的男人伸长脖子,想把我扒光吃掉,不流一点骨渣,中间那个首领笑得最欢,我慢慢安下心来,回忆了下与官人那一夜,让全身燥热点,不至于流下冷汗,本想走到那个首领跟前,但见到在座还有一个文官样的人物,正怒视那首领,衣服十分讲究,我更确信心中的猜想,走到那个文官跟前,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胆,拔出了剑,直指我,正合我意,身形一转,跳起了胡旋舞,身形变幻,腰肢柔软,脚步轻盈,剑尖把我身上的衣裳一一搅碎,又灵巧地避过了剑锋,免得划破肌肤,衣裳如花瓣般一一飘去,身子像花蕊一般露出,修长白晢,漫场欢呼,包括那个一本正经的文官,我右手扶剑,剑在虎口一划,血夜流出,我抱着仅余的少量衣服蔽体,拿着血手到每个酒盏里搅和,让血液混入酒中,没人阻止我,料想这般土包子也没见过这等风流阵仗,更没想到蛊虫满布血液之中,每个接触我血液的人都会中蛊,过一个时辰后疯癫发狂,比见血封喉的短笛毒针更优胜的是,发疯的人会搅乱整个大寨,到时兵荒马乱,正合逃走。简单止血了一下,丢掉剩余衣服,扑到那个首领的怀里,由于紧张,呼吸急促,在他人看来犹如娇喘,他把我抱起走向里房,我再也不用看外面那些粗鄙人物,可以安静独享自己的恐惧了。
/ T. n! g5 W; a1 C, _- y他把我一丢,丢在一硬硬的石床上,我吃痛惊呼,而石床上面就是简单的铺着一狼皮,狼毛又扎得我满身骚痒,但坐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心沉到底,感觉自己被他看穿了所有阴谋,身体不听使唤的想逃走,被他两只大手按住,逼到墙角,我想到了被钉子钉住的蝴蝶,我不想再使媚功,用我最轻蔑的眼神看着他,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就是有阴谋,他被激怒了,把我的腿一提,毫不顾忌地冲入我的菊道,那种痛楚相信女人生育也不过如此,说道生育我眼前浮现起流舞的脸孔,流舞的身子,不再是官人,身体的撕裂感过了好一会才缓下来,他的精力无穷无尽般,粗暴的刺插,让我感到被征服感,这和官人的温和完全不同,这个男人,他把我当做男人,然后去征服,他的汗腺很发达,汗水渗入我的肌肤,热情有如火山,这时他抽出了阳物,我终于可以好好端详他的身子了,他不出所料身子很发达,肩膀宽阔,肌肉一块块隆起,相较起来官人太瘦削了,团团毛发在胸前纠结着,被汗水浸得发亮,有一条大大的刀疤斜斜划过整个前身,如同一条大大的蜈蚣,我忍住昏过去的冲动,往下,他的阳物不是特别大,只能算中等偏上,十分笔直,青筋盘绕,龟头很圆,但睾丸挺大,如同两个鸡蛋般(高尔夫球那种大小是脆X综合症的表现,这里说的是正常人、正常人),看着那个阳物我发出一声嘶笑,他怒道:“笑什么!老子可有劲了”我更笑了起来,用手去摸那个“有劲”的阳物,发现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还真有劲!他嘟嘟嚷嚷道摸有个屁用,我靠近含住那根阳物,充满了骚味,又混合了我特意擦得桂花油的气味,他的毛发卷得很,让我想打喷嚏,双手揉挪他两个大大的睾丸,室内偏暖,他的睾丸之前没有收缩,当我冷冷的双手碰去,两个玩意儿缩了下,我再试,它们再缩,有趣极了,他毫无顾忌地呻吟起来,嘴里不干不净起来,我没有理会,脸辗转过他的阴毛,那种瘙痒感比身下的狼毛更强烈,他的肌肉很硬,又透着弹性,如果我真的是女人肯定爱死这种感觉,让人分外有安全感,可我只感觉到恐惧,他的强大不是我这种身娇肉嫩的娈童能及的,看着那道蜈蚣般的伤疤,难以置信受这么重的伤后仍可以活着,恐惧、崇拜、轻蔑、畏惧、情欲这些情感充斥心口,不愿多想,只想享受生命最后的快乐,待会药性发作,我必定无法逃脱这个男人临死时的癫狂,我抬起了腿,再次把他容纳进我的菊道,他把我抱起,揽着腰上下套弄,脚踝的铃铛作响,阵阵作响,响得嚣张,告诉着他我在快乐,我被他所迷惑,他的强烈冲击,我的淫荡,让隐晦的闺房私语变得张狂,此时我也懒得抑制呻吟,完全想不到我的声音可以如此妖治,最后他又把我放在床上,发髻早已散了,满头秀发如漆黑圆月般铺在床上,灯光下,他的脸有点狰狞,酒窝却又出现了,汗水顺着胡渣滴下来,与我的泪水混合,分不出彼此,这个男人太刚劲了,野性无比,与官人温和截然不同,但我喜欢,门外开始骚乱了,我清醒了,知道要加快进度,拿起右手,再次咬破伤口,血液助兴,他兴奋地添起我的手,痛得钻心,他的阳物这时在我菊道朝他小腹的方向一跳一跳,兴奋地很,大有凭这一阳物足以把我整个人举起之势,按压着肠道,这种感觉难以抵抗,像被一条灵活的大泥鳅在菊道弹跳一般,他得意得很:“没试过这个吧,多少烈妇多被这驯服!”我忘情呻吟,为了不服输,臀部主动迎合,他爆发了,让我菊道的充盈感更强烈,电流流过全身,在一声尖叫中,我也射了,这时他的眼球突然外凸,药力催发了,四肢明显开始僵硬,我迅速抽身,看着他痛苦狰狞的样子,我也十分害怕,不比刚才刺杀守卫,瞬间解决,直觉告诉我要离他远一点,可惜来不及了,菊道不断流出的精液影响了我的动作,而他抽起宝剑,银光掠过,有几秒时光,我看着我的身子落下,然后头部一痛,明白到我已身首异处了。随后的事我已忘记,过了不知多少岁月,意识清醒后,已化为树的一部分,沦为妖魔,之前魂魄漂游的记忆如梦般淡灭,又因彼时道行不够。后事如何,我亦不知道。流舞究竟有没有逃脱,鬼差也不许我过问,毕竟妖精不能过问阴府之事。岁月慢慢过去,知道现在,那个恶人也历经轮回,变为今日的张颌,想不到我跟他的缘还没完,再次连结起来。# j0 E6 p' H6 A- `+ F' d; r
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
发表于 2010-10-30 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不错,顶起。!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 11:46 | 显示全部楼层

……

罢了罢了,学习太忙,这个就坑了罢,不好意思
发表于 2010-11-1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别坑啊~~LZ文笔不错~~继续加油~~别放弃啊~~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千生千世冤

我退了社团了,他们不重视我的才能,感觉好没意思,哎哎,所以重新回来填坑。不过我得承认,本来色色的文章变成了一篇自我心理解剖文。里面的主角山鬼其实就是我的心理投影,如果大家喜欢我这种风格,我继续写下去,至于山鬼的生死,说实话我都还没决定好,不过还是希望大家支持。
% ~9 k+ ^  `* c 这些天,我把张颌还是安排在地下室里,安排了妖奴看管,对于他我不知应该用何种面貌面对,可能他和我是千生千世的冤家吧,隔了千年再次相遇,还是那么的偶然,没有多一步,没有少一步,那么恰恰然,让我都怀疑背后是不是有人穿针引线了。心火在不断沸腾,感到不尽的焦躁,于是出门散散心,沿着这走了几百年的小道一路走开,懒得驾云,收起妖气,卸下武装,山岚比前些日子感觉舒适些,不再带着血腥味,无论如何,我还是很讨厌血腥味,那是死亡的气息,所以常被兽妖们笑我不像妖精,我又何须学他们那般采人阳气借此练功,至于张颌,我仅仅只是喜欢他的肉体罢了,现在仔细想想,可能是我灵魂里他的烙印太深了,无论是他给我的快乐还是恐惧,所以当时才那么不顾一切地把他抢到手,有时自以为遗忘了的,恰恰是最难忘的。现在此刻我只想让大脑一片空白,任由山岚吹遍全身。
  _$ ^% x  u& w4 c   天总是不遂人愿的,空气中的血腥味突然浓起来,还传来妇人的嘶喊声、求饶声,粗鲁汉子的呼啸声,让我浑身颤抖,我的身体超越了我的思维,把我带到前方,天灰蒙蒙的拉开了血淋淋的画面,马车旁,躺着几个人,不!应该是几具尸体,其中我还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高举大刀砍向一妇人,快得我来不及出手,银光掠过,血色迷茫,人头落地,她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婴儿……其他匪徒像一群蝗虫般,上下搜刮着受害者的金帛之物,死者的灵魂呼喊,啜泣着,与匪徒的笑声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们笑着,高声呐喊着,兴高采烈得如同过节,仿佛死的不是他们的同类,而是猪狗,似乎昨日重现,我愤怒得无以复加,愤怒的力量超越了我的语言能力,我无法呐喊,只能默默走出,双手合十,为死者打开死门,直视匪徒如无物,刀剑很快招呼到了我的头上,我手一转,慢慢把我的打开的死门的魔力传去,他被惊吓到,看到了刚刚死于他刀下的人们,我转过头,“怕什么!你下到下面要跟他们好好相处。”在转眼间,我抽出了人骨剑,用自己尸骨炼成的剑,我最强的法术,一剑穿喉,然后输入妖力让他保留着意识,像切豆腐般,慢慢把他的身体切成两半,让他慢慢感受这种死亡降至的感觉,他的身体被我完美的切开分为两半,包括那下阴,半勃起的,还有点粘液,看来人死时的极度恐惧也会带来快感,而对于他那些肥腻的肠子,我没兴趣,黄色的脂肪混杂血液滴滴留下,肮脏!看着他的躯体还在颤抖,我一阵快意,一脚踩烂那左边的下体,似乎所有痛苦、烦恼随风而逝。其他畜生看到了它们的兄弟被我杀死,疯了似的冲过来,我又以相同手法杀死了几个,剩下的看出不对劲,才明白到要逃跑,不好意思了,马早被我用地刺赶走,看着他们滑稽地逃跑,我慢慢跟上,此刻我必须承认我的血腥残忍本性被唤醒了,这似乎是每个生物体的本能,现在愤怒的情绪已被亢奋取代,剩下之后两个了,看看天色不早,我决定迅速解决,向前冲一步,剑却遇到一股阴郁的力量,原来是地狱的鬼差到了,还是老熟人——黑无常,难怪能挡住我的剑。我问道:“为啥要阻止我!”“他们气数未尽,所以你不能杀!”我一阵不爽!气数!气数!为什么我们的命数都要受人支配!我一时气急,使用了风邪之术,剑气凝聚山岚,化作一大镰刀状的风刃直迫那逃跑的两人,“他们逃不掉的!”我笑对黑无常,“你救不了他们了!哈哈,我的风刀凝聚了邪气,就算你可以把他们破碎的尸体缝合,魂魄也无法凝聚于其中,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天大还是人大!”黑无常阴着一张脸,瞪着我,透着几分轻视,我不在意,风刃的速度十分快,转眼已经到了那两人的跟前,只差一步就要让他们人头落地了,时间仿佛延长了,我留下了一滴汗,然后看着他们被脚下的小石子绊倒,两人连体似的摔倒,生生逃离了风刃的砍击范围,似乎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三只手控制着一般,我气急败坏,提起剑想冲上前,结果又被黑无常挡住了,他的手柔如毒蛇,反绕过剑,一把扣住了我的喉咙,黑得看不见瞳孔的眼睛看着我,如同深渊般要把我吸入其中,气息撩动,我平视他,毫不示弱。他先开口:“你别太放肆了,你们这些妖怪的一举一动通通逃不出天庭的监视,包括你洞府那个男人!”: U1 ^# f" {3 o2 ?$ {% L* p2 l* z
“那我在张颌眼里看到的幻像就是你给我看的咯,真是谢谢提醒!”他没有否认,果然,我看到张颌的前世不是偶然,也不是因为我修行精进了,是他们暗中做了手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因应前世的劫数死了不是挺合你们的心意吗?!”“冥顽不灵!那么你就去死吧!”刀慢慢伸出,抵上我的小腹,“我们上次决斗好像是三百多年前吧!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哪!”我伸出第二对手,凝聚好妖力直接一波过去,把他轰到十丈之外,我早就修行过千年,虽然不能成仙,妖怪百年修行与千年的区别不是简单的递加关系,现就算是孟婆尊神这种等级必须对我忌讳三分,更何况是比孟婆低一级的无常。
. k! e( Q, c# w我把他残留在我脖子的手扔过去,“你不要多言了,天庭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做什么,既然张颌可以杀了我的人身,那么他也可以杀了我的妖身,所以他们一致保持沉默就是希望我最终玩火自焚,你多管什么闲事啊!”对于我这种邪气成型,不能修仙的妖怪,天庭是最忌讳的,但我也没有作奸犯科,不能乱下杀手,借刀杀人,或者让我们动凡心,自愿沦为凡人是他们一向爱用的手段。我好歹活了多年,在妖界也算半大不小的年龄,很多事情比起那些小妖看得清楚多了,但再清楚也没能为力。
- y- S- Y4 s+ `4 _0 z“就算知道你也不躲闪?”
4 A. J8 f" m* h9 ]“不是说一切都有天命,一味逃避,不如在快乐中死去,到时候我死了,可要拜托你了。哈哈!”: a. S: ?2 h9 e2 W" Y5 r
他慢慢把手接上,不再言语,慢慢走开,看着死者的魂灵还在不远处哭泣,我不知道我当初刚刚被杀时是否也是这般,但我很清楚感觉到黑无常对我有种说不清的情愫,但我知道除非我死了变回鬼魂,沦入地狱,不然我跟他是不可能,所以我对他的感觉也分外迷蒙,但这次他居然出手提醒,也着实让我感慨一把。
/ d$ I' A' [: L! K回到洞府,我想好好歇息一下,刚才动了真气,洞府一片狼藉,妖奴早已被杀,变回树叶原形,至于张颌,他的气息已不在了。逃跑了。看向门外的苍莽,我无措。他和我是千生千世的冤劫,我知道我逃不开的,就算被他毁灭,我也甘愿,只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于是追了出去……
, O) b/ C; Q; B; k6 P0 I我终归还是个凡俗之人,得一想二,明明已经获得妖怪的力量,还想获得更多。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8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千生千世冤

这些天,我把张颌还是安排在地下室里,安排了妖奴看管,对于他我不知应该用何种面貌面对,可能他和我是千生千世的冤家吧,隔了千年再次相遇,还是那么的偶然,没有多一步,没有少一步,那么恰恰然,让我都怀疑背后是不是有人穿针引线了。心火在不断沸腾,感到不尽的焦躁,于是出门散散心,沿着这走了几百年的小道一路走开,懒得驾云,收起妖气,卸下武装,山岚比前些日子感觉舒适些,不再带着血腥味,无论如何,我还是很讨厌血腥味,那是死亡的气息,所以常被兽妖们笑我不像妖精,我又何须学他们那般采人阳气借此练功,至于张颌,我仅仅只是喜欢他的肉体罢了,现在仔细想想,可能是我灵魂里他的烙印太深了,无论是他给我的快乐还是恐惧,所以当时才那么不顾一切地把他抢到手,有时自以为遗忘了的,恰恰是最难忘的。现在此刻我只想让大脑一片空白,任由山岚吹遍全身。
8 n: |/ s, r+ }3 n4 ]- `" \   天总是不遂人愿的,空气中的血腥味突然浓起来,还传来妇人的嘶喊声、求饶声,粗鲁汉子的呼啸声,让我浑身颤抖,我的身体超越了我的思维,把我带到前方,天灰蒙蒙的拉开了血淋淋的画面,马车旁,躺着几个人,不!应该是几具尸体,其中我还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高举大刀砍向一妇人,快得我来不及出手,银光掠过,血色迷茫,人头落地,她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婴儿……其他匪徒像一群蝗虫般,上下搜刮着受害者的金帛之物,死者的灵魂呼喊,啜泣着,与匪徒的笑声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们笑着,高声呐喊着,兴高采烈得如同过节,仿佛死的不是他们的同类,而是猪狗,似乎昨日重现,我愤怒得无以复加,愤怒的力量超越了我的语言能力,我无法呐喊,只能默默走出,双手合十,为死者打开死门,直视匪徒如无物,刀剑很快招呼到了我的头上,我手一转,慢慢把我的打开的死门的魔力传去,他被惊吓到,看到了刚刚死于他刀下的人们,我转过头,“怕什么!你下到下面要跟他们好好相处。”在转眼间,我抽出了人骨剑,用自己尸骨炼成的剑,我最强的法术,一剑穿喉,然后输入妖力让他保留着意识,像切豆腐般,慢慢把他的身体切成两半,让他慢慢感受这种死亡降至的感觉,他的身体被我完美的切开分为两半,包括那下阴,半勃起的,还有点粘液,看来人死时的极度恐惧也会带来快感,而对于他那些肥腻的肠子,我没兴趣,黄色的脂肪混杂血液滴滴留下,肮脏!看着他的躯体还在颤抖,我一阵快意,一脚踩烂那左边的下体,似乎所有痛苦、烦恼随风而逝。其他畜生看到了它们的兄弟被我杀死,疯了似的冲过来,我又以相同手法杀死了几个,剩下的看出不对劲,才明白到要逃跑,不好意思了,马早被我用地刺赶走,看着他们滑稽地逃跑,我慢慢跟上,此刻我必须承认我的血腥残忍本性被唤醒了,这似乎是每个生物体的本能,现在愤怒的情绪已被亢奋取代,剩下之后两个了,看看天色不早,我决定迅速解决,向前冲一步,剑却遇到一股阴郁的力量,原来是地狱的鬼差到了,还是老熟人——黑无常,难怪能挡住我的剑。我问道:“为啥要阻止我!”“他们气数未尽,所以你不能杀!”我一阵不爽!气数!气数!为什么我们的命数都要受人支配!我一时气急,使用了风邪之术,剑气凝聚山岚,化作一大镰刀状的风刃直迫那逃跑的两人,“他们逃不掉的!”我笑对黑无常,“你救不了他们了!哈哈,我的风刀凝聚了邪气,就算你可以把他们破碎的尸体缝合,魂魄也无法凝聚于其中,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天大还是人大!”黑无常阴着一张脸,瞪着我,透着几分轻视,我不在意,风刃的速度十分快,转眼已经到了那两人的跟前,只差一步就要让他们人头落地了,时间仿佛延长了,我留下了一滴汗,然后看着他们被脚下的小石子绊倒,两人连体似的摔倒,生生逃离了风刃的砍击范围,似乎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三只手控制着一般,我气急败坏,提起剑想冲上前,结果又被黑无常挡住了,他的手柔如毒蛇,反绕过剑,一把扣住了我的喉咙,黑得看不见瞳孔的眼睛看着我,如同深渊般要把我吸入其中,气息撩动,我平视他,毫不示弱。他先开口:“你别太放肆了,你们这些妖怪的一举一动通通逃不出天庭的监视,包括你洞府那个男人!”
: ~7 E! U: @; G( |7 W6 U“那我在张颌眼里看到的幻像就是你给我看的咯,真是谢谢提醒!”他没有否认,果然,我看到张颌的前世不是偶然,也不是因为我修行精进了,是他们暗中做了手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因应前世的劫数死了不是挺合你们的心意吗?!”“冥顽不灵!那么你就去死吧!”刀慢慢伸出,抵上我的小腹,“我们上次决斗好像是三百多年前吧!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哪!”我伸出第二对手,凝聚好妖力直接一波过去,把他轰到十丈之外,我早就修行过千年,虽然不能成仙,妖怪百年修行与千年的区别不是简单的递加关系,现就算是孟婆尊神这种等级必须对我忌讳三分,更何况是比孟婆低一级的无常。' l7 ?, t  |2 g
我把他残留在我脖子的手扔过去,“你不要多言了,天庭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做什么,既然张颌可以杀了我的人身,那么他也可以杀了我的妖身,所以他们一致保持沉默就是希望我最终玩火自焚,你多管什么闲事啊!”对于我这种邪气成型,不能修仙的妖怪,天庭是最忌讳的,但我也没有作奸犯科,不能乱下杀手,借刀杀人,或者让我们动凡心,自愿沦为凡人是他们一向爱用的手段。我好歹活了多年,在妖界也算半大不小的年龄,很多事情比起那些小妖看得清楚多了,但再清楚也没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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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一切都有天命,一味逃避,不如在快乐中死去,到时候我死了,可要拜托你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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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府,我想好好歇息一下,刚才动了真气,洞府一片狼藉,妖奴早已被杀,变回树叶原形,至于张颌,他的气息已不在了。逃跑了。看向门外的苍莽,我无措。他和我是千生千世的冤劫,我知道我逃不开的,就算被他毁灭,我也甘愿,只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于是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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