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奴【油彩、戏剧】

xiaodi860901 · 发表于 2024-1-14 19:47

闽南巡查队伍出发的第四日，一路上又错过了驿站。
先前部队埋锅造饭，搭建帐篷。营地所在位置是坐小土山。营地搭建在土山山顶的开阔平台上。
赵澈带着宋铭，挑了最西面的一个营帐。只因营帐西面是个高十来丈的悬崖。三皇子吩咐仆从，将西面的帐布卷起来，吃了饭，命人在远处守着，不宣不准进账。
行至第四日，太子也已经习惯了自己三弟的突然变化，看着架势不用多问，又是巫山云雨之夜。
“我……今日又想了新鲜……”
赵澈开口，宋铭坐在桌前已然了解。宋铭搬过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各色油彩和各色毛笔。
赵澈没有再往下说，他和宋铭已经心意相通。
“你不问我有什么想法？”赵澈反问宋铭。
宋铭转身面对赵澈坐下。“你的想法我都喜欢。”
赵澈拿着毛笔，沾满黑色油彩，附在宋铭耳边，轻声说道：“今晚不是脸谱，不是南曲小戏，你做只白虎吧。”
宋铭点点头，表示喜欢。赵澈拿着毛笔开始在宋铭脸上描摹。
不到一盏茶功夫，赵澈在宋铭的脸上，用黑色油彩勾勒出白虎的黑色纹路，然后用白色油彩小心填满空余之处。眼窝一圈黑色，鼻尖几个黑点，嘴巴周围一圈细细的黑色纹路，点缀几个黑色小点。额头一片白，用黑色画了三条横道。
赵澈将镜子转向宋铭，宋铭看了一眼，指着脸颊和其他几个地方，让赵澈再多修饰。又是一盏茶功夫，赵澈越来越是满意。
“你是山上的白虎，我是上山巡猎的猎人。”赵澈在宋铭耳边低语。
“白虎今晚要吃了猎人。”宋铭一笑，白虎也跟着傻笑。
赵澈帮宋铭脱了衣服，宋铭光溜溜站在账内，宋铭伸手也帮赵澈脱掉衣服。
“白虎不穿衣服，为何猎人也不穿衣服？”宋铭打趣赵澈。
“自然是白虎太凶，撕破了猎人的衣服。”
赵澈低头，两人阳具已经高高挺立。赵澈一笑，又重新拿起沾满白色油彩的毛笔。
“白虎不能只是脸像。”
赵澈左手食指轻轻拖着宋铭的阳具，毛笔在宋铭的阳具上开始涂抹。宋铭低低呻吟一声。赵澈用左手轻轻沾取宋铭铃口分泌出来的黏液，伸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宋铭握住赵澈的手。羞声劝道：“很脏。”
赵澈又沾取更多黏液，送到宋铭嘴边。“这地方我吃也吃了多少次了，明明就是甜的。”
宋铭伸舌头轻轻舔干净赵澈手指上的黏液。
赵澈用毛笔蘸取黑色油彩，在宋铭白色的阳具上，又画了几条黑色的细线，并且点缀了大小不一的黑点。
“这就像多了。”
赵澈放下毛笔，一转身，抱住宋铭。两人阳具碰在一起，火热热。宋铭轻轻呀了一声。
原来是油彩已经沾染道了赵澈的阳具之上。
“长夜漫漫才刚开始，得想个办法，不能让猎人也变成白虎。”宋铭抓起帕子轻轻帮赵澈擦掉油彩。
赵澈低头看宋铭小心侍弄。眼睛一转，从帐篷一角也取出一个漆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根和马缰绳差不多长的细麻绳。
“上次用的草，这次我让他们找了根马缰绳，从中间分开，先用水煮，再用油浸。你摸摸，现在光滑无刺。”
宋铭放下手帕，摸了摸那绳子，果然如赵澈所说。
“我准备把白虎的下面栓起来，这样就不会弄脏猎人了。”
宋铭微微低头，赵澈蹲下身子，看着宋铭阳具一颤一颤。
宋铭轻轻用帕子扶着自己的阳具，赵澈将绳子套在宋铭阳具的根部，绕了两圈，然后一勒。“疼吗？”赵澈问宋铭。
宋铭摇摇头。“有些胀胀的，还可以再稍微紧一些。”
赵澈微微一用力，仰头看宋铭，生怕弄疼宋铭。宋铭摸摸赵澈的耳垂。“刚刚好。”
赵澈小心将绳子打了结，绳子拖到地上，但宋铭的阳具还是像剑一样立在身前。
宋铭首先看到了桌子腿。“绳子另一端从下面过去，从后面拴在桌子腿上，这样我的……就能往后面了。”
赵澈笑了一下：“我有个更好的地方。”
赵澈轻轻一扯绳子，宋铭跟在后面。搭帐篷时，军士因地制宜，将帐篷的四角绑在四根碗粗的树上。赵澈将宋铭牵到西北角的树前，可喜的是，搭帐篷的军士多了根大拇指粗的麻绳扔在树根下。赵澈欣喜，捡起麻绳，将一头栓紧了在树上。另一头并着宋铭身下的细绳，打了个死结。
宋铭就这样被拴在了树上。赵澈后退，宋铭向前，慢慢绳子拉紧，宋铭的阳具慢慢变弯向后下向后倒。
直到宋铭无法再向前，赵澈才停了下来。
赵澈站着，宋铭慢慢跪下，赵澈将阳具往前一挺，宋铭轻轻伸出舌头。将要舔到时，赵澈微微后退，宋铭扑了个空。
赵澈用手指轻轻勾住宋铭的下巴。
“白虎想吃猎人的阳具吗？”
宋铭点点头。
“白虎是饿了吗？”
“饿”
赵澈用手轻轻拖住自己的阳具，送到宋铭唇边。“伸出舌头，我只许你舔一下。”
宋铭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赵澈铃口，还拉出了一条黏液。
赵澈捡起帐篷西边外的一根小木棍，轻轻挑了一下宋铭颤抖和肿胀的阳具。宋铭发出一声呻吟。
“转过身去。白虎还要再像一点。”
宋铭听赵澈言语，听话的转身背对赵澈。
赵澈从桌上拿起毛笔，沾满白色的油彩，左手轻轻拖住宋铭的屁股，宋铭听话的将屁股高高撅起来。
屁股一凉，赵澈拿着毛笔在宋铭的后穴四周涂抹。不大一会功夫，油彩将宋铭的后穴变成了一朵漂亮的菊花。
“可惜你看不到。我从小跟师傅学画画，没想到有一天用在了这里。这要是让张大人知道，可是要气坏了。”
宋铭被毛笔、油彩和赵澈的话撩拨的火烧火燎。
赵澈用小木棍轻轻拨弄宋铭，宋铭转身面对赵澈。不用赵澈多说，宋铭伸出舌头舔舐赵澈的阳具。
灯烛在风中微微摆动，营帐里除了赵澈的斯哈声，还有宋铭的舔舐声。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宋铭嘴巴累了，赵澈的大腿上也沾染了许多宋铭脸上的油彩。
赵澈解开细绳和麻绳之间的结，牵着细绳，宋铭站起来，俩人向账外走去。
屋外一轮快满的明月，月光透过树木洒在林地上。往前走几十步就是悬崖，悬崖下营帐遍地，篝火摇曳。
赵澈牵着宋铭，宋铭的阳具高耸，两人站在崖顶看了一会山下。
赵澈拉着宋铭朝着北面的林中又走了十几步。树下几块平整的青石堆在一起。赵澈站在石下，宋铭坐在石上。赵澈的阳具正好送进宋铭的唇边。
赵澈拉动着手里的细绳，宋铭舔舐的同时，不停呻吟。
等赵澈觉得够了，用小木棒轻轻敲敲宋铭的屁股。屁股上的油彩大部分已经沾到了青石上。宋铭显露出后穴，赵澈用指头帮宋铭扩张。一两个月的配合，两人已经越来越娴熟，而宋铭的后穴很快就完成了扩张。
赵澈将自己的阳具送入宋铭的后穴。
油彩的黏腻在两个人的结合处迅速化开，赵澈的根部也被油彩染成了一片灰色。
赵澈一手按着宋铭的后腰，同时拉住细绳。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紧紧握住宋铭被油彩完全包裹的阳具。滑腻的油彩就像是润滑剂。
宋铭左手撑住青石，右手紧紧握住赵澈的手。两人在疯狂的节奏中，不忘记调侃。
“这只老虎怎么这么淫荡？”
“嗯……白虎要被猎人玩死了。”
“猎人把白虎抓回去，天天这么玩可好？”
“白虎生不如死。”
赵澈狠狠一撞，宋铭忍不住双手撑住青石。青石上沾染了大片大片的油彩。
细绳紧紧一扯，宋铭嘴里哼哼，忍不住求饶。
“白虎每天都想被猎人玩弄。”
“猎人明日可就不是猎人了”
“白虎还想再碰见猎人。”
“下次，你就变成狐狸吧。”
“啊啊啊……嗯，好！”
“变成猫……”
这一次是赵澈先发泄了，然后趴在宋铭身上。
“你还需要多久。”
“白虎还需要猎人努力一下。”
赵澈将手上的油彩抹在宋铭的背上。然后继续紧紧握住宋铭高耸的阳具，迅速套弄。
宋铭大口大口喘息。
过了几息，宋铭在赵澈的手中释放。赵澈将混合着油彩的液体，一起抹在宋铭的胸前和腹部。
俩人休息了一阵。赵澈蹲下帮宋铭解开阳具上的细绳，带着宋铭回了营帐。
百步外的太子营帐内。太子背对着一个军士。
“三皇子营帐内可有什么动静？”
“还和之前一样，属下回来时，三皇子已经命下属将热水抬了进去。”
太子摆了摆手，军士离帐，从烛火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黄门小厮。太子问道：“长公主说的六弟还好吗？”
“六皇子和一个男人，在离这里的两里外找了个废旧的木屋住下了。”
“可有什么？”
小厮压低声音：“据人来报，那两位和三皇子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六皇子体弱，不如三皇子那么花样多。”
太子听完叹了口气。“我的这几个兄弟倒是各个都好相处，没人觊觎太子之位，只知道寻欢作乐，藏画拜佛。只有我们的那个父皇……”
太子没再继续说下去。
等了许久，幽幽吩咐了几句。“我一个人挑起重担，为了大宋的百姓，为了兄弟们能够享乐，也为了父皇早尽孝道，祖上有哪位太子能做得如此多？不过我有些累了。”
“太子说哪里话，俗话说能者多劳。”
“好了，吩咐一队军士，远远的守着六皇子。他可是长公主的心头肉。要是掉根头发丝，父皇都得一起受牵连。”
小厮领明后也出了营帐。
赵澈将宋铭抱在怀里，用帕子一点点帮宋铭擦掉脸上的油彩。他们相拥对坐在浴桶里，油彩浸水不散，长夜漫漫，他们还要用一刻钟来打扫彼此身上的痕迹。

xiaodi860901 · 发表于 2024-1-16 15:08

又走了五日，中秋节前几日到了潜江县。
潜江县县令高阳是户部员外郎高升的弟弟，一早县令就带着潜江县的衙役和士绅在十里亭外恭候。目之所及断壁残垣惨不忍睹，但高县令却显得格外恭谨，甚至有些得意洋洋。
闽南受灾县镇极多，户部员外郎高升正忙着在其他县组织救灾。高县令执意让太子和三皇子住进县衙，太子言辞推卸，命军士在城外扎营，而太子、三皇子和仆从住进了驿馆。
驿馆不大，但是已经最先清理掉了淤泥，并且修补了破洞。
潜江县驿馆比不上汤泉驿，潜江县驿馆前后五进院子。太子住在最前面的院子里，而三皇子住在太子后面的院落，宋铭喜好清静住进了最后面的院子里。
油彩已经所剩不多，油膏也有待补充。但街上，店铺已经被洪水冲垮的冲垮。洪水已经退去一个月了，但各个商家都还在忙着修整。
吃罢晚饭，赵澈换了便衣，带着宋铭，去街上溜达。
除了断壁残垣，寥无人烟，也不是没有可入眼的东西。令赵澈记忆最深刻的便是牌楼。贤淑街，一栋高约三层楼的牌坊，把守着整条街。牌楼一面提着“贤妻良母”四字，转个身仰起头，另一名提着“淑德无双”四字。隐约可见还写着“江氏”两个字。
赵澈拉着宋铭，从街头走到街尾，家家紧闭门窗。偶有灯光仿若萤火。
街尾只有一家布庄开着门。赵澈拉着宋铭走进去，老板是个十七八岁的俊俏郎君，没招呼两句，从后屋走出来两个男人。一人约莫二十岁，剑眉，嘴巴紧闭，显得不好惹。另一人约莫十五六岁，面色白皙，举止谦谦有礼，偶然咳嗽，显然有病在身。
十五六岁的少年对着赵澈一拱手，道：“三哥好。”
赵澈也是一愣，立马回过神来，笑着回了一句：“六弟好。”
宋铭心中暗暗吃惊，眼前的孱弱少年便是六皇子了。
“六弟何不去驿馆住下？”
“这里是祖母的铺子，我此次来闽南只是听祖母之命前来探查田产铺子的受灾情况。三皇子和太子为公事来，我们为私事而来。跟在你们后面已经是不合时宜了，不敢再住进驿馆，打扰两位哥哥。”
赵澈看向自己的这位六弟，心中也有些吃惊。都说自己的这位六弟身患绝症，绝对活不到二十岁，此时看起来，风吹一把就能倒地。并且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如果不是这次闽南水灾，也许今生难见。不免心中戚戚然，便多说了几句。
寒暄完毕，布庄老板执意送了赵澈和宋铭几件新衣。
回去的路上，宋铭心中好奇，忍不住开了个话头。
“你那六弟和他那位随扈，我觉得好生面熟，似乎是前世见过。”
“怎么？你觉得和他们有缘，和我无缘？”
“不是这个意思，我第一次见你，也觉得十分面熟。”
“不光是你，我见着他们两个，也觉得十分相熟。”
“那不足为其，你们是亲兄弟。”
赵澈沉默了良久，默默开口道：“当年宫中发生变故，六弟的母妃兰妃被卢美人诬陷，说是和侍卫私通，有了六弟。因为整个后宫都眼红兰妃得宠，各个落井下石，上去踩一脚。最后，云妃的母亲，也就是六弟的祖母前往皇宫，怒斥父皇治理后宫无方，并且带走了云妃。云妃回到姑苏不久生下了六弟。也许是怀胎十月伤心过度，六弟生下来便十分孱弱，听说两岁时差点熬不过去，幸亏有个方外云游的和尚，说我六弟十六岁诞辰当天，会有一陌生人闯入于府，六弟需与那人成亲。”
“六皇子可满十六了？”
“两三个月前满十六岁了。算起来正是我去救你那天前后。”
“娶了谁家姑娘？”
“娶了叶丞相的孙女，但听说过门两个月之后去世了。不过六弟赢取叶家姑娘的同时，父皇还下圣旨，将六弟许给了一位男子。说是岭南来得举子。”
这下轮到宋铭目瞪口呆了，呆了半晌，突然醒悟。“刚刚那男人是六皇子的契兄？”
“恐怕就是了。是他在六弟诞辰之日当天，误打误撞闯入了于府。听说六弟以前身子更差，幸亏和男子成了契兄弟，最近俩月身子才好些了。看起来那游方和尚所言不差。要不然，长公主绝不放心六弟来闽南。”
一番话简直比书里的狐狸精怪还要让人匪夷所思。一回到驿馆，太子就找上了三皇子。
接下来的故事和三皇子宋铭关系都不大，简单带过，各位只知道前因后果即可。
高升和高阳两兄弟，父亲已死多年，只有一老母——江氏。这江氏因为生大儿子高升时，难产，差点命归黄泉。因此不喜高升。而小儿子高阳被母亲江氏溺爱。高升听从父亲临死前的叮嘱，奋发图强，七岁成了秀才，十岁中了举人，考了两次，十六岁时又进了甲榜。二十五岁时中了探花，后来从七品一路升到了如今的户部员外郎。用皇帝的话说，此子勤勉，文采过人，必能成器。但偏偏潜江人都知晓江氏不喜高升。
哥哥一路飙升，而弟弟高阳却二十五六只是个举人。江氏日日向大儿子讨要银钱和养老钱。待得高阳三十岁时，江氏用银钱替小儿子打点，先是做了县丞，后来前县令调职，江氏再次打点，就让小儿子高阳坐上了潜江县父母官的位置。
从此，这江氏在潜江表面上日日吹嘘自己贤能无双，背地里更加变本加厉地向大儿子讨要孝顺钱。大儿子做了十几二十年的官，如今还是一贫如洗，但这小儿子高阳却大为不同，将潜江县衙盖得前有山后有湖。更是听着自己的母亲，盘剥过往客商，居然勾结海上来得敌国商人，赚的是盆满钵满。
此次潜江赈灾，朝廷拨下的大部分银钱都被江氏和高阳弄进了自己手里。太子早就调查的清清楚楚，只待将这母子一网打尽。但难就难在户部员外郎高升。他被自己母亲情感勒索，将赈灾银钱交由母亲和弟弟保管，虽然尽了孝，却是害了整个朝堂。太子知道高升两袖清风，想放过高升一马，但又怕父皇怪罪。
赵澈听完，想要劝太子，将高升带回京城由父皇发落，但又知自己的这位哥哥一向待人宽厚。
兄弟俩也是因为此事，头疼不已。当晚，两人各回各处休息。
第二日，太子亲自命人将银钱登记在册，当街分发朝廷的赈灾物资。
潜江县令也颇为积极，带着衙役维护秩序，甚至江氏拖着七十多岁的身体，亲自为灾民煮粥。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澈领着兵站在最高处随时观察灾民秩序。
“这对母子，哪是为了赈灾，分明是为了那个牌坊。”太子恨得也是咬牙切齿，但治县令的罪容易，拿下江氏倒难。江氏无公职在身，而且所有恶事都是县令所为，似乎拿江氏毫无办法。
“明知谁是罪首，却不能拿下。”赵澈也是心中对那满脸慈孝的老太太十分厌恶。
过了三四日，高县令派人送来请柬，说是江氏过寿，邀请太子和三皇子前往赴宴。太子正愁抓不到把柄，敌人自己将把柄送了过来。
这中间曲折过程，不再复述。总之就是，八月十六，太子、三皇子在明，前往赴宴。六皇子在暗，假扮成布庄老板，前往贺寿。宴会的确铺张，好在并不是一无所获。江氏不识字，但是喜欢找来女史记账，从高升中了举人之后，开始记。刚开始是高升买书花了几钱，后来高升做了官，往家寄了多少银子。再后来就是小儿子买官花了多少，林林总总事无巨细。
也就是拿到厚厚几本账本后，太子下令，三皇子带着军士将江氏和回来为母亲贺寿的户部员外郎高升抓了。高阳反而如泥鳅一样，滑不留手，早混在人群中上了南洋的商船。
重点说这高阳高县令，上了商船，贼心不死。也没什么高明手段，倒是买通了几个当地的捕蛇人。这些捕蛇人原本是捕蛇取胆，但那两日被高县令买通，捕了几筐毒蛇，趁人不备，翻墙将蛇筐扔进了驿馆。
那日，三皇子带人搜捕高县令不得，回了驿馆，去找宋铭喝茶。刚进院子就见仆从乱跑乱叫，还没看清楚一条黑影就从树上飞了下来，也是凑巧，吓得脸色惨白的宋铭一把抓住赵澈，嘴里说“蛇，蛇！”
还没说完，一条蛇飞过来落在赵澈身上，宋铭右手一抓本意是抓住赵澈逃命，不曾想抓住了蛇。蛇也不管咬的是姓宋还是姓赵。
宋铭手上被咬了一口。执剑上前护住赵澈，那蛇瞬间被执剑砍成两段。
整个驿馆瞬间大乱，毒蛇乱窜，仆从们不时又被咬到的。赵澈抱住宋铭，眼错不见，宋铭脚踝又被咬了一口。
赵澈抱着宋铭前往城外军帐，帐中有随军大夫。因为军队常年野外训练，大夫比普通大夫更懂得蛇毒。赵澈奔了一盏茶功夫，发觉宋铭已经昏迷，也顾不得执剑阻拦，将宋铭放在地上，褪了宋铭的鞋袜，亲口吸毒血。
吸了一阵，抱着宋铭又是狂奔。
执剑在街上借了两匹马，赵澈抱着宋铭上马，一刻钟跑到了军帐。大夫看了看执剑带过来的半截蛇身辨明蛇毒，立马从药箱里拿了药给宋铭内服外敷。
经过一夜的折腾，宋铭稳住了。赵澈也累趴了，并且轻微中了蛇毒。
太子虽然没回营帐，但听说太子已经找了当地好手，将驿馆的毒蛇抓了个干净。
赵澈守在宋铭床边两日，幸亏宋铭醒了。
执剑抓住个捕蛇人。捕蛇人说是高县令派南阳商人来买的凶。气得赵澈取了虎符，领着三千羽林军，沿着海岸追了三日。在南洋商船上岸买卖补给的时候，赵澈将高阳缉拿在案。
高阳抵死不认，赵澈忍无可忍，将高阳推到江氏面前，当胸便是一剑。高阳当时气绝身亡。
江氏赌发恶咒，咒骂赵澈凶残，咒骂自己大儿子窝囊一辈子，不能替自己小儿子掩罪。
太子在县衙上当众审问户部员外郎和江氏。全城百姓前往围观。江氏供认不讳骂骂咧咧，高升后悔一辈子临死才看清自己母亲是条吸血的毒蛇。
江氏在公堂上触柱身亡，高升择日待赈灾完成后押送回京。
朝堂之事不是本故事重点。重点是，宋铭重度昏迷了2日，待醒来时，再看见赵澈时，却像是变了个人。
“我做了个梦。梦里你不叫赵澈，我也不叫宋铭。但的确就是我们二人。我们已经在梦中已经完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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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虐恋] 戏奴【油彩、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