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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2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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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两颗濒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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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精的方铭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出来一般,把头枕在搭在木头窗框的手臂上。身后的闫彬依旧暴虐无比地抽插耸动,推着自己的脑袋一下一下撞到窗框上面,玻璃窗发出连续的“嗡嗡”哀鸣声。. H$ z- O6 I* ~* R9 T
5 {) F8 {9 A9 i7 y& U7 h 强自聚集起了一丝微薄的气力,方铭直起身来。正搞得尽兴的闫彬感觉那个温暖湿滑的小洞要脱离自己的大屌而去,喉头哼了几声,双掌用力,死死扣住方铭直立的腰杆,双脚也靠前了几步,把刚脱离出肛道的大半根茎身又再次送了回去,这种热乎乎的包裹着大屌的畅快感觉,让闫彬眯着眼睛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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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闫彬插了半天的屁 眼,人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这并不是做梦,这场性爱是真真切切发生着的,只是脑袋疼,胸口闷,觉得这个陌生房间里的床铺桌椅所有的摆设都在旋转,甚至连自己胯前这个人的具体模样,他也看得不甚分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干着一个男人的屁 眼,种种前因后果他全都记不起来了。唯有极致欢愉的性爱,才能让他虚浮的脚步站得稳当一些,才能让他逐渐涣散的精神念头集中一些。然而,这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些微精神气,仅够闫彬感受品味性爱的甘甜美好,抽送戳刺过程中的愉悦刺激,并不足以让他保持足够的判断力和分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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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F! {! t# e- \2 c$ w 方铭肠子里火辣辣的疼,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不仅是对那种甜美的饱胀感格外敏感,连同之前能承受住的疼痛都被放大了数倍。方铭把脚从拖鞋里滑出来,使劲踩了身后的闫彬一脚,闫彬吃痛,暂缓了动作,方铭抓住机会,再一次直起身体,在黑暗中撑住闫彬的胸膛,喘吁吁地哀求道:“彬哥……不行了,痛得很了,再搞下去我肠子都要被你捅穿了……让我休息一会。”说完强自摆脱了大屌对他肠壁的鞭笞。虽然早就料到酒醉后失去理智的闫彬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可方铭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战斗力——投入战斗之前,自己还是一艘雄壮威武、斗志昂扬的大战舰,被闫彬一通乱插,现在却变成一块破烂的小舢板,随着波涛软软地起伏不定,端的可怜无比。" h. g3 w! m9 I; u2 E3 Y
?/ V& k) S; l* R. } 试着缩了缩肛门,凉凉地透着风,没有一丝的知觉,伸手往后面摸了摸,肛口成了一个大洞,合也合不拢,方大少欲哭无泪,一面轻轻按捏着自己麻木的肛周肌肉,一面委屈无比地伸手对着闫彬胯下那根摇头晃脑,满是粘液的阴茎拍了拍:“彬哥,你真不心疼我!把我搞废了,你以后怎么办?”* h7 H, g) i9 x!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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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彬朦朦胧胧地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刺激,又挺起腰做出抽插的动作来。虽然看不清,可手上传来的触感让方铭清楚地知道闫彬此时的状态,虽然只是搭在大屌上面,并未握住整根,但包皮下面汩汩流动的血液,还是让方铭一颗有些委屈生气的心再一次悸动发痒起来。心想:自己和一个醉成这样的人置什么气啊?伸手环抱着闫彬粗壮但显线条的腰,软软地把头脸贴在对方暖烘烘的胸前,像一只乞怜的大狗一般,微微蹭着闫彬厚实的胸肌。% q, v9 r# ]3 [! Y. V$ ?
" C2 S0 m7 W5 W f; H. n0 q1 l" r7 s6 H 闫彬双腿不着力,被方铭一贴上来,倒退着走了几步,慌乱中碰翻了什么东西,“哗啦啦”的声音在黑暗的环境中无比清晰刺耳。稳住发软的身体后,大屌又再一次感觉到了肉体绵软的触感,箍住方铭的腰,继续本能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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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f0 l% S, r: X 方铭的肚子被闫彬坚硬的大屌磨了几个来回,又闻着对方身上让他深深着迷的味道,绕到闫彬腰后的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食指按了按深陷的腰窝,没等自己用劲,就被对方的肌肉弹了出来。泄气地换了抚摸目标,一双手在闫彬的后背上来回寻摸起来,左手揽着对方的后背,不过太宽了,方铭单手只能碰到中间的脊椎,环不成一个圈,右手往下探索而去,经过凹陷紧实的健腰,手掌被对方的肉体强迫着抬升而起,“好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像两个大磨盘子似的,怪不得每次自己都能如此轻易地就被磨出浆来。”方敏一边哼哼着,一边痴迷地来回抚摸着闫彬的臀线,恨不能把这对大屁股割下来炮制一番,做成标本挂在墙上,供自己随时瞻仰。/ y' {$ h- M t# a, k( u"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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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铭再一次推开正搞着自己肚皮的闫彬,嗔笑道:“彬哥,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今晚我包管让你尽兴,好不好?”说完瞥了眼头靠着床尾,正睡得酣甜的杭森,脸上一片戏谑表情——好戏才刚开始,可不能让闫彬轻易地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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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闫彬的手走回床边,把对方推到床上平躺着,转身拧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伸手挡了挡,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流出几颗眼泪来,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的闫彬,见对方对光线一无所觉,依然眯着眼睛望着自己,方铭露出一个自认为勾人的笑容,急哄哄扶着闫彬的两条大毛腿蹲在对方胯前,再一次细细打量起这根让他难以拒绝,日思夜想,几乎要成为自己毕生索求的的大鸡 巴来:这根完全勃起,沾着两人体液的完美男性生殖器,在灯光下清清楚楚/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由于靠得太近,这根鸡 巴上的一丝微小的纹理,一切从不轻易展示的细节,此时都在灯光下袒露在自己的眼里。& q: {$ m+ ^% p4 B1 X# ?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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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黝黑发亮的茂密丛林深处,潜伏着两颗包裹在暗红卵囊里的大卵蛋,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褶皱,随弹跳收缩着的蛋丸不断起伏变化,这处象征男人生命力和生殖力的所在,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是静止的,死板的,可闫彬身下这一对,时时刻刻都在拉伸跳跃,显示出不凡的张力和旺盛的精气。在这两颗大卵蛋的衬托之下,一条粗大凸起的精索跃入方铭眼内,大约一指来宽的精索把浅棕色的包皮高高顶起,却只占了整条肉茎背面微不足道四分之一的位置,绷得笔直的茎干紧紧贴在小腹之上,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弹跳挥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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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U6 Q' V# u) J; @' G 茎干之上顶着一颗光滑硕大的龟头,泛着深红色的光泽,平时仅包裹着龟头背面系带处的包皮已经完全褪下,如鼓槌一般的龟头完完整整地显现出来,连沟壑里头嫩红的细肉,都连丝带皮地进入方铭的视线。随着怒涨性器的颤抖勃动,一股股透明的粘液从马眼中渗透而出:倒伏时沾了满腹的黑毛由须至尾,跳动时又沿着三角系带处丝丝缕缕地缓缓滑下,越过精索,抵达卵袋,最终被卵囊皮肤上的黑毛一挡,藏了踪迹。眼前这副景象,对方铭产生了难以想象的致命诱惑,虽然他是同志没错,不管天生也好,后天改变也罢,对男人强壮生殖器的追求爱慕,是他对一段爱情关系好坏评价最为朴实直观的标准,而闫彬胯间的这一根,无论是形状尺寸色泽硬度,都臻于完美。& k7 ?& N- S+ |* D8 [/ i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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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荷尔蒙旺盛得无处发泄的男青年,枕边都会有一些描述大胆,行文火辣的书籍。方大少见过的世面比起同龄人来说,广了太多,当诸如李虎子这类男青年还在看着露大腿裸胸口然而并没有多少实质性内容的书籍时,方大少已经看上了更直白大胆,更香艳刺激的带着插图,赤裸裸描述男女性爱的书籍了。那些图画上的男人英俊健壮,器大活好,至于女人,是被方大少直接忽略无视了的,兼以文字说明书中的男主人翁是如何地“能征善战”,被其上过的女人有多么食髓知味,可那些图画文字,比起自己眼前这一根两颗来,实在是弱爆了!这简直就是一件极具美感的天然艺术品。/ b7 g' w6 G/ i ~! F! z9 ?$ M# O
5 v( E1 t( a; _ 方大少此刻深深地抱怨起造物主的不公来:给他了一副如此之好的皮囊,还安上这么一根完美粗壮的鸡 巴。这世上有了他,其他男人怎么活?要没了他,自己又该怎么活?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己享受惯了闫彬这根大鸡 巴,以后要是没了……方铭不敢再想象下去,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复仇”的决心。" x% r$ k" f. t7 |5 h+ E4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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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肛道被刚才一番无情抽插弄得到了现在还有些合不拢,方铭打消了立即翻身上马的念头,决定再多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趁此机会,好好品含一番闫彬满身的好肉,权当做调情撩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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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大屌上面覆着的一层粘液随意揩了揩,方铭忽地低头将那怒涨的龟头整颗含到嘴里,吸吮起来,又不断地用舌头顶压马眼,收紧口腔,形成一段短暂的真空地带,凹着腮帮子拧动起嘴里这颗油滑无比带着膻香的大龟头来。如此这般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通过唇舌齿颚,兼以腮部肌肉。恰到好处而无一遗漏地摩擦起这颗龟头来。被这道从龟头处传来的忽大忽小,忽强忽弱,忽痒忽麻的刺激一刷,昏昏沉沉的闫彬也禁不住呻吟出来,浑身的鼓胀肌肉一会紧绷,一会痉挛,两条踩在地上的长腿也抬了起来,交缠着搭到了正在自己胯前殷殷服侍的方铭肩上,脚背还不断地勾着正在自己裆前动作的那颗脑袋向前。侧着脑袋,像一只吃饱了的猎豹,懒洋洋地蜷着身子,晒着太阳。1 h7 Z6 i9 E4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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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铭腮帮子酸得很了,吐出嘴里憋了好久的一大口气,松开嘴里的鸡 巴,抬头望了望闫彬,见对方侧着脑袋,正直勾勾地瞪着自己。轻声呼唤了声:“彬哥!”眼里一片深情,可完全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闫彬毫无反应,只是挺了挺腰,疑惑刚才那种如遭雷殛的酥麻爽快怎么没了。方铭并不气馁,他知道如今的闫彬混沌得很,也回视对方,在对方的注目之下,伸出舌尖,将龟头上渗出的分泌物舔了个干干净净,罢了还用舌尖把嘴角的涎液一并勾了进去。( e' Z* L5 [: t1 |# \
9 \# s$ I1 t& D/ r- M5 q 方铭这次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口交技术,甚至并不能说完全是“技术”,而是宝贝般的占有,全副身心地品尝,他害怕以后这根鸡 巴会远离自己而去,誓要把这根鸡 巴上的每一根毛,每一丝味道,每一处以往自己未曾观察到的细节,统统刻在自己的骨头上。在以后没有这根鸡 巴陪伴的日子里,拿出来反复凭吊、回味。方铭微微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埋头到闫彬毛茸茸的胯部,嘴里时而尽数吞没,时而半含着龟头侧面,用门齿轻轻刮蹭着覆盖着龟头的敏感皮肤,舌尖伸到龟头伞棱的沟沟壑壑里,把里面的无数种滋味全部绞进自己的嘴里。龟冠上头肉实坚硬的棱角,让方铭沉迷无比,“这大概就是男人最美好的时候罢?”方铭费劲地扭着并不灵活的颈部,以嘴里的肉屌为支点,绕着闫彬的髋胯左右转动起来。不禁闫彬被这富于变化的口交刺激得粗喘出声,就是方铭自己,也被对方的龟头棱角勾得软哒哒如烂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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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o, i, s: F 终于,缺乏运动的方大少累了,抬起头来揉了揉酸胀的脖子,把刚才自己刮屌三层吸到嘴里的男人爱液吞了个彻底。手上也没闲下来,搭手在闫彬湿漉漉的卵蛋上揉了揉,沉甸甸的,方铭一手险些握不住。- s. F# c( p,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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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彬被方铭的贪得无厌弄得微微挣扎起来,嘴里直哼哼,一下一下地抬腰对着空气操弄着。方铭明明只喝了一杯酒,但听到闫彬喉间低沉性感的男声,却熏熏然起来。把自己往闫彬结实的躯干上一摊,呻吟着又拱又蹭。伸手朝身后摸了摸,肛门好不容易收拢了,又忍不住要大快朵颐起来。急急忙忙站起身来,鞋子也不知道被踢飞到哪里去了,打着赤脚,站到地上,费力把仰躺着的闫彬拉了起来,自己迫不及待地跪在床上,扭着脑袋,看清了目标所在,伸手拉着闫彬的鸡 巴就直直朝自己的屁 眼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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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z* [1 z/ a+ R “喔!彬哥,我爱死你了,要我立即死在你的大鸡 巴下,我也愿意得很!”方铭闭着眼睛,畅快无比的感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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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5 N3 B8 `" o/ O! c- c1 [- w 被酒精麻痹了快感神经的闫彬被方铭玩了几个小时,到现在还没射过一次。鸡 巴再一次拱进那个温暖,却有些松垮的通道里,就迫不期待地挺腰抽弄起来。闫彬现在全然身不由已,对方让他爽他才能尽情发泄,对方要是不乐意,他迷迷糊糊地连人影也分不清,更遑论找到那处销魂无比的小洞所在了。$ \/ u5 F, N/ W/ C( v
4 E# B& t/ t" r+ S) x. F 方铭看了看头靠在床尾处满脸嫣红的杭森,慢慢地挪动身体,逐渐向着对方靠去。每一次都只能挪一小步——主要是担心肠子里的鸡 巴跟丢了。自己挪一点,感觉到身后的闫彬也挪了一步,心下暗喜:这喝醉了酒的男人还真是听话无比。: m- o" }# o1 i+ N& E2 S Q) a, e!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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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两人保持着下身连接的状态,紧紧靠到了熟睡着的杭森旁边。眼看自己憋在心里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在今晚就可以彻底送还给杭森这个始作俑者,方铭一面被闫彬搞得呼哧带喘,一边抬腿,四肢并用地把自己悬浮着撑在杭森身体上方,继而缓缓地向后缩着身体,闫彬被方铭的肉白屁股撞得也跟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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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1 \9 \! E- W- p! F 终于,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水淋淋、毛茸茸的下胯,端端正正地摆到了杭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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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j7 ~$ f3 o' E( [( c0 m 方铭垂头一看,满意无比,也为自己能想出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感到自豪得意。就算这样,方铭犹不觉得解恨,他觉得自己受到这样的委屈,全部是拜杭森所赐,要是没有他,自己早就和闫彬你侬我侬,双宿双飞了,哪里会受到种种的磋磨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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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E# Z/ Y' b+ t" P- `* G 这么一想,方铭伸手,捏着杭森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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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 Q/ t ~; w2 m* \2 Q “啊!”熟睡中的杭森被方铭用足了力气,满含着怨气仇恨的一拧,痛呼着惊醒过来。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瞳,看到毛茸茸黑麻麻的一片,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入眼的情景到底是什么。重新闭上了眼睛,脑中开始回忆起醉倒之前的始末来。“方师兄请吃饭……践行……喝醉了……然后发生了什么?不太记得清了……”+ K( y6 S( x& ^9 g$ p7 R) i7 {
7 M* z1 i, O% I2 }* r “什么声音?‘啪啪啪’的,这么吵人……自己这是在哪?闫彬哥呢?他送自己回屋的?”伸手摸了摸床单,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触感。抬手打算按一按有些发胀疼痛的太阳穴,却碰到一团软肉。杭森彻底清醒过来,再次睁开眼睛,这次他看得清楚无比:这是两个人连在一起的生殖器!正对着自己的脸!9 H( M8 a" z,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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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彬哥,你搞得我好舒服,嗷……彬哥,在使劲儿一点,我一点也不疼了。快啊!”方铭知道杭森醒了,刚才他还碰到自己的腿了呢,更是不要命地大声嘶吼起来。7 T+ |( d8 Y, c* w/ w
6 R% x I: U y$ d5 D, Y4 Q5 `/ ] “彬哥?是闫彬哥?他……和方铭……这样做……为什么?不是李师兄吗……”杭森木然地看着眼前一根粗屌在肛道里进进出出,一颗心居然没有一点的疼痛,只是木然。或者说根本来不及疼痛,就被失望和屈辱占据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么恶心的事?方铭他……不是说理解我,还鼓励过我吗?我……好像明白了……他是故意的……借我之口让闫彬哥和蒲薇之间没了下文……他自己才能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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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森再一次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把脸上那些来源不明的水渍,鼓足了力气,绷紧右腿,使劲向上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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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W- {- h6 b2 P. W “啊!打人了!我操你,杭森你个贱人!你……你他妈发什么疯?”方铭被杭森一脚踢在面门上,鼻子里瞬间流出血来,眼泪鼻涕,血液唾沫白白红红地染了满脸,门牙也有些松动了,满嘴透风地大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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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彬被这一番热闹的嘈杂惊得回过神来,迟钝无比的五感逐渐清明起来。耳中听到有人大喊“杭森”,闻到满屋子的精液味,感到自己的肉屌被紧紧夹着,垂头一看,一个白屁股正套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再眨眨眼,杭森那张血红的脸进入视线,那死灰般的眼神,让闫彬的心猛地一疼,使劲推开正嚎叫着的方铭,把头挡在杭森脑袋上面,不确定地问:“木……木头?你……怎么在这儿?”/ @1 g) R; {$ q& I;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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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森对着闫彬笑了笑,闭上眼睛,“是啊,我为什么在这里?让我屈辱无比地看着你们在我面前这样做……我怎么要在这里?我干嘛要在这里!打扰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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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森一点眼泪也没流,猛地撑起身体,大步流星地走到门边去拉扶手。闫彬脑门被杭森撞了个结实,捂着脑袋坐在地上看着杭森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见对方阵风般推门而去,旋即那张灰白的脸又出现在门口,冷冷开口:“方铭,我不是不打你,我是怕弄脏我的手。”说罢转身离去。; k$ B( y7 k&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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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彬想要起身追上去,走到门边又看到自己光裸着的身体,颓然地坐到门边的椅子里。方铭依旧趴在床上痛苦地吼着。杭森那一脚,可没省着力气,方大少何时吃过这样的苦?脑袋都被踢晕了,耳朵里嗡嗡响成一片,眼睛也有些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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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彬扶着胀痛的脑袋想了一会,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再一想刚才那个姿势,分明是方铭引着自己将两人连接着的下体赤裸裸地摆到杭森脸上!这种屈辱……分明是要报复杭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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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彬深知方铭是一个怎样性格的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理由,和足够的疯狂做出这件事来。而自己,这个杭森口中的“闫彬哥”,无异于帮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说是罪魁祸首也并不为过。杭森离去前,射向自己两人的冰冷的光,几乎要将自己凌迟!走到如今这一步,虽说有方铭刻意引诱,精心布局的缘故在里头,自己的优柔寡断,纵容沉沦未尝没起推波助澜的作用。闫彬先是愤怒,继而自责,再是痛悔,最后却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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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3 T$ U/ E7 M2 s( d 默默穿好衣服,走到依然在床上低声哼哼着的方铭,沉默了一会,方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木头说不打你,是怕你脏了他的手,我没这个顾忌。”扯着方铭的头发,把对方拧起来。握紧拳头,猛地朝方铭的肚子打去。随即摇摇晃晃地出门离去。4 h: W, k; L$ _5 K8 o; n8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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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彬走到楼梯口,哪里还有杭森的身影?这一瞬,满心满肺的痛苦悔恨将他淹没——那一拳,不,是百倍千倍的,都应该加诸已身呐!比起方铭,自己才是真正的罪人!若不是自己的不坚定,方铭哪里有伤害木头的机会?如不是自己的摇摆晃动,杭森又哪里会遭受这份屈辱报复?将额头抵在刷着白色墙粉的水泥墙上,猛地撞了十几个来回,腥红的血液顺着鼻梁、淅淅沥沥流进嘴里。剧痛让被酒精麻木的神经清醒了些,这才蹒跚着追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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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y7 P0 u6 @2 n e/ {+ I! q 方铭没有因为疼痛喊出声来,咬着牙,一脑门的汗,满脸的血,盯着吱呀响着渐渐关拢的房门,鼓着眼睛,贪恋地瞪着门外,仿佛明朝,就要没了太阳。. i5 z& B+ S0 D3 E
- S* U6 q. a% k1 H% L2 _ X. B 这一瞬,方铭心死如灰。在嘎吱嘎吱的门声中,他突兀地想起了莎士比亚的一句台词:Out, out, brief candle!(熄灭吧,熄灭吧,短命的烛!)9 u3 q! {( s% Q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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