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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ilailai2015

[原创] 那一夜,我和同村的小哥哥居然......(原幸福照见你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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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21 21: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继续更新啥?
 楼主| 发表于 2022-6-23 09: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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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搬回街上住后,我二姐在家里开了个卖店,卖日杂生活用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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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不懂经商,她主要还是以种菜卖菜操持家务为主,进货卖货理账都是我二姐,我偶尔会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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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到家,我会一边趴在柜台写作业,一边帮着我二姐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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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再有空闲时间去布兰坊找冬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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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卖店的都知道,卖东西离不开人,一直要守着,我二姐经常跑前跑后张罗,我母亲也总是在厨房和菜地两头忙活,我只要有空,就一边写作业一边帮着卖卖东西,我二姐答应过我,只要我每卖掉100块钱东西,就给我提成两块钱。

( I) a; n0 n+ T

我想攒笔钱,给冬冬买台收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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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街上时髦的标志是穿喇叭裤、戴蛤蟆镜、扛卡式收录机,尤其是燕舞牌收录机,“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片情”的广告红遍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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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呆在布兰坊实在是太孤单太寂寞了,他很少和伯母、兰香姐交流,要么闷头干活儿,要么一个人窝在卧室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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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每次吃过晚饭,他就早早上床,然后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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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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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给冬冬买台收录机用来打发时间,是我由来已久的想法。


& q3 |: w  f# X. Z) o4 ]9 f

但我没把这个想法告诉冬冬,我想偷偷给他一个惊喜。


- ]  Z$ |& @4 s

每次放学路过卖店,冬冬都会靠在玻璃柜台陪和我说会儿话,有时我也会和他开玩笑,我写着作业,问他,要不要给你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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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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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从前,有个财主叫李冬冬。


( Y1 f( ^2 m# s6 b; i# h  x+ }1 E

他说,哪个冬,冬天的冬还是东南西北的东。

3 e' P- _! Q; [9 B$ B$ M

我说,冬天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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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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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下面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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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明白过来,问,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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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比你下面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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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过来,开始狂笑,抢掉我手中的笔,边比划边说,你下面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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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听的故事冬冬也不会呆太久,要赶回去干活儿,他总是急匆匆说,东东,回学校再给我讲,我要回去了。

6 P2 S, e7 g9 o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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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已经超过一米七了,体重也超过一百二十斤了,胡子也长出来了,像个大小伙子,不能再像只蜗牛,躲在伯父的壳里装小孩了。他俨然成了家里农活的主力,柴禾、菜地、庄稼都逐步接手,是家里劳力的主要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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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坊没有不知道冬冬的,冬冬每次扛着锄头出去干活儿,高高大大的身影掠过布兰坊的田野,他们都用羡慕的目光戳在冬冬身上,赞叹说我伯父这辈子有福了,白捡这么个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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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伯母很懒惰,平时都很少见她干活,一天就知道打扮,穿得花红柳绿,婀娜多姿在马路上款款地走,吃得精致,穿得还洋气,都是花钱买,还要买贵的,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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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伯父很舍得为这个年轻的伯母花钱,但这个伯母也实在太会花钱了,她的嘴就像个巨形漏斗,钱到她手里,分分钟就漏下去了,速度快得都听不到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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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养她一个还算勉强,要再养兰香和冬冬,就显得很吃力了,他也不会去养,冬冬毕竟是养子,所谓的养子,你要养活自己的同时,还要养活养父养母,所以冬冬首先得养活自己,比如,他要开始和兰香姐一起去园子里挖土种菜,否则就没菜吃;他要开始下田学插秧,否则没粮食吃;他还要开始上山砍柴禾,否则就没有柴禾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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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之前那种像蝌蚪在涝池中嬉戏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他要开始像头牛犊,在伯父伯母的督促和责斥下渐渐长成勤劳的大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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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卖一件货物都会记在本子上,攒了好久,才把钱攒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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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冬冬多次约我去布兰坊玩,我以要写作业为由搪塞,冬冬很失落,后来都不怎么过来听我讲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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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只想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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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拿着提成加平时积攒的钱,去那家国营商店买下了一台功能一般的单卡收录机,送给冬冬时,冬冬的眼圈立马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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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你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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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放心,我自己赚的钱,我帮我二姐卖了好几个月的货,她给我发了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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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像是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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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难怪我每次约你去我家玩,你总说没时间,原来你是为了帮二姐卖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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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冬冬,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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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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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了,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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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把身子转到一边,控制了一下情绪,再转到我面前,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当至深的感动蜂拥而至,把人弄得不知所措时,笑是最好的掩饰品,也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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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冬冬露出的是笑脸,却用几近潸然的语气说:“东东,我还以为你搬到街上,就不愿意再搭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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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差点让我也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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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识到,为了制造惊喜而对冬冬的短暂疏忽,让冬冬像海上的一叶扁舟跌跌撞撞摇晃。那一刻,我暗下决心,以后要加倍对冬冬好,不能再辜负了他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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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控制了一下情绪,我说,你试试看,我试过了,可以放磁带,还可以收广播,能收好几个台,有一个频道专门教学英语,还有个频道经常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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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不行,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要么赶紧退了,要么你自己留着学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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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特意攒钱给你买的,你不收岂不是枉费了我这几个月卖货的辛苦吗,再说了,我姐说等她赚钱了,她会掏钱给我买台随身听用来学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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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想了想,没再坚持,小心翼翼问我,去我家吧,我给你摘西红柿吃,我开春种的,现在长得可好了,结了很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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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愉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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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浅蓝色,云朵舒展开来,一路上,我们像是清晨见到的阳光,中午看到的白云,傍晚遇见的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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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23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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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喜欢冬冬,冬冬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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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承认,我们之间有较深的感情基础,这种情感的产生不是凭空出现,而是经过时间流逝,日积月累,沉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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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每个男生在成长过程中,都会遇到一两个这种感情很好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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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个感情再好的男生,也不一定非要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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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分析了,有几个事件,对我和冬冬关系的发展,起到了刺激,或者说催化作用,就像酵素,助推了我和冬冬往左的道路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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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事件就是伯父伯母的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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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冬冬刚来布兰坊没多久,有天晚上,伯父从雇主家做完木工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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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很开心,吃饭时还给冬冬倒了酒,要冬冬陪他喝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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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不会喝酒,但伯父要他喝,他不能不喝,喝了酒的冬冬,有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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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晚饭过去找冬冬时,伯父和伯母早早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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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给我打了洗脚水,本来我在家用水冲过脚,但我还是顺从地把脚伸进盆里,冬冬蹲下来轻轻地帮我搓着脚,突然间,我似乎觉得哪不对劲儿,我好像听到从某个地方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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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听听,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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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停止揉搓,竖起耳朵听,听完,抬头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目光火辣辣的,和我问询的目光撞一起后,他的脸倏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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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脚,上床后,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传来,甚至越来越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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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了推冬冬,说,你没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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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先是用灼热的目光箍了我一下,突然把灯关了,再用被子盖着我,冬冬钻进被子后,用双手捂住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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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睡吧,睡着了就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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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我闻到了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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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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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在我嘴边哈着气,说,恩,我爸非要我陪他喝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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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我说,你没听到吗?伯父伯母在干嘛,声音那么大,伯母好像哭了,不会是吵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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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没有吵架,他们在做大人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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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啊!我有点急了。


0 H9 C, Y8 u$ R: b" A- Z

冬冬说,就是那种羞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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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羞羞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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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没说话,把脸凑过来,在我的脸上嗅来嗅去,嗅着嗅着,冬冬滋润灼热的嘴唇像一把熊熊烈火贴了过来。


' N7 l  ~2 A2 a& E& @* R

冬冬亲着我的脸,边亲边说,羞羞的事情,就像咱俩现在做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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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浓重的酒气里,我觉得自己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下来,正一点点儿沉下去,似乎沉进一个黑暗的无底洞。

- ^* W$ G5 u' z

这是冬冬第一次如此主动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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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在我的记忆里,像花朵浸泡在月色中,有一种微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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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事件是刘铁匠和黄牙婆香樟树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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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伯父伯母的夜夜笙歌,我和冬冬只是隔墙有耳听听,刘铁匠和黄牙婆香樟树被绑就是亲眼目睹了,这也让我和冬冬从隔着衣服的搂抱,过渡到脱光衣服的拥吻。


# j- Q7 l, k+ c2 B3 O( U

搬回街上后,我经常会偷偷和冬冬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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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偷偷,其实就是背着我父亲,不让他知道,我母亲很少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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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偷偷跟冬冬回布兰坊。走到大桥的那棵香樟树下时,发现围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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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过去一看,把我和冬冬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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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见街上那个开铁匠铺的刘铁匠和卖豆腐的黄牙婆赤身裸体,被人用手指粗的麻绳捆住,绑在了那棵香樟树巨大的树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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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牙婆一头茂密的长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她雪白肥大的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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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桐梁街,偷情的男女只有被人当场捉奸后,才会用麻绳绑住示众以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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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刘铁匠和黄牙婆的私处抹了猪油,阳光的照射下,泛出闪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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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恶意的,有人抱了两只小奶狗过来,可能是闻到猪油的味道了,小奶狗跑过去不停舔他俩的私处,我看见刘铁匠的生殖器慢慢膨胀起来,粗得跟一根硕壮的胡萝卜似的,不停抖动双腿,哼哼唧唧喊,狗日的,别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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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牙婆则歪咧着嘴叫骂,喊着,千刀万剐的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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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是黄牙婆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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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匠和黄牙婆的尖叫声,在香樟树下又突兀又悠长,把半个桐梁镇都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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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围观的人对着刘铁匠和黄牙婆指指点点,呈现出一种莫名的亢奋,男人的眼睛都放光,在黄牙婆洁白丰润的身子上贪婪地扫描,再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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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的把目光聚焦在刘铁匠透亮健壮的硕根上,喃喃地说,哇,那么粗,难怪黄牙婆会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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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陷入一种想入非非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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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别看了!”冬冬拉着我,快速离开了香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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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沉默不语,低着头,走得很快,快到他家时,正巧碰到伯母和兰香姐拿着镰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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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不悦地说,你上哪去了,等你半天,快回家拿镰刀跟我们下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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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掖了掖我的衣领说,东东,你先回家,晚上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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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坐在柜台前写着作业,脑袋还一直闪现刘铁匠和黄牙婆被绑的画面,隐约还听到街上三三两两的人围一起在讨论刘铁匠和黄牙婆偷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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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牙婆的事情,我也陆陆续续听说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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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牙婆也是个苦命的人,丈夫麻三会训牛,有一次训练一头已经成年的公牛,公牛最后训得发疯,狠狠用牛角反击,据说麻三的卵子都被牛角刺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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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牙婆就此成了活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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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牙婆和很多人都偷过情,最中意的还是刘铁匠,刘铁匠虽然个子不高,但一身的腱子肉,那双大手粗糙、黝黑、宽厚、筋络突起、骨节粗大,手指合拢攥拳的时候,虎口处便隆起了鼓鼓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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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匠每次打铁都光着膀子,穿条薄薄的大裤衩,裆部撑得都要放不下,这双强悍的手举起铁锤来威猛有力,铁板敲得咣当当响,整条大街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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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匠是外地人,媳妇不在身边,一来二去就和黄牙婆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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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牙婆就喜欢刘铁匠激昂的吼声、刚劲的动作、咚咚咚的走路声,无一不让她感到那股喷薄欲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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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这种事情,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很难,再说黄牙婆也没有多避讳,每次卖完豆腐,都会去铁匠铺和刘铁匠打情骂俏,麻三早知道她和刘铁匠的事情,起初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后来黄牙婆实在太过分,竟然把刘铁匠领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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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可辱,街上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麻三忍不了这口气,带着一帮兄弟去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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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围猎,黄牙婆在家里备好酒菜,穿了件花布衣服出门了。谎称要出远门的麻三,盯着黄牙婆的背影,眼睛射出一种阴毒可怕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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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黄牙婆领着刘铁匠回来,喝完酒,脱光了缠绵在一起时,麻三他们猛喊一声,冲上去围捉了两人,当场用麻绳把他们俩捆了,绑在了香樟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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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和冬冬路过香樟树时,看见刘铁匠和黄牙婆被绑那一幕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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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父亲回来后,我听见母亲说,死鬼,你要敢再偷,我也带几个人把你绑在那棵香樟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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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尽瞎说,东东都那么大了,偷啥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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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冬冬果真过来找我,给我摘了半篮子西红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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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惊讶地问,你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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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羞赧一笑,我姐种的,我帮忙挖土和施肥,我经常施肥,一有时间就过去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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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一个,用手擦了擦,便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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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冬冬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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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酸!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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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很少吃西红柿,我母亲不种西红柿,嫌弃西红柿水果不像水果,蔬菜不像蔬菜,街上倒是也有卖,但她从来不买。" t: }" Z6 s" t5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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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给我挑了个红的,用手擦干净说,你吃这个,这个肯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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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吃!我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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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西红柿,我陪他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想起刘铁匠和黄牙婆,我突然说,晚上我去你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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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似乎有点不相信,确定后,小心翼翼问,叔叔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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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跟他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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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不放心地问,他真的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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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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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有什么不同意的,现在是五一学校放假,也不上课,再说,我作业全写完了,写了整整一下午,我父亲回来看见我一直在趴在柜台写,还给我冲了杯蜂蜜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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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突然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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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说,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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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上来,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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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问真的吗,却蹭地一下,像个猴子窜到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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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背起我撒腿就跑,一直跑到桥上才慢慢停下来,气喘吁吁说,东东,你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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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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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背着我,慢慢地走,边走边说,我刚背你时,有两个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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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你不会等那俩人走了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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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其实,我当时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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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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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抱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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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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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冬冬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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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桥,冬冬把我放下来,冬冬说,你怎么突然间重那么多,去年暑假背你还跟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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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15啦!”我伸了个懒腰,朝香樟树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黄牙婆和刘铁匠已经不在了,便问冬冬:“你过来时,他们俩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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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没听明白,反问,谁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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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黄牙婆和刘铁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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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哦,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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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知道黄牙婆和刘铁匠为什么会被脱光了绑在树下吗?


* @: `; ~6 {" D5 G1 J! O

冬冬说,听说他俩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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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知道这事啊。


0 L: u4 i7 e: V( J5 ?

冬冬说,谁都那么说。

2 Y2 H" H( o9 g2 x& Y! }

我就把知道的给他复述了一遍。

冬冬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来没听说过偷情的男女被人当场捉奸后,会用麻绳绑住示众以示惩罚,冬冬说,太恐怖了,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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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此极端的做法在桐梁镇也不多见,但麻三情况特殊,一个是他失去了性能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不怕黄牙婆出丑,如果不狠狠教训一下,黄牙婆永远也不知道收敛;另一个是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麻三家族人多势众,拱火的不少,看不过去,想替他出头的也不少,他骑虎难下,自尊被架在了火上烤。


  r4 [& ?- E4 K+ J

此后,刘铁匠和黄牙婆赤身裸体的画面一直在我的脑海浮现,我开始和冬冬讨论起刘铁匠和黄牙婆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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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看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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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在那方面总像是缺根筋,他傻愣愣问,看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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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我靠过去,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下面,惊奇地发现那已是硬硬地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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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不动声色说,能看不见吗,那么大一根,粗得跟胡箩卜似得。

' k. s8 {6 v3 t" H( t1 H

我脑海倏地闪现出王屠户和伯母偷情的画面,我呐呐地说,大是大,还是没有王屠户的大。

5 G7 w4 U. _3 f" g) [4 K6 o

冬冬耳朵很尖,连忙问,王屠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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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街上那个杀猪卖肉的屠户。

+ K1 h3 U* A  D3 F' [( A- ?9 w

冬冬说,你看见王屠户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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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说出他和伯母甘蔗林偷情的事,那是留在我心里的一根刺,现在还没到拔的时候,哪怕在冬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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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躲右闪说,王屠户经常脱光了下河洗澡,很多人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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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嘀咕说,他洗澡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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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地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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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洗澡没硬怎么可能比刘铁匠硬了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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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着头皮说,恩,那次洗澡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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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嘟囔了一句,真奇怪,在河里洗个澡也硬,多丢人。


6 |, ~5 _4 x6 b# m9 X7 \$ `9 f

我说,你刚才走路不也硬了。


3 k. P0 l/ A+ j

我又伸手去摸,冬冬也太不经挑逗,只要一挑逗脸就会红,虽然天色早就黑了,我还是能清晰看他闪着微微红晕的脸。


  v7 ?  \/ o. ]3 ^- U& ~

冬冬不服气地说,是你摸硬的好不好。

0 y, {- ^( n6 V6 E

我说,你早就硬了好不好,老实交代,你在想什么?想黄牙婆还是刘铁匠?

& W* g8 c% p. Y, P! l5 Z, y

可能已经适应了这种挑逗,冬冬深情地看我一眼,突然无比镇定地说,我在想你。


& [) ?# q0 t; ]9 N* O# h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从冬冬嘴里听到的最大胆的话,哪怕我两次在医院照顾他,他有过激烈的感动的情绪表达,但都没说过如此深情的话。


( a' ^  r& n/ K& P

深情话一出,我们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抱着抱着,我的嘴巴被一双湿热的嘴唇堵住,温热的舌头快速搅了进来。


' V6 s) h- D5 Z2 \3 c! a+ M

瞬间,一股电流,迅速传遍了我的躯体。躯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肆意地在血管里奔涌,仿佛要窜出体外。


5 t' n$ r. x2 K* f# r  ]

以前冬冬也会亲我,但我觉得亲和吻,尤其和舌搏还是有区别的。以前的蜻蜓点水般的亲,我虽然也很受用,能感觉到他很喜欢我这个弟弟,但不会产生特殊的感觉。


9 s' Q+ E5 d' t4 D# ^% M

但这次完全不一样。


2 {. ^7 o: c7 v9 T

冬冬开始吻我,抱着我激烈地吻,舌吻,纠缠和搏击,舌尖不停的颤抖。

  e+ H: _1 m6 }% _

当你开始用舌头主动去搏击和缠斗一个人时,一些其他动作也会伴随而来。


* a. s8 ~+ X9 c5 C

冬冬开始脱掉自己的内裤,紧接着,又开始哆哆嗦嗦地脱我的,可能是紧张,动作笨拙得像毛毛虫蜕皮。

- @# j8 L6 o! b0 D

冬冬对我做的所有动作,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水道渠成、瓜熟蒂落,仿佛是冥冥之中的理所当然,我甚至有点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3 `0 Y! `- G) t4 F

当冬冬为我脱去最后一块遮羞布,温暖的手掌捏了捏我尾巴骨的刹那,我猛然一颤,一股电流冲击全身,一抹躁热浮上脸颊,下面的敏感就像听到冲锋号角般,斩木揭竿,拔地而起。


$ z' G+ n0 C0 F9 e& K, \6 s

如此昂然的欲望前所未有。


' W1 e2 b! m# B2 I( l! _8 j; u# l

很快,我们赤条条抱在了一起。


" k" e* M3 s2 ]' D& S

这是我们第一次脱光了抱在一起。


: b+ l, U! d. a7 M9 a

光溜溜的肌肤碰触的瞬间,我们两个都像被电击了般,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一股风生水起的蓬勃扑面而来,就觉得身子好轻,轻得象羽毛,仿佛被风一吹,就能飘到云彩上。) Q! ~, c) b1 Y; j5 o7 b" h


- G$ }' w% N: c) O4 }

起初,我们都没说话,静静地感受对方光溜溜的身子带给自己摄骨的愉悦。


. N- `1 ]5 R3 _7 e) r

过了好久,冬冬才开始用温暖的手掌贴着我后脊的肌肤,轻缓地蠕动,一边蠕动一边喘着粗重的呼吸,喃喃地问我,东东,你睡觉想我吗?怎么我一到睡觉,就开始想你,翻来覆去,怎么睡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一做梦,还是梦见你,梦见你和赖小红好上了,不理我了......

  Q) z. L. M9 S2 @! J  q2 x. k

我说,我也很想你,每次想你想得睡不着,就特想去布兰坊找你。有一次,我实在太想你了,半夜偷偷起床,刚准备开门,就看见我父亲拿着手电筒起夜,听见我开门的声音,用手电筒照了我一下,惊讶地问我,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吓得我赶紧回屋接着睡......


# z1 r9 l$ O! M: y9 M! a

我们卿卿我我说着悄悄话,我一会儿摸他的肚子,他的肚子瓷瓷的,鼓起来还有硬硬的键子肌;一会儿摸他的毛毛,他的毛毛长势喜人,比以前多了、长了,茂盛了,开始慢慢地,一小圈一小圈相连,直至肚脐。摸起来感觉甚好,细细长长,柔柔软软,丝丝滑滑的,很是别有洞天;一会儿摸他的坚挺,他的坚挺真是难得的人间极品啊,就如冬冬整个人给我的感觉,看着迷人,摸着诱人,闻着醉人,每次我都摸得爱不释手,流连往返,心房直颤。


( @; ]/ u  ?* Y+ T# v

那天晚上,多少勇敢话,我们全说了,我们就像两朵含苞欲放的野百合,就等着一场春风把我们徐徐吹开。


! G( u! Y) W9 }7 D5 q$ b: E

第二天醒来,我和冬冬还牢牢抱在一起,我们的生命之根紧紧贴在了一起,就像一对吸附在岩石上的海底生物。

% r. `: {0 Z0 s# ~5 b

窗外,院内那棵高大枣树的影子正透过窗帘的空隙照进来,我枕在冬冬的胳膊上,睁开眼,发现他正娇羞地看着我,脸上泛着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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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28 01:26 | 显示全部楼层
催更。帖子要沉底了!
 楼主| 发表于 2022-6-28 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个事件就是刘羽鹏的黄腔黄调。

& e; Y4 L% Z% \: a  M: d

如果说刘铁匠和黄牙婆香樟树被绑我和冬冬只是目睹,刘羽鹏黄腔黄调引发的迷乱我和冬冬则是亲身经历了。


+ w' g& [# Y/ g* V' p% k

刘羽鹏自被冬冬制服后,老实了很多,没再那么嚣张。

- |# H8 t7 S2 J9 |; e' G& h

但他转性了,从欺男霸女转为制黄贩黄,当然,所谓的制黄贩黄就是靠他那张油腔滑调的嘴。


' P+ m" O2 Q3 ], ^& S5 ~, K

所以,他后来又有一个新的外号,叫“骚棒”。


- ^# j. O' M2 ?, v6 I! m0 n( |

他最喜欢冲邓全制黄贩黄了,一大早就在教室嚷嚷,小邓子,我上学路过街上,看见你妈了,你妈跟在你爸后面,走路那个迟缓,步子那个歪忸,表情那个痛苦,一只手还插着腰,你没趴门缝听听,昨晚是不是被你爸日肿了......

( v" _; w& i! ?* t  C. K. k, r( M; W

邓全瞪他一眼,骂了句骚棒,就准备回座位。


6 ^9 N, V2 p4 x7 a

刘羽鹏快速跟过去,从后面抱着他,下体贴着他的屁股,做出夸张的模拟交媾的动作,说,你爸是不是就是这样把你妈的腰日废了。

1 I* {, S8 b1 f6 N1 M. T8 s: d

丁彩莲是邓全的同桌,看不过去,也狠狠瞪了一眼刘羽鹏说,刘羽鹏,大家都是同学,你最好少开点黄腔。

; _3 S: `- V" L2 u; y( ]

刘羽鹏噘着嘴反唇相讥,哟,你跟邓全同桌不到一个月,就开始护着他了,你不会跟他好上了吧,他不会已经抱过你的腰了吧......你可比不了他妈,你杨柳细腰的,可得悠着点,别闪着腰了......


) {6 @6 D, }( G: Q& D- I  }

刘羽鹏的话引来同学们的一阵轰笑。


& m5 O" I/ U9 W7 c4 M1 B; g+ |

丁彩莲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里一闪一闪的。


+ p0 x9 b6 u5 Z9 d: ~! p8 I; U

我就看见邓全攥着拳头,很想给刘羽鹏狠狠一拳,但他始终没把这一拳打出去。

1 ~% ^! l' ^( g

刘羽鹏黄腔黄调引发的迷乱是发生在有次上体育课,本来上得好好的,体育老师中途被校长临时有事叫走了,体育老师说,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下面你们自由活动。

# D  v% e) N- }6 o0 N+ {; j

那天有风,很大的风,吹得虚无的空气呼啦啦响,大部分同学都直接回教室了。


9 w( a" g; D, ~' x2 o; y

刘羽鹏,陆国伟,冯春桥,马军四个人约好打扑克,还差两个人,我们桐梁有种打法叫“大条龙”,六个人打最有意思,马军就拉上我。

4 J3 S% l# v  R* L2 |- W5 `- r: m

我问冬冬去不去,冬冬不愿参加这类活动。

1 W* ~8 M; V: g- u; J' K

马军是住读生,人挺好,有次他父亲猎到一头野猪,他带了野猪肉过来,还特意邀请我和冬冬去他宿舍尝尝。

/ i9 @* S# |7 z' }! v) R8 w

我就劝冬冬,去吧,马军难得邀请我们一回。


/ G' Y7 e: n$ H* D  ]/ `7 Y

一听说是马军邀请,冬冬就跟我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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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冬冬也欠着马军的恩情,那次他在榆木村我姑姑家发烧,我去镇里请赖医生,走到半路手电筒没电,我去找马军,马军给我换了电池,扎了火把,还特意送了我和我二姐一程。

2 ?. d0 Y1 E! i

我和冬冬,刘羽鹏,陆国伟,冯春桥,马军六个男生就去了马军的宿舍打“大条龙”。

4 l1 {: t* |. {0 F7 A/ w6 {6 E

马军的宿舍是木板楼,在二楼,里面没有床架子,席子和被褥直接铺在地板上,连起来有点像那种大通铺。

$ I( l6 [( f; O! u0 H2 O

没想到,打了一会儿扑克,刘羽鹏就开始了他惊心动魄的黄腔节目表演。


  x- h, r3 _! }; I  x4 B( q

刘羽鹏说,前两天我去上溪我姑姑家,路过一片甘蔗林时,听见甘蔗林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以为是野鸡,偷偷钻进去,结果,我的天,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


/ R" l7 N* T$ @% b7 R

“看见什么了?”大家的好奇心被他勾起来了。

% r3 f5 M! ?& H  g( ^8 c

“我看见街上的王屠夫正和一个女的光溜溜地扭成麻花搞破鞋。”

$ \/ O# E7 b) ]7 Q

一听说是王屠夫的风流韵事,大家瞬间来了兴趣。


, U( j- c4 x- Z1 B+ T  j' w, \

我们都听过王屠夫的风流往事,有一次,王屠户想搞个寡妇,他喜欢那个寡妇很久了,寡妇长得白白净净,嘴唇鲜艳欲滴。王屠户第一次上寡妇家杀猪,就被她迷住了,后来有事没事就往寡妇家跑,寡妇不让他搞,他就磨磨蹭蹭地帮寡妇干活。干了几次活儿,他以为差不多了,开始霸王硬上弓,但寡妇真是刚烈啊,王屠夫扑过去时,她一句话没说,一头朝门板撞去,当时就昏了,额角裂了道口子,鲜血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把王屠户都吓坏了。幸亏那个寡妇没什么事,送去医院后,王屠户赔了寡妇一笔钱就算了事。


1 V/ V, N# e8 Q% P. J  ~

大家的情绪顷刻被刘羽鹏点燃,扑克一甩,开始专心听他讲。

% F# V$ }1 V! G/ F9 w% q5 M6 ^* ^

“啊,你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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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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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个甘蔗林?”

4 `" `" y5 l/ X( |# |

陆国伟,冯春桥,马军七嘴八舌问。

6 T/ ?2 g( ~" B( r5 o

我也在听,但我非常紧张,我开始紧紧抱着冬冬,我害怕刘羽鹏说出那个女的是伯母,如果冬冬冲过去跟他干仗,我好拽住他。

* X2 O: _) Z  j9 ?* r

“不认识,估计是个婊子吧。”刘羽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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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是伯母,我松了口气。

/ r0 B+ a% @( J

刘羽鹏又问,你们见过搞破鞋没有?

4 P7 `! W5 B4 X0 C6 V2 q

陆国伟,冯春桥,马军都说没有。

2 ~: M5 S6 R4 C

刘羽鹏说,我看过,刺激死了,看实战可比看录像精彩多了。王屠夫真厉害啊,把那个女的弄得直哼哼,不停叫唤,哎呀,不行了,你快弄死我吧......

+ O! v2 ]5 j' w5 J& n/ t

别看陆国伟个子小,长得眉清目秀,面如桃花的,却很是有兴趣,他急切地问,王屠夫都怎么弄的,你讲讲呗。


0 y& |9 J0 F% [' G& ~

刘羽鹏说,好,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

- D# D2 a8 c9 g

刘羽鹏边讲边模拟动作,他站在大通铺的中间,做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他说,我看见王屠夫在卖力地拱,喘着粗气,一会出来,蹭一会儿,啪,再进去,又出来,再蹭一会儿,啪,再进去……王屠夫还会叫,嘶…啊,真爽,一直嘟囔着,真好,真好……

, {$ E# `/ }  D" k+ r; h/ ~

刘羽鹏讲得很是绘声绘色,还模拟着动作。

0 E4 A" A  N- S( B* z

我和陆国伟,冯春桥,马军几个,听得像快要下蛋的小母鸡,一个个脸上红彤彤的泛着光彩,就连冬冬也在不知不觉中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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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29 06:56 | 显示全部楼层
.........
 楼主| 发表于 2022-6-30 18:49 | 显示全部楼层
就在我们一个个伸出了像鹅一样长的脖子时,刘羽鹏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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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 E' p* d1 N

陆国伟急得哟,直跺脚:快讲啊,怎么停了。

; Q5 b+ F1 G& x. l! L8 o! P0 l* u$ j

刘羽鹏可能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表演不过瘾,冲陆国伟说,你过来,躺我身下,我表演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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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国伟不愿意过去。

5 t- d' k& ^3 w6 e( S. P5 d

陆国伟说,你讲就行,不用表演。


% x% B  t: |: q8 H

刘羽鹏不干,非要表演,就去拽陆国伟,冯春桥和马军急得也伸手去拉,一拳难敌四手,陆国伟只好顺从地躺在刘羽鹏身下。


: e0 P% K, b7 A9 X( q; M. W/ C

刘羽鹏抱着陆国伟就一顿骚操作,陆国伟也很配合,任由刘羽鹏胡来。


$ T9 e$ g1 W/ A) _4 i9 d/ I" L

刘羽鹏真把自己当王屠夫,真把陆国伟当那个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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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说,王屠夫突然蹲起来,把那个婊子的两条大白腿使劲往上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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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学王屠户,去掰陆国伟的两条腿。

7 \; ?: m5 `8 U2 G! Q' O9 I2 o- h

刘羽鹏说,哎呀妈,刺激死了,王屠夫要那个婊子坐上去,我印象特别深刻,他的特别大,又黑又粗,像沾了油一样发光,直上直下进去后,又开始咕叽咕叽,一下一下,咕叽咕叽,动一下,咕叽咕叽,那婊子就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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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伯父伯母的夜夜笙歌是情到深处自然浓、意到浓时怎忍舍的隐晦,那刘羽鹏对陆国伟的迷乱行为就是明目张胆的制黄贩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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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就真扑了上去,学王屠户,趴在陆国伟身上一拱一拱的耸动,嘴里还配着音,咕叽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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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几个都看呆了。

" L, x; N/ b3 |& ?9 I0 `3 C5 N

冯春桥说,你还真搞上了?

2 {* A/ w, j1 t

马军附和说,真搞上了,你看,都搞硬了。

$ F4 B8 X1 Y) ]% T5 r' j

刘羽鹏不乐意了,噘着嘴反唇相讥,马军,你来,你搞你也硬。


2 q; n5 Z: r( w

马军不想搞。


6 k* D; ]$ N* T' r; Z( b4 P

马军说,你自己来吧,我来不了。

) K4 G& z# f! K

刘羽鹏得意地说,你个小鸡仔,你能搞出什么名堂来,我多搞几下也能像王屠夫搞出白色液体来。

* s; ^8 K3 }& h/ ]" z5 y, X2 T

马军一惊,忙问,白色液体是什么?

: f5 K; S4 v/ p

冯春桥白了马军一眼,就是jing子。

/ J" y+ ~! @% _  `, _

马军瞪大眼睛问,你看见王屠户搞出白色液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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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说,看见了,全看见了。

  J6 j; N/ t/ S" z+ `8 F, P# W

我们年龄都不大,倒也听说过男人能搞出白色液体来,但估计除了刘羽鹏,我们几个都没亲身体验过,连冬冬也没有,只听过这样的传说。刘羽鹏经常会大言不惭说,草他哥的,昨天晚上白色液体又冒出来了。我们听过这个东西会冒白色液体,但具体怎么冒,冒出的白色液体像什么,除了刘羽鹏,谁也不知道。

, A0 \. r9 |1 f8 p1 Q2 R

这回轮到冯春桥着急了。


# a5 f/ ]; J+ k

冯春桥说,王屠户怎么搞出白色液体来的,快讲讲。


  h: P# R0 X  L1 _! P0 A

刘羽鹏还在不停颤动着,像一台鼓风机,他甚至还去脱陆国伟的裤子,陆国伟死死拽住裤头不让他脱。

: V: Z  u5 ^. u/ e7 N6 n

刘羽鹏说,你裤子不脱我怎么搞出白色液体来,搞不出白色液我怎么讲。


; P! t' w- r: H5 S# B

见陆国伟不松手,冯春桥和马军急得赶紧去帮忙,三下两下,三个人就合力把陆国伟外边的长裤子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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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还要脱陆国伟的内裤,陆国伟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一边挣扎,一边无奈地说,谁去把门关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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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桥真去把门关上,还上了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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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桥说,门栓上了,谁也进不来了,你搞吧,看看白色液体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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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国伟只好松手,任由刘羽鹏摆布。

' y# b7 e7 ~2 x1 v) X4 ]( F" W+ G6 `

刘羽鹏刚脱下陆国伟的内裤,冯春桥就伸手过去摸,边摸边喊,陆伟国的鸡鸡长毛了。

% h) t5 k5 X2 h

陆国伟早已一飞冲天,刘羽鹏捉住后,就像捉到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刘羽鹏打量一番后,说,靠,你小子,个子不高,家伙什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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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陆国伟羞涩地抿着嘴唇,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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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桥的注意力还在王屠夫和婊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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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桥说,快讲啊,王屠户到底怎么搞出白色液体来的。

# \! l9 R) J7 [- H0 o

刘羽鹏说,王屠户跪在地上铺的芭蕉叶上,嘴里嘟囔着,我不行了,要不行了,我草你妈哩,开始快速动...一边动,一边说,呀呀呀,来了来了,要出来了,快,使劲夹,对,夹,快夹住,哟嘻,进去了,到底了,草泥马,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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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看见刘羽鹏一阵狂颠,屁股颤得就像一台马达,颤着颤着,突然身子一软,就瘫在了陆国伟身上。

* @  |7 D' a8 U1 U0 ]

冯春桥说,靠,你搞出白色液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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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两眼迷离地说,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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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桥不相信地问,真搞出来了?

! R1 W$ D1 C: I) Z4 u5 ]( s

刘羽鹏说,你摸摸看。

" A+ A9 j0 Z& [9 _; q$ W* O

冯春桥不摸,他的注意力还在王屠户和那个婊子身上,冯春桥问,那,王屠户呢?


3 U# M$ e% s8 j! R# F

刘羽鹏有气无力说,最后关头,我看见王屠夫快速拔出来,第一股可能受到了挤压,直接跐了出去,呲的很远,后面几股,我就看到他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去接,我都闻到了那个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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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桥傻乎乎问,像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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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说,你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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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桥说,你说就行。

2 u8 Y/ W% b5 [2 n1 {" i( U

刘羽鹏说,像洗发水,特别白,特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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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7-2 07: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很清楚,刘羽鹏黄腔黄调引发的迷乱,只是刘羽鹏人来疯表演的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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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鹏是什么样的货色我太清楚了,这种人来疯的表演并未对陆国伟和刘羽鹏自己造成什么影响,这只是他们青春年少路上的一点小调料。


5 ]1 @4 l$ [2 z3 t7 u: J

我读高中时,有一次还和冯春桥、马军在街上碰见陆国伟,马军实在没忍住,想就此事打趣陆国伟,刚开了个头,陆国伟就知道冯春桥要说什么,恨恨用脚踢他,别别别,你别说了,我一世英明都让刘羽鹏这个“骚棒”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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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羽鹏如此生动的现场教学却对我和冬冬的触动很大,我当时看得浑身像火烧火燎般难受,冬冬也是一脸涨红,我抱着他,明显感觉他的身子在不停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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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冬冬都在彼此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种叫热切还充满期待的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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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做者无意,观者有心啊。那天晚上,我和冬冬在被窝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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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说刘羽鹏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看见王屠夫和一个婊子在甘蔗林脱光了搞破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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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是真的吧,他都指名道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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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男的和女的搞破鞋真的是那样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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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哪样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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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没看见吗,就刘羽鹏表演的那样,他扒了陆国伟的内裤,然后趴在他身上狂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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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和冬冬说着说着,就模拟上了,我们从搂抱迈向了上下体位的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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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依偎在他怀里,抚摸他的坚挺,我想起刘羽鹏捉住陆国伟的活蹦乱跳后,翻了翻陆国伟的坚挺,翻得陆国伟不停挣扎求饶,但我分明看见陆国伟挣扎求饶的表情是带着笑的,那种羞涩、难为情的笑,涩涩笑意中还有一丝神秘的殷殷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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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学刘羽鹏翻着冬冬的坚挺,我轻轻地翻弄着,揉搓着,冬冬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哼哼声,就像我母亲被我父亲折磨时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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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的动作刺激了他,也许是想到了刘羽鹏对陆国伟做的事儿,很快,冬冬学刘羽鹏,先是脱去我的内裤,再一个鱼跃,突然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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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冬冬第一次光着身子压我身上,也是我第一次被冬冬压,宣告我和冬冬又向前跨越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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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炮弹般压上来时,我像个失去思维的傻子,就感觉冬冬翻身上来的瞬间,有一股律动的男人气息,这股气息很是让我沉醉和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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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冬冬瓷实光滑的身子紧紧压着我,我像被闪电击中,这种体验无与伦比,我的身体开始膨胀,脑子“嗡嗡”作响,一股悸动自脚心直抵大脑,身子也慢慢松弛、酥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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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适应了冬冬的沉重,感受到他那个部位的力量和热度时,我既紧张又兴奋,心怦怦直跳,紧紧搂着他,他的体温像炭火,他的心跳得嘣嘣响,像冰川消融后坍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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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我,神情羞涩问我,我重不重,压得你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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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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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学刘羽鹏在我身上动,先是缓慢地蠕动,粗重的呼吸哈在我耳边,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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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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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似乎在回味,过了一会,才红着脸说,嗯,很舒服,你的皮肤很光滑,还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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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能搞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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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没明白,问,搞出什么来?

5 }) ^* K7 z+ ]$ k* D  y: z

我说,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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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明白了,反问我,能搞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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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刘羽鹏都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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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想了想,说,那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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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要像刘羽鹏那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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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冬冬真开始学刘羽鹏,趴我身上狂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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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冬冬脸上额上开始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我帮他抹着汗,充满期待地问,搞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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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喘着粗气说,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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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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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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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怎么搞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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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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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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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失落,我就想,刘羽鹏都能搞出来,冬冬明明比他高,那里也比刘羽鹏的大,怎么就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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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看看白色液体到底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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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7-2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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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3 03: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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