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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isawlove

[原创] 山光池月--纪实小说(每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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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0 19:05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前期已经写了一部分,所以现在每周差不多可以发2-3 篇的量,不过因为每次发布都需要审核,可能时间上会延后一些。我没有起什么吸引人眼球的名字,只想平常心把故事写完。喜欢这篇小说的话,可以持续关注一下。
发表于 2021-4-10 19:18 | 显示全部楼层
遇上个好大哥啊
发表于 2021-4-10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有感情的一篇文章,打个记号坐等下文
 楼主| 发表于 2021-4-10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6 回忆一( Z- z8 u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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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回到酒店,齐哥在书桌台前看出差资料,我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换台,两个人默默无语。我看着他宽厚的肩膀随着翻页的动作起伏,直挺挺的脊背巍峨如峰,时而提笔备注,时而摸着头发专注的样子都那么让人着迷。我依然喜欢着他,习惯他对我的嘘寒问暖,享受着他对我的包容和放纵,有时候像是个父亲般严厉,有时又像情人般甜蜜。: U) }+ L- }/ ?*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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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次他出差时来找我吃饭,选了间日本料理的小包间,我们都嫌跪坐吃饭难受,他岔着腿坐,我盘着腿坐。吃饭的时候脚丫子不老实,从桌子下探他的腿,然后晃荡着脚蹭他的腿。他吃着饭,不说话,一对温柔的目光投向我,似乎在说又在搞幺蛾子。我假装看不见,继续用脚去蹭他,然后慢慢的向他的裆部靠近,我猜他是预料到的。就在我脚隔着裤子踩到他鸡鸡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脚,没有推,没有挡,只是手掌摸着我的脚背,大拇指轻轻地按着我的脚趾,另一只手继续夹着寿司。我试着动脚趾去和他的手指互动,他就很配合地用灵巧的手指如弹琴般在我的脚趾头上跳跃,脸上还一副若无其事吃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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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看着他说:“你可真是处变不惊,下面手指头忙乎成这样,桌面上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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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a6 U0 a4 t9 B$ O1 T他嘴角上扬淡淡地说了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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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假正经,就用脚掌去踩他的鸡鸡。他不躲不闪也不挡,任我怎么用脚揉他的鸡鸡,都不做任何抵抗,只是单纯把手放在我的脚上。我见没有互动,顿觉了无生趣,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没意思,就要收回脚。结果他死死抓住我脚不让我动。我虎目圆睁地瞪着他质问他干什么。他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嚼着天妇罗的嘴巴轻轻吐出一句:“那只脚也伸过来。”+ J& w9 j, T! z3 y2 z" i

+ Z: |% A* Z  p1 o: o+ O态度不容置疑般坚定。我乖乖的伸过去另一只。他放下筷子,两只手利索地脱下了我的袜子放在他腿上,然后双腿一收,把我的双脚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脚掌死死地顶住他的裆部,又把身上的羊绒毛衣撩起来盖在我的脚上,然后拿起筷子继续吃,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放在我的脚上。一连串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也没说一句话。我木讷地看着他,感觉着从他裆部和大腿传来的阵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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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我们在城西爬山,他坐在山顶的石头上,让我依偎在他怀里,两手捂着我的脸颊和耳朵陪我看晚霞,一直从夕阳看到日落,他嘴巴被冻得说话不利索,却还说自己不冷。下山的时候光线暗,两个人走得很慢,他一直抓着我的手,叮嘱我小心脚下。两个人双腿哆嗦着走到山下,我赞他身体好,他亏我身体差。我不服气,让他背我。他也不拒绝,一弓身子,麻利的背起我晃晃悠悠朝旁边的公车站走。冬夜的山林风不小,我就左右换着朝他的耳朵哈气,他说背着我走路不冷。在回城的公车上,他在夜色里闭着眼睛打盹,我把他的头按向我的肩头想让他舒服一些,结果弄醒了他。他看了我一眼,伸手过来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肩上,然后脸颊靠在我的头顶上,一直睡到了终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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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Q7 H, g% S' k回到酒店都开始打喷嚏,他非拉着我去第一次见面泡澡的地方蒸桑拿。晚上的浴室没什么人,我们俩挨着坐在木凳上,都有些累。我轻轻握住他放在大腿上的手,他回握着我,眼睛却注视着玻璃门外,好像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不暖和,你那时候的头发比现在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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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9 V+ W6 D& l9 l8 G说着话,扭过头来看着我,摆弄了一下我的刘海,继续说,“那时候看你这么瘦,我心里就想,以后得多来看你,多陪你吃点好吃的,让你长胖些。” 又捏了捏我的胳膊继续说,“可惜一直也没做到,你还是这么瘦。” ' a2 H. J  U' W4 w/ [5 @6 d" A1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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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握着他的手,摸着他的肚子说:“我可不想吃成胖子,不美观还容易生病。” # P1 q& A9 @5 T( m8 L$ q9 i! {

6 y# I9 {; P6 `$ [( B/ y“你说我是胖子?”他反问我。“不,你不胖,你的身材挺好的,不过鸡鸡倒是挺胖。”说完,我就握住了他下面的一大条肉。1 b7 ^0 h: |6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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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了一下,低头看着我的手指一会儿在他的龟头上打转,一会儿去拉扯他的包皮,他也不恼,也不烦,只是转头问我:“你这个爱摸鸡鸡的嗜好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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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是究竟是什么让我对男人的生殖器有这么大兴趣,强烈到忍不住想要抚摸和吃舔的地步。那一刻我也在问我自己。所有的人生经历如同日历一样一页页往前快速翻阅,直到我想起了童年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愣神的瞬间被他捕捉到,他两腿夹了一下我停在它鸡鸡上的手说:“怎么了?想什么呢?要是不想说,就别说。哥不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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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C& {0 D9 F我看着他的眼睛,脑海里却想着他的问题,我需要整理记忆和语言。他温柔又关心的回看着我,又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两下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有些难为情的敷衍了一句“汗蒸房太热,我想出去透透气”后,推门出去了。6 e8 J8 V& s5 _5 n* J5 l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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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空无一人,泡澡的大池子水纹平静,清澈见底。我缓缓的走进去坐下,齐哥也跟着坐在了我旁边。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柔软又有弹性的肉棒上,缓缓地说:“哥没有不让你摸的意思,要是那么问你让你不舒服,你别放心上,哥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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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着他说:“我知道。我只是在想,我该怎么告诉你。”我盯着他的眼睛又说,“等我再想想,晚一点告诉你。” $ M: {, T) E&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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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一直没提这件事,他没有追问,我也没有坦率地说给他听。每每在他走之后我想他的时候,这个问题总会出现于脑海中。我一遍遍从记忆深处揪出那些被我刻意埋葬的不堪,仔细打量和审视它们是不是造就现在的我的根源之一。每一次推敲都加深一分它们在我记忆中的形象,这也让我更觊觎同性的身体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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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z- P! ]6 K: F: x9 r% b& t回想着这些,人便渐渐陷入困倦,齐哥还在看着资料,我已经睡了过去。当我感觉有人在脱我裤子的时候醒了。齐哥把我的裤子叠了几下放在书桌上,又把袜子脱了闻了闻,然后放在裤子上,正要给我盖被子,发现我醒了,就说:“我觉得我动作挺轻的,还是把你吵醒了。还洗澡不?” ! ?6 c* F6 h% R- z. Y0 f. B

9 T9 t+ s4 ^9 Q0 N; H2 O) g3 b+ @我点点头。他笑嘻嘻地坐在我旁边,把我抱起来边脱我上衣边说我爱干净。我顺势抱住他,耍赖得央求他抱我去浴室。他说好。然后就让我夹住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他托着我的屁股,一颠一颠地把我抱进了浴室。我洗澡,他刷牙,然后交换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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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k' [4 ]8 m: q, j$ G1 k等躺下关了灯,都已经十一点了。我抚摸着他的胸问他困不困,他说不困。我沉默了一会儿,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进入了密林深处。摩挲着他柔软的肉棒,问他还记不记得以前问过我为什么喜欢摸鸡鸡。他嗯了一声。我问他还想知道答案吗?" r. S. V3 f; M9 E6 };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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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子面对我,黑暗中两个眼睛还是那么亮,“你要是想说,我就听。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问。” ) f) h9 C8 F5 a/ l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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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翻身侧卧,手搭在他的腰间,一字一句地说:“我回忆了很多以前的事,也思考了很久,归纳了很多事情。我觉得我这样可能就是老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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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撑起头说:“你是说,你这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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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U  M9 Z( I( I“嗯。我觉得我可能注定就是喜欢男人,也注定对男人的鸡鸡着迷。” 我和他缓缓道出我儿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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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1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7 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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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就性格内向,在人前说话会脸红,喜欢一个人独处,朋友很少。儿时的伙伴大多是周围邻居家的孩子,但由于频繁搬家,根本没机会和任何一个小伙伴成为长久的朋友。记得上小学前,家里终于安定了下来。在离学校三个街区的一片平房区住了下来,也就是在那认识了龙大和龙二兄弟俩,隐约记得这两兄弟都比我高,都很调皮。他们俩总在放学后来找我玩,爬墙上树各种捣蛋。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带他们来家里看毛片。父亲当时任一家电器厂的厂长,家里的收入比较殷实,买了当时很流行的录影机。我有一天无意中在录影带柜子的深处发现了几盒黄色录影带,那真好比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的人生重大发现。: L( p* f% F! w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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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电视里亲眼目睹了真枪实弹的场面后,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当时为了炫耀,就趁着家长不在,拽着龙大和龙二来家里偷偷看。三个毛小子都看得鸡鸡支棱着,虽然硬起来也就成人的小拇指长,但性启蒙就这么开始了。我们三个还一度模仿着片子里口活的画面,互相给对方口,后来就变成了他们两兄弟欺负我,非要我给他俩口。那个年纪并没有所谓的兴奋,只是觉得很好玩,这大约就是在我上小学前和小伙伴最长玩的性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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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h+ g0 a' a7 N% Q' r1 m也是在那个时候,一个影响我至深的人出现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从他的老家来这边上学,住在了我家里,他大我十岁,人看着很厚道,但其实是个泼皮无赖精于算计的小人。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人心险恶,他刚来的时候我们彼此都很生疏,不上学又无所事事的我成天只知道玩耍,他早早下课回来就总陪我玩。一来二去,我接纳了这个同姓大哥。. Y9 l, \  G  N& z: q. X

+ [5 }6 U/ u# `7 |男孩子表达关系好的方式除了撒欢儿打闹,就是分享秘密。我当时就把录影带的秘密告诉了他,这便开启了我之后的噩梦。那时候我们都睡自己的单人床,晚上偶尔我会跑到他的床上玩,但绝对不会过夜。直到有一天关灯后,他让我摸了他已经发育的鸡鸡后,我在同性恋这条路上越走越远。5 R7 {2 x3 }1 I.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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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让我给他口交,就像毛片里看到的那样吃他的鸡鸡。当性启蒙的纱被撕碎,同性荷尔蒙主导了我对性本身的认知,性喜好和性需求的萌芽就那样开始在心底生根发芽。现在回忆起那时候的自己,对这个大哥的身体是着迷的,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性本身的吸引力。我几乎每天都会钻他的被窝,摸着他的鸡鸡入睡。从最初的被迫口他,到后来主动去口,我变成了他在青春期排解性欲望的工具。我甚至记得在某个夜晚醒来,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会钻进被窝里把他的内裤脱了,吃着他的鸡鸡睡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在我的记忆深处一直埋藏着。直到我一遍遍去回忆过去,挖掘导致如今自己古怪性意识根由的时候,这一幕幕才被我重新唤醒。9 a4 `+ ~8 i3 _0 B6 y- x0 f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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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听我说到这里,一把搂我在怀里,婆娑着我的背,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的回忆在脑海中翻涌,鼻腔处闻到的却是齐哥的体味。过去与现在交错着萦绕在我眼前,让我恍惚觉得又回到了过去,闻到了被窝里我同父异母兄长的味道,感受到了他呼吸起伏的肚子。我承认,我是恨他的。如果没有他,我或许不会对硕大的阳具有近乎崇拜和痴迷的感情。但是这种恨,又透着一种畸形的爱,让我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去怀念。我曾经很强烈地给自己心理暗示去正视这一段过去,我问我自己到底有多恨这个人,如果有某个机会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并且让我像小时候那样去抚摸和舔吃他的下体,我会是什么情绪。我认真地问自己,得到的答案却惊人的恐怖,我还是会去口。这种在童年留下的猥亵的印记,成了我挥之不去的疮口。结疤后的伤口会发痒,掉了的血痂会因人而异给身体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而猥亵留下的伤疤,好像不会掉,偶发性地瘙痒和痛成了一种常态。就好像我曾经看过的一份调查数据显示,年少被性侵或者被猥亵的人,内心除了惶恐和畏惧之外,一种在被迫服从中潜移默化的性心理影响,也同这个噩梦一样,被留存了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人爱上强奸自己的罪犯的原因。我枕着齐哥的胳膊,埋头在他的肩颈,闻着齐哥身上的味道,抚摸着他的腰和臀,继续和他说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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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生活了一年之后,他辍学了。开始出入社会的他带回了很多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习气。我父亲一直都不喜欢他,也不擅长处理家庭亲子关系,更何况是和正处在叛逆期的大哥相处。后来不知什么缘由,大哥搬走了,但是他给我留下的伤害却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消失。在我上小学后,我们再一次搬家,住到了离学校只有一个街区的地方。也正是在这片平房区,我遇到了另一个猥亵我的男人,我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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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外面的公厕如厕,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蹲着。我隔了一个坑位蹲下没多久,他就主动和我搭讪,问我是不是刚搬来,住哪门哪院。面对一个叔叔级别的长者问话,我回答得羞涩又简洁,这种乖顺的表现或许鼓舞了他。当时正午,如厕的人很少,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便顺理成章地蹲到了我旁边的坑位。他让我站起来,看看我有多高。我就乖乖地站了起来,屁股没擦裤子没提地站着让他看。他就笑着摸我的小鸡鸡说很可爱。我不知道该怎么躲闪,不好意思的蹲下。他直接从前面探入我的胯下又摸我的小鸡鸡,拨弄着玩。然后拉过我的手去摸他的,我当时有点害怕,但还是乖乖地抓住了他的勃起。他边撸着我的鸡鸡,边让我学着撸他的。我记得他的包皮很长,整根阴茎很光滑,和我大哥的差不多粗细。在他快速的撸动中,我觉得鸡鸡越来越不舒服,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力量好像要尿又憋着一样,在我的下体憋胀着。我正要推开他手的时候,门口有了脚步声。他迅速蹲正,也抽回了自己的手。进来的是一个陌生人,没有注意我俩,自顾自地站那小便。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屁股都没擦就赶紧提裤子。猥亵我的邻居见状试图劝阻我多陪他蹲一会儿,我根本不理会,逃也似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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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邻居们慢慢熟悉,大人们偶尔串门,我就又见到了他。知道了他在钢铁厂工作,刚结婚不久。他隔三差五会来我家帮我妈劈柴凿煤,在大人看来,他是街坊四邻的热心肠。但只有我心里知道,他来家里帮忙是因为喜欢我。因为他总会找机会抱我亲我,偷偷抚摸和亲吻我的鸡鸡和菊花,甚至会掏出他的鸡鸡让我玩和口。有时候放学后趁父母还没回来的时候,他会敲开我家门,抱着我在床上舔我的下体,从前到后的舔。我当时分辨不清这算什么,只能把这当做是他对我的喜爱。这之中有太多细节,我都差不多忘记了。被猥亵几乎是我童年的日常,我无人问,无人讲,只有自己去感受和体会。我忘不了他几次想要插入我的菊花都不成功,忘不了他在我的鸡鸡上射精,忘不了他一口含住我的鸡鸡摇头晃脑到披头散发,也忘不了他一遍遍在我耳边叮嘱我要保守和他的秘密。直到上初中又一次搬家,他才真正从我的生活里消失。) C6 K3 g$ r4 Y8 j, a: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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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听着我的故事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我摸着他的肚皮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这种被猥亵的命,上了初中也没能逃脱……”9 g) X: W# F/ K' F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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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我的手臂,在我的前额上深深的亲了一口。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我。  y2 x0 K5 P9 J% W

5 s; w0 C& T) Q) z“我可怜的弟弟,哥听得好难受。”他极其柔和又有些难过地说,“先别说了,让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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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耷拉着脑袋在床边坐了起来。街灯微弱的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他用宽阔的后背对着我,双手杵在膝盖上,头低着,沉默着。我伸直了手臂,在他的后背用手指从上到下划着他的皮肤,他没有反应。我又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腰眼,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终于伸到了后面抓住了我的指头。然后抬起头说了句“我去个厕所。”光着身子走到了房间那头,关上了门。- K) M! G+ `* R+ ^$ Y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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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厕所除了洗澡之外从不关门,这次是个例外。我也下了床,在地毯上无声地走到洗手间门口,隔着玻璃门,我听到他在里面一口口喘着粗气。似乎我的故事像石头一样,一块块压在他的胸口,让他难以呼吸。我有些心疼,没料到他听了会是这样的反应。我轻轻把门推开,看他背对着门站在洗手台旁边,胳膊支撑着身体,垂着头大口呼吸。6 h0 n/ p; ^( L1 {) Q8 f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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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脸贴在他的后背说:“哥,你别这样,我没事了,都过去了。”" w  w5 ~% J0 p& i3 p. e7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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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子,转过来捧着我的头,眼睛通红地含着泪说:“怎么可能没事,小傻瓜,看看那些畜生把你折磨成啥样了,还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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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搓揉着我的脸,紧紧把我搂在怀里。9 J/ F4 t2 \2 X

+ e  ~# O# |. P. Q“以后哥要好好保护你,再不让你受这种罪。”第一次说出这些秘密,第一次说给自己喜欢的人听,第一次像易碎物品般被捧在手心,第一次有人心疼我的遭遇,我的眼泪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一滴滴滑落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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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w7 p$ R我擦了擦掉落在他身上的眼泪,抬头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苦涩地笑着说:“咱们都别难受了,我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可能你不喜欢,但是我已经改不了了。我已经长大了,不用保护,你别嫌弃我就好。”+ Q+ v! Q9 i" I8 B& A1 `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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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再大,也是我的弟弟。我怎么能不保护你。”说完,又把我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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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 }! V  S* w4 i; z1 K3 U: M那天之后的好几天,我发觉齐哥总盯着我看,眼神和以前也不同,多了很多怜悯和疼惜。除此之外,还会时不时地发呆,有些心事重重。我每次打断他都问他在想什么,他只会敷衍地说什么也没想。两个礼拜的出差时间很快结束,我在火车站送他上车的时候,他把提包放在地上,拍着我的肩膀说:“这趟差我没白出,想通了很多事,都是关于你的事。我不打算再劝你找女朋友。你自己要是觉得这么吊着难受,就早点撤下来,千万别伤了那姑娘。以后,不管你想单着,还是找个男的,都要和我说。知道吗?”3 c' L: S- X0 ~" [

" ]8 `( j& @7 d2 q" p: t我看他很少用这种正式腔调,就打趣地说:“我要是找你呢,要不要现在先打个招呼?”7 y" `; u5 X: U3 @# b) Q2 t! f) {

% O! L+ z* }. X8 k2 i. Z4 |% }! ^他戳了下我脑门说:“又跟我贫嘴,我是你哥,你找我干什么。”+ E/ J* q7 l7 Z, p9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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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耍二皮脸地说:“可我就喜欢你,有什么办法。你让我去找别人,忍心看我被欺负?”$ F; \* u1 k# `3 f

9 u' ^: ~) _* m齐哥听完,直接朝我屁股蛋子来了一腿说:“兔崽子,还贫嘴。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去揍他。”4 D* F' Q; A  }6 A( v  g

+ o3 o$ v6 L+ B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我喜欢他,虽然说得嬉皮笑脸不正式,而且他也不买账,但我自己觉得很舒服,好歹算是吐露了心声。在他临上车前,我上前抱了他一下,顺便在裆部抓了一把,赶紧跑了。回头看他原地不动地朝我挥手,心里有一丝酸楚。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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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1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8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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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文艺汇演,我一直配合方芳兰的排练计划,积极练习。请的舞蹈老师是个身材很匀称的中年男人,样貌普通,但舞姿精湛,据说是获得过全国舞蹈大赛冠军的人物。我没有问方芳兰是怎么邀请到他的,似乎两个人很熟悉。我不知道该夸奖她学舞蹈快,还是该怀疑老师给她开了小灶。因为老师只来教了两次,她就学会了,之后基本都是她来纠正大家的动作和节奏。而且据她的闺蜜薛茜说,她那段时间回寝室很晚,不知道在忙什么。我当时没去深究这些,而是全身心地投入所有的舞蹈排练。8 D9 {- |% n1 R1 t! D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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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对跳舞就不太灵光,想要在短时间训练出一个合格的节目更是不易。为了加强大家的节奏和韵律感,学校小礼堂每周末晚上的舞会成了她带我们练习的地方。她身体很柔软,搂着她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可以掌控她的身体。在慢慢熟悉了舞步和节奏后,我开始体会到了交际舞的乐趣。在绚烂的灯光里,引领着自己的舞伴在舞池里穿梭,我手掌的每次力道,她都能心领神会,两个人的默契越来越好。她会抬头笑着看我,嘴角的弧度里有很多复杂的情绪。我们在舞池里旋转,欢笑,甚至窃窃私语,那段时间,我几乎有些对她着迷,她妖娆的身姿、爽朗的笑,还有含情脉脉的眼神,都有种魔力吸引我的注意。每次舞会散场,她会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往寝室走,偶尔我们会在树下的长凳上坐着聊天。现在回想,那时候的状态大概才是谈恋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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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还是像以前一样来找我,偶尔会出现在我们排练现场,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们跳舞,然后等排练结束我和方芳兰邀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我猜他是不愿意打扰我们,也就没去管他。那天中午播音完,方芳兰有事先走了。我一个人路过球场的时候,看见焦柏成和老四几人在打球。正午的太阳很烈,几个人全身是汗却玩得很起劲。我没想打扰,默默走过。忽然听到焦柏成喊我,他邀我和他们一起玩。我天生不喜欢这种冲撞的竞技运动,加上身子也没那么威武,于是摇摇头拒绝。: J9 }0 r, Q; N7 e' N1 Z" Z(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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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心,扒着球场的铁网对我说:“来玩呗,你要不会我可以教你。晒晒太阳多好,你回去又不睡午觉。”  _; v$ v" A+ r* K, ^- l

) o- q4 m9 l& i2 m% \! a老四这时候也过来凑热闹,非要我加入。面对这种情形,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结果上场没运几步球,就被对方抢走,投篮还被截。老四和焦柏成倒是无所谓,带了球总给我传。没什么运动细胞的我能怎么办,硬着头皮陪他们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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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s/ D, r" {* E那天大概算是我大学期间最糗的一天,球没进一个,还摔了好几跤,裤子破了,膝盖和手掌都擦伤。老四笑我是场上陪跑的摔跤表演嘉宾,我疼得不想理他。后来还是焦柏成陪我去了校医院擦的药,全程几乎没说一句话。从门诊出来,我觉得我都快瘸了,手掌也火辣辣的疼,想坐在走廊上歇一会。焦柏成默默的坐在我旁边,两个人零交谈。+ _  `( v" X, s& J+ T# j8 s* P

5 R% t4 i$ }: B( M* ?! |$ d! C穿堂风吹着被汗打湿的衣服非常凉快,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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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t( K$ n7 Q“你走吧,去洗个澡,不用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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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F' _5 J. W, `- N: P$ f% D他扭头看着我,还是没说话。过了一会,他起身走了。我纳闷他是怎么了,是嫌我破坏了他们打球的气氛,还是嫌我拖累他们没赢球,明明就是他们非要拉我打球,打输了干我屁事。2 ^8 \% W1 p/ v4 N! c

2 j% {- E8 G" V7 t1 J6 K$ @中午的校医院一个人没有,我坐了一会儿,觉得药劲儿好像过去了,站起来往门口一瘸一拐地走,焦柏成拿着瓶水迎面走了进来。我们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好像看到了他眼里的关切。他拧开水递给我,然后背对着我蹲下,说了句“上来”。5 v- P! Q" |. s

& p4 ~" s$ s0 D; \5 r# ^: f“干嘛?不用你背,我又不是走不了路。”- J& q- z+ @6 _7 r  V6 E- i7 s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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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要么我背你回去,要么我抱你回去,你自己选。”他蹲着没回头地丢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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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他,想绕过他走。结果被他从背后抓了我肩膀一个公主抱把我悬在了半空。我瞪着眼珠子朝他吼,让他把我放下来。0 J4 Q/ {  T+ }. Z! U; b  b/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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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背你回去,不然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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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m0 A! H% ]+ K0 m“你赶紧放我下来,我可不想丢人。”: f0 v' W/ J& W2 [( K5 k; m

% v" e- |" K1 q% N4 K“丢人?那我脱了衣服盖你头上,没人认得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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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q! n( x2 O  l8 m7 a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点上扬。我用没受伤的左手在他后背来了一巴掌。4 U9 X, w- ?; l/ C3 p

' g7 c: J4 x: l4 S: b. w“有病啊你,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你衣服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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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T& e3 ^  w* C! C+ @“我都不怕在学校里露肉,你还嫌我臭。”他嘴一撇继续说,“那行,我不脱衣服了,就这么抱着你出去。”+ a! X/ ~& p/ c- J2 d

: p8 W! }$ t0 A6 i2 \* B我一看他就这么往外走,有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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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r( O: O5 x9 _1 \% s4 {“我操,你撒手,你要真这么抱我出去,我可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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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7 t8 ]8 {  a: E6 C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你生吧,生孩子我也不放。”* c$ S6 [+ U+ B4 S

1 }1 Z2 e7 I- L/ b两个人就这么拗了半天,最后还是我认输,不过我没让他脱衣服盖我脸,我还没那么见不得人。& o8 y: m4 p- i0 z3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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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他肩膀上,胳膊搭在他胸前,没好意思搂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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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你干嘛非要这样?”* B/ M5 N, n7 }) @/ d6 H2 z# s: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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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让你走,看你那么走路,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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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T4 e! ~" ]; f我脸一下子红了,有点尴尬地说:“你个姓焦的,瞎说什么骚话。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心疼个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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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y. u) m他不说话,只是扭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走。我以前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的脸,才发现他的鼻子很挺,睫毛很长,眉毛很黑很密。我想起之前和齐哥去西山看日落的时候背我的样子,我也是这样从侧面看他的脸。那天天很冷,我脸贴着他的耳朵,给他的耳朵哈气,抱着他的脖子取暖。想着想着,我不禁把脸也贴在了焦柏成的耳旁。他没有吭声,也没做什么回应。" Z% G7 o, }, L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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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宿舍楼门口。我赶紧让他放我下来,他看我这么执拗,终于肯在楼门口放下我。还好是上课时间,没什么同学进出。我问他不用去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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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 N& ~2 e9 a0 L- T/ U“你忘啦,咱俩一样,周五下午都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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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并不记得他的课程表,也根本没在意过他什么时候不上课,他对我来说算是朋友,却不是让我放在心里的朋友。我不但慢热,接纳人的速度也非常久。这不单单是因为我的性格内向,还因为我的同志世界无法那么宽宏大量的容纳异性恋朋友。我始终对他们保持着警惕和戒备,无法卸下心房和他们谈心事。乔装打扮得久了,那层盔甲就好像粘在了身上,成了一种提防他们的装备。以至于我表面上和他们都谈笑风生,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但内心犹如城池捍卫深处的老宅子,没几个人可以被邀请进来坐一坐。我想焦柏成问我那句话的时候,我应该没有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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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_, d" W2 ]" d寝室的门锁着,室友都去上课了,我们虽然住一起,却是不同的院系。焦柏成跟我进来坐下,脱去湿透的T恤衫,往我的桌上一扔。我看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不愧是经常锻炼的人,肌肉的形状很好看。1 M2 ~: N. L- a  p6 G7 `

$ u0 S" j& `& u+ D" H3 \“你怎么不脱,衣服都湿了”他看我坐在床上发呆,对我说,“裤子都破成这样了,也穿不成了,脱了我看看伤得怎么样。”3 \- o8 V" ]6 \) j) v' @+ s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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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好意思,扭捏了半天,硬是被他扯下了裤子。腿伤不重,多亏了裤子,只是青了一大块。他看完好像放心了一点,然后不等我说话,给我把上衣脱了扔到了桌上,丢下一句“等着”,拿着我的脸盆出去了。一会儿工夫,端了些凉水回来,又从宿舍的暖水瓶里倒了些热水,用我的毛巾在盆里绦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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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o: {% l. }“你这手伤也没办法洗澡,这一身汗就先擦擦吧。”7 n: q" w7 W' l( b

* E1 H6 R3 }+ y" G我刚要接过毛巾,被他挡了一把,说了句“别动”。拽开我胳膊就开始给我擦后背,然后又洗了毛巾给我擦胳膊。我让他放着我自己来,他不听。# z2 `9 b1 \7 y9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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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吃点儿吧,瞧你这点儿肉,切巴切巴都不够包饺子的。”绦完毛巾又给我擦腿,继续念叨,“瞧你这裤衩松的,都泄成这样了还穿,你不觉得晃荡吗?不知道的以为你中腿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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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7 H8 A1 I( k  {. d: x& }我听他越说越讨厌,就推了他脑袋一把。“你别哔哔了行不行,我的大还是小关你屁事。毛巾给我,我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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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那说我。我就又去扒拉他脑袋。他就嬉皮笑脸的躲,一只手还拽着我的腿,拿着毛巾挡。我就顺势抬腿蹬了他一脚,正蹬在他大腿上。他本来就蹲着,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我的盆里。塑料盆哪经得住他的大屁股,一下就裂了,水流了一地。他一脸狼狈又气愤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把我笑喷了,赶紧给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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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h8 d9 q他摸着湿哒哒的屁股站起来,看着破了的盆说:“你他妈真下狠脚,连自己的盆都不要了。”( W& p1 i5 U6 b$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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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是故意的,站起来就一瘸一拐地去拿拖把,又被他挡住了。* s8 q9 a: k3 L0 |5 z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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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坐着,你个死瘸子,看你瘦了吧唧的,劲儿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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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穿着浸湿的运动短裤收拾了碎裂的盆,把地拖了,又把墩布洗了拧干。人高马大的,干活居然这么利索。我一直以为这种本地孩子,父母又在国外工作,家里条件肯定好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想到不但功课好,运动好,身材好,连干起活都没什么挑剔的,真是品学兼优的好苗子。& H# G4 }  j  {" J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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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收拾完后,他光着膀子叉着腰看我,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我伸出大拇哥给他赞,夸他能干。他有点得意的摇了摇头,提了提裤子说:“老爷觉得还满意的话,小的就先回去了,裤衩都湿透了,得换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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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占他便宜,就说:“你别贫了,谢谢你这顿忙活,背回来还给我打扫卫生,回去换衣服吧,我也躺一会。”5 T1 A4 F% ]. [8 t( u, D$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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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拍了拍手说:“得嘞,那爷您歇着,小的告退。”7 w4 Q2 r4 {# r) M8 M# s2 D'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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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把烂盆破裤子和我的T恤都拿走了。看着他把门带上,又看了看自己的伤,我觉得这大概就是有失有得吧。没有这一出受伤,也不会对他又多这些了解。他对我这么好,完全把我当成朋友一样照顾,但我还把他拒之千里,似乎对他不公平。也许我应该试着去接纳这个朋友,毕竟在这座城市我没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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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搬了无数次家,和我关系好的朋友都在一次次的搬迁中越来越少。人需要靠相互联系维系关系,也需要共同的话题和圈子。上大学的头一段日子,一帮高中死党还都有书信往来,后来慢慢变少,聊得起来的也多半是各自又经历了什么开心事,交了什么样的女朋友,烦恼和困惑好像成了稀缺物,都不怎么聊了,特别是关于我的那些忧心事,说出来,他们也不会懂。至于我初中的几个算是发小的好哥们,虽然偶尔联络,但他们也不知道我的秘密。我软弱到不敢对他们袒露自己的本心,害怕他们知道我的属性后远离我,害怕最后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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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8 }- _, n+ z* |自从有了网络,在各色角落里寻到了和我一样的个体后,我才发现我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这个世界。记得大学一年级第一次约了网友见面,我们选在了繁华街角,他大概可以做我的叔叔了,人很憨厚。他让我警惕这个圈子,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我听他讲他约炮的事,听他说合租室的女友做鸡的混乱日常,就好像在听天方奇谭一样,好奇满满。对这个社会的复杂如管中窥豹,只瞥见其一。后来终于我认识了一个大我几岁的网友。虽然那个时候在网上已经见识过各色国外色情网站里男男的肉搏,但从没有亲身体验过。于是,在这个网友的怂恿下,我们见面了。也正是这次见面,结束了我菊花的处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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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8 c9 f, g; o1 C% E  C那天风很大,我赶到他家的时候已经黄昏。风尘仆仆的进门,他穿着睡衣一脸殷勤。我坐下,看见电视里放着老美的毛片,两个男人正在酣战。看样子他已经看了很久,情欲早已经就位。坐在我旁边摸着我的大腿问我渴不渴,喝不喝水。我盯着电视屏幕,人僵直地坐在那,很无措。他便开始亲吻我的耳朵,解开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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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表现出迎合还是享受,人像木头一样呆傻在那,任由他在我身上抚摸和亲吻,直到含住了我的下体,我再也支撑不住,靠在了沙发背上。自己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摆布,后面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硬物插入。我应该庆幸他的鸡鸡很小,没有很强烈的胀痛感,而且他只抽插了几下就射了。我不晓得是夺走我的第一次让他太过兴奋,还是我后面太紧,让他一脸满足的收拾战场。事后我有点惶恐,因为没有戴套。他让我不要怕,因为他没病,他也知道我很干净,所以就没戴。不知是为了安慰我,还是庆祝他自己破了一个处男,他非要请我吃晚饭。那次经历让我对肉体的欢愉有了一个初步认识,再不是那个纸上谈兵的人,我真正有了一次完整的性体验,尽管它并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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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床上想着这些,这时候门开了,焦柏成拿着我的半袖进来说:“你没睡一会?我把你衣服洗好了,晾阳台了啊。”4 T' h0 j# A3 c&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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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拿衣架朝阳台走去。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说:“你干嘛给我洗衣服,我自己能洗。”: j+ A$ i1 M) h& w  H

% V5 W# s8 R5 o. x. O“行了吧,你的手现在不能沾水。等好了你再自己洗。”他一边晾衣服一边对我说,“你腿也青了,少走动,我刚去外面药店买了个喷雾,一天四次,你没事记得喷,好得快。”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瓶喷雾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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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说了声谢谢。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k3 ~( a1 A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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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你买盆,你现在也用不着,等手好了,我陪你买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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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什么都替我想好了,根本不需要我来安排。& G3 v# Z5 P6 C# z5 N& c+ p

# {4 g2 Y7 Q) a: [  D“行,晚饭想吃什么,我请你,就当感谢你给我洗衣服。”$ ^; `/ G, G4 ~# \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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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嘴角一扬,说:“真难得让你请客,饭卡拿来,我去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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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焦柏成每天来寝室看我,除了给我带雪糕饮料,还给我买饭。室友们酸汤打翻了一样,一个个羡慕嫉妒,说我有个这么会照顾人的保姆每天伺候,他们都跟着沾光。也是在那几天里,我的心才对焦柏成打开,正在的接纳了他这个朋友。
发表于 2021-4-12 01: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忆是泛黄的照片,是摇椅的梦乡,是生命的倒带,回忆美好又苦涩,是会上瘾的毒药
发表于 2021-4-13 01: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预示了悲剧吗?文章名字?不忍啊!!!
 楼主| 发表于 2021-4-13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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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按部就班的进行,走位步调和节奏终于都和上了,那个男舞蹈老师最后一天来看过后,鼓掌恭喜我们,又给了些建议。结束的时候,方芳兰没有和我打招呼,和老师一起走了。我察觉有异,但没往心里去。倒是来观摩的焦柏成跟我嘀咕,说方芳兰和那个老师关系不一般。我问他怎么不一般,他说他有一天在街上看见他俩吃一个冰激凌。我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虽说我在我俩的关系里是个挺卑鄙的骗子,假装自己是个直男,去谈一个自己都不舒适的恋爱。可是在听到她和那个男舞蹈演员捕风捉影的事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焦柏成看我一脸不高兴,还试图安慰我,说也许他们没什么。这件事成了我心底的一根刺,但我不想拔掉。既然我欺骗她在先,那么我也没理由责怪她脚踏两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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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0 g2 ^- a  ^& t5 [; P文艺汇演很成功,我们作为开场舞蹈,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退场在后台卸妆,焦柏成非要摄影同学给我俩合影,这成了我和他的唯一一张合照。照完了,我开始卸妆,他就在一旁插着兜看,我更衣,他就在旁边接我换下的衣服。其他一起跳舞的同学都夸他够朋友,而他也是一副乐于助人的模样,帮其他同学拿衣服。我猜大概是那个时候,他给刘璐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我和她并不熟,虽然一起排练舞蹈,但都是表面熟络,从没有私底下的其他交集。我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焦柏成不止一次出现在我们排练现场,她从没有问过我什么。而是这次汇演后的某天,她特意来向我打探焦柏成人的为人,我自然是一顿夸,之后就发生了她倒追焦柏成的事。有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哪个举动哪句话会成为一段新故事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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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服装,方芳兰赶着把衣服送回店里,我就陪她一起打车去送。车里我们没说什么,大致还是关于演出。等衣服接收完毕,签完字,退了押金,从店里出来后,方芳兰问我要不要去走走。我说好。她几次看我,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她怎么了。她有点犹豫地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没亲过我。”$ P* d# ?8 q9 ^- v+ J* H#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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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一下,没错,如果按照其他直男的恋爱轨迹,这个时候恐怕已经经历了床上的云雨,而我,却还停留在牵手的地步。我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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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怪我这么直接,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我不够好,让你下不了决心确定我们的关系。”- ?: X; B. A; X3 ^$ A5 @% o#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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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我有些百感交集,没想到这样的对话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境下发生,我甚至都没思考过如果遇到这样的问题我该如何回答,我结巴地回答:“不是你不好,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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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Z- S; U, r) a8 T6 |$ L) Q  ^她拉住我的手,继续低着头走,顿了顿说:“其实你不用有什么思想负担,也别觉得我是个风尘女子,非要和你怎么样。我只是有点累了,有时候想主动一点,又担心自己不够矜持,想等你主动一点,又总是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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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I) b; S$ K/ L* Q* n7 \听着她一字字说出这些,我无言以对,沉默成了我唯一的表达方式。她看我没说话,她也开始沉默。我们就这样又走了一段,在红灯下,她拽了下我的手,我看她,她也看着我,然后缓缓地说:“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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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0 Q8 V9 \1 i# \3 U她提出了分手。我想要挽回,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想要附和,又怕真的就这么结束。尽管我在这场恋情里表现得极其自私又狼狈,可当它终究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我却有点不甘心放手。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舞蹈的妆没卸干净,脸上的腮红在橘色街灯下变得很淡,眉毛画得细长,睫毛卷卷的上翘,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惋惜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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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L6 I0 j1 M. ?红灯变绿又变红,我们谁都没有动。我脑海中闪过了很多话,却都卡在喉咙,吐不出半个字。我责怪自己为什么是这样一个人,责怪自己将一个女生逼到了这般田地。她脸颊微微的抽动了一下,松开了我的手,双手放在了我的腰际,脸一点点靠近,轻轻地把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我感受到了她的鼻息,她柔软的唇和唇上薄薄的口红,感受到了她贴上来的双乳,有点坚挺地顶在我的胸口,感受到了她在我腰间的双手,似乎在颤抖。我轻轻地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下嘴唇,轻轻地嘬了一下。她面带羞涩地朝我笑了笑,说了句再见,闯过红灯,打了辆车走了。留我一个人站在那。( n+ p2 {6 Z/ r, C* H

8 N: q8 b1 Q/ N2 N9 q# c我们就这样分手了。她辞去了广播站编辑的工作,理由是要准备期末考试没时间。她的闺蜜薛茜后来找我打听原委,除了觉得可惜,也没说什么。我问她方芳兰最近怎么样,她只是说挺好的。我们的故事,就这么草率的结束了,以我没想象过的一种方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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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q& r; {. a4 g5 H! S+ i7 }我和齐哥说的时候,他倒是很乐观,说这是一件好事,正好不用再替我考虑怎么分手才合适。我把文艺汇演的照片发给他看,他直夸我帅,说我很适合白衬衫。还说嫂子和侄子早就说要见我,总听他说起认了个多么好的弟弟,一直没机会见到活人,让我务必放暑假去石家庄找他。我有点为难,认生又内向的我,很怕这种场面,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应付。齐哥说:“你就当是自己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只管来,到时候让我儿子和他妈睡,我和你睡。你来了还能帮我看着孩子,要不我俩都上班,孩子又得送丈母娘家。”; D! T/ U! w, F; {, k& e8 z

- C/ J* i) L% d我见推脱不掉,就先答应了,说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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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有一天在图书馆复习的时候,焦柏成问我假期怎么过。我说不知道。他说他要去肯德基打工,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想这可能算是一个不错的借口,正好不用去齐哥家里找尴尬,就答应了和焦柏成一起去打工。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9: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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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大家都陆陆续续离校。我和家里提前打好招呼不回去,老妈倒也没说什么,她知道我不会惹是生非,在外面打工也能长点见识。在她看来,我一直是个乖孩子,很少让她操心。只是叮嘱我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我本想去宿管处做个暑期住宿登记,没想到被告知暑期宿舍封闭不让住。焦柏成跟我一起去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灰溜溜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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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1 i( C  \1 y“看来只能回家,早知道不让住,就提前把车票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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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 X0 t( t2 }& l焦柏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去我家住。我家还有套房子,就是离学校有点儿远。不过暑假也不用上课,远点儿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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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住宿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但是之后找工作又出现了问题。焦柏成之前问好的那家肯德基只招一名暑期工,他原本想陪我继续找别家,但我没让,因为不知道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不想耽误他的时间。他拗不过我,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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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i- C  M! w4 n他家的这套房子离市中心有点远,但周围配套设施都比较完善,不影响日常购物和生活。虽然是两室两厅,但只有一间卧室有床,另一间被改成了书房。他说这是他家的老房子,父母回国的时候会住一下。他和他哥平时都在新房住,他住校后,那边算是他哥常年一个人霸占着。我看着卧室这一张双人床发呆,心想两个人挤在一起睡会不会太别扭。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往床上一躺,呲着牙拍了拍床的另一边说:“来,躺下感觉感觉。”* J: `% s, |. m/ n, A3 O$ A.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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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动,就挑动着眉毛说:“来吧娘子,我不会亏待你滴。”说着就拽我的手要拉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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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 a! h; U# Y1 ?6 N3 \我朝他大腿打了一巴掌说:“娘子你大爷,再拽我就摔你身上了。”8 {' ]4 K, F# O# y. I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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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事,你这小体重,摔我身上也压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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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O. r3 J: D我甩开他的手,让他起来给我介绍一下这家里各样东西都放在哪,用着什么找起来也方便些。他一动不动在床上说他也不知道,这边没怎么来过,让我自己去翻。- R. u4 g& l0 Z/ H/ v

: Y, A% [) x9 f1 ?% N我像个侦探一样在家里各处溜达,翻箱倒柜的看了一通。虽然不总住人,但日常所需的家电和被褥全齐了。就是那些油盐酱醋的大多已经过了保质期,需要重新买。我在家里到处翻腾的时候,焦柏成就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门框上看我,还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摸了摸各处浮土,看来真要住进来,非一番大扫除不可。于是第二天和他一起出了校门,看他上了公交车去打工,我自己坐车来到家里搞卫生,整整忙乎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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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6 S1 v7 r3 _3 p# N' v! l  F/ m傍晚的时候去旁边的超市买调料,路过一栋写字楼,看见楼上的玻璃贴着家教辅导。我想如果去给别人辅导功课也不错,高中的那点知识还没丢,应该能胜任。前台接待我的是个小姑娘,年纪不大,人很热情。让我填完了个人资料后,就被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面试。面试官是这个机构的老板,一个有些丰韵的中年女人,都叫她秦姐。过程很顺利,没什么为难我的问题,就让我回去等消息。$ d$ j! g2 Y, K2 ?: Y0 d

1 E: {7 f4 K  e& J1 f# Y% F. W! C等我买完东西回到家,刚上楼,就看见家门口的焦柏成。因为就一把钥匙,他把钥匙给我自己就进不去家。正要给我打电话的他,看我手里一大堆东西,赶紧过来接。3 y# B5 M8 _( Z%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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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这么多东西,超市打折还是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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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 B5 X1 j( x6 T我一边开门一边说:“全是抢来的,我刚进超市,忽然停电了,我就抹黑拿了一大堆东西赶紧跑。”, f6 Y7 Y7 T0 [  I; {# C- [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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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附和我说:“嗯,你运气可真好,连塑料袋都抢得正正好好,我看看,”说着话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购物小票,“在跑的时候还顺带抢了张购物小票,你可真能耐。”* b8 W9 X+ a6 M2 J4 ]& D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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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撇了撇嘴,一把抢过小票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早。他说今天就是学学各个岗位的工作内容,明天开始上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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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地上说:“把拖鞋换了,我才拖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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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拖鞋拿过来的?”( O/ Y6 F' Q( N-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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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你去洗漱的时候,我看你不在寝室,就装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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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5 J+ {! G“我操,我竟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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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你就是个二百五。”9 U- a& u& e#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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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完鞋说:“二百五就二百五,你精明点就行,别俩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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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晚上吃什么,从买的这些菜里选。他一脸惊喜地说:“唉哟,你会做饭啊,我吃啥都行,你看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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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不擅长烹饪,只是能做熟,根本谈不上美味。不过焦柏成倒是完全不嫌弃,虽然没夸我厨艺好,但是把菜吃了个精光。我心想这傻小子倒是好养活,没那么多要求。饭后他洗碗,我擦桌子。收拾停当后,问他要不要下楼散步,出去走走好助消化。( g8 B$ }6 M&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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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小区外面沿街漫步,太阳已经落山,霓虹初上,给路面镀了一层暖色。我告诉他今天去面试家教的事儿,他鼓励完我就打趣地说:“你这么爱干净,实在不行去做家政服务,肯定给别人家打扫得巨干净。”# S" N0 x1 v, h- d9 t/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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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说:“我打扫房间是为了让自己住着舒服,伺候人的工作还是算了,我不想当佣人。”' o) S) e; D  ]9 E6 T5 u9 `

9 E/ ]5 W* X- g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说:“那我就跟着沾光了,我先声明啊,我不爱干家务,你可别嫌我脏。”- b( ~! Z, j4 F% _8 Y) l( N

9 f. R4 K- O$ H. S, V“你别糟蹋就行,个人卫生搞好了,家务没多少,我现在没工作,就我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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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一把我的肩头说:“行啊,我挣钱养家,你做饭收拾家,这个搭配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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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就怼他说:“你清醒点儿,我会找到工作的,到时候家务分担,你别想跑。”7 V. h6 u: z, y2 [9 b: W. V

. E" d/ n8 x# L$ C5 m- ?! ]他不说话,直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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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1 b+ A: B7 \3 N6 W# p0 `3 @9 w4 U晚上洗完澡,我穿着短裤背心出来,看到焦柏成光着膀子,穿着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健壮的身材平躺着看依然很有型,胸肌不显得那么大了,但是腹肌清晰可见。小腹均匀的起伏,一簇阴毛从肚脐下方一直伸进了内裤里。方格四角裤并不紧身,宽松的套在下身,裆部平整没有明显的隆起。两条大长腿自然弯曲着,腿毛并不长,但一根根簇拥成片,很有型的从大腿到小腿均匀分布,两只大脚探在床边,脚趾细长,脚底红润细腻。看着他近乎全裸的身体,让我想起他在球场上奔跑的样子,奔跑传球上篮的那一系列动作英姿飒爽,浑身都是蓬勃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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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 E0 ?1 ]2 D5 ?$ e# C8 e我进屋把空调关了,把旁边的毛巾被轻轻地盖在他身上,然后关灯上床。这大概是我长大后除了和齐哥同床之外,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我心底明确的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齐哥,也明确的知道和焦柏成这个直男在一起不会发生什么,也不能发生什么,但是我仍然会有种不安和紧张。我试图静下心,但仍然在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我不敢大力翻身,怕吵醒他,直到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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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下起了雨。不知道我是被窗外的雷声吵醒,还是被闪电的光照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听到了外面的雨声。屋里有些闷热,感觉身上出了不少汗。起床拉上了窗帘,把空调打开,这时我才发现焦柏成不在床上。我走到客厅,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他躺在沙发上,依然开着空调什么也没盖。我蹲下去叫醒他,问他怎么跑客厅来睡。他揉了揉眼睛说:“我热醒了,开空调怕吹着你,就来客厅吹空调睡。”: |5 }% t! ]& A6 L: C+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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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盖个被子,这样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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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怎么起来了?换床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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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t: Z% P6 Q8 a“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醒了。走吧,回屋睡,我开了空调。”: J4 P$ ]$ p; j) n1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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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站起来,没站稳的身子向我靠了一下,我忽然感觉到他裆部有硬物顶到了我,突如其来的如同电击一般,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转身拎着枕头晃晃悠悠地回卧室了。我跟在后面把屋门关上,转脸一看他又四仰八叉地趟在那一动不动。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时候的内裤被撑起了一个帐篷,在昏暗的光线下如果一座山峰。$ t& @6 k/ y* O

/ M% d' R/ l. h) l  E我走过去想抽出压在他身下的毛巾被给他盖上,但没抽动,被他的腰和屁股压得死死的。我试着推了一下他的屁股,还是抽不动。他又睡了过去,像刚才没醒过一样。此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我想偷偷地摸他,但是理智又在劝我不要这样。左思右想后,为了避免尴尬,我回到了床上,把毛巾被的另一半抓在手里,万一他醒了,我好假装给他盖被子。做完这个准备后,我轻轻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感受到了他轻柔的呼吸和一块块棱角并不那么分明的腹肌。本想轻轻地抚摸,但由于紧张到手掌出汗,滑动起来增加了不少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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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手掌一点点靠近内裤边缘的时候,紧张感越来越强。我看了看焦柏成的脸,和之前并无二致,还是安静的睡着。我大着胆子将手放在了他的勃起上,瞬间感受到了一根巨物在薄薄的内裤下面醒着,一丝微弱的热透过棉质的面料散发出来。我慢慢地用手掌去感受这根长物的大小,竟然超出了我的想象,怕是要三只手才能握全它。我哆哆嗦嗦的将手又下移到它的底部,隔着内裤摸到了两颗柔软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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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好奇心和冲动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伸进去感受它的体温,但是内心理智的纠结又让我犹豫。我就一只手攥着毛巾被,一只手停留在半空,足有几分钟去做决定,是要摸进去,还是躺回去睡觉。我扪心自问,我毫无疑问是想摸下去,然后呢?会不会想看一看它的真面目。然后呢?会不会想闻或者口?如果这样一路下去,如果被发现,我还怎么面对这个朋友。我想起了当时和齐哥的矛盾,就是因为自己一直纵容自己,才会闹出不愉快。因为齐哥包容我才会妥协,但是焦柏成和我是朋友,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放任我对他做这种事?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办法继续做下去,再留一个坏印象就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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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前想后,终于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把毛巾被盖在了他身上。然后怅然若失地躺回自己的枕头,盖上被子,听着外面的雨声,心中依然不能平静。我气自己萌生出来的这种邪恶的念头,也气自己为什么是这样的人,不然就不会对自己的朋友下手,不会让把自己陷入焦灼。我对自己的责怪又把从前的某些往事拉回到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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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3 Z9 K+ u, y  ]) k. ~早上朦朦胧胧的意识里感觉有人在隔着被子摸我的鸡鸡,那只手在上面滑动并轻轻地按压,似乎是在探查形状。我半睡半醒的脑袋里在琢磨这是梦还是真的,不是放假了么,宿舍同学都走了,这是谁的手,难道宿舍进贼了?贼为什么不偷东西反倒摸我?难道是试探我有没有醒?想到这些忽然有点紧张,如果我醒了和小偷直面冲突,会不会有危险。正想着,感觉那只手从毛巾被的一角伸了进来,轻轻地碰触到了我的大腿外侧。手没有马上动,而是停了一会儿。我想,这个贼不是在试探我醒了没有,是单纯的要摸我,怎么是个淫贼。后来一想,不对啊,宿舍不让住,我在焦柏成家。一想到这,人立刻清醒了很多,这是焦柏成的手。他一点点的用手背蹭着我的大腿,好像在感受我的皮肤一样。) _/ P& t( k4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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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想想昨天晚上我就是这么猥琐地摸了一下他的屌,没想到早上就换他偷摸我,这也太戏剧化了。可是这摸腿是个什么意思?我正在纳闷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探向了我的内裤边缘。我穿的是三角,腿部比较紧。我猜他摸出来了,所以没有试着伸进内裤,而是轻轻放在了上面,压住了我因为有点兴奋又紧张的不受控制的微微勃起。他慢慢的揉了几下,我那不争气的鸡鸡就被彻底唤醒,一点点变硬。他就轻轻地捏着我的肉棍,上上下下的捏。此时的我已经彻底醒了,但是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身体依然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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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几下后,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肚皮上,然后慢慢的撩起我的内裤边,试图伸进去。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当时变得很紧张,好像偷摸的人是我一样,以至于喉咙处有口水想要吞咽的感觉。可是如果咽下去,肯定被他发现我醒的事实,到时候就会非常尴尬。可是不醒的话,我要装睡到什么时候,该怎么处理这种情景。没想到打雁的我到头来被雁啄了眼,以前偷摸别人的时候我怎么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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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6 [3 \+ z' c4 h/ D; f1 s, Q在我还在难受于喉咙处的不适时,他的手掌已经穿过了内裤边,从我的肚皮处伸了进去,摸到了我硬起来的屌。没有继续动,手只是轻轻地拢住了我的蛋蛋,并罩住了我的根部。他的手真的够大,我只感觉下面被一个巨大温暖的手掌笼罩。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后,他的手一点点的动了起来,温柔地揉着我的卵蛋和大半根阴茎。我只感觉下面温热,还有点潮湿,似乎是他的手汗,也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可是我喉咙处的口水已经急不可待的要流进肚子里,喉咙越来越痒,还没等我继续忍耐,生理反应就率先起了作用,口水咽了下去,而且在喉咙里发出了吞咽的声音。这才是真正的尴尬。他肯定是听到了我吞口水的声音,因为他的手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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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h! W. a, S$ q- v9 ]7 w我感受到旁边的位置在凹陷,他明显把身子压了过来。一个阴影慢慢沉在我的耳旁,然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醒啦?你鸡鸡好硬。”% D8 _% \7 Y5 o-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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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焦柏成的声音。他说话的时候手并没有抽出来,依然握着我的下面。我一看被拆穿,而且他还直接问我,明显就不怕尴尬。我睁开眼,看到了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晨曦的光透过窗帘柔和地洒在他侧脸,说不清楚的表情,是害羞、兴奋、腼腆,还是幸灾乐祸或者得意,很难判断。没等我说话,他又握紧了一下我的勃起。我抬手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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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摸了,大早上不让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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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识趣的拿出了手,但是没有拿出被子,而是伸进我的半袖里摸着我的小腹问我:“睡好没?要不要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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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i3 C' G# N“不睡了。”说着话,我就缩起身子向另一边转身,躲开了他的手。0 D2 ~+ }. }) H# I- N;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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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碰我,而是坐了回去,然后开腔说:“我去买早餐。想吃什么。”3 M; p0 U, R" B1 a$ E* I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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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我头也没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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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 r/ I9 ~4 K, G2 T随后听到了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的声音。我一个人在床上想怎么处理这种尴尬,后来一想,偷摸被发现的是他,我尴尬什么,我是那个理直气壮的受害者。不过,他为什么要摸我?就算同性之间打打闹闹摸鸡鸡很正常,但是这种细细抚摸的可没有几个。难不成焦柏成也和我一样,喜欢同性?想到这一点,我不禁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回想我们认识以来他对我做的所有的事,对我的态度和言谈举止,都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朋友会做的,反倒更像是因为某种爱意。难不成,他真的是同志,而且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忽然有点不知所措。我并不讨厌他,甚至是有点喜欢他。但这种喜欢并不是对恋人的喜欢,而是朋友的那种欣赏和肯定。我要怎么去处理接下来两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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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7 ^9 ~& \, E, {4 T6 y9 M0 Q听到他出门后,我起来拉开窗帘去卫生间小便,看到我的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不禁一愣,我对齐大哥都没有这样过,也从没有想过给他挤牙膏,没想到焦柏成是个这么贴心的汉子。如果真和他走在一起,应该会幸福吧。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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