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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fengah

[激情 H文] 老妖精和小畜生(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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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4 00: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是没有更新的一天
发表于 2021-4-24 10: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建议快点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0: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好,这几天实在太忙了,真的不是故意的!马上更,而且多更几章以表歉意!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0: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30    早离了                                                       在这里我要对我爸的精液进行特别表扬,因为它是民间偏方,具有包治包病的疗效,我这是头也不疼了,烧也不发了,就连呼吸都自由自在畅通无阻了。就是他妈的我这个老腰,还有这个多灾多难的屁眼,可真是遭了殃了。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和我老子的地下接头任务完成得还算圆满,我们一共进行了二十二次插屁眼工作,其中家里十四次,宾馆七次,还有一次没忍住,在他车上来了一发。我们还在一起进行了无数次的接吻和乱摸工作,打卡地点统计不清,反正是哪哪都能点炮儿。而今天呢,是小爷我的生日,我爸之前透露说要送给我一份大礼。我本来想跟他说我不要什么大礼,我只要你。不过这种牛逼还是不要轻易吹了,万一丫中了五百万要分我一半呢?彼时我还能摆摆手让他拿回去,用这二百五十万换个情比金坚的美名。虽然小爷我视金钱如粪土,但还是很好奇他会给我准备一份什么样的礼物,是要带我私奔吗?我兴奋地搓了搓小手。从他告诉我这件事的那天起就开始腻着我爸,想从他嘴里套出点线索,只可惜这人嘴太严,跟抹了五零二胶水一样,连个屁都撬不出来。后来我放弃了。再后来就挨到了今天。我妈给我买了个大奶油蛋糕,双层的,最上边还雕了一只丑不拉几的兔子,眼睛红得很恐怖。我多看它一眼都汗毛竖起,索性我一口把它咬掉咽进了肚里。我爸一边给我点蜡烛,一边骂我嘴馋。我妈却不怎么在意,一直盯着表和手机瞅,我猜是我这个简陋的三人生日宴耽误她去打麻将了,罪过。“许个愿吧小野。”我爸对着我笑得很灿烂,就跟这突突跳动的烛光一样,温暖又鲜活。我许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能跟我爸一直做爱,做到他入土。第二个愿望是想周董赶紧出新专辑。没了。我把蜡烛吹灭了,冲着我爸的方向,那股焦味全都钻进了我爸鼻子里,他也不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就好像我这学期没考全班倒数第一那样乐呵。我切了三块蛋糕,一人一块,私心把带着巧克力那块放进了我爸的纸盘儿里。我妈吃得最快,期间也一直跟我爸递眼色,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却也说不出哪不对。我妈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塞进了我裤兜里,又摸了摸我的头,“小野又大了一岁,有些事爸妈也没必要瞒你了。”我妈顿了顿,“我跟你爸其实早离了,想想你也能猜出来,但是我们暂时还是会在一起生活,对你的爱也都不变,希望你不要难过,也不要因为外边传的流言蜚语而伤心,答应妈妈好吗?”我有点蒙圈,为什么要在我生日这天给我这么个晴天霹雳。我淡淡的忧伤中带着点宽慰,我爸妈离婚了,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了,但是我终于可以和我爸有个新家了!“老姚你陪陪小野,我先出去了。”至于我妈嘴里的风言风语,无外乎说得就是她在外边养了一个男人,跟大屁股的元柚差不多年纪的小白脸。我没见过,都是道听途说,我自然也不信。再说了,得多好看的小白脸才能赶上我爹的颜值?不过现在,我似乎可以信了。我妈走了之后我爸凑过来,揽着我的肩头,“会想哭吗?”我摇头。“那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为什么要告诉我?”尤其是挑这么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口。“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但是她一直不同意,我头两天才做通了她工作……”“我觉得告诉了你,你跟我在一起的压力和愧疚感都会小一点,不是吗?”我老子想得怪周到的,他这么一解释我都不好意思怪他们了。“那我们可以地下转地上了吗?反正你单身,我也是。”我知道自己这叫天方夜谭,但是我好想从老姚嘴里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是骗我的呢。“还不行。”我确实是失落了那么一小会儿。“不过我答应你,会永远爱你,只增不减。”说完我爸又从兜口里掏出了一个小长条状的东西,塞进了我手里,“里边全是你喜欢的歌。”“第一首就是爱情悬崖。”这玩意儿叫mp3,是我之前只从电视机里瞧见过的稀罕东西。我拿在手里按来按去,喜欢得不行,就跟喜欢我爸一个道理。“爸,谢谢你,我爱你。”“生日快乐,我也爱你宝贝儿,”我爸笑着揉我的脸,把我五官搓成了一团,“把蛋糕抱着,咱们去车上吃。”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0: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31    开瓢                                                       是我大意了,我爸说的吃蛋糕是他妈的火星人吃法吧?丫一到车里直接给我扒光了,把我撂倒在后车座上,拿奶油糊了我全身,就属鸡巴和屁眼那抹得多。然后我爹化身成了一只十天半个月没进食的疯狗,趴在我身上就是一顿乱啃。操,今天到底谁生日啊。“宝贝儿,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我爸最近不知道哪学来的招儿,成天口吐芬芳,说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爸,你想我的吗?”我老子好像读懂了我的暗示,舔完我鸡巴上的那层奶油之后直接给我含住了,上来就开嘬我的海绵头。给我吸得是魂飞魄散,大脑缺氧。也不知道这四字词语用得对不对,管它呢,反正就一个字——真鸡巴爽。我爸舔得特别卖力,弄得我贼不好意思,“爸,得了,再舔射了……”我爸把我的小兄弟吐了出来,那玩意儿撞了一下我小腹又弹了起来,然后直接砸回了我爸嘴边。我爹嘴角微微一颤,给我看笑了。我这一乐可给他惹毛了,他骑在我腰上给我翻了个身,“别笑了儿子,呆会操到你哭。”嗯,他没吹牛,我确实哭了。我爸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连我头发丝他都咬,更别说我这身好皮了,硬生生全给啃秃噜皮了。我的屁眼他更不会放过了,丫明明前两天才开过荤,今天怎么又虎狼附体了,那根又粗又长还自带弯把儿的大凶器就这么来回横冲直撞,差点给我捅穿了。毫不夸张啊,就现在这个姿势,这个力道,外加上车里这股怎么也散不掉的霉味,真的让我想吐,都快顶到嗓子眼了。“爸……停一下……”我实在喘不上气来了,扯着嗓子喊老姚,想让他给我个机会呼吸口新鲜空气,又不是没明天了,丫是想谋杀亲儿子还是咋地啊。“宝贝儿,别喊停,爸停不下来……”我爸咬着我的后脖颈子不松口,那根肉棍发了狠地在我屁眼里进出,我除了把头往座子的软垫里扎,别无选择。好在我爸也不是真的想杀我,他只是想发泄发泄,我两都射完了之后他就又恢复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酷杀手,摇开车窗半掩车门掐着根事后烟,放在嘴里嘬。小爷我夹着屁股跨坐到了我爸身上,拿那条冒着精液的缝蹭他软下去的鸡巴和怪扎人的阴毛。他把烟拿的远远的,也不知道是怕烫到我,还是怕我偷抽,总之让我和他的烟保持了个安全距离。他幽幽地开口,“怎么了?”“爸,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我拿脑袋撞他的头。“右眼皮跳了一天,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小学老师就讲过,封建迷信要不得,这个人真的是无语。我没等我爸抽完这根烟就啃上了他的嘴,我把舌头伸进去使劲搅,搅得我们俩的口水都飞溅了出来,瞬间我就硬了,我屁股底下硌着的这根东西也硬了。“爸,你右眼跳可能是因为你太久没被我插了,来让我插两下就好了。”我攀着我爸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吹着烟草味儿的气。“臭小子,”我爸掐着我的屁股蛋,给我托了起来,之后又把那根猛东西杵进了我的屁眼里,“今天可由不得你选。”还好我们家车库是封闭独栋的,要不然外边溜溜达达消食散步的人非得给我两拉局子里去,这个车随着我两的颠簸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也太他妈影响市容市貌了。我闭上眼和我爸亲嘴,我捂着肚子想隔着肚皮摸出他那根巨物的轮廓,在我的脑子里还幻想了一出跟我爸去民政局领小红本的画面。我好幸福,能这么简单又幸运地占有我爸。他可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们俩都太投入了,投入到车库的卷帘门被按开了都不知道,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脑瓜顶上响起,我爸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骤停,我才睁开了眼。“姚春雷,我他妈杀了你。”我眼里出现了我妈的身影,在她旁边还站了个又黑又瘦的哥哥。“妈……”齐艳芳直接给我从车里薅了出来,然后自己钻了进去跟我爸撕巴在了一块。这位哥哥应该是没见过这阵仗,直接吓跑了。而我,愣了一会儿神,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妈在打我爸,我得救救我爸啊。我透过玻璃看见我妈拿包和鞋跟砸我爸的头、脸和命根子,可是老姚跟傻了一样,就是不还手,连挡都不挡一下。我拼命拍着玻璃拽着车门,丫反锁了我打不开。我一瞬间掉进了十八层地狱,我想我是离死亡不远了。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光着屁股去外边土堆上捡了半块砖头,朝着车窗户就是一拍,玻璃碎了,碎成了蜘蛛网却还牢牢粘在一起。我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手上也没停,继续对我爸实施暴力。我爸则一直盯着我,冲我苦笑摇头。鬼他妈知道他什么意思!我实在没辙了,我走投无路了,我怎么点这么背,上一秒还在天堂唱着生日快乐歌,下一秒就被抓去地府人人喊打了?我嘴上骂了一句去他妈的。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得先救人啊!我不错眼珠地对上我爸的眼睛,虽然隔着一层碎成渣的玻璃我也看不清楚他,但是这也不重要了。我只想告诉他,我爱他,为了他我能去死。那半块砖头砸到了我脑袋上,我给我自己开了瓢。血哗哗地往下流,我眼前一黑栽了下去,而后我恍惚间听见了我妈的哭喊,最后好像还被两只有力的手臂给抬了起来……“小野,小野……”我爸在喊我。“爸……别离开我……”这是我失去意识前说得最后一句话。一滴接着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在了我脸上,流进了我嘴里,我咂了一口尝味,嗯,是我爸的没错。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0: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34    发抖                                                   我好像睡了很久,久到醒来的时候人都还是晕乎的。我的头上绑了一层贼鸡儿厚的绷带,一直盖到眼睛,缠得很紧,紧到快要把我的脑浆子给挤出来了。我就这么躺着,躺在和我爸做过爱,一动噶悠噶悠直响的硬板床上。“爸……”我的嗓子跟破锣一个响儿,又沙又哑,动静一大连带着脑仁发麻,还有点干呕。“醒了。”来的人不是姚春雷,是齐艳芳。她正啃着一个苹果,嚼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幻听,我觉得我的骨头也跟着那个节奏被咬碎了,碎成渣,又碾成沫。“我爸呢?”我扶着脑袋坐了起来,透着门缝往外望。我没看见我爸,只看见了一地的狼藉,就跟进了小偷那样,东西全都呼噜到了地上,可能这才是它们命中注定的归宿吧。我妈冷笑起来真的很可怕,吓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他妈配你喊他一声爸吗?”我妈越说越激动,倒是衬着我平静如水,一滩死水,“他妈的这死基佬泡谁不行,非泡到你头上……”“姚野,呸,以后你就叫齐野了儿子,”我不知道我妈要讲什么下文,只能把遮在眼前的纱布往上抬,尽力睁大眼睛盯着她,“他根本不是你亲爹,他也不配给你当爹,反正他坦白的话我都录音了,到时候去局子你就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我告他个倾家荡产,让丫臭名远扬,人人喊打,关个十年八年……”“妈……”我脑子嗡一声,眼前发黑冒金星儿,是我暂存的求知欲支撑着我不倒下去,“不是亲的是什么意思?”“就是后爹,后爹懂吗?操他妈的糟蹋我儿子,死变态……”不是亲的,不是亲的,不是亲的。姚春雷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当我和他做不成爱人的时候,也没办法做父子了?“小野妈跟你说,你昏迷的时候妈已经让医生给你检查过了,你没得病就是万幸,”齐艳芳说得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可这玩意儿就他妈跟过堂风一样,一字不落地往这耳朵眼里钻,“妈真的烧高香了,谁知道丫天天外边鬼混,有没有惹一身骚,万一你得了艾滋妈得悔得一头撞死在这……”“妈,我真的不是我爸的儿子吗?”我看着白墙上的黑爪子印发呆,那是那天姚春雷在这插我的时候,被我抓出来的。我有点难过,说不出来为什么。“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说几遍了……你见过亲爹会上自己儿子的?姚春雷就是头公驴……”“那既然这样,”我的语速很慢,我怕齐艳芳听不清,听不懂,听不明白,所以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和他就没有关系,就不会有人唾弃我们,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恋爱了,我说得对吗妈?”一巴掌糊到脸上的时候,我破涕为笑,看来我说对了。“妈,反正你也不要我爸了,不如就让给我吧……”      齐艳芳被我激怒了,她扯着我的头发对我发狠地嚷,“你他妈也是个贱货,喜欢被男人操的贱货,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丢人的儿子……”“哈哈哈,”我笑出声来,眼泪和鼻涕一起呛进了我嘴里,“所以,姚春雷什么时候来接我呢?”“哼,”我妈把苹果核撇在了地上,用鞋底狠狠地撵,“他怎么可能来接你?你当局子里的人都是吃白饭的?”“齐野我跟你说,他永远不会来找你,我会让他死在监狱里!”“不,”我拼了命地摇头,把绷带都摇开,渗出淤血,我拉着齐艳芳的裙边儿不撒手,“我爹在哪,他在哪,我要去见他!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他,不可以!”齐艳芳把我攥在手里的那块布料扯断,她掐着我的脖子,“你可以睡一觉,去梦里见他。”她走了,把我反锁在了屋里。临走前给我扔了一本封面发黄,又破又烂的牛皮本。我抖着身体,捡起了那个本,把眼泪滴在了一页页的纸上。这是我爸的日记本,里边写了他和我的故事。本子很重,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儿。老姚的字跟我的一样丑,我得费老鼻子劲儿才能看懂。这里边有的写的很细,有的就草草带过,但是东拼西凑,也能编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从形婚到喜当爹,从欣然接盘到不伦之恋,甚至后来我们每一次接吻,每一次上床,他都记了下来。而现在这些都是齐艳芳用来告他的证据。可是在我心里,这是我们相爱过的证据。所以姚春雷,你会来接走我的吧,你看你这破本子还空了好多页没写呢,多鸡儿浪费啊。你那么抠一人,怎么舍得丢下我呢。嘿嘿,我想你了,还有你的鸡巴,所以你快回来吧,等你回来了我天天给你插。所以,你现在到底在哪?有没有在想我呢?我抱着那个本,嗅上边的味道,再把我的体温传递过去。我想以这种方式告诉姚春雷:在这个深不见底的夜里,我仍然发着抖地在想念你。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0:5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33    成全                                                     我想念他的脸,他的笑,他眼角的皱纹,还想念他的鸡巴,他的屁眼,他的软和的嘴唇,总之,我很想他。我想着他,摸上了自己的鸡巴。已经硬了,原来我想想他就能勃起,真好。我一手上下胡乱撸着,一手学着他的手法揉自己的屁股蛋,捏屁股蛋上的肉。我还嗦了嗦手指,沾上吐沫,往屁眼里抠。我想着他用力,用蛮力,最好能折断这个把儿,给他寄过去,让他知道我有多想他。我又疼又爽,精液全都射到了自己肚皮上,可我今天没办法撅着嘴往老姚身上蹭了,真可惜,之前就应该逼他多吃几口的。他一定很怀念这个味道,我的味道。不如我替他尝尝吧,我挖了几口自己的精液往嘴里嘬,又回忆起了老姚这东西的味道,好像是比我这个苦一点。下次要好好比较一下。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我一直半睡半醒。一会儿梦见自己在大集上光着腚跑,一会儿梦见老姚拔了那株被我插在他心口窝的小雏菊。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齐艳芳揪了起来,一天没吃饭,连口水都没喝,我这肚子里空落落的。这顿早饭我吃了一碗豆腐脑,一碗豆汁,一碗冷面,外加两个油饼,一个韭菜盒子。以前这是我和我爸两人的份量,今天我替他吃了。之后齐艳芳带我去了警局,说什么要做笔录。带着警帽的警察叔叔冲我点了个头,就让我坐下了。他问我是不是被姚春雷强迫的。我妈坐在一旁给我递眼色。早饭的时候她就通知我了,让我按照她说得办,把自己说得越可怜越好,然后把罪名都推给我爸来背。我自然不会依了她,我反问道,“我爸被关在这了吗?”我得到了个肯定的回答。“那我可以见他吗?”我妈脸都气绿了,但是我才不会去理她。警察叔叔告诉我,会见室都有录音和监控,他们会一直看着,让我不要耍滑头。我说我不会,我只是很想我爸,我想见见他,我不说话,我可以当哑巴,什么声都不出。我隔着一层厚玻璃见到了我爸,他脸上有伤,青一块紫一块的,下巴也长了一圈胡茬,头发油得都擀毡了。真鸡巴邋遢,我猜他裤裆肯定也臭了。但是我不嫌弃,如果他可以在我面前脱裤子,我肯定会跪下来给他口。我爸眼里沁着泪冲我点头笑,他拿起话筒对我说着什么。我却没有拿起听筒。虽然他一直指着我手边的听筒提醒着我,我还是没有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口型,猜测着他说的话。他肯定在说小野我爱你,小野我想你,小野我马上就会出去接你,小野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小野爸这样是不是也是很帅……时间一到,他就被拉走了,我在玻璃上隔空亲了他一口,然后指着自己的大腿根,又指了指他的胸口。我想说:我都知道,也都记得,更会爱着,请他放心。“所以,你现在可以说了吗?”警察叔叔颇有耐心,这点比我妈强多了。我回来的时候我妈已经被请出去了,据说是在我去探望我爸的时候她张牙舞爪地要袭警。唉,女人可太冲动了。我现在当然可以说了,我跟警察叔叔要了一杯凉白开,这个故事有点长,费嗓子。“警察叔叔,我妈没告诉你们吗?我有病,有妄想症,我从小就总幻想着插男人的屁眼。”“有一天我发病了,就强奸了我爸,我把他绑起来插了他的屁眼,他是被我强迫的。我爸因为太爱我了才替我顶包,所以你们抓错人了叔叔,我才是变态,我才该被人人喊打,求求你们关我吧,关我十年八年,怎么都行。”“只要我爸能出来……”后半句也没必要讲给陌生人听了:只要我爸能出来,他再去爱谁我姚野都成全。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1: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3章没经审核直接出来的,建议网友等审核好后按顺序看,省得接不上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1: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34    瞎想                                                    这一顿噼里啪啦说完,我嗓子眼里要多不得劲有多不得劲,像咽了一嘴的玻璃碴子。也不知道这帮人会不会信我。反正我是已经成功把自己给说服了。警察叔叔把我妈请了进来,他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嘱咐,“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精神状况。”还没出局子正门,我妈就朝我脑袋上砸了一拳,“你真他妈是个棒槌啊,跟你那怂爹一样,死轴玩意儿。”我现在才顿悟,我妈嘴里一口一个的“怂爹”,原来不是姚春雷,而是另有其人。还是个只能闻其江湖名号,却不知其真人是谁的神秘人士。“妈,我怂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就跟平时说我饿了我渴了我要撒尿一个语气,平静的好像在聊别人的亲爹。齐艳芳拉着我的胳膊往家走,我这么问倒把她给问住了。她的表情有点复杂,形容不上来。直到进了家门她才给了我个答复,语气就跟说我给你做饭我给你倒水我帮你拉厕所门一样,“他啊,他还不如姚春雷像个人呢,敢做不敢当一渣子……”她嗤笑了好几声,语速慢悠悠的,她说得无奈,我听得头大。其实我亲爹是谁这件事对我来说吧也不怎么重要,主要是好奇。但是呢,不管他是谁,在哪,干着嘛,都改变不了姚春雷才是小爷我盖章认准的爹这个事实。“其实老姚吧,是个好人。”我没接茬,她就又继续念叨,好像也并不是在解释给我听,而是说给自己宽心,“其实我还挺谢谢他的,他当时也算是救了我一命……”“说让我玩命恨他我也真恨不起来……”那你就放过他吧,妈。也放过我。我话还没讲出口,我妈就话锋一转,她红着眼对上我的眼,那里边藏了一块磁铁,就要把我给吸进去了,她咆哮着,“可是他现在干嘛要把我往死胡同里逼啊?他凭什么毁我儿子,凭什么啊……”“我跟他和平共处快二十年,陪他演戏帮他守着秘密,他他妈凭什么啊……”我妈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往地板上砸,我有点手足无措,只得抽了几张纸递给她。我现在才发觉,原来这场闹剧里,我和老姚都是配角,最闹心的人还是我妈。我妈对我和我爸一视同仁,都只有亲情,而她万万也没想到,我们俩之间会有爱情。我也能理解她,从头至尾我都能理解,哪怕她现在打我一顿,给我关局子里,跟我断绝母子关系,我都没怨言。我妈扒拉开我的手,冲我大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你也算上!狗逼!”我又被我妈关进了屋子里。还好她没没收我的老人机,估计是忘了吧,正好,我还能消磨时间玩两局贪吃蛇和俄罗斯方块。当然,非常时期玩游戏要能玩踏实了就他妈出奇迹了。我先是收到了喜哥的短信:野哥,你咋退学了啊?出啥事了?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齐艳芳整退学了。然后接了一通我奶打来的电话,“野子,奶为啥打不通你爸手机了啊?家里面粉吃完了,你让你爸有空赶紧给我扛一袋来啊,记住了……”我没敢告诉我奶实话,只能嗯啊哈嘿地给敷衍过去。这手机也玩不下去了,我就这么站在窗户边上往下望,脑子也跟着往外飘,瞎鸡巴想。嗨,我以前总抱怨自己不随爹,长的不帅,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我这心里还稍微平衡点。嗨,如果真有稀罕事发生,就让我和姚春雷一起逃跑吧,一直往南边跑,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远离这个县城,远离这些熟人,远离所有痛苦。那个时候能留下的,是代替腐烂的燃烧。而燃烧过后剩下的,是我们俩紧紧拥在一起,永不分离的尸体。嗨,真他妈好。
 楼主| 发表于 2021-4-24 11: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35    爸想要                                                         不知道熬了几天了,这天晌午我妈给我扔了碗凉皮进来。我端着纸壳碗吸溜吸溜地吃,看着窗外的树和鸟发呆。越看越烦,我索性把窗帘拉上了,黑黢黢的反倒还觉得这心里踏实点,不那么空。要不吃完这碗凉皮我就跳下去吧我想,反正一楼我也摔不死。不过,出去了又能干嘛呢?我爸不在,我连逃跑都失去了意义。吃完饭我就躺在床上,反正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正好跟猪看齐。稍微像个人的地方是,我耳朵里正插着耳机子听老姚送我的mp3。“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咋他妈听个曲儿都能这么应景呢?我一把给耳机子扯掉了。心里燥得很。好死不死,从外边传来一阵嗒嗒嗒的声音。妈的不知道哪个龟孙敲老子的窗户玻璃。我拉开窗帘就要破口大骂他十八代祖宗。还好没说出来,因为骂他祖宗就是骂我祖宗,“爸……”我幻想过无数次和他再相见的场面,我本以为我会激动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万万没想到我这么淡定。老姚冲着我笑,不苦,还挺甜的,比他妈昨儿晚上啃那根大甘蔗都甜。“小野。”我爸带了个大沿帽还有个黑墨镜,我都看不清他的脸。不行,我得给他摘下来好好瞧瞧。我推开窗户就要跳窗,被我爸拦下来了。“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好好的,多吃点。”“瘦脱相了你。”他转身就要走,“爸……”我有点慌,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扯着嗓子嚷,“你不带我走吗爸?”“宝贝儿,”我爸背对着我说,“再给爸两天时间,爸很快就来接你。”他抬手抹了把脸,被我看见了。“爸,我等你。”我关上窗,冲着他站过的方向,在玻璃上留了一口唇印。我爸又消失的这几天我常常在想,我如果出去了得先去屯点福尔马林,实在不行我就拉着我爸往里边一跳,多带劲。什么样的姿势跳进去比较飒呢?是我插着他屁眼跳,还是他插着我的跳呢?这是个问题。我每天都在思考该怎么才能和我爸永久的在一起,而他似乎已经把我忘了。今天是他嘴里过几天的第六天,他还是没来。丫个臭逼的就是骗子。骗子都不如,骗子还得给我留个汇款方式呢,而他,连手机都打不通。我在那么多个黑夜里抱着自己哭。我抠着腿根的烟疤气都捯不上来。我想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我就当他死了。给我希望又把火苗给我灭得透透的,就算是后爹有这么缺德的吗?有吗?熬过一天又一天,我今天的午饭又是凉皮。凉皮能给我带来好运吗?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承包小区门口那凉皮摊子。用我这点到处坑蒙拐骗来的私房钱。不过说实话,这点私房钱大部分都是我老子给的。怎么哪都有他啊!真鸡儿阴魂不散。我一直等啊等,等到深更半夜,这碗凉皮都在我胃和肠子里游一轮了,还是没等到他。那就梦里再见吧,我都这么打算好了。这时候窗户响了。“爸……”我没敢打开灯,怕把我妈招来。“小野,爸来看你了。”“爸……”我他妈真是个棒槌,除了在这喊爹我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呢。我应该骂他啊,喷他个生活不能自理。黑灯瞎火的我根本也瞅不清他,只能伸出手去摸。他把脸凑了过来。嗯,深眼窝,突眉骨,高鼻子,翘嘴唇,是我爸没错了。“小野,你再等等爸……”操你妈,我等你个大铁锤!我摸起桌子上的手电筒,又把mp3揣进兜里。然后扒着窗沿跳了出去。动作还算娴熟,以前这三脚猫功夫还没荒废。“小野……”我举着手电筒,把光打在我爸脸上,他被这点亮儿晃得直眯眼。他好像老了,满脸憔悴。身上也缺了一股子劲,那股非带走我不可的劲。我气坏了,死命拉着他的手腕,往外走,直接给丫拉进了小区大门口旁边新修的公共厕所里。“小野,你头发长了,都挡眼了。”丫到现在还跟我兜圈子。夜深了,来往车都没几辆了。安静得像要闹鬼。我可一点也不想再跟他绕弯子了。我直接把姚春雷反按在墙上,一只手掐着他后脖子,一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他也不挣扎,或许他根本就不想挣扎。“小野,”我爸喊的这声特别柔,叫得我骨头都酥了,“插爸屁眼吧,爸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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