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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非凡

[转载] 那年高考,同不容恋撼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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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27 21: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等你哦
发表于 2020-5-28 00: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上瘾了
发表于 2020-5-28 1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笔不错 就是二人激情的部分只是一笔带过了 还是还没有到关键的场景  嘻嘻
 楼主| 发表于 2020-5-29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接29章)
# ^& ?3 T# X' [$ u& d- P3 e9 I# k
“你看看,血的颜色有多深,放放就好得快了。”我边解布绳边对他说。
“你这次真的给我放了血。”他嘴角微翘了一下。
“哦,允许你放我‘血’,我就不能放你血啊?”我逗他说。
“没想到花这么多。”他摇摇头,像是有点自责。
“医院,你以为是菜市场啊还能讨价还价,何况是挂急诊。”我说,“谁让你不听我的话,感冒是小事,复感就是大事了。”
“唉,本来想跟你出去玩玩,这下也泡汤了。”他低下了头。
“你呀,就是我的‘小冤家’,哪是来找我玩啊,这是让我‘伺候’你呢吧?”我拍拍他的头说。
“你还拍,脑袋本来就发沉。”
“那继续睡吧。上午医生还让再过去呢。你身上发冷,我给你把被子盖厚点。”
“不去了。浪费钱!”他执拗道。
“彻底治利索就完事了,你听点话行不行?”我严肃道。
一凡看了看我,没说什么,乖乖上床休息去了。我把被子严严实实地给他盖了两层。可能是药效起了作用,他没多久就睡着了。我在保温杯里灌好了开水,以备他夜里起来喝。后半夜他还真起来了,去厕所撒尿,我也跟着起来给他披上衣服,要是依着他,根本不会披着衣服出去。我看着他,感觉这小子的出现就是让我难以消停的,从认识到现在,总是整出很多事情让我应付,而更多的还是对他的照顾,简直就是个“小累赘”呀,不可预见的缘分撞上了可以遇见的“冤家”。
第二天我拽着他又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一下说不用输液了,打两天针就可以了。军队医院还有比较讲医者仁心的吧,我想。要是省医院那时肯定继续挨宰啊,小伍当年就是个例子,幸好没在省医院治。这些药都是常规药,没有抗生素类药,所以只花了很少的钱。我取上药拉着他来到注射室,让他进去打针。
        “你跟我进去吧。”一凡看着我说。
“我进去也得被哄出来。”我说。
“为什么?”
“打针就没有陪同进去的,你又不是老人。”
“我都十几年没打过针了。”
“少墨迹,进去。”
“不会是女的吧?”
“废话。你见过男护士打针?”
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怕打针。等了两分钟,他出来了,表情有点衰。我走到近前,“怎么了?”
“疼啊。”他铮铮地说。
“有什么疼的。你太娇气。”
“怎么不疼。你试试。”
“不用试。我小时候打过整整一个月的青霉素和链霉素,那才叫疼,打完都迈不开步。你这点药没什么可疼的。”
“你为什么打一个月青霉素?”他又开始好奇。我也有点后悔告诉他这个。
“你不用问了。赶紧回吧。”我催促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
“忘了。11岁时候的事情了。”
“你胡说。你就是不想告诉我。”他又疑窦大开了。
“好像是真菌感染。”我说。
“什么真菌?”
“好像是我舅舅家里的猫传染的。”
“还有这个事?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小时候的事情多了,我哪能都说尽。”
“那你现在说说。”他追问。我发现他总是对我的各种事情都很关心。
“哈哈。你怎么这么好奇呢。你见过给猪打针用的针管吗?”
“没有。”他看着我说。
“有这么长,这么粗。针管是铁质的。”我说着,给他比划了一下。他吃惊地看着我。
“呵呵。吓人吧。因为猪比你壮,所以必须用这种型号的。”我逗他。
“等等。你好像是损我,把我和猪相提并论。”他机灵地说。
“你见过劁猪吗?”我说。
“没有。什么是劁猪呢?”他问。
“就是把正常猪变成太监猪。”
“猪好好的为什么要劁呢?”
“不劁不行啊,发春起来不好好吃食还总爱坰猪圈、用鼻子到处翻土搞破坏。劁过以后,猪才变乖。”
“把它好好栓起来不就完事了吗?”他继续发问。
“哪能栓住啊,还咬人呢。跟你发春时一个样,哈哈。”我笑着说,然后快速跑开了。
      一凡不干了,追上我开始“报复”。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小区门口,我们上了楼。中午吃饭的时候,他问我下午去哪里玩。我觉得没什么可玩的了,今天都已经6号了,明天晚上他就得坐火车返回北京了。他有点不情愿,认为这趟过来的目的没有实现,他想要跟我出去好好玩一天。
“目的已经实现了。”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他不解地问。
“你过来不就是想让我伺候你嘛,认识几年来也没感冒得这么严重,这一次可是把我累上了,背你去挂急诊那叫一个不易啊。回来还得给你做好吃的。我这不是休假,是花钱当保姆。”我假意说。
“给我花钱你心疼啊?”他反问。
“当然心疼,疼得都滴血了。”我笑道。
“你的钱不给我花还想给谁花啊?”
“唉,我的工资啊,花在医院真是冤啊。”
“哼。我现在没工作。花你的钱也是应该的。”他说的理直气壮。
“你可真够脸皮厚的。今天打针不应该打你屁股,应该打你脸上。呵呵。”我捏着他的脸蛋说,“屁股疼不疼啊?”
“靠,捏着脸问屁股?你滚一边去。”他甩开我的手说。我一下子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来,他刚才说的这句话在适时的情境下简直就是像爆笑的段子一样。
翌日,针剂剩下最后一次的了。我把药盒放在车筐里,他看见了直接拿了过去,看了看说,“就各剩一支了,还拿这么大个药盒干什么。”说着就把药从药盒里取出来,把空盒扔了。
“干嘛扔啊。装在盒里又不碍事。”我说。
他把药装进了衣兜里,催促我快走。到医院注射室时,他不知道怎么搞的,从衣兜里取药时,有一支没有抓牢,直接掉在地上打碎了。他当时就傻眼了。我有点无奈,“让你放在药盒里你就是不听,你看看。”
他自觉理亏,但还是狡辩,“你当时拿着的话我也就不会扔了。”结果是我又不得不重新去买了药。他知道做了错事,没敢再和我抬杠,整整一天都表现得很乖。晚上吃完饭我把他的包打点好,问他几点的火车,他告诉我9点21分。过了8点半,我催他准备出发,他说不着急,时间尚早。过了8点45分,我拽着他出了家门,打算骑车送他过去,因为从家到火车站骑车也就20分钟的路程。我问他票拿好没有,他说一切OK。我让他把票给我,不要是怕他进站时又东翻西找。我拿过票定睛一看,“靠,你呀,什么眼神,这是9点12分的火车。”
他一听赶紧拿过去一看,也慌了,“快快快,赶紧走吧。”
“来不及了,打车吧。”我也有点急。
说来也奇怪,当时驶过的出租车都是满客,终于打到一辆车,没想到过立交桥时却破天荒的遇上了堵车,好像是前面发生了交通事故,我当时火急火燎,赶紧下车,两个人背着包大跑。满头大汗跑到车站发现已经彻底完了,检票停止了。只好改签下一趟车,结果还没有卧铺了。
“站票就站票吧。明天一早还有教授的课。”一凡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拿着改签的票,再次和他进了候车室,等了一个多小时,满以为下一趟车应该检票了,没想到广播却说这趟车预计晚点90分钟。这下一凡彻底傻眼了,“那明天到北京西站都快10点了。”
我也很无奈,“退票吧。”
       一凡没有主意,因为退了票就只有凌晨4点才有车了。我打定主意让他退了票,因为是列车晚点,车站给退了全费。拿着退票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凡跟着我也不说话,但我看得出他很着急,毕竟明天一早是他导师的课。这个时候,公交也没有了。我们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路过广场时,我看到了国航售票的营业厅,但是已经关门了。
“回家吧。”我对他说。
他沮丧地点点头。我要打车,他死活不同意。最后我俩徒步走回了家里。一凡满脸愁容,我也不想再责备他。
“赶紧洗洗睡觉。明早5点起床。”我说。
“5点起也没用了。”他低着头说。
“坐飞机去!路过广场时,我看见了航班时刻,早上6点半第一班飞机飞北京。”我说。
“坐飞机?那太贵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说。
“贵也得坐。不能耽误了导师的课。”我命令他说。
一凡眼里有了光,转而又暗了下来,“可是我钱不够啊。”
“不是还有我吗。我给你买机票。”我说。
“不知道能不能有打折的。”他问。
“现在买明天的票估计早没有折扣了。也别管打不打折了,你能到北京就是了。”我说。
清早5点我起来,把他也揪起来,洗漱了一下,赶紧下楼。这次打车倒是没费劲,直接拦了一辆,到了机场收了20块钱。我和他一起进入机场大厅,那里有直接售票的专口,只有全价票,直接买了一张,然后又上二楼候机区花20块钱买了份保险。很快,开机安检登机了。一凡有点犹豫,我催促他,“快进去吧,票都买了。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再去挣。关键是你安全到北京就行了。到了首都机场你坐机场大巴线路就可以了。”印象中那时候北京机场快轨还没有开通。
一凡边走边回头,我一直在安检外看着他,这小子安检没过去,原因是他包里有一把小刀,他要跑出来给我,我示意他直接抛弃了就得了,省的再进去时还得重新安检一遍。他在进入机舱前给我打了电话,我们简单说了几句。最后他还是发来一条短信:“我会想你的。”我回了一条:“关机吧。一路顺风。”
飞机顺利起飞了,一凡入学后的第一次见面在舱门关闭的那一刻结束了,而他的研究生学习生涯也进入了直线航道,伴随着时间快速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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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29 13: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发表于 2020-5-30 0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去天涯追了,没想到还有这板块
发表于 2020-5-30 06: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szsszsszsszs 发表于 2020-5-30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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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在天涯网社|区主页搜索框內搜文章标题或“一路同行”、“左岸文字”  发表于 2020-5-30 14:24
 楼主| 发表于 2020-5-30 14:31 | 显示全部楼层
4 }" E2 q4 B/ N( z/ ?" B/ B/ B" @
【题序】如果那年高考,我们多对或多错几道题,那么现在会不会在不同的地方,认识完全不同的人,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果然,高考的迷人之处,不是在于如愿以偿的实现,而是阴差阳错的遇见。感谢那年的高考让我遇见你!谨以此文记念那些不曾忘却的人和事。
第30章
       再次见到一凡时,已经是来年的事情了。因为他们全家已经不在本地居住,所以在春节这个对于全中国人民而言的团聚节日里,我们并没有彼此见面。距离五一劳动节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一凡在一次电话中提到了要来省城见我。 “我五一休假回去找你啊。”他说。 “你还来啊?”我假装腻烦地说。 “怎么个意思啊?不稀罕我了?”他大叫。 “不稀罕。”我淡淡地说。说完这一句我已经猜到他的下一句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被别人勾搭上了?想移情别恋是不是?”他忿忿地说。 “是又怎样?”我继续逗他。 “谁?干什么的?我灭了他。”他开始叫嚣。 “GCD。你灭得了吗?哈哈。”我说。 “你原来是故意捉弄我啊。”他犯急了。 “少爷,你上次过来把我折腾得还不够啊,我可想着舒舒服服消停几天。天天夜班挺累的呢。”我说。 “我折腾你是可以的。”他大言不惭地说。 “看见我还活着呢啊?”我反问。 “你只要好好活着就行。” “真是冤家呀。” “哈哈,要不不聚头嘛。”电话里传来了一连串他的笑声。 五月一号越来越近了,本以为他会真的来,不成想接到了他的电话,告诉我他们导师分配下来一个课题,要他们几个学生跟着完成,估计暑假也泡汤了。
       这样一来他自然是回不来了,电话里他好像挺沮丧的,我告诉他放暑假时我可以抽个周末去看他,他立刻振奋了起来,要求我说到做到,我连称会的。 不久,我通过别的渠道知道当地的一家出版社招人,算算工作时间,与我现在的报社正好对接。出版社是一周五天白天上班,报社是一周六天晚上上班,彼此没有冲突。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出版社投了简历。招聘日期截止后过了大概二周的时间,我接到了出版社行政总务办秘书的电话,让我于周六到某处宾馆会议室参加笔试。等到当天我去参加笔试的时候,才知道一共有74个人竞争这个岗位,我也发现原来报社广告部的一位同事也身在其中,好在人多她并没有看到我。找好座位拿起试卷一看,有点傻眼,这张卷子完全就是百科问答,范围极广,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史哲经诵、诗词歌赋等无所不包,试题类型分为主观题和客观题,当然少不了应用文写作和命题作文。答完了试卷,我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虽然感觉主观题答得还可以,但是有几道客观题我也拿不准。也容不得多想,交了卷子赶紧回家,今天恰好也是搬家的日子,合租的室友上午要先行搬走,而我要参加笔试,只好先让阿丽去房子里盯一下。一天忙活下来,总算搬进了新家,请阿丽去饭店吃了大餐以示感谢。
三天后,我再次接到出版社行政总务办秘书的电话,她告诉我笔试已经通过,本周五到社里参加面试。面试的过程也比较顺利,阵势不小,社长、副社长、总编、主任座列前排,各种问题各种答,前后也就1个小时左右。我一直觉得这样的事业单位行政化作风比较浓,正式进入以后发现的确如此,论资排辈、指令性、计划性的特点比较突出。面试的当天晚上8点多时,我还是接到秘书的电话,告诉我社领导最终结合笔试成绩和面试讨论的结果,决定录用我,下周一办理入职手续。一切来的有点突然,我原本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起初我只是抱着工作时间可以充分利用,同时也可以多一份收入的想法,能录用最好,不录用也不失望。后来在一凡打来电话时,我告诉了他这件事,他表现得很惊讶,旋即开始“责备”我,认为我事先不和他商量,这样的工作不适合我,他觉得连轴转的工作强度太大了。我当然听得出来他是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只是他没有明说罢了。可是,一个月后,当他知道我又在报社下属的广告公司也开始兼职时,他在电话里爆发了。他当时火气很大,问我是不是不想活了,一天光剩干活工作了,睡觉都是在凌晨,身体跨掉换来那几个破钱有什么用之类的云云。其实,广告公司这个活只是在报社下班时多加一个小时而已,主要的任务就是核版、对价、校对软文。休息时间确实少了,每天早上8点到出版社,下午5点下班去报社,连着广告公司的活干到凌晨一两点左右,偶尔也会有凌晨三四点下班的时候。要说不累肯定是假的,但当时自己认为工作就是了挣钱,能多赚钱也觉得挺值。
        真正开始这样持续连轴转的工作以后,才发现还真不是一般的累,习惯了下班回家时空无一人的街道,进入房间倒头就睡,几个小时后闹钟的铃声大作,挣扎着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胡乱的吃点东西,背起包就匆匆下楼直奔出版社。一天一天就这样像个陀螺似的机械地转动着,每到周六总是疲惫地睡得醒不过来,往往一睁眼都已经是下午时分。
等到了七月,一凡频频地催问我什么时候来北京看他。请假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我先是请一位同事替我周五夜里8点以后的班,然后向报社的分管主任请了周日一天的假,在这一年的7月14号的晚上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火车经过一夜的晃荡,在15号早上7点进入了北京西。走出列车时,看到了一凡正在伸着头朝里望,手里提着早点。他当时见到我时怔了一下,拥抱着我说了一句“你瘦多了”。我告诉他站台上人太多,别这样海抱,等再看他是竟然看见他眼里一闪一闪的。
“一大早天气不怎么热啊,你还眼睛还流汗?哈哈。”我想缓和一下,故意开玩笑说。
“我的眼睛为一个傻子流汗呐。”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哪个傻子啊?”我故意问他。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个不懂的心疼自己的傻子。”他白了我一眼说。
“给我买的什么早点啊?”我欲从他手中接过早点。
“饿了?”他瞪我一眼。
“是啊。”我说。
“你还知道饿啊?”他反问。
“你是怎么了,看见我这么个口气,不欢迎我啊。”
“不欢迎。”他说的很干脆。 我不再说话,心想这小子今天气性挺大,我也将计就计好了。走出了口站口,我直接向东拐弯。他当时没发现,只顾着往公交站牌的方向走,回头发现我拐道了一个箭步追了上来拉住我,“你干什么去啊?”
“唉,没人欢迎我,我还是买票回去吧。”我故意说。
“刚来了就想回?”他接过我的背包说。
“反正没人欢迎呀。”
“傻样儿。”他说着,嘴角向上咧着,“包在我手里了,想回是不可能的了。乖乖地跟我回学校去。”
两个人从站台上了320路,挑了个后排的双人座位坐了下来。一凡用包挡着,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我碰碰他,“哎,我要吃早点。”他松开手,把煎饼递给了我。我以很快的速度把煎饼吃完了,一凡看了我一眼,“饿成这样?” “公交上嘛,速战速决。被人看着怪难为情的。”我说。
“假正经。”他丢过来一句。
“就你正经啊?”
“那当然。”他扬着头说。
“少在我面前牛气。”
“没办法呀,学历决定的。”他不以为然地说。
我斜瞅了他一眼,“几个意思啊?你再说一遍。” 他看出我脸上的严肃,感觉不对劲,在我的手背上摩挲着,“开玩笑的,还真生气了?嘿嘿。” 我没搭理他,扭过脸面向窗外看去。他碰碰我,“喝点水不?” “不喝。”我依旧看着车窗外。 一路上我也不再和他搭话,他发现我不搭理他,也不再说话。车到站了,我和他一前一后下了车。我对他说,“把包给我吧。” 他说他背得动,我没理会他,把背包拽了下来背在了自己单肩上。我脸色严肃,他赶紧凑了上来,“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还真生气啊。”我自顾自往前走还是没有理会他,他追上来勾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挠我的肋下,他知道我身上痒痒肉的位置,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被他捡了个漏,“嘿嘿,你比我大,让着我点是应该的。” 总是被这小子“欺负”我也变得开始有点“逆来顺受”了,真不知道这么惯着一个人是好是坏。他见我表情有点缓和,就放肆起来,本来夏天穿的少,他一只手臂揽在我的脖子上,而手却从领子伸了进去摸我的胸。我抽了他一巴掌,他才笑着把手拿了出去。
我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宿舍,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宿舍,他的舍友不在,我看了看,“真好,四人间,上面睡觉下面看书,互不打扰啊。”他没什么反应,似乎早已经适应了,“你要不要先上去睡一觉?火车上肯定没睡好。”
“好吧,我还真有点乏。”我上了他的铺,躺了下来。
“把衣服脱了啊。”他笑着说。
“大白天脱什么衣服。不过休息一会而已。”
“嘿嘿,我跟你一起休息一会吧。”他说着就要上来,我按住他,“下去。你室友回来看见怎么解释。”
“逗逗你,哈哈,我才不上去呢,昨晚上我睡好了。”他说完就在下面开始翻我的包,“呀,这一包包的是什么东西?给我带的好吃的?”
“不是!是别人的。”我说。
“哪个别人?你这次来是为见别人啊?”
“少瞎扯。这是出版社总务办的秘书让我顺便捎给他弟弟的,你别给拆开啊。”
“总务办秘书怎么知道你来北京?”
“星期一早上回去上班可能晚点,我像她说明了,要不然就记迟到,会扣全勤奖的。她知道后就让我给她弟弟捎些东西。她弟弟在中央民族大学读研究生,好像比你大一届。” “中央民族大学?那离得也不是很远。什么时候去?”
“我歇一会咱就过去。把东西捎到了也就省心了。”
      我和一凡快11点时来到了民大,我拨通了电话后,我俩在校门口等她弟弟,大约过了10分钟,一个身材略胖、中等个头的男生来到了校门处望了望,我感觉这应该就是。于是我走上前,叫出了他的名字,确定是他后,我把东西给了他,这个男生话不多,典型的少数民族体格特征,简单道了声谢就转身离开了。
一凡望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我,“什么啊,轻描淡写地说声谢谢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样?”我问他。
“起码请吃个便饭啊,这是最起码的礼节。你这千里迢迢的把东西给他带过来,他连个表示都没有。”
“和你一样呗。”
“我可跟他不一样,连礼数都不懂。”
“一样。”
“哪一样了?”一凡眨眨眼问我。
“学历决定的啊。研究生嘛。”我学着一凡在出站口时的语气说了一句。
“靠。你真会利用。”
“这不是你今天上午说的嘛,知道什么滋味了吧?” 我和一凡回到了他们学校,在食堂里吃了午饭。
吃完午饭,我又有点犯困。一凡拍拍我,“走吧,去睡觉。你太累了。” 我和他走出食堂,但发现走的路线不对,“你这是去哪啊,你宿舍不是在那个方向吗?”
“去学校的宾馆,我订了一间房。”他拉着我朝校园宾馆的方向走。
“多少钱啊?”
“不贵。学校的内部价。不去外边玩,但总得让你休息好吧。”
“去你宿舍不就行了吗?”
“那么窄的床,你睡了我就没地方了。”
“将就一下就行。我就待今天一晚上而已。”
“知道。所以必须休息好。明天晚上又是一夜火车,后天早上你还要上班。”我看着他的侧脸,觉得他来北京后似乎变得懂事一些了,环境确实影响人。这样的高校环境,这样的大城市里,潜移默化地都在影响着一个人。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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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5-30 14:3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章已上传,显示审核中
发表于 2020-5-30 19: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不小心就刷了好几个小时,楼主写得真好,让我这个失恋数次的人又相信爱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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