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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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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Q) A! {+ \3 i' Z" C1 _ 南海湖游玩的那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不管是褚一凡为跟我走近而设下的小预谋,还是我将计就计捉弄他一番,这天以后褚一凡和我的关系更亲近了一步,我觉得他蛮可爱,很标致的一个男生,曾经跟他开玩笑说他可以做个空少,他居然坏坏地说让我去做“圣吉奥”。真是个邪恶的小家伙。& Y" ^$ p7 ?6 _4 Y
接下来的几天是一些同学的庆祝宴,也就是从这些庆祝宴上我才知道了自己的酒量,以至于以后的日子被劝酒次数多了,几年后到京津工作时,每遇饭局,同桌的人一开口便是“你是XX地的人,绝对能喝”,好像我们这里的人给外省人的印象就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个性。至于褚一凡呢,这小子也不逊。这段吃同学庆祝宴的期间,他打过几次电话找我,但那几天我都不在家。老妈对我管理不松不严,她认为男孩子应该多走出去接触社会,晚上只要有确定的住处让她知晓就行,不回家睡觉完全可以。但老妈对妹妹看管比较严,绝不允许在外过夜。* E( W- i3 D4 a- X1 ?6 t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我正巧和妹妹在家,褚一凡的敲门声再次想起。他进门后看见我妹妹,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以后我妹妹都夸他长得精神,当韩剧天国的阶梯热播时,我妹妹也竟说他有几分神似权相宇。说实话这之前我没这个人的印象,对一凡也没看出来妹妹说的神似,直到这之后一次我们睡在一起时,我不经意间起身看平躺着的他时,才发现眉宇间确实有点神似。当我说出来时他竟不惊讶,说有别人也这么说。唉,这小子属猪皮制造。
* }% S' ^) I0 [ ]8 Q 他来到我的房间,居然不老实地拉开我的书桌抽屉和床柜看,很自在而漫不经心的翻了翻。
% _; O6 O' ]7 h/ B, A “嗨!”我叫了一声。2 F2 a0 v; G- f+ j3 h# _% q+ z3 v6 |7 G
“怎么了吓我一跳。”他回头看着我。- W: Q' l( I2 a- m( D0 V- g
“你小子这么大胆,不经我同意就乱翻看。”
6 f0 y. R* m- ^! s “嘿嘿,我又不是外人,咱俩是好朋友嘛。”他笑嘻嘻地。( D2 L. }* e& b! k% U4 F/ Y. F
“下次去你家我也翻你的。”
4 w. s( X9 w. Q, x2 z4 \: G “嗯!“又是让人心湃的嗯声。“这说明咱俩关系好。”
4 R# P- Q- N1 ?/ n “我们认识还没一个月呢。”
, Z# n+ D# O" l8 I4 c0 G* ^ “关系好无关时间。”
1 ?1 F4 r6 F4 B/ V6 l “尽你的歪理。”% S, R: \+ K7 t* n$ V% L! R* r! x
“不过,基础很重要,咱俩会好下去。”
) E* ~* A z S9 P “你爷们点,说这么穷酸的话。”我说。6 J X# v) Z' _7 g0 j
“我不爷们?看来你痒痒了吧。”他说着就扑上来挠我胳肢窝,我痒笑了起来,躲倒在了床上。
4 Z+ ]7 ]: ^0 S0 H. s, Q “哥,该焖米饭了,快11点了。”妹妹的声音从外屋传了过来。+ j: Q& g0 q( r" Q5 o
“知道了。”我答了一声。推开褚一凡,我跟他说:“不闹了,我得去做饭了。”8 o/ X; Z1 h' f) o0 U
说着,我站起身,走到写字台旁,弯腰把底柜的暗锁锁上了,这里面都是我上中学以来和广东笔友的来往信笺。“别再乱翻了啊。”我回身对他说。这小子正坏笑着,道了一句,“藏着秘密呢吧?哈哈。”3 u j) B- t9 J9 x6 ]
不管他了,我得赶紧去做饭了。我来到厨房里,先把米饭焖上,然后开始拣菜。妹妹不喜欢吃茄子,得给她单做一个肉片炒青椒。我正剥蒜和葱的工夫,褚一凡走了进来,“用我帮忙吗?” i5 Z& A$ ?5 ^
这可是你小子自己上竿子,绝不可放过。我想整他一下,就说,“用,你不是喜欢逗公鸡玩嘛,去鸡舍里把鸡蛋捡回来了。”9 a3 }2 ?9 w- V" L' f4 j
“好啊。”这傻小子还挺兴奋,我心想,你还不知道这两只公鸡的厉害吧。他说完朝鸡舍走去,我冲他说了一句:“拿上旁边的扫帚进去。”) n7 c" c/ l |& ^
我站在厨房门口边剥蒜边看好戏。只见这小子把鸡舍门完全大打开,一只公鸡一下子就朝他飞扑过来,他愣了一下忙用扫帚招架,这时候另一点公鸡也走出了鸡舍,他依旧用扫帚招架两只公鸡的攻势,我一看这下完了,公鸡带头出了鸡舍,后面几只母鸡也跟着出来,他一转身反倒自己进了鸡舍,公鸡自己啄不到他了。他走到蛋窝前伸手把鸡蛋取了出来。
+ N! f7 i; C) J$ @) B! i 这时候公鸡带着母鸡跑了满院,我赶紧拿起另一把扫帚走了过来。“褚一凡,你赶紧出来,尽给我添乱。”' k2 A6 k* O6 O+ r
因为院子大,费了半天劲才把公鸡带母鸡赶回了窝。褚一凡毫发未损,他把取到的五只鸡蛋递给我,“给,有两只是刚下的,温乎乎的。”/ U3 W, j9 @6 k, t) \
“还说呢,让你取个鸡蛋,你把鸡放了满院。尽添乱。”
, b" _% k: G# U/ k! B" r- B/ r 这小子嘿嘿地笑了。“我没想那样,公鸡扑我嘛。”
) G& @. N: y4 f+ j9 w7 x n0 k C* @ “你去把院里的鸡屎清理了,将功补过。”我对褚一凡说。' n8 u+ u- O4 M: r: B
这小子哦了一声不情愿地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清理完了,回到厨房说:“完事了,我得回了,我把你那小虎队的原版磁带借走了啊,你居然还有《蝴蝶飞呀》这盘专辑,我一直没买到呢。”
) j. {+ J3 m) u8 N8 Z' _$ R 我一听明白了,这小子是刚才翻我抽屉时发现的。这些原版带可是我的珍藏呢,我从不轻易外借。“这可是我花了十五块钱买的呢,我从不外借。”我说。这是实话,那时候的十五块可是很值钱的,至少对穷学生而言是这样。我为了这盘原版磁带几乎把本地的音像卡带商店跑遍了。
c% C: m; z$ v/ [' t$ K+ _ “咱俩谁跟谁呀,我不会弄坏的,放心吧,听听就还你。”他笑着说。磁带已经装在他兜里了,我说不行也没用了。9 D h( H/ l( W
2010的央视春晚上小虎队再聚首重唱这首歌时,我的思绪也不禁回到了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那份青涩如梅子酒般丝丝入津而余醇不尽,那份纯真如桅子花般悠悠沁脾而赏怡不绝。也是在那年的春晚,当小虎队唱完谢幕时,收到一条短信:“歌起忆君容,闻音心犀通。韶华芳菲后,携君情万重。”如今,这盘磁带依旧被我珍藏着,虽几经搬家,但忆同歌行我绝不会丢弃。
, L4 g* b w g" S. `# y6 } “什么时候还我?”我边做饭边问。: D5 h+ m9 I5 F9 L4 o
“过几天就还,放心吧,知道这是你的宝贝。”他笑呵呵地问。
9 D( S: e. Z! v3 J “你中午真不吃?”我问。
2 I ^0 t( l7 K. O" @ “不了,中午我得回去。那磁带我拿走了。“说完这小子就进屋去了,一会儿又返了回来,手里拿着磁带。“你的宝贝我带走了。”7 v) s u& ~7 o3 A) Q* m3 P; k' p! K
他站在原地看着我。我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走啊”
- J* s7 F: i# Z8 l “看你做饭挺熟练的嘛,你那蛋清蛋黄是怎么分开的”他问道。
$ a2 q' V5 F8 ~, F “别问了,要回赶紧的,中午很热的。”我没工夫搭茬,妹妹嚷嚷地要吃午饭。
8 {3 F+ a0 P* z; p “改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他说。: a- n' A! i* c2 e9 N6 C- w
“你会做饭?”我斜眼看他一眼。. K9 o* B {) \# e. Y% C- X: w, [) a& I
“我可以照菜谱现学嘛,嘿嘿。”他开始卖乖,“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不送送我?”
! H \- {8 i6 \) x “大少爷,我正忙着呢,送什么送啊。”我低头忙活着。. Z/ M3 N( w! R$ K$ x
“没情意。”他冷不丁丢下一句话。) @2 G. }6 J. m* @" S$ r% Q/ y
“你说什么?把磁带还我。“我放下菜刀说。
1 g5 l/ Q, t, l& v n) @ 这小子嘿嘿坏笑着推着车子打开院门一溜烟跑掉了。
- B* s$ w& j) C) A/ x) f0 o 一连过了好几天,褚一凡这小子都再没出现。我那时候并不担心他;你担心的是我的磁带。学生时代过来的人都追过星,收集偶像的东西是很多人做过的事,当然那也是一个非全民明星的年代,不像现在这样偶像泛滥。
/ {7 ^) A- ?) R: H$ V% J7 ] 我实在耐不住了,就骑车来到了聚和泰烟酒行。他老妈正在给顾客售货。“阿姨,褚一凡在家吗?”我开门见山地问。0 H/ E( Z: a$ f1 o
他妈对我还有点印象,看了看我说:“哦,一凡的同学吧,他在家呢,昨晚参加同学聚会回来得很晚。你找他有事?”
7 m$ R! V9 t5 w6 d6 } “是啊。”我答。
7 d% r: ~ Z" D6 D5 E) H “那你去家里找他吧。“他妈说得很干脆。 @, Z% r; `2 y# i
“可我不认识你家。”& \ D* z: X6 [9 b
“哦,这样啊,那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出来。”说完,他妈拨通了家里的座机。接通后他妈说了原委,然后问我叫什么名字。( v/ C" S* ?" J! N7 H5 M5 M% m) `
他妈放下电话告诉我如何过去,褚一凡会在小区门口等找。我按照路线来到他家烟酒行后面的小区。不远处就看到褚一凡的身影,我慢慢走近了,他朝我挥了挥手。
" e; \& c' l$ Y, [- s9 y' z! N- A 待我走到近前时,他迎了过来,笑呵呵地说,“你怎么找来了?”4 t$ Y/ i3 y" c2 b/ P) L8 Q
“你说呢?”
$ T5 q7 J( n% F* ^( V “呵呵,要你的磁带来了”! X4 R. } u4 Z; W9 W. o$ `6 X* b
“对啊,都过多少天了。”
. y, e$ `$ B: z) e “真不好意思,磁带被录音机搅坏了。”他一本正经地说。, X* Q3 j4 s5 u) m% b
“什么?”我睁大眼睛不相信听到的。2 e8 @6 a. y; T$ Y3 W ?' ]* ?. k
“逗你呢,瞧把你吓得。哈哈。”他乐呵呵地说。2 }& Z3 @' {0 F/ E/ G
我长吁一口气。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来,跟我到家里吧。”8 Z- F- t; U3 P f# |, _4 _
跟着他上了楼,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简单打量了一下,感觉条件不错,装修得很时髦。厨房与餐厅连接处还设置了一个小吧台。, }- ^% O7 @8 H# y
“来我房间里,给你磁带。”我跟着来到他的房间。
2 P- Y% V) w9 V& w" ^" M) M0 e “喏,在那儿!”他指了指书桌。我走过去拿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他的书桌上有一夺本影册。我随手翻看了起来。
% E3 C8 v6 x3 y2 J; n' u7 |! z “你坐会,我去给你洗水果。”他说。
" r; _' o/ e8 z% t7 @ 不一会儿,他端着一盘紫葡萄走了进来。
* {7 V. c4 q4 q9 \ “这是你小时候吗很低嘛。”我说。+ t- T0 H' C0 V+ S- y; S9 v( l) U
“你小时候不也一样嘛。”他说。“可是你父母一般身高,你和你妹现在个子很高啊,你妹有一米七没?”7 B* V* |3 ~6 {$ X
我依旧坐着翻看影册的照片, 褚一凡说话间将两只胳膊支在我的双肩上,下巴紧挨着我的头顶。“整一米七。”我说。
3 N2 q, e+ f5 H. B7 R 突然我感觉嘴边有个东西送了过来,一瞟是一颗葡萄。是这小子送上来的。“张嘴吃啊。”他说。
- h4 F; r% ~) q “不用喂,我自己来。”我说。
0 r& }5 P N1 a( {2 S, R" f7 ~ “你快看啊,超时收费。”他说着把一颗葡萄塞进我嘴里。# _ h8 h9 B& e- ]0 a! n
“靠,还收费”我咬着葡萄说,“那你借我磁带是不是也要给……”我的话还没说完,这小子又把一颗葡萄塞到我嘴里。
6 Z2 P3 X$ N* j “我没钱,只有葡萄,抵了吧。哈哈。”他依旧保持着开始的姿势说。) S0 b1 j! a/ O n
“你小子就是……”我没说完,他又塞了颗葡萄。
6 @" T5 V' i$ q# Q. G, r. U “甜不甜”他问。' H0 s; n0 i4 C9 y
“你别塞了行不行,我自己会吃。”我说。7 f& ]. I( I/ n4 s5 M
“赶紧看,超时收费。”他贫嘴道。
Z$ i; M$ F9 S 我真是无语了。初次来他家也不好太肆无忌惮地闹。
$ R$ [ o) N/ G9 x “籽呢?”他问。
/ j/ n Z- g* c/ c! q( j/ N7 J4 d “我从来不吐,都嚼碎吃了。”我说。
. t) O* ^6 a- W( n, m0 e" R* ~ “难怪感觉下巴有点震。”
7 }, b9 E2 U6 N “好了,看完了。”
- Z/ e8 J1 q' d2 A E5 w! z “怎么样啊?”
8 E* g) P/ y5 I+ h* \5 F “越大越丑,越长越难看;哈哈。”我笑道。
# [' D) c, K& u0 {- |. N “你是不是又痒痒了?”褚一凡说着把两只手移到我的胳肢窝处。4 V6 S% W% x4 v
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这一站不要紧,我的头顶直接顶在了这小子的下巴上。只见这家伙摸着下巴说,“疼呢。”, \/ y. q& ~, b4 E; I% b0 S
我看了他一眼估计没大问题就没搭理他,继续坐了下来。我发现他的写字台旁居然还放着一本《当代歌坛》杂志。6 Y7 k4 _6 W# m2 P
我心想,这小子也不是个书呆子,还懂得一些生活元素的。“你还看这种杂志呢?”我问。: [( ]5 m4 Q& r+ D% O" z& C+ m
“你以为呢,我还喜欢电玩呢。”他扬着头说。 O$ G4 E: C, l5 y
“我以为你光知道刻苦,啥也不闻不问。没想到你还打电玩。”我说。
! a7 [! Z6 s0 i4 C/ k( J5 v “你这是偏见,我的街霸水平一流着呢,去玩玩?”他说。
% c' c0 i' P; Q! \! Z& b “西阁外红星市场那家?”我问。( O) ]: Y. m' F8 \
“对呀,一起去吧。”他说着就开始换衣服。
# x) d! H% C! U k% F 还真是个讲究人,出门还要换套行头。我心想。我看着他,这小子上身还比较白,有些小肌肉块,乳^头下边还有个小黑痣,这一点跟我一样,只是我的在左边。% q3 V' G8 J" ` f/ B3 d
“看什么看?”这小子发问。
( D# v& S% e* a$ C; n& S6 W “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又不是女的。”我说,“再说你怕看干嘛在我面前换?”7 I; J( s7 ^, l7 I
“哈哈,这是在我家。我要换裤子了,你回避一下。”0 ?5 v* f5 I$ ?$ L' W
“靠,真矫情,你那二两肉谁没有啊,爷我见得多了。”我说。: P" F& q" p2 D, F- K9 i
“那你是在哪见多了?澡堂?”他问。
' ~% U: a9 d- a+ y “你真没见过世面。我小时候放学每天去南海湖玩,那里光身游泳的人多了去了。”我说。% ]3 _8 ]7 `# d% b; t9 |0 D, |
“那也不行。”这小子说完拿着裤子到外面去换了。3 `+ l# u6 z# W6 }
“不许出来偷看啊。”这小子在厅里喊了一句。
- @- W; A8 b8 Q2 m. g “你是女人,我不出去,放心。”我说。8 U$ M( p; T5 O
一会儿这小子换好回到屋里,“你刚才说谁是女人呢?”他问道。
, S' @# o4 V, l4 }# M" ] “我说那个没长二两肉的人呗。”' Y, _. |. n' J% c8 v$ c0 S& ]! V
“谁没长二两肉啊?”8 n' X# a, Q# W, z+ q
“你呗。”我答。
" z5 O# Q$ G/ ^/ F: t3 I( z “呵!看来你确实痒痒了是吧?”这小子说着又要扑过来。1 L4 ]# b& T# N
“你不能整点新鲜的啊,老是挠我这一套。”我说。
3 G& S" }* G8 D* f; `% q “整新鲜的好啊。”这小子邪笑着。7 s4 ^8 g8 ^2 R4 n
我不知道这小子想整什么,但感觉他笑得有点小邪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小子一个箭步扑过来,反挈住我的右肘,左胳膊缚住我的脖子。我开始使劲反抗,从椅子上扭打到床上。我勾住他的左腿向胸前屈,这小子被压在我的身上,我坐在他的右腿上,另一只手招架他的两只手。这小子突然腾出一只手挠我右胳肢窝,我一撤手被他捡了个空隙,一翻身把我反压了过来,直接骑在我的腰上,两手不停挠我胳肢窝,我不自主地笑着,他把头低下来,靠近我的头,“说,服不服?”3 ^' E7 O" x! c
“爷我不服!”我笑着挤出一句话。他听我这么一说,继续挠我的胳肢窝到两胁,这可是我的软肋啊,我最怕别人抓挠我的痒了。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把鼻子贴在我的脸上,嚷嚷着,“说,服不服?”我感觉到他鼻子呼出的热息。% G' d S. T" `- B$ p5 u6 l1 R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迸出一句话,“爷—我—不—服。”我仰笑归仰笑,但身体还是一直在扭动着反抗,我虽然上半身被坐住了,可腿自由,我腿上一使劲,直接把褚一凡侧翻在一旁,我和他的腿搅着使反作用力,两人脸对着脸,嘴上说着互不服软的话,我和他就这样对视着,我还是第一次跟一个人贴得如此近,感觉气氛莫名的尴尬。, F3 n, w% T: V
“好了,不闹了。走吧。”我说完坐起来翻身下了床。6 ~! W: ]9 [" Y; {1 L# ^
我在厅里站着等他,可褚一凡这小子半天没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返回到他的房间,却发现这小子还在床上躺着。8 w! Z7 |, ~) ~2 f, d) o
“你怎么还躺着呢?”我问。/ H" D9 k4 o3 P/ Y: B+ h$ e
“温睡。”他答。# O ~* f9 N3 h9 E5 y- w
“什么?温睡?”
/ k& T1 E: @+ @3 R “嗯。”
. j& b, \- A3 `4 g! g, ]8 b “就是赖床呗。还整个温睡,你们这重点中学的人真会造词。”
% [1 [: A; j# r) A 此后一次聊天时我才知道,那天他并非在所谓的“温睡”,而是发生了男生皆知的情况,只是我当时没看出来。$ X$ i! _: X: f
这小子还是死赖在床上不起。! T! i, K9 q0 P P9 s B2 Q+ x
“你不起是吧,那我走了。”我说完转身欲离开。2 E, ?5 e) K2 c+ v) Z8 i
“等等,我起。”他坐了起来,“你饿不饿,尝尝我的手艺。”
& \: k# q( \+ r8 W! i “你学会做什么了?“我反问道。/ k2 j( Y- v) W9 p0 c+ r/ \/ G i6 w; H; f
“你点个简单的”,他说,“哎,有了,上次在你家我看见你妹吃鸡蛋羹,我就给你做这个吧。”, f: u4 F4 _+ x. |
褚一凡说完就跑到他家厨房忙活起来,只见他拿出一个鸡蛋打在小碗里,然后取出筷子小心地往出挑,不用问这一定是把蛋壳打在碗里了。他抬头看见我在看他,就说:“你别看,我这是秘制。”8 o* J2 U( _ }2 E9 d; r$ f( c
“靠,蛋壳都碎在碗里了还好意思说秘制。爷我还懒得看呢。”说完,我直接回到他房间继续看那本《当代歌坛》。8 F) e7 a s. [) K
“你吃糖还是吃盐呢?”他跑进来问。
6 ~$ G0 s# e1 _ “靠,你是真不懂还是无知啊,鸡蛋里不能放白糖的。”我说。) D8 U- s$ l; W/ P* N
“还有这说法?那给你放点盐。”) ~1 k$ V7 [, N, I2 _; E8 i, M
“少放点盐啊。”$ o" s0 }7 q6 y3 }. k
这小子又跑进厨房里去了。忙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兴冲冲地说:“好了,已经蒸上了。”说完就挨过来要和我一起看杂志。; u0 }: e- x" U( O
过了十五分钟他还没有起身的意思,我杵了杵他,“再不出锅就老了。”* k- W9 y- I" p* {7 S' d# t
他起身跑进厨房,只听他喊了一句,“秘制鸡蛋羹好了,出来吃吧。”
. c3 e3 ` ~+ }+ L) w$ G0 } 我来到厨房一看顿时傻了眼,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 r, E- w7 W0 X2 \ “快尝尝啊。”褚一凡说,显得很有成就感。
0 Z' F3 N& k, G 我撇了撇嘴。; V+ D! ? M. S
“哦,我忘了,你不吃蛋黄。”他看了看我说,“我不会把蛋清蛋黄分开,你就将就吃吧。好歹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做的。”
+ ^+ }3 K* P' q4 N 我摆摆手走出了厨房,坐到了厅子里。
& v6 D B8 S$ ]0 U2 S3 \% j 他把鸡蛋羹又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好歹尝尝啊。”
e- @1 V6 m9 `4 B" ] “你自己吃吧,色香味一样没有。”我说。
% A# B1 a- f# n* }0 j" ]6 j “好像是跟你妹吃的那个有点不一样。”他说着用勺子挖了一块自己尝了口,“哪不一样呢?”他咂了咂嘴。# X: F4 Y: n; g! u4 s5 u8 R
“你做的这不是鸡蛋羹,而是石膏块!”我说,“你少了步工序,没有往鸡蛋里加水和香油。还可以放点葱末。”
; M; m6 k8 U5 O# u# e- J# ^6 Z3 F “难怪这么瓷实呢,哈哈。秘制嘛。”* V% B# W0 r$ T# |) n Q
“秘制个P,糟蹋东西。”
( O* {. ?1 J X }& q% S& l “来我喂你一口,张嘴。”6 o( {. R, \5 s% G/ D; c# O% g( f
我闭嘴表示不吃。0 n# |& D' l( D# L2 f
“给个面子嘛,就一口。”他依旧举着勺子。
4 ^' m9 E8 ?4 d9 U# M 我看着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当时的我单纯地认为他这么做仅仅是把我当做好朋友。我也应该以诚相待,但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却让我始料未及。: R+ C( X) Z: d& d% B. A7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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