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浩哥看看表,说:“时候不早了,小兵,咱回吧。”
! i3 N: B @/ t; P7 U( p1 F“行,那,爸,咱回去吧?”龚兵走到浩哥他爸身边,问他爸的意见。
5 y- {' p) `' C' X+ K“你们回吧,我懒得走了。你们明天还要过来吧。”浩哥他爸说。+ U8 P6 Y2 g% ~1 k
“爸,你咋回事,咋个不想回家了喃?”浩哥不满地催促着他爸。
( \( |6 q, V: H% ^# w“你们回嘛,好久都没见了……”浩哥他爸说。我突然明白了浩哥他爸的意思,是想让他俩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就在龚兵耳边说:“你爸那是想让你俩回去自在点。”. H5 D3 N( `* d$ D8 W
“那……那,爸你就在这儿睡啊,明天我们还过来。”龚兵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了。' r' ?( l- o6 D, u
“等一下,你们喝酒了,我给磊子打个电话。”我说着就给磊子打电话。电话那头,磊子说他就在小龙坎附近转悠,我就让他在小区门口等着,送龚兵他几个回家。他爽快地答应了。9 `0 U$ C( h F
“那兵哥,你们就早点回去吧,浩哥也累了,回去好好洗洗。”我送他俩回家。
/ @: |; n, Y1 t2 O) D“惊天,走。反正你也没事。”龚兵喊惊天和他们一起回去,我看见他的眼神在方哥身上停留了很久,却没能说出来。方哥的眼神也和龚兵碰了一下,赶紧又看向别处,显然他俩的心思互相之间都明白。倒是春旺哥,看了看方哥,就过去捅了捅他:“小方,恁也过去啊。”说着,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方哥听了,就站起身,也跟龚兵一起走了。. X7 G- ?8 Z4 b, D$ a* ^0 z' T/ J
我问春旺哥他刚才说了啥,他笑着说:“俺说嘞,夜个恁被他弄了,今儿恁得弄回来,要不恁咋当个爷们嘞。”
9 m0 }: G% W8 C; _* i3 ?3 h" G军令哥也心痒痒的,想跟去,我对他说:“人一车就只能坐那么多人,你去了就超员了。咋,你还想干啥?”军令哥嘿嘿笑着挠了挠头,看看我。
5 a8 f4 d2 v! ^ F* t5 l( R我把他们几个送下楼,跟方哥走在后面,方哥看着前面他们三人,低声对我说:“宝,恁说俺是去还是不去嘞。俺……俺咋成这了……”方哥看上去还有点难受。
$ @" x+ l6 j0 L7 v5 v8 R2 W" B“哥,这有啥嘞,他干了你你也干回来不就扯平了。”我说。5 F. W3 v+ p* z' X! o5 L
“不是,俺明知道小兵和浩子是一对,俺咋就……俺咋恁贱嘞,还上赶子跟着去……”方哥的声音明显有点颤抖。我明白是他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咋好端端的一个大老爷们就那么心甘情愿地被人给干了,而且这人走的时候还没叫他。2 u3 Q B( b5 U
“方哥,要不咱不去了。”我心疼地搂住方哥的肩膀,想到当初他那副雄赳赳的样子,确实感觉到是我把他给带偏了,居然为龚兵做了零。我说:“方哥,恁别给他干,恁还干我,我们回去吧。”方哥有点犹豫,我看着前面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突然有点生气,就喊住龚兵:“兵哥!”
& q8 ~5 c% V: E1 b d2 S( ~( e$ b$ v龚兵一看我俩在后面,方哥情绪还不是很好,赶紧跑过来问方哥:“方哥,恁咋着嘞?”% }" Z$ w% c* l! j/ s, I( O
“刚才你叫惊天没叫他,方哥不高兴。”我对龚兵说。
" j3 H5 T3 |( ?“方哥,俺不是那意思,俺知道恁大小是个领导,本来不该当着他们面弄恁,结果俺夜个没忍住……”龚兵也真诚地诉说着。# i+ \1 J3 p; B/ r7 [" H
“小兵,刚才春旺说让俺今儿个干恁,得弄回来。”方哥抬头对龚兵说。
- M* B0 q0 X) Z$ }“中啊方哥,恁咋弄俺俺都乐意,只要恁高兴,方哥。”龚兵拉着方哥的手,“反正俺也被军令那家伙弄了,再给恁弄弄也不亏。”龚兵还是那么爽快,“方哥,恁对惊天有兴趣不,要不恁也把他干喽。”
8 E; ]3 u. M# y6 V+ }) q方哥红着脸说道:“俺咋回事嘞,俺咋成这样人了……”9 F1 r' B7 P. o4 J2 d
“方哥,俺兄弟之间就图个舒服,俺就想让恁咋舒服恁就咋来,想恁多弄啥嘞。俺就是喜欢恁,俺就想对恁好。”龚兵劝着方哥,转头对我说:“宝,恁想今儿个覃刚过来是弄啥嘞?”
8 o& `8 }) `# o“他?他想干啥?”我问龚兵。
' l( Y: ?& j! ^1 q* d- A( O+ f |( x“他就是为恁来嘞,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他喜欢你。”龚兵说,“你知道他为啥一直不结婚?”9 k' ^- r# e3 a- u3 S
“咋?他也是?”我问龚兵。龚兵点了点头,对我说:“我跟他认识很久了,这人不错,为人实诚,也从不乱来。他今天过来肯定也是求了黄江好久,才来的。”
! S4 u) T/ \4 t) Y0 u“你们在那干啥?还不过来?”浩哥回头看我们几个还在说话,催促道,“人磊子都在那等着了。”+ V# p5 y9 u4 _
龚兵搂着方哥,对方哥说:“走,方哥,恁还没去俺家看看嘞。俺今儿指定伺候好恁,俺嘞哥。”方哥听龚兵这么说,面带羞涩地看了看我,就跟龚兵过去了。我跟他们走到小区门口,看着他们上了磊子的出租车,挥手跟他们告别。3 U, S" r/ j+ f1 B
“咋?方哥也跟去了啊?”在保安岗亭里看着我们的军哥这时候问我。* A4 ]$ ~6 T3 G2 b: `0 Y* P7 D& I
“龚兵想让方哥去,他就去了呗。”我对他说。; m9 L5 x8 h% S- Q
“咋?我看你不是很开心啊。”军哥看出了我的心思。我连忙说:“哪有啊?”. x E; ~; O- i# W8 s, n+ a
“舍不得方哥啊?”军哥走到我旁边,掏出一支烟,递给我:“要不?”
/ p* a6 p" u- l Q8 Q+ t @/ b我摆了摆手。他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地点燃烟吸起来。% D% u2 b: U0 r( A! Q. U0 P
“他刚来的时候,家里还只有他一个人,住了好几天。”军哥说。确实,那段时间我们正在酉阳快活呢,只有方哥一个人在这儿。* X$ T3 a; {1 d. |+ C3 y o* L
“你咋知道的?你咋注意他的?”我问军哥。2 _+ t6 `- N8 ]+ k1 X# Q \
“他总是一个人背着工具包,一身弄的都是白灰,一看就不是业主,我咋注意不到呢。”军哥说,“反正他是你的人,我就没过问过。”# K( L- N* k$ _' M% p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难受,我这是生生把方哥推给了龚兵啊,我咋能对他这样呢,好像现在这样就是我一手促成的,居然把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影响成了一个喜欢男人的人。
9 w1 `- q% |+ }- V: k! f7 |& n3 ?3 A军哥看我半天不说话,就问我:“咋了你?”- q4 {" y+ \2 V) ?9 a, V( z+ ~
“你咋啥都知道?难不成你……”我问军哥。
+ D- p1 P" q" I5 c4 p“你把石头哥带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军哥说,“但那有啥,没事,你哥当兵的时候就知道这事。”
. o7 {* r7 S, S4 V! n“啊?”我惊讶极了,“那你……你还住进来……”
B: F, D/ n2 a; r b, C; I `“那有啥?”他吸了一口烟,“我知道,但我真没啥兴趣。”3 h+ J- ^! @2 y v
“那……你和巴哥两个……我还以为你们也是。”我说。
0 C5 k2 ^2 h* \$ c; g他沉默了一阵,对我说:“你猜得不错,我俩在当兵的时候就有过。他给我带吃的,我站岗的时候他给我带雨衣,对我就比别人好,我心里都知道。但我不行啊,我只能伤他,他又是那么单纯,草原来的,一根筋……”他吐出一口烟雾,向我诉说着他和巴哥的往事。- r2 H4 B# K0 d& u4 ]3 L
“所以我见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专门来找我的,给我感动得。真是没想到。”军哥说。" }) Y; B% p8 y6 M: a' i
“他说他之前还去二连搞小姐呢。”我对军哥说。
) [) Z1 G2 V4 V* ]% M1 X1 ], K“呵呵,那也没准,或许他也很苦恼吧这回事,想变回正常人。”军哥说,“肯定是阿福他们带着他一起去的……其实,我挺感谢你的……”
" O3 u7 c2 ^2 y- Z( @& N“啥感谢啊?”我不明白。
* I: C6 P0 L7 p. m! d9 S“他这段时间很开心,你没看出来啊?”军哥说,“自从住进来,他跟变了个人似的,开朗多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他又见到了我,但是我观察了一下,不对,他那是因为你才那样的。”
3 E+ T: g! L# A7 Z- y% e“巴哥是个好人……”我说。7 a* b) B/ Z; r7 Y# ~ _1 V
“有你这样对他,我也放心多了。”军哥说,“他比较害羞,要他去弄个直播啥的,确实为难他。”! g! H# f6 Q/ h" W+ p( E6 z
“我也看出来了,他其实不想抛头露面,就宁愿踏踏实实干活。”我说。8 Y; \, x j$ f7 r
“就是个受穷的命。”军哥吸了一口烟,说,“本来他早就能出人头地了。”2 c& D! ^8 E2 D
“可能他就是不看重那些身外之物吧,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我话锋一转,问他,“军哥,你咋想的?就不成个家了啊?我看那小李……”
2 S( h6 U% b* c& _0 N& r. ]“随缘吧,我又不强求。”军哥打断了我的话,熄灭烟头,说,“行,快上去吧,那么多人呢。”
" \+ P: d$ T$ H6 ^7 Y% X# S我看他不大乐意谈自己的事情,就辞别了他,上楼去了。+ S; t) {$ K8 |. p3 u( ^
“刚哥,你又想住这儿啊?”刚进屋,就听见黄江在对覃刚说话。
5 Y; t }0 K' u. X6 f5 n5 _. ]5 {# s“啊……”覃刚答道。1 W- H9 t- D$ h% [0 ^+ Q$ w9 c9 w
“这儿人恁个多,好挤嘛。”黄江为难地说。
; c& h5 V r; i“你想回去就回去嘛,莫管我三。”覃刚说。' B7 l7 T9 d7 k' M# O" K
“你又没喝好多酒……硬是,走了嘛……反正明天还要过来……”黄江拉着覃刚的衣服,想让他一起回去,看见我进门,他又将覃刚松开。我看见饭局已经散了,我爸和浩哥他爸已经回屋休息了。巴哥正在招呼两个老乡去卫生间洗澡,朝阳哥他们在帮宽哥收拾桌子,打扫地面。王诚和小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X/ u8 r: v: Z; ]2 p“黄江,刚哥想在这儿住就让他在这儿住三。”我对黄江说。# O" l* _5 w1 @* t0 V7 L1 _
“老是麻烦你们……不好的嘛。”黄江挠着后脑勺尴尬地说。
- I5 M6 N& w; m' b1 j$ `% C“这有啥子麻烦的哦,自家屋头,哪个住不是住啊。”我对他说,“今天俊波他们几个不回来了,还是松活了点三。”
' _2 i7 T7 w5 X% W }+ a“哪会哦,又来了好几个的嘛。”黄江说。 }1 E) p: ]1 H5 G1 Z$ T
“那你就睡你昨天那张床就是了三。”我说。! L* L- C3 r* P l1 Y
“那……要的嘛。秦哥,就是……给我换个铺嘛,那个被子,好臭哦……”黄江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他睡的刚好就是长伟哥那天睡过的床铺。( t& x: i! D! y4 I: `- X9 A( N
“好,马上给你换床被子。”我径直走到宽哥那屋,将上铺的被子和床单都扯了下来,将被罩拆下来丢到洗衣机那边去,又给他换了床新的。" |3 N3 Q- u& P5 m, L" y4 z: o: ^( Z
“正好,今天巴哥肯定陪他老乡在那屋说话了,你俩可以睡上下铺三。”我对黄江说。这时,覃刚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4 _% `" y* n0 J( o, I5 F# b我一回头,看见阿福哥和铁哥就光穿个裤衩从主卧出来,光溜溜的去次卧了,巴哥跟在他们身后,看见我在,过来找我,对我说:“他俩没想到这还那么热,没带薄衣服,咋办?”
! { h/ O6 {6 k3 v! K& e0 K) {“那好办,先给他俩找些大概合适的穿上,明儿我正好要去商场,顺便带他俩去买衣服去。”我说。9 b- G% v- z3 i- m9 K0 G4 s' I
“那,那些袍子,在这也穿不上……”巴哥说。
( _: E+ z* w: f$ g5 K0 G. H: |“能直接洗不?还是要干洗?”我问巴哥。
. g7 M0 @9 l9 C% H$ |+ A0 M“夏天的袍子,没有毛皮,就洗衣机洗了就行。”巴哥说着转回去将他们穿了几天,袖口已经黑乎乎的袍子拿去洗,阿福哥的还好,铁哥的袍子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味,让巴哥皱了皱眉。" _0 ?$ G2 \+ p
“你去陪他们说话吧,我来。”我让巴哥过去陪他老乡,自己接过巴哥手上的脏衣服,去阳台上搓。铁哥的衬衫腋窝处都已经汗湿了,这狐臭味丝毫不输巴哥,阿福哥的内裤也骚臭得不得了,一股尿骚味和腥味,不知道他一路上看到啥了那么兴奋,将内裤前面都弄得一团一团的污渍。我偷偷闻了一下,下面就蹭地硬了起来。: a; o) t/ _% m' o" _" O7 E
我正在洗的时候,军令哥从卫生间出来,将大伙堆在那里面的脏衣服又抱了过来,见我在给俩蒙族哥哥洗内裤,笑话我说:“你要这样一件一件搓,那够你受的,喏,这还有好多呢。”说着就把他干了一天活,充满着汗臭味的内裤扔到我面前,“这是小师的。”又扔来一条,“这是刘忠的,你看他裤头脏的。”说着他又在我面前摆上一条裆部都发黑了的内裤。
) A3 |% t) D( l“干嘛?那么多都让我搓。”我抱怨道。% U+ V' G" k5 u: }' h5 K1 E S# h
“所以俺就是说,别一条一条洗,直接全部丢进去得了。”军令哥说着,从我手里夺过内裤,直接扔在了洗衣机里,“稍微干净点就行了,俺们又不讲究。”/ p& j2 ^& k, w; [. o& ?( c6 H- ^
“哥,咱娘身体咋样了?出院了没?”我搓着阿福哥袍子那黑乎乎的袖口,问军令哥。2 u* c4 f1 G# i$ X
“出院啦,医生说让在家里养着,俺姐看着嘞,没事。”军令哥说,“哦,对了,夜隔发饷了,俺把钱还恁。”说着,还没等我说话,就跑去卧室里拿了一沓钱过来,塞在我手里,“喏,上次借嘞。”# j- w; H- P+ w9 ]; B+ A' v0 y
“你们发钱都是发现金啊?”我让他把钱塞到我裤兜里,问他,“那小师他们的工钱结了没?”
. s4 X2 Q4 o+ r+ B& r3 E: Q9 [“结了,这都是俺嘞,他们嘞俺给过了。”军令哥笑着说。
) [3 D& g. \7 F& A% v( }. d2 _4 G+ p“那你还我了,岂不是又没钱了。”我说。6 y( G6 k$ N3 `3 \% Q) E: m
“还有哩,俺还给了阿宽生活费,叫他安排给买菜啥嘞。”军令哥说。* x! R! R3 b9 d8 b4 d
“你还真把宽哥当成管家了啊?”我说。( L; Z' U5 K# [
“那可不,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啊。俺总要为这个家做些啥。”军令哥说。4 ~; T/ B* V- L7 j* H
“你这太较真了,不如多存点钱寄回去。”我笑着对他说。! {0 c% I+ U: K/ [; A3 o
“够了够了,这段房租还省了嘞,就当拿来吃了,哈哈。”军令哥看上去很高兴,转身去里屋了。管他呢,他高兴就行。7 S, q6 F1 Q0 o% t2 U8 u$ p$ s) u
“你咋老给他们洗衣服,他们自己不知道洗?”覃刚不知啥时候过来站在了我身后,对我说。他今天也干了一天搬运的活,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汗味。
% M. B3 s- }1 \! k( T, R7 q“反正也没啥事,顺便就洗了,客人的嘛。”我对他说,“刚哥,你也去把澡洗了吧,把脏衣服拿过来我给你撂洗衣机里。”
8 B; |0 v$ A6 Y; U9 S" u7 V' A6 |“你咋就那么爱照顾人?”覃刚直接将工作服脱了下来,递给我。我一转身,看见他里面还穿着一条背心,露着健美的黑黝黝的臂膀,他那工作服裹挟着他身上的汗味,朝我的鼻孔猛冲进来,刺激着我的神经。
7 {2 H" f* W# q* C# l/ n; t“你先去把澡洗了再给我衣服啊。”我对他说。4 [; m4 \4 w; u+ `0 J
“你先给我搓搓领子,我出油多。”我一看,他那领子确实有点油乎乎的,就拿肥皂给他单独搓。不料他看我给他洗衣服,上前一步更加地贴近了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 P" P, K# A/ P9 t$ f( l8 I' @4 B“刚……刚哥,你干啥?”我回过头,肩膀刚好碰到了他强健的胸膛上,看见他粗大的喉结由于他咽口水而紧张地活动了一下。我明显感受到了这汉子想表达的感情,只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H& q1 g% Y3 Y; A. d, C
“我……我来。”覃刚红着脸,从我手里拿走他的衣服,撑在台面上使劲地搓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尽情地展现着,那腋下的汗臭味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我简直有点控制不住地想直接抱住他。/ G, d q* e% R# g+ h- H
既然都互相喜欢,干嘛还这么遮遮掩掩的,我这样想着,不禁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谁料正好跟他的视线碰撞了一下,我俩都赶紧挪开视线,望向别处,气氛有点尴尬。我只感觉到我的胯下胀得难受,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6 Q( w' Z8 v& u, B& p8 ^* M我可不想就这样在他面前失态,就跟他说了声:“我……我去看看还有没有脏衣服。”就想打开生活阳台与厨房的连接门,去屋里躲一躲。2 Y" h, J6 q( |$ o5 U# s3 C* v
可这时,覃刚一把将我的手直接抓住,那粗糙的大手沾着肥皂泡,冰凉冰凉的,但从那里传过来的温度却瞬间将我彻底点燃。: y/ Z- k5 B+ z; |; u
我刷的一下将生活阳台与厨房之间的帘子拉上,不管不顾地回过头,他的嘴唇就等在那里,猛地亲了上来。
& O3 y' b0 @8 F f. H' V' P" P1 G他顺势将我抱住,和我一同直接坐在了地上,借由洗衣台和洗衣机的遮挡,不要命地与我接吻,粗大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放肆地搅着,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那口腔中带着烟味的气息从他张大的鼻孔中呼呼地打在我的脸上。9 A! D% S/ ^9 P$ W) _
“哥……万一有人……”我好不容易从他强烈的攻势中脱身,趁着间隙喘着气说。% g+ k; T$ E2 I
“我不管……”他又盖住了我的嘴唇,强壮的臂膀死死抱住我,伸进我的衣服在我背上胡乱地抚摸着。我也尽情地抱住他的身体,感受着他胸膛和背部宽阔而结实的肌肉,任由他腋窝中的臭汗涂在我的手臂上。
/ _# s1 v* n2 j {) u" S“天哪……总算找着了……”他吐出我的舌头,带着哭腔仰天感叹了一句,就抓着我的手,向他裤裆伸去,想让我去摸他的那份坚硬。
5 D- @) h% f: s; r# f“咦?咋个帘子拉起的?”我突然听见有人说了一句,跟覃刚对望了一眼,猛然弹起来跟他分开,又装做在洗衣服的样子搓着阿福哥的蒙古袍。! g8 u) ]4 ]* A" y
“你们拉起帘子爪子?”原来是黄江。
0 g* x8 N# ^1 X6 I$ O“啊?帘子好久拉起的哦?”我装作不知道帘子拉上的样子回头望了望黄江,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0 ]. @/ n0 B% R! b“刚哥,我都洗完了,你去洗三。”黄江对覃刚说道。我只听见覃刚的心脏蹦蹦的跳着,口干舌燥的他咽了下口水,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头也不回地对黄江说:“要的,我马上就去洗。”说完,他心有不甘地望了望我,伸手使劲将硬挺的裤裆压平,对黄江说:“去找下我昨天换下来的内裤。”+ s' V' X N% r, r& G- E
“我哪个晓得你的内裤是哪个哦。”黄江抱怨着去客厅那边找了,覃刚表情复杂地望着我,说了一句:“晚上挨着我睡!”就扔下脏衣服去洗澡去了。
# A0 A/ q+ F2 T0 y. b, c! z5 B4 j4 ]我也平复了一下心情,到客厅里挨着王诚看电视。王诚扭过头看了看我,又闻闻我的身上,对着我扇了扇鼻子,我明白他是说我身上咋臭烘烘的,就笑着对他说:“我去洗个澡去。”这时我突然想起来,我和王诚的臭衣服还在车上没拿下来呢,我就对王诚说:“我俩的脏衣服忘了拿上来了,我下去拿,你洗澡去不?”王诚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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