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让人看见了不好。”我说道。
. u# K) Z7 m1 s% T2 j9 d! G“不行,我不管这些。”
0 N' R& x2 o: q" h: i/ G他站了起来,拖着我就往灌木丛中去,灌木丛中不少杂草,他急切地把杂草扒开,不远处有一块裸露的石头。
6 Z2 p+ ]5 b2 H/ l& F, ]2 r9 }- I3 O“我们就去那儿吧?”他笑笑说道。
+ m; S$ x3 X$ W8 d“我不……”我答道。
' U3 F- J& H$ T“宝贝,别任性!”; \0 o+ T8 e: u+ }
他说着就抱起我往石头上去。. k2 v$ `4 I$ R+ x
夏日的石头上仍有余温,但怎么也比不上我们心中的烈火,我们倒在石头上激烈拥吻着,急不可耐地褪去所有衣物,让彼此身体融合。
1 y' @9 }6 [6 ~7 _; I. C/ \他把他的迷彩裤垫在石头上,让我趴在石头上,然后就从后边进入了。忽然有只蚱蜢跳了出来,趴在对面一动不动看着我们,我忽然就笑出来了。: Q* G! a9 d# c1 A/ u
“你笑什么?”他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 \. z( I$ [& H! u; a& E8 @
“它在看着我们?”2 G5 |# U# p: O8 Z8 A7 L
“谁?”% q6 F2 `# }! z( R& T. y# w
“它”# y+ ]( ?+ `/ x) M7 J9 {
我指着蚱蜢说道。5 |5 S7 k0 I$ A! M
“我靠,偷窥!”
* e" g4 q6 c8 ~% K" ^5 I5 y他伸出只脚猛踩过去,惊得蚱蜢赶紧一跳一跳地跑了。蚱蜢是跑了,也许是他抬腿过于用力,把我也推倒了,从石头滚到了草丛里。此时正是盛夏,野草繁茂而硬扎,直接扎到上午受伤的膝盖上,我惊叫一声,大声喊疼。他也一惊,赶紧过来,抱起我,看见膝盖上凝固不久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忙用嘴堵住,然后用舌头舔了舔。
8 h; M+ ~- g1 n7 E l疼痛很快就缓解了,我抬头看见他还在低头帮我处理伤口,夕阳的余晖透过灌木丛投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宽阔的背部肌肉群在阳光照射下,随着呼吸像浅浅的群山此起彼伏,最终消失在挺拔的臀肌大山下。7 L1 Q Y2 I; z6 V. f/ r" R1 R
忽然我就勃起了,他抬了抬头,看见了我突然大起来的弟弟,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一脸淫笑着说道:& y/ n7 M6 Z3 A% Y! G) ?4 |& J6 ~0 c" t
“就知道你不老实了!”6 {# d U9 B/ V
说着又一把抱着我往石头上去了。3 B+ x/ H7 G- e F/ I0 o) J. J0 u
待到一切结束,已见暮色苍茫,星光闪耀,山下的河滩边,游泳的人群已散去,我们赤身冲入水中,放肆让激流来洗涮着这一天来被欲望所沾污的身体。
+ W- P7 u! ]6 }; ^. M我们浮在水面上,看着遥远的星光,忽然会觉得一生太漫长,那些青春往事,可能值得铭记的并不多,但这河流却融入了记忆,当冰凉的河水将被欲望燃烧过的肉体冷却下来,在星光下,如果彼此凝望仍有着火热,这就是爱情,至少我相信,而他虽然一直没有过明确的表达,我也相信。8 i: x6 p; C1 e7 z6 \7 |7 z
5 Q+ a# B8 y1 O, W: G; G! ?3 ]
我的好朋友们又在这个暑假消失了许久,其实他们一直在我身边,只是莫松占据我记忆太多。八月中的一天,蒋峰来找我,说老谢他们一帮人要来咱们这玩,要我一起去。想想老谢对我还不错,人家远道而来,我不接待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 F1 ?2 i0 r4 {
老谢他们一群人游完了我们这里的名胜古迹,下午就直奔城里来了,说是晚上好好聚聚。可不巧,莫松又约我黄昏去游泳,我只好向他解释省城的朋友来了,我得去陪陪他们,他问我是什么样的朋友,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 O. f7 V" `6 H* w% l& o" N“就是一些圈内的朋友。”4 S+ F& h% f* U' x$ k {# A
没想到他十分警觉地抬起头问道:# T7 r- s9 t/ H, Z/ _& l
“什么是圈内的朋友?”0 r" c* r6 Y: L$ ], y7 l) }" _
“就是同志圈内的朋友!”" y* I/ W3 f, r; c! {
“你怎么会认识这些人?”他继续问道。* {' _. p# U. c; |4 q" Y7 {( w
此时我已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但是话已说出,只好解释道:
7 n! |4 h8 n0 i2 l' U0 n+ B% d“都是原来在网上和酒吧认识的朋友,也没什么的,就是一起吃个饭,聊聊天而已。”5 A* C0 l% O5 M0 m- \% t
“吃饭,聊天,没干别的事吗?”
9 w# _8 T( B3 H$ ~“你想哪去了,能有什么事。”8 C2 D: p7 F3 F' r0 q
“那吃了饭早点回来。”他说道。% J& E, A R: O9 N6 R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约了蒋峰一起走了。老谢一帮人,有七八个,其中还有两对,开了一辆金杯面包车,一路走来是打情卖俏、热火朝天,他们中大部分我是见过的,有两人几个月前还只是普通关系,现在竟然已进入了热恋期。老谢见了我们俩自然是非常地高兴,特别是我,几乎有小半年没见过了,早前听蒋峰说我失恋了,以为我从此就一蹶不振了,没想到我比原来更加神采奕奕了。
2 h* r) t0 B% o! y! Y( F“呦,谢哥,你别以为他日子不好过,他日子比谁都过得有滋有味。”蒋峰白了我一眼说道。3 G7 W/ d- n O; g' K5 Y
“是吗?肯定是又谈恋爱了。”老谢说道。
( L- E1 s, H3 a* x' T“看你们说得,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赶忙答道。
& w3 I7 H& Z# A: m蒋峰马上咬着我耳朵说道:
7 p: ~+ }0 J. ?, b% H7 r“那天在街上遇见你和莫松热火朝天的劲,我就知道你俩没干好事。”
; Z: a8 D' D7 M- a5 Z* [* Y“去你的,你敢乱说,看我撕了你的嘴。”
$ w, f9 `. K6 T4 L7 l) f4 p2 P4 O# \老谢见状,忙问道我们:
: Z9 C& j/ [7 o- t6 K5 j“你们俩在嘀嘀咕咕说些啥呢?也说给我给听听吧!”
1 F3 k8 o& y- Y' M6 a4 r“没事,没事,咱们吃饭去吧!”蒋峰招呼道。
) ^% L0 i2 Q' u4 Z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驾着妖风,杀进了咱当地都某特色餐厅,席间是斛酬交错,段子乱飞,好久没有过这么放肆的日子了,不知不觉中已喝到了七分醉,有的人已乘着酒劲大肆调情了。到了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和蒋峰起身去买单,到了柜台才发现,老谢已买过单了,老谢真是一个有心人。 e- n5 P; O8 x0 e1 k, v! ]
人家远道而来,还让人家破费,我总觉得过意不去,就提议一起去酒吧坐坐,聊聊天,大家都点头同意。就在这时,我的呼机响了,借了老谢的手机回过去,是莫松。
% ]+ C' _% C5 c“吃完了饭没有?”莫松问道。
7 X, R9 P6 B( b2 ^: S2 w [“吃完了。”
$ T# j1 D6 {1 p* X0 U& o“那你在哪儿啊?”; q! N& ~" a1 i. b5 y5 k
“我刚出来,还得陪朋友们去酒吧玩玩。”我答道。
/ S/ ^$ Q( Z7 p! Y; f) G+ i) a“你知道快活啊?去啥酒吧?同志酒吧啊?”莫松问道。( D2 E7 `. U' D5 C* d4 v
“咱们这小地方哪有那种酒吧,就是普通酒吧,卡萨酒吧,你知道的。”
* d0 V: }" t( ^! \! [( j“那你玩吧,最好玩了就别回了。”4 D0 D' p; V' C7 l9 q
“我说……”
& f4 ^7 x. x- t* {. ^我话还没说完,莫松就将电话给挂了,让我张着嘴在路边发呆。老谢走了过来问道:
9 H4 {5 U, t) x; m“是你男朋友吧?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R$ y' J2 a3 m- D0 g4 T6 }
“没事,没事,咱们走!”% a( h! J* h A/ a
我自信人正不怕影子斜,带着一帮热火朝天的人赶到了卡萨酒吧。其实地方我也很少来,一是本身就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二本身是学生,来这地太多也不好。今天有朋友远道而来,礼节上应该的。我想到时和莫松解释,他会理解的。
/ ^: p9 d" }6 Y8 U% D; f g7 k4 V我们到了酒吧后,又喝了一些酒,和老谢不知不觉就聊到了一些感情问题,在很多时候,我是把老谢当作师长的,但是再酒吧里音乐声太大,我们只好靠在耳畔说,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服务生忽然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条说道:
0 m$ j9 M6 f6 { l$ W. B“那边有一位先生让传一张纸条给你。”
5 D1 @ a( a( X2 o9 J0 f* T“我?”, K& q/ c' v2 c1 r% _$ I& I
我带着疑问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看见了莫松。他穿着黄色篮球背心,勾勒出发达的肌肉,下身穿着迷彩军裤,坐在门口的一个位置上,让身边的几位同志眼睛都看呆了。我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
* c0 `0 q% L8 [5 Q6 g, D: L“你好好玩,玩够了再来找我。”$ x% V! D$ E3 I
他看见我看完纸条,就起身往外走了,我赶忙穿过拥挤的人群,想追上他,但走到门口已不见了他的身影。我茫然若失地返回桌前,几个朋友一拥而上,问道:
" s5 n# D9 k3 n; c1 b/ {“谁啊?谁啊?那兵哥哥是你朋友吗?我靠,那身板,那肌肉,真是帅呆了。”8 [3 i7 m' W. M% P; _
我心不在焉应付着,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J S0 j7 Z/ C9 T5 e9 r
老谢还真是个有心人,见这个状况,过了半小时,就说累了,想回酒店休息,其实那时还未到十点,真正酒吧的高潮还未开始,我知道这都是为了我。( c: R6 l5 f4 l; j! M) ]
和老谢他们一行人告别后,我在路边的电话亭给莫松打了一个寻呼,很快莫松就用它爸的手机回过来了。
, D5 M1 X% E1 O. @( C“我出来了,现在准备回家了。”我说道。
: G) p, o9 I& n- g+ c+ I“那你到我家的新房来吧!”他说道。0 `+ q1 ] S$ S1 w3 }, }2 `3 N
“已经很晚了,算了吧!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 |$ H+ e- R" b( t+ C) Z. _“不行,今天有些事我要和你说,你过来吧!”
, A6 k3 m. ? \ C$ u他的口气似乎不可置否,我只好点头答应了。4 l' z* m( Q% R; D c8 c7 |* z1 c
5 W" e0 \; o) \) p
赶紧赶慢赶到莫松新家,站在门口忽然有一丝胆怯。通过这些年对他的了解,我知道到他性格中的某些偏执,但是对他的爱,已远远抵消了对他性格缺陷的不满,我犹豫中抬起手敲了敲门。我敲门的手还没放下来,门开了,旋即一阵风袭来,我是被一双大手抓紧来的,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已被莫松一个反扣压倒在地。. l0 e4 V, ]& ?" W- q' d
“你这是干什么?”我大声问道。$ W, w* m0 ?9 D
但莫松并没有回答,抬头看见了令我极其惊讶地一幕,莫松嘴上咬着一把匕首,几乎如同野战训练般全副武装了起来,他从背包里抽出一根绳子,试图将我绑起。: M1 l6 N N' n3 ?0 Q
“你疯了,放开我!”我大喊起来。
1 ~1 l+ \& N% a& `: t莫松一不做,二不休,又掏出一块毛巾,使劲塞进我的嘴里,让我发不出声来。接着他又弯腰一个膝盖压上去,彻底将我摆平,首先用绳子将我的手捆起来,然后将匕首从嘴上拿下,割断绳子,接着又咬住匕首,用剩下的绳子将我的双腿捆了起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确实展现了一个侦察兵的过硬素质。3 V; n4 Y Q0 J* m
做完了这一切,他站了起来,将匕首扔到了一边,黄色的篮球背心已被汗水浸湿,透过汗水我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 b7 I4 E7 `/ g! S* N) h我仍试图在挣扎,他一脚飞过来,用他43码的大脚踩住我的脸,那破旧不堪的军用胶鞋,夹带着橡胶气息和某种不雅气息直钻入我的鼻息中。我感到一阵疼痛,只好将面背过去,他却回过身去,我看见他破旧胶鞋的绿色帆布面抵住我的脸,让我的头无法再向里转。 K5 k6 e* t! Y* G' D5 X; |2 ]. [
“你回过头来,看着我!”他厉声喝道。# v4 B4 ~& d K1 X$ r" z; Q0 v
我回过头,看着他,看见他的眼里闪烁着一种寒冷的光芒。
$ I q6 u) S! ^“你快乐了吗?可知道我不快乐?”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h1 U. r: N2 e/ C
我呜咽了两声,他蹲了下来,继续说道:
n3 H* g9 U7 {, g5 `: @! z9 C“看你在酒吧快乐得,那么亲密究竟是干什么?如胶似漆的,就差没亲到一块儿了。我说怎么不愿意回来,瞧你那放荡样儿,我真为你害臊!”
4 P- b9 Q* v" `: p2 b我想解释,可嘴被塞住。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庞,用着轻蔑地声调说道:7 C2 J) }: V9 x$ R( W4 K4 H+ A
“真是一张俊美的脸,可惜长了丑陋的内心,你知道吗?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当年你为什么要引诱我,为什么!我那么一个高傲的人,从此被你牵着鼻子走,我想摆脱,可我摆不脱,你就是一个骚货,一个臭不要脸的骚货!”
6 c0 H' r, v) z1 D他大吼着,伸出大手挥过来,在我脸上就是两大巴掌,扇得我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双眼直冒金星。他的这举动,马上将我带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的震怒,原来暴力是他本质,我突然极端后悔与他的曾有的一切。
+ Y8 ?& x" P/ P" |9 n3 W- [“记得三年前下暴雨的夜晚吗?”他问道。: j+ ?, N ~. [- I
他似乎在透视我的内心,又接着说道:" \4 z1 V! h" I: Y4 o0 |1 H
“我就曾想杀了你,瞧你那模样,和我去争女朋友,你配吗?你配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在我眼里就是一堆屎,给我玩还嫌脏!”
! W! x* {, A6 b$ s他怒吼着又是两个大耳光过去。这两个耳光比前两个下手更重,甚至瞬间让我失去意识,数秒后我恢复了意识,感觉鼻孔中有滚烫的东西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