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何畏在监狱初试肛交
# D5 n) y8 I) p" }, h$ Z5 o “小陈,你是个好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男妓?”- g. w! \* N! T7 @
激情刚刚消散,我屁眼还红肿中流出他的精液,他突然这么感性地问我这么深奥的问题,我非常的诧异。. Q5 a, \0 P! b( a) y6 t6 g
“没有,没有,我应该感谢你”5 Q) S: @: X9 l- V; l
“我感谢你才是真的,作为一个大老爷们,经常伸手向你借钱,你以为我好受啊?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事情吗?现在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Q, C" T& F* e, }5 ^- X
在这种时候,听他倾述是最好的方式,他有点像个无助的孩子。
) _5 l% X1 m) j2 c/ H, d何畏在特种部队服役三年,其中遇到最惊险的是一次执行任务时遇上野狼,最后他和战友在树上躲了一夜才化险为夷。原本以为退伍后能在社会上找个合适的工作,但因为没有门路,自己又是个说话直好强的人。" |3 D( \% z- k2 v7 M. F, \3 l
他是个原则性纪律性很强的人,不愿意去做保镖更不愿意去跟着一些大哥做马仔和打手,原本去应聘押运工作却被骗了保证金,经过他走街串巷找到了骗子把那人揍的半死却因为下手太重将骗子打成半身瘫痪被抓进了看守所,等待判决。
# B# }, X4 I% F( ^9 H+ z. |监狱是造就堕落的学校。那些可怜的囚犯,也许不是天生的下流坯子,但是经过监狱这所职业罪犯培训学校的严格训练后,就再没人可以自称圣洁了。环境对人的影响实在是太可怕了。* d, I B& J4 v
一身正气的何畏,在看守所才呆了几个月,就退化成不知廉耻的两脚动物,在看守所中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肛交和同性之间的肉体纠葛。! y5 L+ m3 Y( K8 p7 D
每个监室里的老大,身边都有一个长得白净、细嫩、年龄较小的男孩。白天打情骂俏,晚上则搂抱而眠。这种事情一般两厢情愿,老大在男孩的身上只不过发泄变态的情欲,男孩子们靠出卖色相和肉体,换得老大的保护,可以吃饱、喝足、抽口烟。看守所对这种事情虽有耳闻,但却无力制止。每个监室都严重超员,囚犯睡觉的地方宽不盈尺,相互之间只能紧贴身体抵足而眠。大多数囚犯都年轻火盛,被人为地长期禁欲,就是遇上一头母猪,也会忍不住扑上去的。由于睡觉的地方实在是太窄了,除了前三块板,其他人基本上只能侧着身子睡觉,往往是这个的鸡巴就抵着那个的屁股,在这种情况下,苟且之事就难以避免了。其他人即使晚上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也会闭着眼睛装睡,没有人会去打扰别人的好事。男囚如此,女囚的情况也差不多。就在何畏那个看守所,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有位年轻的男看守,出于好奇,夜窥女号,恰好偷看到两名女囚搂抱着战得正酣。还未尝过女人滋味的年轻看守,被眼前的景象弄得魂不守舍,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女囚们发现他后,不但不害怕,反而站起来赤身淫言相诱。看守所卖给女囚们的副食,凡香肠、火腿等状似阳具的东西,都要事先切碎后才卖。黄瓜、茄子之类更是严禁带入号子。但对男监,却没有这些规定。, i* ^4 J l; _8 y
看守所就是一个集合所有污垢于一体的小社会,在这里何畏开始丧失了对美好社会的想象,在这里暴力为王,从最开始被人打再到用拳头获得尊重,何畏的价值观发生了颠覆,当然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少不了男人之间偷鸡摸狗的手淫甚至肛交,何畏本能地很厌恶这些,由于他的拳头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但性欲极强的他也会忍不住掏出鸡巴侧着身射自己一手。
! ~: Y/ M' h# T& w! u) f" S3 w一天晚上,何畏身边传来“吭哧、吭哧”奇怪的喘息,搅得人很兴奋。寻声偷眼望去,他被一幅人兽大战图惊得呆在那里,妈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日屁股吗?在部队上战友们经常开玩笑说“我他妈日了你”,原来这是真的啊!号长程志强正伏在假女人沈宁背上,吭哧、吭哧干那事。假女人将屁股高高撅起,程志强象一条狗一样爬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搂着沈宁的腰,一只手握着他的小鸡巴,一边前后抽送,一边替他手淫。他们像两条发情的狗一样扑腾着,突然,一股液体从沈宁的下体急速喷到床单上,程志强也不动了,很满足地伏在沈宁背上。何畏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得浑身燥热无比,忍不住将手伸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下体,发泄般上下抽送。幸福的快感袭着他的全身,他快活地低哼了一声。何畏的低哼如一声炸雷,将仍然紧紧贴在一起的程沈二人吓得迅速分开了。但他们看到何畏上下翻滚的被子,明白了一切。程志强拍拍沈宁的屁股,示意他钻进何畏的被子。这是何畏最早知道男人的屁眼还可以像女人的逼一样弄的鸡巴射精,他觉得这真是个疯狂的世界。
8 Z N! B6 ?9 d, _ 脱得一丝不挂的沈宁象蛇一样滑进我的被窝,何畏觉得一阵恶心,却也有种强烈的欲望。他象害了伤寒似的浑身打颤,何畏紧咬着下唇,屏住气,但呼吸越来越粗,也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血左冲右突,几乎撑破他的胸膛。他的下体迅速的抖动着,沈宁伏在何畏强壮的身上,一张滚烫的嘴裹着何畏铁棍似的下体,深情地吸吮着,他长长的舌热烈而多情。这个动作让何畏想起那些A片里面的女人,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紧紧搂抱着他压在自己胸上的双腿,握住那根抵住他胸口的鸡巴,用力地揉搓,任其在身上蹭来蹭去。一股热热的,沾湿的液体喷射在他身上。 何畏体内的热血也急欲而出,挺挺身,将鸡巴直抵他的喉咙,一股热流如水箭似地射出,直涌沈宁的心里。何畏累得汗涔涔的,只觉得疲乏而无力。
6 D2 [4 _3 R4 Z" V0 M8 c7 e/ I- y 一旁的程志强叉开双腿,一边手淫,一边带着欣赏的表情观看他们的表演。何畏看了眼似笑非笑的他,羞愧随之而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程志强好象明白何畏的心思,移到何畏身边,示意沈宁替他口交,他则为何畏舔大腿根和胸部的残液,最后他捧起何畏的头,将那张满是烟臭味的嘴压在了何畏的嘴上。他的舌头钻进何畏的嘴里,想咬他的舌。但此时何畏已完全没有快感,三个男人凑在一起搞这样肮脏的事情,即使是最下游、无耻的A片导演,恐怕也拍不出类似的情节。何畏只想吐,使劲将程志强推开,眼中流出了屈辱而羞愧的泪水。
4 A" ^" X ^7 H/ @. H6 U 不知是上帝有意考验他,还是存心让它堕落,第二天一上班,判决已下来半个多月的程志强被送到一监服刑了。作为号长程志强的头号分子,沈宁一直睡在他的旁边,如果按照号子里不成文的的规定,沈宁应该挪到头块板,但是他外表一副大姑娘的样子,如何镇得住一帮如狼似虎的流氓?此时的何畏已经以心狠手辣让一帮毛驴心生畏惧,因此管家顺理成章指定何畏成了号子的头块板,但他却不知道如何安排沈宁的铺位,按理说沈宁二块板的位置没有道理动。问题是让他睡在我的旁边,以他那副骚狐狸的样子,何畏不可能能抵御住他的挑逗。但是不让他睡二块板,如果他恼羞成恕,将他们的事情抖出来,何畏的脸又往哪搁呢?罢、罢、罢,这是何畏无法逃避的劫难。站在水池旁边,何畏将一盆盆凉水浇在身上,欲将烦恼和耻辱一同洗掉。刚刚失去旧主的假女人沈宁,见何畏洗澡,也脱光了衣服凑了过来。5 @6 N- u }. o: \" k* G
“哥,让我给你搓背吧!”他的一口娘娘腔,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听得让人背皮发麻,但同时也让人充满遐想。说实话,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知他是男人,有一种本能的抗拒,但是也有一点向往。对他的话何畏装作没听见,继续将凉水往身上浇。
5 E6 [- d( k9 [5 }7 y% w$ R! |. j, m “哟!翻脸无情啦!”他扭扭捏捏挤过来,十分夸张在何畏胳膊上掐了一下,还用细腻而多肉的屁股撞他。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何畏无言可说,只好让他的手在我背上摸来摸去。他的手很轻柔,好象害怕擦破何畏的皮肤。那鸡巴有意无意地蹭着何畏的屁股,他的心如猫抓一样上下翻腾,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那不争气的老二象一只汽球,不知不觉开始膨胀了。何畏赶紧用毛巾遮挡住下体,这一细微的动作被沈宁发现了,他从背后伸过手来替何畏手淫。天呢!这可是大白天呀!何畏得赶紧蹲下身,躲过他温柔的偷袭。
: b& b6 N5 `2 R) e 何畏害怕他再干出格的事,匆忙逃走了。何畏点燃一支烟,细细品味刚才的一切,除了害怕,也有几分莫名的兴奋。从这个时候起,何畏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都彻底堕落了,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当时的何畏正是欲火如焚的时候,对性的要求十分强烈,因此就饥不择食了。但是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自己堕落的借口,这毕竟不是正常的性爱,而是两足动物干的勾当啊!3 V" p5 G/ e' r% Y, E3 w
“哥,来一支!”沈宁如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偎着何畏坐下,何畏看看号子里的其他人,虽然没有人注意我们,但他自己觉得仍象在大街上被人拔光衣服一样不自在。他掏出剩下的半盒烟,全部扔给了沈宁。* v$ b; o/ i s1 q
“你真好!”他飞快地要何畏肩膀上轻咬了一口。
, }2 m ]2 m% D- x! B: W; b* | 当天晚上,他再次赤条条地钻进何畏的被窝。他钻进来时,何畏还没有睡着。何畏装腔作势地推了他一把,但他毫无顾忌地抱住了何畏,何畏的鸡巴也无耻地勃了起来。事实上,从下午何畏就一直等着他,从来不祼身睡觉的何畏,此刻也脱得一丝不挂。沈宁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边轻轻抚摸何畏的全身,一边在他耳边絮絮而语。; [5 u1 P, D# m4 L9 M$ {7 X9 K
“哥,你是个正派人,妹子不是存心拉你下水,但是我一见到英俊的男人就忍不住动心。真的,我已经不可救药了。”他握住何畏的下体很温柔地揉搓着,“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4 ?8 Z2 n1 `) E7 ` “说吧!”我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另一只手很不要脸地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他的皮肤光滑如玉,如处子似的。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炽,恨不得立刻将他干掉。 “我从小就被家里当女儿养,十岁就被叔叔给干了,家里条件不好,幸好自己长的好看,不少叔叔大爷都好这口,干完都给我几个钱,久而久之的感觉自己真的就像个女人一样,除了趴着被人干,我不会别的事情,自己只好装成女人在路边花园这些地方去勾引嫖客,自己又能快乐又能赚钱,但却被抓了,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要吃要喝,只能让人肏。反正,我也不在乎。”停了会,他又说,“不过,我对你是可是真心的啊!”8 }# i6 k+ g$ g6 G8 N/ ?6 _' c" N
何畏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但是仍然故作深情地搂抱着他,好象被他的话感动了。其实,这里面哪有真情可言,如果有女人,何畏哪里会恶心到搂着一个男人寻欢?这里面所谓的感情,不过是情欲和生存的双重需要罢了。想到这里,何畏搬过他的细滑得身体,将下面那根早已硬起来的大鸡巴在他细嫩浑圆的屁股上摩蹭着。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以前的性经验也完全没有用,沈宁用手引导着何畏,何畏感到有个深不可测的洞,将他的下体吸了进去。何畏学着前一晚上偷看到的画面,使劲往前顶,沈宁则配合着他一个劲地往后面撅屁股。 有了这次肏屁眼的经历,何畏彻底堕落了。以后,只要有机会,他们就缠绵一起。沈宁特别喜欢替何畏口交,说何畏的鸡巴是他见过的男人里最大最饱满的,何畏也喜欢这样。既可舒舒服服躺在那里,也能享受到性的快感。他们一起相处了半年多,直到沈宁判刑送走后,他们才最后分开。分别时,两个虚鸾假凤的人居然有点依依不舍。! D l, X& b9 W' ?' E
沈宁走后,何畏一度十分孤独。我虽然很不正常,但有个人为你开心解闷,日子毕竟可以过得快一点。当然,何畏的理智还没有完全丧尽,她也知道那只是一种畸形的情欲发泄,他也厌恶那种动物似的生活。但夜深人静时,何畏仍然会想起他,想起他们在一起渡过的200多个虽不正常,却很愉快的日子。这时候,何畏总是不由自主握着那根铁棍一样坚硬粗壮的男人之根,拼命自慰,在射精的快感中暂时忘掉痛苦。七、八个月毫无节制的纵欲和手淫,他的身体日益消瘦,半年多后,何畏的身体已经完全垮了。) O6 B% V, ]. ^, w) U4 s, j. W
被判决一年有期徒刑后,在监狱何畏决心要摆脱这种堕落糜烂的生活,努力改造,努力锻炼自己的身体,最后他又慢慢恢复了自己健壮的体型并以表现良好被减刑放出。
* Q/ k1 D) m0 A/ D而在看守所那段肏男人屁眼的经历被他视为自己最大的污点而一直有意识地遗忘,他希望自己活得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