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32:“最后一次” * ~) a- A+ N/ Q2 X$ P& b; o
5 o+ U$ Z9 s3 f- p 在任务前的最后几天里,秦龙时不时就会突然叫住我,有时候是“李理”,有时候是“舍长”,但喊了一句,就没了下文;如果追问,也只能得到一句:“没什么。” 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在宿舍里安装的摄像头几次捕捉到秦龙在夜深人静时将手指探入臀缝,然后触电似地弹开,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手机。他已经被心中的骚推到了忍耐的边% e5 m# g1 b0 j$ j) u& Z
缘,如果不是之前狠话放得太死,恐怕都已经要忍不住直接掀开床帘,坐到我的鸡巴上来了。 越发狂躁,秦龙不懂得延迟满足,当他无法得到即时的快感,心痒难耐就会将他推向彻底的放纵。: P/ Z( [0 j6 M. G
终于,四月三十号晚上到了。 我提前落位之前的那家校门边的星巴克,穿过亲昵热闹的情侣们,选了个监控照不到的角落,一遍遍地确认今晚的每个角色,统筹今晚计划的进行。 很快,秦龙收到了要求他出发的短信,再次前往体育场。
& b, m3 j s5 P2 Z) D3 F 因为放假的缘故,即使已经过了十二点,操场的人也还是比之前多。
; k& k( |1 a: p& A2 n" g 不过纸袋依然没被人打开,毕竟在大城市上大学的人其实没太多闲工夫去翻别人的个人物品,没素质的人最多也就是偷个伞、偷个外卖,不会动自己用不到的东西,更何况不知道 纸袋的主人是否也在体育场锻炼着,没人会为了好奇心冒着被抓个正着的风险乱翻别人的东西。9 i6 @4 ]. `1 Q& W) f
秦龙若无其事地像拿起自己放下的东西一样抓住纸袋打开,低头朝里一看,从里面简单的几样道具里同时找到了熟悉与陌生。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项圈,土褐色的皮质项圈看起来有些泛旧褪色,一端连着铃铛,另一端则接着一条不长不短的牵引绳。 这是要遛狗吗?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在公共场所里被牵着、像条公狗一样下贱地爬行的样子,秦龙就觉得沸腾的血液直往头上涌。 他继续向下看去。
5 f. L* z/ X' ?6 w/ @7 L) `. `% \ 皮革束具没什么变化,但是乳夹变成了吸乳器,跳蛋和屌环还在那里,手铐和电击器却不见了。/ X) {9 w4 n1 e6 ]/ n" w1 r) V
以及,多出了,纹身贴。- q+ r) Y# R4 S! b, u- {
秦龙自己之前不是没有贴过纹身贴,他曾经为了耍酷营造痞帅的氛围,在胸口和手臂上贴过不少他根本看不懂的宗教图案。
/ N7 w0 n" I* K$ n8 A& v; Z: f 但这些简洁直白的文字显然与那些精美复杂的图案完全不同,毫无美感的方块字不仅从未考虑过美观的修饰,反而是为了表现猥亵与玷污——看着一张张纹身贴上淫秽的词汇,想 到这些东西即将烙印在自己的身体上,秦龙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低头重新看了一眼手机里要他戴好道具的命令最后一句话“自由发挥吧”,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v% E8 i) g5 q7 ^) j/ E* y
“母狗”、“狗逼”、“肉便器”、“骚狗”...... 或大或小的黑体字拓印在一张张纹身贴上,再配合上若干个箭头,这些毫不掩饰淫辱意味的词汇,由自己亲自决定贴在身体的哪个部位, 再亲手贴上,相当于手把手教导别人如何淫辱自己一样,带来的是双倍的羞耻感。
' K! A4 p8 F# s/ U 更何况微信里的任务要求还指明了要在外面贴好对着镜子自拍记录,此时操场里的人可不算少,要在洗手池前脱光衣服,别说有人进来上厕所了,甚至在外面路过朝厕所里看一眼 都能一清二楚地看到厕所里的裸男,外面这么多人,连跑都没机会跑——秦龙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拿着纹身贴犹豫地在身上比划,吞了口口水,真的要按照他说的做吗?( C8 K) ]# n# b w! `9 @3 E" s A
犹豫之间,一个男生忽然走进厕所,吓得秦龙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尴尬的听着厕所里尿液哗哗地打在便池上的声音,唤醒了之前被尿进嘴里的记忆。" e- q/ g* K+ e& r4 n( U9 ^4 ~
秦龙若无其事地打开自来水,低头捧起水假装洗脸掩盖涨红的脸色,嘴里已经隐隐泛起了品尝过的尿骚味。/ F0 e- U2 h- w+ ^
“操他妈的,反正是最后一晚了。”; v7 P1 H1 @0 {) k& |% E; _
确定了刚刚上厕所的哥们已经离开,秦龙心一横,三两下脱得只剩一双球鞋,伸手拿起了“母狗”二字,一左一右地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精实而俊美的胸肌饱含雄性力量魅力,看 起来与这两个字的含义相距甚远,可在夜晚清凉的空气中兴奋挺立的乳头似乎又隐约为其增添了些许说服力。. a7 T1 T* x9 ]& i: O( c
而“狗逼”二字,不用说,自然是贴在了那一对蜜桃似的翘臀上,拳头大的粗体黑字一左一右地将这个帅哥的排泄器官定义为不配为人的下贱狗奴的性处理器官;“欠操”二字贴在了背 阔,后腰的正中则是三个小一些的“肉便器”字样,下面一个箭头沿着秦龙漂亮的脊椎中线指向藏在肉丘之间的后穴,腰窝的下方还分别写着“免费 使用”的字样。3 N+ K" z% j" Z1 g5 g2 t
而正前方,小腹处的“骚狗”二字则与之遥相呼应,一个箭头醒目地将这两个字导向已然完全勃起的鸡巴,不,狗屌。 等到纹身贴全部贴完,秦龙的脸色已经是鲜红欲滴,看着镜中戴着项圈的自己满身下贱的字眼和发涨的狗屌,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发情的下贱公狗;曾经被张智超逼着学狗叫! G3 t, `1 `6 h; [
的回忆再度浮现,只是当时的屈辱与羞愤此时却变成了羞耻的快感,他的喉头微微起伏着,隐隐生出几分吠叫的欲望。
8 I; g/ t4 r2 E- J- e1 b 此刻秦龙的声带俨然成为了一个战场,理性和尊严与下贱的犬欲发生了激烈的摩擦,性感的喉结随着交锋的形势来回滚动,直到隐隐听到有人靠近厕所的动静,秦龙才惊觉自己竟 然主动产生了趴下学狗叫的念头,无地自容地连忙抓起纸袋和衣服躲进了隔间。
+ X% O+ t3 K+ }6 `4 y* I2 e 秦龙再次坐在了那个马桶上,抱着纸袋和刚刚脱下的衣服和短裤,臊得脸颊火烤似的烫,可心头却有种奇痒难耐的感觉,一下下地搔着他,催促着他快些把一件件性玩具戴在身 上。
+ K+ Y7 c0 v% C+ a! q8 G3 j 一件又一件穿着只比不穿更加淫荡的皮革束具勒在肢体的连接处,将本就性感的曲线衬得更加诱人,每扣上一个皮革的环带,体内燥热的欲望就更累积一份,被金属链若有似无的 抖动声撩拨着升腾燃烧。% @* p8 ?( S" i
这种燥热在戴上项圈之后达到了巅峰,在清脆的铃铛晃动声中,他忍不住伸出舌头,重重地吐出体内的浊气,像一条乞食的狗一样卑微地祈求着快感。 “呼...呼...”
7 H! H5 K% t2 i. T5 f4 b 秦龙的眼神迷离,重重地喘着粗气,在欲望的催促下将吸乳器按在耸立的乳头上,忍痛扭动旋钮,让黄豆大小的乳头在吸乳器的塑料管内被吸得越发充血膨胀,高高竖起的狗屌却 在这个过程中一抖一抖,从顶端渗着骚水,像是代替分泌不出的乳汁。& I) |6 \4 n1 `
因为保持着欲望高涨却一直未曾发泄而蓄满了种精而涨成了鸡蛋大,秦龙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用锁精环将自己的狗蛋和狗屌分割开来,被锁精环死死箍住根部的瞬间,充血的青筋便 像蚯蚓一样爬满了整根黑褐色的肉柱,无法流出的淫水聚集在会阴,让马眼微微张开,将娇嫩敏感的尿道内部暴露在厕所里浊臭的空气中。) d$ w0 t0 S( G' \' w. y. B
有着淫水的润滑,跳蛋的塞入根本毫不费力。在按下控制震颤的开关的瞬间,秦龙闷哼一声,感受着体内的刺激,乖乖地双手背后跪在地上,岔开双腿,挺起因为锁精环而格外昂 扬的大屌,等待主人的到来。; V9 n% y; S! ]
......
; @0 G% V1 ^) S+ t2 Y2 W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明明这次身上没有被施加任何束缚,手铐、眼罩,通通都没有,可一向与自律无缘的秦龙却始终闭着眼睛,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保持着这个等待亵玩的姿 势。
- |$ l" S/ f' m$ n 膝盖早就在冷硬的地面上跪得生疼,可秦龙的欲望已经堆积得太久了,久到膝盖越是酸疼,他就越是在这种下贱的疼痛中兴奋起来,像被打了肾上腺素一样不觉疲惫。 每每从门外听到一点动静,满身羞辱字样的身体就不禁震颤一下,带着项圈上的铃铛微微摇动,透露出将这幅淫贱模样展示给路人的隐秘期待。 终于,隔间的门被人打开了。0 C o4 s0 Y7 ~0 T7 e% P6 `: u5 r
跪在马桶前的青年戴满色情装束的赤裸身体跪得笔直,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将被锁精环禁锢的鸡巴向前挺了挺。 英俊的脸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面对这种羞辱,秦龙非但不恼,反而“汪汪”地叫了两声,学起狗吐舌哈气。 “反正是最后一晚”给了他一个放下尊严、尽情发骚的借口,让他在今晚彻底进入了母狗的角色,享受反差带来的禁忌快感。4 p5 R4 @1 E- u9 Z
“贱狗,还挺自觉。”& x. }! ?% i' [; I) T" u3 y7 S
脸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张智超的口音传来,秦龙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将脸凑向对方的裆部。
, g8 p" n# O2 l1 D q F8 n “这么急?”; I. f; J$ V0 ^. C9 u G
“嗯...”秦龙哼唧着含糊地说:“贱狗想要......”
9 x" ^$ o% e7 v+ M “想要啥?大点声儿。”
0 P# B6 s8 }) X" R" h; w; C “......贱狗想要爸爸的鸡巴!”# C$ Q6 x6 H. z' i2 M6 E
憋了几秒后,秦龙喊出了声,胯下的鸡巴也猛地一跳。# j! u/ d6 o7 f7 r8 ?2 L$ f G, K2 w
张智超哈哈大笑,将秦龙翘起的狗屌踩在厕所的地板上,坏心眼地按着秦龙的脑袋,将鸡巴垂在秦龙的面前几公分处:“前面想要还是后面想要?”4 K+ a4 _4 ?" d# i$ _0 Y
涌进鼻尖的雄性气息成了最好的兴奋剂,秦龙“哈...哈...”地喘着气,痴迷地说:“都,都想要。”可旋即想起了之前戛然而止的经历,连忙改口:“后面想要。”& ~; l2 w1 u6 M* d
“后面?后面是哪里?”6 t! H% ]+ K2 T( g
话挤到嘴边,却因为窘迫而怎么也说不出口,短暂地僵持后,秦龙艰难地开口说道:“是狗逼,狗逼想要。”
i5 i- Q7 u6 u* ?% j “为什么想要?”: m! p0 t3 ~ [2 D2 y
“啊?”这可把秦龙问倒了,想挨操哪有那么多理由,急着挨操的秦龙迅速搜刮了一遍所剩不多的理性,眼一闭,含糊地说:“因,因为骚......骚母狗欠操了......”
2 i/ X4 z0 r" f4 O: { 秦龙垂着脑袋,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胯下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几滴过剩的前液突破了锁精环的束缚甩下,诉说着主人的迫不及待。
2 e4 Q9 T9 ]+ b- F 这滑稽的模样再度逗笑了张智超,特别是对话中的一切都与我提供的预设一模一样,让他:“行,那就别用手,直接把跳蛋排出来给我看看有多欠操。”2 e$ a+ V' u( U* c. ^+ r
求操心切的秦龙顾不上太多,起身靠在马桶上,展开双腿,用手掌抱着两边挺翘的臀瓣,像是母鸡排卵一样,一点点努力的将跳蛋排出体外。
5 }% q$ T6 s- [9 ^, l6 m, a 然而这并不轻松,剧烈震动着的跳蛋无时无刻地刺激着敏感娇嫩的肠道,肛口在震动的刺激下下意识地收紧,又不断将跳蛋推回体内。
$ x" V- n2 ~; ^- r$ f5 d* W7 S 于是,此刻的张智超便看见,秦龙那棕红的肛门努力地张开,吐出一小截拼命摇晃的跳蛋和粉红的嫩肉,又突然收紧闭合;来回往复之下,肛门变成一个滑嫩而紧实的肉圈,反复 进出间渗出的淫水将其点亮,在卫生间冷白的灯光下泛起一层反光的薄膜。! i; R5 m* h- U0 N: A" x
几番努力之下,反而是一股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出,喷在了秦龙的小腹上,而其中一颗跳蛋也终于猛地弹了出来,甩出一股湿滑的粘液,在空气中嗡嗡地拼命跳动着。 注视着这样色情的一幕,听着面前努力模拟排泄感觉的秦龙在不适感中发出的难耐的哼哼声,张智超多少也有了点反应。 不足以打破他的承诺和底线,但足以让他捡起跳蛋,一寸寸重新塞进了秦龙的后穴——和手指一起。 “唔啊!”毫无经验的人突然塞进的手指带来的疼痛和淫荡后穴终于被活物进入的欢腾快感同时传来,秦龙呻吟一声。 “原来是这种感觉......”张智超喃喃地说,轻轻旋转手指,感受肉壁滑嫩的触感与黏腻湿热的包裹。 “喔......嗯......”秦龙呻吟着,乞求道:“贱狗,表演完了......操,操我......” 他难耐地轻哼着扭动肢体,试图勾引张智超插进鸡巴,然而张智超却只是冷漠地抽回了手指,嫌弃地把粘液抹在了秦龙的大腿上,问道:“想挨操吗?” “想,想!”已经无所谓任务是什么了,秦龙已经接受今晚成为张智超的母狗,无论是怎么羞耻的方式,他都打算配合,只要能发泄那让人发疯的欲望就好。 “不好意思,今晚我还有事,没空再陪你玩下去了。”张智超憋着笑,说出我准备好的台词,“你的第二个任务是——求之后走进厕所里的人操你,然后我们一别两宽。” 在欲望中迷离的秦龙花了几秒才理解任务的内容。 下一刻,理性的警告将他从发情的迷离之中拽了出来,他挣扎着起身一把抓住了张智超,“你他妈疯了?这不可能!”" w. G7 g- E) J7 K" q% O5 t
“你不是等不及求操了吗?这不是正好吗?”+ d0 n7 G9 Q7 j2 j: r! N9 R' O
“我他妈才没有!”秦龙怒骂道:“我那是为了让你这傻逼快点完事才配合你的,别给我不识好歹!”) e8 ~* A8 Z+ L: c. U; |1 H
“你叫我什么?看来有人想要发视频了。”$ P& Q6 x: x* s: I- E7 H
“......爸爸。”秦龙咬牙切齿地说,看来我的剧本还是既视感太强,让他忽略了对面是抓着他把柄的家伙,用上了对我的态度。“但是这个绝对不行!”1 L' ~* N7 T( F) c' V
“我可是为了照顾你才提出这个任务的。”张智超说道:“或者你也可以改成半个月后来我寝室让我操一晚,也算你完成,你选哪个?”5 G" {8 p# ~; x* E3 h. t
“那我怎么可能选前面的?”秦龙咬着牙说。; }8 `, z! Z- U! j' c
“好,那就半个月后再来,到时候我把你好友删了,咱们分道扬镳。”+ f; q2 G5 D& w! |7 b. r( @
“还有那个破视频也给我删了。”4 i9 F* X1 [0 ~7 o# L |; N6 I! [
“好,这个条件对之前说的也奏效,如果你怕被人认出来,可以戴上这个挡挡脸,只要你发来视频,确认你真的做了我就会一起删掉。”张智超掏出一个口罩。( e2 [5 z$ g3 H: q( r# } O6 H! B7 z
“都说了这个不可能!”秦龙将口罩甩在地上,“我选后面那个!”. C8 K8 r7 B8 p) d
“好好好。”张智超点头答应,然后按照我的指示猛然凑近,将带着烟臭味的热气吹在秦龙极度敏感的耳根:“不过,你这骚货真的忍得了吗?” 8 e$ f5 r& j B2 e- m8 `% L& |9 D
下一刻,秦龙的身体一软,敏感带突如其来的刺激像一股电流一样以耳根为基点沿脊椎传播,肩膀在颤栗中提起,一个激灵后,张智超已经走出了厕所,留下比赤裸更见不得人的 秦龙只能在厕所门前停止了追击。
8 O7 u3 ~3 v& N" e “操。”我才不会做那么荒唐的事。
3 j* ^: c. i5 O' d% u 秦龙回到隔间,摘下了锁精环,一大股淫水便立刻从马眼里涌了出来。! j& {/ i: ^/ E
“呵。”他不会觉得我有可能会选前面那个吧?
n" l1 y2 z+ F5 Y 秦龙关掉了跳蛋,一件一件地摘掉身上的皮革束具。
* w- m5 c4 v( w; y: F “他妈的。”要不是为了钱和被拿了把柄,谁愿意搞这些死同性恋的东西。+ I& S& C; W! S
秦龙松开了吸乳器,被吸得红肿而格外敏感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酸爽的感觉让他吸了一口冷气,另一个声音却在他的心底响起——还是尽快解决吧,拖久了夜长梦多。
6 ^! J5 v) p* Z8 l- j3 }7 ~1 A 能有什么夜长梦多的?' b9 H+ g8 l/ }
秦龙自言自语着拿起了衣服,搭在肩膀上。
' z& ^) ^6 b; e7 i: @0 H' n 他拔出跳蛋,然后立刻感受到了满是淫水的后穴中那致命的空虚与瘙痒,正准备收起跳蛋穿衣服的手停在了半空。
! [/ U6 _1 ^. ]' O “对了。”他有没有可能到时候叫人一起操我?妈的,这个阴b还真有可能,一整晚,万一他还叫了人,那岂不是还不如现在随便找个人操上一次?, J' g+ p- A. K& c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原本黄豆大小的乳头被吸得涨大了一圈,散发着欲望的粉色,旁边还写着“母狗”二字;被用骚狗标记的鸡巴又黑又粗又长,硬了这么久也没有一点变软 的迹象,一看就是久经性事考验的猛男神器;浑身精炼的肌肉在汗水的覆盖下蒙上了一层油亮的光,散发着近乎实质的雄性荷尔蒙。9 r: B% S: p, i1 E% K
本来只是想上个厕所的人,看到我这样一个又高又帅鸡巴又大,哪里都比他强的爷们,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操我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秦龙吞了口口水。
7 w+ C: ] L5 U5 Y4 T& `4 L 戴上口罩的话,应该不会被人认出来吧? 秦龙捡起了口罩戴在脸上,哪怕遮住了下半张脸,也不影响只看眉眼和头型就能确认的英俊。 是的,还是尽快解决比较好,都决定了今晚解决,从此再也不搞这些了。 他将衣服丢在一边,把摘下的玩具一件件重新一件件戴了回去。
8 {9 u3 d: h! E4 f4 P5 f ——反正是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