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和刘忠这时也回来了,他俩弄得一身尽是油污。
4 p$ g# t% ~; T" g& V) T% O" `“哎哎,你俩把工作服脱外边再进来。看板嘞。”军令哥朝着他俩嚷着。+ w& J% C. ^$ c1 O
他俩互相望了望,将衣服裤子鞋子一脱,分分钟将自己剥光,只穿着内裤就进来了。自从打了针过后,刘忠天天都过来,也不出去玩了。( z0 |2 r2 q7 Y1 [! P: ]0 P, q6 H
“哥,恁不在,就俺俩人,腰都累断了屁嘞。”小师向着军令哥倒苦水。2 f& W! E2 w% F0 l2 y1 h' n2 e; a+ L
“明儿俺也去,那没法,人手少啊。”军令哥看着他俩进来,向我爸和卫东哥他们几个打了招呼,就催着他俩去洗澡。
2 p+ t# [& c8 R方哥他们一群人也回来了,军令哥一见方哥就问他:“春方,恁那几口人有人会干防水不会,俺们人手太少,快累死了。”
7 x3 |( E" N2 R: O4 u“俺会干啊,恁忘了俺之前还跟恁出去过嘞。”海峰哥边脱鞋边接他的话。& C8 ~8 ^( U) Z4 |0 G2 M
“那恁明儿跟俺一起去呗,俺三个不好分班,再来一个就管。”军令哥说。) E8 P& m2 I* h1 }+ w' I* F1 E
“中啊,方哥这人反正也多,俺跟恁去干去。中吧?方哥。”海峰哥问方哥的意见。* x y% _( C, [. C( \3 \% t
“俺能有啥意见嘞。都是一家人,去哪干不都是干。恁去吧,俺们几个够了。”方哥对海峰哥说,“不过,那干防水可比装修累啊。”2 T& i& L W. x$ \
“那没啥,俺不能看着俺军令哥发愁不是。”海峰哥笑着说。( c" Z/ G% Y& F. {
凯哥对我爸说:“老爷,恁看恁儿弄得这帮人,还像个家一样,俺都可羡慕。”
. m8 X- I7 h, }9 S/ f& p“你咋老是叫我爸老爷啊,我爸又不是地主。”我笑话凯哥。( m V+ D; j- j
“那,就真是地主,俺也乐意来恁家当长工。恁就说收不收吧,少爷。”凯哥笑着对我说道,将大伙都逗乐了。" ~5 W4 j: m, H' d4 k
“哎,俺也觉摸着叫秦大夫少爷好像更好听嘞,比他们叫的那啥宝啊强,肉麻嘞。”长伟哥也跟着说,他们还不知道为啥他们要那样叫我。我被他们叫得脸都红了,好像这一屋子人真成了我的长工一样。北方农民骨子里的善良敦厚就在这称呼上都体现得淋漓尽致。3 U. _2 `6 z* [" n) [( c
“咋样,方哥,俺以后就喊俺宝叫少爷中不?”军令哥也笑着问。
' w, y# j( R7 w- S“那咋行,让外人知道了笑话。”方哥连连摆手,“再说,恁这样一叫,好像俺们身份就低了一样。”- h5 l4 w6 V9 j1 C9 _# ]
“那怕啥嘞,俺宝要咋使唤俺俺都乐意,咋不能叫嘞。”军令哥说。: u7 s1 X, P j6 f) h+ ^: b
“我们这边外头那些KTV里头,少爷就是指的服务员哦。”剑锋这个时候说话了。大家尴尬地沉默了。
2 }$ M7 P' A! `, {* Y* J7 [/ G“管恁咋叫嘞,俺就叫他少爷了,谁愿意咋叫就咋叫呗。”凯哥说道,又问我爸,“是吧,老爷?”
6 b0 c' K3 q; r6 W“恁可真乐意当长工啊,哈哈。”军令哥笑他,气氛又快乐了起来。
/ Y5 U+ B$ i; G e0 d/ T! `" p“俺又没啥学问,这付身板搁以前那不就是当长工的料,那有啥嘞。俺跟这大教授一比,那就是个做工的人嘛,没啥不好意思说嘞。”凯哥看着我笑着。+ \, Q8 b1 ]/ y" a. c
卫东哥一直都没说话,低着头,我知道他还在为老肥父亲的事弄得心情不好,可见他也是个重感情的汉子。0 i" Z# p0 C* L4 q6 G! k
这时候,宽哥从厨房里喊着开饭了。大伙一下子站了起来,纷纷去厨房帮着端菜,盛饭,找酒杯倒酒,家里热闹得人都站不下。我心想,幸亏谢胡子他们没回来。
4 K( N* C8 L/ Q2 a. J“来来来,咱们为了巴哥和单军的这个战友间的情分,大家都喝一杯啊。”军令哥首先提了一杯酒。
6 ?" H% \& y) N5 I+ ^“哎,军令,这杯该卫东哥来提嘞。要不是他,老巴还不知在哪儿嘞。”宽哥说道。- Y. W& k6 R6 x
“那要没俺宝,那啥,咱少爷收留恁,卫东他也不会过来不是。说到底还是俺宝人好。”军令哥不服气地说。
, t- l4 I/ I3 Z2 v j$ O' w* I; V“哎,谁提不都一样的,大家喝高兴就行。”我说着,仰头喝了一杯。5 Q: j/ u% @; S6 U% V6 q! C' t
“今天俺宝主动喝啊,中,大家都喝尽兴。”方哥说道。
; J( Q7 I- K/ z( G+ p“卫东,俺敬恁一杯啊,恁手下那可是人才济济啊,全让给俺们了,俺可得好好感谢恁。”朝阳哥抢先敬了卫东哥一杯。4 z8 u9 u# N$ W( w5 I) ]
“啥叫让给你们了啊,阿宽和老巴还不是我手下的人啊。”卫东哥也不服气地说。/ c0 Z1 Q! o8 `9 D- v" e
“是哩是哩,他俩在这,都是恁嘞功劳,恁也是俺们的人啦。来,喝。”朝阳哥说着一饮而尽。
, O/ s; U9 O; u4 T D9 y“哎,咱们是不是还得先敬一下老爷啊,没有他哪有俺这个家嘞。”凯哥也端着酒敬了我爸一杯,我爸笑呵呵地说:“我这个老头子跟你们年轻人不能比,你们就好好喝吧,别管我了。”1 o8 H0 `# |$ f4 M& B
“那,少爷,俺敬你一杯啊,俺叫恁少爷,恁叫俺干啥俺就干啥。”凯哥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我的喜爱。
$ ?; j1 \8 @9 B; P' ~5 e+ \“宝,叫他脱喽,看他听话不听话!”军令哥笑着对我说。, z: F' u9 r( }4 u
“哥,别闹,我爸还在这儿呢。”我提醒军令哥别兴奋地过火了。军令哥转头望了我爸一眼,不说话了。
2 v. j9 O: Z3 Q% J* x+ P“呵呵,你们咋玩都行,别管我,就当我不在。”我爸说。
! `6 m* W+ z B“哎,老爷这样说了,说明他也想看看,是不是?”军令哥又高兴了。
& C( d! ?6 S/ O2 x. K3 ~“俺替俺宝说了,快脱了让老爷看看恁家伙大不大,好给恁配个黄花闺女。”朝阳哥笑着说道。
& @ Q S0 j8 H+ Y“俺都有老婆孩儿了……”凯哥尴尬地说道,望着我。我不明白为啥他就那么看得上我,就跟俊波一样,好像还真挺乐意把我当少爷似的。' Q$ W. D9 p6 s* x G" Y3 A
“宝,叫他脱!”军令哥又起哄。粗野的男人凑在一起就喜欢干这些摆不上台面的事。我爸哈哈笑着看着这一切。卫东哥也笑了,眯缝着眼看着凯哥咋应对。
f( B) ?1 i$ n3 J8 k凯哥一下子站了起来,松开皮带就把裤子脱了下来,瞪着眼对军令哥说:“看吧,有啥好看嘞,恁没有啊?”他的肥嘟嘟的鸡巴看上去有个十公分,包皮覆盖了整个龟头。茂密的阴毛一直延伸到小腹,硕大的卵袋软趴趴地垂在那里,显得挺雄伟的。
* I6 |5 B+ l4 |+ u4 P3 L“噫,不小啊。”军令哥说道。凯哥又将裤子提起来,带着自豪的神情说:“俺们山东爷们哪有小的啊,俺这都不算啥,阿宽的比我还大嘞。” A% s H* U1 i# M N) F
军哥和巴哥对视着笑了笑,巴哥说:“咋都爱比这个,我们以前当兵的时候也干过这事。”$ Z6 z. {2 ?" a- L+ _% u0 H
“那你俩的谁大?”俊波问他俩。
! L1 ~8 h/ G+ e" v9 R4 j) h军哥边刨着饭边指着巴哥,说:“老巴的在我们几个中是最大的。”我看看巴哥,心想,他的有多大我已经知道了啊。
9 z& d1 i, u" e0 [ T, ]) |2 ^“我吃完了,去把二华换回来。”说着,他急急忙忙地站起身,就去开门,一开门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 c. {" R! b/ U% H
“俺刚要开,恁就替俺开了啊。”是龚兵来了,我赶忙站起身去把他迎进来,“兵哥,这几天咋没来啊?”
1 m" W2 X8 Y: |8 u: ?“咋?想我了啊?想我你也不来看看我。”龚兵换上鞋子,朝我爸和卫东哥打了个招呼,“卫东哥,又来啦。”
. P) G" H+ J5 x( M“龚兵兄弟,又见面了。”卫东哥忙给龚兵倒了一杯酒,站起来递到他手上。
$ n" O, f; i% {6 n H/ y“兵哥,军哥和巴哥是失散多年的战友,在这儿碰上了。”我告诉他,“所以他们都来了。”8 \/ ^7 Z+ w/ u+ h1 M! f
“啥?他俩是战友啊?几年没见了?”龚兵一听就兴奋了起来。
9 G7 e+ Q: V& e0 ?“十多年了,昨天我过来,碰见的他。”巴哥指着军哥离去的背影说。
* x+ }5 K/ u& Q& |% K7 D: K“你们退伍了就没联系过?”龚兵边说着,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他又买了一大兜子水果来。
% b# }& Z8 ^, J* |7 U“没有,没咋联系,我手机坏了,号码都找不到。”巴哥说。6 K$ G9 S1 H- R7 g( Y
“那太难得了,我们战友时不时的还会聚聚,你们这也不聚一下,还搞得差点见不上了。”龚兵说着,就坐到了军哥之前的座位上。我赶忙去给他拿了俩馒头,让他夹着菜吃。
6 g$ \4 O, j' u4 o, f' A“小兵,恁最近来嘞少多了啊。”方哥对龚兵说道。
, M& [5 Q$ L* G+ c1 E" K$ v$ o0 i龚兵抬起头看了方哥一眼,笑了笑,说:“俺有啥法,他爸还在家里嘞。”1 @) X3 P6 F: V2 R
“恁也不把他带过来见见俺爹,俩老人在一块还能说说话,恁也懒得专门给他做饭不是。”方哥说道。3 v+ H9 }$ U. }5 J1 U# s: \7 s R
“哎,恁这主意不赖啊。”龚兵笑着说,但转眼又皱起了眉头,“他那爹可没咱爹随和啊,谁知道他乐意不乐意住这儿。”
& f& j! c) W/ P0 C: n* Z2 S“是哩,俺这儿就跟工地似嘞,别人还不乐意来嘞。”朝阳哥说道。
* K1 a2 l0 m, N7 J“那谁知道,万一他也喜欢热闹嘞。”方哥说。我感觉到方哥好像很希望龚兵能够住过来。
0 n# ^7 j1 L# Y6 c1 O“那俺回去跟他说说?”龚兵问方哥,脸上堆满了笑意。方哥倒有点不好意思了,站起身去拿龚兵带来的苹果,去厨房削给大家吃。
. U$ ]2 ]8 K: `2 v“浩哥啥时候能回来啊?”我问龚兵。
6 l) M% U% n3 T: W7 [$ v; k“他已经提出离职了,但现在公司人手不够,还得干满到这个月底。”龚兵说。) R: c1 Y1 k% P2 {
“那国庆他也能跟我们去酉阳了?”我高兴地说。
0 s) ?9 P7 F7 l; g3 ^“把他带着呗,过去玩玩。”龚兵笑着看着我。" z) {' y) L, Q& t$ z6 x, Q
“酉阳是哪啊?”巴哥问道。
0 i! o; t. r: \ j我就给他说了石头老家还有几个好兄弟在等着我们过去呢,给他说了蛮牛哥、建新哥、兴哥、还有满仓哥。9 c% U) u c0 x! i) A4 p% u
“对了,我们还得把平哥接回来。”我说。
" o& l$ s9 e( x$ w, \6 B“那肯定,惊天肯定也会回去啊。”龚兵说。
# B, T$ Z7 k- i“恁说嘞俺都想去了。”军令哥羡慕地说。5 s& `4 m2 N* [+ h
“都去呗,把你那金杯开上,还能装几个人嘞。”我看了看方哥,又问他,“咋样方哥,你们也去玩玩呗。”$ K# G4 p# Z; _
“那俺们一下去恁老多人,住得下吗?”方哥问。, T- H5 F9 H5 F; r4 c
“那你就别担心,满仓哥那有好多间客房,随便住啊。”我笑着说。
% D' _( g+ i" t" K6 m% j; {“可惜俺去不了……”宽哥沮丧地说。) c9 X+ u; q R/ @# I5 l
“能去啊,俺背着恁。”龚兵说。
9 R. t6 k, d( q“那俺们都去了,谁来给二华和单军做饭嘞。”宽哥说。这时,刚好二华下班回来,听见了,问宽哥咋了。我心里可感动了,宽哥人太好了,总想着别人。
' Z0 m. `: @: E“不用啊,宽哥,俺俩又不是小孩,恁玩恁嘞,甭管我。”二华坐在宽哥身边,拿起馒头吃起来。
' ~3 V" R$ K0 D& J+ I; z) D“算了,俺还是不去了,俺腿还没好,万一又摔了。”宽哥说。) T8 E2 n* R7 E5 m8 E9 J) \8 {: Q
“俺也不去,俺还要看着小蒙学习嘞。”海峰哥看宽哥不去,马上表示自己也不去。我突然回想起来宽哥刚来的时候海峰哥就对他特别的好。
! a6 Q- v) L* S' f0 c, a) x巴哥也说不去,想好好陪陪他战友。
( m Y, [# n+ C: R; q) m“到时候再说呗,谁没活嘞谁就去散散心,有活嘞就算了。还有一个多星期嘞。”龚兵说,“俺们这回也待不了恁久,两三天也就回来了。”( d% z! J7 j9 T9 r6 n& Y! l1 ~
“主要就是他三个结婚,我们得去,当时都说好了。”我说。$ L4 S$ ^8 v- Z6 T6 x& O
龚兵就将我在石头老家干的事说了出来。军令哥惊讶地说:“俺宝还有这本事啊,恁短嘞时间就成了三对。那阿宽、朝阳、这还有老巴,恁还都没媳妇儿是吧,还有恁,俊波,剑锋有了没?”: W0 z9 d4 [1 Y8 k$ i- `; k
“我孩子都有了,但俊波还没有对象。”剑锋说。
! Q1 n3 w) l. ?' B“看吧,恁几个,那都得对俺宝好点,说不定哪天就给恁介绍个小护士啥嘞。”军令哥说。
" C' a* j2 D: ]; @7 a6 m8 K3 ?“哪个小护士看得上我嘛,一天身上都是臭烘烘的。”俊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还是回家找靠谱些。”) @" H: d. Y% J. i7 F6 e
“俺也不急,俺觉着这就挺好。”宽哥笑呵呵地说。
' a; M2 u1 F! U“挺好,恁看恁一天憋嘞,还好。”军令哥不屑地朝宽哥撇撇嘴,又望着方哥笑着说,“俺们倒真嘞不急,是吧方哥。”方哥赶忙朝他递了个眼色,叫他闭嘴。唉,他们又说到那件事情上面去了。
* N6 s8 E6 Q( Q% ^! T“卫东,恁还不知道老巴唱歌唱得可好吧?”军令哥喝得脸红红的,朝卫东哥说。6 u( M3 ]" ~) h$ J$ R8 C
“对了对了,小兵也还没听过嘞。”方哥赶忙对巴哥说,想让他再唱一首。4 f4 ], h4 R6 U9 n1 C f
“俺们想着让老巴在抖音上唱歌挣钱嘞。”兴林哥对卫东哥说。
9 s" L; A2 X7 x# ^* X! c“老巴,再给俺们唱一首咋样啊?”保国哥也急切地望着巴哥。
% ]) e5 C" t6 I巴哥挠挠脑袋,有点害羞,我看出来那是他还没喝好,没那个兴致,就主动先敬了他一杯,“你们光让人唱歌,酒也不给人喝好,哪有那个兴致啊。”
* F4 m! S o; {2 P9 {“是哩是哩,来来,老巴,俺敬恁一杯,恁就是俺偶像嘞。”军令哥说着也跟巴哥喝了一杯。+ \) Q; }6 U9 m1 h8 j
卫东哥他们听说巴哥唱歌很好,也都过来敬他酒,他连喝了几杯,红光满面,高兴地又把上衣脱了,露出他雄壮的黑黝黝的肌肉。: P2 o* n: ^5 P' A
“那长调太大声,我就唱个呼麦吧。”他笑眯眯地端坐在那里,拿了一根筷子,敲着桌面,将下巴往后收了收,就唱了起来。1 `# N& k! C5 }/ N! k; N7 ^8 X
刚一开始就是一长串低沉的喉音,就像有千军万马从远到近奔腾而来一样,不知道他这些音是从喉咙的哪个地方冒出来的,听了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0 m e9 l q. _! k卫东哥他们听的瞪大了眼睛,龚兵也停止了吃饭,直愣愣地盯着巴哥,就好像他身上散发着耀眼的金光一样。
2 L; F! `& _7 D5 P ?' r他唱了一段歌词,接着又是一长串的复杂的喉音,过了一会儿,那个低沉的声部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空灵的奇怪的高音,就像浮在其他声音上面一样,像一个哨子似的声音在低沉的喉音的背景下跳跃着,伸展着,仿佛一个精灵在跳着轻快的舞蹈。
9 X: L7 E4 ]- h* b5 D2 {, k我们彻底被他震撼了,还没等他唱完就欢呼了起来,军令哥忍不住跑过去直接抱住了他,在他脸上使劲亲了几口,巴哥尴尬地想推开他:“你干啥,军令哥……”
$ F; }) R% v8 D4 O1 q“老巴,俺咋恁喜欢恁嘞,俺都没控制住,恁让俺抱抱,俺的神呐,恁那是从哪发出的声音嘞。”军令哥死死地抱住巴哥,表达着他的情感。1 E( L- [% q: q" c4 P6 z
“老巴,你深藏不露啊,在我那干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一手。”卫东哥兴奋地又敬了巴哥一杯。
8 x0 s6 ^% K+ a, ?; t“这真是专业级的啊,你们那人都会这吗老巴?”龚兵问他。) l( ~6 V4 D2 L2 O" v7 _- ~- u
军令哥这才把巴哥松开,巴哥笑着说:“也不都会,得学,我家那边有个老师我找他学过。”3 k. B; K7 s9 U4 O
“可费嗓子吧这种。”我问。
6 k" |5 }' @8 |) F) E& I“是比较费,不好学。”巴哥望着我笑笑,我心想我居然有这样的福气让一个这样才华横溢的人喜欢上。别看他平常不爱说话,肚子里那可都是真本事啊。' e; b1 q8 W! @( p$ o, l% S5 L
“老巴,你没事晚上就在这唱歌,没几天粉丝就上万了。”保国哥说。, Y5 a4 D8 Z) G* i
“是啊,说不定哪天就唱到国家大剧院去了。”兴林哥也兴奋地说。! m1 t) m$ H x
“巴哥,你这好嗓子值得被更多人听到啊。”我推了推他,望着他说。
; N2 X( Q$ j) C! D可没想到,他挠了挠脑袋,说道:“我……我不想靠这个挣钱……”
8 y4 w5 o! L" h% N! e“啊?”军令哥惊讶地长大了嘴巴,“那……那你岂不是浪费了你这好嗓子。”0 q r) N( w9 Y$ C; h/ ~
“恁,恁不乐意上抖音啊?俺都把窗户看好了,明儿就能换。”方哥说。
V, r) j8 o$ I, E, i我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放着出名的机会不要。# @+ Y- ~, L8 [& g: ?1 E! b
“我,我还是喜欢做普通人。”他说。
% H2 }# s/ O6 G- P. z“噫,当个农民工有啥好的,一天累的臭死,还挣不了俩钱。恁要出了名,多有面,俺们见人还能说俺认识恁。”春旺哥说道。
' g2 I3 r1 c1 p! p) }; T“是啊,恁唱恁好,不上舞台多可惜啊。”长伟哥也劝他。* V) l2 `: D. S h* G9 _% L
“还有恁欠嘞钱,恁要出了名,这算个啥啊,分分钟还清了。”方哥也说。
7 ~% y" Q7 o$ k$ z“没事,我慢慢还,不着急。”巴哥说。
& x1 ~2 n" h5 D, K% F' R. y$ u“哎,你们也别老逼他,他不喜欢出人头地,也挺好,要出了名,我们见他就困难了。”龚兵这时候说。
' t( D* c1 Z$ u& z“可是,早点把账还了心里也不慌了不是,无债一身轻嘛。”方哥说。
2 u% l# r' C& V* J“钱还完了我就得回去了……”巴哥说道。我才明白过来,他是不舍得离开我们才那样决定的。
$ [( @3 F! @% Y) ?3 O" t! L“恁傻呀恁,恁到哪儿都随时能来这儿啊,谁说恁就非得回去了啊。这儿是恁家啊。”军令哥着急地说道。. P9 A, ^- v5 D$ A6 W9 Z6 ~) T. ?
巴哥这时感激地看了看军令哥,好像他终于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 t2 }4 H$ l: S: R0 r p) d
“那……我试试看……”巴哥终于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大家一下子开心起来。7 c6 T, r% t( e2 W; p* [
“哎,这就对了嘛,老巴,不管恁走哪去,俺永远是恁兄弟。”军令哥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背,笑着说。
4 P3 |8 R0 { K i4 y“卫东,这下恁就甭管老巴啦,他乐意去干干活就干,想唱唱歌就唱。”方哥说。 u( A4 M' K- X5 o- y( W$ m
“行行行,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们了啊,阿宽,你就管好老巴吃饭。”卫东哥对宽哥说。
, C8 O$ c) }# E“放心吧,俺变着法给他做好吃嘞。”宽哥说。2 R O' g; _! f( @
“不用这么照顾我……我不习惯。”巴哥又害羞了。0 `4 U: h0 i+ z' A, R
“哎,恁在俺们这就是个大明星,恁得习惯啊。得有范儿,知道不?”军令哥又亲热地搂着巴哥,这下他不嫌弃巴哥身上的臭味了。& k a- x0 w& r. E4 o! F7 r
“俺们都是恁铁粉,俺们给恁转发,弄他个百万粉丝。”朝阳哥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巴哥的第一天直播。
6 L) a7 V' ]8 ^0 @, w L“还是先录几个视频再开直播才好,要不知道的人还不多,效果不好。”龚兵说。
3 ^! X, M; d& O( \. L8 T“行行行,为俺们这出了个大明星,大伙喝着!”军令哥又举起了酒杯,大伙的欢乐全部藏在了一杯杯酒里,喝了下去。8 j$ y5 @7 W* u9 f( ]
“小兵,这么晚了恁还回去吗?”方哥对站起来要走的龚兵说道。
2 b$ @( K& _, H$ _1 Q A( S“那不回去咋弄,他爸还在家嘞。”龚兵说道。3 Q8 B0 n% Z! c6 f' t5 I7 V
“恁喝多了,给他说一声,甭回去了。”方哥几乎是在请求龚兵了。5 U, |5 ~+ R# a! ~' B) a
龚兵看看方哥,挠挠头说道:“那中,俺给他说一声。”说着就拿出手机给那边拨了过去。
: X) S; U, V' g; m8 A“爸,您吃过饭没……哦,那就好……我今天跟朋友喝酒喝多了,就不回去了……在秦大夫家里……浩子明儿回来……好好,您早点休息,别等我了。”说着,龚兵就挂断了电话。6 o5 {7 \- e) d9 I& Q
“恁看吧,恁大人了,谁还能管着恁咋着啊。”方哥高兴地说道。
5 @. y# l$ M# n! A3 b“那……俺睡哪啊?”龚兵问方哥。方哥一怔,脸一下子红了,他光想着龚兵能留下来,还没考虑他留下来了咋住呢。& |7 x+ F/ ~- y3 u; K8 {9 R
“恁……恁还睡恁那床啊,跟阿宽挺一坨。”方哥说道。9 M; U( u3 }8 X% l& A2 f3 L2 N
“中啊,俺俩山东老乡还能说说话,那,小凯,恁也过来?”龚兵对着凯哥说。
6 q/ G; F1 m, H“恁俩恁大俩人,还挤得下俺啊,俺睡那架子床就中啦。”凯哥笑着说道。
( P- I0 i* C0 U2 y+ o% d方哥看上去有点失望,但也没办法,这么多人呢,也不能强行指派谁睡哪啊。结果到了最后,方哥还是跟他那一帮兄弟睡在了主卧的通铺上。
$ W4 `. x; N# Y+ r( w9 _朝阳哥悄悄把我拉到一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宝……恁能不能别老睡咱爹那,恁这样俺们咋办嘞。”7 {+ }8 S1 m, p8 R
“那我不跟他睡,谁去跟他睡啊?”我压低声音说道。这时,我身后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我扭头一看,是保国哥,他有点尴尬地笑着对我说:“宝……俺们今儿都商量过了,恁……恁要不等咱爹睡着了恁就过来,俺们那屋都是一伙嘞,没外人。”
8 s6 ~: x6 [( b6 |原来他们都讨论过这个事情了,我发现他俩在跟我说话的时候,春旺哥和兴林哥的眼神也不时地望向这边。果不其然,兴林哥也凑了过来,笑嘻嘻地问保国哥:“咋?跟俺宝说了?”( a! B/ s. y- h! G- ~9 S
“说了,唉,宝,恁不知道,俺们这几天憋哩……”保国哥说。5 r# e$ d! |9 b7 K5 b
“恁再憋有俺难受不?俺还没弄过呐。”春旺哥也凑了过来,急切地说道,“这回俺要先来。”
3 D c' q4 m# u2 @" t! n% m! S, c“那,那屋里不光是你们几个啊,卫东哥他们睡哪?”我问朝阳哥。
8 e: Y* j7 Q- L$ E. G“俺想让他们睡客厅,恁看中不?”朝阳哥问我。
0 U* V+ _& ^& t; j) d/ F我摇了摇头:“哪有让客人睡客厅的道理啊,至少得让他们睡通铺上才行。”
& d. f3 \2 I, z6 C' ]) ?他们又商量了一会儿,觉得我说的有理。
0 E5 W A+ \" _/ q朝阳哥过去跟卫东哥说:“卫东,恁几个睡主卧吧,那宽敞。”( |* ?% E3 F% k% o
卫东哥说:“那你们几个睡哪?我们就才两个人啊,小凯又去那屋了,就我和长伟,睡哪不一样?要不,不用麻烦了,主卧不还有俩架子床嘛,我俩就睡那就行。你们还睡你们原来的地方。”6 U* d+ A! n6 E, |8 g8 k1 p, b/ l
朝阳哥面露难色,但也不好说什么,我心里暗暗发笑,他肯定不想让卫东哥他们睡主卧里,可又没啥理由不让他们睡。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赶忙问卫东哥:“卫东,恁睡觉死不死?”0 \* M) c" I! I! |' @. v3 g2 I
“咋?我也不知道啊。我老婆说我睡着睡着就像要憋死了一样。”卫东哥说。9 d3 U7 G: U' `, ]( z4 E- \' p
“就是啊,恁老打呼噜,俺有时候都怕恁要死过去嘞。”长伟说。! j* S% d. P" z; c
“那,俺们方哥也是,呼噜打哩可响。”朝阳哥说。; N! X" Z9 Q) T8 y5 D2 {
“那俺不跟恁睡,俺去小凯那睡去,俩呼噜,还让不让人睡了。”长伟哥嘟囔着,“那恁可得把俺卫东哥看好,别叫他憋死了。”
! P. ?" `! ?$ k. e' J“你说啥死死的,我打了那么久的呼噜还不是没死。”卫东哥呵斥着长伟哥。朝阳哥脸上露出了笑容,拍着卫东哥的肩膀就领着他去主卧了。
9 H, y2 O5 Y$ e, _+ y4 y“宝,恁等会儿过来,啊?”保国哥悄悄拉拉我的手,对我说,“一定要来啊。”
: @+ a6 g+ ?9 U) B我无奈地摇摇头,这帮汉子咋整天都想着这事。
3 j/ c% P7 H) X3 n最终,巴哥、俊波和剑锋几个蒙古汉子睡在了二华那屋,几个山东老乡和长伟哥睡宽哥那屋,剩下的一帮河南老乡和卫东哥都睡在了主卧。
* R: ?8 x1 v0 R/ }- G我在我爸身边躺了下来,看着他好像已经睡着了,就轻轻给他盖上被子。( `6 M1 [& |, ^3 a
“今晚上没人来了啊?”我爸说话了。
$ s4 e G$ X# S+ V& E我吓了一跳,原来他还没睡着。我只好回答他:“嗯,他们都睡下了。” m9 O, L4 k- R) E- }
“你跟军令好,石头知道不知道?”我爸问我。我心想,哪止他一个啊。
, y$ E& P7 |! n0 ^7 z" m“他……他知道……”我红着脸说。7 j& C/ u _7 @* U
“你们这是咋回事?”我爸翻了个身,面对着我,问道,“我到底有多少个儿媳妇儿啊?”
' T- i, J4 _) K+ ~! y我笑了一下,说道:“你咋把他当儿媳妇儿了。我俩都是你儿子才对啊。他可是男的啊。”
/ m* Z X7 o! C2 [8 u1 n) V# r2 T“石头多好,又高又壮,长得也好看,你咋还找别人?”我爸他理解不了我俩的这种关系。5 P! u. ?" i7 U8 t- H
“军令哥没干啥啊,就是要我帮他揉揉腰。”我说。5 w% D$ G- `$ @+ M
“乱说,他把你搂着睡的,我都看到了。”我爸说。
& q7 B1 k0 ]4 h“哎呀爸,你莫管这些事嘛。”我有点不耐烦地说,想让他早点睡。" g8 i& [1 D& m0 O; @
“反正我也管不到你,你自己想好到底跟哪个过一辈子,对我来说他们都一样。”我爸又平躺着了。我没说话。
/ c1 \% R( A2 O' n' k7 @4 l& T, u0 n“你莫做些对不起别个石头的事哦,别个为了你把婚都离了,是个实诚人。”我爸嘟囔了一句。
5 b0 Y: i* W0 _“哎呀爸,你睡嘛。”我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别老为我想了。
9 K4 X2 M- o5 Q3 p1 O) [“你初中时候的那个同学,长得还有点像石头嘞。”我爸喃喃地说。5 q) |! [* Y* G2 Y* B
我心里猛然震了一下,我潜意识里之所以头一回看到石头哥就感觉那么亲切,难道就是因为这?我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爸倒是提醒了我。
, @* s3 x9 ]" X3 p0 @, N6 U我爸的呼吸渐渐变得规律了起来,慢慢睡着了。我回忆着初中时代的往事,努力寻找着世成的脸庞,确实,那个瘦削的脸,那双弯弯的眼睛,那略带着腼腆的笑容,不知道他现在长啥样了,是不是和石头哥长得差不多呢。8 z7 ~& w: D. T( [# f7 s
“老师,有活哇?”我又回忆起头一回看见石头,他那满含着期望的笑脸。9 r, ~, J7 d5 B/ @) Q
“没得事的,我干棒棒都干了十多年了,你看嘛。”我好像又看到了他对着我鼓起了他胳膊上的肌肉。
1 z$ } E& |$ L* v X, `; c4 b“老师,你……你咋个这样哦……”我抑制不住地疯狂地想念着石头哥,回忆起我俩相识、相知、相爱的整个过程。我是靠欺骗的手段得到了他,可他却用他的宽容和善良一点点地接受我,包容我。他对我的感情一直都没变过,但我呢?这几天我连电话都没有跟他打过啊。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是个骨子里见异思迁的人吗?我这样的人,配得到石头哥全心全意的爱吗?他现在对我的纵容,真的是他心甘情愿的吗?还是已经看透了我的内心,感觉毫无希望而慢慢放手了呢?怎么就会慢慢成了这样……6 b7 a" o- V& }+ ~0 [0 T2 X. R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充满了酸楚,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流了出来。! v }! ^' t/ s( n* B, h6 }+ m, }
过了一阵,我看见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有人站在门外轻轻地呼唤着我:“宝……” b5 V6 M6 O5 ?6 O' z! K- @, J9 b
我赶紧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开门,是朝阳哥站在那里。他见我出来,迫不及待地将我身后的门关上,一把将我抱住,一张大嘴就凑了过来,直接按在了我的嘴唇上,宽大的舌头粗野地撬开我的牙关,伸进我的口腔死命地吸着,就像要把我吸干似的。 s+ D+ @2 Y" U6 [ W! H8 `' K( r
他直接将我的手抓住,让我伸进他的内裤,抓着他硬得难受的下体。1 d) T9 F* g8 a9 Y- U% w
“嗯……嗯……”他不管不顾地哼哼着,将他流着水的龟头朝我手心里蹭着。
4 {/ j2 L! [3 a弄了一会儿,他见我没啥反应,就放开了我,将我的手从他内裤里拿了出来,两手抱着我的肩膀,俯下身来盯着我看。0 E: h% X1 T9 x8 c# G
“宝……恁咋了?”他惊奇地看见我的脸上有两道泪痕,忙伸出手去帮我擦。他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问我,“俺……恁是不是生俺的气了?”# q& c4 b1 L! {! W. G/ q
我摇了摇头,对他说:“哥,我今天心情有点不好,跟你没关系。”
! E; K2 K/ o4 @6 _- k6 Q7 \“咋跟俺没关系嘞,恁心里有啥话跟俺说说,恁看给俺宝委屈嘞。”他蹲下身来仰望着我,摸摸我的头发,将我抱住,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就好像我是他的孩子似的。+ @ e8 n' M0 L) y0 u
“俺们都等着恁嘞,恁有啥心里话,给俺们说说,啊宝。”他站起身拉起我的手,径直将我带到了主卧的通铺上去。
/ M% i' y6 w0 F# Q“俺宝来啦?”军令哥一见我过去,就爬了过来一把抱着我,将我拉上了床。" c6 k) C5 T9 k6 D
“军令,俺宝心情不好……”朝阳哥对他说。
- D; a3 ]. a; k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卫东哥和刘忠时断时续的呼噜声,透过夜色,我隐隐约约看见好几双亮闪闪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我。) n; S% e& |$ U! d
“咋了宝,刚才不还好好嘞么?谁惹恁生气了?”方哥也凑了过来,握着我的手,眼巴巴地望着我。- e& W; u( s' g) X1 l
他们都在等待我的回答,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我想我石头哥了。”) S7 p a+ h; K% @
“哎呀,俺说是啥嘞。那他才走两天,有啥想嘞啊,俺们恁多人陪着恁恁还不够啊?”军令哥压低声音着急地说。) F N8 j5 ?/ B2 h. q
“军令,恁别那样说,肯定是有人说俺宝惹他不高兴了。”方哥说着,问我,“给哥说,谁说了啥话了?”
: a* d& M. N. }& y- x: }8 L“我爸说,我这样对不起石头哥。”我说。
. ^- ]' ^/ n9 {4 ?“哪样啊?恁做啥让他看不惯了?”方哥问我。4 Q% r4 |9 d/ N& l5 |8 A
“昨晚上军令哥跟我睡一起的。”我说。: G% {7 a8 Y4 c/ m
“恁看军令,都怨你,恁没事去那屋睡啥,咱爹就认石头,他哪接受得了一下恁多女婿啊。”方哥数落着军令哥。我一听方哥又把石头哥叫成了我爸的女婿,忍不住笑了一下。
/ V" \2 a* }, J1 v d“嘿嘿,俺宝乐了。”军令哥开心地说。
, }) ]; M3 N0 k, R/ m: {“宝,恁也别背太多包袱,恁不是说过吗,俺们能遇见那都不容易,再说石头他也理解恁,恁对他够好的了,俺们都可羡慕他嘞。”方哥说道。
- r% R6 N; _* _. c8 @“俺爹那是不了解俺们的关系,还把恁跟石头当两口子嘞。他说啥恁可别当真啊,要不俺们咋办嘞。”保国哥说道。
8 g& i# x. g7 _) Z' Q“恁就想着恁裤裆里那事,俺宝心里不舒服恁也不劝劝。”方哥数落着保国哥。
7 z, J3 g; J* E+ p6 w保国哥嘟囔着:“俺嘴恁笨,俺也不知道说啥话啊……”说着,他一下将裤子脱了,将他骚臭的鸡巴伸了过来,“俺就知道俺宝喜欢俺这根棍哩,他喜欢啥俺就给他啥。”
/ ^2 ]% p7 v3 S0 A, m. W* o“去,谁稀罕恁那骚玩意儿。”方哥一把将保国哥推开。+ B8 e* d) Z) J" c5 w8 q" K, n; j
“保国说嘞对,心情不好俺们就给他伺候舒坦呗,讲那么多话弄啥。俺们不会说话,但身体都可棒啊,俺宝喜欢就让他摸个够呗,舒坦了心情不就好了。”兴林哥说着也凑到我跟前来,抓起我的手让我去摸他鼓起的胳膊,“宝,恁摸摸恁兴林哥壮不壮。”
S0 _/ ?2 b3 s) x$ e我被他们弄得又快受不了了,一股强烈地欲望又从身体深处滋生了出来,不断地壮大了起来。2 j8 |( Y1 k; d; x, S2 K2 e! e
“是哩,石头不在,俺们几个就代替他让俺宝摸个够,来,宝,俺知道恁喜欢俺的胸毛,来恁摸摸。”说着,军令哥也抓起我的手,让我去抚摸他强健的胸膛。
" z: M5 z' t6 u# t“哎哎,石头哥说了,恁不准一起上,他还叫俺保护俺宝嘞。”小师眼看快收不住场,赶忙爬过来将我挡在他的身后。9 `0 H* z' P+ ~' p, s. W% L
“小师,恁跟谁是一边嘞啊?俺们还能害宝不能?”军令哥呵斥了小师一句。这时,卫东哥的呼噜停了,大家马上都默不作声。# q \( U! c6 l8 m/ Z' ]9 P- \
“要不俺们去客厅沙发上弄?”保国哥悄悄说。
0 G+ c3 V) y' x! J$ ]6 f' A' A; Y$ h“那不中,谁起个夜那不就发现了。”朝阳哥说。$ G7 l" B8 W) } l; G
“那这咋弄,卫东在这儿哩。”保国哥说。
, Q) y' P( x) C# H) N- k( W7 M' H“没事,他打呼噜。”过了一会儿,卫东哥果然又打起呼噜来。这下大伙才放下了心。0 I @- m( }, @ _- n- y/ ?
沉默了一阵,军令哥说:“咋回事。俺宝好不容易来了,俺……俺还不大想弄了。”
4 ]8 M" `9 N q. w8 O% i- r“那是哩,哪有这样办事嘞,当着恁多人嘞面,谁好意思啊。”朝阳哥也失去了刚才的激情,挠了挠头。
0 `9 y3 b( \+ K! f听他们这样说,我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果然他们对我好也不全是为了性。+ X8 n4 }/ d" _9 o2 `% c
“那要不宝,恁想跟谁弄恁随便点中不?俺们都是恁嘞人。”保国哥说。
- m4 X2 K* a6 g6 S0 k" v; x# c“上回俺还没弄嘞……”春旺哥央求着大伙让他先弄。! G6 u8 u* \$ v% q
“人海峰也没弄,也不像你恁急。”方哥说,“宝,那春旺跟海峰,恁选一个吧。”
- ?5 i0 h- B% X8 D1 b2 D, U“咋跟个皇上选妃似嘞。”兴林哥憋不住笑了起来。5 S/ b0 w, U ~8 r" J" |
“那俺们一起上小宝受不了啊。”军令哥说,“那要不这回就春旺跟海峰吧。”他们开始替我做决定了。
. t) i3 o$ v4 _) T方哥拉着春旺哥的手,放在我的手上,说:“春旺比俺们岁数都大些,上50了吧恁?”% u2 T- |0 ^1 A* ?1 H
“俺51,俺是岁数大些,但俺还是硬啊。”说着,春旺哥直接将我的手放到他的阴部,让我去摸他勃起的阴茎,“俺还跑马嘞。”! @. T- I, P& T% {
“去去去,看你恁急,恁带宝去睡觉吧。”方哥说。
8 \$ D7 T3 x' \" {3 d( {/ k i9 k“海峰,恁不跟去?”军令哥拍拍海峰哥的背。$ F8 w y5 q. a
“俺不去……”海峰哥嘟囔着。
# L9 I( a; j, Q( V5 R! {“恁咋回事,上回恁没弄,这回恁还忍得住啊?”军令哥问他。4 k3 t. `# z; i( M2 _/ N6 L
“俺……俺当着别人紧张……”海峰哥说,这么说,他好像是最害羞的一个了。3 K- N n i, x: B r/ F5 ^
搞了半天,他们才催促着春旺哥去跟我谈恋爱。我看着这个貌不出众,模样憨厚的汉子,竟也不知道跟他能说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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