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父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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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I/ O9 v% G4 ]0 j* X2 G. }& |+ k次日早晨我查完房，就遇到张涛的父亲，我开玩笑说不用上班吗？他说体制内好请假。
' L1 u: @6 d. a# I6 Y7 N$ G真万恶，本打工人实名嫉妒。; u9 d8 ~. K) |: r$ i
因为我在当老总，目前有自己单独的值班室。
5 {4 f5 \3 r1 \% o# d# Y我请张涛的父亲——张季勇，到了我的我的值班室里。5 f X# b* p8 `, O
我给他倒了水，让他别客气坐下。
, A2 L* V3 n/ ^* x. s: ~7 w他道谢坐下了说：“李医生，是我儿子的病情的事吗？很重？”
6 d( s6 H3 b* ?- e5 r我说：“不重，今天他不是好多了嘛。不过我要向你问一个事，请你千万不要介意，你一定要诚实回答。只关于小涛的病情的。” \/ [+ X" L' u: a4 k0 T; h
他听我称他儿子为小涛，我感觉他那种陌生人的客套少了些，他还往椅背后靠了一下，显然放松了些。( W: \0 A0 J/ K: Z# r+ D
他说：“李医生，你尽管问。”8 x @) {" N5 ` Q
我说：“张哥，你有出轨过吗？”4 Q* ^: K$ P( D; C3 p( e
他皱了一下眉，有点不高兴的。1 Z1 h1 X, M: w6 N4 U" g+ l$ r* | w4 H
他说：“这和我儿子的病情有关吗？”/ m+ I1 y0 g; N) z- c
我说：“当然有关。小涛这次是尿路感染，昨天我问了他病史，是生殖器卫生没搞好造成的。”
7 I! ^6 M* v3 p+ b# d/ w/ O他说：“那这到底和我有啥关系？”
5 n* B* p/ Z0 a8 R% s; Q我说：“张哥，是我唐突了，你别生气。小涛很坦诚，他直接和我说了，他说他在你们家里找到了一个飞机杯和润滑油，所以他用了飞机杯自慰，他用之前没洗过，用之后就开始觉得他阴茎有疼痛。”我说着话，我看到张季勇的脸红了，我明白他懂我的意思了。我故意说小涛坦诚，也暗示他作为父亲不能说谎。8 E. x: [7 e; h; I& \; {) R
我说：“那个飞机杯应该是你的吧？”
0 ?# i3 S$ j5 l' h他点了一下头。" P; F5 M" k' t; i
我继续说：“为了小涛，我的病人的健康，我要向你询问两个话题。一是那个飞机杯你经常用吗？我的意思是，那个飞机杯，你上次用是什么时候？用完之后你洗了吗？”, W, m% ^7 f8 V
他沉吟想了一下，说：“那个飞机杯我上次用应该有一月了吧，我记不得当时用完洗没洗，那时候张涛妈妈不在家……你的意思是，可能因为没洗所以张涛感染了吗？”, \7 y) D1 {; }5 X+ N, y6 _
似乎已婚男士自慰是犯罪一样，他用了飞机杯还要说出他老婆不在家这样的理由，说实话，在别人看来无关紧要。不过我已经开始幻想这个为人师表道德模范父亲，老婆不在家就脱光了在床上在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涂上润滑油操弄着飞机杯的场景。
/ C% H, @ R8 Z3 g我鸡巴硬了，想着父子两人插入过同一个洞很刺激。父亲分泌的体液和精子留在了里面，又沾染在了儿子的嫩鸡巴上。" w' O2 {- N* }7 F3 W+ s& t
我回答他说：“是的，张哥。这是可能的原因之一。第二就是要问张哥，在你用那个飞机杯前有没有出轨过？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问，我本来想问张哥你有没有性病，但是这样问太不礼貌了”，我笑了一笑，继续说：“虽然问你有没有出轨也很没礼貌。你要是没有出轨过，我就不给小涛查性病筛查了，那大概率是可以确保小涛不会感染性病。要是有出轨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需要判断需不需要给小涛做性病筛查。要是哥你不想和我说什么时候，也的确有过，我给小涛查性病，这个事要征得你的同意签字。我今天让你来，也是不想去小涛妈妈知道。”
- `: V' n. d k7 Z7 X! n- J7 b张季勇想了好一会儿，说：“还是给他查一个吧。”( S, T1 G! C% }. K6 Z6 l z
我叹了口气，说：“你还是不想说呀。也没关系，你签字就行。不过哥，你的健康，难道就不是健康了吗？”; H* |" ~3 O$ b) ?3 U' ~
他说：“真感谢你，李医生。我今年3月体检倒是什么都没有。不过现在9月了，也说明不了什么了。”6 d/ L8 a' C6 \9 M4 D
我心想那意思就是3-9月这期间有过操别的女人了。
q9 H+ d4 J) R0 s他继续说：“小涛妈妈去上海进修了三个月，前几天才回来呢。”$ o3 z! N, O& l4 q# v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这种时候插话他反而不说了。
% i- X" V! P. _% w他继续说：“高考完没几天吧，我有过。”) _% a' Z5 Z5 a1 o
我说：“那个女性是谁呢？不会是小姐吧？”
( Y# C' _1 D) H- h$ R* g我看他欲言又止，我继续说：“哥，你就直说呗，小涛都比你坦诚。我不得明确这个女性是不是高危传染者啊？”8 Z4 M) O- K" \* q/ J6 t, M
他又继续说：“不是小姐，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
" U' u" x# D/ x0 A我说：“在你家？”0 x2 d$ }3 }, S3 A- N
他这次没继续反问我了，我当然也有理由反驳他。- G/ z& J- p2 n" w4 v
他说：“哪敢啊，小涛在家呢。是在学校，在办公室里。”1 o" ~% X4 n7 U
我的鸡巴更硬了，真的很刺激，是在平时批改作业的办公桌上吗？
. D: s6 \" c7 _( w6 g- E我说：“没戴套？”% u7 m# C6 {/ K. F5 k e
他说：“没戴。” a+ h a5 e& P) m
我说：“哥你也不怕把人搞怀孕。”
. Y% r r% V Z$ X F; q& M0 d, Z他可能破罐子破摔了吧，他笑了一下说：“应该……应该不会吧。”
4 |3 @' b2 D& o3 T( R7 k3 X我心想又是个爽一炮的渣男。$ \ v( o' D6 [6 @, K* H
我也笑了笑说：“哥，你还是确认一下吧，不要给张涛弄个弟弟出来，你还要不要家了。”
: h# q5 y( s# l) L; C p他说：“行，谢谢老弟关心。”7 r7 h; X) `2 D/ p; n
这就叫上老弟了。+ `) w* e( z5 x
我引导他说：“不过没事的啦，也没这么大可能怀孕，只要没射里面。”
, r) F# G7 ]3 w* W, z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说：“哎，等我问问吧，射里面了。”
6 n) X% T7 u: U+ {% I我听他故事的时候，一直在观察他的裆部，那里可能因为坐着的原因，鼓鼓一大包，我还以为他讲故事都会硬，后来随着他移动发现没硬，看来实力还行。 ~: a& P& C$ M
还没有那么熟，这个话题不能进一步继续，我转变话题。+ \5 W; N! i: O% [- U* y$ B; h
我说：“哥，你的确还是不注意。”
6 o2 Z8 k d/ r- I( k v0 t他疑惑地说：“怎么了？”/ {8 Q, u6 Z* T& }2 ^ ~
我说：“小涛说，你没有给他做性教育。”
% D* G H x% l. D他不好意思地说：“是啊，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李医生，老弟，小涛这孩子，这么私密的事都和你说了，趁着这次住院，你一定要帮我给他做一下性教育科普。”: W* v& P: w* }/ V2 g
我说：“张老师，其实你才是小涛的性启蒙老师。”
, i. E9 a3 V6 V9 W% ]) A: `$ I他疑惑地说：“啥意思？”
. ?- n2 j; W0 \我说：“小涛说他开始手淫，是看了你存在电脑里的片。”
/ v) K! a! W: [他突然皱起了眉，久久不能解开，我心想这也没啥啊，这是怎么回事。
/ z, E0 w# E3 X7 j0 F. b我继续说：“哥，怎么了？看到就看呗，难道你下了什么劲爆的片啊？”
3 S) K8 o& i; I9 J/ U他自备失落地“啧”了一下，说：“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小涛了，更是难为情。”- j8 d' H9 i2 ?3 L3 d. z
我又等着他继续说。
2 j% H: h$ m) D$ R他说：“那个电脑我很久没用了，上面片挺多。也不知道他看到没，还有我和她妈妈的自拍。”$ ]2 W$ n& c7 a, S. s' l2 P/ x& k9 j
我也惊讶了。我感觉到我的鸡巴流出前列腺液把内裤润湿了一点。
: K- ]( h: j8 P; Y& ~5 u我安慰说：“哥，别想了。小涛两年前就看到了，他仍然和你一样的相处，你反而在意了不好。”
7 f$ P; B% T/ t' B: i$ U1 X; C他点了一下头。- t/ N; \1 j5 n- L; D
为了缓解这样的尴尬，我说：“既然你同意了，跟我去办公室签字吧。我不让他妈妈知道，另外，你也一定要去做检查，你要对他妈妈负责。”6 } N7 X8 M$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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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7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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