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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胖哼着小调离开宿舍后,女友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满是黏稠的白浊,双腿无力地摊开,像被彻底摧毁的瓷娃娃。她喘息了许久,才勉强撑起身子,用床单擦去身上的污迹,强忍着羞耻与痛苦收拾好自己。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她穿上衣服,梳理好头发,脸上强挤出一丝平静,仿佛昨夜的屈辱从未发生。她知道我随时可能醒来,绝不能让我看出半点异常。第二天清晨,我揉着宿醉的脑袋从桌上醒来,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头痛得像被人拿锤子敲过。宿舍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夹杂着汗臭,我迷迷糊糊地四下张望,发现女友正坐在床边,低头整理她的背包,手指轻轻抚过包上的拉链,像在掩饰什么。我揉了揉眼睛,嘀咕道:“昨晚喝太多了吧……你啥时候起来的?”女友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如常:“没多久,你睡得跟猪似的,我怕吵醒你。”她的脸上化了点淡妆,眼角细微的红肿被遮住,那双清澈的眼睛依然纯净,仿佛昨夜那个被黑胖压在身下疯狂凌辱的女人不是她。我傻乎乎地咧嘴一笑,完全没察觉她伪装下的疲惫和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慌乱,甚至没注意到她整理包时手指微微颤抖。3 ]( A7 Z* R% U- }8 B3 f) f
黑胖那会儿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俩热气腾腾的包子,满脸横肉挤出一副憨厚的笑,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显然刚从工地食堂晃悠回来。“哟,小伙子醒了?昨晚你可真不行,一瓶啤酒就倒了,俺还以为你能多扛几瓶呢!”他瞥了女友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只有他自己明白的得意,粗糙的大手随意擦了擦裤子上的灰。我挠挠头,没多想,接过包子啃了起来,油腻的肉馅在嘴里爆开,烫得我龇牙咧嘴:“是啊,酒量不行,哈哈。”黑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木凳上,凳子吱吱作响,像要被他180多斤的体重压塌。他粗声粗气地跟我聊了起来:“昨儿俺还跟你女友聊了会儿,她可真俊,皮肤白得跟刚剥的鸡蛋似的,比俺乡下那帮娘们强多了,城里人就是不一样。”2 \, R. O( U0 X" t2 O0 e5 }: e' Q
我被夸得有点飘飘然,傻笑着说:“嘿嘿,运气好呗。”黑胖却话锋一转,拍了拍自己肥硕的大腿,裤子上满是泥点和汗渍,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股子乡下汉子的土气:“不过啊,小伙子,男人光靠运气可不行。俺们乡下有句话,‘鸡巴硬的男人养家,鸡巴软的男人戴帽’,你晓得不?”我愣了一下,没听懂他啥意思,嘴里嚼着包子,瞪着眼看他。女友低头整理包的手顿了顿,指甲不自觉地抠进包带,指节微微发白,但她脸上依然平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笑,像没听见似的。
9 u0 m. i+ | {黑胖见我一脸懵,哈哈大笑。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眯着眼继续说道:“俺跟你讲个真事,乡下的事儿,保管你没听过。俺村里以前有个傻子,叫二柱子,人老实得跟牛似的,干活也卖力,扛两百斤麻袋跟玩儿似的。可惜啊,他那话儿不行,硬不起来,跟个软泥鳅似的。他二十五岁那年,家里花了俩猪崽子给他娶了个媳妇,叫翠花,长得挺俊,屁股大腰细,村里不少男人惦记着。头两年还好,可没过多久,翠花肚子大了,生了个崽子。二柱子还乐呵呵地以为是自己的,整天抱着崽子到处显摆,村里人却都知道,那是他隔壁老王给下的种。”, I5 B# V1 {$ j% ^
黑胖说到这儿,粗手一挥,比划了个下流的动作,咧嘴笑道:“老王那家伙,五十多岁了,满脸褶子,长得跟癞蛤蟆似的,可鸡巴却不老,总是硬得跟铁棍似的,粗得跟擀面杖一样。他老婆早死了,一个人住着破草屋,整天扛着锄头下地,晚上就喝点地瓜酒找乐子。翠花嫁过来没多久,老王就盯上她了。有回夏天,二柱子去镇上卖粮,翠花在家洗衣服,老王扛着锄头路过,瞅见她弯腰露出的白花花的胸口,裤裆里那话儿就硬了。他二话不说,把翠花拽进玉米地,裤子一脱,鸡巴毛都白了,但是鸡巴又粗又大,硬邦邦的大龟头直接顶进小逼里去。翠花起初还喊着不要,可老王一晚上干了她三回,精跟水泵似的射不完,每次射精都灌满她肚子,射得她腿软得站不起来。第二天翠花就偷偷去找老王了,后来连着几个月,天一黑就往老王屋里钻,二柱子愣是没瞧出来。孩子生下来,黑黑壮壮,跟老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二柱子还傻乎乎地给老王送了半袋玉米当谢礼。”, N" W! _( J, d" p* i; G3 p$ |9 |5 x
黑胖说到兴起,拍着大腿,肥肉一颤一颤的,声音更大了:“俺年轻那会儿,也帮村里几家的娘们‘借种’,那滋味,啧啧,比干地还带劲。俺二十出头那年,村东头有个寡妇,叫秀兰,男人死了两年,三十多岁,奶子大得跟西瓜似的,屁股肥得裤子都撑不开。她男人活着时鸡巴不行,结婚五年没个崽,死了也没人惦记。秀兰憋得慌,有天晚上喝了点酒,半夜敲俺的门,哭着求俺干她。俺那时候年轻力壮,一晚上干了她六回,鸡巴硬得跟石头似的,每次射精都跟憋了三天似的,浓得跟泥浆一样,射完她肚子鼓得跟怀胎似的。第二天她走路都打晃,可眼里全是笑。后来她怀了孕,虽然这寡妇和村里很多男人都搞过,但是生了的这个大胖小子,一看面相,就知道是我的种,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俺‘种猪’,哈哈!”+ \4 \3 y$ K" N; l# i, L# W# W/ L
他顿了顿,又讲了个故事:“还有个叫小红的,男人是个病秧子,干两下就喘,鸡巴软得跟面团似的。小红才二十多,长得水灵,嫁过去没一年就找上俺。那是秋天,收完麦子,她男人去县里看病,她偷偷溜到俺家,掀开裙子就求俺干她。俺把她按在炕上,裤子一脱,好家伙,那逼水灵的,就和大闺女似的,我的家伙直接插进去,好家伙,直接流血了,原来是他男人没用,膜都没干穿,还被我全操开了,干得她直喊爹。俺那次射了五回,精跟开闸的水似的,射完她小腹都鼓起来了,满屋子一股腥味。她回去后没俩月,肚子大了,生了个闺女,眼珠子跟俺一模一样。她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乐得逢人就夸,俺在旁边听着就偷笑。”
; K1 \' F d6 G黑胖讲得眉飞色舞,粗糙的大手挠了挠裤裆,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眼神瞥向我,又扫了眼女友,意味深长地说:“所以啊,小伙子,男人得有种才行。你这女友这么俊,细皮嫩肉的,跟俺乡下那些娘们比不了。要是你那话儿不行,可别怪她被更有种的汉子抢走喽。女人天生就馋硬鸡巴,嘴上不说,心里可清楚得很。俺那‘宝贝’,干过的娘们没一个不服的,射完都求着俺再来一回。”他咧嘴笑着,露出一抹猥琐的得意,粗指点了点我,又瞥了眼女友,像是意有所指。3 Q. Z2 N5 \8 _0 `! q' [
我听着这话,脸有点发烫,心里堵得慌,尴尬地笑了笑:“哪能啊,她不是那种人。”可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他说的画面——老王、二柱子、秀兰、小红,那些粗俗的故事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偷瞄了眼女友,她依然低着头,手指攥着包带,指节发白,脸上却依然平静,仿佛没听见黑胖那露骨的下流话。我咽了口唾沫,啃着包子打哈哈:“你这故事挺夸张的,乡下真有这事?”黑胖嘿嘿一笑:“有啥夸张的,天生的理儿。男人没种,女人就得找个有种的,这叫天性。俺那家伙,村里娘们抢着要,射一炮能顶别人十回,你说谁不服?”6 z' r5 c1 Q5 z& B* R8 U0 y: C
吃完早饭,我正打算带女友去工地转转,她却忽然拉住我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个……我想跟你……做点特别的事。”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脸刷地红了。作为一个处男,我跟她交往一年,连她的胸都没摸过,现在她主动提这个,我心跳瞬间加速,脑子里全是黑胖那句“鸡巴软的男人戴帽”,心慌得不行。“真的?你……你不介意?”我结结巴巴地问。她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脸上泛起一抹羞涩,我却没看出那羞涩下藏着复杂的情绪——昨夜黑胖在她体内狂射的画面在她脑海挥之不去,他的“借种”言论像一把刀割着她的心。
+ ~+ d* S$ F; V7 J% Y, V我们回到宿舍,关上门,我手忙脚乱地脱下外套,手抖得连扣子都解不开。女友默默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肩膀,锁骨下还有昨夜被黑胖捏出的淡淡红痕,可我没瞧出来。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可当她躺到床上,我爬上去时,裤裆里那话儿却突然软了下去。我急得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想让自己硬起来,可越急越不行,脑子里全是黑胖那句“男人没种,女人就得找个有种的”,心慌得像被人泼了盆冷水。女友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责怪也没失望,只是轻声说:“没事,慢慢来。”我咬咬牙,好不容易在她的抚摸下硬了起来,匆匆忙忙对准她的小穴,可刚插进去没两下,一股热流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我早泄了。" y* I! F# o0 r8 R+ z& l1 ?
我愣在原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喘着气低声道:“对……对不起,我……”女友摇摇头,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没关系,你第一次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她的话让我更羞耻,我甚至没敢抬头看她,脑子里却浮现黑胖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还有他说的“女人馋硬鸡巴”。我甩甩头,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对女友有这种下流念头。她收拾好衣服,躺在我身边,轻轻抱着我:“睡吧,昨晚你喝多了,也累了。”我点点头,带着满心的挫败感闭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0 P6 |( e: u/ ^6 k女友却没睡,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昨夜黑胖在她体内喷射的滚烫精液仿佛还残留在子宫深处,那种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挥之不去。他的“借种”故事在她耳边回荡——二柱子、老王、秀兰、小红,那些粗鄙的乡下女人都被黑胖这样的男人征服,而我刚才的无能和早泄,像铁证般印证了他的话。她知道,我永远无法像黑胖那样,用蛮力与雄性本能填满她的身体。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可脑海里全是黑胖那张猥琐的黑脸、那根粗壮的肉棒,还有他射精时那股野兽般的狂热,羞耻与背德感交织,让她彻夜难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