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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原生家庭》 # c n$ @- r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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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写的时候有点纠结，不太想写他家里的事情，更不想触碰他的一些经历，但如果一点不记述的话，又似乎不好交代他的一些行为，所以就写点皮毛粗略交代一下。至于阴暗绝望的部分就不写了，不仅是他，连我也不愿意想起这段艰难的回忆，这也是为什么没有2017和2018年的故事。不多说了，请看文： v3 q( {) |, J& d8 G" }+ W& U; L2 d7 V
第二天，他吃了早饭就回去了，等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过去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要出去办点事，让我帮他买几包“飞机纸”，然后去他家等他吃饭。我摇头说贱人真是越发地口无遮拦，以前还装装样子，都用“面巾纸”或者“抽纸”这些字眼，自从他的那些破事给我抖露完以后，他那“淫污”的本性完全暴露，越发无底线了。他说我现在才发现，晚了。我本想他交代完了，应该就挂电话吧，可谁想到他越说越来劲，说让我多买几包纸，他一天就要用半包，并且尽量买那种厚的，他打飞机需要多包几层，“钢炮”力道太大，捅破了就不好了。我当然知道他是在过嘴瘾，那就让他畅快说，我听着也舒服，还能回忆一下他打飞机的场景。以前一起住的时候，我没少偷看他打飞机，不过毕竟是远观，刺激和畅爽程度，远比不了一边舔他右胸的乳头把他给撸射的场面。顺便提一句，我知道他右胸的乳头比左胸的敏感一点，因为舔右胸乳头的时候，他身体的反应比舔左胸的要大一点。他过完了嘴瘾，说了几句就挂了线，我给他买了几包纸巾，然后就直接去了他家，按照他说的，等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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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吃饭，这话说得好听，按照他的尿性，绝B等着我给他收拾行李。等我进了家门，马上体会到了“佩服”是一种什么感觉：某人即便是隔天出门，也依旧不急不躁，心态稳地一批。想到以前出行的时候，我总是催着他收拾东西，他每次都说让我别着急，只带够需要的就好，所以时间大把，别把自己搞那么累。然后就贱贱地说，反正依我的性格会把东西带的很全，所以他除了基本生活用品外啥也不带，再退一万步，就算他时间不够我也会给他收拾，所以干嘛着急呢？我每次帮他装好，他总还会拿出来一两件，说根本穿不着，只有我这种二货才会带这些。想到他说话时候的那个神态和表情，我就很想揍他，不过一般就是用胳膊轻轻推他，或者捶几下大腿，而他既不躲也不还手，就在那里得意地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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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壁，摆在床边的那个拉链已经被打开的空空背包，已经完全说明了问题——人家早就吃定我了，所以我就先把买好的晚餐放进厨房，就开始给他装衣服。先挑出来两条内裤和三双袜子，分别放进密封袋里，然后去翻他丢在衣桶里那几条穿过的内裤，按照他每天洗澡但隔天打飞机的习惯，所以理论上会有一半的内裤有残余的精斑。深吸几下那熟悉的体香混合着体液的味道，算是奖励自己。随后拿出那两条我最喜欢的运动裤，再给他搭配两件短袖，最后将他的泳裤和一件薄外套放进包里。至于洗漱用品和刮胡刀他还要用，所以等明早用完再装也得及。 9 k/ B7 i T# t0 t. F: Q ^* x
我这边收拾好等他回来，却没想到却等来了他的电话，说没办法回来吃了，他爸约他吃晚饭。我听了一惊，不禁反问了一句，你爸？约你吃饭？他淡淡回应了一句说是的，他之所以会去，也就是维持个基本的关系，所以也不会吃太久，让我自己吃饭等他回来。我说好，嘱咐他即便他爸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忍忍也就过去了，千万别吵起来，他说好。我又说如果喝酒的话注意控制量，别酒驾，我打车过去接他，他说行，到时候看情况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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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他爸，那我就简单说一下他的家庭吧。他的父母在他上大二的时候（也就是我俩刚开始合租不久）离异，母亲也改嫁到其他城市了。他当时为此消沉了一段时间，也是我俩关系迅速升温的起因之一。他爸后来又找了一个年轻的。他刚开始有些抵制这个新家庭，但后来想通了，于是非常努力融入，真心地和他们相处。快毕业的时候，他们家相当一部分生意变得不景气，但此时由于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他爸非常高兴，加上他大学毕业，就给他购置了一套公寓。 1 q5 c3 \& G0 L1 e
他毕业以后，原本是想加入他爸的公司，慢慢学习并接手，可那时他爸不得不抛售厂房回笼资金，两人也因此在经营方向上出现了分歧。他爸的经验主义后来被证明是失败的，生意越发惨淡就是最好的证明，但他爸要强的性格不甘承认自己的失败，所以越失败就越想证明自己，结果是越来越失败，如此恶性循环下去，直到公司大幅缩水，举步维艰依旧还不悔改。两人关系不用说，自然是越来越差，他越来越被鄙视，甚至人品人格都被攻击，他爸几次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就是因为意见不合，经济上也完全卡断，最后直接把他从家里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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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大家从此分道扬镳不相往来也就算了，可他爸偶尔的“反省”（当然还有他妈的劝说）最为要命，每次狠话都说到极致，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意，然后隔一段时间再打电话给他，大体意思是想缓和关系，但见面的结果只是多了几次不欢而散。原因也简单，人被伤了心以后，不是吃个饭大家就可以假装一切没发生，特别是三番五次这么做以后。他也不会允许他爸赶他出家门后，再以“维护关系”的借口对他各种干涉、质问和指责。再往后来，他爸再找他吃饭，他还是会去，但都改成了吃简餐，只客套，少交流，走过场完成任务，春节也不再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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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初不明白情况，也劝他，让他包容，毕竟他是父亲，是长辈。他也听了我的劝，主动和他爸接触过几次，尝试沟通想法、缓和关系，但结果却是两人关系越来越僵，每次吃饭回来后自然是余火未消，免不了埋怨我几句，甚至向我发火，说他所有的忍气吞声，换来的是他爸更加的肆无忌惮。看到他那落寞的样子我只觉得自己很残忍，一副道德高尚、道貌岸然的姿态劝说别人宽容，却让他一再承受那分难过与失落，然而自己也知道，无论怎样好声哄他，让他消气，都无法抹除他心中的挫败，所以我决定作罢，再也不劝他了。他也说他无法再和他爸交流了，因为被他爸逼的越来越受不了，脾气越来越暴躁，好几次都有砸东西的冲动，再这么下去怕他自己会爆发。 $ L. x0 L: e% j) v
每当我们想到坐拥几千万资产的家庭，基本对他们的定位就是：纸醉金迷、小三成群、名牌堆砌、挥霍无度、渣男浪女，似乎钱就能帮他们解决所有的问题。别人我不知道，他这个“富二代”这么多年下来却是很不顺心，挫折不断，原本可以通过家庭背景拥有雄厚的创业平台，或者直接继承父业，却因为父亲的糊涂和打压，不得不和毫无背景的普通白领一样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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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我丢掉家里所有的垃圾，又把门窗阀门都检查了一遍，看看表都已经9点多了，他还没回来，我刚想给他发微信问情况，手机就亮了，他发微信说马上就走了，我说这次不错，居然聊到这么晚，应该是关系缓和了，他说虽然没发火，但也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回来再跟我细说。我又问他需不需要接，他说只喝了一瓶啤酒，这么久也基本挥发完了，自己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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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的时候差不多10点半，脸色有点红，带着微微的酒气，虽然没有醉意，但显然不止喝了一瓶啤酒。不过我见他神色平静，似乎真的没有发火，便上来问他饭吃的怎么样。他看了我一眼，摇着头说就没见过像我怎么爱打听的，连喝水的空档都不给。我拉他坐到沙发上，给他递了杯水，说你爸好几次找你吃饭你都拒绝了，各种节日你都没打算和他过，这次答应的这么爽快，那肯定是有特殊原因。他双手一摊，靠在沙发拐角上，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还真让我蒙对了。这次他原本也想拒绝，只是他爸说有重要的事商量，也就答应了，但有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事。而结果也并不意外，他爸说房市最近看涨，想买套大一点房子送他。我说这是好事啊，这么多年你爸都没支援过你，这给你送房子说明他想跟你缓和关系。他斜眼瞟了我一下，说我个二货还真是too young too naive。我假装翻个白眼，拉过他翘起的二郎腿，让他横着身子半躺在沙发上，小腿并排搭到自己腿上，撸起裤管给他按摩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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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几秒，似乎是在享受小腿上传来的酸爽感，然后慢慢开了口，说他跟他爸最近又没有联系，他爸怎么可能突然要给他买房子？另外，这件事听起来是「他爸给他买了套大房子」，可现实是他爸要求他把现有的房子卖了，他爸添些钱一起做首付，剩下的还是他自己还贷。他刚开始不理解他爸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妈和他爸联系了一次，说他爸对他不好，这件事连外人都知道了，所以他爸才有了让他换房的想法。他说他果然没有看错他爸，完全就是想“既挣面子，又挣里子”。他如果真的答应了，他爸肯定会到处带他看房，然后到处宣传以“洗脱”他不关心儿子的名声，同时自己也有个心理安慰，以求心安理得。 ; B- q$ G" e ]
听了他的话我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个这样的爸，而他却相当淡定，说早就吸取教训了，他爸如果有诚意，要么直接给他转账，要么挑几套房子让他选，而如今只是说来绕去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就已经说明了问题。他早就看透了，所以他如果再像以前那么暴跳如雷，那才是自己傻。我问他怎么回复的，他说当然就是拒绝了，说他还没傻到瞎折腾一番就为了成就他爸的名声。我问他爸这么多年搞来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双手一摊，说真正的原因他也不知道，他的判断就是：立威，不允许别人比自己强。用大白话说，就是他爸创业成功后膨胀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不光对家人颐指气使，对他更是各种横加干涉，各路亲戚经常被骂得狗血喷头，后来大家都学乖了，全部低眉顺目应付过去算完。而他对他爸的各种劝说和沟通，反而招来了打击和疏远。说到这儿，他不禁笑了，说他家里就那么丁点的产业，却弄的好像电视剧里皇帝打压太子一般，真TMD可笑。 8 b- j! B' B6 R! I q
我说你就不会先答应着，然后让你爸先给你打点钱到账上？即便你拒绝，你爸也会在外面说他想给你买但是你不要，反正“爱护儿子”的名声会到手，你还不如拿点钱成全了他。他听了立刻抬腿轻踢了我一下，脚差点碰到我的脸，说我再瞎说就用脚熏死我。我假装被他熏晕倒下，歪着身子靠在了他的胯边，胳膊搭着他健壮的大腿，头枕着他厚实的侧腰，眼前就是胯下的隆起的一包，让我禁不住有趴上去闻的冲动。 % b7 |/ F' X5 S1 k* W
他见我在那里装死，不由哈哈地笑起来，弯起膝盖顶我的胸口，手也伸到我脖子后面乱挠，我受不了地哈哈笑着弹坐起来，伸出手对着他胯下假装一个猴子偷桃的动作，说他居然敢咯吱我，不怕“钢炮”被我废了？他见了赶快用双手捂住，说他下半生的幸福还指着“钢炮”，可不能被废。我俩笑了几下，各自坐好继续聊。他伸了个懒腰，问我是不是在担心他和他爸又吵起来？我故意调皮地说有这么明显么？他听了感觉想翻白眼，说那不是废话么，就我那个爱打听的劲儿，忍到9点多给他才给他发微信询问，肯定已经憋的不行了。我说你知道我忍着你还不主动给我微信？他说刚开始没打算呆很久，后来他爸的一个朋友也过来了，就聊别的了，等他想起来给我发微信的时候，就已经9点多了。 4 s r" @, [- w( _( _7 _
我又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接下来打算和他爸怎么相处？他说他早就不指望他爸了，以后也会尽量会少跟他爸联络，不是怨恨或者报复，只是每次和他爸相处多少都会不愉快，所以他自然也不想主动往上靠拢，给自己添堵。说到这里他转头，满脸贱贱的笑容看我。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不知道他想干么，结果不出所料，他就憋不出来什么好屁：他说他现在一周至少有五天和我见面，没事的时候调侃/打击/欺负我不香么？为啥非要找他爸去给自己添堵呢？他说完就在那里自顾自地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我满脸凶相地掐着他的脖子拼命摇晃。等我俩闹完，他收敛了点情绪，说靠自己也挺好的，毕竟财富可以慢慢积累，他现在有车有房没有负债，也存了一部分钱。如果说真要考虑再买套房作为投资，那肯定也是跟我合伙买，不会找他爸。反正我俩现在都没有房贷压力，到时候一起付个首付，然后把房子租出去还贷。这两年疫情起起落落，全球的经济动荡的厉害，而地产是抵御通胀非常有效的手段，所以如果有条件，当然要投一些。当然买房投资也是大事，也不是买房就一定会升值，房子所在的城市、位置和户型都非常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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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陶醉地YY着，那股得意洋洋的劲儿，也只有在我面前会表露无遗。我本想打击他一下，可谁都有畅想美好生活的权利不是？特别是他说到如果我俩房产投资成功，那以后我俩就是包租公、包租婆了。其实我真没想到他居然想和我一起合伙投资房产，那户口本，啊不对，房产证上不就要写我俩的名字了么？还包租公包租婆的，这是在给我绑定么？啊哈哈！但如果两人就这么绑定了，万一有情感纠纷引起财产纠纷那也是挺麻烦的。艾马，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就再这里开始脑洞大开各种自行脑补了，于是赶紧把自己拉回现实，问他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他说疫情初期就已经有了，前段时间我们做的那个小项目虽然赚了点钱，但显然不是长期目标，而这次疫情，可以说是财富的重新洗牌分配，有的人赚的盆满钵满，有的人倾家荡产。各国不停地印钱输血，有钱的更有钱了，而我们的工资不仅没有增长，反而因为通胀和各种成本上涨变得更加贫穷了。虽然我们手上的资金微不足道，但思维上要跟上形势，慢慢学会资本积累，研究各种投资组合，不过他也只是初步想法，还没有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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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伸个懒腰，盘腿坐上了沙发，膝盖几乎顶到我腿上，我伸手拍拍他，感受着在柔软面料下面的，他那富有弹性的壮硕的大腿。我说句说最近股票都涨的厉害，问他表弟把钱还他了么，他说只还了一半，剩下的还想等股票涨涨再还。我听了不禁冷笑，趁机再摸摸他的大腿，说看我没说错吧，有些人就是这样，赔了钱就来找你“帮忙”，用亲情和道德绑架，但如果赚了钱，那就还想继续赚，无非就是仗着不还钱别人也没办法的心理，根本不考虑别人也想收回资金，人啊，就是这么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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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我的话，呵呵笑着说他明白我的心情，股市这半年来持续大涨，如果他没有把钱借给表弟，那赶上这波红利就是他了。他表弟相当于是借贷投资，并且是无息贷款。他明白我是想着让他尽快把钱收回来，但也别把话说的那么刻薄，人性是经不起推敲，但人也不是至恶的，无非是想多赚点钱而已，可以理解。我说你倒是超然，说的你的钱好像是大风刮来一样。当初借钱就是为了帮忙，并且也说了只要股票回血就还钱，现在又想多赚，事情性质已经变了，怎么？表弟是想学刘皇叔，死活不肯还荆州，非要人火烧连营八百里才舒坦？ . @3 ~0 w: B+ p$ q* v4 \' Y8 m" K
他一瞪眼，闷声站起身来，似乎在忍着脾气，抱着膀子在我面前踱了几步，说刚刚才让你说话别那么刻薄，你怎么就记不住呢？我没说话，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我心想着又不是我的钱，自己管太多无疑是越俎代庖，反正钱又与我无关，何必多管闲事呢？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低着头来会走了几步，轻轻叹了口气，扭头看我，说那等我俩旅游回来，然后就给表弟说我要用钱置业，给他要回来你看这样行吗？他这回答真是大大出了我的意料，我扭头看他，他的表情有点无奈，一副拿我没有办法的模样。停了一会，他转头对我说，可能他刚才的语气有点生硬，这么直接要求我听他的，满足他的要求，其实这样也是不对的，毕竟现实中的我不是他想象中的我，他可以对我提要求，但我有权利不听，而尊重我的选择，是他对我应有的温柔。 # ^5 A& e: U; e# X) S) X2 Q
艾马我去，听了他的话我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是直男会对另一个男人说的话么？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如何运转才会用“温柔”这次词来表达。不过无论如何，他既然有这种表态，那我自然要趁热打铁。我说他是为了我好，这点我明白，我也想不让自己刻薄，只是看到他吃亏的事情就有些心急，想尽快帮他解决问题，所以有些话不择言，以后我尽量努力克服，尽量听他的。他看看我，似乎感受到我眼里的真诚，也就点点头，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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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关于他的事情，自己管的还真蛮多的，但我也知道他有难处，毕竟人情这种事情比较复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又不是他，不完全清楚他面临什么，因此很难真正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那不如就像他说的，尊重他的选择和决定，支持就好。于是我换个了话题，问他要回来的钱你投资了么？他笑呵呵地说没征得我的同意，他怎么敢投呢？我说现在好多基金都在涨，就找个偏科技的ETF就好了。他说他也这么想的，反正是长线投资，等下就转进去，然后故意迟疑了一下，满脸贱贱的表情问我批准了么？我说朕已批准，你跪安吧。他听了我的话，笑嘻嘻地说“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就在App上一阵操作。我懒得动，就没凑上去看，只是让他弄完了去检查一下明天出行的东西，他看了以后，一声大叫，说就没见过我这么“贤惠”的人，真是没有办法更加周到了。我让他闭嘴，准备洗澡睡觉，他说让我先洗了澡上床等他。我知道他的本意是想让我给他揉揉腿，他这两天打球腿有点涨。不过这话听起来真是有点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邀请我共赴春宵一样，哈哈。 9 _3 }& p. G# h* x; a" |! Y2 q
洗澡出来以后，我看看表也快十二点了，所以我就帮他按了十几分钟的腿。他把泳裤从背包里拿了出来，说前几天买了个小泳裤，这次穿新的泳裤去。我扭头看了看他的新泳裤，鲜红的，还挺骚。想到他明天还要开车，所以我决定今晚放过“钢炮”，让它好好休息。躺在床上，我回想着他今天的话，心里又迷茫了。无论是否只从经营的想法切入，合伙买房这就意味着深度绑定，比一起做个项目绑定的程度深得多，如果想回头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愿意这么绑定，如果我俩是情侣，这种事情似乎顺理成章，但如果以朋友的身份，那就要强大和成熟到只用投资的角度去考虑这件事，不能被情绪左右。另外说到他的投资，我虽然毫无保留地给了意见，但我猜测他还是会按他的本意对表弟继续包容，只是我没想到他最终选择了听我的，也就是说我已经在左右他在金钱和投资上的想法了，既然权利大到了这个地步，同样也会背负相应的责任，那么我就要非常认真地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参与进来，毕竟人生不是打游戏，不能二周目。不过好在他现在也只是有这个意向，至于会不会实施，也还有时间考虑，那就先好好玩两天，回来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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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5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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