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兄弟呼唤大哥9 q/ I h' K) p, V7 O
大哥裸着上身跪在大娘的坟前，风呼呼地吹着，雨哗哗的下着，雷嚓嚓地闪着。看到雨中的大哥，象木桩一样一跪着，一动不动，雨点象皮鞭一样抽打着他的身体，风象刀子一样刮着他的灵魂，我感觉好象大哥已经遍体鳞伤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就象眼前的这风雨，哗哗地流，我心里那个难受劲致死都忘记不了。+ z4 U/ q5 g7 T% n
/ e: T* [5 s3 ~' H K 我在心里仿佛呼喊着：雨啊，你就使劲下吧，把大哥的不幸都冲走吧。风啊，你就尽情地吹吧，把善良大哥的悲伤都吹走吧。雷啊，你疯狂地劈吧，把大哥前面的不平路都铲平吧。我走上前去，跪在他身后，紧紧抱住大哥冰冷的身体，使劲摇晃，使劲的哭。眼泪、鼻涕口水都和着雨水一起流了大哥一身。4 o' A" i2 W( T, \' C# K4 U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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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哭，一边深一脚浅一脚把大哥又拖又背弄回家，我们都是一身的泥和一身的泥巴。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大哥的身子好沉好沉，象一个沉重的大米袋子。我把手电放在箱子上，又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扫了扫床上的瓦片和尘土，然后把他湿透的裤子也拉下来，大哥的身体象面团一样瘫在床上。我用毛巾擦热他的身体，我擦着他的脸，擦着他的身子，毛巾在他的胸膛使劲搓，在他健壮的腹部使劲地搓。然后，又把他身子翻过来，从脖子到后背，从腰部到屁股，从大腿到脚跟。做完这些大哥依然还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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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啊快醒过来吧，你的兄弟在叫你，爱你的人在喊你。但大哥还是象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的眼泪还是那样不停地流，我的手还是那样不停地颤抖，我的心还是那样一直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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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用我的爱呼唤你，我用我滚烫的嘴巴去吻他的身体，我一边哭一边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哪里来的想法，也许是我小时候在医院长大的，听大人说过可以用针扎他，让他感到痛，他就会醒。可是针哪里才有，我找不到，找不到针我就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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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1 j% f# x: y8 H 我咬那宽阔的肩膀，好象他会再一次担起一担稻谷；我咬他的背，好象他会再一次扛起一道屋梁；我咬他的腰，好象它会再一次顶起一车煤；我咬他的腿，好象他会再一次支撑起一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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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T0 q9 e* s7 T4 E. k' _) o* B' i 此时的我心是纯洁的，象烧红的水晶，透明圣洁而又滚烫。我又把大哥的身体翻过来，大哥的眼睛仍然闭着。我咬他的胸膛，好让他的心再次快乐的跳动起来；我咬他的肚子，好让他再次滚烫起来。做完这些，大哥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我就又把他翻过来，咬他肉多的屁股蛋，使劲的咬，一直到咬出了血，牙齿印深深的。0 t# d4 f0 ?3 o$ ^- I, M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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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开始，他嘴动了，我能感觉到，尽管我的眼泪始终朦着我的眼睛，鼻涕眼泪满嘴都是，但我的心能感觉到。我听到了他深沉的，大哥眼睛睁开了，那悲伤的眼光刺着我的心。大哥大声的着，我仿佛听到他叫着：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兄弟啊，我好痛，我心好痛。好象他还在说，使劲咬吧。, L/ o+ C& u0 S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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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和着如雨的眼泪把滚烫的嘴巴在他的脸上胡乱的啃，泪水打湿了大哥的脸，温暖了他的脸。大哥笑了，也哭了，眼角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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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 B+ O# y 我来不及擦干自己一身的汗水，脱光身上的衣服，用我滚烫的身体去温暖我的大哥，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就象我们当初在火车上一样。只是此时的我们是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起。（末完待续） |
发表于 2010-9-17 13: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