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胜驱车二十多公里,来到老张家所在的镇区,等了半小时,老张才姗姗来迟。他穿一件浅色的短袖,衬得皮肤更黑了。" Z p, G+ y6 Y
“不好意思,来晚了。”他说。
5 N, |7 T$ r+ l4 Z4 T, a两人握手,老张的掌心里很多老茧。
+ ]) v C y2 r7 v“家里不行,家里有人。”他说。" a! y2 y$ R$ j: T0 Q; X! q/ T3 ^
“那能去哪里?”
( s- A6 z- p2 @5 f% u“去我姐家的出租屋吧,现在没人住。”
& k; _$ h$ H, [ {. u m两人去了,开了十多分钟的车。这哪是什么出租屋,杨永胜不能相信现在还会有人住这样破烂的地方。
* m1 x. F. ?2 i9 p( t# n* r他们走上吱嘎作响的楼梯,杨永胜怀疑这个阳台吃不吃得住他们两个成年男人。两人在二楼的第三个门前停住脚。老张开了门,空气里有无数的灰尘在飘动。他犹豫了数秒,跨进去,门关上了。" W+ |7 N- l6 s& z; ?# ]
正对的就是一张一米二的床,铺着八九十年代式样的浅黄色绣花床单,没有枕头和被子。床头的窗外即是一幢二三十层的住宅楼,悬挂着的窗帘似乎一扯就会碎成无数块小片。
: m6 S, p6 E+ ~% r在他反应过来前,老张已经脱得只剩脚上的袜子了。也许窗外就有人在阳台上看着,看着他靠近杨永胜,蹲下来掏出杨永胜的活儿塞进嘴里。! i% Y3 ?) q2 U b# }' R3 L6 I
就这样吃了半天,杨永胜的活儿还是软不邋遢的。' N' @) w9 B- V& e/ n) N; y$ t
老张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鄙夷,“你给我吃吃吧!”他按着杨永胜的肩。
: j9 b- a3 _- W. q: {“不要用牙齿!”说着他就插了进来,压住了杨永胜的头。
6 Q7 ?, J- y: n& l8 {2 n3 \" Q* P7 a4 \杨永胜挣扎着,跪到了地上,眼泪跟着出来了。可他害怕的不是这个,他硬了,在老张百般用嘴伺弄下软不邋遢的活儿硬了。他跪在地上,感到羞辱。见他没有了挣扎,老张松了手,扯着他的头发,高高在上地注视他的脸。这样一看,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勃起。穿着黑袜的右脚拨弄了一下,杨永胜几乎叫出来。他的脸烧到极点,他垂下眼睛,不敢正视老张。
/ |8 c" H! N# U" P“原来你喜欢这样吗?”说着他又抬起右脚,这次踩在他的龟头上,要把他的屌往下踩。
0 b- G1 B. M! W6 _+ f) A+ O) B杨永胜往后退了,他觉得他就要出来了,而他绝对不能就这样出来了。他记起这次过来的理由,他就是来做0的,但是是为了老婆。他要看到未来,找到解救的出路——如果那真是未来的话。+ g V4 S& W# Z6 ]5 }9 h
“你的还真大!”老张摸着他的屌,夸赞道。
$ K' y! {9 t' s1 _0 h( U& F他站了起来,老张掌心的老茧给予他充分的刺激。
1 c) l; }; Z$ N; `他也解开身上的衬衫,不再顾及窗外可能存在的视线。7 V9 R0 G2 g/ n2 q6 w; A# {
老张摸着他的身子,摸着他的屁股,把他掀翻在床上。床发出类似坍塌的哀鸣。“皮肤真白啊!”老张感叹,长满老茧的右手从他的右腿一路滑向屁股。老张又一次把屌插进他的嘴里,而他以最屈辱的姿势,高抬着腿,暴露一个人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老张舔了他!8 t* I/ p+ f3 l( ~6 S2 |% K
在老婆的葬礼上,他跟女儿并排站着,女儿止不住地哭泣,接受亲友的吊唁。他掏出手机,看了时间,11-21。半年后,半年都不到了,老婆就要离世。他放回手机,同时意识到身下的异常。9 _: M$ E' z; L/ c t- W* h
他被锁了!
" [3 E' n# j9 i他没法伸手去验证,他对女儿说要去趟卫生间。卫生间很小,是的,他被锁了,毛也剃光了。
+ ]. X4 b! K, y+ ^/ w8 k6 q( l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起来,老张好似远在百米之外。他穿起衣服,如同梦游,出了房间。老张没有拦他,唤也没有唤他,可能是因为他脸上失魂落魄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