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子成奴》 乡土壮汉家奴物语

Ox奥克斯

2022xqd 发表于 2024-1-17 01:58
离谱啊

哪里离谱了

Ox奥克斯

        三  大同
4 h4 h$ r  f9 G/ a
　　纱帘后面，微胖的青年发出惬意的长叹，抻了个极深的懒腰吼，刻意地发出吧唧嘴的声音。
+ V4 S( T/ m. t. y
2 B: V1 k: m/ W　　他坐了起来，揉揉仍有些惺忪的眼睑，随着睁眼，脸上的惬意瞬间化成了惊诧。

6 D* Q3 x: w, Z　　纱帘外，一个魁梧的黑色身影缓缓靠近，帘子被扒开，老黑就站在那里。
+ `& N2 V4 |5 \# w" r6 O
　　此时，这壮汉身穿一套青色的束腕长衫，版型十分服帖，领口处还有些许纹饰，活像是仙侠剧中的武人。
3 ?  ?+ Y/ I/ w
" ~( V  J) s: h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黑一言不发地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捏了程子牧的脸蛋一下。

; S- ^: e3 r2 x0 |# u　　“哟！疼疼疼！你干嘛？！”

/ j! Q4 N8 c6 g* g4 E+ r8 q% q　　“确定了吧，现在可不是做梦。”老黑说完，拿来一个凳子，和程子牧面对面坐下。

　　程子牧脸上的诧异立刻变成震惊，然后低下头，消化成思考。
  P5 k! }" H, p0 B) S
9 ~6 u9 X: K  ^, E/ M　　“到底……怎么回事？”
6 h' |4 T) A* |+ E& \
) S: B; E1 z( }5 n& W2 M& W　　“这样吧，我懒得和你逐字逐句地解释，”老黑抱起胸，“你问我答，如何？”

' ^$ H) V4 w7 `; M0 ~9 k　　程子牧又抬起头，盯着老黑的脸看了片刻。

　　“有问必答吗？”
( W: p2 W0 g# w; i' E. ^
　　“当然。”

- p& S. {" h; V- I4 w+ Y1 b6 D5 r　　“那……你到底叫什么？和我什么关系？”

　　“什——你确定第一个就问这个吗？”
, V) D6 S: H* g7 F! i4 P5 _# ?
7 S( U% L$ M( i0 U2 P7 T$ [% l$ P　　“我确定。”程子牧满脸认真。

2 b- z" W$ ~1 t: g4 ^! A  N* j　　“你这小子。”老黑微微皱了下眉，脚掌焦虑地敲打起地面。
& |0 D3 Z1 V& L: |3 E5 Y
6 \: J* p5 ^9 K# c/ t4 `" i# }! a) n1 x　　“你先问别的，这件事我最后给你答案。”

; w9 ~" H& s! N* ]8 X6 P　　程子牧依旧盯着老黑，片刻后自己也抱起胸来，往墙上一靠，歪着头继续还以对视。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最终以老黑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僵局。

　　“我……我叫程宗岳，是你父亲的哥哥。”他顿了一下，“也是你伯伯。”

　　程子牧皱起眉，张开嘴，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脊背升起一阵恶寒，他本想说点什么，但一个字也没吐出来，最后低下头，凝视起地面。

" b" L5 [1 {6 R  r　　“听我说，小子，”老黑挠了两下头，语气焦急，“我……”
6 t% P2 F! V# k1 b
　　“你这靴子还挺好看的。”程子牧仍旧低着头，突然冷静地说到。
% |9 U3 r, u9 L
( u# |* I; i( _+ Z7 f　　一双黑色长筒布靴，鞋底还洁白如雪，显然是新做的，相对于老黑的大脚十分合适，英姿飒爽。

　　沉默——
2 N7 M$ D/ ~* _
　　“我要接着问了，”程子牧重新抬起头，满脸轻松，“有问必答，对吧？”

" b2 \' _2 m! P, L6 v　　“……对。”
" y& I$ ]2 r, z6 v+ z5 h
　　“这是哪呢？”
% ^- c$ I, j- r$ p2 N$ n6 p" `- _
　　“你爹的领土，叫大同，准确的说，是我们程家的。”
  P  D( v1 }% U3 k7 R0 L' E
　　“嗯，然后呢。”

+ p  S. t" {# G9 V# w; c, \0 _4 N　　“然后……生活习俗很不一样，我也是出去以后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完全停滞在了很久以前，任何事情都是。”

　　“胡忠……是怎么回事？”

/ \: g. \8 ^6 e　　“我们程家有养家奴的习惯，胡忠本就是你爹的家奴，除此之外，还有奴畜和肉畜，都比家奴地位低，你好奇的话，出了宅子，村里到处都是，他们会敬畏你，对你百依百顺，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指使这些畜牲。”
, k6 `9 p9 Q, n6 I8 W  @
　　程子牧脸上的疑惑被解开些许，陷入了思考。

　　“我是怎么……或者说，你为什么要迷晕我。”
! h6 r& c' Z5 ~
　　“如果某一天，我突然跑到你面前，告诉你——‘你是一个土皇帝走丢的儿子，快跟我回去继承他的古国吧！’你多半会把我当做一个疯子。而且用这种方式接你回来还有一个原因，对如何来到这里保密，彻底保密。”
) v0 I3 l: f+ e0 w/ X
7 \" ?( o- Q9 ]6 f- H1 h3 N# a　　“我都不行吗？”

  O  [4 N& K8 G2 D# S, @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那，那我的身世……”

) \  C9 Q% f! L& @9 Y　　“你父亲叫程宗羽，死于意外，他死之前没有明面上的子嗣，整个大同都陷入了恐慌，但是河对岸的县令来跟我说，他女儿怀了老家主的种，畏罪潜逃了。”
0 h! W) J2 Q+ j1 }- b+ P5 G
　　老黑顿了一下。

) N; T; f* {" H　　“然后，我们就分出一些人来，向外扩散，花了二十多年，找到了你。”
, u: G& j. H0 G% x" n% g, C4 t$ U
$ p* T! {; Q9 F: ^& e　　“等等，河对岸有别的县？”

. r% U/ `1 |$ e# H, z9 M　　“对，你好奇的话就自己去看吧。”

7 a0 y! {5 r' j　　“不过，你，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就是对的人呢？”

( u) a' @9 f2 Q9 a. {　　“很多方面，最表面的……”
  v% n. K4 L) N0 v: e- ~0 G
  l0 I3 ^+ W1 j/ D9 v　　老黑突然靠近，两人的鼻子相隔不到三厘米，惊得程子牧向后仰过脑袋。
( M* C! v6 j& l1 C& Q6 M
　　他一字一句地说到：“你和我的弟弟，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 z- `9 W6 j  I: v5 S　　突然，老黑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轻松。

　　“说这么多，你饿了吧？毕竟你昏迷了好多天。”
/ x# X& [  e  \6 X: U
　　“你一说，好像确实有点……不，我好饿。”
7 k: s( c' z- O) _
　　“我去给你叫点饭，等我一会。”

- F7 R$ r3 d8 s  Z% _　　程子牧百无聊赖地等待起来，十来分钟后，老黑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 H0 z6 G. u5 r) ^3 `  J
3 b+ E, A* ?6 t% |　　“我叫膳房的人给你炒了碗饭，煮了碗鱼汤。”
" ^, _; ?, t# }% K( j3 m, C& I
" l# x) I" E* s5 ~- I　　他把托盘放到桌上，程子牧立马就循着香味下了床。
# c, a7 o# b5 M; q3 O* \5 J
　　饭碗不小，而且堆得冒了尖，从颜色来看，用料极其丰富，另一个碗里，清亮的汤中有几块洁白的鱼肉，些许葱花与油花浮在汤面上。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碟，放了些切成块的白萝卜榨菜与几只水煮大虾。

　　程子牧毫不客气，大快朵颐。

: E) y' M4 p- W) |7 F　　“这虾是今天刚从河里捕的，新鲜的很。”

$ L2 I4 c! o( K　　老黑仔细地给虾扒了皮，然后温柔地放到程子牧碗里。

　　“谢谢……”程子牧嚼着饭，说话含糊不清，“等等，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我来？”
9 o, F$ l0 N) v: [, `, U% P
　　“首先，你是老家主唯一的直系亲属，这个位置理应给你。其次，如果你是问，为什么我不来做的话——第一我的身份不允许，第二我做不来。”
' p' ~1 n, U, s+ t8 N
　　老黑顿了下，继续说。

　　“没有家主的日子里，都是胡忠在主持，呵，当年我弟弟死的时候，他守在棺材边上哭了整整一星期，下葬的时候，哭着喊着求我让他陪葬。”
" M7 z- Z- R: m9 H( A3 K
. T. @- v0 I( R& t; F8 `4 _2 K& ^0 y　　“真是难以想象，他一个奴才，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跑题了，还有一点，你很聪明，这点我很确信，而且我十分相信你能把这个位置做好。”
0 c: D' q1 a& d4 x3 y, m; j8 N* k
　　一碗饭很快就见了底，程子牧放下碗，将鱼汤一饮而尽，然后发出满足的声音。

0 R$ ^2 a: y9 m- ?" U0 I) c% D9 L　　就在此时，房门响了。
) N3 i* J' ~+ Z
2 ^% h( M: |1 _4 J　　“谁啊？”
' Y. G/ w1 p- I" U
* c& J' y% Y6 S4 B: A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顺便让胡忠把村里的药师叫过来了，给你检查一下。”老黑说着，起身开了门。

　　一个满脸凶相的和尚走了进来，这人也是一身蛮横彪肉，但要比老黑矮上一个头，四肢也不及老黑修长，线条虽称不上精壮，却也敦实可靠，就是身姿丰腴了些。如果把老黑比作狮子，那这位就是活脱脱的棕熊。

% ~0 T9 z  s. E6 }$ ~, O( Y　　这人身上的僧衣虽称不上褴褛，但也有些年头了，胸口就这么大开着，浓密的胸毛看得一清二楚；他脚踩一双简陋的草编僧鞋，露在外面的足袋沾满了污秽；一身古铜色肌肤，令程子牧想起寺庙中，在烟火下泛红的佛像；一把粗糙外张的胡子，脑门上顶着六个戒疤。

5 @3 j( u* Z0 m( e: n4 ^　　“洒家听闻小家主已醒，故前来把把脉，确保小家主身无大恙。”这和尚说着，卸下背后的包裹，取出东西来。

0 E* b& d) G4 F6 l; w　　“这，这到底是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还有和尚呢？”
3 ~5 X  Q, ]7 B1 w4 ?  O" ?; l
/ t$ H! W3 X7 m　　“哈哈，老实说，就他一个和尚。你先别问了，先让老虎给你检查检查。”

　　胡忠立刻过来收拾了桌子，和尚和程子牧面对面而坐，将把脉用的枕木放到桌上。
- r; G/ _; T3 \) {
　　程子牧识相地挽下袖口，将手放了上去。

4 }0 p; T$ [+ t, T　　和尚宽厚的手指按了过来，他闭着眼，粗糙的指肚在腕口游走。程子牧无聊地看向这只大手，盯着虎口上厚厚的老茧看。
  a7 e0 Z% o2 l9 r
# j9 k) R+ R- {: H* A" \; e/ t　　“呃……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 E) P- z5 i& v7 J% S5 J
　　“还请小家主平心静气，切莫言语。”

　　“啊，好。”
5 a- i) ]1 F7 p
) m0 @: f" g8 {$ ?* R8 K% T' N5 K　　就这样过了片刻，和尚睁开眼，收回手，开始收拾东西。
; `) J% A, ~1 U% B1 J
　　“并无大碍，按时进膳入睡，方可调理生息，若无他事，洒家便告辞了。”

　　“哎——”

　　还没等程子牧说话，那和尚就推门离开了，走之前还扭头看了程子牧一眼。

$ V6 J1 M; ~/ ~: H　　“你还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呢……”程子牧嘟囔道。

　　“哎，我替他说。”老黑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 t# i) P' J1 u
　　“他叫曹传虎，是我们程家的御医世家，和你父亲是十分要好的发小，甚至好的有点……过火了。”
6 c0 a2 \) S, l- i& }! K
　　“从你父亲去世，他就日渐消沉，离开大同后，据说在轻生时被一个老和尚救了，然后就皈依了佛门，六根清净到现在。”
0 ~: _& ?7 i) y4 `  C/ i2 F
2 _( Y# ]3 ^7 I% Y　　“你平常见着他，叫他虎叔，或者传武和尚，都行，别看他长得凶，基本都是有求必应，温柔地很。”

　　“哦……”程子牧看向半开的房门，“我现在可以出去玩了吗？”

0 X' ~3 L0 O3 j9 X- x　　“当然可以了。胡忠，给小家主换衣服。”
0 M; ?9 r( N4 I3 h
　　“哎！我差点忘了，”程子牧一拍脑门，“我原本的衣服呢？”

　　“给你放起来了，你要穿的话现在就可以。”

5 e: s3 I( V  ~　　“哦，那还好，这衣服不是我的，要是丢了我可赔不起……哦对了，你有没有给我带点行李回来啊？手机，衣服，日用品……一类的？”

　　“没有。”老黑回答的干脆利落，“除了你穿的这身衣服，什么都没带回来。”
5 K& J- o4 I4 A, l
: \( i/ r& }4 g: l3 E2 C　　“彳亍……”
7 H1 J. O0 C* X( X

sdfgfg

越来越有意思！

wzhdd

好看期待更新

贱狗舔脚

催更

银环蛇

好看

贱狗舔脚

日常催更

gengjiaming

喜欢

Ox奥克斯

! i- W4 n- x0 p　　一些你可能错过的故事背景——

　　老黑本名程宗岳，是程子牧父亲的哥哥，也就是主角的大伯。在村里担当教头，负责练兵与维护治安。
1 l; M5 P  \5 w4 h# c& g) o
　　 四   肉畜

　　“用我陪你吗？”老黑提议。
4 ]6 {( K6 \8 b4 v- J1 e
, D+ a2 E- e  `; J  F* u/ P　　“为什么不呢？”程子牧刚换好衣服，跺了几下地板以确定鞋带系好。
8 S2 L4 ~$ Q3 K  |! K" g& j. M4 x
　　“走吧。”
/ Y4 t* H  G6 }5 s1 F
　　程宅落在一座小丘上，山下的村庄一览无余。其主体由两个院子组成，一大一小靠在一起，构成一个吕字。
# O; e0 g# Q$ _4 c1 l
, |% X0 S( V0 ?1 I# v# T/ G　　后院小，是程家人生活的地方，院子中央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树下有些石桌石凳。从后门穿过厅堂，就来到了前院，这里比后院大上好几倍，祠堂、园林、空地应有尽有。
3 p2 ]) f9 R5 ]4 S
　　除此之外还有些杂房，譬如膳房，杂物间，家奴的宿舍一类，规矩地倚靠在“吕”字两边，共同将程宅拼成了一个规矩的方块。

! d3 I2 Y0 E# V: A# L; z  @8 |　　大门外，本应放置石狮子的位置，只放了两个空荡荡的石台。
3 u$ Z+ [9 \4 ~8 @
　　程子牧好奇地摸了下石台，便继续跟着老黑向山下走去，石板小径上树影婆娑，清凉的夏风吹过，沙沙作响。
/ B" C8 x- I! b6 U) `0 P
. s! _4 a- d1 f' i7 c8 P1 F, b　　眼前的一切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冰冷地向他描绘现实……
+ ?" y& W, [/ g  o6 q! X
4 O, c- V/ l( [. d4 t　　老黑注意到侄子的视线总是离不开他，于是一拍青年脑袋，问到：“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小子。”

8 b/ M& `; n5 F% t" D) u( ?　　“我，嗯——我感觉不可思议，现在怎么还会有这么个地方呢？”
7 t& [1 G' U5 N* ^* T+ M
　　“学过桃花源记吧？”

　　“学过啊。”
( \0 w; l! j: k, m: T
　　“那咱们这就是类似的地方。”

5 G0 t+ w! S, d- X" d8 t. [　　“哈？”
& w7 E' c1 e% N/ I
3 }  t! m6 _1 \) i* X$ H; r; c; }　　叔侄俩正好走到山腰上，这里视野很好，能看到远处的群山。

　　老黑俯身，将手肘压到石栏杆上，继续说：“咱们这儿四面环山，与世隔绝，没有向导带领的话，很容易迷路或是出意外。更何况山外还有人看守，防止外人闯入或是有人出逃。”
2 Z4 D8 T# ]8 |; Q1 h
　　“真的吗……”

　　“你大可以自己进山试试，”老黑笑了，他起身继续走，“看能不能跑出去。”
+ G" X3 _8 p( \9 d: Z+ O- [
4 z7 g' f8 B" l1 |; G! q4 W　　看着那愈行愈远的宽阔背影，程子牧急忙追上。

　　“那，也就是说，不经允许的话，进不去也出不来？”对于这里的环境，程子牧仍感觉不真实，但并非完全不理解。

　　“没错。呃，其实有过一次意外。”

: P5 J; ?% i; c* n& Q) V　　“哦？”

; l; f% x9 z- {( |: w3 H; v　　“胡忠，他其实有三个儿子，分别叫胡义，胡仁，胡德。因为老畜牲表现很好，所以我们当初对这三个小崽子还算不错，还教他们认字——顺便一提，这村里的所有人都不识字——但是在老家主去世的那几天，全大同停滞，他们三个插缝溜出去了。”

　　“哦——那我是怎么来到这的啊？”
# O/ Q$ B3 F8 `1 x- F# q
8 ~6 X: F- L# L5 n/ V　　“开车啊。”老黑的语气十分轻松。
3 B' r* E3 @; [3 i  v# k9 r& \' U
　　故事讲完，两人也下了山，相差无几的古老砖房在视线中不断交替。
" V  v7 k( X: r" Y+ }. [8 @2 P
0 c$ L2 I2 ^6 m. h　　走过一个转角，一伙挑着水的村民撞上了他们，一看清来者，他们便慌忙把担子一扔，踩着洒出来的水纷纷下跪。
1 @5 m. ~! _( a$ U5 E9 _& ^
　　这几个壮汉头埋得很低，双手平摊在身前，像一群强壮的青蛙。
' f. L( _9 F1 r8 y. {　　
　　“小奴拜见家主老爷，老爷万福金安！”

( c4 d; E/ H  y4 w, E" K" g1 J　　“万福金安——！”
  U+ u" t0 L* Z5 l7 H. R
　　为首的壮汉一声长呼，身后几个也跟着高声相喝。

　　程子牧立马脚趾抓地，长出的鸡皮疙瘩直冲头顶。

4 Q1 [+ y' l* Q　　青年抖了三抖，转身就要逃跑，却被老黑双手抓住胳膊，耳边传来窃窃私语：“他们是在对你行礼，你必须学会处理。”

　　“呃，呃——”程子牧提高了音量，“免……免贵？不是……平身！”
! O( F# `2 m# @, j
　　“噗——！”站在后面的老黑捂住嘴，险些笑出来。
. M2 o; C; |( |3 u' }/ ^
- M+ I; C* U1 F' j0 F; w: ]　　虽然这几个村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还是听话地支起身子，但仍弓腰低头，态度十分卑贱。

5 @0 H7 P3 E# i1 ~9 V　　“还望老爷恕罪，小奴不知家主老爷今日下山巡查，冒犯了家主老爷，小奴罪该万死！”
9 I+ G5 A8 b. D1 b3 {& v
9 e8 k4 C1 F+ Y$ O　　“英雄可不能临阵脱逃啊！”这句话突然出现在程子牧脑中。

　　“没，没事，我不追究。”程子牧头皮发麻，心脏怦怦直跳，“以后见到我的时候，就不用行礼了，当我不存在就好。”

4 i3 ?% S/ M8 ^- }' [8 m7 C　　他眨眨眼，又补了一句，“待会你们去通报一下，让大家都知道。”

' t4 j% T4 j+ u　　“小奴明白了，谢家主老爷恕罪。”
# t& v2 c  u) [" ?( `
1 J- `. M9 Q3 J' a" {. [　　场面突然僵持下来，那几个村民仍跪在那里，默不作声。
( N) x/ M/ C1 Q- M. M+ {
　　老黑突然按住程子牧僵硬的肩膀，带着他视若无睹地穿过那几个村民，继续走。
/ }! q0 [% I9 A  `' A
7 e0 A( Q; M' z$ V( E3 [  ~9 u. M　　“哈哈哈哈哈！”走出几步远，老黑捧腹大笑。

; X5 L4 x# s9 d+ ]　　羞涩的潮红立刻爬上程子牧脸颊，他用尽全力对着老黑的肚子打了一拳。

　　“疼！”这城墙般的壮汉装模作样地捂住肚子，然后说到，“小子，我教你，以后再遇到奴才给你行礼，你嗯一声走过去就好了，不用理他们。”

　　“啊？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 Q$ k" v; x' e* Z5 a  l4 {+ J
　　老黑的表情突然严肃，程子牧立马感到一股寒气爬上脊背。巨汉蹲下，直勾勾地盯着程子牧，语气恩威并施：“听好了，程子牧，记住一条原则，不要用你的常识来带入这里的规则。”

　　“我，我知道了。”程子牧还是第一次看到老黑这幅表情，吓得结巴起来。

　　“我们继续走吧。”老黑恢复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温柔地揉了几下程子牧的头顶，带着他继续前进。

7 a' O' s5 k+ o　　两人穿过村落，来到农田边。有一大部分麦子已经收割好，光秃秃的。
: J2 L! ^0 V; Q9 G4 k
　　程子牧用手遮住阳光，向远方望去，他看到一个黑点在缓缓蠕动，很像是一个俯身爬行的人。

　　“那是什么？”程子牧用手指着黑点。

" O$ a. N. D4 i. D# [; y  ^　　“肉畜在干活罢了。”

- w* ~6 r% T5 ]  M; D- K3 a; k　　“我能去看看吗？”

, _! G' q4 ^+ ^3 h% L- s　　“哪用得着你动腿。”
. x# Q/ a# T, G: o) }2 ?
　　老黑将手指伸进嘴里，吹了个极其响亮的口哨。
) A: |  Y. i/ e& @9 x$ p' ]
　　远处的黑点停了一下，然后迅速靠近，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两人面前。

　　这是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人，膀大腰圆，宽腰厚臀，一身鼓胀发达的肌肉，黑中透红的肌肤粗糙又光溜；四脚着地地踩在泥地里，沾得满身泥泞，一副巨大的铁犁绑在他身上，粗糙的麻绳将肉体勒出方块，头戴笼头，嘴里叼着鼻环上的牵绳。

8 k& @3 F. }9 v! l: W　　除此之外，这男人的脸上还被烙了一个十分醒目的“牛”字，胸肌上也有“肆柒”二字。

　　“哞————”这人憨厚地叫了一声，像是在问好。

6 c" q0 |- O. F3 f4 t　　程子牧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1 Q8 N; W$ ~1 g6 ^
5 t' O8 l9 |1 G, `5 F* e. ^　　“这就是肉畜。”老黑解释道，“你把他当做人形的牲畜对待就好了。”

　　“为……为什么？我是说，怎么会这样？”

　　“嗯——两种原因。一，犯过太多错，无力挽救，就会贬为肉畜。二，如果父亲是肉畜，那生来便是肉畜。”
$ p3 c0 y9 G4 U9 D( y5 y" b
- K0 l% P) i: b7 n" k  B　　“那，那这个呢？”
! T; T) u/ F0 T1 c. |& A5 v1 t
　　“哼……我看看。”
, e& B* r) H1 {
8 _0 _5 t) i9 P* h5 W1 r- o+ V　　老黑走上前去，将手放在那男人脸前，牵绳立刻落到老黑手里。
. _# Q$ y( r0 S# b/ L) `1 }
6 f2 m' a. I# g　　接着，老黑毫不客气地将牵绳向上一拽，男人发出一声惊讶的牛叫，向前爬了两步，顺着力道站了起来。

　　这样观察更为直观，他身上的肌肉简直比老黑还要粗壮半圈。但在站起来后，粗壮的双腿不断打颤，叫声哀恸可怜，仿佛下一秒就会栽倒在地。

: q+ j5 f5 W% T; c# ^　　老黑一放松手上的力度，这男人便得立刻趴下，甚至还发出一声带有感激意味的叫声。

　　“很明显是第二种。”老黑接上刚刚的话头，“没人教他说话，所以他应该听不懂我们说什么。这畜牲从小就和牛犊一起住在牛棚里，一旦发出牛叫以外的声音，或者站立起来，就要吃鞭子。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生活的，已经刻入骨髓了。”
. A$ _% J8 j' T$ V; |8 K
　　老黑云淡风轻地说出了令程子牧脊背发寒的话。

　　这种极端的物化令青年头皮发麻，此刻他才意识到脚下的这片土地其真正样貌的冰山一角。
' G( H6 a0 y2 {/ f9 E
　　也许他该感到庆幸，自己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
( D+ ~# H: j) Z5 ^1 d6 a$ G
　　但同时，他也无法否认，自己对这男人的喜爱之情。

% G1 i6 ]: e7 t6 M　　“想玩点好玩的吗？”老黑见程子牧又在发呆，提议道。
% }: X% w. E( l7 q, b6 Z9 h( o
　　“什么好玩的？”
" t0 k% x  i* J3 V5 p5 B" N% B
; o5 a; N& V8 _: ]8 ~" B　　“我带你去河边，给这头牛刷刷身子。”

　　程子牧双眼一亮，立刻点头答应。
/ Q- J* L( M- |+ P" I
　　老黑将牵绳交给程子牧，“那走吧。”
9 J. ^. ^+ F0 p4 S) p9 S
　　不需要多用力，这男人——或者直接称其黑牛吧——就会温顺地前进，但在走出农田十来米后，它却突然停住脚步，与牵绳的方向相抗，似是哀求地叫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老黑一挑眉，向农田另一边眺望，“他的活还没干完，这片地还有一点就要耕完了。”

% W) I% @" ?- E　　“这么刻苦啊……”程子牧低声嘟囔，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免得黑牛鼻子疼。

: a( E4 |) w0 @  l  I0 e　　“毕竟这就是他的生活中的全部。”老黑笑着说，“那正好，来看看？”
% D& |, s- v; k; t9 \
　　程子牧点点头。
1 t, ?* ]: S9 S
9 _+ n! g5 t3 p1 H  C- B　　片刻之后，两人一牛出现在了农田里。

0 G; ~+ e( p+ O( I　　黑牛被换了一个笼头，一条黑布蒙住眼，嘴里塞着口嚼，程子牧手握牵绳，和老黑一齐缓缓前进。
; ^' a4 T  ^9 |
7 }' P$ K7 }: N　　黑牛那粗壮的四肢强而有力地前后运动，硕大的肌肉鼓胀又放松，丘陵一样的后背四平八稳，踩下的痕迹很快就被铁犁翻开，无处可寻。
" b6 R+ a1 e/ t/ @9 b
　　烈阳之下，壮汉在茫茫农田中缓慢前行，黝黑的肌肤渗出汗水，泛起油光，而铁犁与土地摩擦的声音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

　　最后的那块地耕完，黑牛将犁拖回了村中的某个院里。

　　撂下负担，黑牛满意地抖了几下满是绳痕的身子，爬回牛棚， 用嘴将牵绳搭到方便的地方，然后卧了下去。

/ _; j2 e$ ^' g8 `: z　　“啧啧啧。”老黑发出呼唤牲畜的声音，“出来。”

1 y. W. L& J! k% N" k- x　　黑牛立刻抬眼看了老黑一眼，确定是在叫自己后，立刻叼起牵绳爬了出来。

' K  r( [6 U. T7 s' u+ k9 u* f　　老黑拿起放在地上的毛刷，在黑牛眼前晃了两下，黑牛立刻露出期待的表情，然后高兴地高叫了一声。

. p& z+ d" ?# e) C& v　　“可以走了。”老黑示意程子牧接过牵绳。

　　青年有些畏惧地将手放到黑牛脸前，这壮汉立刻低下头，毕恭毕敬地把牵绳吐到程子牧手心上。

( `" V0 @4 b7 ^4 I8 w( {　　村间土路上，这三人缓缓前行。程子牧偶尔回头瞥一眼，那趴在地上前行的壮汉，在他眼中慢慢褪去了人形，真的变成了一头黑牛。

　　老黑在河边找了个浅滩，树荫摇曳，河水潺潺，风景很是优美。

5 @! g  q4 c2 M2 O# [　　“去！上去。”老黑指着河岸边一块湿漉漉的石头，对着牛屁股来了一巴掌。
4 }+ @, f# z' P! n* N6 H
8 e+ E3 g( d" W( w8 F9 c/ b　　“哞——！”黑牛两三步就爬了过去，满脸期待。

2 m$ c5 S2 K0 o, G　　“给你，自己去吧。”毛刷落在程子牧怀里，老黑在不远处找了块阴凉地，盘腿坐下。
- e5 ?: Z& K. o& c8 g
4 |) r6 G0 S0 D! n6 X0 ^　　“要怎么做啊？”
$ Y  n1 v2 Q% c  f
　　“少问，多想。”老黑说完，便开始闭目养神。

& p6 V- _4 R- m4 A/ U" ^5 X　　程子牧抿抿嘴，来到黑牛旁边，粘在牛身上的泥块已经完全干掉了，发出淡淡汗味。

　　青年蹲下，用手捧起一汪清凉的河水，然后顺着黑牛的脊背浇下。
7 j# n1 J% d1 Q8 Z8 F
" R) w) R7 m9 @0 N　　“哞——！哞——！”想用人的声道来完全复刻动物叫声还是有些难度，但这男人却学的惟妙惟肖，甚至能听出高兴的意味。

　　程子牧也笑了，他又连续淋了几下，直到黑牛脊背被彻底打湿。

  ]0 _: ~2 Y. ^. U; _　　黑牛甩了几下身子，肌肤上的水珠立刻变成了水痕。

+ Q- i* M$ e- q! ?7 d1 }& u4 Z# d' k　　很明显，这样的效率对谁来说都不够。

　　程子牧环顾四周，想找些方便淋水的物件，视线最终落在了老黑身上。

8 d+ d; A+ z$ G9 j) M0 ^　　老黑正闭目养神，却隐隐感到有人在扯他的衣服，一睁眼便看到了程子牧的身影。

　　“哎！臭小子，你做什么？！”
, ?3 e9 \7 I6 I% l
　　“我要给牛擦身子！”

& i3 m9 N' U$ O2 U　　“用我的衣服？！”
; p; Q" ]  d, C
: _. l& F4 z4 M8 c* s8 c7 n0 D　　“我的衣服太贵了，不能用！”

; I: g  x2 X: ~　　“你这小逼崽子，撒手！”老黑用力打了一下程子牧的手，青年吃痛地叫了一声，暂时老实了。

　　看着侄子那不满的眼神，老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用可以，但是，绝对！不能碰到那头畜牲，一点都不行！懂吗？”
- }8 b5 u* b7 `0 |, v4 D! U# V
　　“好好好。”

　　“口头保证！”
) x% f4 c4 u$ `# L- m
$ \* m+ M2 I. K: I4 U, f　　“我保证！我保证不用你的衣服擦牛。”

/ X8 d  ?. D. l8 `5 O4 S　　“唉——”老黑又瞪了程子牧一眼，满脸不悦地脱掉了上衣。
- p. m7 D. x7 c# r! ?8 e* S
　　壮汉精壮的上身裸露出来，他将上衣递给程子牧时，心里不悦地嘀咕——亏我还特意穿了这身，现在倒好，给畜牲用了！
+ t& w; U$ u6 L, N. `' ^. Q
　　这件的华贵的圆领袍立刻落入水中，半沉之后又被抓起，变成了吸水海绵。

4 `2 `" H7 F, X# i/ Q　　给牛身淋了个通透后，程子牧将毛刷沾上水，开始细致地搓洗黑牛的肉体。

　　软硬适中的刷毛划过黑牛粗糙的肌肤，走过肌肉的隆起，洗去泥巴，原本发红的绳痕在搓洗下也淡了不少，惹得黑牛连连发出舒服的声音。
; P) k/ U7 S* H- K' q' ~, A
9 q; v% w% D) Z　　看着小侄脸上的笑容，老黑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下去。

) l; {& h% |1 _, H) x& w& a　　“你很喜欢这头畜牲吗？”
- [% k, D- x6 j8 L! M4 u$ l/ f" [  y
　　“喜欢啊。”
. l, |# q  J. T. `
　　“那牵回去吧。”
; W2 d3 p0 H9 X: U; w
　　“啊？可以吗？”

　　“你才是家主，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那有什么可以不可以。”

　　“嘿嘿，那太好了！谢谢大伯！”
: O% }; ^' k( W# s, `3 G
　　老黑裸露在外的肌肤猛地一震，或许是因为刚刚吹过的凉风，也有可能是因为那小子吐出的“大伯”两字。

　　“那我是不是得给他取个名字。”
- d5 Q% o6 l; y! a: \: u
　　“随你心愿。”

! z5 G$ u. G0 G/ _8 p　　“嗯——”程子牧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下，他再次审视起黑牛。

( ?+ A$ t: C* T% M/ z+ P　　“就叫……黑魁吧，怎么样？”程子牧脸上洋溢着笑容，像个天真的孩子。
' U$ ]& j# F, l2 J( [% g! p
+ |- A* n  w* F( n　　老黑在心中将这个词默念了一遍，然后点点头。
2 V) k/ b& Q! N1 B
/ r2 {' I* v, X, R8 ~$ t　　接着，程子牧开始教黑牛认自己的名字，它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智商也是正常人类水平，很快就理解了程子牧的话。
3 Y" S5 _/ Z( Y
7 H6 K$ @6 j3 V$ r! d　　话说完，程子牧手上的动作也麻利了几分。
7 U/ E4 |% z/ j6 ]7 S9 L
2 M( p+ z, E( ^# A　　上身刷了个大概，程子牧绕到黑魁背后。
' a6 i7 y6 H5 U
* _- _% W! u* N, d2 p; X　　以牛的标准来讲有些难说，但以人的标准，黑魁的阳具可是十足好看，卵蛋硕大饱满，肉棒虽不够长，但却又粗又好看。并且与他粗糙至极的肉体相反，他的后穴与龟头仍保持这细嫩的粉色。

) J! M. G6 m5 k% i5 w" T　　程子牧调皮一笑，一手握住牛鞭，将刷子放到了牛蛋上。
( \) y# n( @- `
. {& O; A- B1 }) ^" |　　卵蛋上连续洗刷的感觉令黑魁连连惊叫，本能驱使他逃跑，奴性又制止了动作。
" r4 d# A2 x* d  d& R& m
8 s% q( K8 s& n4 ^4 k　　很快，黑牛的叫声就柔绵起来，程子牧明确感受到，握在手里的牛鞭不断膨大变硬，最后达到发烫的级别。

　　青年满脸淫笑，他停下洗刷牛蛋的动作，将毛刷的杆头顶到了黑魁的肉穴上，温柔地绕着穴口打转，然后趁他一个不注意，插了进去。
# o3 a: Y; E2 W, |
( U, x' T1 R! G0 D' h  T" |. y　　“哞————！”这大概是感情最复杂的一声牛叫了。
* E8 q4 W% w1 s6 t  V- T  S* ]
( u, U8 c5 [; D3 }4 C　　“不许往外挤！”程子牧制止了黑牛靠括约肌向外吐刷子的动作，不仅慢慢将杆头压到底，还捣鼓起来。
- M! J; p: X1 F' b
　　黑魁的叫声打起颤来，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种异物感，粘稠的淫水从马眼里流下来，悬在空中。
2 C9 ~, S# o  R  O$ O
　　“翻过来，翻过来。”见黑魁难以理解语言，程子牧便打了一个手势。
! `4 }3 X% s4 R. B6 c  s# H% A  J# n
& x' M- k% T& h　　黑牛缓缓转身躺下，挺翘的胸肌大幅起伏，脸颊泛着红晕，好不诱人。

$ V8 {( g# s2 }" I4 o9 {9 t　　程子牧满脸淫笑，用手搓洗黑魁的肌肉，这习惯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在此刻反而变得敏感，每当程子牧的手指走过，肌肉便随之抽动。
# |3 N9 Z4 d2 W/ |! O* |% D5 R. m
' T; x" N2 z+ W　　揉洗的差不多了，再冲一遍水，程子牧拔出毛刷，肆意搓洗起来，乳头是重点关注对象。
5 h2 V6 H' X6 {3 ?1 c) R8 M
- l! ], D/ ^. T" x* e$ H　　这个带有强烈自我认知偏差的男人，此时发出的声音也趋于本能，变成了沉闷的哼哼唧唧。
% q( D9 B/ G" G: b) r  D8 C
　　待程子牧将每块肌肉都刷洗干净，便一路向下，将毛刷打在牛鞭上。
: |! @3 u, D! @+ L3 @
　　黑魁发出惊叫，他抬起头，用疑惑又渴望的眼神看过来。
* G4 ^, {5 s4 R8 Y
　　程子牧只是又瞥了一样黑魁的脸，一手扯住牛蛋，毛刷压在牛鞭根部，从上到下，一而终地刷洗牛鞭。
( d  I. L; d' S2 O" A$ c
　　第一下，黑魁的肉体猛烈颤抖，第二下，黑魁把头一仰，“气喘如牛”，第三下，黑魁的身体再次一挺，马眼喷出一股清泉。
0 N$ z6 v: r: e9 S- A. ~
　　借着淫水的润滑，程子牧将毛刷往龟头上一按，开始奋力搓洗。
+ v2 }- s  M. X4 X- X
0 l4 h: Y) U; r6 G& Z1 r2 a　　这男人终于发出了哞以外的声音，他难以控制肌肉的收缩，粗壮的肉体时不时抽动一下，满是老茧的大手时而握住程子牧的胳膊，欲拒还迎地试图阻止他。
* d/ e# A1 j% T& B9 W
　　快感终会到达顶峰，黑魁双腿一挺，脚趾一抓，毛刷上传来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打击感，很快就塞满了毛刷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到他身上。

1 B; I" e- l2 n6 Y  t6 v* Z　　程子牧取走毛刷，黑魁的牛鞭还不知满足地跳动着，但精液已无力喷射，只会缓缓涌出。
7 l& G0 t' q) `" S, X* y5 P
　　黑魁浑身瘫软，气喘如牛，结实的肌肉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表情还停留在半翻白眼的状态。
3 [6 g7 W6 d$ x% J
　　看来又得洗一遍了……

贱狗舔脚

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