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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刚刚给我电话了。我说我工作比较敏感,不方便给他电话,他就把他的给我了。”乔建雄轻描淡写地说。 5 f) z; z! Y& Q) f5 V / x% `, Q/ _/ _白钢还是这么主动,他不会以为这个乔建雄是圈里人,想要发生些什么吧?难道是我想多了,他只是单纯对乔建雄的职业有好感? 0 n& i4 @/ O: Z4 } . y1 m4 c) l/ o没等我继续想下去,乔建雄继续道:“我局里那帮人总说我就认工作,没什么自己的生活。何倩也老抱怨我生活圈子小,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早撺掇我多交些朋友。今年过完年,我就打算改变一下,工作该做还是要做,但是自己的朋友圈子也得扩展下。前两个月刚开始打羽毛球,认识了几个不错的球友,然后就是你。”他说着,看了我一眼,继续着,“我觉得你挺好,有能力,还有孝心,单纯善良,又乐于助人。你就是有点腼腆,要是再放得开一点就好了。”6 _! _0 J% b+ \2 g0 \, p
' x7 v S# |2 O我被他一顿夸,有点摸不着头脑。便问他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他说:“你一个人在国外带团队,异国他乡生活本来就不容易,还要做好领导团队的工作,这没点能力怎么可能。而且刚刚你不也说,之前是在国内工作,后来学了西班牙语申请出去的吗?如果没有能力,你们公司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工作给你做。”他在红绿灯下停住,转头继续道,“你之前不认识何倩,帮她在机场解围,还愿意把你的行李腾出空间给她装东西,说明你没什么心机,很单纯。不过,让我对你特别感兴趣的,其实是你在机场见了我就哭了。”/ g/ _: ^* n: y. d7 N$ U
12-10 * n# d. y6 }4 Z8 V- L U 3 _0 U) U6 W1 y + l1 c. b, |# u. u) q“我以前并不信这个,一直觉得是封建迷信。有次我们去了个凶案现场,男的死在厕所,合租的室友报的警。我们查了很久,从死者的社会关系到财务状况都查了个遍,愣是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后来有天他那室友忽然打电话说,他一连两天梦到死者,说死者拉着他回他们租的那个房子,到了不进屋,而是拉着他继续往楼上走,去敲楼上邻居的门。等门开的时候,死者就消失了。他说会不会是死者托梦给他,想告诉他什么事。后来我们就去找了他们当时楼上的邻居,那人刚好在死者死的第二天就退租了。我们觉得蹊跷,就查这个人。也问了死者的室友,有没有和楼上邻居闹矛盾。他说没什么矛盾,就是楼上养狗,总在屋里乱叫。后来我们抓着那个家伙的时候,他说就是因为死者找过他几次让他管好狗,就因为这么点事,两个人产生了矛盾。死者上夜班,白天要在家睡觉,总被狗吵肯定有情绪。没想到因为条狗,把命没了。结案是我写的,但是我没把托梦这段写进去,不过它动摇了我的无神论。后来还有个案子。” + p1 R, Q; p. u2 n) U 5 Q- ~7 i I, I, E* V- O9 v乔建雄正说着起劲儿,我也听得入迷的时候,他电话响了。是他另一处房子的邻居打来的,说他家里漏水,把自家淹了,联系不上租客,只好给他打电话。他挂了电话,赶紧给租客打电话,对方不接。乔建雄看了看手表,一副没有跟我商量的语气说:“我得过去看看,现在时间还早,咱俩走吧,等我处理完,咱再找个地方吃饭。” ! m8 Q0 ?* h6 }1 r8 [- }" `* I1 s4 o
他开车的时候又给租客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边骂边开车,心里着急,车速和变道也比之前更猛。我想提醒他注意安全,但又觉得他不会听。9 j! s' ?( u% R, p3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