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原地心里想我怎么了,着急辩解什么。但真的是有点担心他生气,也不知道怎么个情绪,就是乱糟糟。转身回家,回到房间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想什么,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慢慢的睡去。 8 U" U. z( c: g( r
第二天醒来,是被电话声吵醒,我接起电话没好声的说:“老子睡觉呢,你干几把啥?”电话那头沉默一阵,传来超的声音,我走了啊,学校开始军训了,想我就发短信吧,随后就挂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既然醒了全无睡意了,点看短信一看是老师发的:“小崽子,又闹脾气了吗?昨天给你电话没接,有空给我信息,想你了。”看了短信,脑海里出现了超和老师的样子,俩人咧着嘴在对我笑的样子,我揉揉眼睛,心里堵着一块石头。心想:“都他妈的有事干,都想我,我想谁去啊!”起来,洗把脸无所事事的在客厅看电视,我爸从外边回来,看着我没好气的说:“干啥都不行,这他妈在家和爹一样的还要伺候你,赶快走,赶快服役去,看你那熊样”我知道我爸也是恨铁不成钢,从小到大对我很好,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好的前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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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的“无所事事”,每天游手好闲的混日子,这期间偶尔会和超发个信心,但一直没有见面,他也提出过“无礼”的要求,我只是半推半就,不是真心想拒绝,而是单纯的没啥“性趣”,为什么这么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大家上学的上学,教课的的教课,只有我这个目前“无业游民”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打飞机和闲逛,枯燥乏味,干啥都提不起兴致,毕竟那个年代,也没什么好玩的事情,这期间还发声了“非典”,人心惶恐。 , p: m& W" ] y/ i% ]5 k
超的警校在本地“山上”,其实也是市内,离我家也不远,有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也会上山附近去溜达溜达,隔着铁栅栏看着清一水的稚嫩脸庞,穿着警服在校园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至少也过个眼瘾,有时候趁着中午休息或者课间,我俩隔着铁栅栏斗斗嘴,我总说我是在探监,他因为勾引良家小伙被抓,终身禁止射精,活活憋死。他呢笑话我被草的屁眼变成大洞,感受不到爽的滋味。。。大家评评理多损啊这人,蔫坏不说,心思还歹毒。就这样,我俩以独特的方式“约会”着,不能说感情升温,至少也是“习惯”有这么个同龄人,彼此“关心着”。
8 q- x6 ~! H* b- ?4 _' c, [ 燃热的夏季逐渐退去,炙烤的大地也褪去火热,我和超在这一两个月里,隔窗相望,好像我的世界就是家、和去“探望”他的路上,这期间老师也“约”过我,我总有万般的理由拒绝,每次通话也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不知道是不是和大家一样,太过主动的“示好”,我反而更退缩,老师也每次在通话最后告诫我,别心浮气躁的,我懂也不懂,在19岁那个年纪,懂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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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我接到通知开始征兵前的体检,对于我这个“关系户“该走的流程也是必须要走的,心里忐忑也惶恐,还有一丝丝的兴奋,那一身戎装模样,自己幻想过无数次,可临门一脚时候我还是有些紧张,紧张啥说不出来,是那个年纪该有思维,对位置的兴奋,对未来的不确定。接到通知后,我们全家”如临大敌“父亲一直在打电话打点着,母亲在眉开眼笑的与三大姑七大姨夸赞着我多好,听得我夸奖的人好像都不是我自己了,看着家里其乐融融的氛围,看着家里人,心里五味杂陈的,毕竟还没离开国家,虽然我”野“,无论怎么混,都有家人这个避风港,要我依靠,想起这些眼睛酸涩,和家人说去看看老师,脱离这个氛围,假坚强本强就是我无疑了,家人催促我快去快回,别四处跑,明天体检得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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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钱,剪头在洗个澡”,我爸放下电话,将钱和洗澡的东西直接塞给我。我接过,看着我爸,想说啥没说出口。 ( t+ x. @! `% ]' y7 K# M
“你也是大人了,咱家的独苗,爸爸妈妈给你铺好路,你自己也像个样,要不我也和你去洗澡,给你搓搓背?”我爸装作没事样的和我说。 “孩子大了,自己有自己的世界,你老跟着干啥,看一辈子还不够看的啊,你自己生的儿子,啥样你不知道啊,别墨迹了啊!”我妈反而是打破了尴尬,扯着嗓门的继续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4 p! r% S+ O$ ^1 q/ ]9 {
“那我去洗澡剪头,你们别担心好了。”我站的笔挺,懂事的回答。然后踢个正步,像模像样的向大门前进,身后的家人传来笑声,关上门,世界突然安静了,站在门外良久,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原地傻傻的站着,麻木的、心里空空的。 , v) L, a4 w& ?9 c6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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