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修订版本by：阿仔（乡村/乱伦/直男/偷窥/轻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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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月帮忙的宣传栏弄得不错，还拿了个二等奖，老大却从没参加过系宣传部的工作，完全就是个凑数的，除了投票，他基本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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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 k, I2 k# B5 B刚好准备圣诞节，系宣传部就拿奖金组织聚会，去一家大排档宵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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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打电话来通知我时候，只有我跟老大在宿舍。

8 K2 @) G$ l( o) _# }# ^) Y我不想圣诞节留在宿舍看到老二，惹我难受，便在电话里答应去了，没想到老大听了一边在阳台晾衣服一边说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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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E* e3 e3 A“你不用陪你女朋友啊？”我问老大。

老大说道:“她…最近忙，我跟她从来不搞这些节日的东西。”

老大跟他女朋友几年了，从老大高一开始就在一起，比他要大一年，可是他女朋友很是厉害，没毕业就发了几篇论文，保研是板上钉钉的事。

! L/ T, P% B/ u" U) j0 Z我神秘一笑:“听说老夫老妻到了你们这个地步啊…就没有性生活了。”

5 x# h  F( i; y2 B" h老大呆了一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很快又拿撑衣杆装作要插我，说道:“你哥我的日文名，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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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不会是「根本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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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怒吼:“是「一夜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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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那天，我还是没有把礼物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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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9 j) Z9 J4 [4 Z3 b晚上我跟老大到了大排档，已经有十几个人到了，我正想跟老大说，别喝太多，我可不负责带你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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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4 S% x9 H/ _老大用手肘顶顶我，小声怒道:“搞老四的那个骚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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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真的，杨小佳也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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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狠得牙咬咬，可是提醒老大:“别冲动，不能露出破绽，悄悄搞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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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后，原来杨小佳是跟新男朋友来的，也就是系宣传部里的方师兄，我们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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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t8 j9 {" Q: k5 z9 m1 c我们故意跟杨小佳坐得很近，一直在灌她和她男朋友啤酒，老大本来就有点能喝，大部分的功劳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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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2 b6 U& O% r0 ]' t/ [“不行了不行了，小马，你山东人太厉害，我……”方师兄似乎难受极了。

他一站起来，扶着旁边杨小佳的椅子，我故意也站起来大力拍他的背问:“师兄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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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1 Y- \- U8 C1 s+ W没想到起了奇效，方师兄像消防管那般，直接把菜啊酒啊，又黄又酸又臭，喷得杨小佳从头到脚一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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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b0 J4 Y' _$ N$ Q/ m她尖叫着跳起来，狼狈极了。

  x' \. {1 I* _; T/ V我连忙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发送彩信给老四。


『圣诞快乐，彩信很贵，下个月给我充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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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l$ H, w% r/ i老四很快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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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圣诞快乐！下个月话费包在兄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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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众人都醉醺醺的，老大喝得巨多，走路都不稳了。

% ^0 M" C0 }8 x7 U% R0 }5 f& x0 k" z3 J我扶着他，他一米八二，起码180斤，重量都在我身上，我快疯了。

  t; C9 ~! @" f3 ~2 n5 C# _! A4 L他说着胡话，一直问我还喝不喝，我真想直接把他扔在路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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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k2 h. b# c9 f路边还没有计程车，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老二老四，让他们去校门口接我们，我自己一个肯定没办法抬老大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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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7 b$ j4 X5 z突然老大一把打掉我电话，说道:“你就这么中意跟查友奎发短信吗！”

我吓了一跳，手机没电拿稳，摔在地上屏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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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我的手骂道:“你们两个有咩事（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一定要偷偷摸摸！”

+ Q( t: Y& f2 [* S, v9 S8 e老大平时阳光爽朗，没想到喝醉了竟然如此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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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得我的手腕好痛，我只好说:“我跟老二能有什么秘密，你别发酒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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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脱了他的手，蹲下捡起手机，一看，黑屏了，完全没办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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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5 K2 N3 R5 y我有点生气了，老大好像也清醒了一点，他也蹲下来，说道:“对唔住啊…我…我好似饮醉了，我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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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h4 v% J% [9 O* `我不想跟他说话，我的新手机是开学才买的，长按了一下，也没有反应。


他用肩膀撞了一下我，我一下子坐在地上。

我忍不住拆穿他:“你真的很醉了吗？我不觉得。”

老大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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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1 m( ?- X! K  K: I0 m我继续说道:“你还有意识，习惯跟我单独相处时候说粤语，能有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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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低声说:“你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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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U, _% M, u% s1 ?我看着夜路的尽头，默然无语。

老大的声音在冷风中，失去了本来的爽朗，听起来粘糊又混沌:“我喜欢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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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更不想理他，我本来心情就很不好，老二这两周跟私下我零交流，手机还坏了，我把头埋在膝盖之中张大嘴巴，仿佛要把冷空气吃入肺里，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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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车声在路上碾过的声音，还想起了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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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一看。

聚会上的一个师兄坐着计程车经过，他摇下车窗，大声问道:“喂！师弟！上车！载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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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的后座，我们俩都无话可说，师兄在副驾跟司机一直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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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景色渐渐熟悉，一树一木，一花一草，都在告诉我，快到学校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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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老大叫道:“司机大哥…停一下，我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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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3 }. O: x/ D4 L# x, {* Q司机停车，害怕他吐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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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车跑向公交车车站后面的草地，我本不想下去陪他，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让师兄误会我很无情。


" n/ W7 q( Q$ t3 I1 C0 L我下车走向公交车站后，老大看到，喊道:“师兄，你先回去吧！快到学校了，我们走走，散散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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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r& S+ _2 c* I. r1 _# H师兄怕计费太多，立刻便叫司机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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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  R& u7 `) r; z7 o我只想早点回宿舍，没想到老大这样说，十分愕然。

( r6 s/ Y& k5 @' I! p我走近发现，老大根本没有吐，他用眼神示意，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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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他后面，越发不懂老大，可能他比我想象的复杂，并不是只有我看到的那一面。

我又何其不是比大家看见的要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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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闻到一股潮湿的水汽。

/ W0 Y$ |. n! r老大竟然带我走到了学校旁边的中心湖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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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湖边的草坪上坐下，我在他旁边坐下，拿出手机，又按了开机键，还是没反应。

他又道歉:“对唔住，我明天带你去修吧。”

. A! f1 _2 Y/ [' R0 j9 f我发脾气说:“你手机拿出来，我也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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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苦笑无奈摇摇头，掏出手机，刚好有电话来，他看了一下，把电话给直接挂了，说道:“快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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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过来，说道:“圣诞快乐。”

; C% E$ ?+ g* f' ?我见他服软，也不好纠缠，就说:“谢谢罗，可是我没有很快乐。”


1 {& g  M, z+ f3 i1 W& s: L他躺在草地上。

0 z* F! U3 j) H- E我也躺下。

. W3 S4 R( H! ]- X) M看着天上，想着老二说得对，没有星星的天空，看起来萎靡懒散。


% Z6 i9 I; I. [7 O& \: z* Z不知道老二在干嘛，这么晚了，他该睡着了吧，他又不过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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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话:“可是我很快乐。”

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吓一跳，立刻想弹起，却被他压得动不了，我害怕地说道:“马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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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想用手把他推开，他两手快去把我擒住，极大的力量压迫感，弥漫我全身。

% N! T# r3 S5 \$ t; n我从抗拒变成害怕，这个老大，陌生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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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B$ P$ s) N老大脸很红，他弯下身子，用额头顶我的额头，我看到他下巴的痣，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和男性汗味的混合味道，我甚至感到他的下身欲望抬头，恐惧几乎从我的灵魂渗透出来。

: Y4 u4 |! w# c3 p* {; v, ?“老三，你真矮，像个娘们，长得真好看。”

“告诉我，你天天跟老二发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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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 P1 o. ]$ b% T“你性格真拗，我很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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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啊老三，你……你快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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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似乎在发怒，也像懊恼，语气却更加多是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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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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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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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哈哈，求你别发酒疯，不然明天你酒醒了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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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用假笑和提醒来让他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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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如果不说出来，我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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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准备用尽全力要把他推开，他一句话，让我的力量消散。


2 L6 c& U" T1 u- T“是不是要像在窄巷小酒店那样操你，你才会满足？你才会喜欢我？”

1 n' n2 u+ @) \! _我如同五雷轰顶，全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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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隔壁的情侣…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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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9 l4 Z2 \7 a他还以为，我就是那个一直淫叫，被操到说不清话，十分不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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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 e/ ]- h" Q2 W6 Q; ?' n老大的下体很明显已经勃起，他的下体一下一下的在我下身推搡，可是我毫无反应，脑子里面只想着如何解释。

: ?4 M9 \6 S1 b8 O9 s- {$ |, ]老大说道:“我可能比不上那个男的，可是我也很想试试，我想看到你那天那个样子，我听过你叫，没看到你，我不甘心……你知道吗，这几日每天晚上，我都想爬过去你的床，老三，我想…我很想…屌你。”

/ I9 j9 g. T4 P. z5 G. v8 U我只觉得老大的下体肿大，在我身上磨蹭，我理智告诉自己赶快解决他，可是我的欲望也被勾起了，甚至觉得，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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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w, m& b6 u8 j* `老二又不理我。

! h) t0 k2 J& e, q老大身材相貌无一不是好的。

我都那么糜烂了，还差这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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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用手向下摸，摸到老大的裤头里，里面有一根蓄势待发的山东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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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受到了鼓舞，

3 a' A+ U) o5 ^" P( c% e" M" C, N把嘴巴靠近我的嘴了，

4 L; ^% W, d7 V* ~他那充满酒气的嘴巴就要碰到我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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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山东男人肉体，压的我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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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3 h3 K1 ~5 Y- o% [, V我以为他爽朗直率。

我以为他定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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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i& N, k  ?" x; z( f* g! V我以为他很爱他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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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4 K0 f2 a# v我以为他就是我们宿舍的老大而已。


+ h5 J5 }5 x4 |- \也难说，也许吧，这些都对，但是他又不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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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以为我们要亲上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6 d4 o6 x* K" @# U9 z' p是他女友特有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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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冷空气还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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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i& V5 X( e0 J" e4 G老大似乎整个人都被刺穿，回到现实，回到一个不允许他跨越禁忌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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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推开我，爬起来，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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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e1 y9 z2 P8 H“老婆，老婆，嘿嘿，圣诞快乐！”老大声音听起来十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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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从草地也爬起来，拍拍身上粘着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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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q9 P0 E手上在冷空气中，还有老大阴茎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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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2 v+ g  C) [6 O5 T8 ]“不是，我快到宿舍了……就我跟老三，没有女生。”老大在解释。

我走过去大喊:“嫂子，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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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感激的点点头，对着电话说道:“老三，老三，他声音听起来是有点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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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0 Y( v+ L( F/ |0 L3 |老大听完电话，女朋友的检查安全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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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5 K) [& _4 ]2 i1 w, `% T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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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 t* v7 O2 a' k0 x" E, z快到学校门口，老大停了下来，说道:“老三，我喝醉，失礼了。”

我不敢乱说话或者开玩笑，认真的说:“我也喝醉了，明天我们肯定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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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 S- ?+ }" C% R- P! H$ e老大声音不再粘糊，又变回清爽的声调:“去吧，他在等你呢。”

我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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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7 D# H7 H% e9 O! R8 |5 B' V老大用下巴扬了扬校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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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u4 }0 {7 o$ _* S老二竟然在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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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跟我走了过去，老大也不管我，直接边说边自己跑走了:“老二，你陪老三走走醒醒酒，我手机没电了，上楼给媳妇再打个电话。”



就剩下我跟老二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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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U4 ?, U- L- R1 ~又走在操场上，老二看了我几眼，似乎有什么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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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q9 d: B4 w6 d我知道他不善言辞，便主动开口:“你怎么在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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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不好意思地挠他那寸头:“老四说你们喝酒去了，我担心你们喝醉，守在门口。”

+ v# e$ F. n  J! n我笑道:“你不懂打电话吗？”

; i* l- X5 J* {1 v" m" Z5 i他苦笑说道:“当然打了，我担心死了，你的已关机，老大的一开始不接，后来在通话中。”

& D' J% N& @" Y8 D$ ^! x0 _! U6 [我点点头，把手机拿出来，我们很久没有单独聊天了，可是我不愿意去提起，便装作若无其事，轻快地说道:“我手机坏了，你陪我去海印电器城修呗？”

+ A9 b9 m% B, e' K他拿过来看了一下，说:“屏幕也有裂缝，嗯，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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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7 p* r+ e/ c' S他追问:“你喝得多吗？难受不？”


我多想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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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A* O. P6 G) k# \我看见你就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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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等我我很快活，

我这两周很痛苦每天看见你却像是行尸走肉。

4 h) Y7 J9 |% e* [( d7 W
9 I. ]9 X- Q9 ?' e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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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他不会提过去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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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抓抓寸头，停了下来，看着远方，像自言自语:“我不是在跟你怄气，我是在跟自己怄气。”

我有种感觉，老二有点不一样，我不敢接话，不敢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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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道:“老三，我几乎从没有朋友，你可以说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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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孤儿，爷爷还在我十二岁时候死了…我在黔西南最穷的地方，布依族，可能你听都没听过，穷得你无法想象，我从小……就很害怕外面的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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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歧视的眼光，是可怜我的眼光。”

0 P" ^9 X! k' J3 p5 P他拉了拉身上的校服拉链，上上下下滑动，拉他回去那些不堪的日子，那些从没醒来的噩梦。

“有些人会来福利院认领，他们都会嫌弃我年纪太大，你能从他们眼中看出的，那种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商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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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 |9 N: K* S3 F& B( e“同学和老师知道我是孤儿，有一种让我窒息的善意，也有一种让我无人问津的一样的疏离感。”

. y' ~8 P1 d9 ~' `3 g- A“可能是因为我只想努力读书逃出去，可能是因为我总是穿着同样的衣服，可能学校宣传总把我当成典型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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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5 f4 q9 Q# M9 ?5 \5 @8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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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K1 p- C他看了看我，“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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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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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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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比我的阿贵哥聪明敏感多了，本质却一般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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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3 ^4 O% Z# W. n  Y: y# Z我突然感到我被拥入了一个怀里，他的校服拉链头冰冰冷冷的，碰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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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L' v  ~7 T! C“老三，谢谢你，是我不对，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真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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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 `$ q) i我不敢回抱他，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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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松开我，他看起来很轻松，笑脸憨态可掬。

我从背包里，翻了一下，拿出一个塑料袋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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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D9 G2 C, f6 _- `) N1 X他好奇问:“这什么？”

. ~. X+ I; |4 ~! Q1 G# X, {我答道:“虽然过了12点了，还是圣诞快乐，这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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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_2 Q6 Z3 T他又惊又喜，立刻把里面的耐克外套拿出来，开心地说:“老三……这……你……真好，从来没人跟我过过圣诞节还送我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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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把外套套上，很适合他，他整个人很带劲，一直问我好不好看，我一直点头。


“老三，你早说，我都不知道要送回你什么好。”他似乎有点觉得自己不够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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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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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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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好好抱我一下当回礼吧，我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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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 o6 \$ z8 Z) t; i+ y我用最冷静克制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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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G# }. |2 J老二二话不说，一个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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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也环抱上他的粗腰，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肥皂味和新衣服的味道，结合起来，似乎是一个全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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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周的难受，似乎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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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抱越紧，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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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在冷夜中，开始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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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我跟老二恢复了本来的那种出双入对的默契，甚至比之前更好了。

0 w# k" L/ x2 A7 ^* _+ ^- l  c他很理所当然的接受我对他的好，对我毫无防备。

本来老二在宿舍洗完澡都是穿戴完整出来的，老大健身身材很好，老四是个瘦而有肌肉的男孩，老二则因为自己腰上有一圈肥肉和肉肉的奶子，绝对不会光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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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圣诞节之后两天，老大老四去打球顺面打饭回来，只有我在宿舍，他竟然光着膀子只穿内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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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材在发育男孩和男人骨骼之间，血肉骨都向着一个巨型的方向发展，内裤还包着一坨大包，似乎有什么巨物被扭曲在里面。

我看得两眼发直，眼神一直盯着他下体位置。


“水洗太热了，呼！好热！”他把秋衣秋裤放在椅子的一堆衣服上，寸头上还有点水滴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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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发现我如火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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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s" g+ s9 Z! {我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怕被他发现我的异样了，说道:“你内裤好旧啊。”

他一边用风筒吹头一边大声地说:“旧的舒服！过年我才会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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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s' C. v; c我想起之前我有买新的平角内裤，那时候很流行穿牛仔裤露出一点内裤边边，我便拿出来递给他，说:“新的，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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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般，去洗澡间换，没想到他转身便脱了内裤。

' M9 Y) Y) R8 {; `  ^他的屁股又黑又大又圆，屁股缝两边因为常年坐着，特别的黑，抬腿放腿之间，特别紧实，一点颤动晃动都没有，像两个大圆球，球体背后是他的蛋蛋，还有一锤而下的阴茎，可惜窥豹一斑，似乎看到很大，从蛋蛋下面冒出，他又立刻穿上新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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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M* _# w5 M/ `0 A% \7 Y他说道:“老三……好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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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穿L码而已，老二这个大屁股，肯定得穿XXL的，可是我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我用很专业冷静的声音回应:“可能要调整一下，你转过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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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屁股和大粗腿把内裤都撑得爆涨，很明显太小了，连他腰下的屁股缝都露出了，四角内裤下面又往上缩，边缘处挛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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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L3 m' u/ ~, S5 ^9 Y, z5 M: G
; K( c, E9 g$ ^6 T他一转身。

1 u# }/ P  F$ |$ U
我立刻难以镇定。


7 }5 h3 q9 S! c  F$ }好大的一包！平角内裤放生殖器的囊完全放不下，他的下体充斥着内裤的整个正面，布料似乎都因为被撑得变形而在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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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呆了，我从不知道老二下体这么庞大，忽然想到圣诞节那晚在操场老二说自己是布依族，我有点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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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旧的够松够舒服…”

  o& p4 ~- w9 w. E: c# ?! K* T老二一直用手指把内裤下面边缘往下拉，防止它向上卷。

% F! U( t. C- C1 k3 n我忍住心中的悸动，用手示意他过来，我帮他拉。

他害羞地说:“哈哈，有点冷，我…先穿件衣服。”

他套上了一件秋衣，再转了过来。
# K. A- g0 ]- U' m(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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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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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立刻就把他内裤扒下，或者把脚蹭上去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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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x2 d9 j' F3 E( o可是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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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帮他拉了一下内裤下摆，指尖触犯他的大腿内侧，一拉动，他的阴茎在里面也向下移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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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冰冷，他刚洗完热水澡的肉体炙热，我只觉得他的肉体似乎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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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喜欢穿这种的，真的好紧。”他一脸别扭。

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在十二月也手心出汗，我含含糊糊的说:“嗯…习惯了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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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向上移动，忍不住在那一包上轻轻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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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害羞说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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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 T3 c+ M' v; i& O# J我又点了一下，这次更深了，那种反弹的肉感，那种微涨的肉感，那种涌动的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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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拍了一下我的手，笑道:“哈哈！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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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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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装作开玩笑地说:“小妞，让大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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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5 p+ i% W7 x6 Q/ B6 S手也继续向前伸，这次我四只手指都按下去了，指尖立刻被一股似软似硬的肉嘟嘟的力量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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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3 ^. e3 K/ W* @) y这时候门口突然被推开，老大老四打了饭回来了。


老四叫道：“两个懒鬼，吃饭啦！”
1 e$ n4 l* L2 ?4 @8 `  a# M' E! ^
- M7 Y" r  `: O- t我跟老二的状态都有种被抓包的紧张，我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老二则手忙脚乱地扯出秋裤，可是秋裤太窄，他没办法一下子穿上，所以他只好冲进去厕所。
4 L7 e  g  X) y

, x" z! g# c. C, A老四问道:“老二！拉屎啊？！”

6 \7 A# y: w" C; f& S老二在厕所哼哼唧唧几声。
4 e- W& J" m8 C
' o0 |: T5 j5 m$ o* ?/ b4 L; d老四笑道:“不会是便秘吧！别把厕所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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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把我的饭放我桌子上，他穿着篮球衣，身上还有点汗，从手臂上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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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他一下，他腋毛都湿透了，健身的痕迹很明显，可是经过圣诞节，我对他有一种莫名害怕。


我说了一句:“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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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B' z4 }& s1 s. S3 L- H; h: q" V老大没有离开回去自己的书桌，我再抬头看了他一眼，老大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我，问道:“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6 i- o0 w' u. ?3 M$ u

“没干什么啊。”我控制着没有表情。


我知道老大在怀疑我跟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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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8 [, s, @* x( Z3 U可是我跟老二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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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很明显是个直男。

( Y. C' w9 O. x+ u我一想到这一点，便有点觉得生气又无可奈何。

lolipoper

元旦过后，我们四人便更努力了，很快就考试周。
0 E* i. J" ?' _0 z5 z+ W
我们都没有挂科，便开始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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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也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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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想给他发短信，但是又害怕自己这么粘人，很奇怪。
1 }5 x1 H& I) L* j- N6 r
* Z" J; @) v$ Q# ]每日我挂QQ，听到“咳咳”的上线声音，就觉得就是老二，只好对老二设置了上线提醒铃声。
6 l  }0 E' ]; ]3 C, b7 S" Q* o) o% s
* t# p) O) ?* A9 P9 l  `我甚至翻来覆去看老二的QQ空间，把里面的日志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几乎都是我们宿舍之前半年的回忆。

7 f* \( c5 w; J+ X# o, v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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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八日，除夕夜。

+ Q$ x5 m, t' i( Q8 g; T又过了一个年，又多了点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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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跟家人过节，吃饭之前，我给外公上了香，今天是他祭日，供奉上他爱吃的鸡仔饼和橘子。
  y) j' m' P  n


$ Q$ ^9 N0 j- D2 M. s& i+ r我在六年前的夏天暑假结束时候，为了得到不应该得到的人，想用一个枕头换一颗白头到老，犯下了人世间无人可原谅的罪。
4 N2 L2 A% n8 [
以至于我最爱的人在三年前，郁郁而终。
) c- W$ a" K% k% u% z* T# i# q. ~

0 N1 n$ i/ A1 @" }3 L7 E. |8 ~之后，我记住他临终的话，努力念书。

可是背地里极度淫荡萎靡。

似乎在两个世界中生活，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v# ~  ]( ^4 H" d2 Y+ Y. Q我付出了最大的代价，我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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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R) C. n4 a: _* X& T

lolipoper

  b- M' t& s0 H4 T* k吃完饭后，QQ上提前收到好多大同小异的新年祝福。
7 v, ~0 t6 [5 c* r  `" i0 q+ h
包括老大和老四的，我回了老四的，还寒暄了几句，老四说要给我带点家里的特产。
* h! x& a3 {+ {' q0 ?
老大的我当作看不见。


等到了十二点，阳台外面传来隐约有各种小孩叫唤和欢笑声。

2 c% X3 T: T* d" b3 `我心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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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梦，多新鲜。
1 Q& o, {9 ^* j3 Q) w
我眷恋地摸摸自己脸上微微凸起的伤疤，这是99年夏天，阿公留给我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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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灯火明亮，明明灭灭。
# |7 l0 \4 ^! [% \2 V  W
% |* P; g; s. l) R我坐在黑暗的房间中，

" N- f! w: \0 q) S% {看着老二的头像黑白，没有上线。

- x: t: ~3 o" k! s- f
% k# Z& {5 n# }2 t! s8 z" s) j我拨通了他的手机。


& |0 u+ X. V4 p" `. i/ `2 p克制不住再爱上一个人的冲动，这次我又要付出什么？

lolipoper

* D( P) s+ C9 k2 V- H8 j
+ m7 x' f7 t" p; r0 s) ~间章.第六十一章  老二


等待铃声过长，让我的心逐渐向下沉。



突然接通了。

$ x. _# {2 M6 ^. K“嘿！老三！新年快乐！”

1 e/ P8 m6 _( ]5 b) n0 G老二的声音轻松欢快，背景十分吵杂，还有摔炮的炸开，小孩子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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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新年快乐，你那边好热闹啊…”
4 T* W& j8 p/ U& `! w
; d9 p7 F; @( l“是啊，好吵啊！哈哈哈哈！”


$ A, _1 D1 o2 R$ {. }! ]7 R( N那边的气氛，跟我空坐房间的死寂，天渊之别。

5 B* s& x* j0 J" @* U“你们村子的庆祝活动吗？”我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语气开心一点。
6 q/ V) E- y: ]* a9 b/ e2 B" @) h
“不是！我在贵阳！不在黔西南！”老二大声地呼喊，想把背景的喧闹压过。

我十分吃惊，老二竟然没有回家过年，而且也没有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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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 ?; ]# I" A( N! i0 z, L0 G
“诶！你要电光棒？我给你拿！”老二大声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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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小孩大声叫道:“哥哥！我也要！”


7 T, u5 L, t# I3 _  w2 l/ @我听得一头雾水，我从没听过他说他有弟弟。

+ S6 P( w# u  n, q% j! x2 h% r* ~! _“老三！我先不聊了！我等下……再给你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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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h% W3 l6 N5 ^“好的，新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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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了。


9 |: O2 S  B8 f$ j* f" P1 K0 e我拿出PSP在床上看电子书，看了一会看不进去，常常打开手机，怕自己漏掉老二打来的电话。
) h2 T: F) d; H, G& s) S1 U, G
又打了一下PSP的游戏，实在是困了，不小心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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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j% i" F' W0 m# D一阵震动让我惊醒，我马上拿起手机，一点十五分了，是一条短信。
6 c% r+ e- J" t. {6 @" n# W/ M+ M6 _
显示来信人，查友奎。

( ]2 ^5 B9 o3 @* a  z3 O: V/ }『睡了吗？』

9 G1 S2 D1 ]: d$ ^# i. f4 J我立刻回复。
' T0 [) `& c" m4 @
『还没呢。』

2 s2 T4 J( C- A+ r% y; ~# N
老二一打过来，我便接起来。
0 Q# Y4 n2 R* ^( c+ P3 D' Z
% Z% \4 D" D3 Y! a, \  T  N, G
“这么晚还不睡？”老二的声音不再欢快，跟平时差不多，背景也是悄无人声。

0 y1 p: ~+ Y5 C$ D' d* ]4 o“在等你，睡不着。”我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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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U; u' A# s' Q- @# _“哈哈，我又不是大美女，还能让你睡不着？”
+ w" A9 V4 |2 P" [7 o
, s- J7 Z% B+ C* m( w5 U  \# l老二笑道。


: s' d& w( a: @他甚少开玩笑，听起来心情不错，只是他声音有点沙哑，不知道是喊多了还是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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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绝世大美人，不然我怎么在学校天天巴着你？”我故意用认真的语气说道。
1 S2 D( ^. w, Z' z7 a4 N
“哈哈哈哈哈哈！你个老三，真是！”


老二的笑声又憨又爽朗，我都能想象他的笑脸有多可爱，像我的阿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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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8 v% k  k* F! h6 M“你怎么在贵阳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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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8 W) k% ?% R1 }“有点事…在这边待到初五。”

老二没说是什么事，我也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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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 R' p& s8 f3 d我本来很想他，听到他的声音，却又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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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6 O. p+ d/ u, Q0 d“你过年做了啥，去旅游了吗？”倒是老二先问我问题。

4 a* E) Y4 o* h, a, o% H$ v- F# m$ u1 X我也尽量跟他聊些轻松的，还说了一些自己和哥哥小时候的过年趣事，逗得他连连大笑。


“你小时候真是鬼怪！”老二笑道。

“其实我也很乖的，偶尔调皮而已，我哥才是调皮鬼，我舅舅几乎一周要打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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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舅舅打？你外公照顾你们，不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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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外公不打人，几乎。”

“哈哈，我可听出了不对，打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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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提起这件事，又跟他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他似乎很开心我跟他聊天，比平时在宿舍要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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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3 T5 w5 h, F& C% c长夜漫漫，我们都不愿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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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w2 {2 h8 ?$ T" T聊到三点多，我们才结束。
! h. v5 h: p' b/ h& S( H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马上睡着，没想到，满脑子都是老二，他的憨笑，他的纯真，他的身世，他的倔强。


8 k, C( D) S1 g- m5 N
年初二跟家人们团拜完，初三我便买了机票，出发去贵阳。


7 v$ l# `0 U3 r, t8 I3 L9 h; _" J' u7 D没告知老二，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没去过贵阳，顺便可以游玩一翻。

* z* s  T3 G( U9 M/ J/ m
9 a  `+ u$ G) @: S! z: P% E' [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如果不是因为老二，我没有这个勇气。

2 D8 [+ w% R# L- ?5 @
. u$ v7 f3 V" \) K' Q- n到了贵阳，空气十分清新，虽然只有零度左右，我只觉得头脑清醒。

! F: ]1 E" {7 X8 v' ?2 o6 Z到了酒店安顿好，我便打电话给老二。

0 Y5 v6 q- L7 r( f2 H  T) q
$ \. n, Y5 I2 ^没想到，老二手机竟然欠费停机。

我一时之间呆了，没想到这种情况，早知道先跟老二打个招呼，我竟然连他在贵阳哪里都不知道。
4 ~, V* n+ D1 `. e2 I. D4 f, [

7 X9 @6 F! S: a( Q我立刻用手机QQ给他留言，他也不在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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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二号码充值后再打发现关机了。

# G- g& q* p! [2 A5 g. I又打电话给老四，老四也说没听过老二在贵阳，还以为他回老家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我对老二似乎不太了解，全然没有头绪。


夜色阑珊，气温骤降，我穿上了羽绒服，去了一家店，吃了个腊肉米豆火锅。


又香又下饭，我忍不住吃了三碗白饭来下饭，忍不住问了老板娘里面放的是什么，老板娘热情把米豆原料拿了出来给我看，还给了我一壶柠檬水解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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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K) z6 @2 c( B% [# C* E0 p) d+ _突然手机响起，我立刻接了，那头传来老二又大又显得不可置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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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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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O( y: k8 C5 C- g
看来他是看到我的留言了。

1 J$ L8 Z) |9 w" \: u3 d* B7 |我笑道:“还好意思说！你手机都打不通！”

老二有点语无伦次:“你在哪？我…我现在不方便，晚点去找你？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哈哈哈，我高兴坏了，你怎么来了？我手机是没钱了，那天晚上跟你通宵聊天，把话费花光了，原来我们校内网短号不能跨省的，我就想着反正没人找我，就没充值了。”

# s/ ?: E2 F* `" f, i5 _; C
# X/ H9 Q! Y& V, Y( R5 T3 a! Q# F+ r我听他一次过问了一堆，说道:“哈哈哈，你不方便走开，那我过去找你？”

老二说了个地址，我立刻结账，在一家卖手机的店里买了电话卡，拿了个硬币刮了卡片上的密码，又替老二冲了一百块。


1 u8 Q: r; H  b0 p7 g' ~0 F/ ?我杯弓蛇影，我害怕老二手机突然又打不通了。


2 _, H/ H; Z) h1 K. H8 P+ Z再找不到他，我可能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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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G& _6 P- |* g! ]打了个车，司机跟我说，新年加收十块起步价，我赶时间，不愿跟他争执，立刻应允。


( {( E; C: E* k: D
不到十分钟，计程车停在了一个老小区附近，我下车以后，看到了老二说的那家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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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e9 o; I& \8 N超市门口摆了很多过年物品，对联，各种烟花，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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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7 |/ x/ K  E夜色寒风中，老二就站在门口，外面穿着一件黄色的印着超市名字的马甲背心，里面穿着我给他的那件红色耐克外套，裤子还是旧校服裤子。

他在风中抖脚，搓着手，口朝手中呵出热气，看到我从计程车下来，立刻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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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G8 s2 s! P( f“老三！”


他笑脸傻呵呵，隐约之间，似乎是阿贵哥长大了一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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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过来就把我抱入怀里，就如那晚在操场一般。

( B" Y+ \. R# A4 a9 e6 d* u3 q“老三！你是真够朋友，第一次有人故意来看我！这么远！”

$ ]  p! i2 d: P他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也尽情地放肆地闻着他的味道，双臂拴着他的粗腰。

“嘻嘻，刚刚是你又给我充值吗？”他笑嘻嘻。

我在他胸前点点头:“怕你这呆头呆脑的，又失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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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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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要给回我钱，我知道，他再也没有把我当成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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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h' R# j. ~0 v我们松开后，他把我拉去旁边巷子，说道:“风太大了，别吹风，我们去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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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了我进了超市仓库，他朝一个中年人打了招呼，我礼貌的问好:“叔叔，新年好。”

那人说道:“奎子，朋友来了慢慢聊，吃的喝的算我头上，我出去外面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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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给我递了一瓶大白梨汽水，还拿了一些小饼干，说道:“刚那是老板，他人很好，给我一日五十块，我最近在这帮忙，赚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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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A5 B/ Y" n+ k% ?我瞬间懂了，老二家里没人，他穷得手机费都不想充了，所以过年还得打工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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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有一股刺痛，老二甚至比阿贵哥当年的境遇更差，我却连忙掩饰情绪:“哈哈，你出门遇贵人啊！”

; f# g0 p  V( m# A老二帮我把汽水开了，我喝了一口，笑道:“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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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P6 D" P. S! t' y! v: Y+ J老二像小孩般兴奋地说:“你也喜欢对不对！我小时候总求我爷爷给我买这个！”


% l/ m! w" l+ f, H/ S9 T) v我本意是说太甜了，可是不想扫兴，点点头:“确实很好，我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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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7 H& C' o! l老二又热情地找了几个我没见过的本地小零食，我笑道:“我刚吃完饭，你别再拿了，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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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把我背包打开，塞了进去:“晚点吃哈！宵夜。”


我问道:“你几点下班？”

老二说:“九点钟，还有两个多小时。”

我问他:“那你平时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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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指了指靠在墙角的一张折叠尼龙床，最普通最薄的那种，老二那么大一个男人睡在上面，我怀疑脚都要露出来，而且不能翻身。

我心疼老二，但是我表面不表露，我现在知道老二最讨厌别人同情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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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陪我啊，我这么远来，你下班得过去我那边啊，也不远，陪我吃宵夜，陪我聊天，陪我睡觉，哈哈哈哈，做个三陪！”

5 o6 l, p$ G5 U% R1 m# J) O8 p9 O我故意开玩笑，想他陪我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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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拍拍大腿说道:“行，我明天早上过来上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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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q8 L4 w5 j; p6 Z+ V他又问我:“你要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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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 C9 {/ j1 Y我打了一个汽水嗝，甜甜的，我说道:“想玩几天就几天，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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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B8 E. }# c( h  m老二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他的寸头头发长了，头顶发旋有几搓乱七八糟。

“我这两日…白天不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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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4 j. r6 O& y1 S9 Z7 A我若无其事地说:“谁要你陪？我自己要好好玩一下贵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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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迟疑地邀请我:“你不急着回去，初六跟我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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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8 Q4 [8 |; l& M( R我心里一动，微微发暖，我拍了拍他的粗大腿，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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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 A1 d# F9 E2 K! W" Z5 c我不想打扰老二工作，便装作离去了。

一个大一的学生，过年期间，在一个仓库睡，我终于有点懂老二，为何他那晚为什么要把话费花光跟我聊天，为何他见到我要拥抱那么紧，为何那一点点不需要别人同情的尊严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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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超市附近闲逛，等到快到时间，再走回去，看到老二在门口把摆放的烟花一篮一篮地拿回去，他认真又快速，我不由得想，老二似乎急着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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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 B4 \& W他背着那个旧书包出来巷子，我突然从背后掐了掐他的圆圆大屁股，心下暗喜，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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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g. R$ V! @0 A“哎呀！你这老三！小色狼！”他发现是我，笑着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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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他的胳膊，笑道:“嘻嘻，三陪女不许反抗，大爷我要你先陪我去吃个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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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f( C, o/ Q( |7 f) i$ H, |2 K他被逗得哈哈大笑，他习惯性搂住我的脖子，说道:“这边不比广州，这么冷，你也不围个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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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内侧暖烘烘的，刚好挡风，我心里更是暖暖的，直接靠着他的身上走，说道:“你就是我的大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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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住的贵阳火车站附近，我们去了一个美食城，吃了烤猪脑，再点一份脆哨炒饭两个人分着吃，又点了安顺裹卷，有咸甜口两种，我知道他爱吃甜，便把大多的甜裹卷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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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食量很大，吃完以后，竟然还能再来了一个韭菜鸡蛋煎饼，一串烤鱿鱼。

我完全吃不下了，用手机跟他自拍一张，发了去QQ空间。
! t& E2 c  I. s0 }
还把我的QQ签名改成:爽爽的贵阳。


到了酒店，我们各自洗了澡，我告诉老二不用洗衣服，放在椅子上就好，我明天帮他洗。

他说道:“就内裤而已，我外衣不算脏。”

4 T: n# D# V, i% K6 \' l5 `9 r他把脏内裤放在椅子上，我发现就是我送他那条，他从不浪费东西，不合身，他也继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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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o  a- d4 T  n. d/ x2 S躺在床上，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发现老四在QQ空间留言了:「出去玩不叫我，兄弟情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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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二还是那种旧手机，看不了QQ空间。

$ b' \5 q6 M  K1 {: y& Y便给手机递给老二，老二看了看，笑道:“下次你们仨一起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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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e) S: o- V( ^4 I4 T; d他突然说到:“老大怎么说话这么没头没脑？”

他把手机递回来给我，原来老大刚刚留言:「新年快乐，别把老二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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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S% U- }* V- S我把手机放下，说道:“肯定喝醉了，别理他。”

我清楚知道老大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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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D+ ]/ l7 b0 _: e0 ^确实，我今晚很想去摸一下老二的肉体，甚至他洗完澡穿着紧秋衣出来，那涨涨的肉奶子，微突的小腹，宽广的腰线，粗壮的大腿，还有胯下那不容忽视的大包，让我想一窥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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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大这留言，像一盘冷水浇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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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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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是个直男，我何必把他带到一个他不了解的世界，冒险把我们的关系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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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定决心，一定要守住老二眼中的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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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以后，老二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直想跟我聊天。

/ a/ ?3 f5 N3 d0 w/ U我想到他就在我眼前，我却碰不得，想到他的可爱憨厚，却永远不属于我，不由得觉得心里酸酸的，一天之内，我的情绪从逐渐高涨到直直坠入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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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不说话了？睡着啦？”

老二见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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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有点冷了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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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q0 W& ~4 ]- `4 M) D我用这个理由来掩饰自己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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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i! @  ~  V老二坐了起来，把我们两人被子叠在一起，又靠近我睡下，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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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用他的大脚，贴着我的脚，帮我暖一下。

) A) y) C7 u2 R/ R5 X“你脚怎么这么热？”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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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感觉到他的身子也暖烘烘的。

老二说道:“我这种肥肉三陪女，不就是为了让客人你暖床吗？”

我笑道:“哈哈，你每次打完球回宿舍，脚都是臭的，哪有脚臭的三陪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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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z: K  X$ I' C: a) d老二觉得又羞又好笑，一把抓住我挠了两下我的腰报复:“你这……你这嘴，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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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挠得心痒痒的，忍不住又靠近了一点他，他也不介意，直接就用挠我的手环住我的腰，两个都贴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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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他的肉身，又热又舒服，他的乳房的肉，下体的大包，都贴着我，可是他却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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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问你，我老家很穷，怕你去了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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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2 A; y7 Q3 I% w& r老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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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他:“不怕，我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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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安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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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v$ b) I5 A- H- C* v4 x9 f: g3 i2 J突然把我抱得更贴了，问我:“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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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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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伸手抱住他的背，我头贴着他的胸前，头顶在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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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2 L( [' \5 @- B# m他说道:“脚，贴我脚上。”

8 [( H8 H& j. m2 k% ^. j我的脚跟他的脚交缠，我们的胯下像剪刀那般，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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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Q: Y  Y0 t: C+ o: L- u8 s我心里难受，不由得有点想哭。

这个暖烘烘大身子，是我暂时借的，这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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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U3 J; |. M不知道以后哪个女人有这样的福分，可以跟他这样晚晚相贴，温情蜜意，知疼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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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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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 Z5 r) U$ e3 G* L6 \我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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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a5 C* y, H8 [5 l/ h在老二的怀里，借暖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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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老二发出的声音让我醒了。

我以为他在洗手间洗漱。

4 `7 R6 c6 C/ t8 B; ]1 Z. w6 I一爬起来，老二竟然已经穿戴整齐，而且把一袋包子和一袋豆浆放在电视机前面。


/ X# T9 ~$ m! Y6 Y+ Y9 F& H8 H“起来了？趁热吃早餐啊，这是破酥包和花卷，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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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  |; I/ a8 t/ \; B( T8 Y原来老二已经出过门了。

我呆呆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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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2 D% ~/ m/ h“哈哈哈，怎么像个呆头鸟？有点像小孩子啊。”老二笑道。

# [; n% o  }# A! w) X9 G5 |我抓了抓迷糊的眼睛，问道:“几点了？”

老二看了看手表，说道:“八点半了，我去上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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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下班咱们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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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玩注意安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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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子一条细缝，零下的冷空气钻了进来，我看着老二搓着手，穿着那件红色耐克外套，离开了这条街。

# Z9 k: Y# W% K, U$ O2 B我把窗子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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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昨晚没洗的内裤，就放在椅子上。

我把它拿起来。

白内裤被他的大屁股大鸡巴，撑得变得松垮了，阴茎位置，有一点点黄黄的尿渍，若隐若现的黄渍，诱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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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鼻子前，深深地闻了一下他阴茎留下的味道。

这才是我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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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白天我就游玩一翻，跑了几个景点，其中吃了一个花溪牛肉粉，真的惊艳到我了，齿颊留香，忍不住多买了一份回去给老二，没想到酒店就坨了，他也不介意，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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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Z# y$ @& J老二入眠前，都很自觉把两被子叠起来，直接就抱着我一个被窝睡，一点都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或者别扭。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来亲近，越是了解他，我越觉得自己的心，离他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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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贵阳回去他的老家，坐了七个小时的大巴，走走停停，我们晚上十二点出发，第二天早上才到，我晕车本就很严重，靠在他的肩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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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我似乎回到一九九九年的夏日。


我枕在阿公的大腿上，车子摇啊摇，我们在回去村子的路上，阿公的大腿间有一点尿骚味，他跟我说，老了，容易尿不尽。

( O7 F8 }3 z) s8 D  t我想抱住他，可是他却说他也想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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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x5 H* T  t9 }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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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f1 s! u  x) r# [可是我一抬头，阿公已经睡在二零零二年的医院病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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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塌陷。

4 s: I8 A$ Q: [9 E$ B9 q$ _身上的肌肉都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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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 a6 x$ c7 w" o; T2 @# \十分消瘦。


% Y2 j" Q) U) D7 }中医西医，医生都查不出他的病因，他身体一向健康，家人在门口跟医生讨论，都也不懂他怎么了。


只有我心里清楚，是后悔，愤恨，内疚，自责，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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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  n) \. d  i是我的放纵任性，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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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摸摸他，但是他的眼神，是如此抗拒，我又伤心又不忿，一手伸入他的被子里，抓住他病服里的紫黑色阴茎，那种我摸过无数次的手感，让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


阿公绝望的看着我:“阿仔，不要……他们还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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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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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e' Y1 z3 Z- e- j/ n0 [我偏要。

阿公是我的。

/ u) Q( |9 ^0 u% U2 k" O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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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n; _- M/ `/ y4 `突然之间汽车摇了摇，把我震醒了。

老二本来也睡着了，他醒了看了我一眼，吃惊的说:“老三！怎么了！太难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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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我梦到阿公，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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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d; u( I# S  i我擦擦眼泪，哽咽答道:“我梦到我的……外公了。”

说完之后，想到梦中他的样子，我又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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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慌忙用手帮我擦眼泪，安慰道:“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没事，没事。”


我点点头。

我知道，当然是假的，就是因为是假的，我才肝胆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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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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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我们开始坐小型巴士，坐了三十分钟。

再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偶尔有难走的地方，老二就用他的大手拉我一把，后来他怕我滑倒，直接便当我是小孩儿拉着我的手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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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q/ @  v4 S0 }. M5 Z老二的村子比我想象中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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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h! W2 `2 z& r; h冬天的阴暗，没阳光，让这个村子更加不堪，老人们都又黑又皱，坐在家门口用筛子，不知道在做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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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C% g3 Z. {5 E4 z& ^6 A5 V& H( g老二的家，更加是颓垣败壁。

) e2 @% e: i8 Z整间都是石头房，就是墙壁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室内墙面用泥和切成小段的稻草秸秆混泥土涂敷一层，泥和稻草混和增加粘度和拉力，涂敷不好的地方还会看得见冒出来的稻草节，有的地方更糟，时间久了产生斑驳小块小据脱落。

, ~6 Y- G, F. R. s" q( c老二似乎有点窘迫，我故意说道:“这个房子倒是有趣，我从没睡过石头房，嘿嘿，今晚我体验下。”

老二抱歉一般说道:“我们这边也没有商业化的东西，更没有小酒店，年轻一点的，都出去打工了，剩下都是老人。”
, V. E& V' q* ?& S8 I
& \' W2 f& _4 L我说道:“没事，真的，我看着倒是觉得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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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d5 C/ i( ]( b老二苦笑道:“老三，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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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q) O! g0 K& D6 J我心里一惊，确实老二最不喜欢就是别人这样，我叉开话题说道:“你多久没回来了？”

老二说道:“半年而已，我上大学前，回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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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房子里，地面是用泥土夯实的，感觉踩久了的地方挺光滑，但也有不平，略有起伏小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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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有木头桌子，木头椅子，厨房东西多些，有衣柜，有床，也有煤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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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怎么床在厨房里？”

; H; f; x/ \9 u( i* k他边笑边解释，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5 V' [7 d, ^0 Z“我们这边冬天湿冷。其实黔西南也有煤矿，一般烧煤做饭取暖。晚上睡觉会把煤炉封严，就是用煤炭和少许黄土混合拌成泥，封在炉灶火膛里，煤泥用火钳画个十字，正中插个孔。画十字是为了煤泥熏干后容易分开成小煤块，便于烧火，中正中插个孔火膛就会微微通气，火炉至少半夜有火种不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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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懂了，说道:“这样睡在煤炉前，整个晚上都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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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w, C& ?) W: l他摇摇头，笑道:“你倒是聪明，只是煤炉睡前做饭或烤火取暖了，睡觉无法靠它取暖了。晚上封了火，暖气始终都消散。所以后半夜火种灭了，会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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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d0 f! e% u2 i/ O& ]" z我自从九九年后，一向身子就常常冰冷，那一年滚烫的夏天，我也常常发烫，似乎把我这辈子的热量都烧没了。


% a0 D+ p3 u& W7 g我说:“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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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一边开始准备用煤炉，一边说道:“有我这大火炉，你怕什么？我抱着你睡呗。”


9 _' [# f7 m* R我说:“便宜你了，又能摸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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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笑道:“还别说！你真的挺好摸，在贵阳抱着睡，是舒服。”


我听了心里高兴，也开始帮他开始搞卫生，擦一下各种家具。


9 T2 ~, _4 D% y! W老二从邻居家借了一些煤油，煤，热水壶，一个玻璃瓶，还有一些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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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心地说:“刚好隔壁三娘说中午做了饭，我们可以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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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p, o6 Y# b' A" m& r* _# K我擦擦手，说道:“邻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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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3 N6 P2 ^5 a4 m隔壁三娘一家十分好客，为了招待我们，还加了菜，把他们家的一个挂在粱上的腊肉拿了下来，切了炒芹菜和辣椒。


他们家实在热情，一时说老二小时候有多乖，一时要我夹腊肉，我勉强吃了好多个，因为吃起来十分油腻，很难下咽，可是我不好意思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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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之后，老二把我带到他的一个发小查芳妹的家，芳妹跟我们一样才十八十九岁，竟然已经生了两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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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的男人是养马的，借了给我们一匹，原来老二是想带我骑马。


6 w: h1 r7 \; H$ U我开心得欢呼起来，芳妹问老二:“啊奎，你同学看起来就十五十六岁，是不是广东人都显年轻？”

* i7 {4 t6 o* f2 U& O) a老二不假思索地说:“不是，只是他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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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4 V) C' _! c, k老二先熟练地上了马，他本就高大，上了马倒是有几分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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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 v+ |* ]7 C他把我也拉上马，我坐在他前面，他驾马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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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一人一马？我也想试试。”

3 T6 p$ R4 |9 h我不满地说。

! D/ U5 y* I4 N5 v* G% I他在我身后笑道:“哈哈哈，你还想自己一个马？你那么矮，马都上不了，摔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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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 X" t  Y& q* A% J' B7 J3 i. ^我用手肘顶顶他，以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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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前一点，夹紧马身。”老二吩咐我。

0 j" c) e: N: a& T" e我才发现，一直在马上摇，我快整个人都陷入老二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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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向前坐，可是发现这样，就感觉不到老二的奶子和鸡巴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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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 o: p  E4 ~! m0 Y我便双腿放松，又渐渐贴在老二身上，而且摇曳的身体，蹭得老二的下体，似乎胀大了一点。


, p) R4 H& F& Z! X* J$ `上山的路，有点薄雾，我们的身躯在统一节奏里，老二忍不住用下体向前顶了一下我。

: r, K2 U9 v; {) V9 Q' y6 {我心猿意马，也用屁股向后有节奏诶蹭他。

: G! ?- i, n9 N& ~两人不再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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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6 k8 K& S无人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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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o% ]0 |1 ]; i% @7 e我只愿这段路永远不要结束。


. r; @2 P7 ^/ W' C! s( o天黑之前，我们把马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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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7 r1 L( K# M+ D7 {我一下马就腿软，差点坐在地上，还好我用右手撑了一下。

芳妹的两个小孩看了吃吃的笑，老二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扶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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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老二一眼，老二说道:“明天还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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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R5 N( I. t; l! i) p+ x我点点头，说：“好玩，我喜欢那种山风抚到脸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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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石头房子，我发现自己的手机电不多了，便问老二:“哪里可以插充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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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偷笑一下:“上次我都说过了，你发呆不听。”

他点着了煤油灯:“你看，这里面有电线吗？”

我环顾一下，确实没有，便抓起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没想到右手有点软软的，拿不稳，手机掉回桌子上。

老二问:“饿了？”

我答:“不是…好像是刚刚下马时候，手按在地上，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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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J% x2 `, c9 F0 x% l, a0 m老二过来帮我按了按，说道：“没有骨折，明天找点药草你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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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家里报了平安，说没那么快回去，我哥骂了我几句，我便不理他了，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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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似乎听到我哥的大嗓门，说道:“有家人关心，总是好事。”

7 j1 d1 J5 a8 s5 O6 l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老二不留在学校，硬要回来这个破石屋，因为，只有这里，他才能有一点家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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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_8 d  I/ m4 T煤油灯的火光，一直在抖动，我问老二:“那过两天，我手机要充电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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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0 s) l; U$ M; h老二说道:“可以去芳妹家充，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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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e2 N. g5 H. {1 ^2 _0 [1 }晚餐是我们带来的面包和咸菜，我本来晕车后胃口就不好，中午吃得又油腻，我没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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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老二烧了水，他便脱光剩下内裤，背对着我开始洗脚擦身体，我在后面欣赏着他的大厚背，后来他拉低了内裤，开始擦他的阴茎，可惜背对着我，我看不到。


, U+ L# ~  P3 f5 N& m擦完自身以后，他给我洗脚擦身，我本想自己来，可是我右手很不舒服，老二也不让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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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G) T1 X" b我便穿着内裤，披着羽绒服，坐在床上，他细心地帮我洗脚。

" B* @0 G' u$ w1 I/ |“你脚真小。”他说道，“你穿多少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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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码……如果大点的，就得39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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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双脚摸了又摸，好像玩具，我笑道:“喂喂喂！很痒！”

8 O& c- L0 x7 [' w他就开始用热毛巾，擦我的脖子，我的身体，我的腋下，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阿公照顾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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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r9 i- I4 Y+ E' N“内裤…脱不脱？鸡巴不洗一下？”他问道。

. |, X; [4 R/ Z+ d- F+ ~- T6 K我内心七上八下的，想答应，又害怕自己在他面前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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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6 H1 M5 v% O9 F" A& [他见我不说话，把我当成害羞，笑道:“你原来也有害羞的时候。”

- U) C0 n5 ]- R& y& m' b( w. e他蹲下洗了洗毛巾，递给我后转身，说:“自己擦，擦完我再转过来。”


我便拉低内裤到膝盖，用毛巾擦了擦阴茎，再擦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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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e" E9 s- M0 D" h& P7 J“哦！嘘………”我的两边大腿一触到热毛巾，刺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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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忍不住转身问:“怎么了？”

# d, N% C; j2 b9 l; R/ m我也顾不得害羞，说道:“我两边大腿内侧好痛！”

老二拿起煤油灯一照，我两边大腿皮肤上都有一些破皮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有点点血印。

& ?) @8 g. K. p( B8 w  n, N; j9 z' P7 l
' V) b5 }/ [- e6 W; n4 ~+ U老二皱眉说:“你这是……今天叫你夹紧马肚子，你偏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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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G( ~+ \1 k$ G: f他或许是想起自己硬了还顶我屁股，便不再说我，红着脸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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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今天的确因为想碰他身子没夹紧马肚子，也不好辩驳，只好说:“老二，我知错了，别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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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2 Q! P: v9 Z' X2 A“我是去隔壁三娘家看看，有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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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q9 b3 j2 |( \+ }. B# v% a他门边露出半张脸，轻笑道:“你还会撒娇？倒是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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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D  T/ k5 s
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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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很会撒娇，只是…阿公去世后，我再也没有撒娇过了。

有一部分的我，三年前死去了，今日在老二面前，仿佛又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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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期间，感觉屋子两次入风，老二已经一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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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7 J6 X/ W9 d/ Z4 [; ?他把煤油灯放在床尾，蹲下，摇了摇手上的药油，说道：“忍着点，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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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他刚刚说我撒娇的话，笑道:“我偏不，痛我就抓你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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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还摸上了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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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喜欢我撒娇，少有地调笑我:“不听话，我就抹到你鸡鸡上。”

- I; z1 P  [; I. G( j3 `+ D( h) V0 X1 I  L我才想起自己的阴茎一直露出来，连忙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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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我都看光了，如果你是女人，就嫁不出去了。”他笑道。

我笑道:“哪有这么封建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带这个的！而且嫁你？你只懂念书，没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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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 S# `, a8 C他知道说不过我，便直接往我腿上抹药，痛得我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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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J) ^- {8 u3 L3 @“看你还嫁不嫁？”他抬头看我。

& n. S+ d. B! h& W- N+ m他寸头已经不见了，头发略长，毛毛躁躁的，弯弯向下的浓眉毛，单眼皮可是眼睛颇大，圆圆的鼻头，厚厚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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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假意说道:“握草，强抢民女啊，只好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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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听了颇为得意的样子，他细心地帮我涂药，而且还边涂边吹气，那药又辣又冰又刺激，他这一吹我更觉得阴毛和阴囊都被他吹的痒痒的，已经快二十天没性生活了，我的阴茎在我手底下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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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煤油灯灯光很暗，老二也只顾着涂药，我两手上下渐渐撑开，整根都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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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n5 ^9 G- J+ X4 z他涂完，说道:“别穿内裤了，不然药立刻没了。”

我裸体躺床上，他帮我盖上被子，去翻我背包，问我穿什么衣服睡觉。


幽暗中，老二模模糊糊，似真非真，像是阿贵哥，又不太像。


我鼓起勇气说:“我…睡觉就不穿了，我怕衣服带不够。”

老二笑笑说:“不行，肩膀会着凉的。”

我举起手，说道:“屋子蛮暖和的啊。”

- T) h. K$ x8 n9 v1 q" V, Q' N老二却说:“你忘了？后半夜火灭了，很冷的。”

我扁嘴了一下。

6 w) y1 h& z6 K8 k* t老二幽幽地说:“说出来你别怕，我爷爷有可能就是冷死的，早上起来，已经冰冷了，救不活了。”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二劝道:“老三，别任性，睡觉穿个衣服吧。”

) a! n* S+ q3 t* Z5 d9 N我便说:“拿个短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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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我包里抽出一件短袖，扔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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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上床睡了，谁知道他又煲起了热水。


! ~9 A% E9 F' F( V% A! X2 L9 |煲好以后，他拿出了那种医院打点滴的盐水瓶，带胶帽密封的那种，把烧开的水灌进水瓶中，盖上胶帽，他摇了几下，竟然一点都不会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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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3 S. i, |) I4 @$ S3 w& D他再把热水瓶放入一个毛线织的套子里，塞进被子里我的脚下，我立刻觉得被子里的湿冷感消失了。


% a& d: E5 Y9 T' L, ^: X/ |他见我好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真怕你冷，今天在三娘家拿的，我们这边的人，在医院打完吊完盐水，都会把瓶子带回家，物尽其用，做取暖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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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到只剩下内裤和秋衣，钻入被窝，然后把我们的羽绒衣再铺在上面。


) C# w; X+ C/ e他一躺下，我就觉得背上有点风进来，这个被子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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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说道:“过来。”

我乖乖地又躲入他怀里，他用手扯了扯被子，我背上的凉意又没了。


9 l" l7 Z% v7 v% A& ~! ~4 Q; n前两晚我们也是抱着睡，今晚抱起来，很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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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晚我没穿裤子，我感觉自己的大腿跟他大腿交缠，肉贴肉，彼此的腿毛都在撩动对方。

而且我的大腿内侧特别刺激，药油的薄荷感一直驱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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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内裤里那坨大包，又软软地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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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7 ^6 _. K, {' M. ]/ u我头就在老二的腋下附近，没洗澡，他身上有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不好闻，也不臭，很难形容。

! J$ f) \! `9 t我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直直的，差点碰到老二的大腿，我立刻向后躲了一下，屁股就跑到被子外面了，凉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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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x$ A3 @) g. N" J" V老二怕我着凉，一手摸到我屁股在外面，强硬把我按回去被窝，我的硬鸡巴捅到他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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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极了，只怕老二当我是变态。

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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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3 w2 `4 t4 J昏暗中，他直直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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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N5 J2 B9 S, W% S6 \  M8 O)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老二这般看我，我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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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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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6 H9 t# ?4 j5 {$ V间章.第六十二章  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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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得身无立锥之地，好害怕老二骂我变态。

我硬着头皮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是那个药有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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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躲开，没想到老二用力抱了抱我，说道:“我不介意，别动，别着凉。”


! \7 l* b: D0 K8 p说罢他还用脚把那热水瓶子滚到我的脚底，让我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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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软下来，越是难以自控，甚至更加硬了，甚至觉得老二的腿毛，老二的味道，都在勾引我，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流出了一点液体。


那个十九岁的年纪，一点刺激就能硬，老二的肉体紧紧贴我，几乎是在挑战我的理智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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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下去，想调整一下自己的鸡巴，不让他戳着老二，我一摸，老二竟然就误会了，他以为我想打飞机，他双目在昏暗的煤油灯光里显得特别疑惑，可是又瞬间释怀，甚至他还也伸手进去被窝，顺着我的手，去摸了一下我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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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F% |3 O% q/ V我大吃一惊，我说道:“老二…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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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2 d% g0 o老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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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7 n& C/ l& H! Z他似乎思考了一下，说道:“老三，除了我爷爷，从来没人像你对我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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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留言说你在贵阳，我哭了。这么远，竟然偷偷过来跟我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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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在学校时候，就觉得你对我特别好，跟你对老大老四不一样，我以为你跟我投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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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却是想得清楚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脑子里犹如平地起雷，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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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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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C9 U- I! k& G' G“你不用害怕，我不觉得你奇怪。”老二被窝里的手，本来碰着我的鸡巴，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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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宿舍聊天那晚你说，你跟比老大还高的人做过，我那时候就想，比老大还高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两天我懂了，那是个男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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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 \% Q; p他见我不回答，也不催促，继续说。

“我这半年在学校跟你说的话，比我这辈子说过的都多。你可能不知道，我爷爷死了之后，我几乎不想跟其他人说话。”

# ^1 s+ [  G) ~, L% i2 r: G' [老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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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他，阿公死了之后，我也想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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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f' D5 A$ S7 l% K“我很多跟你说过的话，从没对其他人说过，不是我自己的私事有多了不起，只是，我只相信你。”

4 J1 s5 A6 c3 Y/ u% ]“你喜欢我，没有错，是我的幸运，我想得很清楚，你不是女孩又怎么样，我不觉得有任何一个女孩，能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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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认真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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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 u% \他的眸子，坚定又温柔。

我颤抖着手，在被子底下想去摸老二的下体，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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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 h/ X9 q+ n  q1 e% P老二的手感到我的手在动，他竟然抓住我的手，摸在他内裤上鸡巴位置，他说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刚刚说娶你，不是骗你的，我是真的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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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5 I4 X* m- H2 j9 j4 R我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我变态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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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 p3 x( p1 O& I& A9 \老二笑道:“哈哈，你终于肯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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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y( C- g" i; g- r7 u' X) p; n% h他摇摇头，坚定地说:“如果有人敢说你变态，我一定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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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嘴唇接近老二，老二知道我想干嘛，笨拙地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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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了极大的鼓舞，手从他的内裤外，伸入了他的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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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阴茎又厚又长，虽然没有勃起，可是已经让我一手不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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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觉得不好，我们就停下。”我怕他后悔，便如此说道。

老二摇摇头说:“不要停下，你想怎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老二的表情似笑非笑，似乎在嘲笑我对他的坚定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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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下拉了一下他的内裤，他的阴茎如同一根紫茄子掉了出来，他立刻配合，自己用手把内裤继续向下拉，再用双腿把内裤踢出被窝。


我揉了几下这根大茄子，手感绝了，又肥硕又厚重，跟老二本人很是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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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也伸手摸了摸我的硬鸡巴，他手法生硬，可是却十分坚定，没有一点退缩或者厌恶的意思。


我把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又轻轻摸了他的阴囊，他却没有硬起来。

' s" g3 @7 A( ^8 X他不好意思地道:“我平时…很容易勃起的，今晚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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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 E9 R) A我知道，他是直男，我这个肉体对他来说，没什么性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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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入被窝中，他在外面笑着问我:“怎么突然又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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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被窝里笑道:“我是要吃宵夜。”


然后把他的鸡巴头含在嘴里，慢慢沿着龟头的边缘去用舌头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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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 k  e8 r$ a6 P老二立刻就说:“别别别！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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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不理会他，舌头在龟头表面扫荡，扫到马眼的位置，认真地吸了一下，又开始从马眼开始轻吸，吸的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到整个龟头都吸住，一放松，嘴巴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 |) _; M8 d  q! V老二舒服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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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T2 f" e7 p$ Q8 V我的双手开始扯他的秋衣，向上脱，他也意会，立刻把自己秋衣脱了，我摸着他的肚子，还有腹部一点点卷毛，再向上摸他两个椒乳，乳头尖尖的，我手指快速滑动，把他乳头当成开关，不停地晃动，他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乳尖的触感从柔软变成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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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舒服地发出声音:“嗯……操，老三，你…你好懂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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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巴还吸着他龟头，心想，还早着呢。

* }: X, h8 Z( R7 Q, I我舔着他的鸡巴，开始用舌头卷来卷去，把他的大茄子当成准备要拿去烤了，先刷一层烧烤酱，前前后后，整个柱体都不放过，他的阴茎终于微微硬了，那厚度被下面的海绵体顶起，我见机不可失，开始舔他的阴囊，靠近后舔中带吸蛋蛋，先含了一个，又含另一个，最后，两个一起含在口中吸吮着，勃起的阴茎直接贴在我的鼻子和额头上，他在被窝外不停害羞地轻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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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啊……我的蛋啊……老三，你……啊……对！对！对！舔我的蛋…”


4 P2 h+ a) O- D' k老三的阴囊被刺激得鼓了起来，涨涨的，那大茄子已经完全硬了，不过他阴茎勃起以后并没有膨胀很多，还是基本维持本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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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伸手下来，摸我的脸颊，摸到我脸上的疤，他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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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_: w! e: l我又开始进攻他的阴茎，不止头，努力地把半根塞入口中，塞得满满的，同时又用舌头横扫千军，刮雨器一样不停摇摆，他的鸡巴太长了，我根本就含不到根部，最多只能含到三分之二，喉咙就已经被顶到想干呕了，于是左手紧抓着下半部，头开始一上一下的给他做起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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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操，老三！”他没有性经验，第一次被深口，舒服得不得了，语气又惊喜又开心，平时不说脏话的他都忍不住飙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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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里舔到咸咸的味道，他马眼处有丝丝的粘液流了出来，我知道，他的身体，终于被我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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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头从他的阴茎开始往上舔，滑过他的阴毛，他的腹部，终于碰到了他那硬了的翘乳头，连忙张大嘴把这个我想了大半年的椒乳含进了嘴里，几乎同时老二把我大力抱住，鸡巴贴着我的胸口磨蹭，一副有力无处发泄，想用硬了的大茄子来撞击却不得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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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W$ p8 i. `) D我吻着他的乳头，时而轻咬这个乳房，时而吮吸那乳晕，又不时的用舌尖挑动，使得他不停的颤栗着，微张着厚厚的唇，发出男孩变成男人的成熟低沉呻吟，与我满足的吮吸呻吟声混为一起，我听着觉得极为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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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也没停下，继续抚摸挑逗他的鸡巴，每当我稍微用手把他根部往上托时候，他的鸡巴都被挤出一点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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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I( L# k' z5 ~“爽吗？”我在舔吸的过程抽空问他。

1 I# e& t2 n) w; \2 M6 a! Q) Z老二诚实地说:“好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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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面对面侧躺，我突然压在他身上，他平躺了，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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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_; w$ u+ W; q% y0 p3 p又趴上去舔他的乳头，大腿则直接压到他勃起的肥鸡巴上，一会磨动一会挤压的，搞得他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我俩的鸡巴前面不停的淌出淫水，把我的大腿和他的阴毛都给弄的湿湿黏黏的。我一边舔着他的乳头，一边抬头看他，他竟然没有闭眼了享受，反而也是看着我，他顺了顺我乱了的刘海，又弯脖子，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0 a4 _1 d0 v, a/ m3 ~我内心一阵悸动。

我问道:“要不要插我？”

“插你？”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 k+ z! ^6 N- H8 L, G/ b, T“插我后面啊…我知道你以前没和女生做过，你连小黄片都没看过？”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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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G" ^& t/ s. i3 x! }  j- `“想过，没看过，没机会。”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屁股上抚摸着，逐渐的滑到我的股沟里，在我的屁眼周围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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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这里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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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5 j$ @; J( t  j“你试下，很爽，如果你不喜欢就停下。”

“我都听你的。”

老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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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润滑油，也没有避孕套，不过我下床从我的书包里拿出来一支蛇油膏护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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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l9 n  _/ R' k; c5 w) g我爬回床上，挤了蛇油膏入自己的屁眼里，用手指推入，一个手指进入扰动，老二好奇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有点害羞，我这个姿势像是在旱厕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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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释道:“润滑的…让你容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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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Q" p% G3 ]1 F老二点点头，他看着我的裸体，还有我的硬鸡巴，他似乎有点不是十分适应，他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


9 B3 N" C+ t2 b; i# j4 _* t. r# C我心里一惊，一种慌乱在心中隐隐升起，可是我又硬生生压下去，一头凑到他的阴茎上，又舔又吸，还发出“嘶…嘶”的淫荡吸入声，老二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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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 k1 `, u3 r同时我的手一直在猛抠自己后面，想尽快变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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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老二什么都没试过，我应该探索一下他所有的敏感点。

“老二，抓下腿，抬起屁股。”

他不明所以，可是还是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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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J9 t" S. M7 ?. }他的大黑屁股被他自己抬起，阴茎指向了他自己，阴囊朝天，屁股缝有两排黑毛，中间隐隐有一个皱褶圈圈，神秘又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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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F3 q- N! n8 A$ |3 b我趁其不备，一头埋了进去，舌头直捣黄龙，在那皱褶上狠狠舔了一下，就听到老二明显的“嗯！”了一声，然后身体像打尿颤那般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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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敏感让我兴奋极了，我用舌头在他的屁眼周围不的打着转，老二激动得胡乱扭动。

“嗯！嗯！啊！啊！”的乱叫，屁眼也在大屁股缝里急剧地张合着，似乎在欢迎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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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别……舔…啊！痒……啊……”老二叫的有气无力，却又有一丝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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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停吧…”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却看到他也在笑。

老二说道:“我们俩姿势都很丑，都像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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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g/ g& w, o6 M我笑道:“那我们不玩啦，结束，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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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逗他，他用脚把我的头往下推，这时我明白了，他是要我继续帮他舔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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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痒吗？”

“痒，但也舒服，快帮我舔…老三，真的很爽…”他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害羞又沉沦，这个样子太让我想捉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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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舔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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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我后面…我的屁眼…快点…”他红着脸，抓着自己的大粗腿，硬着鸡巴，露出毛屁眼，喊我帮他舔屁眼，对我来说实在是像是做梦一般。


这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一头冲入毛缝中，舌头重重地在他屁眼周围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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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6 r/ V' C“嗯！痒…好爽…好痒…嗯！嗯！啊……痒啊…”

. o. ?; B) J- \我都不知道他爽多还是痒多，不过看他样子，应该是爽到了极点吧，鸡巴没有软下来，屁眼还不停的开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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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舌头开始他屁眼周围揉动着，然后往两边推，使他的屁眼张大开来，一个幽深的黑毛肉洞就在我眼前打开了，隐约可以看到粉红的肉壁，我把舌头卷成一条往里面顶进去，然后在里面不停的搅动，老二立即大声的呻吟起来，叫的声音变大了，不过他还是很压抑着，明显有一丝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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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 U# a6 ]1 ~. N# Q. V“嗯……来……老三，再来，嗯！操！你好会舔！啊………”他的把屁股不停的往上抬，仿佛嫌我的舌头顶的不够深一样。

( a! w" I4 E2 M  {+ A6 j/ A: c“嗯…深一点…好痒，深一点…”

; e3 E  {3 a: ~4 d我已经把舌头尽量塞了，他还是十分欲求不满。
& Z: J- d+ Q  p1 d0 T: M5 a) R! F
, \% b/ p( y. v8 [; `2 I% K我突然不舔了，变成吸入，老二“哇！”一声大叫，舒服得屁股扭动，我自然是不放过他，吸得潮鸣电掣。


我放缓节奏，吸舔交替，老二舒服得黑黑的身体都微微发红，我一抬头，老二的阴茎流了一大滩淫水在他小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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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o# I" q! B6 v* x我感觉自己后面松了很多了，便用双手按下他的两条粗大腿，他的大茄子软躺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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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舔了一下他阴茎，他又硬了起来，涂上蛇油膏，我抬起屁股，伸手过去握住他的鸡巴往我屁眼上引，他配合地试着顶了一下，没有经验，没顶进去。我后面也有点敏感，便拿着他的大鸡巴去磨蹭我的洞口，我会爽得阴茎一动一动，老二也想我舒服，便摸上了我的阴茎，前前后后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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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龟头磨我洞口磨的我心烦意乱，我便说道:

& R; n1 `; ^9 e8 {$ ^7 k: o# M“好痒…老二…快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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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抓着他的鸡巴往我屁眼里塞，不过他的大茄子太大了，光靠我自己肯定没法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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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V5 t# Q. _) Y' k5 D  ]老二也是忍了够久了，在我把他的龟头放到我的洞口时候进去一点时候，他用力一挤，我只感到后面一阵剧痛，他那龟头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 B8 r- H# I" [  F+ P( Q“好疼！”“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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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b( P2 R) R我和他几乎同时出声，我抓着他的鸡巴往外扯了一点。


% s: O1 e! \, y" |4 M& _6 J" Q“你不要动，我适应一下，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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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乖的任凭我摆布，把鸡巴稳住，我后面一放松，感觉好了不少，连忙吸了口气，一手在鸡巴根部猛烈的揉动着，刚才他这么一插又一停，他鸡巴都软了不少，不过很快的在我的揉弄下就又硬了起来！

我知道，因为老二在性方面，是很直的直男，他无法从我的裸体中得到视觉快感。

; |2 |* ~7 i8 j  V& [( ~3 m+ j4 w我抓着他的大茄子再次往我屁眼深处处引，他这回并没有急着往里插，而是问我好了没有，我点了点头之后，他才用力一挺，他那硕大的龟头连同柱体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屁眼，两个人都吸了口气。

他看我表情有点痛苦，就想把鸡巴往外扯，不过我却抓住了不让他退出去，反而让他全部插进来，长痛不如短痛，倒不如让他一下子插进来适应过了。

% a4 m6 h! u) Q" e2 J! l2 `, x0 M# S“插进来，老二…全部插进来！”

7 }; N/ _3 ~  `他也忍不住我后庭肉洞的诱惑，立即用力一顶，我只感觉到好像一条烧红了的铁棍贯穿了我的屁眼，热辣辣的疼，我连忙向前一点，双手抓住他的大乳房，不让他动，“让我适应一下……你的太大了！”

5 ]$ V  n7 w  S; }; {. n“很疼吗？太疼就不做了！”他皱着眉心疼地问我。

我一边刺激自己的鸡巴，想通过快感来分散注意力，一边摸着他的鸡巴和我屁眼交界处，发现他真的把整根全部插到了我的屁眼里，一想到我从此以后就算真正的拥有老二了，内心不禁开始激动起来，似乎疼痛都好多了。


这时候，我的前列腺似乎被他顶得痒了起来，他的大茄子适应了让我感觉到充实无比，但是却无法止痒，于是我说道:“老二……操我！”


* o2 W: {* n/ A( @/ {$ v3 b+ q老二第一次插人体，其实早就已经忍不住想动了，刚才顾及到我的感受才强忍着没有抽动，这时候听到我可以了，立即就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他的大茄子实在太大了，他根本不能整根抽出来，只是抽到一半的时候就又插了回来，速度却因为这个原因提高了不少，活塞运动一样在我屁眼里磨动，刮得我的前列腺超爽，我鸡巴上的淫水冒个不停，我也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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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老二你的鸡巴好大…是不是你们布依族都这样？嗯……好难受，干死我了…”

老二听了我的污言秽语，更加用力向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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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4 u+ V* X“对…用力插我…好大…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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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大屁股一弹一弹帮助他向上操我，一下比一下用力，“老三…你的后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哦…”

这一下他的叫是我故意收缩屁眼夹了他一下，爽的他直打哆嗦，他狠狠一顶，整条鸡巴再次完全插了进来。

$ v9 y( c7 p! d" W: X( J' q我被他这一顶，前列腺那点又酸又麻，差点就忍不住射出来，幸好控制住了，双手抱着他的奶子猛抓，揪他的奶头，然后屁股尽量的往他身上坐，恨不得把他的副阳具连同阴囊塞到我屁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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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4 W; z5 H7 F# N8 H1 K老二被我的下压夹紧和玩奶头折磨得直发抖，一直低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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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好舒服…嗯…老三，对，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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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8 N2 z3 e3 R" v1 ^" e3 b% b我夹了一会累，终于没办法蹲着，便膝盖放下跪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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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见我累了，他开始主动大力，开始向上狂插了一阵，顶得我摇摇欲坠。

! e9 c' f: O/ \" p“老三，是不是累了？”

我满头大汗，他又帮我向上拨了拨刘海。

我趴他身上，气喘连连，说道:“要不换个姿势，你从后面进来吧…我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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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轻轻温柔地拔出鸡巴，我的屁眼发出一声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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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t# L- J+ G  ?  [( ^我整个人翻了过来，老二从后面慢慢摸索我屁眼位置，想用狗爬式进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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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9 I# y/ E9 k$ V* m' |. [我本来只觉得一股空虚，连忙抓着他的鸡巴往屁眼里塞，这时候他的鸡巴和我的屁眼都已经到处都是淫液，我后面估计也被他操松了好多，他的鸡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插到底，充实的感觉让我大叫起来。

“老二…快插我，我难受…快干我…我要你快点，好不好？我真的想你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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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不用我说，已经又开始疯狂的操我了，后进式使得他那大鸡巴进入更加顺畅，每一次都插到底，次次都顶到我的前列腺上，顶的我鸡巴暴涨不已，淫水都滴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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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e  w( `* m# a' f这时候我都不敢碰自己下体了，稍微碰一下估计我就得射出来，我不知道老二还能做多久，要是我提前射出来了，可能就要受不了他这根大钻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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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进式插了有十来分钟，我的膝盖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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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整个人趴下，老二也趴我身上蠕动，我看着煤油灯照着我们结合的影子，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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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小声道:“老三，这个姿势，太紧啊，我好像想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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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e/ V  W$ v我用粤语说道:“阿仔。”

# F# S$ b3 \/ n. Z5 M( H4 ]老二用大鸡巴轻轻刮我，奇道:“什么意思？”

, `; o; R$ s7 t* ~. B我被快感弄得喘着气，答道:“叫我阿仔，爱我的人，都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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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动情地亲了我脖子后面一下，说道:“阿仔…我射你里面行不行…”

我淫叫道:“嗯…射我里面，射爆我…求你射我…”

* X& a1 b& G" v- o  m- V, D& R5 _老二忍不住紧紧把我抱着，下体开始侵入又退后，我感觉头有晕晕的，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让我的鸡巴涨得难受，欲火一下子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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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5 K! {, Z8 ?( v4 M最要命的是我的屁眼，热热痒痒涨涨麻麻，感觉满得厉害，饱涨感让我产生奇妙的快感，一次次的前列腺快感的叠加，在老二缓慢摩擦刺激神经末稍的快感，使到我的括约肌猛烈收缩，强烈的酣适传到我那压下身下变形的鸡巴，使我产生强烈的要射精的欲望。

2 |5 b7 D9 o+ r& l, A6 {% |( ~我一想到是老二这个直男在操我，便觉得有种特殊的欲望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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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快感远比我被gay操时的快感来得强烈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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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q, x# \" M- O我也努力夹紧屁眼，想刺激老二的龟头快感，我们快感叠加，两人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链接着，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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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速度开始从慢到快，用尽全力去抱我同时又进攻下体，像是脉冲那样，连续抽动上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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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h3 w5 V: v5 I8 `) a# F8 X, ^老二终于到了要爆发的边缘，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边插还边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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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爽…阿仔，我插死你……我全给你，我……我什么都全给你，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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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g: \; x! v' ~" R" C3 L, l1 i我感觉到他的鸡巴越发的胀大，撑得我后面肉壁都快爆炸了一样，也跟着他叫了起来，仿佛此刻只有这样才能一起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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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4 E7 Q0 Q0 c7 S+ `; U, @我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浪喷射，我自己的阴茎也在身下歪歪扭扭地喷出精液，一开始是水状淫液，后来是浓浓的精液，射得旁边的羽绒服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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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了五股，射不出来，可是老二还趴我身上浑身颤抖，不停喷射，起码射了一分钟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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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5 G) j& \. \; r老二又亲了亲我的脖子，说道:“阿仔……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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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爽死了好不好，你看我都喷得床上衣服全脏了。”

9 D0 i" Y/ @" _/ H老二说道:“我没有经验…你下次控制我，教我，我想……让你舒服…”

+ k: y4 p( P( n, T7 x我忍不住赞叹:“你第一次已经算是很厉害了，我第一次几分钟就射了。”

4 {& N* F1 T; D' u8 @  x他笑道:“你……哈哈哈，你是不是那个……早泄啊？”

, \9 t; Y+ N6 b% }. X我用忍不住夹了夹他还在我体内的阴茎，说道:“是你第一次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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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轻轻拔出阴茎，“啪”的一声，我感觉有大量精液一起流出来，也不知道他喷了多少在我里面，我只觉得自己屁股合不上了，有些都从我会阴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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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连忙起来煲水，我穿上脏羽绒服，却光着下体，跑出去房子后面的粪坑，稀里哗啦地拉精液。

  z4 L% h/ G1 {/ D抬头看天，老二说得对，他家乡，最不缺的就是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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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房子以后，冷得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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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心疼地服侍我，用热水帮我擦身体，他完全不嫌弃，屁眼鸡巴他都认真擦拭，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阿仔…你后面没有合起来…洞洞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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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憨憨的，忍不住亲了他脸一口，安慰道:“明天就好了，放心。”

# V. R- a, W8 i8 E! u7 s他不放心，又扒开我屁股，看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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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B' m9 X4 r5 }: I我只觉得他可爱，便由得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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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干净了，又擦了床，他灌了热水瓶放在我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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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裸体抱着，阴茎贴着阴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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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我却没机会骑马了，屁眼肿了起来，坐立难安，老二十分心痛，总说是自己的不好，我安慰他道:“以后多点操我，习惯了就好。”


" G( `$ i+ @1 d老二摇摇头道:“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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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笑道:“那我操你吧，我比你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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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略微思考，又摇摇头:“我可能…办不到。”

$ g) z. C/ c+ j0 I8 Q我不由得想，阿贵哥会让我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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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应该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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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见我神色不对，说道:“我不是不喜欢你，是我自己…心里过不了那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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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7 J7 k5 ]4 B: r" }/ N  n( Y  W# m: F我立刻笑一笑:“你屁股那么大，可能会夹死我。”
! y) u: {* N' d

他们是不一样的人，我这样对比，实在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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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那天，老二带我去了附近镇子的市集，人倒是很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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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c( Z& l) C& x1 ]  ~各种商贩，各种小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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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3 V+ U$ `" O  p+ ~+ J; b/ F% K+ M/ P让我最吃惊的，竟然有堆得像山那般高的折耳根，而且很多人去买。


老二拿了一根给我尝，我以为是香甜的，一嚼一股鱼腥味直冲脑门，又苦又涩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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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笑着看我，好像早就知道我难受一般，给我递上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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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t4 z& g& c. Z- k/ C我簌了口，更难受了，有一股很霸道的后劲持续在我嘴里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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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后面的食物，都很好吃。

炸洋芋我吃了很多，小贩把土豆去皮放进菜籽油锅里炸得表皮焦黄，捞出来放在锅上的覆盖了一半锅沿的铁丝滤网上滤油。用竹签串上洋芋，放进装满麻辣味辣椒粉，十分香脆可口。

0 L: [5 U' D; o8 t$ f老二则最喜欢油炸粑，就是是糯米做的饼，红豆沙馅的。摊主把旧报纸裁成方块，卖出油炸粑时用报纸包着一半方便拿。

0 u! I& e; q* ~" n我急着吃，被油炸粑烫到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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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白天游玩，晚上互相搜索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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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C( L% z, r' m# x, a我们晚上看星，白天扶持攀山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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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五，我们便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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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回宿舍，我则回家呆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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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彼此都有点离不开对方，老二甚至买了个新的二手手机，换了新的上网套餐，就是为了可以随时上QQ跟我聊天，不用花短信费。


4 L! H9 v2 }" P9 S2 u; d7 v我带老二在市区里吃吃喝喝，去看博物馆，拍贴纸相，晚上就去小酒店开房，他的性能力十分可怕，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时间更久，比前一次更猛。

6 v0 P2 e1 Z1 ]. X0 j/ w; Q+ f! E* E后来还一个晚上要射两三次，他像一个无法回头的列车，在床上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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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难以释怀。

他看着我的裸体，是毫无感觉的，必须肉体不停地接触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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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7 O7 u# X  ~* b他不以为然，只觉得他自己不太敏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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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只是，我不愿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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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以后，老大老四都回来了，他们却都有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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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女朋友申请出国了，老大害怕被抛下，疯狂努力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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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交了女朋友，不过不是本校的，第一周周五晚上就没回来睡了，周六出现，春风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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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见面都挺高兴的，又去了下馆子，吃了一顿东北菜，还喝了酒，老四喝得最醉，嚷嚷着要对女朋友的第一次负责，明天就去登记结婚，又说我们四个人是一辈子的好兄弟，铁打的那种。


3 t% C1 W: `% t没想到一开学，老四的幸运接踵而来，除了女朋友以外，那个造谣他的杨小佳师姐，晚上跟男朋友在教学楼偷偷做爱，被其他同学拍到，还发到校友网的帖子去，两人双双被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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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沉冤得雪，那几日简直意气风发，一直在宿舍里有事没事都空气投篮。


三月底是我的生日，他们都花了点心思帮我庆生，结束以后，老四想拉我们去唱卡啦OK，我直接拒绝。

老四哭丧着脸问为什么？

' o4 v. [7 @, K我神秘地说:“因为我约了朋友玩大老二！”

( r* T3 I) k5 D老四鄙夷:“切！扑克牌有什么好玩的，你是不是去赌钱不想带我啊？”

! C1 i5 v5 ?  _' S- K0 a' y$ W我笑而不语，老二听懂了，微微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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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0 V, }. ]9 @3 @老大看了我们一眼，拉着老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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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晚上宿舍床上夜聊，老四还是那样多话，话题兜兜转转，他竟然问我们，第一次做爱，五分钟算不算短，不过他极力重申，他后来那一晚一共做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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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笑道:“周飞煜，明人不说暗话，五分钟是四舍五入吧？”


$ b; _: N1 S2 i4 C- h3 G老四骂道:“马阳你个锤子！你倒是说说看，你第一次操逼坚持多长时间！撒谎烂鸡巴！”


( o8 l+ t& j7 `8 \- L+ v5 t老大想了想，说道:“我都忘了，应该也是差不多吧。”

老四问我:“老三！小钢炮！小火箭！你呢？倒数多久发射？”

我拿起我床上的蚊帐夹子扔他，骂道:“我是大火箭！你是四川小酥肉！”

老四把夹子扔回来给我，赔笑道:“大火箭大火箭！”

我说道:“我也差不多吧，肯定不超过十分钟。”

老四叹道:“还是老二好，还有机会去慢慢练习一个最佳初次时间。”

# ?5 W; W6 r5 v' s+ l老二却诚实地说:“我第一次大概二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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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O  C: o8 @! ?5 g, v老四哗然，说道:“过一个寒假，老二这种闷葫芦老实人都破处啦！哪个女孩，美不美？是我们学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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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不说话，把被子盖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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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6 z4 J' D, w7 L: G老四问我:“大火箭，你放假不是去找老二玩吗？你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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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大却在我头顶床上，阴阳怪气地说:“搞不好是大火箭被老二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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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哈哈大笑，他觉得老大在开玩笑，我勉强一笑，老二则坐了起来看着老大。


8 K2 K6 N8 W$ S老二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时的，更像是他刚入学时候的生硬:“马阳，有什么事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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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也坐了起来，声音听起来十分无赖:“查友奎，开不起玩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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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x2 Y: \& y0 M. i$ K我知道这种无赖话，对付老二这种实心眼最有用，让人又生气，可是回嘴又显得小气。


: G# S- F& u2 }) _9 ]2 d" n4 _我也立刻阴阳怪气道:“还是老大牛逼，一心一意爱着女朋友，要追到外国去，圣诞节时候，老大喝醉了以后对我说了好多话呢，都是深爱女朋友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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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f. D7 I1 i/ @! P说完后我就后悔了，当天说好，大家都当喝醉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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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I0 B. l7 A: Q4 s$ l, r老大立刻想到他的酒后想强上我的失态，穿着内裤直接跳下床，他背部的肌肉鼓起，宣泄着他的愤怒，快速穿了衣服，背起书包，老四床上叫道:“老大，不用这样吧，你不是开玩笑吗？怎么自己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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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拿起钥匙，冲了出去。

我赶紧跳下床，想将他追回来。


6 Q+ m, l: v) V' m0 I1 X/ `  t我追他到楼梯口，扯住手臂，说道:“老大，对不住，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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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d. b9 F. j7 X老大，转身看我，表情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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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_1 t0 K" U( U$ b冷笑一声:“伦志柏，装可怜勾引男人是有一手，我一个，酒店的一个，之前老跟你打乒乓球的师兄，还有代号小笨的，小K的，工业大学的那个副教授，老二是大学城的第几个了？”

我一时语塞，立刻又意识到他话里的信息量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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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9 F, H+ J; l: n* h  ]“你好…好不要脸，偷看我手机，偷看我挂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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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看了看我后面，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是谁不要脸，以后不要和我说话，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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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跟这种人多废话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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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老二脸色铁青地看着我，我上前想解释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7 n3 a, y3 ~( }: ^1 \% H老二跟我回去宿舍，老四问道:“追不回来啊？”

2 O) v& N, S, |0 N* \6 b$ C# H! H老二不说话，直接爬上床。

我说道:“不知道什么山东少爷脾气，搞不好明天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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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预测错了，老大马阳，再也没有回过宿舍，第二学年，便退宿了。


, k+ `: ~+ A' q" z% y8 [
  N0 o# S/ W* D6 L* q9 g我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看对面床的老二一动不动，只好发短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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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别气嘛，都是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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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 ~6 I( }4 e9 G黑暗中老二的手机闪了一下，他却没有拿起来看。


( s* P/ k" x3 s. w. m. ~5 w我心中一酸，再发了一条。

『老二，你不要阿仔了吗？』


又闪了一下，老二终于翻身，拿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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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复，又转身背对我这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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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泪一下子流下来，想再发一条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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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打完字，又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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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阴阴的，老二故意很早出门，没有跟我一起行动。

我只能跟老四一起去吃早餐，老四一直追问我们仨出了什么问题，我摇摇头，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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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I7 u+ t- K) O晚上八点多，下起了雨，我见老二还没回宿舍，知道他一定是去了图书馆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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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伞去接他，想跟他道歉，如果他还气我，我跪下来求他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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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出门太急，忘了拿学生证，进不去图书馆了。


我也不敢发短信给他，怕他不回复，我更难受，只好坐在图书馆前的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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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5 \+ q  u- J$ F( I等了一个多小时，图书馆播起闭馆清场的音乐，我转身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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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竟然跟一个女的有说有笑走出来，这女的眉目清秀，又有点风情，甚是美丽，我认识她，她是上学期在食堂跟我们起冲突的校花彭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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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下来，也发现我了，彭洁开心地笑道:“Hi，小查的室友。”

) @) C; @) ?) {
3 A+ R4 u. p+ U! v我心被刺了一刀一般，我没心情寒暄，更是冷冷地问老二:“你怎么跟她一起出来？”

我问得让两人都有点下不了台，彭洁尴尬地说:“之前是我不对，现在我也知道，是杨小佳师姐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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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 A3 u5 S老二连忙对她说:“你当时也是蒙在鼓里，能为朋友发声，你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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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说完，我接话:“很八卦，很爱出头，很八婆，很多管闲事。”


/ ^5 u9 I+ g, j% q3 p8 U0 z+ }% P彭洁更加尴尬，解释道:“这位同学，我是不对，我已经跟周飞煜同学道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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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她一眼，不接话，让她脸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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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j1 s- B, Q7 V1 l: m老二见我这样，问我:“你来干什么？”


我听了心里更酸，他为她说话，却问我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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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若无其事，说道:“刚好经过，没想到看到查友奎也懂泡妞。”


老二抓了抓我的手，说道:“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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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洁却不介意被我说她跟老二有一腿，她朝他点点头，笑了笑，说道:“晚了，先回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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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问老二:“明天见？”

7 A8 x' ^6 P, s! ?$ N老二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最近晚上去小酒店太多了，我想好好学习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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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她叫你小查？你不是没什么朋友吗？怎么突然就跟大美女这么熟了？在她身上学习怎么干女人吗？”

他似乎被问到痛点，他摇摇头，说道:“我就是最近交了个新朋友而已，起码我没有到处跟男人做爱。”


( X5 m1 m  ?- ?9 J, @, b# o* m我听了只觉得图书馆外的雨，都打在我身上，又冰又湿。

* W& e" b1 f& q% T& T我把伞塞他手上，跑入雨中。

! O7 ]" m9 ?: h: q8 m; W1 [
" i3 d3 `- z6 r4 u8 N我跑了二十米左右，开始用走的，想着老二能追上了，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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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一看，他已经消失不见。


是的，从来都是我主动，我追逐他，甚至追到去贵阳，追到去黔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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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E# m7 J. a" r我走出了学校，一路沿着大学城边缘走，走了几公里，才有一辆计程车载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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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Y4 w% F3 F& _9 a" @我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

想起点点滴滴，老二跟阿贵哥已经完全无法重合，我怎么那么傻？

2 b+ G: x; I9 Z8 a) r9 t他们几乎毫无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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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q& e: l8 j5 p) F我看着手机翻看着我们之前的合照，流着眼泪，还是不死心，幻想着老二会给我发短信或者打电话，又或是上QQ留言。

% G! w4 e- `' W$ _/ y躺着哭到我脑壳疼，又觉得自己不如直接回学校，求老二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或者我直接在宿舍不要脸的爬上他的床，让他试试在宿舍干我，忘了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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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g) y& n1 h& [2 x  g/ c3 U2 k当我放松注意力时，QQ真的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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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Z, O6 p5 x8 O8 o3 s我一打开却是老大的信息，他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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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他，说没事，大家都是兄弟。

% _, m9 ]& {) y2 ]& y1 c. Z他问我能不能帮把宿舍的东西，寄回去他家。

( b8 M! T9 u" C$ M3 |我咬咬牙，回复他，我也不会再回去了，你找老四吧。

! K' M$ k% W' U9 o  f他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回复。

7 t0 ~! K" d& `  _9 T我下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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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醒过来了，借的东西，迟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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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跟老二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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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 {) Y; ]1 |( u' g' x6 u  Q我重回了淫乱不堪的生活，在学校看到老二，我像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只有自己知道，内心不堪其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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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后来发短信问我宿舍东西还要不要，我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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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7 l) ~2 i他回道，你不要老二要，他天天都睡在你床上，还盖你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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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以后，反而释然了，我只希望他也能走出来，毕竟，就算在一起，他以后也会怨恨我，把他带入了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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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下学期，我看到老二跟彭洁牵着手走过教学楼。

" m: [# k/ @! \. t立刻有种想就在教学楼跳下去的感觉，咬紧嘴唇，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课室，坐下，发呆。


他也会跟她说自己的身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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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_: `7 B  M* z9 x# j% ~) e也会给她买早餐吗？

也会帮她暖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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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深夜聊天至熟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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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带她老家石屋吗？

- j: l; p3 t9 @! {也会带她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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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睡那木床上吗？

: j4 ]5 i/ u5 Z2 W! P, T也会有煤油灯晃动照着他们重叠的身影吗？

; V! [7 {6 n, C+ I1 k8 f. y( z也会用那巨大的阴茎贯穿她，满足她，在她身上喘息，再射得一塌糊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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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G& c7 Q% @- N; h5 D" Q6 |, R我看着窗外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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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h, b: f, X5 i3 q9 X这些事，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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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 s3 v) `( j7 W( T/ t毕业的那天，我终于等到他回我短信。

来信人:查友奎。

! f, Z& p: A/ a- Y( T% t. o3 Z『阿仔，再见。』

0 I. B! @9 H7 ~我连忙删除，

# W7 E; q$ d/ N5 y% Y7 q这句话，比黔西南油炸粑更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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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w! n" G5 c1 m: ~! I二零二三年，一月，解封后的第一波病毒潮，让我不敢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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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无聊赖，下载了大家都在刷的抖音，浪费碎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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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里面突然给我推了一个视频。

账号名是:黔西南小查老师。


我窒了一下，我已经不认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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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得很瘦，脸颊都凹了进去，皮肤更黑了，寸头的发际线后移了一点，眼角也有皱纹，似乎常常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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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视频里跪下求助，求社会有心人士给偏远地区的学生们捐点药物渡过新冠潮，过期的都不要紧，他感激不尽，最后磕了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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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5 g$ J2 O" A' u我想起那个雨夜，他是那么倔强，没有来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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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K5 t. p+ E8 {5 T$ T0 ]. {0 q能让他下跪求饶的，是他家乡的未来。


我当天联系了很多人，尽量搜集药物，匿名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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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疫情严重，物流也几乎停摆，进展缓慢。

1 h" U  G. ~. E9 ^' w- w我没有关注他，却不停地刷他以前的视频，时而是学生做课间操，时而是学生没做作业撒谎，时而是学校有人捐新的教学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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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刷到一个照片集合，有他跟彭洁的结婚证照片，也有他们的婚礼，他们的女儿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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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看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不像你，像妈妈，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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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5 ~5 E  y; `四天后晚上，我终于看到物流显示有人签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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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开抖音，打开他账号，他跪谢各路捐药的恩人。

我在点赞人里，找到了“周肥鱼捞鱼”，老四肥了很多，有了啤酒肚，帅气的外貌肥肿难分，老四似乎是最在乎我们四人的友谊，毕业后他曾经还想把我们聚在一起，他至今不懂我们分崩离析的原因。

* _& {, Q% C3 Q% S也找到了“Ma Yang ”，老大马阳似乎离婚了，他变得更壮了，在外国晒了很多沙滩和酒店的肌肉照，还跟很多肌肉男合照，然后我才发现，他竟然给我私信了数条，说很想知道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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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些账号全部都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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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 L; L' h& [# z& s: s4 e
# _& |* ]8 y+ a# K9 m我从没开灯的房子走出阳台，回头看了一下屋内，只有阿公的灵位上有三炷香发出微弱的红光，似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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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P3 j# o, `5 [0 w5 y( d那红光烫得我灵魂颤抖。


阳台外万家灯火，大家都只敢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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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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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

% M" v  {) d) j( i) s3 J5 G% Q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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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3 j8 q/ ^9 o( x/ U我们爱过，可是我们没有相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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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o9 p: `2 y3 b8 l, ?间章.2005时间线，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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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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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9 s3 F; j3 {1 v5 Z" M) Y" u后记
; A3 x, Z" M7 X, r7 w​
​这四章开始能让大家窥探到阿仔刚成人时的故事，他已然跟99年很不一样，也让大家知道了阿公在这个时间点，已然死去。
: ?" S& u" y. I; U# X( S​这4章总共4万多字，我写了7/8稿，写了又删，删了又改，写到结局，哭了又哭，终究是满意了，我甚至不愿意给阿仔和老二的关系一个定性，读者自己解读即可。曾经有很喜欢阿贵哥的读者很愤怒，觉得无人可以代替阿贵哥，也有喜欢老二的读者说，他们就是爱情。虽然我不同意，可是理解，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解读，才是最好的。晚安，阿仔爱你。

若安ruoan

好懵啊，怎么突然从童年窜到大学了，好强的割裂感，感觉前面童年部分烂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