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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Gaosiyang521

[原创] 裸睡 超能力 与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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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8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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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8 12: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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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8 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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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8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救兵 赞助商 醉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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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的金色年代”KTV,一间豪华大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播放着俗气的网络神曲MV,五光十色的灯球旋转着,将光斑甩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啤酒、果盘和廉价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有些浑浊的味道。
崔旭就在这片嘈杂和迷乱中,强打着精神,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既热情又谦卑的笑容。他端着满满一杯啤酒,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近乎讨好的姿态,将自己的酒杯边缘放得比对方低了许多。
坐在他对面的,是这次应酬的主角,刘强。一个27岁的男人,身材偏瘦,穿着一件紧身的印花T恤,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一手夹着烟,一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伴。他就是本地建材市场的大老板,也是崔旭这次的目标——校学生会年度校园歌手大赛的最大潜在赞助商。
作为外联部的部长,崔旭深知,拿下刘强这笔至少五万块的赞助,不仅能让这次大赛办得风风光光,更是他自己在学生会里更进一步的重要政绩。
强哥!崔旭提高了音量,压过喧闹的音乐,我代表我们校学生会,也代表我们学校所有热爱音乐的同学,敬您一杯!这次的校园歌手大赛,要是能有您这样有实力、有远见的企业家支持,那绝对是蓬荜生辉啊!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高了对方,又点明了来意,带着一股熟练的官腔。
刘强眯着眼睛,懒散地吐出一口烟圈,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不置可否的声。他慢悠悠地抬起酒杯,在崔旭那几乎要贴到桌面上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
好说。
崔旭仰起头,将满满一杯冰啤酒一饮而尽,喉咙里一阵辛辣。而刘强,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就把酒杯放下了。
崔旭知道,这一杯,只是个开始。
一杯酒下肚,崔旭的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但他脸上依旧挂着稳健的笑容。他耐心地、条理清晰地向刘强讲解着这次校园歌手大赛的详细安排,从海选流程、复赛规模,讲到决赛当晚的媒体曝光和校园影响力,每一句话都经过了精心包装,旨在突出这次赞助的性价比社会声誉价值
讲完正事,他又开始天马行空地吹捧。从刘强的金项链一看就是意大利名师设计,聊到他建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是年轻一代企业家的楷模。一套套马屁拍得行云流水,不着痕迹。
然而,刘强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显然更多地放在身边女伴的身上和手里的骰子上。崔旭敬的酒,他或是抿一口,或是直接让旁边的人代喝。
崔旭在微信里用最简练的语言向赵宏博交代了情况:拉赞助,对方是金主,酒桌上有点僵持,需要一个有分量、能镇场、能喝酒的兄弟过来撑场面。
赵宏博那边只回了两个字:【收到】。
不到十五分钟,就在崔旭又被迫喝下一杯,感觉喉咙里已经烧得像火燎一样时,包厢沉重的门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瞬间盖过了嘈杂的音乐,让包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赵宏博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潮牌T恤,身形挺拔,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一米八八的身高在普遍不算高的众人之间,显得鹤立鸡群。他扫了一眼乌烟瘴气的包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里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的崔旭,随即走了进来。
原本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的刘强,在看到赵宏博的一瞬间,眼神明显变了。他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将赵宏博从头到脚迅速地、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遍——身高、长相、穿着,以及那份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从容自信的气场。
随即,刘强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的浅笑。
他没有看刚走进来的赵宏博,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崔旭,用一种带着调侃和嘲弄的语气,懒洋洋地开口道:
哟,李部长,这是……喝不动,开始搬救兵了?
又是一杯啤酒见底,崔旭感觉脑袋已经开始发沉,KTV包房里闪烁的灯光也变得有些晃眼。他知道,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而对面的刘强,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样子,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一丝看猴戏般的玩味。
不行,再这样喝下去,自己今天非得交代在这儿不可,而且事情还办不成。
崔旭心里飞速盘算着。他不想找学生会里的其他人过来。那些学生干部,一个个眼高手低,要么是喝不来酒的书呆子,要么是来了也说不上话的愣头青,带过来不但帮不上忙,反而可能坏事。更重要的是,这块功劳,他不想分给任何人。
思来想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最佳人选。
他借着去点歌的由头,暂时离开了沙发,走到角落里,背对着众人,迅速掏出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着他因酒精而泛红的脸。他飞快地打开微信,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
崔旭】:宏博,救场!十万火急!
【崔旭】:金色年代KTV888包间。
发完消息,他收起手机,脸上重新堆起笑容,端起桌上一瓶没开的啤酒,殷勤地走向刘强:强哥,这酒好像没刚才那几瓶冰,我给您换一瓶!
他需要拖延时间,等待他的救兵。
面对刘强的调侃,崔旭脸上没有丝毫尴尬,反而笑着顺势拍了拍刚坐下的赵宏博的肩膀,打起了圆场。
强哥您看您说的,这不是想着您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嘛,他把话说得极为漂亮,这是我好兄弟,赵宏博。听说我正陪着您这位贵客,特地赶过来也想陪您唠唠嗑,喝喝酒。人多,热闹热闹嘛!
赵宏博一坐下,那高大的身形就让沙发显得小了一号。他没有理会崔旭的说辞,而是直接将目光投向了主位的刘强,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满了酒,然后端起来,用一种既不卑不亢又带着敬意的语气喊了一声:
强哥。
刘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朝着桌上的酒瓶扬了扬,示意他开始。
得到许可,赵宏博也不含糊。他端着酒杯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富家子弟特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中听:
强哥,我这兄弟晓旭,是个老实人,不太会说话。他办活动,我这当哥们的必须得支持。我先敬您一杯,您是前辈,生意做那么大,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他根本不给刘强反应的机会,仰起头,将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豪气十足。
赵宏博这一番滴水不漏又豪气干云的祝酒词,瞬间就搔到了刘强的痒处。
哈哈,好!爽快!刘强一改刚才的慵懒,坐直了身子,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诚了许多。他拿起酒杯,第一次主动地、实实在在地跟赵宏博碰了一下,也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有了赵宏博的加入,整个包厢的气氛立刻就变了。
刘强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崔旭费尽心思去迎合的强哥,而是变成了一个健谈的、对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充满兴趣的男人。他不再跟身边那些庸脂俗粉调情,而是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赵宏博身上。
他们的话题也从枯燥的活动赞助,转移到了更符合他们身份的东西上——从最新款的跑车,聊到瑞士名表;从德系的性能,聊到日系的改装。这些都是赵宏博信手拈来的领域,他谈吐从容,见解独到,既能满足刘强的炫耀欲,又能时不时抛出些新东西,让刘强觉得棋逢对手。
崔旭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他非常聪明地退居二线,不再是主攻手,而是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助攻。他适时地插话捧哏,殷勤地倒酒点烟,将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
酒桌上的推杯换盏变得热烈而真实。酒杯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桌上的空啤酒瓶越来越多,三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了酒后的红光。
在酒精和共同话题的催化下,最初那种带有审视和目的性的应酬,渐渐变成了一场看似兄弟情深的酒局。
酒过三巡,桌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啤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三个人脸上都泛着浓重的酒意,说话也开始有些大舌头。
就在这时,刘强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他没有多说,只是含糊地嗯嗯啊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刘强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对崔旭和赵宏博说:行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那边还有点事。
崔旭一听,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今晚这场酒局,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赵宏博的出现彻底扭转了局势,从刘强后半段的态度来看,这笔赞助基本上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只要回头再打个电话,把合同细节敲定一下,这件大事就算成了。
他连忙也跟着站起来,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说着滴水不漏的客套话:强哥您先忙,今天真是太感谢您了!能跟您喝酒聊天,我们当晚辈的都学到不少东西!我送您!
三人晃晃悠悠地走出包间,穿过KTV那灯红酒绿、光怪陆离的走廊。
到了走廊拐角处,赵宏博停下脚步,他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对两人说:你们先走,我先去趟洗手间。
行,那你快点。崔旭应了一声。
赵宏博摆了摆手,转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刘强没有动,他站在原地,目光一直盯着赵宏博那高大挺拔、因酒精而略显摇晃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然后,他才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崔旭,脸上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晓旭啊,他拍了拍崔旭的肩膀,身体凑近了些,用一种带着酒气的、略显含糊的声音说,……自己也有点尿急。
KTV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股混合着廉价香薰和尿骚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刘强走进去的时候,赵宏博已经站在小便池前了。
激昂的水声率先抓住了刘强的听觉——那是一股强劲有力的、冲刷着陶瓷池壁的声音,充满了年轻男性旺盛的生命力。他看到赵宏博高大的背影,穿着一条纯白的运动短裤,短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肌肉线条分明、覆盖着一层细密黑色腿毛的小腿。
刘强喉结动了一下,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表情。他径直走过几个空着的小便池,站到了赵宏-博身旁的位置。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家伙,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淅淅沥沥地流出。
他的眼神,装作不经意地、像是无意识地一样,朝着旁边瞥了过去。
只一眼,刘强的呼吸就漏了一拍。
酒精上头,加上长时间的憋尿,赵宏-博的阴-茎正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松松地握着,根部抵在掌心,拇指则轻轻压在茎身上方,引导着方向。
那是一根尺寸极其恐怖的肉具。
仅仅是粗略一瞥,就能感受到它惊人的分量和厚度。茎身粗壮得不像话,即便没有完全充血,也比普通男人勃-起时要粗上一圈。颜色比他身体的皮肤要深一些,呈现出一种沉甸甸的、充满野性质感的肉色。一条粗大的青筋从根部一路蜿蜒盘踞而上,像一条蛰伏的龙,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因为是半勃状态,那略长的包皮很自然地向后褪去,露出了一大半硕大饱满、呈深紫红色的龟头。龟头前端在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湿润而黏腻的光泽。一股强劲的、带着啤酒颜色的尿液,正从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中有力地喷射而出,发出唰唰的声响。
刘强飞快地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根正在放水的、显得有些平平无奇的器物,一股混杂着嫉妒、欣赏和征服欲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了心头。
赵宏博正对着池壁,感受着酒精催化下那股酣畅淋漓的释放感,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刘强的身影。
小赵,酒量不错啊。刘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酒后的黏糊。
赵宏博正在兴头上,头也没回,只是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地回应:还行吧,强哥。陪您喝酒,必须尽兴!
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股强劲的水流上,完全没注意到身旁那双别有意味的眼睛。
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聊后,两人先后结束了小便。拉上拉链,走到洗手台前,在哗哗的水声中洗了手。
走出卫生间,崔旭已经等在KTV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正焦急地看着他们。
强哥,我给您叫好车了。崔旭殷勤地迎了上去。
嗯。刘强应了一声,他的目光却越过崔旭,在赵宏博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大老板的派头。
KTV门口,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已经无声地滑到路边。
崔旭和赵宏博站在台阶上,目送着刘强上车。车门关上,黑色的车窗隔绝了视线。
强哥慢走!路上小心!崔旭挥着手,脸上是完美的、程式化的笑容。
直到奔驰车的尾灯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崔旭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宏博,今天多亏你了,他转过头,由衷地对赵宏博说,没你来,我今天肯定得被那老小子灌趴下。
多大点事儿。赵宏博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晚风吹过,让他清醒了不少,走了,回去了,困死了。
两人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深夜的街道空旷而安静。那个充满了酒精和算计的夜晚,似乎就随着刘强的离开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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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8 21: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泼水 裸身会 男生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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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332寝室里闷热得像个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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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门窗大开,夏夜的穿堂风也带不走一丝暑气,吹在皮肤上都是滚烫黏腻的。天花板上的老旧吊扇“嘎吱嘎吱”地转着,徒劳地搅动着一屋子热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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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还是不停地冒汗。他烦躁地甩了甩头上的汗珠,抱怨道:“这破学校到底什么时候才给安空调啊?热死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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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寝室门被推开,左凌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臭汗地走了进来。他刚踢完一场野球回来,黑色的球衣湿得能拧出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结实的肌肉线条。他一言不发,抓起脸盆和洗漱用品,就径直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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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上铺的苏梓樵一直闭着眼睛,拉着帘子,似乎对寝室里的燥热和抱怨都置若罔闻,正在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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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看着左凌离开的背影,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紧。他仰头对上铺喊道:“阿樵,咱们也去水房冲个凉快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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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传来一阵窸窣声,苏梓樵平静的声音从帘子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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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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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热气蒸腾,白色的瓷砖墙壁上挂满了水珠。左凌已经找到了一个水龙头,将头埋在冰凉的水流下,任由那股清凉冲刷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头发和滚烫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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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和苏梓樵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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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看着左凌那副恨不得整个人钻进水里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同样热得满脸通红的苏梓樵,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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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在自己的脸盆里接了半盆水,然后猛地一下,朝着毫无防备的左凌后背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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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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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冰凉的水花准确地命中目标,在左凌黝黑结实的背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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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左凌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得猛地一哆嗦,嗷地叫了一声,迅速直起身子转了过来。当他看到张垒那副得逞后哈哈大笑的坏样时,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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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找死!”左凌低吼一声,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的脸盆往水槽里一按,兜起满满一盆水,朝着张垒就反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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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怪叫着躲闪,但哪里来得及,大半的水都泼在了他的胸口和短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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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苏梓樵本来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两人胡闹,结果张垒躲闪时甩出的水花溅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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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樵,帮我干他!”张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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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乱的泼水大战就此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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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水房里,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像回到了不记事的童年。他们用脸盆、用双手,将冰凉的自来水当作武器,互相攻击、追逐、躲闪。水花四溅,笑骂声、泼水声和水流撞击在墙壁、地面上的声音,在空旷的水房里汇成了一首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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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三个人就已经从头到脚都湿透了。他们穿着的短裤被水完全浸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水珠顺着他们的头发、下巴、胸膛和脊背不断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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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靠在水槽边,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发出了震天的、心满意足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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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也靠在墙上,任由水珠从发梢滴落。他脸上带着一种罕见的、毫无保留的畅快笑容,点了点头,由衷地说道:“确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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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笑着闹着回到了332寝室,他们身上还在滴着水,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湿漉漉的脚印。寝室里的闷热与他们身上冰凉的水汽一接触,反而更让人觉得黏腻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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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换裤子,不然非得捂出痱子来。”苏梓樵说着,走向自己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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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动作最快,也最大大咧咧。他三下五除二地就抓住了自己湿透的短裤裤腰,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把就给拽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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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他抱怨道,“裤衩子都湿透了,黏糊糊的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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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他便赤条条地站在了寝室中央。他那古铜色的健康身体一览无余,胯下浓密的黑色阴毛中,一根黑漆漆的阴茎正疲软地挂着,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下面两颗饱满的睾丸也跟着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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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张开双臂感受着风扇吹来的热风,咧着嘴,一脸满足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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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裸奔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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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垒那副毫无顾忌、得意洋洋的样子,苏梓樵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拉过自己的椅子坐下,也开始动手脱自己那条同样湿透了的、正紧紧黏在皮肤上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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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左凌,显然没有张垒那么放得开。他看了一眼赤条条的张垒,又看了看正准备脱裤子的苏梓樵,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没有在寝室里换,而是抓起自己柜子里的一条干净短裤,快步跑到了寝室外的小阳台上,利用夜色和墙角的遮挡,背对着寝室里面,迅速地换起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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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将那条湿漉漉、紧贴着皮肤的短裤费力地褪了下来,随手搭在椅背上,正准备拿起旁边叠好的干净短裤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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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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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条条的张垒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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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啊!这么热的天还穿什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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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抢过了苏梓樵手里的那条干净短裤,随手就扔到了上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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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愣了一下,手里一空,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耍宝的张垒。他看了一眼光溜溜还一脸得意的张垒,又瞥了一眼阳台的左凌,心想,反正寝室里就他们三个人,都是男生,彼此知根知底的,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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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鬼天气确实热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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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索性也就不再扭捏,大胆一把,学着张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让风扇吹来的热风拂过全身,脸上露出了和张垒一样舒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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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听你的。”他笑了笑,和张垒一起,光着身子在寝室里“裸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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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刚在阳台换好一条干爽的迷彩短裤,一转身走进寝室,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就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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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张垒和苏梓樵,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这么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站在寝室里,一个叉着腰得意洋洋,一个正伸着懒腰一脸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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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左凌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指着他们俩,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你们两个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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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羞耻感,反而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大笑。他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胸膛,理直气壮地对着左凌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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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为了落实我们332寝室的裸睡政策啦!我刚跟阿樵商量好了,从今往后,在咱们寝室,谁都不许穿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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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豹子,猛地就朝着左凌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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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帮你贯彻一下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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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伸出双手,直接就朝着左凌刚换上的那条迷彩短裤抓了过去,作势就要把他的裤子也给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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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毕竟是常年在足球场上飞奔的,核心力量和下盘都极稳,力气也大。张垒虽然也壮,但光凭他一个人,还真没办法轻易扒掉左凌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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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寝室中央狭小的空地上扭打在一起,与其说是在扒裤子,不如说更像是在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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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张垒被左凌一个翻身压在下面,急得满头大汗,他扭头朝着旁边还在看戏的苏梓樵大喊:“阿樵!别看着了!快来帮忙!镇压这个企图破坏我们裸睡政策的顽固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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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笑闹。他注意到,左凌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手上也使着劲,但脸上却带着忍不住的笑意,显然并没有真的生气,更多的只是男生之间玩闹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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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里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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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裸奔”提议,他本来只是觉得好玩,顺势而为。但现在,他心里确实也生出了一丝好奇。寝室三个人,他和张垒都光着了,唯独这个平时看起来最精壮、最有运动活力的左凌还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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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带着一丝窥探欲的目的,让他决定不再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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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苏梓樵笑了笑,也加入了战局。他没有像张垒那样蛮干,而是看准时机,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从侧面扑了上去,一把就牢牢地抱住了左凌正在挣扎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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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俩来真的啊!”左凌惊呼一声,双臂被锁住,瞬间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抵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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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苏梓樵的加入,二对一的局面瞬间形成,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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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一的局面下,左凌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他很快就被两人合力按倒在了张垒的下铺床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被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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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磊哥不要啊!饶了我吧!”左凌象征性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求饶的、夸张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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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发出一阵得逞后标志性的、极其猥琐的笑声:“嘿嘿嘿嘿……现在求饶?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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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樵,按住他胳膊!”张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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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笑着,用膝盖压住左凌的一条腿,双手则牢牢地钳住了他两条乱挥的手臂。张垒则趁此机会,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左凌那条迷彩短裤的裤腰,连带着里面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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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寝室明亮的灯光下,左凌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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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白净而疲软的阴茎,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和他常年日晒的黝黑皮肤不同,他私密处的皮肤显得格外白嫩。那根肉茎安静地蜷缩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尺寸看起来并不夸张,但形状很规整,显得干净而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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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被拽下的瞬间,左凌身体的最后一点遮蔽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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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左凌毫无遮掩的胯下。他那双总是显得平静深邃的眼睛里,此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的光。他贪婪地注视着那根白净的、与周围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鸡吧,将它的形状、颜色和安静蜷缩的姿态,牢牢地刻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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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注意力被完全吸引,他甚至下意识地,放松了按住左凌双手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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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感觉到了手腕上的束缚一松,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并拢双腿,用手去捂住自己的下体。但当他看到两个光溜溜的室友都正大光明地看着他时,他又觉得,如果自己刻意去遮挡,反而显得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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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他心一横,也彻底摆烂了,就那么摊开四肢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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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见大功告成,终于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床头。他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笑容,看着床上那个同样赤条条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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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松开了手,也从床边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他靠着椅背,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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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闹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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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三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天花板上那台老旧吊扇“嘎吱嘎吱”的旋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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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日的夜晚,三个十九岁的男孩,就这么赤条条地坐在寝室里。张垒在自己的床头,左凌在张垒的床上,苏梓樵在他的椅子上。他们一丝不挂,汗水和刚才泼在身上的水珠混在一起,在明亮的灯光下,让年轻的身体反射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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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和刚从这个世界上到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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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混杂着荷尔蒙与燥热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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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坐在自己的床头,目光百无聊赖地在寝室里扫荡。他先是看了看还躺在自己床上、四肢大张的左凌,目光在他那白净的胯下停留了片刻;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黑漆漆的、耷拉着的家伙;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的苏梓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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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他发现了一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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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班长,”张垒那颗总是充满好奇的脑袋又开始运转了,他大大咧咧地开口,打破了宁静,“为什么你的‘辣椒’,龟头是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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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直接而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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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苏梓樵的阴茎和另外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论是张垒自己的,还是左凌的,在疲软状态下,包皮都完全包裹着龟头,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苏梓樵的,或许是天生包皮较短,或许是别的原因,他的龟头有近一半都自然地、长期地裸露在外面,呈现出一种更加饱经风霜的、略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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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垒这个问题,原本还在“摆烂”的左凌,也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还光着身子,目光直勾勾地就朝着苏梓樵的胯下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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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两道直勾勾的、充满探究意味的目光,苏梓樵没有丝毫的局促或者尴尬。他平静地迎向他们的视线,姿态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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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做包皮手术,拉得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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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的目光在张垒和左凌的胯下扫过,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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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你俩的就是自然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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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张垒得意地挺了挺胸膛,仿佛在为自己的“纯天然”感到骄傲。他随即转过头,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坐起来的左凌,大大咧咧地笑道:“阿林,你这不是挺大的嘛!之前在那害羞个什么劲儿呢?以后都大大方方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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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被他这么一说,反而彻底放开了。他笑着伸手在张垒那光溜溜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反击道:“你的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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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个禁忌的话题被彻底打开,三个年轻男孩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隔阂。寝室里弥漫开一种极致放松和坦诚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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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话匣子彻底收不住了,他的话题迅速从寝室内部,扩展到了整个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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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真的,”他兴致勃勃地问道,“你们觉得,咱们班里的男生,谁的鸡巴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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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池塘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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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也来了兴趣,他盘腿坐在床上,认真地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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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委吧?张威?他那么壮,那玩意儿肯定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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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是李浩,”张垒反驳道,“上次去游泳馆,在更衣室我看见了,他的又黑又粗,跟个小茄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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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毛最多的肯定是王硕,他那胸毛都快长到脖子了,下面肯定跟个森林一样。”苏梓樵也适时地加入讨论,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说出的内容却让另外两人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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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闷热的夏夜,在332寝室里,三个赤条条的男孩,就这么兴致盎然地、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一场关于班级里所有男生下半身的、最原始、最直接的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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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头论足了一圈班里的男生后,话题自然而然地又绕回了他们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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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左凌挠了挠大腿,有些好奇地问,“你们都量过自己的多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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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出,寝室里瞬间安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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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量过。”张垒摇了摇头,他显然属于那种对自己很有自信,但从没想过要用具体数据来量化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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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靠在椅子上,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也平静地回答:“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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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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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咱们可以现在测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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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站起身,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抽屉,从一个装着各种绘图铅笔和圆规的制图工具包里,翻出了一把15厘米的塑料直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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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拿着那把透明的塑料直尺,正转过身,打算将这个临时的测量计划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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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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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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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原来是到了十点半,学校统一熄灯的时间。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屋子里几个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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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打断了刚才那股兴致勃勃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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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看来是量不成了。”黑暗中,传来了张垒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和几分困倦,“天意啊,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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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了。”左凌也应了一声,在黑暗中摸索着从张垒的床上爬了下来,回到了自己的上铺。床铺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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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站在黑暗中,静静地听着室友们上床的声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把已经没有用武之地的尺子,随手将其放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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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也转身,摸黑爬上了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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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8 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推推推推推推推推
 楼主| 发表于 2025-7-8 21:14 | 显示全部楼层
bpe13073 发表于 2025-7-8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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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9 T' ]. z  t+ x: J$ |3 q3 t
谢谢 喜欢可以多多评论 收藏
发表于 2025-7-8 21: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建议作者多个甲,免得失联
发表于 2025-7-8 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刺激蹲蹲
 楼主| 发表于 2025-7-9 00: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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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欲望 再遇见 秘密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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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躺在自己303寝室的上铺,室友陈闯还没回来,整个寝室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微弱的虫鸣。他平躺着,双手枕在脑后,双眼望着天花板,但实际上什么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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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开灯,任由身体沉浸在黑暗里。不久前在9号教学楼厕所隔间里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的身体感到一种久违的、被彻底掏空后的舒爽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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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腿,大腿内侧的皮肤传来一阵轻微的、粘腻的触感。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丁帅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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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疲软下来,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浓密的毛发里。整根肉茎上,还沾染着丁帅口腔里的津液和自己最后射出时留下的一些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微凉的夜风中慢慢变得黏稠。空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混杂了少年口水和自己精味的、充满淫靡气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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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闭上眼睛,脑海里立刻不受控制地回放出刚才那一幕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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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地记起丁帅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眼神虔诚地握住自己那根东西的样子。他能回想起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那张白净的、秀气的嘴里,被撑到极限,然后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完全包裹。丁帅那灵巧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着自己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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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放在枕边的手机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嗡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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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侧过身,伸手将手机摸了过来。屏幕亮起,幽白的光线在黑暗的寝室里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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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帅发来的微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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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东哥,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ω⁄•⁄ ⁄)

6 F$ N4 D6 q$ N/ q0 C
看着这条信息,孙晓东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能想象出丁帅在手机那头发这条消息时,那张白净的脸上泛红的、既害羞又兴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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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享受了片刻这种被人崇拜和渴望的感觉。然后,他的拇指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地敲击起来,带着一丝明确的调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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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

7 N# k7 H8 y  n7 n6 t( O8 T
消息发送过去,对方的对话框上方几乎是立刻就显示出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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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丁帅的消息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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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都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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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但是……更喜欢鸡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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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坦诚得有些可爱的回答,让孙晓东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他喜欢这种直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肉茎,似乎又有了些许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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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打字,像一个正在驯服猎物的猎人,给予夸赞和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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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你的嘴很会伺候人,口活很好。

0 Z7 N* o! r4 T/ D7 E+ E5 c
【丁帅】:因为东哥的鸡巴太大了……我刚才量了一下,我的嘴都快装不下了,从来没含过这么大的……含着就觉得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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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毫不掩饰的赞美,像一剂烈性春药,直接刺激着孙晓东的神经。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颗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的画面,那湿滑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自己肉茎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
6 ?. \. P1 `  j# B$ ^; [
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和征服感涌了上来。仅仅是口交,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要的是更彻底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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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那下次有机会,就不是只用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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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我一定把你操到下不了床,狠狠地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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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宣言发送出去后,丁帅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一条带着无限期待和臣服意味的消息回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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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我等着东哥 ~~ 什么时候都可以!(⁄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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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躺在床上,寝室里万籁俱寂,只有张垒和左凌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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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但大脑却异常兴奋,毫无睡意。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刺激的电影都让他感到满足。他原本以为,要让左凌那个有些害羞的家伙彻底放下防备,加入他们的“裸睡大队”,至少还需要好几天,甚至好几周的软磨硬泡。可他万万没想到,借着一场泼水打闹,目标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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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332寝室,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实现全员裸奔了。一想到从今往后,每天都能看到左凌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精壮裸体,一种猎人般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就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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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洁白的月光,顺着没有拉严实窗帘的阳台门缝,悄悄地照了进来,在寝室的地板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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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他像一只夜行的猫一样,动作轻柔而无声地、缓缓地坐起了身子。他侧过身,目光投向了斜下方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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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正侧躺着,睡得很沉。虽然他是裸着睡的,但或许是下意识的习惯,他的身上还是盖了一层薄薄的空调被。被子的一角滑落到了床边,露出了他结实的小腿和一只光溜溜的脚。而被子的主体部分,则恰到好处地盖住了他的腰腹和胯部,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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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部位被遮盖住了,但那薄薄的布料之下,身体的轮廓却若隐若现。这种朦胧的、引人遐想的景象,比之前在灯光下看到的赤裸全身,更能激起苏梓樵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的窥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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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片刻,然后,那个熟悉的念头再次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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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无声息地从枕头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熟练地将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轻点,无声地打开了相机应用。他调整着姿势,从上铺的栏杆缝隙中,将摄像头对准了月光下那个安睡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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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闪光灯,没有快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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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住呼吸,连续按下了好几次拍摄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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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构图完美的、充满了朦胧美感的照片,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存进了他的加密相册,成为他今晚最新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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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重新躺回到自己的上铺,黑暗和闷热像一张厚重的毛毯,将他包裹起来。寝室里,张垒和左凌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宣告着这个喧闹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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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平静,只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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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闭上眼睛,现实世界迅速褪去,他的思绪再一次,沉入了他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绝对掌控的幻想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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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灯光明亮,不再是寝室,而是一个纯白的、没有任何杂物的空间。他就坐在房间中央一张黑色的王座上,身体后仰,姿态慵懒而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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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个“臣民”——左凌和张垒,正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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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跪在他的身前,脸正好对着他的胯下。白天在球场上那张被晒得黝黑的脸,此刻充满了顺从与渴望。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苏梓樵那根因为兴奋而半勃起的阴茎。湿热的舌尖从根部开始,卷起一颗睾丸,细致地品尝着囊袋上每一寸皮肤的纹理,然后缓缓向上,在那根已经开始发硬的肉茎上打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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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垒,那个平时最大大咧咧、最爱开玩笑的室友,此刻则跪得更低,脸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他正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伸出舌头,探索着苏梓樵身后那片隐秘的、紧闭的菊花。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头,带着一股湿漉漉的劲道,在那紧缩的穴口周围反复打转、试探、顶弄,带来一阵阵酥麻而禁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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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中的极致刺激,让现实里的苏梓樵身体产生了最诚实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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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身体在黑暗中无意识地张开,呈现出一个“太”字型,四肢舒展,完全放松。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根东西早已挣脱了内裤的束缚,在没有任何压抑的黑暗中,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挺挺地、高高地翘起,顶端因为兴奋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黏滑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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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下腹部升起,迅速席卷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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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陷入了彻底的寂静,只剩下张垒和左凌平稳而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吊扇那永恒不变的“嘎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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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上铺的黑暗中,苏梓樵却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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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场由泼水胡闹开始,以赤裸夜话结束的骚动,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他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那股被强行中断的、关于尺寸的原始好奇心,此刻像一团小火苗,在他心里重新烧了起来。熄灯前的黑暗,非但没有浇灭它,反而让它在想象的沃土上燃烧得更加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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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躺在床上,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下那根东西,早已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此刻的幻想而硬挺起来,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精神抖擞地顶着薄薄的被单。

( P; S  X; ?# v+ H' M6 _
他侧耳听了听下铺和对床的动静,确认两个室友都已熟睡。然后,他缓缓地、无声地拉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将手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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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而坚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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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一边幻想着,一边轻轻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的动作很轻,手掌只是包裹着那根硬挺的肉茎,缓慢而又有节奏地上下滑动,生怕床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吵醒自己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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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今晚的画面。他幻想自己就是那个手持尺子的裁判,而张垒和左凌就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他能清晰地“看”到左凌那根白净秀气的鸡巴在自己手中慢慢变硬、变大,也能“看”到张垒那根黑黝黝的家伙骄傲地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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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那个在厕所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属于孙晓东的、敦实厚重的肉茎也加入了这场幻想的盛宴。三根形态各异、尺寸惊人的肉棒,就在他的想象中并排挺立,等待着他的检阅和评判。他,苏梓樵,是唯一一个见识过这三根“寝室头牌”的人,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变态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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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幻想越来越深入,他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他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喘息声。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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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近半个小时的、压抑而漫长的自我慰藉后,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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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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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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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激流从他体内深处喷涌而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下,温热粘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落在了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溅射进他下腹浓密的阴毛里,还有一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在闷热的空气中迅速变得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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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松开一直紧握着自己那根滚烫肉棒的手,将掌心里还温热粘稠的精液,毫不在意地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随意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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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躺在床上,熄灯后的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白天寝室里那场赤条条的“裸身会”,左凌那根白净的、与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肉茎,以及他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孙晓东那根敦实粗壮的器物,像两团火焰,在他的脑子里交替燃烧,最终让他无法抑制地在自己的被窝里解决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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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液体沾在小腹和手上,感觉有些不清爽。他摸过枕边的手机,按亮了屏幕。幽蓝色的光线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屏幕上显示着时间——凌晨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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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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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这么想着,但随即,另一个念头让他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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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又碰到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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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厕所里被孙晓东撞个正着的尴尬场面,还历历在目。那种自己全身赤裸、顶着一个大帐篷被别人尽收眼底的失控感,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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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寝室里只有张垒和左凌沉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这个时间点,整栋楼应该都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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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对洁净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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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苏梓樵轻轻地从上铺的梯子上滑了下来,赤裸的脚掌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光着身子,胯下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处于半软状态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熟练而无声地拉开寝室门,像一只在夜色中穿行的猫,闪身进入了走廊,朝着水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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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松开一直紧握着自己那根滚烫肉棒的手,将掌心里还温热粘稠的精液,毫不在意地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随意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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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躺在床上,熄灯后的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白天寝室里那场赤条条的“裸身会”,左凌那根白净的、与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肉茎,以及他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孙晓东那根敦实粗壮的器物,像两团火焰,在他的脑子里交替燃烧,最终让他无法抑制地在自己的被窝里解决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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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液体沾在小腹和手上,感觉有些不清爽。他摸过枕边的手机,按亮了屏幕。幽蓝色的光线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屏幕上显示着时间——凌晨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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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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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这么想着,但随即,另一个念头让他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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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又碰到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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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厕所里被孙晓东撞个正着的尴尬场面,还历历在目。那种自己全身赤裸、顶着一个大帐篷被别人尽收眼底的失控感,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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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寝室里只有张垒和左凌沉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这个时间点,整栋楼应该都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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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对洁净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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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苏梓樵轻轻地从上铺的梯子上滑了下来,赤裸的脚掌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光着身子,胯下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处于半软状态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熟练而无声地拉开寝室门,像一只在夜色中穿行的猫,闪身进入了走廊,朝着水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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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一片死寂。空气中,似乎真的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类似石楠花的、属于欲望的味道。他循着这股味道,熟门熟路地走向了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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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水房虚掩的门,正准备进去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然而,当他看清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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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亮着。就在那唯一的光源下,一个高大健壮的裸男正背对着他,站在水槽前。那人微微弯着腰,正用手接着水龙头里流出的水,仔细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和胯下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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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孙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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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显然也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他听见门口传来清晰的开门声,便很自然地回过头来。当他看清站在门口、同样一丝不挂、满脸错愕的苏梓樵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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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平静地从苏梓樵的脸,滑到他结实的胸腹,最后,落在了他那根正半硬着、尴尬地指向前方的“小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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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了然于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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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还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和孙晓东“赤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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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孙晓东先开了口。他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用一种极其平淡、仿佛只是在邀请同学进教室的语气,对门口的苏梓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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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呀,在门口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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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那句平淡如水、却又带着不容置喙意味的邀请,像一把钥匙,瞬间解锁了苏梓樵僵在原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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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依旧因这超现实的再次相遇而嗡嗡作响,但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挪动着脚步,缓缓地走进了水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没有选择孙晓东身边的位置,而是下意识地走到了对面一排的水槽前,与他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遥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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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是死一般的沉默,只有水房顶棚的管道偶尔传来滴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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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背对着孙晓东,拧开了自己面前的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哗”地一声冲刷在陶瓷水槽上,也冲刷着他混乱的思绪。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平静而有穿透力的目光,正牢牢地钉在他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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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还是苏梓樵先撑不住了。他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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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地开口道:“……东哥,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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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正靠在水槽边,双臂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早已料到他会开口。听到这句苍白无力的开场白,孙晓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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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评判色彩的语气,缓缓说道:“确实巧。你也做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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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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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猛地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从心底涌起,冲散了所有的尴尬和惊慌。他不是傻子,他立刻就明白了——孙晓东这不是在询问,而是在给他递台阶,在为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主动提供一个最合理、最不会让彼此难堪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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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被对方稳稳地托住,拉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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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他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顺着孙晓东铺好的路往下说,声音也变得自然了许多,“憋太久了……东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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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孙晓东平静地点了点头,目光从苏梓樵那根还没完全软化的东西上扫过,补充了一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点火星就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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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彻底抚平了苏梓樵内心最后的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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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这个荷尔蒙过剩的深夜,大家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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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被撞破的羞耻感和失控感,在“血气方刚”这个充满了男性之间默契与理解的词语面前,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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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真诚的笑容。他转过身,重新面对着水槽,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开始仔细地冲洗着自己那沾染了欲望痕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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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两个同样赤裸的、高大健壮的身体,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站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们不再有任何交流,但一种奇妙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却在这沉默和水声中,悄然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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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的气氛,因为孙晓东那句“血气方刚”而变得微妙起来。尴尬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雄性生物之间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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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背对着孙晓东,继续冲洗着身体。虽然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孙晓东并没有离开,也没有继续清洗,而是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那道平静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让他背上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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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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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关掉了他那边的水龙头,赤着脚,踩着地上的积水,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最终,停在了苏梓樵的面前,挡住了他身前昏黄的灯光,投下一片高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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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靠近,让苏梓樵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迎上了孙晓东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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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女朋友了?”孙晓东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随口闲聊,但这个问题本身,却像又一个精心递出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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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安全、普通,是两个深夜在水房赤裸相遇的“直男”之间,最合情合理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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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疏离感的脸上,此刻竟然看不出丝毫的嘲弄或探究,只有平静。他摇了摇头,声音也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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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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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完全放松,也为了掌握一丝对话的主动权,反问道:“东哥呢?有对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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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的目光从苏梓樵坦然的脸上滑过,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但又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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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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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单的四个字,仿佛在两人之间拉起了一条新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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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他们是两个同样单身、同样被旺盛荷尔蒙驱使、同样在深夜自渎后撞在一起的普通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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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看着孙晓东,心里想的是:原来他也是因为没有女朋友,才会憋不住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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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晓东看着苏梓樵,心里则平静地确认:看来他确实是个直男,脑子里想的应该也是某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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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各怀秘密的男人,在对对方的性取向做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却又让自己感到安心的判断后,都在心底里,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这种基于误解的“共识”,让水房里最后的一丝尴尬也彻底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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