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即便欠一屁股债,何川也仍然保持体面。虽然我很想测试他自尊的极限,但眼下为了更快推进我的计划,只能让步。 我提出利息后,他才很勉强地收下。这真是奇怪,我白借他钱他不干,提出利息就收下了。利息没多少,我随口报的数。 转账当天,何川甚至红了眼睛。“哥,真的……真的谢谢你……”他珍重地向我保证。“我会还你钱的,哥,我保证。” “我相信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身后,打量他的翘臀。 我没有给何川设下期限,也没有再继续让人逼他。和谢菲说的一样,逼急了恐怕会弄巧成拙。
7 p3 A% M5 w. K W; J到了十月,重庆凉快了点,我依旧每天开会、工作。何严的状态和何川一样糟糕,我表面安慰他,背地却悄悄向人事部反馈。$ R2 v( V/ r' z* r% E$ z
“北哥,您是说何严工作很粗心么?”人事部的监管问我。! y* P0 X9 s* Q0 M1 x. Z+ N
“嗯,多注意下吧。我们这个项目可是很重要的,出了差错那就麻烦大了。”我笑着说。+ r' u- c8 ]4 G0 ~+ q
以前,我和何川微信聊天频率挺低,多是他主动找我。一般都是做了点好吃,放在我家门口,不过这一个月倒是很勤。最开始他还有些放不开,在我面前装坚强。时间久了,他在我面前倾诉得越来越多,微信里找我聊天也逐渐频繁。5 E. H U+ s0 u5 p6 r' W7 |
我很能理解他,即便我很尊敬我的父亲,有些话也依旧难以对他坦白。很显然,何川同样不想将这些烦恼告诉他哥,这只会让对方更加烦心。+ g* K& p( E8 n# w$ k5 R
他会主动告诉我他去了哪儿,打球的时候也会分享图片,他的Nike球鞋很旧,却很干净,洗得发白,没有一点污渍。他会帮我带快递,会送我一些水果。下雨天我没带伞,他知道后,淋着雨送来一把。$ |, _" I/ I) e7 u0 H
何川还告诉过我,想买一双AJ。
9 `" N6 b1 Q! H5 F“不过估计得等一年后了,现在可没什么钱。”语音里,他打着哈哈。6 X) O2 ~. C7 _; j8 f ]0 @. r* }# I/ E- b
这种类似恋爱的感觉很不错,我很喜欢,同时又保持着理智。但何川毫不知情,每天他发来的语音像是在勾引,电梯里碰见我后,还会蹭过来,笑嘻嘻地喊我“哥”。许是我们关系越来越好,他甚至请教我该怎么写简历。( c3 u9 D/ M. F3 N8 x
“哥,那啥,能帮我个忙么。”他发来语音,语气有点像是撒娇,我勃起了。“额……就,那个,简历的格式是啥样呢?”4 n# }9 O) K9 E( ?9 p; \
我给出了详细的建议,还发去我当年的模板。他处理好后,又送了我一个小小的蛋糕。“哥,你那会这么帅啊?”他又发了一条微信语音,玩味的笑声我听了不下十遍。
2 D. |# O; b% U即便如此,他依旧不太好意思进我屋子,每次只是站在门前,送完东西就走。到了夜晚,他还会分享一些搞笑的视频,都是一些很低级的笑话,他却笑得发来几个表情包。* K3 s- S; s1 L; I4 M1 p+ H
有一次,他甚至诉说过他的梦想。很俗的梦想,赚大钱,买套房,买辆车,再把爸妈接到城里来。说话的时候,他露出腼腆的微笑,俊脸微红,瞥了瞥我,又装作不在意,说。“哥,当我说蠢话就是了。”3 N; C: H. _ W) I- j( t, Y
这便是何川的梦想。我无法贬低他,只是为他感到不值,摊上这么个老爹,也不知他多久才能实现。( I+ ?/ ]$ D' c3 k5 U3 [5 o" Q
少了一半的经济压力,他状态好了不少,胡渣剃了,痘痘消失了,对我也更加周到。我不太喜欢被人照顾,但架不住他的热情,何况有个免费跑腿,算得上不错。
- g" @2 ~ ~4 ?2 q/ \5 k, @: O2 |& ~, k我工作的公司就在华大对门,下班后经常看到何川和何严一块。我估摸着他告诉了他哥这件事,导致他一看见我,就上来发表演讲,说我是多么多么善良,说我是多么多么伟大。我感到烦躁,但碍于何川在一旁,只得让他跟了我一路。
. L4 B1 E% b0 ]) a# A: |我对何严这套弯弯扭扭没有任何感觉,我更需要的是何川胯下那根大屌。我能忍受何严的喋喋不休,完全因为他那帅气的弟弟会和他一路。何川很尊敬他的哥哥,谈话中又带一点调皮,这种相处模式简直就是我的最爱。
9 l# w, [+ J1 c% Y' m; t那段日子重庆凉快了些,气温降低的下午,何川会披一件夹克,多是灰色和蓝色。很多人批判男大穿搭,认为卫衣、夹克和牛仔裤太过老套,我却喜欢得要命。这身放在何川身上更是完美,纯色外套不紧也不宽松,恰到好处的长短,正好流露出下面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型。他双手插兜的样子也很酷,我很怕哪天没忍住,真的会当众跪下含住他的鸡巴。" ]5 q7 q/ L/ V
他会给哥哥带饭,自从我们关系拉近后也会给我带。他做的饭菜还算可口,毕竟是从小帮妈妈做饭的孩子。午休时分,我处理完工作后,扭头望去,正好能看到他站在楼下,提着保温桶,朝上打量。
1 r. `! s/ E( \3 D4 u6 D# V* M不过,他却很少进楼。前台是个漂亮的大姐姐,他跟对方说话总带一丝结巴。我很能理解,当年我才上高中的时候,对隔壁技校的小帅哥也感到害羞。 Q6 J4 t9 P; G9 Q* O t0 X: y
但是到了高二,我便完全没了当初的青涩,因为我知道他们无非是狐假虎威,私底下一个二个缺钱缺得发紧。我能对他们产生好感,完全因为我对反差的着迷。年龄越小、学历越低的小男生,就越符合我的胃口,也意味着床上无穷无尽的精力。
0 A) Q- y: U1 s' p3 y& l这样看,我能对何川产生欲望简直是个奇迹。我非常好奇,他在床上会有多粗暴。* l( W4 }* v& W$ s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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