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春节之后,生活一直平平淡淡的一如既往,越是这种重复度比较高的生活模式越会让人觉得时间流逝地飞快。有的时候我会莫名因为时间过得快而焦虑不安,害怕自己的容颜会很快变老,还有朗哥,他更是会比我早变老。有时看到街边迎面走来的大叔大妈,我心里会想,等我们到了这个年纪的时候,走在街上不再有人关注,不再拥有青春活力,甚至前列腺也不好用了,那个时候会多么地沮丧。但朗哥却不以为然,他觉得我们俩就算老了也是两个有气质的老头,而且一起变老就不会有这种落差感。或许他说得有道理。
: C j% ~' t+ `1 v3 b; m8 I$ \8 i4 T9 m, x: _
自从春节回老家那次带表弟去县城玩,这一连几个月也没有联系过他。有个周末,表弟竟然给我发了条消息,我甚至都不记得我的手机联系人里还有他了。, r8 m: ?1 n; r4 a; s* z! A
“表哥你忙吗?我有个事要问问你。” S) r! c. w9 ~: H0 M
这小子能有什么问题会要问我呢?我心想着,还不知道怎么回呢,他又发来消息。# [6 w! ^* ~, h, ~) Q
“我们年级有个一起打球的同学,他好像对我有意思。怎么办?”6 }: ?, A0 ~ H0 Z# V
啊?我上学时怎么没这等好事。我回了句:“男……男生?”
, b; a6 q H( j8 K. E! v# ^$ w“嗯。”1 f3 X% B3 n8 a6 p* m
“那你喜欢他吗?”
7 P! v/ A2 P2 ~) [5 A9 T“怎么可能!”
. F4 t/ N. ?- ?4 |- j- V i“那你想问我啥,你直接拒绝不就行了。”
9 H ?1 h4 k0 l9 {! C- \$ k“额,我主要是想到你不是……对哦。”
+ N# j7 F8 m* g$ V“你敢多嘴,小心我敲断你的腿!”
* K/ {1 @6 O) g" q% K& p. k6 t“我才没那么欠呢”
0 e! o; y- ~' d7 d听他这么回复,我才放下心来。但是表弟又回了句,“但是我有点好奇,对同性别有感觉是什么感觉?”
1 r. @3 W3 c$ i# V“就是你对女生的那种感觉呗”我不耐烦地回道。" _/ C, z& V9 V( N8 N! E
“真是太神奇了。不过也难怪,一般长成表哥这么帅的男的要是再喜欢女的就太平庸了。”
, s5 ?9 X9 `, t4 S/ N# H“啥?这是什么逻辑。”
. R& V5 N9 U* r: e- G“感觉‘通讯录’都长得帅啊,你看你对象也帅。”
- n# \5 p* ]# U& A5 Z/ i“行了,别讨论这个了。你把我当正常人看待就行了,别瞎问了。”
4 D; K) {! c- @+ O! t7 y“哦。”
& z# c- W( y7 y
( ^0 c: v4 r, i2 W真是烦死个人,被小屁孩掌握了这么羞耻的机密,真的分分钟想钻入地缝。我正烦恼着,万朗回家了。! | J3 O! \+ Q6 c* A2 d
“上官,你表弟说有个男同学跟他表白了。”# B& y, Z& G! g8 h x
“什么?也给你发消息了?不对,他怎么有你微信?”0 X7 i& B5 p3 U' ?- [
“过年的时候加的,你忘了?”1 }- u/ X: X+ Z; m. T0 z
“这小崽子,心里在想什么呢。要不给他点封口费?”
3 B+ K) d5 q- d* d“哈?你担心他把咱俩的事说出去?”7 w* ]/ [3 }# E' O8 D+ ?
“你说他是不是编了个故事在威胁我们?不然干嘛同时发给咱俩。”
% z. o, D r0 p; z' G“也给你发啦?真行啊,你表弟一点也不怕你啊。”# h( `0 ~$ } c2 m1 Y, y2 s& M
“说的也是啊,他怎么不怕我呢。”& N2 d: Y9 B- p# s% r5 Q) _
“可能有你的把柄了吧。”说着,万朗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一把攥住我的鸡巴。
( k3 E6 w5 x, z. C {4 b; m7 V“我没洗澡啊,一身臭汗。”我说。: O: K$ a9 h( }8 l+ A: `" y
万朗把手拿出来闻了闻,“不臭,很有男子汉的味道。”
; j% x2 V- [0 b W1 c& Y( @“去你的吧,臭流氓。我洗澡去了。”我推开万朗。
& ^% p g; Z7 C
6 g2 s' i/ u5 K9 t/ P我洗澡的时候,表弟又给我发消息了。万朗拿着我手机走到浴室跟我说。我让他帮我回,自己懒得跟小孩子聊天。但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个一向不正经的万朗会不会给我已读乱回。于是我赶快冲了冲身上的泡沫,顾不上穿衣服就冲进卧室夺回手机。3 D3 T. E0 L. S0 V# e
/ g& I% }$ W/ _* H“诺,你哥来了。”万朗举着我的手机说道。
; N% g+ h* Y+ K1 y2 z( b) X!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手机竟然在开视频电话!$ ?2 I+ b/ q0 U! ]
& P8 s0 |8 \0 p+ W6 H! B3 V我一把抢过手机,“王润杰你到底要干嘛啊?”
1 c8 l6 |* F1 Z v1 C“我没有啊,是万哥要给我打钱,开视频确认一下是我本人还是诈骗,谁想到你裸奔过来了。”表弟委屈地说,说到我裸奔过来还偷偷笑了。
# X6 \1 e0 O8 j; k$ o, g$ O6 e: W“妈的,你笑个屁啊,又不是没见过你哥光屁股。”
$ ~# `/ M$ G; d" t9 z$ l1 x @“哥你平时在家都这样啊?”5 v7 K6 q2 \; A* b
“闭嘴,我刚洗完澡!算了,你要多少钱吧。”2 W+ j1 B( d; W( Q4 Y
“我不要钱。”
9 j- ~5 S7 W% B7 `# D3 E5 Q7 s# X“那你视频什么。”
, B$ A$ _' y% C6 k. P“就是证明我不是诈骗啊。”$ C+ C: w" ]* Z' v( p
“去去去,挂了啊,没事别骚扰我们了。”
" T3 e; s) l# ~9 E8 d* p+ }“略略略”表弟伸了个舌头。, J' [- q* a* v. A2 s2 }6 B
挂了电话还发了条嘲讽消息,“大黑驴屌!”
$ ?7 n3 K( {* U9 C2 k( o* i% ^- X1 e5 ?, l
万朗已经被逗乐到躺在床上喘不过气来了。' x) `; @1 U3 w' @
“大黑驴屌,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破表弟怎么能说出这么低俗又好笑的词汇啊。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吧!哈哈哈”
$ u6 F% \2 ], A3 N$ Q' |% H+ T' R“去你的,再黑也没你黑。气死我了。妈的,这小孩是不是心理变态啊。”9 A% j! I5 n$ g" Y% B
8 u; e7 f: w& W“哦?”万朗掏出自己的鸡巴跟我比对了一番,“确实是哈。我的怎么这么黑呢。”
0 Z, B/ E" u2 ^' B9 K. S“你皮肤黑啊!你知道柯南里的服部平次吧,大阪的黑小子。”
4 H! j+ B. T3 t! d+ ?0 D- V“人家屌不一定也黑啊。”
2 S2 `" ]3 l) r8 e* v7 L“肯定黑,你看黑人屌有白的吗?”
$ L1 r8 v2 q% S7 I/ B- Q“哎呀,恶心死了,我才不看黑人的片。”
; F# k+ W! Y6 _/ j$ W' F“我就说那个意思嘛。哎呀,太闹心了,我能不能把表弟删了。”" c% s; z% L( Q8 ?
“你最好不要,到时候他发现你删了他一激动再帮你出柜了,你可没地方威胁他。”- V" A4 M3 D! m/ S5 \; _
“说得也是。小孩就是不靠谱。”. S- {' A3 i( f1 r' p7 U! I: ?# v0 y' A
“是你家人不靠谱,你看我弟和我妹,嘴多严。”. _. m! Y( [8 W! D F( Q# A# P
6 T! [; ~" e2 Y& J2 h# ^
“那能一样吗,我的这个是表的,他丢得起我的人。”* E) t& V q: d. I
“哈哈哈,你太逗啦。”
* ~4 N; F% I% ? N3 U$ G/ U# `) H- i* J# [
; I- l5 K! F. G& W' M( j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天悄然来临,一日晚饭后,我俩出去散步,来到公园的水塘边亭子里,四下无人,只有昏黄的街灯在和地上斑驳的树影。我们坐了下来,万朗抓着我的手,说:“上官,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的,我本来对男人不感兴趣,唯独对你我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你上学的时候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浮想联翩,那段时间我怀疑自己得了什么心理疾病了。那次我喝多了你趁我睡觉时偷摸我屌其实我是有意识的,我当时心里特别开心,因为确信了你也喜欢我。至少是我的身体。”
+ I4 W7 G9 i" t7 B9 l“哥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这些心理活动以前怎么不告诉我。”我问。
( i+ u0 U4 q( i3 w“我真的好享受你叫我哥的感觉。以前嘛,不好意思说。”万朗说这些的时候他眼睛盯着水塘似乎不敢看我。- q* {# Q- Z7 O! v, l" C
“你知道吗,从那次在教学楼厕所偶遇你开始,我就经常幻想你的身体打飞机。我从没想过未来能和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每每想到这些我都好怕一切是一场梦。每次早上醒来如果你不在身边我都会很失落。”
& M/ i+ @) A6 H/ e$ }# I3 W“我理解你的感觉。”
/ y8 A' k# s$ ?: q& C9 U6 q) O“可是你对其他同性没有生理感觉只对我有感觉,这也太奇怪了。”
; n* A. V: B$ p) ]6 L“我只对女人和你有生理反应,我潜意识里觉得其他男人的下体都是肮脏的,我知道这很奇怪,所以一直没跟你讲过。”
' f! P% A& y! u( t, w }7 M6 U“难怪你不爱看gay片,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A! I# [! r. {6 q* T7 a% C
“就是喜欢,我也说不出为什么。你呢?为什么喜欢我啊。”
4 v" C( }& J! X) g“因为你帅啊,性格也好,然后给了我亲哥一样的感觉,也给了我男友的安全感。”我说。7 x; b; O, p0 ?) A+ p
“真厉害,三言两语就能概括自己的感受。我呢,本身有哥也有弟,但是对你就感觉和亲兄弟那种是不一样的感觉,虽然我喜欢跟你以兄弟相称,但总归还是不一样的。每次看到你对我身体那么痴迷的时候我心理都会得到很大的满足。”万朗说。1 v/ ?- \. B* V# x! a- W$ R
“我也是,一直说不出口,但今天要说一次,我爱你,哥。”
$ T# G( k F" _; I“我也爱你,洋洋。”万朗回复道。( ?4 l( C& j; R" g
“话说到这个份上,该接吻了吧。”我说。
) G2 H9 k$ U, q3 t' B“回家再接吧。哈哈”万朗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J9 l4 y: G, p8 S( k3 l
回到家中,他在电脑上调了一首爵士乐,我们就在客厅里晃晃悠悠地跳起了交谊舞。
. Y4 q, v1 a- i p- h“今晚怎么突然搞起情调了?”我试探性地问他。
% d/ `$ A) Y" h/ I“有件事想跟你说,”万朗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什么心事。3 t# ^" @. s7 r2 ?$ v6 X6 @; T
“有什么事直接说呗,干嘛支支吾吾的。”
( ~2 \$ y5 `; ?万朗关上音乐,走到我跟前,突然跪了下来,“上官,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C' |4 t7 {# Z, v7 J( Q“什么?你站起来说,跪着干嘛?”- ~* j f9 d1 q/ |
“我跟一个女同事开房了。”
/ H2 m+ C6 y8 N9 _7 T“什么?你!”听到这句话,我惊呆了,这个对爱情忠贞的男人居然会……9 U% K; s( x$ ?" T Y
“上官,我对不起你。我是混蛋。”) k, Z7 N3 d# g- n3 P
“是不是我不能满足你的需求了?我就知道,直男是不可能真的爱上男人的。”
4 Y q9 W, D$ B7 n" C5 r“我没有!我没对她动感情,我只是一时精虫上脑,但之后我一直懊恼的要死。”
: r; N$ w* @+ H0 U/ E( l“你起来吧,我不怪你。下不为例就行了。”% a; e3 `2 ?- {' m' i r
“啊?”
$ Q* h6 _: F6 Q$ e. F, ]2 @“我相信你的人品,这件事你肯主动告诉我,一定也是做了心理斗争。”
2 c3 I* h9 E5 b9 f/ r“对不起,上官,我真的只爱你,我再也不会做这种蠢事了。”说着万朗哭了起来,越哭越收不住。我很少看到他哭的样子,因为在我心里他是一个坚强的男人。我抱住他说,“难怪今晚你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4 X, D, y7 {2 ?* ?$ W& c8 U. {
“我太渣了,我怎么是这样的人!”万朗还在自责。5 X* Z: {* K; O5 V4 A" v. O; z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虽然我不开心你做这件事,但我知道你没变心。如果哪一天你爱上了别人,不爱我了,我会义无反顾地永远离开你,我也会难过一辈子的。” h4 w! }# T+ ~% u
“我绝对不会!爱上别人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我这一生来到世上就是为了跟你相爱的。”! H1 m0 k$ v7 I" Y2 G
“我也是,如果我不爱你了,活着的意义就没了。”0 n5 W5 q# }; \4 {
“我俩走到今天真的太不容易了,做出这种事的我就是个混蛋!”万朗忏悔着,鼻涕和眼泪掺杂在一起,汇入口中。
- I; i# z3 n R# W! A7 C. G“你知道就好,”我突然严肃起来,“这种事,我不会原谅你第二次。哪怕你精神没出轨,只是肉体出轨,我也不接受。”
7 N$ Y1 J1 O9 @7 P" x! |“对不起,哥知道错了。”万朗还在哭。我感受得到他有多懊悔,但我没有再说更多劝慰的话。
' [; q* D1 J& k6 [: I“那女的呢?她有没有再约你?”
. @; n( r. y8 {; e6 z% H“没有,那天我心里太矛盾了,后面搞着搞着我就软了,然后我就和她说对不起我不能做下去了,我有老婆这么做不合适。她很扫兴地走了。”9 [- r0 U/ a: W+ P
“真的假的?谁是你老婆!”
4 r* Q' q; M" ]& O“那我总不能说我有老公吧,会把人家吓坏的。”% \! a+ Q+ X) v( X4 @+ @6 V
“那倒也是,但是我还是很生气,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艹了她。”8 N1 Q6 H, w+ B1 K
“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不要脸!”
, U+ m; [! [' ]" n“对,你不是东西!你不要脸!”我说。
7 P+ l: r, P- j( {1 v/ `“你怎么这么说我?”万朗有些委屈地反问。, L) d& r" X8 K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 W& k5 l( u8 G" {- y“不行,我不要你这么说我!”万朗又哭了,像个委屈的孩子。5 v% i: r, W. s: o: I& y+ R
“好好好,我不说你,你别哭了,你个大男人怎么哭哭啼啼的。”
4 G' D% \/ e% k- b1 k“我都这么不要尊严地跪下来认错了,你还说我不要脸。”万朗哭得稀里哗啦,让我一时间陷入尴尬。2 z* ?7 ? d4 R
“好了哥,你别闹了,不就是把同事操了吗,你不告诉我这件事,自己改掉不就完了。”
; y! E5 }( c/ J3 M7 v3 S5 k# m“那怎么行,我不告诉你会愧疚一辈子。今天告诉你了就是下决心悔改了!”. C) z7 o/ Y3 _9 E7 `; n* ~- @
“我相信你。”我用手抹去他的眼泪,“我怎么会不相信我哥,我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
# d& ^8 \2 s# Q! R7 ~“交情?”万朗听到这两个字以为我要跟他分手。
" ^0 s/ o3 g7 e% ~4 m8 v9 o“爱情。”我急忙纠正用词。$ j1 N' H& d+ u3 g1 ^: _
“那可是。”万朗慢慢平息了哭泣,像没有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样,他趴到床上,一整个晚上我们没有再说话。1 i0 e* h+ F3 {+ S
5 o/ Y Y5 q$ J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床边了,想起昨晚的事,我一阵心烦一阵不安,好在这时门锁响了,万朗买了早餐回来,“上官起了吗?”
6 u( H' I6 y/ I7 U" I“醒了。”: |- w. u5 N, _2 E5 r# Q7 b
“起来吃点东西吧。” g4 f2 i! e/ V9 q7 Q3 u9 g
“来了。”8 g7 P, ?2 ?9 y. U k
吃早饭的时候,万朗一改平时的话痨属性,眼睛也不敢跟我对视,就闷声地吃着油条。我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听到我笑他也瞬间绷不住了,也跟着笑了,然后强忍着笑说:“你笑什么?”# J. R! c8 e6 Y3 C: d3 s6 _1 V
“我笑你傻b,多大点事,你搞得家里氛围跟个灵堂一样。”
4 _$ m0 Y$ a/ U& |" p; w“我……是我有错在先,我哪敢说话啊。”& c/ w0 }2 K" a+ b8 f: j+ f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l4 a" ^2 r, j8 Y“可是,我在你心里不再是完美的万朗了吧。”8 }, A+ W) z P' ~! U: ~" H
“我不要完美的你,我配不上完美的人,我很庆幸能拥有一个改过自新的你。”- ?: r5 Z, G9 i9 t0 d# w0 a
“……”万朗不说话了。
# g7 V1 |/ H5 J4 V" a; j- Z
8 l$ [, J0 M S c9 Z我也消气了,就找话题:“行了,我问你,男的你真的只对我有感觉吗?之前你不是还说看见你哥光屁股还很激动吗?
& J0 U4 y4 x0 S$ c* ?1 _. `万朗回答:“哎呀,那是我亲哥呀,我还能多激动。”' V. S4 T9 O9 c7 A7 T2 u, x
我说:“不是心理上的,我说的是生理冲动。”( R9 _' H" X, w; ^, f7 e
万朗笑了笑,“生理冲动啥啊,我之前跟你说着玩的,因为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就顺着你说的。不过真要是说对除了你以外的男人有性趣的话,我觉得金城武那种长相我可以”
+ ?9 j! t0 \. k8 o6 [5 G R“啊?我级别这么高吗?和金城武并列?”5 ?6 z- H' @" Q. `/ l
“哎呀,你可比他级别高,你是我心中……”万朗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行了大哥,别拍马屁了。”* f3 B9 B3 p" i( _
“切,我说的都是实话。那话说回来你有没有心动的女生?”
5 Z" j* o5 \; m! {" ?8 T“没有。”
_' `# ^% ]# F1 o U# A) [“嗯?”2 ?. g* k# l! W: X
“嗯什么嗯?”$ ~/ k: ^; W: C: o9 E) G
“明星呢?漂亮的。” Z7 I C' E1 V
“大哥我跟你不一样,我对馒头啊鲍鱼一类是一点兴趣没有。”1 y- e( ~: }, Z% r0 u! K8 w. \7 h: M
“嗯,你只喜欢茄子”
: S* `7 Q% ?4 P5 n- g6 U- l; p2 z" I“对,我只喜欢这骚哄哄的紫茄子”我一把抓住万朗的裤裆。
# C. z8 H9 N4 G“你放屁,我的茄子才不骚。”万朗被我说得有些脸红。
0 g+ X5 M) n! b. q4 u6 Z% x我拉开他裤链,用手指勾下他的内裤,然后捏住他的包皮把整根鸡巴拽了出来。
% m8 g# v5 T8 |5 n6 e$ B- D“你干嘛?”万朗虽然没有阻拦我,但疑惑地看着我。
, h2 H3 b8 K! I0 r& u$ U+ N8 k因为昨天闹矛盾,没洗澡,他的包皮里湿湿滑滑的,内裤上也留下了淡淡尿渍,我手指在他龟头上转了一圈,沾满了滑滑的液体,然后拿到他鼻子前让他闻。7 q/ X8 \3 k% C8 a/ O( Y
“变态啊?”万朗嫌弃地说我。/ l) M% \7 r, W
“你自己闻闻骚不骚”我说。
6 t: ?, d( Z7 W- p0 n, [“骚你妹啊,哪有味道。”万朗说。. }; ]' V+ E; K, i
“嗯?”我闻了闻确实没有味道,就舔了一口,咸咸的,我顺势把脑袋贴到他的裤裆,一口含住那根软软的龟头,用舌头在他的包皮和龟头间转了两圈把咸咸的体液全部收入口中。
4 d5 O+ H) i+ i: o5 l. q7 e2 h“你看,我干干净净的屌哪有味道,倒是这下被你舔臭了。”
1 K" Z" _9 Z) o$ M6 \, ?& D我没说话,还在细品这个味道。 k& x, s) b# X7 }2 ^5 v8 i
万朗一脸嫌弃地挖苦道:“怎么跟老妖精吸了男人阳气似的。”
' F& r/ _ ]5 y6 G& A: t2 U“哈哈,差不多啦,都是滋补的功效。”: K) p. c2 w; U! _ ~. p
“色鬼。”正说着,他的鸡巴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3 @/ M* \; a, w6 ^9 M“你干嘛?”我故意讽刺他,“耍流氓呢?”
; r1 i; o) m& x; s* W0 T" S' F) d“你,装清纯!刚才是谁头插裤裆舔鸡巴的?”) J( ]) z0 M" v! e" f( ^8 [
“是我啊。”8 ]/ O% K! X. w; j/ p% G2 S
“这么容易承认了……”万朗无语了,又软了回去。
' Q+ R9 U7 c. \, \' s. B“哎呀,你这霜打的茄子,该不是不中用了吧。”% M: V- D# O; `8 ^" s# e5 e9 \ E
“中不中用你自己尝尝啊。”说着他把我脑袋按在他的裤裆里,一股男人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雄性的味道没有任何抵抗力,哪怕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他,每次都能让我兴奋起来。被这羞耻之物怼脸接触时,我作为一个骄傲的警察失去了所有尊严和体面,只能心甘情愿地折服在男人的胯下,原本有理智的对话也走向了淫荡。
* f. ?2 B' N5 B6 N8 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