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宿舍的时候,急急忙忙又是一身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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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是好?从前都是咱爷们主动出击,都是咱爷们趁人之困,都是咱爷们哆哆嗦嗦、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伸出咸猪小手,今日却不同了,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侮了,还了得?0 L' b6 ~8 Z$ c. K+ ?
4 q- ]0 \ E! L# d# G+ ?9 M5 ]这些是后来想的,当时就是紧张,紧张,再紧张,鼻头上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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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x" B2 }0 R; g8 X2 F& i 于是一口气干光了李闯晾在窗台上的凉开水,紧跟着橘子哥哥就跑进来了,端着一个盆,全是我的东西。他当时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艳玫瑰,但肤色又比较黑,好不容易渗出来的红就显得非常性感了,可能是跑了一段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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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y/ e% l5 R5 d4 H2 |再往下一看,我就乐了,肯定是跑得太急了,连毛都漏出来了,还好部队裤子弹性不是很好,否则小弟弟也得颠出来!
$ z3 D5 B7 i% W( ^* _- X“你拉链没拉!”我狂笑一通,他这回更是玫瑰怒放了,不过瞬间就正色道:“跑啥阿,东西都不拿,下次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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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你这样要被军纪看到,上去就是两个耳光,连带关禁闭,写思想检查。还装呢!他拉拉链的过程中,我上去顺了一把,他迅速抓住我的手,嘿嘿干笑了两声,于是空气中的什么分子阿、原子阿、原子核的,也跟着就松驰下来了。' {& q/ J$ w; n }( U
5 n7 \. J) c" p! [( d0 } 他蹑手蹑脚的把门合上,然后以迅雷之势把我拉到他身边,吧唧一口,真的是吧唧一口,就那么响,然后我就酥了,他却又吐了一口气在我耳边,就更加速了我的熔化。
; v% U, ^$ P7 Z; x3 h奶奶的,就在这紧要关头,小爷也许就要献出世纪之吻的那一刻,门外咚咚咚的篮球着地的声音把我们的热情之煎刺拉拉的硬生生地给冷却了。 2 z0 e1 a$ o @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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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闪电般把门拉开,正和李闯撞个满怀,“干哈呀,哥,着啥急阿”,“没听电话响阿,我得赶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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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9 K( m$ F8 Y3 I 看他匆忙暴走,李闯转过头来愣愣的问我:“你俩干哈呢?”,“我洗澡把盆拉塘子里了,哥给我送来。”“还有水啊?”“今天关的晚”,“那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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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f6 O5 | t# n& c1 g, X0 ^我装摸做样的整理床单,调整蚊帐,顺带盖住自己的龙抬头。等他出门了,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靠,吧唧那一口还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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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晃两三个月过去,我们竟然再没有此类机会,似乎他不再提出带我去澡堂子,我也没有跟他有任何独处的机会,偶尔在走廊里碰到,四目灼灼,却错过,只是错过。不知道是他错过我,还是我错过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 \4 y5 x# W( F3 R$ j)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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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段日子,刚刚萌动的少年心里仍然没有什么东西装不下,数学,语文,漫画书才是主流。 不过,该错过的终究就会错过。 ! Y: m2 O! ^0 j.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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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放学归来,客车还没停稳,就看见一群绿裤子,白背心在服务楼旁边龙争虎斗,表误会,真他奶奶的龙争虎斗,不是群P,是群K!4 x$ B' s: ~+ j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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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正是俺们可怜的橘子哥哥,确切地将也许该叫苹果哥哥了,因为他旁边虽然拳脚飞舞,但仍看的见两个被踩得稀里糊涂苹果,让我们这帮小屁孩不明就里。李闯(他是刚刚调过来的副师长的儿子,说话还是有点点分量)冲过去说:“别打了,被军纪抓着该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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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四下里住手,“摸,摸,就他妈知道摸,今天整个桔子,明天整个苹果,纯他妈精神病。”小孟哥忿忿,不知道说给谁听。我们也都一头雾水,没敢正眼看橘子哥哥,瞥了一眼,当真双目乌青,鼻血奔涌。同情ing,但仍然走过,并未停留,并未关切,并未做一丝一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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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我在房间睡觉,其他人都去玩街霸了,门咣咣凿的山响,打开,竟然是双眼黑咕隆咚的橘子哥,他冲我笑笑,我突然觉得很凄凉,正准备抱同情之目光。 3 k8 E5 i4 ~6 v8 g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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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个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恐怖,他如同上次那样急速抓住我的手,但给我的不是甜蜜小Kiss,只是一味的死命往他的胸前按去,我这才发现他背心里面鼓鼓的,猛然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胸罩,而且一定还放了两个什么东西进去。6 t. ?6 a; Q8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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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怎一个骇字了得,当即一把推开,把门猛地关上,锁了个严实,仍然是咣咣的凿门,但马上就是一串脚步声,嘈杂声,搏斗声,咚咚当当半分钟后,似乎就被人拖走了,“摸摸咋了,咋了!咋了…”唯这几个字显得异常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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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m( G: \$ L- w有一段时间,夜半经常被月亮晃醒,我坐起来,脑袋里就总还有两个字“咋了!”0 B* k1 `' R. _7 Z) R/ ^' [( t; \3 s
后来,就再没见过他,据说是提前退伍了,慢慢的就忘却,但留下一个后遗症,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要看看周围是不是有苹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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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r, D; J9 P# b现在想想,不知道如果那天我能摸一摸,他是不是可以留下?但我当时肯定不会那么做。如果是现在的我,就肯定赏个光,然后洗吧洗吧,一人一个啃光了事。' N- T% H7 K! p. [; y& \1 C
但是,历史是没有如果地。 $ q. y6 |9 y' b8 s* ^# ^" @, f l6 w
2 O b- D* U8 ]4 T* H& X9 ^2 K; E' vP.S.橘子哥哥姓王,单名一个驰。以此为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