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回来的恋人

NightOwll

我躺在他的床上，
床单还残留着他粗粝的体温与味道：
烟草、汗味、枪油、还有一点皂香，混成最烈的雄性信息素。
3 Y9 Q9 F3 d: X窗外雨声淅沥，像无数细小的子弹打在玻璃上。
床头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把他的影子钉在墙上，
8 b; A& C' A. O9 @* m- ^& f- F" x可他人已经不在了。 三个小时前，他被紧急召回城南。
: @6 o$ ^+ \0 }! L电话铃声像刀子划破夜色，他从我体内抽离时，我还高潮得浑身发抖，肠壁被他滚烫的精液灌得满满。
他低头吻掉我眼角的泪，声音低哑却笃定：
0 G+ F$ a2 d- ~2 A. F1 y; ^“等我回来。”
' ]7 T% z( O: B8 H6 h/ V2 [9 Y然后他起身，警服利落地套上，皮带扣“咔哒”一声，像把我的心脏也扣紧。
门关上那一刻，我蜷在他留下的温度里，腿间还淌着他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一滴滴落在床单上。我以为他真的会回来。
4 }# I1 y  }/ f& X可命运只给了我们一夜。

1                初见·雨

& ~, X7 C: ~9 }, m7 `1 T2 c5 l三个月前，大雨。
: l3 t" J6 \9 o4 N; M6 p+ i# K他推开派出所大门，旧式防雨衣滴着水，肩背宽得像一堵墙。
: j& G  @1 h  @- m3 L& F6 k所有人都在喊“江小虎来了”，他却只是冷冷地点头，目光扫过我时停了一秒。
那一秒，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眼底有种猎豹般的锐利，像能把我剥光。
" P0 Q4 n1 E& ?, g+ j( k那天中午，他独自站在窗边看雨，我端着热茶走过去。
& l* S8 |/ s* |) E2 F) x; ~他接茶时，指背擦过我指尖，烫得吓人。
7 t! |+ Y2 l, |8 {6 A“谢谢。”
) ?2 I. v8 t2 y% ?声音低沉，带着雨水的凉。
" k1 J2 N( J6 k# H) t, N$ q! h我却硬了。
' w6 n+ S- U' ?7 Z' n第一次在警服里硬得发疼。

2                夜巡·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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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经常一起出夜巡。
他话少，耳麦里只有呼吸声。
有一次抓捕，我从二楼跳下崴了脚。
8 P5 ]7 }( L8 ^: p他面无表情地蹲下来，一把把我打横抱起，肌肉绷得像铁。
/ v/ j- k4 B: V2 n- h警车里灯光昏暗，他握着我脚踝，低声问：“疼吗？”
我摇头，却在他掌心发抖。
那一刻我想吻他，想得要命。

3                第一次·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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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加班到凌晨两点，他忽然说：“去我家坐坐。”
' p: A0 W, ]) `8 R, Z我跟着他进了那间单身宿舍。
0 a& R) {) Z' l0 b一瓶啤酒没喝完，他就把我按在沙发上。
吻来得毫无预兆，凶狠、炽热、带着酒味。
# U* j, o+ L% v4 i9 j他咬着我喉结，声音沙哑：“老子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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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服扣子被他一把扯开，像撕碎最后一道防线，
“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撞在地板上清脆得刺耳。
& A0 f8 k% z1 W: Q我跪在他面前，手抖得连皮带扣都解不开。
/ y7 x4 o1 i0 a8 ^6 J他低头看我，喉结滚动，嗓音哑得发狠：“快点。”
$ m2 p9 p3 a! K* M皮带扣“咔哒”一声松开，那根怪物猛地弹出来，
二十五厘米，粗得吓人，青筋像蟒蛇一样暴突，龟头紫红发亮，马眼已经渗出晶亮的液体。
( q6 O$ q2 h; `2 k' e7 q4 w我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直接涌上来。他没给我缓冲，掐着我后脑直接往前一送。
龟头撞开喉咙口，粗得撑得我嘴角发麻。
7 H( D1 [* Q# x/ }$ e4 G. n“吞下去，全吞。”
我被呛得眼泪狂飙，喉管被撑成薄薄一圈，青筋刮着软腭，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把我喉咙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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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讲道理地深喉到底，阴囊拍在我下巴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 T2 P0 }0 p0 S/ P3 T$ u我干呕、流鼻涕、流口水，却死死含住不松口。
他低头看我被操得狼狈的样子，眼神暗得吓人，低吼着射了。
9 y: b( u0 {) r! E; S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直冲食道，浓稠得我根本吞不完，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警服领口，白得刺眼。
9 L3 g& a+ Q/ y8 B' k* ]/ K( |! _他拔出来时，我咳得撕心裂肺，嘴角还挂着银丝，他却用拇指抹掉那滴精液，塞进我嘴里，逼我舔干净。

下一秒他把我抱起来，像拎一只猫似的扔到床上。
床垫弹了一下，我还没喘过气，他已经掐着我膝盖往两边狠狠一分。
膝弯被折到胸前，整个人被对折成最羞耻的姿势，
屁股被迫抬高，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一缩一缩地发抖。

江城单膝跪上床，俯身下来。
1 U' n# A! Y3 d; N昏黄的床头灯把他的影子投在我腿根，压迫感像野兽。
, b+ T' @$ P& I) j3 P$ R# U他没急着进来，而是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先喷在穴口，
烫得我浑身一哆嗦，腰不自觉地往上挺，想逃又想迎。

“别动。”他声音低哑，带着命令。

下一秒，舌头就贴上来了。 湿热、柔软、却带着他一贯的蛮力。
舌尖先是轻轻扫过褶皱，像试探，又像逗弄，
9 R) M* I9 ]' q: R2 I然后猛地顶进去，钻开那点紧闭的软肉。
“呜……”
8 q: T) i, A7 c# Y+ ~, [6 ^我瞬间失声，脚趾蜷紧。
他舔得又深又狠，舌头在里面打着圈，
把褶皱一点点撑开，舔得水声黏腻。
唾液多得溢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淌，
滴到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含住整个穴口，狠狠一吸。
+ [( L, X3 @& |8 L$ _我眼前发白，腰猛地弓起，差点直接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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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在这时用牙齿轻轻刮了一下敏感的边缘，
疼和爽同时炸开，我哭着喊他名字。
; E0 t+ I( C: s$ D% o. Z4 f“江城……别……太、太脏了……”
他抬起头，嘴角亮晶晶的，眼神却冷得发狠：
“老子的地方，哪有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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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埋下去，舌尖这次直接往里钻，
' Z) j5 Z$ T" Z6 R7 L7 F硬生生挤开菊门，顶进更深的地方。
' [: ?& g, Y* P5 P- n; R. L肠壁被他舌尖卷着刮蹭，我抖得像筛子，
眼泪顺着太阳穴往下淌。

他舔够了，才抬头，拇指抹掉我腿根的水渍，
声音沙哑到极致：
“湿成这样，还装什么？”

接着，他握着自己那根二十五厘米的巨物，
2 {4 B0 |4 s- S& \龟头沾满了他的唾液和我的肠液，亮得吓人，
5 P3 N- i8 i0 M( s$ S抵住已经被舔得红肿外翻的穴口，
猛地一挺。“噗滋——”
- c9 }9 R  o2 l8 q! S4 W8 ~撕裂般的剧痛炸开，整根二十五厘米瞬间没根而入，龟头狠狠撞碎前列腺，撞得我眼前发黑。

再一路碾过被他舌头舔得敏感发烫的肠壁，
直接顶进最深处。
我尖叫，却被他俯身吻住，舌头粗暴地堵死我所有声音。
* m' c& T' M3 Z/ ]$ S“放松……乖……”
而他，低头吻住我颤抖的唇，
* K, d5 i7 J! x0 [! M( a声音像烙铁：
+ H3 e  @# s. a$ O; g' F1 X( ]“记住了，这是老子给你舔的。”

他边吻边往里顶，像要把我钉进床板。
. r" a* n! _6 C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红肿的肠肉，再狠狠捅回去，龟头刮过内壁的青筋纹理清晰得要命。
我哭着抓他的背，指甲陷进肌肉里。
5 Z; y4 ]8 c  C他掐着我腰，节奏越来越狠，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
( l  Y3 r; Q/ g! F& O; ]龟头精准地碾过前列腺凸起那一点，来回碾、刮、撞。

第三十下时，他突然停住，龟头死死顶在那块软肉上，腰部画圈研磨。
我浑身抽搐，括约肌疯狂收缩，像要把他夹断。
“操，真紧……”
1 T+ @; s2 \& E, H; X! V他咬着我耳垂低喘，胯部猛地一沉，龟头硬生生挤开二道门，捅进乙状结肠最深处。
那一刻我眼前炸开白光，失声尖叫，尿道失控，一股热流混着精液喷了他满腹肌。

他低吼一声，阴茎在我体内猛地胀大，马眼一张，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直射肠壁，一股、两股……足足十来股，射得我小腹鼓胀，像被灌满。
9 o! `' c/ x5 f. T( X# D" h射完他没拔出来，反而把我抱得更紧，龟头还堵在最深处，轻轻跳动，把最后一滴都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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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精液、泪水混在一起。
他贴着我耳廓，声音低得近乎虔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谁他妈敢碰你，我就弄死谁。”

我哭着点头，把脸埋进他汗湿的颈窝。
那一刻我知道，我这辈子，
+ i9 c+ L; F- u/ l% E9 ?; p再也逃不出这个叫江城的男人了。 可我没想到，
+ W1 S3 O- E( D' U- ?4 `  M这句“以后你是我的”，竟成了他留给我最长的一句情话。

因为几天后，他再也没能回来兑现。

4                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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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雨下得更大。
! g9 R* O8 }& N" j我们刚做完第二轮，我还趴在他胸肌上喘气，腿间全是他的精液。
电话铃响时，他正吻着我后颈的咬痕。
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冷下来。
挂断后，他低头亲我，声音温柔得滴血：
“等我回来。”
我点头，强忍着不舍。
  A) P3 o+ G. O: n/ A' b7 e门关上的声音，像把我的心脏也带走了。

5                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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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我冲到城南派出所。
/ |6 w9 Q& i( F5 M+ F; i领导把我拉到走廊尽头，声音低沉：
" |0 B/ ]3 w3 Q1 i“昨晚行动……江城为了掩护队友，孤身冲进据点……抢救无效……”
  b2 P* [; ^2 {/ d8 T+ l) y我眼前一黑，差点跪下去。
耳边全是那句“等我回来”。
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医院地下二层，太平间冷得像冰窖。
/ `: H4 }! h  x$ I铁门推开那瞬间，冷气混着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
6 f1 [8 ~. E& Z2 x% t; Q4 ^他躺在最中间那张解剖台上，白布盖到胸口。
我手抖得几乎拉不开拉链，却还是把门反锁了。白布掀开。
( Z# R) S( ]; I. \& z3 v. V7 F江城安静地躺在那里，眉眼还是我熟悉的冷峻，只是再也没有睁开。
胸肌、腹肌、人鱼线，一如那天夜里在我身下绷紧的模样，
9 u- a; i8 ]5 ]/ f6 i只是现在冰凉，毫无温度。
我哭着扑上去，嘴唇贴着他同样冰凉的唇，一遍遍吻，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8 P7 }2 I- ~$ u* M0 s' y没有回应。
只有我自己的喘息和泪水砸在他脸上。我脱光了自己。
警服、外套、裤子、底裤，扔得满地都是。
然后爬上那张窄小的解剖台，跨坐在他腰上。
我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马眼滴着水，蹭在他冰凉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湿痕。
我低头，从他唇开始吻，吻他冰冷的唇缝，吻他喉结，吻他胸肌上那道旧疤，
8 w* L0 O& e- t一路往下，吻到那根曾经把我操到哭的巨屌。
; E0 a3 d/ h/ k& U! w它安静地躺在那里，二十五厘米，依旧粗得吓人，只是再也不会硬起来。
( t; u8 K- B; n5 n* L/ y我含住它，舌头卷着龟头，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
" g. r. D6 u  `; z. p9 s他没有反应。

% f" A4 q1 P& p  I4 n5 w3 ~我哭得更凶，却更硬。我分开他的双腿。
; H8 Y# v- J& d8 n5 l膝盖抵在他腿根，把他折成和我那天夜里一样的姿势。
$ T+ [2 N: w# T% O9 h* ], z他的后穴冰凉、紧闭，我用手指沾了自己的淫水，先插进去搅了两圈，
$ ], p9 @" s) j才握着自己发紫的阴茎，对准那点褶皱，
# f# {# X! E; Z" K- p- J狠狠一挺。“江城……我肏你了……”
+ I: h" A/ \; F4 v- ~我哽咽着喊出这句话，腰却疯狂地往前送。
整根没入，冰凉的肠壁裹着我，像一具完美的肉套子。
我哭着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刮过他冰冷的内壁，发出黏腻却毫无温度的水声。
快感混着剧痛翻倍地往上冲，我掐着他腰窝的旧伤疤，像掐着他那天掐我一样。
: B- Q  @/ t- }9 M1 Z9 S9 _十几下后，我死死顶进去，龟头抵着他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射满他冰冷的肠道。
射得太猛，拔出来时带出一大股白浊，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滴到解剖台的铁皮上，“嗒嗒”作响。

我硬着没软，又爬到他头部。
掰开他冰凉的下巴，把还沾着他肠液的阴茎塞进他嘴里。
喉咙深处依旧狭窄，我掐着他后颈，像他那天掐我一样，
. \: _: `& ^& A6 m' S1 u整根捅进去，龟头顶到喉咙最深处。
' Q  O" v3 z9 C% r- w“江城……你吞过我的，现在我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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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着抽插他的口腔，龟头刮过他冰冷的舌头和软腭，十几下后，又一次射了。
精液直冲他食道，多得从他嘴角溢出来，顺着脸颊流到耳后，像他那天射我满脸时一样。

射完第二次，我整个人趴在他胸口，滚烫的精液从他后穴和嘴角缓缓流出，染白了那张冰冷的解剖台。
- @% c4 M4 p1 k9 t; t% U我抱着他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声音嘶哑：
“江城……你食言了。
你说等你回来……
2 {3 v3 a/ {4 n) {4 G现在我来了，
( i/ q$ ~4 V+ y% p; e! }我肏了你两次，
你还是没醒……”

冷气灯滋啦一声闪了一下。
我贴着他冰冷的胸肌，把脸埋进去，像那天夜里一样，哭到昏死过去。

江城，你再也不会抱我了。可我还是把你操了，用我这辈子最滚烫的两次，射满你最冰冷的地方。

这算不算，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6                雨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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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每个雨夜，我都会回到他那间空荡的宿舍。
床单早就不剩他的味道，可我还是会脱光躺在上面。
手指插进自己后穴，想象那是他的形状。
$ `. z2 j* ^/ J! P$ d想象他粗暴地掰开我，骂我“骚货，想我了？”
# c1 w4 i6 T3 v  o0 |想象他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我。
# @& E9 r& G) o) @; G4 o! ^射出来时，我哭得像个孩子。
因为我知道，
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用那么凶狠又温柔的方式，把我操进骨子里，再把我抱紧说：
) O& o, O' N! c2 c" N, ~“你是我的。”

江城，你食言了。
可我还在等。
等那个永远不会再来的雨夜，
你推开门，把我按进床里，用你二十五厘米的巨屌，把我操到哭，然后抱着我，说一句：“回来了。”

窗外雨还在下。
$ r/ }$ [0 F  F, @) F我闭上眼，把脸埋进你留下的枕头。
那里，已经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 M. s2 i/ z, b可我还是哭着，
5 ]4 f: r$ O8 m7 K0 _一遍遍喊你的名字。

江小虎，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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