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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23年10月17日,这是一个周五,我永远记得这个日期。 几周前,在蓝色app上聊了一个高大肌肉壮警察,他说他要找一个可以被他完全拥有的大学生,虽说还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想法,但聊的还不错。但他一直说工作忙,没时间见面,在app上怼他资料和照片都是假的。那天中午,刚吃过午饭回到宿舍,蓝色app通知弹出来,他说晚上十点去见面,地点就是学校南门外的“深蓝”酒吧。过了十月,晚上就冷了,不到十点就到了酒吧,自己点了鸡尾酒,告诉他到了,但app上的信息已读不回。这真是个聊骚的骗子,一气之下,喝得有点多,雨下得像天漏了一样。我晃晃悠悠往宿舍走,经过学校后墙那条永远没人巡逻的小巷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我刚想回头,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大手就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以刑警制服里才会有的利落手法,把我的双臂反剪到背后。 “咔哒。” 冰凉的手铐直接铐住了我手腕,金属边缘硌得我骨头生疼。 “别动,警察例行检查。”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雨夜特有的潮湿气息,像一把刀直接插进我心脏。 我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吓得腿软,却被他单手按在墙上。他动作专业得可怕,先用膝盖顶开我双腿,警靴鞋尖把我脚踝踢开到极限宽度,然后从我后腰开始搜身。 掌心贴着我湿透的T恤往上滑,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手掌的厚茧和热度。搜到胸口时,他忽然停住,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我左边乳头,狠狠碾了一圈。 “呜!” 我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抖了一下,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发疼。 “反应挺大啊,小朋友。” 他低笑一声,把我翻过来按在墙上。我这才看清他的脸。 寸头,剑眉星目,下颌线硬得像刀削,警服肩章是两杠一星,副队长级别。雨水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滴,他却连眨都不眨,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只已经落网的猎物。 “我……我没犯事……”我声音都在抖。 “没犯事?”他从我口袋里掏出半包烟,晃了晃,“未成年人购买烟草制品,知不知道违法?” 我明明已经21了,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 “长得挺清秀,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拇指在我下唇上摩挲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得好好教育。” 下一秒,他拽着我的手铐链子,像拎一条狗一样把我拖进巷子深处一辆没挂牌的黑色SUV后座。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所有雨声。 车厢里只有仪表盘一点幽绿的光。 他没急着开车,而是从副驾拿出一卷警用宽胶带,先是把我眼睛蒙了三层,彻底陷入黑暗,然后抓住我手腕,把我被铐住的双手往头顶拉,用胶带绕了十几圈固定在车顶的扶手上。 我整个人被迫呈半悬空姿势,脚尖勉强点地,屁股完全撅着。 “张嘴。” 我抖得像筛子,却乖乖张开了嘴。 下一秒,一股滚烫、带着雄性荷尔蒙腥味的巨物直接顶到了我喉咙深处。 “咳……咳咳!” 我干呕得眼泪瞬间涌出来,却被他揪住头发往下一按,整根鸡巴直接捅进我喉咙。 “第一次伺候男人?”他在我头顶低笑,声音沙哑得要命,“含紧了,敢咬一下,明天你就上失踪人口名单。” 那根东西太大了,龟头直接把我嘴角撑得发疼,青筋暴起,烫得吓人。我笨拙地用舌头舔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 他却不满意,干脆揪住我后脑勺,像操屄一样操我的嘴。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最深处,逼得我不断发出呜咽。 “哭什么?”他喘着粗气,手指插进我头发里往后拽,逼我抬头,“这才刚开始。” 我被操得满脸口水和眼泪,嗓子都哑了,他却越操越猛,最后直接掐着我脖子,精液一股股射进我喉咙深处,烫得我直翻白眼。 “咽下去。” 我抖着把精液全吞了。 他抽出鸡巴,用龟头在我脸上拍了拍,像在给宠物盖章。 “味道怎么样,大学生?” 我哭着点头。 他笑了,声音低沉得像恶魔:“很好。从现在开始,你是你的主食。 * ^$ n2 |/ i3 D: B7 M
车开了大概四十分钟,停下。 他把我从后备箱拎出来,胶带和眼罩都没撕,只是拽着我的手铐链子往里拖。 我闻到了皮革、精液、淡淡血腥味混合的味道。 “咚。” 他把我扔到冰凉的地板上,扯掉我眼上的胶带。 灯光亮起,我差点吓哭。 客厅正中吊着一副不锈钢镣铐,墙上挂满了各式皮鞭、手铐、口球、口塞、假阳具,甚至还有一台X型木架。角落里一个铁笼子,里面铺着狗垫。 这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这是私人刑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解皮带。 “规矩第一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穿衣服。” 他三两下撕碎了我的T恤和牛仔裤,连内裤也没放过。 我赤条条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耻得想死,却硬得发疼。 他抬脚踩在我后颈上,警靴鞋底碾得我生疼。 “叫主人。” 我抖着嘴唇:“……主人。” 他似乎很满意,鞋底又碾了碾:“声音太小。” “主人!”我哭着喊。 “好狗。” 那天晚上,他把我绑在X型架上。 先是用黑色皮质束缚带把我的手腕、脚踝、腰、胸、大腿全部固定,只露出乳头、鸡巴和屁股。 然后他拿出一根最细的马鞭,站在我身后。 “第一次,五十下。数清楚,敢数错重来。” “啪!” 第一鞭落在屁股上,像火烧一样。 “一……谢谢主人……”我按照他之前教的哭着喊。 “啪!” 第二鞭抽在大腿内侧,我尖叫着往前缩,却被束缚带死死固定。 五十下抽完,我屁股和大腿已经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火辣辣地疼,偏偏鸡巴硬得滴水。 他走到我面前,用鞭子柄挑起我下巴:“贱狗,硬成这样,还装什么纯情?” 我哭着摇头。 他笑了一声,忽然把鞭子柄直接插进我嘴里,逼我含着。 “含好了,别掉。” 然后他解开皮带,把我从X架上放下来,直接按跪在地上。 “自己掰开。” 我抖着伸手掰开自己被抽得红肿的屁股。 他只抹了一点润滑,就整根捅了进来。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眼泪狂飙。 他却掐着我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我哭着射了,却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没允许不准射!” 我哭着道歉,他却更狠地操我,操到我失禁,尿液混着精液流了一地。 “贱狗,连尿都憋不住。” 他把我按在尿液里,逼我用舌头舔干净。 那一夜,他射了我三次,一次在里面,两次在我脸上、身上。 完事后,他用一条粗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把我锁在床尾的狗笼里。 “睡吧,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 f- H9 }8 k- J% D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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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彻底变了。 白天,他是市局刑警队副队长沈砚,33岁,单身,警界男神。 晚上,他是我的主人。 没有预料到,以为是自己的男人,却成了主人,以为的拥有是对象关系,却成了主人和狗。 他给我定的规矩,内射的精子要在体内留24小时,才能排出,家里永远不准穿衣服,只能戴项圈、乳夹、肛塞,不能上床睡觉,出门必须带锁,去学校上课,也只能蹲着尿, 每天早上7:00,必须钻进被子里含鸡巴当闹钟,他会在床上把每天第一泡尿撒给狗,狗要快速喝下去,不能滴出来 ,他下班回来,我要跪着爬过去,用嘴给他把皮鞋、警靴舔干净,每次射精必须申请,敢偷射就关笼子三天不给饭,每个周末,要被蒙眼关进笼子24小时,只给喝他的尿喝,再也不能穿内裤。 9 e9 w/ i+ k8 R7 X% y) C& v) N6 F x5 d: Z
最变态的一次,是他带我去警局。 那天他说要加班,却把我塞进后备箱。 到了地方,是他自己的单人办公室。 深夜的刑警队空无一人,他把我锁在他办公椅的椅腿上,逼我跪着给他口交。 玻璃门外偶尔有值班民警走过,我吓得浑身发抖,他却掐着我下巴低笑:“怕什么?要是被发现了,就说你是新来的线人,正在接受特殊审讯。” 后来他真的把我按在办公桌上操了,用警棍捅我后面,边操边说:“以后你犯了法,就直接来找我,我亲自审。” 我哭着射了一桌,都是他的档案材料。 他拍了很多视频,他说要是哪天我不听话,就把视频发到A大论坛。彻底被他拥有了。 $ y" W- {: p$ Z3 z+ Y2 W5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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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a+ k1 q$ D等到毕业,他奖励我,把我带到山里的私人会所,办了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授勋仪式”。 他给我戴上真正的钛合金项圈,内圈刻着“Property of SY”(沈砚的财产),锁扣是永久式的,一旦锁上只能用专业工具剪开。 然后他把我绑在床上,用手术刀在我身上刻字。 从锁骨到大腿内侧,一刀一刀刻下“沈砚的狗”五个字。 血珠混着精液往下淌,他每刻完一个字就操我一次,操到我失声。 刻完字,他抱着我,亲吻我额头上的汗:“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了。” 我哭着点头,主动掰开腿求他再操我一次。 后来他又给我打了乳环、龟头环、会阴环,全部是钛合金,永远摘不下来。 乳环上挂着小铃铛,走路时叮当作响;龟头环勒得我永远半硬状态;会阴环连着一条细链到肛塞,走路时一扯就疼得我腿软。 如今,,在他朋友的公司做财务。 白天我穿西装打领带,看起来人模狗样。 晚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玄关等他。 他一进门,我就爬过去,用嘴给他解他的皮带,含住他永远硬邦邦的大鸡巴。 他现在升了刑警队长,肩章三杠一星,更有威严了。 偶尔出任务受了伤,回来就把我按在沙发上狠操一顿,说只有操我才能缓解压力。 我屁股上、大腿上、胸口上、后腰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鞭痕、咬痕、烟头烫的疤、刀刻的字。 每次洗澡照镜子,我都会硬得发疼,然后跪在浴室门口等他回来,继续当他的贱狗、肉便器、专属泄欲工具。 我这辈子,栽在一个警察手里了。 而我甘之如饴。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跪在他脚下,含着他那根永远属于我的大鸡巴,我就还是他的。 永远的。 沈砚的狗。 记不起名字。 * S* [; g% F# X"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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