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车太保 于 2025-3-31 11:0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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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叉车的直男 每天在流转站 装货卸货 被诡计多端的老GAY盯上 命运会发生怎样的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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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4 x- ]; T0 O' g# b" `* z1 s况雎还没满一岁,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况林生在M市一间重机厂里开叉车,爷儿俩靠着并不丰厚的工资勉强度日。况雎一进入青春期,就意识到自己喜欢同性,有时遇上父亲洗澡换衣服,总不自觉会多看两眼。况林生不在意,或者说没意识到儿子在带着目的看自己,跟大多数当爹的一样,关心爱护不会少,再多的,也不会有了。 ! ~. I7 ^+ m% z/ t. }
况林生在工作和照顾儿子之余,一直想找个老婆,希望来一个贤淑的女人,把家打理得更像一个家,同时,身理上的需求也能得到合理的解决。可是重机厂男多女少的情况相当严重,尽管况林生一表人才,想找个稍微中意的女子也非常困难。况雎8岁那年,况林生跟一个缝纫社的稳定交往了几年,一直没扯结婚证,在况雎11岁的时候又分了。后来断断续续又认识过几个,搞点男女之事,都没到谈婚论嫁那一步。
% l& K d( t- \. D# L. j况雎一直很黏爸爸,小时候还喜欢握着爸爸的鸡鸡睡觉。五六岁之后,爸爸不让况雎摸了,在外屋搭了一架小床让儿子自己睡觉。况雎失落了好久,遇上打雷天或做了噩梦,也会跑进里屋,赖在爸爸床上不走。缝纫社的女人来了之后,爸爸每晚都会把里屋门别上。况雎不喜欢这个女人,她不仅抢走了爸爸,对自己也不好。后来女人怀孕了,爸爸忙前忙后照料她,经常顾不上况雎。幸好孩子没生下来,爸爸陪女人从医院回来那天,况雎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女人伤心哭泣。 L6 ?6 v3 e% g+ M2 `- r" l; d! q
后来况林生跟女人分手,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也是况雎。没有了女人,父子俩重又回到以前的生活。随着况雎慢慢长大,开始懂了一些成年人的事情。一次况林生在里屋打飞机,一时大意门没关严,留了一指宽的缝,被况雎回家撞见了。况雎贴在门上,看得血脉喷张下体肿胀,于是腆着脸推门闯进去,结果被赤身裸体一柱冲天的况林生哄了出来,“去去去,做你的作业去!”被儿子这么一打断,况林生兴致全无,穿上裤子买菜去了。
{( V }* M0 X. A8 ?6 b: _6 m第一次见成年男子自慰,况雎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晚上吃饭忍不住问起父亲这件事。况林生果然是条糙汉子,认为在没有女人的时候,爷们儿打飞机就跟抠鼻屎差不多,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只是这玩意儿要有节制,否则伤身体。况雎痞笑着说:“下次我来帮爸爸。”况林生眉头一皱:“跟抠鼻屎一样,不用你帮忙。” . s, r! A) e5 F
那天晚上况雎躲在被窝里,第一次把自己撸射了,正所谓上行下效有样学样。但况林生爱女人,况雎却没学会,反而对父亲的身体越来越感兴趣。初二暑假的一个中午,况林生在里屋午睡,况雎听见呼噜声忍不住探头偷偷看,发现爸爸的帐篷撑起老高。况雎趴到跟前,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刺激得自己的鸡巴坚硬如铁。他轻轻撩开况林生的裤腰,浓密的阴毛,粗壮的雄器昂首挺立。况雎忍不住把玩起来,没两下况林生醒了,翻身坐起一把推开况雎:“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抽你?滚!”况雎灰头土脸地走出房间,况林生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 U+ X& x2 G, A, W+ ^) P7 f# z7 \况林生越来越意识到儿子跟自己不一样。起初认为是没接触过异性,没开窍,就故意扔几本裸女画册在显眼的地方,想作为启蒙性教育。可摆了一周况雎也没碰一下,况林生感到很困惑,又想不出什么法子。
) @0 Y. G+ c* E' `" x& T7 z @况雎16岁那年,况林生跟车间食堂的一名墩子交往上了。女的叫黄子娟,离异,带着一个儿子比况雎小4岁。这黄子娟身材脸蛋都很普通,不知父亲看上她哪点,没两天还就领回家住上了。况雎闷闷不乐的,在家里也待腻了,寻思着明年高三,直接报考职业技术学校,学个汽修什么的自立门户。黄子娟住进来没几天,把况雎的单人床换成了上下铺,说有个弟弟要来住。况林生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让况雎要像个哥哥的样子。原来黄子娟离婚的时候,法院裁定小孩的抚养由男女双方各管一半。这小孩就想在父母两处轮流住。在这套狭小的一室一厅里,突然住进来两个不知来历的陌生人,况雎一想就生气。还好那小孩没住两天就走了,说不习惯,留下一架上铺,可以堆放些杂物。
/ W6 l2 \% J+ J }4 Q况林生跟黄子娟的幸福生活刚刚开始,重机厂就开启了下岗潮。况林生所在叉车组三十余号人,只留下八个,40岁以上的全部走人。42岁的况林生受到沉重打击,坐在屋里一只接一只地吸烟。况雎在背后揽着况林生的肩膀,鼻子埋在爸爸头发里安慰道:“没事,我可以去学个手艺,挣钱回来贴补家用。”况林生欣慰地拍拍儿子,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况雎,日子也算有了盼头。
/ F- t6 S' F, [5 h _1 U1 \, x没过多久,况林生在附近一处工地找到一份活儿,每天早出晚归。黄子娟经常从食堂带些饭菜回来,也就解决了三个人的吃饭问题。有一天况林生说有个工友想到家里来搭伙,包食宿的话他一个月愿意出2400元。黄子娟一听来电了,这敢情好啊,能抵一个人工资了。在黄子娟的大力劝说下,况林生觉得这钱可以挣,两人转头看着况雎,况雎想看看这人啥模样,也就没反对,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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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T' y. m8 s+ U$ L过了一周家里果然来了个留小胡子的男人,比较黑瘦五官还挺顺眼,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印象中的农民工。况林生介绍说这是冯叔叔,开塔吊的。冯叔叔跟况雎握手,眼神直勾勾的:“小的也长得这么帅。” . ]( ?: [. k* w8 S
“老的帅,小的肯定差不了,哈哈哈。”况林生开着玩笑。
4 }. z8 \2 S V/ g“本人冯德臣,以后是室友喽!”冯叔叔握着手半晌不松开,眼神、肢体、语气,无不释放着非同寻常的讯号,于况雎既新奇,又因为懵懂和不确定而滋生出些许期待。局促地应了一声赶紧抽回手,毕竟没经历过,况雎遇到怪蜀黍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6 K+ E3 T( @7 b* y
说话的功夫黄子娟已经备好饭菜端了出来。有梅菜扣肉,宫保鸡丁这种家常菜四五份,都是食堂卖剩下的。冯德臣从一堆行李里面取出一瓶白酒,一袋花生米,两个男人倒上酒,一边吃一边聊着。
" X( F* d& E; B( n# k2 }) Z; m7 l: `“施工单位提供的住宿,不行。”上桌冯德臣就吐槽工棚的条件差,“我喜欢自己找地方住,管伙食更好。只要合得来,价钱贵点都可以。” k- u- U/ H+ p
黄子娟连忙插话:“我家这边可方便了,离工地近,吃饭睡觉都不是问题,以后关上门,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对不。”既然称作一家人,冯德臣也就根根底底地介绍了一通自己,他44岁,没结婚,二十多年来一直在工地上找钱,主业是开塔吊,月工资一万多。 * u1 i3 r1 A5 i+ b) [' O8 ~( e* i
“开塔吊收入那么高哦?”况林生颇为诧异,“听得我都想转行了。” % r8 _2 }2 r6 W* S
“可以啊,拜我为师,两个月包你独立上岗。”
' D5 t! `7 G9 L& W1 o7 ?. I“爸你忘了自己恐高了?”况雎问。
5 n/ E3 o4 X, V D5 y" M1 r况林生嘿嘿傻笑着,黄子娟又说:“视力还不行,那玩意不比叉车,隔上几十百米,看不清可要出大祸。”大家七嘴八舌,很快打消了况林生改行的念头。冯德臣说不开塔吊也无妨,工地上找钱的机会多的是。黄子娟赶紧拖着况林生给冯德臣敬酒:“以后啊,咱们老况就跟着冯大哥混。遇到啥事多提携提携,有发财的机会拉咱们一把,咱们一家子感激不尽!”说罢这女人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其豪迈之气,全然不输给七尺男儿,反倒是况林生唯唯诺诺的,附和着说了两句,分了好几口才把杯里的酒喝下肚。
& X2 f" ^5 l3 s6 n; q7 n借着酒精的作用,一晚上天南海北大家聊得很嗨。即便况雎的基达像裤裆里的毛一样没长齐,仍能侦测出冯德臣是个好男色之人,他打量况氏父子的眼神,分明就不一样,好几次有意无意还在桌下碰况雎的腿。况雎并不反感,甚至有点小雀跃,害羞的眼神被冯德臣看在眼里,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况雎内心有一种萌动的感觉,美美的。
) g: o, _6 h* L) q6 m1 `2 z晚上况雎睡了上铺,冯德臣则睡在下铺。那晚上整个家里安安静静的,包括况林生和黄子娟,谁都没有鼾声大作,更没搞点其他名堂。况雎躺着睡不着,自己已经对冯德臣产生出朦朦胧胧的好感,这个男人温润又不乏大度,干练中透着沉稳,加上走南闯北的丰富经历,身上又多了几分神秘色彩。况雎天生喜欢熟男,刚好家里来了这么一个,是不是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呢? , }5 Q) V, Z' I, T
很快,冯德臣就融入了况氏家庭,大家相处得非常和洽。冯德臣经常买些好吃的回来请大家,还会给况雎买东西,鞋帽啦,文具啦。况雎一口一个“冯叔叔”,那个亲热劲,不输亲父子。黄子娟也没把冯德臣当外人,经常让他下班顺路带些东西回来,一会儿酱油一会儿肥皂,说要给钱,一次也没给过。冯德臣也倒不计较,家里突然来了个肯花钱的主儿,黄子娟乐得合不拢嘴,经常有意无意在冯德臣胳膊上,背上捶打两下,撒个娇以表感谢。冯德臣不方便捶回去,于是按着况林生打闹一番,两个成年男人中二的样子,激起况雎脑补起男男交合的情色画面。 ' _0 J% r- N J$ o5 B
这天晚上况林生和黄子娟关在里屋办事,动静很大传到外屋,听得况雎口干舌燥的。突然下铺冯德臣敲打床沿,示意况雎下去。况雎迟疑了一会儿,从上铺下来,冯德臣指着里屋,唇语在说着什么,况雎没看懂,冯德臣索性掀开被窝:“过来!”况雎犹豫了一秒钟就钻了进去。 6 n1 D8 ?, x& y0 I0 B4 f* t
“他们又在搞事情。”冯德臣贴着耳朵说,“我都硬了,你呢?”
3 e5 f" {! @$ K+ M1 X! x: D: A况雎本就一柱冲天,耳朵又被热气一吹,胡子一扫,不禁心痒难耐,他僵硬地躺着没有回答。冯德臣伸手一探,“哇,年纪不大,家伙还不小,跟你老子一个样。”说话间已经伸进了况雎内裤,开始套弄起来。况雎从未跟人有过肢体亲密,一时呼吸急促,嘴唇微张,被冯德臣翻身压在下面,搂着一顿深吻,舌头在口腔里娴熟地撩拨着。况雎有些飘忽,原来舌头搅在一起,可以产生出如此令人欢愉的化学反应。冯德臣的亲吻从嘴唇开始,沿着况雎的脖子一路往下,经过乳头和肚脐来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当况雎的龟头被温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不自觉地哼哼起来,那是多么奇妙的感受啊。冯德臣用舌头环着况雎的冠状沟不停地打转,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套弄,况雎初来乍到哪受得了这个,很快就一泄如注了。冯德臣用嘴包着况雎的初液,一滴不落地咽了下去,又用口舌把况雎阴茎清理干净,爬起来抱着况雎,鸡啄米一样亲着况雎的眉毛,鼻尖,眼眶。。。 ' [8 M& l& P _+ p& _% B) o
忽然里屋灯亮了,冯德臣赶紧躺平,两个人一动不动躲在暗里。门开了,况林生一丝不挂地出来上厕所,显然他们已经办完事。一会儿传来撒尿的声音,冯德臣昂起头,盯着厕所方向:“你爸身段儿真好!”况雎没吱声,握着冯德臣的鸡巴轻轻爱抚着。“我跟你爸谁的鸡巴大?”况雎笑了一下,一头钻进冯德臣怀里。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厚实而温暖,无论落寞、胆怯还是孤寂,任何糟糕的东西都能挡在外面,那是父亲的味道,曾经多少次念而不得,而此刻,它就实实在在地握在手里。 4 ?- r0 j$ r! A6 o2 b& b; Q/ H: {
况林生回屋关上灯没一会儿,一高一低两个呼噜声就传了出来。冯德臣让况雎回上铺睡觉,况雎却赖着不走。“如果你爸知道了,立马就要我滚蛋!”好不容易回到上铺去,一直不睡,探着头往下望。
* W- t; Q; W- l. b+ F/ \“干嘛呢还不睡?”冯德臣坐起身,凑近了问。 2 t9 o+ m/ }1 z
“冯叔叔你好帅!”
: S" q# \2 E, x2 i“你也很帅宝贝儿。好了,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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