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长清,我在那里还有两个朋友呢,都是教育系统的,一个是老师,一个是教育局的。我先认识的教育局的那位大哥,人长得不好看,满脸的坑坑洼洼,但很实在,领我去过他的办公室,当然,还去过他的家里。他离婚了,一个人住,家里还有光盘(同志)看,他和我有点类似,属于那种闷骚型的,平时看不出来什么,一表现,很骚。他让我进入他,还让我叫他“老婆”,我进入的时候,他大声地叫我“老公”“猛男”什么的。有别人或者在公共场合的时候,我们也能聊一些东西,工作啊,环境啊,教育趋势啊等等,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就闲不住了,特别来劲。那是夏天,我们去山上玩,山上的树郁郁葱葱,抬起头来只能看见斑驳的阳光,那个真叫遮天蔽日,山不高,爬到半山腰,我们坐下来休息,他突然来精神了,非要摸我,那就摸吧,摸了半天,又要我插他,在那种地方,我不敢,并且没有安全套啊,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塑料袋出来,说“用这个套上行不行”,我当时查点崩溃掉。我没同意,他便改变方针,说要给我“吸出来”,这个我乐意,在他的手和口的全力配合下,我被他搞爆。爆了后我也没精力继续往上爬了,于是下山。那个老师比较年轻,在那个老师家里,发生过一件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的事。那是夏天,老师在客厅里铺了张凉席,我俩躺在上面看光碟,光碟上放的当然是一些让人难以控制的画面,我俩都光光的一丝不挂,我们只是手上有点动作,别的没做,或者说还没开始做,电视画面上正群情激昂呢,突然,他家的门锁动了,眼看着就动了。他结婚了,好像都有孩子了,那天去的时候他说老婆带孩子回娘家了,所以我们才那么大胆。但是门锁动了,我们连眼神都没沟通,便立刻展开行动,他跳起来去关电视,我飞速地爬起来跑进一个小卧室,进去后顿了一下,觉得不保险,又跑到阳台上,在角落里蹲下来。我就那样蹲着,赤身裸体地蹲着,那种感觉就像是等待着末日审判一样。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听到一个女人说“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k. o% I5 _# q! ]5 s5 g9 L: T+ s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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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天热” S& n5 X C* J, k7 x4 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