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叶乙

幻王

有人说那是当男生变为男人的必经之路，一个过程尔尔，就可以让你转变成更完全，更成熟的男子。就是当兵，在我所出生的国家，不管你长相如何，个性乖僻，有钱人的大少爷；世俗小民，只要成年都要当一年兵。没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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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国家，是一个海岛型的亚热带国度。是个很狭小的地方，如果在大国可能连一个州的大小都比不上。每个男人都要当兵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留下的制度，而当我成年时，我也背起从军背包，理了个短平头，穿上黑靴的踏上军旅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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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通军营的火车，想找个位置坐下，车厢里面坐满了人，每个都同样的理上短短的小平头，这画面活像个囚犯集中营，我在拥挤车厢中间缓慢前进，左顾右望的想找个位置坐下。
- ~) s' t9 \; |# W7 x1 \6 d正巧在下个车厢门前刚好空了个位，我赶紧将军包撇上了置物架上，一屁股坐上那空着的座位，翘起腿来，挪动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时我手不小心碰撞到隔壁人的肩膀，为了怕引来隔壁的不悦，我连忙转头过去道声歉。
不好意思。话才刚说完，我望向那隔壁座位的人，才吃惊的楞了个神，连嘴都忘记合口，傻傻的望向这隔壁座位的人。
4 l6 u2 h) H% r  s, T: `那人在睡觉，并没有被我刚刚那一撞给吵醒。虽说是在睡觉，但这睡姿却极为优雅，他的双手稍为的交叉环住身体，头些微的向左前倾，两脚微张些许的往内凹进，军帽放置在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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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5 Y4 P5 M! A/ Q" p& g) g我这时才发现他与我的不同，熟睡的他，穿着是墨绿色的军装，和我随性的便衣还未换上军装的打扮不同。呼应他这优雅睡姿的是他的脸蛋，我看见那稍微比平头过长点的发量，和深邃的五官，小巧的耳朵没有耳垂的踪迹，眉毛浓黑却不俗，我看见从那偏棕色的头发鬓角衍伸至小巴些许的胡渣，但这并不锐减他那好看的脸蛋。他下巴有个漂亮的形状，我听到从他嘴巴里传出些许的打呼声，有种女性的雅致却又不失男性的性格。让我停下了好些时间去观望那好看的画面。
在我们国家，男性与男性之间的欣赏与亲密触碰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当一个男人见到他的挚友或想对刚认识不久的人想表示友好，他会搭上他肩，用他的鼻子去磨蹭另一位朋友的鼻子后对他微笑。或是亲吻、抚摸他的脸颊等等。

+ w' y; `7 s1 y* S# [: m但这在其他国家却大为惊恐，还有特地大幅报导我们国家这件事。我和国家里的大伙们一样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不能大方亲吻一位我认为感情友好的同性，而只能将这留给交往的异性？是在让人不解，男女性应该都是站在同样的立场？

5 w& B3 a/ Z2 k1 _  s' R" Z相反的我国对于别些国家那频繁的性行为，才更感到惊讶。但现在我这一辈的年轻小伙子，好像也渐渐能接受这种行为。但也许是我思想较为老派吧，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只为了追求快感和发泄，所交合的性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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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阖上眼休息，等火车到站。过了好一阵子，当我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时，隔壁那位优雅的士兵早已消失无中，正当我想思索他上哪儿去，便听见广播催促着我们这些新入伍的小兵下站。
新兵的日子就从打杂和伺候学长开始，军中一切都有一种莫名的制度，在我刚进入营区，领好必需品穿戴整齐军服的第一天，就被学长们拉出外头给狠狠操练一番。在我进去军营时，在大学时间都听过当完兵的人说过一句名言：
小的听大的，菜的听老的，做兵听官的，不长眼的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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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 C9 q- ^) Z1 F我现在正在好好的履行这句话，第一天分配好教导的学长，就学长抓来替他擦鞋，之后连洗衣，铺床都要做到好，一没干好就是当场体能操练。也不知学长哪来那么多操练方法来整备我们，想必是他们刚进门时，也像我们一样天天擦鞋和铺床吧。
4 E8 ~9 ^! n- R% y; O' o* N时间就在无尽的操演和替学长跑腿当中度过，有天，学长将要去洗衣的我给拦了下来，从我怀中一手拿走他的洗衣袋，看着我的脸对我说：“你以后不用再帮我洗衣了。”便转头就走，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我。
& Y" o! ^" c+ F% k6 T" y( {后来才清楚，这表示学长将我们这些菜鸟当兵基本教程都教导完成，就像读书要缴钱一般，在他教导你时，你必须以劳力和帮他打杂换取这边的规矩、习俗和基本知识。而后渐渐的我也不用再帮学长铺床折被，慢慢的只剩下去福利社买饮料或帮学长打饭的轻松工作。
, b7 {" |( E( I  S' p; [# \. d3 q2 p在学长快要退伍的前几天某个晚上，我和几位同梯陪着学长们喝酒时，在要回去时突然被教导我的学长叫住。

“喂！学弟。”
“嗯？”

, C. c. u% V# B/ q- [3 o+ N0 {学长有些喝多了，脸相当红透，平常穿戴整齐的军服，现在却凌乱不堪。我走上前去将学长军服重新帮他穿戴整起，蹲下身来想帮他重新打好皮鞋带。学长不假思索的就踏上我正蹲的腿上，要我帮他绑好鞋带。我就在几位学长众目睽睽之下帮我的指导学长系好打亮他左右两脚的皮鞋，裤子上留下了两个明显的脚印。
: _* A% a! \% j" [% Y- q学长手摸住绑鞋带时我的头，像是有玩味的反覆的摸边跟我说：“等等学长带你去好地方，过几天老子我就要退伍，就当指导你的最后吧！”

“哈，你就这么直接就跟他说啦！不是该留到退伍时再传个话给他自己去想嘛。”

“啰唆！那种拐弯抹角的方式不适合我！学弟告诉你，学长带你去那是你的福气！还不快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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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张巩学长！”

- q+ Q5 x+ \& M, Q) i我起身将裤上的脚印灰尘拍掉，和其他同梯一起大声的跟我指导学长道谢。学长非常满意的笑着拍拍我的肩，我和另两位同梯便跟着那群学长们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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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导学长名字叫张巩湃，但每个人都叫他张巩，连我们这群学弟也都叫他张巩学长。他个性很豪爽直接，喜欢面子，只要我这个学弟做给他面子，让他这个指导学长脸上有光，他连跑腿这种事都不会让我做。这也是为什么我比同梯更早脱离洗衣打饭的打杂身份。_
5 Y8 E4 ]- ?) Y: O2 x) O我们这几个菜鸟跟在要退伍的老兵后头，走着走着，却走到一间军官用房前。我吃惊的多看了几眼，想证明学长没有走错地方，其他同梯也跟着紧张起来，为什
我稍微走进一点，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军官的宿舍，但这房间却连个牌子都没挂上。照理说如果是军官住房应该都会挂上名牌和阶级。但这套房两样都没瞧见，让我百思不解。见到学长毫不在乎的推开那军官宿舍的房门，我终于忍不住的出声问。
" S% k7 O' Z- V, q' ?2 M" M“张巩学长，我们这样随意进到军官的住宿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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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喂，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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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巩学长随便呼应我，就直接向里头打招呼。跟着进到房里的我这时才发现住在里头那人，我竟然看过。
- R+ i$ F% t  z% C, D是那位好看的兵，看到那张面孔，我立刻想起在去兵营火车座位旁，这个兵优雅的睡姿。而现在那兵张开眼，且正退下身上的军衣，露出那训练有素的腰线，让我不仅张大眼，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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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叶乙，你应该不会在意我没敲门就进来吧。”
7 j# j( h9 `* O4 S/ N) h  k几位学长靠了过去，张巩湃用手摸摸那名叫叶乙的兵脖子后方。叶乙是乎不太在意张巩学长这种举动，继续解开皮带，拉下裤练，退去身下的军裤。我看见了那贴紧叶乙身上洁白的四角裤头。
他叫做叶乙啊。我暗自在心中记下了这个名字。张巩学长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了，手慢慢滑向叶乙的腰部，环抱住刚将军裤退下的叶乙，拥进自己怀里。将脸贴至叶乙的脸颊说：“我就快退伍了，想跟你再来最后一次。”
& _2 M3 \* e8 L3 D! ]0 x% P" r我和几个学弟立刻就意会过来张巩学长的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立刻刷红了脸，虽说我们男性朋友间的确有许多亲密动作，但我们从来不跟同性发生关系，虽然不能说我们国家没有同性恋这类人物们的存在。但是明着在人面前说要和同性发生关系，我这还是头一遭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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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v2 O9 ^9 E7 S& r: C7 R, o叶乙没有回话，他的脸从刚进门时就没有变过，像是毫不在乎张巩学长的话语一般，只有回望着张巩。

* N! B/ t) _8 p3 n7 V8 R“真是好看的脸啊。”
' m4 e6 B/ V1 N" J$ R- s9 ?1 @张巩学长突然变的像是我不认识的人一般，两眼贪婪的审视起叶乙的脸来，突然全身一劲，直接将嘴往叶乙唇上一咬，手伸进叶乙内裤里游走抚摸。我对学长突如其来的兽性完全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和几个同梯呆在一旁，看着张巩学长激烈的拥吻那名叫叶乙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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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几位学长都只是观望着，俩俩讪笑的打量叶乙。我收起闪神的自己，看见叶乙以背向我，白色内裤被张巩学长退至脚踝边，那翘挺的臀部正面向我眼前，我看见张巩学长正一边抚摸叶乙的臀部一边卸下自己的军服。
“学弟走，出去了！让张巩爽去吧。”
旁边一个外号叫老黑的学长拉了我衣服，示意我识相的出去别打扰到张巩，我和同梯们慢慢的跟学长走出门，再出门前我已经看见张巩学长将叶乙押上了床。心中顿时有种不平衡的情感。

' r+ U( c0 r( M! v' [在门外呆站的时间，有几个学长和同梯都闲的发慌走了，只剩下拉我出门的老黑学长蹲在门外哈烟。老黑学长，本名胡艇彦，是海边人皮肤晒的跟碳一样黑，与一般学长不同的是，他不摆架子又平易近人，很多学弟和新兵都很喜欢跟他走进，甚至私下直呼他老黑，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笑的敲你头说：干！没大没小。

老黑学长也递给我一根烟，没事的跟我瞎聊。
“张巩故意搞给你们看的。”
老黑学长吐出烟说。原来张巩学长在外面早有女人等他，但当兵时间不能随意外出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家一趟，就连打电话的次数也有限制，所以张巩早来过这边发泄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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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W- [9 H- S; Y“他跟我们一样是兵吧？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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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e" j; y9 L/ r“嗯？你不知道这事？我还以为张巩那爱现的家伙早跟你提过。”
3 T6 g4 ^2 w1 I1 d" C/ A老黑看着我，表情好像吃惊我不知道一样。你当真不懂？他又问了一次，我点点头，我真不懂为什么张巩学长和那漂亮的兵叶乙就这样突然在我面前搞起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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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x! T- I: m) @1 y+ C5 a6 ?“好吧，其实也没几个人懂。应该换个话说吧，好此道的人其实不多，你刚看见那叫叶乙的兵啊，是个慰安兵来着。原是一营配置三人，但在这，我只见过叶乙一位慰安兵。”

_见我还是一知半解，老黑开始为我讲解到底何为慰安兵。
慰安兵，其实就是国家签下给终身服务的军官的福利，功用在于体恤军官不能返乡回家年年留守军营中的辛劳苦劳，而给于泄欲安抚之用。慰安兵有国家给予的薪水与保障，但在军队中是毫无地位可言，也没有确定法律约束，在一些当兵和军官底下是个共知的秘密。
“总之就是付钱请人来给像张巩这类型的家伙操懂了吧。”
  X5 q& e3 A: Z2 ?学长把话说的直，我只能点点头。相互沉默了一回儿，我抽烟的烟头快到底时，我跟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的老黑学长说出在车厢中见过叶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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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4 N% q5 e% R, ?( I“这可真稀奇啊，照理说他应该比我们还难出营才是。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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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b& q* h* r正当老黑学长说到一半，房门被打开了，出现的是穿戴异常整齐的张巩学长。张巩学长看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的烟。我立刻知道是什么意思，将所剩不多的末烟放进张巩学长口里。哈哈，真懂我！这样也不愧我那么照顾你！张巩学长乐的将我拥过身来，捏上几遍我的脸颊。
我随给他捏，但余光总往房里头飘。对于向来听学长话的我突然有种厌恶起学长的冲动，但又碍于身份不能表态的往腹里吞。别闹了，六陆你进去看看叶乙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我先带你这位爱现学长回房。

“干麻留六陆下来？”
“你以前来都是我帮你收烂摊子，累了，留给学弟收。六陆你早点弄完在熄灯前点名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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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学长像是无形中帮我个忙。支开了张巩，勾着他的背对我挥挥手强行的将人带走，留下我一人在叶乙的房间外头。
2 a9 H% O5 x; K/ j, i4 S5 E) W六陆是我在军中的昵称，因为父母帮我取了个强眼的姓名叫：巴六陆。
; N/ E- r* Z- f0 _  Y我们国家从出生的时候，就抽签决定兵种，我上头有五个哥哥，都是抽中海军和空军，只有我这位最小的一个抽中陆军，所以名字干脆就取做六陆。让我从小时候就被八六六、六陆的笑话。

我站在房门外，犹豫是否要推开门进去，我怕见到叶乙时，他都不讲话的尴尬。但最后我还是选择转开门进了房里，这时我才好好的审视叶乙的居住的房间。

" {0 u) R# G& @8 c1 T6 _+ ?“打扰了。”

我进门说着但并没有任何回应，这时我听见水声，才发觉原来这房间是有独立浴室的，叶乙正在里头洗澡。而这房间竟跟我们营中大通铺的一样简单。虽是一张床没有上下铺，但也就只有一张床，多张画架。但连个风扇也没，更别提其他电器产品了。
我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叶乙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看见我在房里，先是停了一下观望我，之后绕过我走至床前。

“不好意思我自己进来了，学长叫我问问你有没有需要帮…帮…呃！”

叶乙背向我直接将身上浴袍脱去，光溜的身子再度出现在我眼前，那训练有素的背部肌肉线条和臀部表露无疑，和微露出头前方的胯下。都让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快速捡起落地的浴袍将它重新的披上叶乙的身体。
“我…”

我近距离的接触到叶乙的身体，闻到那不别于市面上香料过度的沐浴品，一种朴实的肥皂水味。又见那健康的色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伸出手来抚摸这身体那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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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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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正当我满脑子对叶乙产生邪念之时，叶乙却突然开口对我道声谢。他的声音比我想像的要在来的低沉。我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却自接脱口而出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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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容易忘事，明明刚知道有人在，但当我走到床前，满脑子都是我该将浴袍脱下，却突然忘了你还在身后，真是不好意思。”
“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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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A) M! c$ W这结果令我惊讶，叶乙并没有沉默不语，反而主动跟我说话。他继续说刚刚可能吓到我和我的同梯及学长，要我带口信回去说他很抱歉。没想到叶乙意外的思想单纯直接。这让我顿时心里有点舒畅，对他笑说：我会跟他们说的。
, h3 J& E+ R% ~0 i麻烦了。叶乙面对着我露出友善的笑脸。这时我发觉到身上不止脸发热，下身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我稍微可以理解张巩学长一开始为何会有那种蓄势待发的眼神。我连忙点头，随口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尴尬的出房外。但心中却还是刚刚叶乙全身赤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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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6 Z9 k5 u% k  H. `正当好不容易，我努力将心理杂念收拾好时。我却听见开门声，离门只有几尺的距离，我感觉的到叶乙就在我身后，而强押着紧张的心情装作无视的说：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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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的名字。”
从进门听到学长唤了叶乙的名字后，到限在还一直盘旋在脑海中。想到那名字就想起那张脸，第一次在火车车厢中见到他时的睡姿，和那漂亮的背裸。每件关于他的事情都让我记忆犹新。而在想法中突然掘起勇气的我，转头面向叶乙，面对那让人难忘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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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六陆！巴六陆。两年役的二等士兵。我会找时间在过来看你的！”
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对着叶乙说出自己的名字。叶乙看到我那拉大嗓门的嘲他说，脸颊通红的样子，不经笑了起来。

那笑容让叶乙更加动人，就像个大男孩一样笑容，让我瞬间真的好想将他拥入怀中，好好感受那笑容背后的体温。想到这叶乙的身体被张巩学长和不同人给那样糟蹋过，心中涌起满满醋意与不削。
6 [9 i5 d5 f3 m" a  c( M' K& E“六陆。”叶乙喊出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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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他那张充满吸引力的脸，只能在这张面前发楞。

“我会等你过来。”
& S4 s& Q) {* `( b+ P9 R$ g& U这晚军中，我在下铺床上展转难眠，脑袋一直重复着各种叶乙的画面，与那张好看的脸不成比例相对低沉些的嗓音。
直到深夜。叶乙任何部分在脑海里却还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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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 i7 M6 u, A4 K张巩学长退伍的那一天，是我这辈子当兵最忙的时刻。退伍那天张巩学长只要早上起床打打呵欠，穿衣拉裤系鞋带，等着时间跟长官告别走出军营就可。但当天的我一早得帮他打饭，之后张巩学长交班的业务全会落在我顶上，但我本身的军中生活却得继续进行着，简直是蜡烛两头烧的状态。
张巩学长躺在床上，打趣的看我忙进忙出，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我慌乱的整理手上这些米黄的纸张，搞不清楚给长官的公文到底哪儿不对？长官只是瞧了一眼，就把我骂到臭头。而因迟到又被排长给盯死，排长让我立正站好，要我说明迟到的理由。当听完理由时，只是笑笑的拍打我的脸颊说：喔，那怪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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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C9 w, r, J; U' _- {你那么忙我还让你出操真是抱歉啊，巴六陆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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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a2 w, j* ]3 Y+ }, r7 L; E  B. o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真让人发寒，我手里还拿着必须交给长官的公文。排长像是看到了，一把将公文抓到手中，看了几眼又看看我，微笑的问：这些是什么，巴六陆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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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8 m! i: w报告！是长官要我递交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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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个标准敬礼姿势，回答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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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K; D& O) V; I6 k, {3 ?* h" _什么公文，这只是垃圾而已不是吗？排长笑着放开手，我睁大眼的看着花了今天整个早上时间打出来的公文，就这样任风吹飘散，军中操场风大，很快的那些公文就飞向我身后，不知哪去。0 r0 L* _& J* y- e' l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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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公文，对不？巴六陆二兵。排长板起了脸，一脚踹上我的腹部。让我整身往后倒，随后因为痛处屈膝弯下腰。排长将脚上那擦着雪亮的军靴踩在我头上，冷冷的对我说：巴六陆二兵，还有公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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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B- G1 M! e( D不…报告排长…没有公文。我头被踩下，侮辱的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勉强的将余光往上看向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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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m# A+ s* Z9 l9 _, Y! Q6 B# s那刚刚那纸是什么？你不是说是公文？/ P7 ^& x: B- Z

不，报告那只是垃圾而已，我看错了，没有公文。

( [% D/ o7 f# x" ^4 D很好，以后让我知道你再有任何理由迟到，一次延退三，了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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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 r% S% ?3 A3 K& E$ J$ L9 T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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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点！我听不见。排长脚用力的踩向我的肩膀。
, r4 N+ y1 r% W8 ?8 d. f了解！

5 t3 R- l7 x( Y% C. M1 R我使劲大喊，排长才满意的移开肩膀上的脚走开。我狼狈的爬起来，看到不远处我的营队，小跑步的过去会合。班长看看满身灰尘的我，什么也没说，继续带队操练。操练到一半，就拍拍我的肩膀叫我回去。

3 y: @6 i9 w- v( r2 q* w& n  H咦？我迟疑了一下，看着像来不苟言笑的班长。从我刚进来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看过班长除了严肃还有别种表情。私下营队大家都戏称班长叫铁面，我想班长应该知情，但却也没说什么。

铁面看着我对我说：你先去一趟医务室找小梁，叫他给你开个单，这样你下午就免操。排长问起的话，我会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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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听话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铁面说：你不怕我拿了单就这样打混？这样上面问下来，最不利的是你耶。
, Q! b% u5 m. _7 l9 n( V+ l/ b我知道。但是公文总要交上去不是？铁面说下这句，就不再跟我搭话，掉头走人。我这才发现刚刚我被排长操的画面，他已经略知一二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向来一板一眼的铁面竟然帮起我来。虽然感觉奇怪，但我的确是需要时间把接替张巩学长职位的公文在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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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铁面说的去了医务室找军医小梁，军医小梁一听到是铁面叫我来找他就什么也没说的当我开好单。接过单的我实在想不到没想到免操单竟然那么容易就到手，得来像是丝毫不费功夫。

“你出操出了什么事，为啥铁炮会叫你过来拿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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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i# ]2 G. n. }: O- h7 m/ l) o“铁炮？你是说班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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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v+ o8 K. C& R; w: f铁炮？我听小梁问起虽然一时不清楚是谁，但是马上意会过来他可能是在说铁面班长。小梁点点头，还笑着说：他以前外号叫做铁炮，你们现在都叫他铁面，不过等发现了某事你一定也会跟我一样改口叫他铁炮。
“我迟到被排长问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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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搭理班长叫做铁面还是铁炮这个问题，反正都只是个代称。说出我认为我为什么会被铁面叫来这里的理由。小梁听见以后喔的像是了解了什么，便没再说什么了，但脸上却有一种更深远意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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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 r: C8 s. h& ~而我继续跟公文努力着，顺便还得照顾我那等等晚上就可退伍的学长。不管我是否在忙，张巩学长却一直命令我做事。我才刚打好三段，他便叫我去倒水给他喝，过一回又是帮他洗袜子烘干，最扯的是叫我陪他去上厕所。
# e5 a; K5 M. s8 |7 D# ^$ R- n, G他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双手握紧拳头，想发怒却不能中计，因为从之前我是他直属学弟后，一件事情我都没搞砸或做错，也没惹他不高兴，对他生气摆烂。但他却意外的想看到我生气的表情。因为看到我发火在被他这位学长痛宰，他会更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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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a) G9 R% s& {( w所以现在我绝对不能发火。我缓和的靠在厕所门口墙上，转换心情想着公文哪些句子是不通顺的，长官为啥看一眼就退件等，尽量不要去想那蹲在厕所吹口哨的人还要让我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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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陆？你在厕所干麻？”

" i9 K8 W: d: c) H" o7 C听见熟识的声音，我抬起头，原来是老黑学长。老黑走进看看我，在看看厕所里，又听见那悠闲的口哨声，马上就知晓过来是个怎样的事情，拍拍我的头说：他又耍着你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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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 N( q" o; g" [“没有，学长只是要我等他上完厕所。”
听完老黑更揉揉我的头，对我笑说：“你要原谅他，张巩他以前也过的很辛苦的。我替你解决吧！他今天退伍，你第一天接他职吧。玩久了，该让他偶尔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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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3 E5 D' u- }9 D说完老黑就进厕所去敲张巩学长的门。
# b- E% g! e, O. ]' c9 \  X+ X“张巩！张巩！是我。”! Q% m5 }" \9 ]

$ H& M9 p$ V) I/ x1 M( T“喔，老黑啊。你干麻？要拉屎的话去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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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在弄六陆，让他好好的去把公文忙完。反正你今天就退了，就别在拿他开心了。去做好你一个学长该做的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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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你妈的！六陆是我学弟还是你学弟？少管我怎么教自己学弟，管好你家那只就行！谁准你管到我头上来，你以为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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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U" y# E$ r2 y; ^7 ]“张巩，你知道你这口气像谁？”

; |4 k) ^0 I4 l! }+ x- }“…………”

! s- ~+ |! D8 R8 f1 s老黑口气突然变了，在厕所外头的我不仅好奇的往里面看，却看见老黑面无表情注视着厕间门，张巩学长口哨声停了，变的不发一语，过了不久才打开门，恶狠狠的盯着老黑，把老黑的领口拉起。

“你说好不提那畜牲的！”

张巩说完，丢下老黑望向厕所外的我，我直觉的往后退了几步，靠到墙上。现在的张巩学长跟以往都不一样，让人害怕。张巩学长走向我面前，拐住我的脖子拖拉走，我没个防备只能双手拉住学长手臂，惶恐着看着学长。
( p8 l/ A- z8 V. Q3 T“学长！对不起。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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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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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我说你写的公文废话很多，看都看不出来你在屁话什么。你这家伙！真的是从大学毕业？连那群当官的老头不用大脑只喜欢一目了然这事儿都看不出来，干！真他妈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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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 O- t  X) w( G我傻愣愣的被拖行，听到不可思议的话。平常只捉弄我和对我大呼小叫的张巩学长竟然在教我怎么打公文。我看到不远处的老黑学长，对我笑了笑，挥挥手叫我不要在意。

  N) z; h+ e# d3 D, ~“谢谢学长。”8

“嗯。”

我见到张巩学长嘀咕，脸颊比平常要红润，我笑着猜想，这一定是学长拖走我走很累的关系，绝不是害羞，那个天大地大面子更大的张巩学长，怎么可能会在我面前红了脸颊？绝对不是喔。我想这是当兵第一回，张巩学长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可爱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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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的公文如期限下交出给长官，长官这次二话不说的接走我的公文。看来学长果然是对的，官只想看重点和签章，别的他不管。我回宿舍时看见张巩学长在床上整理行李，跟平常叫唤我的时候不同，现在的学长格外平静，这让平常被他使唤惯的我，突然没来由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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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要喝水……吗？”我递了杯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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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N5 E  ]3 I“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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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巩学长看了，伸出手接过水就往嘴里吞，三两下水全没了。
8 I0 ?7 M) [! F# D6 }六陆，过来坐下。喝完水的张巩学长叫着，我乖乖的坐在学长床上。看着学长自己摺衣服，打亮军鞋，直到一切都打理好拉上军备包的拉链，张巩学长便坐下我身旁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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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a9 v3 i8 H6 Q一个突然就将嘴凑到我的嘴边来，将舌头给顶进我的的唇里去。学长！我手被张巩学长给狠狠架住完全无法招架，只能任由他摆布。过了好些，当他松口，我俩大口喘气。
“感觉不好。”,

张巩学长吐了口口水说。果然还是女人比较好。留下呆滞的我，当回过神后，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愤怒的压倒张巩学长在床上大吼：“你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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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 }' M. B! w: o我从来不计较你对我那些无理的要求，甚至明知道是无理我还配合去做，被你呼来唤去。但是你凭什么！把我抓来随意玩弄完，又露出那种嫌恶的表情，你真当我不敢打你是不！
“终于看到你抓狂的样子了。”

1 {, c$ ]2 X9 M& H/ y2 v' O张巩学长对生气的我投出个大大的笑容，让我不知如何的松手，静坐在一旁，低下头去，像是电池动力消耗殆尽的玩偶一般一动也不动的垂下头。张巩学长起来，弄挺身上的军服，对我说：“改后的学弟就拜托你了，记得要摆出刚刚对我大吼的派头。六陆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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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D7 O2 K( R* c& k6 n# c“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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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老鸟走了过不久就会有大学新兵补上当你的直属学弟，你是我教出来的，我总不要别人把你看扁了。我承认我的确抱着好玩的心态耍着你玩，但又怎样，我是你的学长，要怎么玩你都行。今天除外，我也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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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1 n* \9 H# k1 o) Q3 t& fk想想的确，张巩学长其实除了耍耍威风和要我拍拍马屁说些好听的话这些事儿，确实没有什么过当的举动。在兵中，菜的就是要听老的，我没有资格去对张巩学长大吼。但想起被强行亲嘴，心中还是相当的复杂。

7 H% v7 {, o' @  C“我不吻你，你一定会吻那个家伙。”

“咦？学长？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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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U7 h2 b! b“就是那个意思。反正之后你跟那家伙怎么样都不管我的事，我只是比他先拿走这样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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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巩学长说着说着拎起军包离开了宿舍寝室。forum.hot1069.net3 y$ c0 g/ A- y8 a6 r# g, _5 e5 }

- k3 Q: p. G6 t# ]% \8 V/ ?& a' N就这样，直到张巩学长离开，我还是一句也不懂他在宿舍对我说的那段话。老黑学长陪着张巩学长跟长官告别这两年的军旅生活。张巩学长走后，长官对老黑笑说，下次就轮到你了。老黑点点头说：是啊，转眼间。

老黑学长一个礼拜后退伍。9

6 R; z: ]+ a/ y' A2 c5 p1 {那天晚上我溜出去找叶乙，在敲门时我感到心脏碰碰跳。想着叶乙开门该对他说些什么？又该是什么表情？但我只希望我利用他来发泄的事情不会透漏在脸上，不然我可能会羞愧到死。
8 L( V- o# s4 D4 p4 A叶乙开了门，看见早上被排长修理鼻青脸肿我，我紧张的用是笑非笑的表情跟他打了声招呼。
“你的脸怎么了？”叶乙伸手过来抚摸我的脸问。!

7 r/ z$ N3 Z* S& W, Z“早上被排长关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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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让我进房里，说要帮我上药。那晚上我战战兢兢的让叶乙替我脱下上身的衣物，让他将药物透过手指涂抹在我脸颊和身体上。那种指尖传来的温度，对我来讲是个挑逗，我努力克制住我的下半身不要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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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不行，我赶紧穿上衣服，慌张的对叶乙说：可以！可以了！只是小伤而已，不需要擦那么多药！那下面裤子帐起的形状已经很明显了，我只能使劲的背对叶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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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k: k3 j) h( Q+ M, R+ A其实明知道叶乙是慰安兵，看到我起丘的状况可能也不为所动或没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想让叶乙瞧见，我对他有那么大的反应。我赤红着脸，转动脑袋瓜想着应对的话题，一边注意背向着叶乙。
% N, h% j9 W' D“你今天过的怎样？”6

“就跟往常一样。你怎么了吗？是不是你对药物过敏或什么的，要不要紧？”
$ a/ d; y! o, F4 e+ k8 i5 i叶乙靠了过来，整个胸贴上了我的背部，让我又想起昨天总总对叶乙的妄想，下面更是异常的兴致勃勃。这样不行啊！我站了起来，整张脸面红耳赤，结巴的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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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y: P* m  N* }4 ?& l/ d7 e( r0 n“我…我…我…我明晚…会再过来！”说完头也不回的便奔出叶乙的宿舍。
/ }% I4 r1 K* h* \慌乱的奔回自己宿舍的我，完全无法冷静，想说去澡堂冲个凉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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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进了澡堂，我发现除了我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原先我以为是站岗的人跑来这摸鱼，撤手撤脚的溜近看是谁半夜在澡堂洗澡。结果竟然出乎我意料，竟然是铁面班长。
裸体的铁面班长，有着训练有素的胸腹肌和结实的手臂。当我目光在往下方看的时候更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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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铁面察觉有人，转头出了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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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h% n2 T, {$ w“班长，是我。”我从更衣间探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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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就洗澡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怎么在熄灯时间才洗澡？因为公文弄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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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2 y8 R5 o; W& K( T“呃…嗯，是啊。”我尴尬的点点头。- Q#
铁面班长洗完澡之后就没再搭理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只剩我一人的浴池，我看了铁面的下半身，突然想起今天军医小梁曾经笑说：等发现了某事你一定也会跟我一样改口叫他铁炮。
+ z0 M" f* J# d5 b( Z1 v那个吓死人雄伟的下面，有如巨蟒。开始可以理解铁炮这个外号的由来。我冲掉头上的泡沫，早已经忘记那因为铁面而软掉的我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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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 }' j# v0 q在等待学弟的日子，我开始纳凉。张巩学长的位置我已经摸的熟透了，虽然有时还是不免报告公文被长官往脸上砸，但次数已经渐渐在减少，至少在老黑学长退伍时，他微笑的摸摸我的头说：你很进入状况。这句话让我暂时忘记公文被退件，沉浸在学长的夸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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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3 }; x2 N老黑学长走了，也代表最后一批学长也快要退。这时同梯们不免都快活了许多，毕竟除了被官管以外，就只剩下自愿役学长可以管管学弟。但毕竟不需要做到直属学长的地步，所以大家也不免的散漫下来。我也利用以前几乎侍奉学长的空闲时间跑去找叶乙。

& M& p' W: F; E: \# k  j我曾经在图书馆，想找一些关于叶乙职位的书，却发现根本没半本书提到慰安兵这个兵种。我感觉纳闷，因为的的确确有个实际的人和兵种在我面前，但书里却一字未提起。也不好意思跟叶乙提起，虽然我国男生间的互动比起他国还要暧昧许多，但对于性观念却还是相当保守。尤其是男生与男生之间的性关系，虽然我国法律上并没有直接限制不能同性性行为。

/ k2 K6 ~+ S8 i我喜欢待在叶乙身旁什么都不做，拖下鞋袜躺在叶乙的床上，看着在书桌旁的叶乙发楞。叶乙是乎不反对我这样的举动，每次我敲门敲三响，他就知道是我让我进来，当然又时敲门没人应，或是瞧见里头声音有何不对。我会识相的摸摸鼻子等叶乙工作完在来找他。, K7 Z1 _  W/ j% V7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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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每天，我觉得看见叶乙让我的军旅生活变的愉快。叶乙的外表并不能用美丽来形容，他虽然脸蛋像女人般雅致却不是个女性化的人，皮肤也不是相当白皙，是很健康的颜色，但是他就有种让人倾心的味道，不自觉会在他身上多逗留几眼，或许说不准的只有我这样觉得，不得不承认我被叶乙给迷住了。

“我每天来这里，却又什么事都不干，会不会对你造成麻烦？”
这天，我跟往常一样去找叶乙，帮着他烫平许多一模一样的军服，我低头怯愣愣的问了他这句，他挂起军服，有点暧昧的转头向我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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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A/ S5 W4 H- P7 Y“你想跟我干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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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没事，我没要干什么事！”
我紧张的赶紧回话，怕叶乙误会我有任何不轨的意图。虽然我的确在每天晚上想像着叶乙对我宽衣解带而我占有他的身体，但是现实中，我却希望叶乙永远是那个身穿着军装的叶乙，不轻易让我占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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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上很矛盾，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像是希望叶乙是叶乙，但又希望他是自己的。老实说知道他跟别人有频繁的肉体关系都让我吃味，感觉不悦，但那是他的工作，我也只是个没事来串门子小兵，哪有什么资格管叶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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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j+ h1 i: X; H, d; U我怕这种自私的想法让叶乙知道，到时他会对我关起大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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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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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看见我慌张的模样，放下手边的工作，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说：“但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我并不能做选择的。当时进来时我就有所觉悟，毕竟为了生活不得不做出些付出。”  [) T, U- j: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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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M2 ^4 `# |9 m$ o9 w# w$ R叶乙说完，继续手边的工作，将军服的袖口用熨斗烫平。而我却突然只是发呆的站在一旁，看着叶乙用那修长的手指抚平衣领，还有那因为工作卷起袖子的衬衫皱摺，我静静的看，看他将那件军衣给烫平挂好在衣橱中。

“你满脸的疑问，六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 P6 T  Q$ z7 |$ K“呃！这个…很明显吗？”9 k) I* N  J. C4 D

' J7 p$ `& g( H- w/ t5 I. j我被看破的抓抓头，老实说我有满腔的问号想要问叶乙，但是却老是害怕这些问题会把我们的关系给拉远。毕竟我不是官，只是个兵，在老黑学长走前，我有稍微跟他提起叶乙。

) @; g- ?/ {  n“那种兵是服务官的，不是服务兵的，张巩是个例外。六陆别去戳人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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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学长都这样说，我更不好意思去问叶乙有关于他工作上的事情。叶乙挂好军服，走近坐向我身旁，在那次害羞的跑走之后已经好几次，我也渐渐习惯比较不会紧张，但是心跳还是比往常的快速，眼睛也不敢去直视他。叶乙将腿抬上床盘坐，头靠着我的肩膀，有意无意的一个人说起一些关于自己的事。+ }8 }9 c% H$ m(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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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是被外婆养大的，听外婆不知道我爸爸是谁，而母亲在生下我之后时候就死了。外婆从小对我很好，但是因为家里穷，所以从小我就没读过什么书，只勉勉强强的读到初二。外婆最后病了，我需要钱去治疗外婆的病。但我没有任何技艺可以帮我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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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u; n: W, }3 `/ m你也知道我们这小海岛，工作供不应求，什么都不会的我又是个孩子根本没有工作机会，而最后我在网吧上的国军网站上找到了一个征兵的资讯……forum.hot1069.net4 F' b1 b( y( X+ Y& g5 r; _

在我离开叶乙房间去干活时，一直想着叶乙他的故事。叶乙发现了一个征兵网站，看了很多兵种都需要成年或则专科职校毕业，让他非常心寒，再她要放弃时突然最后一个招募却完全不需要任何资格，只要年纪满十二岁以上肯做就行。叶乙睁大了眼，非常高兴的寄了信过去。
隔没几天，军方很快就回覆给他，要给他面试。面试的内容相当简单，面试员问了几个生活问题和做了基本的智能测验，审核健康检查报告。之后完全没问题后，军方在通知他第二次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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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4 h$ D" [7 D+ e2 ]1 `在第二次面试时，军方再三的问叶乙是否确定要做这份工作？叶乙点头，军方递出了合约要他签字，叶乙并没有详细的看完就签上名字，盖下手印。之后叶乙进了才知道这个兵种有多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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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 ~& K) Y# m% z0 Z; ?“明天你们的直属学弟就会到了。希望你们可以好好教导他军中的规矩和生活，听见没？”

“报告！是！巴六陆二兵会好好的指导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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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2 u7 i4 E0 D  w0 A9 J# W我快速的跳起身给前来告知我新兵到来的长官一个标准敬礼，挺起胸膛直视着前方，一旁的同梯也都很快速的站起，大声的报告连同敬礼。长官看了很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我的背，不发一语的走出我们的办公场所。4 i6

同梯们开始想着要怎么欢迎这群刚进军营的毛头小鬼们。我并不打算加入他们恶整的行列中，虽说以前张巩学长就常照三餐吃饭一样搞我，但每次老黑学长看不过去就会过来说他几句。而张巩学长也不是没可取之处，至少在最后我还看见张巩学长那可爱的一面。
对学弟要求不多，只要不要太天就好。

工作完的傍晚，我又去敲了叶乙的房门，打开门之后，我看见叶乙穿戴着今天上午烫的整齐无皱的墨绿军装，就像我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他一样。叶乙看到是我笑笑的说请进。

“我等等有工作要出门，所以可能没太多时间可以陪你。”

叶乙抱歉的表示，我挥挥手表示没关系，抱歉的人应该是我，老是这样什么不说的就突然来访，应该是我带给叶乙困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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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x- w- N. g$ y) H我跟叶乙说有新的一批新兵要进来军营，还说到我这当学弟习惯的人马上就要换当人的学长，其实不太知道要怎么去适应这新角色。被呼来唤去习惯了，现在对新人呼来唤去，就像看到当时刚入门的自己一样。% z) V  I- w$ ?; e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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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我确定是会是个好前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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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s  `" }2 s  y叶乙笑笑的拍拍我的肩膀，穿起正式的高筒军靴，拎起军背包，调整好帽子准备出门。看着他那要出门去的背影，我突然发现自己也剩下九个多月的时间就得退伍跟叶乙告别了。: u& E1 i; E( s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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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我手不自觉得就拉住了要往门外去叶乙的手。感觉他走出门以后，自己会变的相当寂寞。叶乙转过头来看见低下头的我，好气的抱住我说：虽然看起来比其他人稳重，但是追根究底你也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孩子罢了。
% M# _4 _+ t% x1 r3 ~叶乙温暖的身躯，让我闭上眼去感受他身上的味道，军服布料的材质贴紧我的脸颊，为了工作的香水味朝我扑鼻而来，然后里头还有了一些些，那稍微不注意就会溜走的，叶乙身上自然的体味。
我目送叶乙出门，顿时觉得这房间空了许多，也许是它本来就很空，多了叶乙才填满了这个空虚的房间。我躺在叶乙的床上，翻滚了一阵子，把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反覆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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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 G8 W8 j7 x4 a, j
  M0 I+ O; s: N0 [. Y，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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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些思绪随着睡着的我飘向房间门外。

4 S3 r0 G' I8 U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天早晨，昨晚我就这样在叶乙房里睡着，没点到军队的晚点名，今天一定会被铁面班长狠狠训上一顿。叶乙睡在身旁，我的身上多了一条棉被，糅糅眼看看叶乙还在睡觉的睡脸和打呼声，让我安心的有实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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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2 c+ O* M+ P2 R& i5 |3 n我用了叶乙房间的浴室来冲凉，顺便洗脸漱口，擦干身子套上军中发的白内裤出了浴室之后，我看见叶乙也醒了，棉被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赤裸漂亮的皮肤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我这才知道叶乙睡觉是不穿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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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L' m0 L$ n/ S, G& M!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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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看见走出浴室愣在门前的我，睡眼惺忪的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全身赤裸的爬下床，害我脸红的赶紧转过身去，叶乙却完全不以为然，从我身后走进浴室里淋浴。4 }; ^  d2 p& b& c6 t/ c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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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经过身后之后，白内裤里的小东西像是着了魔般，有活力的跳动着，害我用手压抑住，赶紧穿戴好军装，准备等等迎接刚来的新兵学弟。

) n: e( _6 _+ l( M! K4 s“我先走了。”; ]# i# i# b$ ^: c$ X'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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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K: T4 u  P% c, {我对浴室里的叶乙说了声，叶乙回话说他知道了，我才打开房门离开。果然当我到了操场后，铁面第一件事情就把我骂到臭头。还罚了跑三千，不过这也是铁面好的地方，该骂的地方骂，而且事后就算了，也不追究。
, w# W9 j# t4 N这也是我们这群就算被铁面骂也不会讨厌他，因为铁面就是一板一眼但却偶尔会通情面，通情达理的我们营上的班长。但比起来排长就狡猾的多了，而且记仇记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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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5 g, C. K铁面很不喜欢那位排长，但是碍于下听上的，铁面还是会好好的执行排长交代的任务，但他曾私下对我说过：虽然排长个性不好又爱计仇，但他的表现上却是可圈可点的，做事一定贯彻至底不会有半途而废或摆烂的情况发生。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Y3 h/ C/ J6 N5 s' v
0 H2 ~, I$ {; y6 U( J, ?2 [) u5 k2 z# _5 W
% l- e$ y. s0 o* {8 U% {虽然我不以为意，连铁面有时也会被排长狠狠的教训羞辱过，虽然他很火大又不悦于排长，但他一方面却又尊敬他。这点是我做不到的，我就是没办法从好的角度去看那位排长。* W# ~1 \8 h; i3 _1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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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见新生的时间了，其实这些新生可能昨晚就到了。但是今早就被下马威操练，现在见到每个半死不活的，毕竟当时我们新兵也是这样挺过来的，所以多操个几天久而久他们就会习惯了。

+ D0 W# \- {1 Y1 Y( l* \3 D" n直属学长学弟其实很好找，认后三码就行了，学长学弟的后三码是相同的，而且原则上学长不用动，坐在床头和房间里等学弟来找就行了。但我就是耐不住性子毕竟这是当兵头一遭有了个学弟，总是有点期待的心情。forum.hot1069.net. I. h* r. |9 w8 d7 Y* @4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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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口等，看见一位高大的新兵朝我走来。这位新兵浓眉大眼的，比我高半颗头，看了看我的编号以后，就很正经的叫了声学长好。我看了看这位个头比我高的新兵。皮肤相当黑，轮廓又深，我便打问了一句：你是原住民吗？
) v/ |' I* ~6 F“嗯，学长，我有点原住民血统。我姓立，单名正字。”
立正？
. J$ T& T/ Q" A0 s2 D8 f3 V- ~" s# b/ B“嗯，我是巴六陆，你可以叫我六陆学长。很欢迎你来，立正。”
立正对我说了谢谢，接着又站直敬了个礼。我看了以后要他别这样，放轻松就好，别那么严肃，但立正听了以后反而觉得很不解的问。- j- E/ ^* U5 |

“我父亲说来了军队就是要被磨练，要随时准备抗战。怎么可以放轻松？应该要严肃指教才对，还是六陆学长觉得我这学弟素质太差，无法在你底下做事？”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你不要太拘谨。”我现在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当学长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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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立正的要求和自我约束下，无需我动口，他自己会过来帮我折被、擦鞋、打饭铺床。连我体能训练完马上就奉上水来给我，让其他同梯好不羡慕。但我则尴尬的接受下他的好意。老实说我并不需要他帮我做那么多。+ t& ~/ U9 s# A" q

新的学弟的动作，这件事我说给了叶乙听，叶乙认为没有什么不妥，有个主动的学弟不也省事吗？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过惯了张巩学长底下的生活，感觉不是自己主动去做就少了点什么。

6 b. i' }7 F: N5 s9 L. q“那你就该跟学弟说清楚不是吗？六陆。”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v" H, O) ?& a/ f,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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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听了对我说：“现在你才是学长！总得有点学长的姿态，总不能每样都被牵着鼻子走。”
7 A- B# i6 }$ c) s; d+ z8 b“恩、恩，话是没错啊。”
我点头，其实有点吓到，我第一次看见温和的叶乙张大声音对我说话，低沉的声音还是很有魄力，叶乙今天的反应有点反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连几天都出去外头工作的关系。forum.hot1069.net  Q  h, [2 F; }8 I% h: \: C
% S- B! c+ j1 |  y
$ D- J$ H+ ^5 f叶乙是乎也发现自己太激动，立刻收敛自己。回到平常我熟识的叶乙口吻说：抱歉我有点太激动了，最近工作量多，可能脾气也大了。总之六陆，你就随着你认为对的方向去走吧。
我点了点头，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叶乙今天又得出门，而我再睡在这，免不了铁面班长又会抓狂起来。我跟叶乙谢过后就走出房门，最近接连几天都在跟叶乙说立正学弟的事，不知道叶乙会不会觉得无趣。forum.hot1069.net  L$ |, F% f" b+ b6 {0 K

叶乙看着巴六陆关上门，声音随着脚步离去到听不见。心中顿时却出现不安，叶乙听着巴六陆接连好几天都对他诉说学弟的种种，感到吃味。但又不想明着说给六陆听，最后只得对六陆生闷气。1 y$ U' Y9 [; V& R* M: B, Z&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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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自个做惯了陪男人的慰安，自己也开始像个女人一样。因为一个学弟而对巴六陆摆脸色。只是个学弟而而，自己在胡乱的想些什么？叶乙第一次觉得巴六陆这名字在自己心里搅的好心烦。% A0 L$ y& l; e% L
" N% `# {6 ^! n! D5 e9 n5 ^  j, [# Q1 D
- g- P' h! F8 ~- X% w0 x& ^5 a而在他心烦自己对巴六陆的感情之际，却老早忘了自己的工作已经迟到了。当叶乙回过神来，已经迟了工作半时，赶紧奔向门外，对着营外车兵唤了台车。/ s* R3 ^) m# Z0 k1 s0 b-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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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叶乙靠着车窗小歇，脑袋瓜里却全是巴六陆那稚气的脸庞，叶乙发现自己已经不能专心的想工作的对象，而想的完全是巴六陆那对自己脸红的模样，叶乙突然间对自己以往的工作有了不忠的罪恶感。/ o8 p  v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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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K2 U# ]& M, S- z. b2 K3 p那天晚上的工作，床上的男人虽然不是巴六陆，但叶乙脑中亲吻的男人只有巴六陆。这时的六陆，正在为跟学弟沟通而奋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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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知道自己的身分权力可以这样操他，而且还是国家准许的。也知道其实这种事情如果被该死的记者或民间卫道团体看到会让自己很难看。不过一想当这件事情假如真个爆坑，不止他一个人身败名裂，就觉得好过些。0 k: ^: l8 G& I# e0 |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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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这个孩子，要他将自己那生殖器官放入口中的那个画面，就好像昨天一样，转眼间这个当时口技生涩的孩子已经变成个壮硕的男子了。穿上军服就像个战场兵一样，长官心里这样想，摸着跪在自己面前来回吸舔档部那熟识身影的头。

( t7 a2 a2 y. J唯一这颗好摸的军人头完全没变，看到这个自己从升迁被学长领欲到此，见着第一次学长是怎么操他，自己就模仿其中，一直干到现在变成成人的孩子。不合身的军服渐渐的被肩膀撑的挺直是什么滋味？
老实说，很爽。干！他技巧又进步了。, m% _! Q; U% m2 `7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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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抖动了一下推开替他服务的叶乙，抽离自己的性器，性器的淫水混杂着叶乙的唾液推开时被牵成透明的银线，就像雨珠残留的蜘蛛丝牢固的连接长官的裤档和叶乙的嘴口。
长官看见被他推开的叶乙迟疑抬头看他的表情，这被自己弄得凌乱露出香肩与胸膛的军服，军裤头露出白皙的内裤和露出内裤外那和自己一样的拥有的东西，突然提起军靴慢慢的，轻轻的踩上叶乙下体。

- v" w' d: v- V, S/ k  h长官说服自己，国家里有这种癖好的官不止他一个。玩的比他更激烈的官，一直妄想对士兵下手的官，军队也不是没有。像慰安兵这种国家默认，没有性病担忧，合法，不必负责的玩物多好。+ |+ n3 X  V.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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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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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翻过叶乙的身，让叶乙提起臀部面向自己，那军裤滑落的躯体下面的洞，在自己眼前清晰可见。现在只要放入一根手指，就可以听到那低沉的呻吟。不同于一般慰安兵那高分贝的叫声，叶乙不管是在被挑逗，耻辱中所传来的呼吸声，是那样低声沉着。这让长官相当满意，一位干叶乙，不像是干一个妓，而是确确实实的像是干个兵。# ]  N3 J, \, R7 C  A

被声音刺激到不行，长官开始觉得全身发热，下半身更有精神的跳动，他咬开保险套子的包装，仓促套上自己那硬到不行的屌，他现在要征服这个兵，就像在一场演习战中取的胜利一般。

急促的来回，他可以摸到叶乙的屌也被他顶着慢慢壮大，这让他兴奋不已。五十多岁的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看着自己年轻的老婆一天天老去，孩子一天天长大，他觉得自己老了；在征服叶乙时，不！在征服一个兵时，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二十来岁那个决定报效国家的自己，瞎想着可以赤手空拳征服一切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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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在不知天高地厚的上一个男人，让他充满的征服感。在反覆的交尾动作中他获得高潮，抽出自己的器官后，在保险套中有着满满的混浊的白液。而叶乙虽已经达成他的任务，那长官发泄欲望，但自己前方却还是挺立的，并没有任何达到高潮的感觉。当然长官不管这个，谁会去管一个卖身的人有没有到高潮。, r% A3 ?8 @: W! Y4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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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这行你还会干几年？”完事后叼着烟的长官问。
叶乙爬起身，想先整理自己的衣服在回答，却被长官一声制止。' `1 i3 c% O"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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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急着整理衣服，先转身过来回答我。”( i+ ^' \, s'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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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长官，不装备整旗面向上级是对自己长官的一种侮辱。”" [9 U7 `9 y2 g+ ~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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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个什么！你都已经被我侮辱几年了，侮辱我也不在意。先回答我的问题。”
“报告长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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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K/ T3 @7 A1 N- y0 r叶乙转过身来，挺直的对长官敬礼。零乱的军衣，滑落在脚踝的军裤与白内裤，未发泄的那话儿还挺立着，只有戴好军帽，这的确看起来有些滑稽。长官走向叶乙面前，跟他说了句别动，手开始帮叶乙整理军上衣来，这让叶乙有点不止所措，吞了口口水入腹。7 a9 ?. }7 J; l,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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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射？也对，那能那么容易就干到射。长官看着叶乙下体心想，自己的确每次爽完后就不会再管其他事，毕竟干慰安兵，只是发泄军中不能回家的性欲、癖好、还有各种军旅中的压力。帮叶乙穿好军服后，长官突然对叶乙勃起的下体很感兴趣，伸手去逗弄他。# P& J- u. }& y% a7 s)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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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第一次摸到自己以外男生的生殖器，在都是男生的军中一起或互相安慰都是家常便饭，只是不会去对对方有暇想或想捅上对方的屁眼，这种行为被社会唾弃也会被同梯军中人士白眼。! A% k( ]8 [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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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在叶乙身上找到了归属感，在这里他不论怎么的抚摸男体，都不会被斥责也可以就这样大胆的赤裸拥抱对方，在国家里那些男生之间的过度暧昧，让他压抑的晕头乱向，当他带着感情去亲吻一个男性，但对方对他亲吻只是好玩，或友好，这是多么折磨。# O! k% F! V  K8 `& M6 U# f: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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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过度暧昧，长官宁愿向别国家的朋友关系一样，只是勾肩搭背的阶段，过度的亲密动作却又不能成为恋人，太痛苦了。5 J. i( m" W7 @7 Y  i2 k+ l"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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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的握紧抽动叶乙的阴茎，叶乙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觉得下方有些什么将要从自己体内爆发，没多久当他多了一声啊时，精液就以全然洒落在长官的手中，缓缓的流下，一滴滴滑落，滴在长官房间那大理石的地板磁砖。forum.hot1069.net) P# E0 S+ p. _

“对不住！长官！这个我……”

* G. E( q% Z/ `" `叶乙不敢将敬礼的手放下，也吓的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慰安兵法则中和宣示里：将自己的体液洒在军官身上是多么不敬的行为，这等于可以直接让他丢了以后的慰劳金。0 |; g) `* R; i) [, b: l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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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q7 A% t3 k) S5 M“没什么好对不住的。就只是你射精了而已。”forum.hot1069.net9 @& d$ `4 [$ S& B6 c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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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不吃这套，什么慰安兵法则，本身就是在违法还讲法，天杀的讽刺。看着手上黏浊的白液，还有点腥味，反而让长官安心。他可能也快退了吧，长官看这叶乙，用手帮他擦拭残留在档部的精液，拉起里裤和军裤，帮叶乙系好皮带。& }3 H/ ~0 E0 c

% q* p3 W" \% L" l) G& m看见由自己手上穿戴整齐的叶乙，军气焕发，就算现在自己和叶乙这般走出去，谁也不会想出自己刚刚和叶乙做的下流事。如果他是女人该有多好，这不是长官第一次妄想，唉，谁叫这世上男人只能爱女人呢。

“叶乙你还会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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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T$ v8 c$ ~9 F, t“报告长官，可能还会继续干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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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干下去？叶乙你也不年轻了吧，在过个四、五年，你也就三十了。”
/ N$ Y$ b( ]/ x! y,“报告长官，我知道，但是我…也只能这样继续干下去…”

没有钱，没有家世，没有一技之长，自己除了继续干个慰安还没干些什么？还好之后如果年纪大了，军方还有退伍后的每月慰劳金，可以勉勉强强靠着那钱过生活。

9 ^& y4 l& z1 A想着想着，叶乙想到了巴六陆，那个对自己单纯直率的巴六陆，赖在自己身边对自个说了很多，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对着社会还有很多梦想的社会新鲜人，也有着一些长处，想起巴六陆的一切，叶乙自己好不羡慕起了巴六陆。

+ y4 V8 `; R' F3 T" W2 d6 ^叶乙明白巴六陆对自己的感觉不是朋友那么简单，自己对六陆的感觉也是一样。但是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自己清楚，一个慰安兵，一个男性面对一个有前途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永远在自己身旁。

义务役起渐渐短，叶乙觉得等巴六陆退伍后，随着时间自己一定也会慢慢忘了巴六陆，然后继续过着平日的生活。

. s' t! N# z$ T1 K( e( ^" G4 O* o5 f1 C“只是少了张嘴，没啥大不了的。”# P) ~% z  s,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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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假装没听到叶乙那低声的碎念，大概也知道他在想谁。那个兵偷溜去过叶乙房里，他这个一个旅的旅长怎么可能不知，眼线总有，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小小的义务兵巴六陆对叶乙的心意呢？可能连巴六陆偷想着叶乙打枪之事，长官也都可以略知一二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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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6 [1 ~4 {6 S* d9 R7 j( s$ u“我送你回营吧，叶乙。”

长官说着，拍拍叶乙的肩膀，瞄了瞄自己在叶乙的脖子上做上的红色印子。巴六陆你这混小子好好看着叶乙是谁人的！当时是抱着这个心态种上的，真是幼稚，长官对自己当下这种醋味，感到幼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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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Q1 O% G9 y0 G我费了好几天处理完立正学弟的事情，这原住民立正，个性强烈而且一附就是要随时准备上战场的被战状态让我这个学长吃不消。同梯们羡慕我有个不开口说就会端茶水铺床的学弟，连嘴都不用开，一上完操就有冰凉的水和毛巾递过来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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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吧，我只是想自己管好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服侍东服侍西。我讲半天立正还是不懂，认为是我嫌他干的不够好，就更卖力的干，搞到最后，我只能摸着鼻子去找军医小梁帮我忙，说服说服这个直属学弟。/ d0 x- `' P$ i/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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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梁开口说了几句，立正就懂了，还对我行了礼说，学长很对不住！我多事了。弄得我脸红到不知道往哪里遮，小梁则没有掩饰的大声嘲笑。只能说都是自找的，在被小梁嘲笑完以后，我还是得去谢谢他帮我说服学弟这件事。+ ]! R0 m! |, t2 O2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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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六陆，我真搞不懂你耶。有个学弟想把你这学长弄得服服贴贴的你不要，反而要这学弟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状况，不用每天替你端茶水。你要知道，你们义务兵在军中爽就爽在做学长这半年，有个菜鸟兵不拿来使换，简直浪费。”
3 ?/ {( a8 ]7 {5 [2 y. i' K9 i( ^: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啊，好像把学弟当奴隶一样。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不就是件好事嘛。”" K+ t$ P3 Q6 v- ?: {  ]4 M'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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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4 v* I* m* g# \3 f4 H“唉，还真的就是大学兵，告诉你孩子，社会可没那么简单。有个奴隶你不要，干麻偏偏要把奴隶赶跑自己来？你这等于我不要干你，因为这样我对不住你，但你却可以尽量来干我，这样吗。”7 A( E( ^# k' z0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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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9 d* W; W) D/ h' t“话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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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起楣头，也许小梁说的对，有个奴隶摆在眼前你为什么就不用呢。就算不提立正好了，其实之前对我呼来唤去的张巩学长，现在想起来我也没什么埋怨，而且在他走后，也真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 H) U* X9 l6 V) R8 t  v$ ?- d在张巩学长走后，还是会习惯早上提早起床叫人，去福利社时多买一瓶饮料，结果都扑了个空，每次饮料都变成去看叶乙的慰劳品。说到叶乙好像很不喜欢我提到立正，最近我也少提学弟了，希望他不会觉得烦。
& R: j% [! ~# C“话说你也快退伍了吧，算算时间还真快。你们这群小鬼当时才进来，现在马上都成了学长要出军中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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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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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要退伍了还闷闷不乐，是做你的学长做好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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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进军队时退伍的确是我认为全天下最好的事，但在遇到叶乙之后不是，想到只剩三个月的时间可以看到叶乙，心情就不是多愉快。我从以前就对男生有特别的感觉，也在初中时候男校里爱幕着某个学长，但是知道不能说，说了一定被人当作不正常，即使我曾经跟那学长一起洗澡看黄碟，还是清楚那只是朋友关系，说出来一定会被学长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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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跟学长嬉闹时候抱住他，是一种偷偷的享受。毕竟知道毕业了，他会有个女朋友，跟她结婚，生孩子，最后我什么都没了，我不想搞成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没了。4 ]. s- ^7 `% c. g" {5 x7 i2 T5 o

( g: J3 c- z# Z- Q" L) C叶乙不止让我感觉起对学长的那些激动，而且我嗅的出味道，感觉她好像跟我也是同型人来着。这也许是为什么我们两人关系会那么好，但虽然我知道可能叶乙也跟我是同类人，但也不保证他会喜欢上我了。- r* X( F1 @5 [  n

8 b# K3 Y" u" g( _) h毕竟叶乙长的那么靓，穿上军服更是帅到没法子说。我这任性又普通的乡下小子怎么给的起什么。但我还就是毛头小子，即使给不起也想得到。; G" W0 f+ M5 m1 I( S5 g% D4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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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我喜欢你。”

- @" q; D* M  T" X+ m4 W不知道是不是急了，还是叶乙最近事情多没见到什么面，自己又剩不到几月时间，早上被小梁随口说说的话那样一逼急，就没来由不经脑袋思考的对叶乙说出这样的话。2 d# G, Z: {+ b) X3 X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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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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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见叶乙这个回应，和停下更衣的动作顺间对自己不经大脑说出口的话感到后悔，自己怎么可以那么直接愚蠢到跟叶乙说出这样的话。也许该修饰一下说成：叶乙，我认为你很不错或我其实想跟你比别人还要更好一下…我…我…我那个我…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9 U4 G! Q7 B" `5 I  n  a1 a6 ]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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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被自己喜欢叶乙的思考盘据，赶紧低下头，因为现在脸已经红到不行，而且其实我一直在想着叶乙躺在床上的任何模样，还有当抱住他的时候，他的任何表情，这样很像变态吧，一直想跟男生搞在一起，多么不正常，要不是工作其实叶乙也不是那么希望跟男生做…那档事吧？9 U- k6 J; n4 P1 B5 `" g3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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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9 Z8 I& b+ V“六陆…你刚刚说…”forum.hot1069.net* ~  J7 Y8 v# s0 s: L; g;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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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 @3 t1 D) ?) q不好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我应该这样回答叶乙，然后再给他一个微笑，啊，我还没有在他面前笑过，应该要先笑才对。但是我说不出话来，而且脑子已经从我喜欢叶乙变成好想抱住他，我怕自己在开口之后就是一些下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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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O! K4 _7 Q  y. S我想过自己侵犯叶乙的样子，或是握住叶乙的性器，还是亲吻叶乙全身的任何地方，这样下流的我，不希望被叶乙知道。嗯？叶乙的手怎么伸了过来？为什么要拉坐着的我起来？不会去要把我赶出门吧？
叶乙如果你不喜欢那些话，我会道歉，不要把我推出门外。2 U) |7 J7 Y+ l0 p2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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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陆，头抬起来。”
  e5 D( e" x: ~% V我听话的抬起头，脸颊泛红的我看着叶乙，这辈子没有料想到的画面就出现在我眼前，叶乙将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吓的身体往后，脚一滑，身体整个往后倾倒，被叶乙压制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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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p9 J0 I2 C$ ?! l8 l$ F& e“我很喜欢你，也很羡慕你六陆。你有家人，有朋友，有可以糊口的各种技能，你可以跟任何人楚的很好，不用像我在别人眼中永远只有脱掉衣物的时候，我永远只能靠着露出自己的身体去讨好人。”
) E  \: z; ~" c我看见叶乙逆着阳光，露出不同以往的笑容。6 `+ ~) h8 O: u1 L5 K- h;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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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k# S( l( Z( I( r慰安兵，好听一点是个兵，实际上就只是个出卖身体合法的妓。他们在军中的功用是用身体慰劳各类官兵的辛劳，但并没有任何地位与官阶，只要没有用了以后他们会被丢弃，然后用些银两塞住他们的嘴，军中不会有他们的名字，社会上也不会有他的身份，他的一生只奉献给军队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 b& U0 \2 u! F% V+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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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再度亲吻我后抱住我，一动也不动的，第一次确确实实的我感觉到叶乙的体温，我的下半身在沸腾，但是我没有动，只有拥抱叶乙，我成功的克制住自己不要想着那些龌龊事。

在那晚过后隔天早晨，我独自一人从叶乙的房间中醒来，但叶乙已经不在了。原本以为叶乙跟以前一样，在忙工作的事情，但之后叶乙就在也没有回到那房间了。慢慢的随着退伍只剩不到一个月，即时没什么用我还是每天晚上经过那房间。门已经上锁，里头东西被掏空，我整个人也跟着掏空了。- N( k: L9 q. r6 K4 s! ~

“巴六陆一等兵！你最近恍很大！别以为当了学长就可以懒散，给我小心点！”
“报告排长！是！”
我两脚跪在操场上，头顶在场地被排长的军靴踩在头上。在最后几天我开始心不在焉，干劲全失。我认为并不是叶乙的问题，一定不是，可能是以前学长们说的一到退伍人就会变的懒散吧，而叶乙一次也没回来，我也没再见到他。他送给我最好的退伍礼物，也许就只剩那次的深吻和体温吧。' m4 c: Q  j5 ]6 K, D/ P+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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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长把我视为眼中钉，这次不小心又被他逮到。刚好铁面班长到营外去，没人护着我，排长当然龙心大悦的准备了各种方式来羞辱我。他故意选在立正和其他新兵操练的地方，选了个显眼的位置，要我像小狗一样舔他那沾满灰尘的军靴，或是把我全身扒光，之后坐在我身上让我做五十多个伏地挺身等等。

( R& O. M) f6 L# c+ I0 y* zn直到不知是他玩腻了，还是听到铁面回来的声音，才放过精疲力劲的我。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G% ]9 C, a2 g6 d+ T5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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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你还好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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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正扶起摊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我，还买了多瓶罐装水过来给我。斜眼看着远处大摆而去的排长，低声骂到：他妈的！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要操也不差给他操这几天，都快退了，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
一切过了就好，过了就好。forum.hot1069.net& Z$ @8 h5 I. |/ p; x) V9 C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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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4 L  A( Y/ j: N8 Q9 T每个人进来的时间不同，出去的时间也不一样。我听说每个有义务役的国家退伍前都已自个的规矩，我们国家也不意外，从学长那听来的是前一晚要跟一位你熟识长官喝过退伍酒，之后隔天要跟所有营上的长官告别之后就算是退伍。, G1 M+ G- z$ D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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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喝退伍酒？”& ?% y! B0 d" P- K" c" u- d2 e7 b2 {

那一晚我敲了班长的门，当我提着酒对开门的铁面班长提出这要求的时候，铁面班长摆出一脸厌恶。让我想转身说对不起打扰了赶快逃跑，但刚要行动时却又被铁面班长拉进房里。铁面叹了口气，碎念说：好在这几天只有你要退。我只听了一脸疑问的进了班长房间。3 r+ g' H% X" H7 L8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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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的班长的房间比充满了烟味，而且很闷，只有台小风扇在反覆的旋转摆动，我见到铁面开始脱掉上衣，然后军裤，嗯！为什么连内裤也退下来？你怎么不脱？铁面疑问的看着衣衫完整的我，裸体的走向我，一手拿走我手上的酒，走向冰箱，问我说：“你喝酒加冰吗？”  v4 @) t1 V: t'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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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了个头，但还是充满疑惑。$ E" a3 w/ }8 P4 d: i"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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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陆，不会是不懂退伍酒怎么喝吧？你最近真的脑子幌的不像样。你以前退伍的学长没教你以后退伍酒怎么喝吗？”( r- b1 x& M7 A$ s! t*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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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4 z, g2 C' g我摇摇头，张巩学长确实连个字都没提，而且老黑学长也没提到。
铁面关上冰箱门，拿了堆冰块。但他那傲人的下半部比起整桶的冰块更可以大做文章。他无奈的倒了杯酒对我说，喝退伍酒必须跟长官坦诚相见，其实现在也不必要找长官喝，找同梯就行了，而且一起喝退伍酒的人当晚没有备份之分。

+ L6 Z" g. ]1 X1 V' e7 L我听完连忙脱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但害羞的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无法像铁面班长一样那么大方的把他那巨炮展露出来。
0 R* c! Q/ y" F+ j, G8 C1 }6 k“之前有五个你的学长一起来找我喝退伍酒，五个轮流把我灌茫，最后隔天早上不仅害我头痛的要死，还在我身上乱涂鸦，干！退伍那天才乖个像什么一样的跟我道别，还要我别计较。”% A) _. x8 R# K4 K!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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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c! a5 q9 ^/ ?" V5 a# ^铁面立刻就递了杯酒来，我赶紧接过一口灌下才发觉，跟啤酒不一样，这酒好辣！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l' I" F+ H$ W8 y6 o"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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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豪爽！巴六陆，一口就干了，来再喝一杯。

“不、不！班长我…”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1 `) V/ }9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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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唆什么啊，班长一把手臂把我拦上，将酒往我嘴里倒，这下不止辣，这酒让我有点晕了。

5 h9 Z5 M3 }0 s4 q巴六陆再喝一杯！
是，班长！

在三杯下肚以后，渐渐觉得酒没一开始那般辣，变好喝了，而且这晕的感觉让人好舒服。我摊在椅上不动，杯子里头的酒好像又没了，我拿起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 `$ b( O3 n, E“你退伍后要去哪高就，巴六陆？”
“是！报告班长！巴六陆二兵会到我大哥介绍的公司工作，听说是个还满大的电晶体研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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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立正敬礼的回覆班长。
“巴六陆不用跟我敬礼，还有你现在是一兵不是二兵。之后呢进公司后有什么打算？”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9 I' b) x2 O; L% v9 h2 G5 s' \( N

; i# G2 I* {* C  O# F' Q8 {7 C6 B$ W“我…进公司后…想…进公司，我想…想…我想跟叶乙告别…跟叶乙说…业已我要退伍了…为什么…退伍…你还是…没退伍…”
& `+ S3 F& v" W  k) T“巴六陆？你再说什么，你不会喝酒对吧，怎么才喝半瓶就开始乱说话。叶乙部可能跟你一起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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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报告班长…巴六陆…退伍完要先进公司…等之后才找叶乙…跟他一起退伍…一定要…跟他说…我退伍了…去公司…一起去公司…”1 B1 ^3 W2 j( g/ @

“你茫了。”7 V% e2 P) q6 ^( L+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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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6 h" H. m8 U0 d+ W) R“班长我喜欢…叶乙…喜欢…我…每天晚上都想干他…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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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叶乙？”0 m! R+ I& q8 z; X0 k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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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4 i8 o- D9 B' z$ W( S; P" ?“恩嗯，对，对，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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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的点头，眼前好花，班长好像问了什么关于叶乙的事情，反正对叶乙的事情都说对就没错了。我又喝了一杯，最后眼前慢慢变黑，我感觉自己还在说些什么但是，到底说些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
( g: J7 m9 w2 |# s& V2 V退伍当天早上我被冷醒了，爬起来的我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披着自己的军服。我第一次尝到宿醉的滋味，头疼的要死，还在班长厕所里吐。等到我吐完好过一点时我才瞧见铁面班长叼着烟穿着内裤坐在桌上看我起床时的丑态。
1 G; y# ~3 [2 `* c2 l4 ]“我记得不能喝酒或不会喝也可以带果汁或酒精浓度比较低的，你带高粱来找我不会是存心来卖醉的吧？巴六陆。”
“不！报告班长没这回事。”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4 u) Q" M( u, W  ~  ]2 C

“你昨天把你兄长的名字全部跟我报备过一次，还有父母的职业。还有你从幼稚园到大学的求学过程，和以后公司和未来的梦想报复，该怎么说呢？巴六陆，你的一生还真是…”
“相当简单好懂。”

0 p7 h, N- x; M4 `8 X1 q“真真真、真是抱歉！我失态了！”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8 z( y# p4 a( t, u8 O8 P: m+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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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i6 a5 x7 s, P( {+ ?+ u听到班长说完，我羞的脸发红赶紧鞠了个躬，班长叹了口气一脚踹向我的档部。- z( A' l8 H; v; G3 i$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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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护住下身，两脚内八这击好疼啊！+ @) _1 @2 K& L5 r$ y4 F'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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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先处理晨间勃起再来跟我鞠躬，满身酒臭味，我底下没有这种兵！给我在三分钟内把自己洗干净！”5 p; O' n+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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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班长说完扔了我的衣物给我。
“是！班长！”
铁面见巴六陆进了厕所的水声，保留了一些话没说。别说吧，怪恶心的。铁面又再点了一根烟，昨天巴六陆一整完谈最多的不是家人是那慰安兵叶乙，铁面很难理解一个男人想去爱另一个男人的心情，更不了解一个男人好好的女人不要为啥想干另一个男人？/ R6 L4 d& A0 n" |. r: [7 ^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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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异类，但国家却不许这种不正常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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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有慰安兵这种职业，哼，还真是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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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_9 d% Y& E+ X. Y3 R昨晚瞧那巴六陆说叶乙说的开始说的没完没了，铁面也不好意思打断他说他并不喜欢这种关系，算了吧，反正也不是干我，要干的是巴六陆跟叶乙，局外人没理由插手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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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5 f# U4 b; c但也许以私人因素推一把，倒是还没问题…毕竟这家伙聪明是聪明，但总少根神经。' x$ ]* p$ u# Y*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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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这天，我跟同梯告别，跟铁面班长和小梁告别，辅导长，常整我的排长，还有一堆我很少见到面的长官告别，有的长官给了我一个拥抱，有的只是拍拍我的肩。" k# X4 k& R- B' x- y

刚好旅长今天来巡察，退伍的规者是规定每个营内的长官都要告别到。想有荣幸告别到旅长的我，其实在军中还满少见的吧。在要去见旅长的时候，我经过那以前叶乙所住的房间，停了下来。
那里已经被新兵重新粉刷过一次，白白亮亮的像是从来就没住过人。我握住那唯一还可以想起什么的旧门拔，想起很让我怀念的声音。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w& c* ?/ O6 E/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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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等你过来。
“我等你开门，叶乙。”

我呢喃着，可惜门拔再怎么转也无法推开房门。我突然眼泪在框里打转，鼻酸了起来，如果只是不同类的暗恋好聚好散也罢，为什么连彼此都喜欢也不能走在一起。难道我们一定非得有个人是女人不成？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_' e4 k- _9 u: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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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走近了，相互需要彼此到底是又碍着了谁？' h; a' @3 ]  s+ t5 u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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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w; V/ [( w% u2 E1 A% Q我努力收起泪，把他当作不存在，转身走向营长办公室，跟旅长和营长告别。6 i% O$ b6 z- N. ^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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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0 a/ F/ `' g, i+ a走进营长办公室，跟一般我们小兵坐的办公桌不同，气派了不少，我对眼前办公桌上的营长敬礼说：一等兵巴六陆义务兵，义务期已满，今日将离营退伍。说完营长只有声恩，我便转头准备收拾行李，顺便去看立正是否顺利的执行我的工作。
% f( x; X( \1 x; u" G“你为什么眼光泛泪？巴六陆一等兵。”

* ^9 ~( g/ Y0 @# D听到营长问，我立刻转身挺直身体敬礼回答说：“报告营长，因为离开营队弟兄。难免有些难过。”
! b1 A4 ?% b0 V1 d8 |. x3 Y% f“不是只因为叶乙？”' s* E$ X* b4 I: W$ p: m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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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x1 k; r: E3 T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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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I! g. f6 e怎么突然从营长口中跳出叶乙的名字，让我睁大双眼，不知该说些什么。forum.hot1069.net- I6 l4 J: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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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N4 g5 B7 T4 b% c3 |1 l+ i$ B“首先我不是营长，是旅长。你再军中待这么久了竟然连营长的脸都不记得，而且我前面可是大大的挂上旅长的牌子，你根本没放心在跟旅长我告别上。我说得对吧？一等兵巴六陆。”' M6 c5 M) i" I: g"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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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等兵巴六陆觉得不是无心跟旅长告别，是…”forum.hot1069.net- Y  k, B0 v& Y, a6 \( v1 S

“唉，我不要太听你的那些官腔。我问你巴六陆，你难道不想从我身上知道叶乙人在哪？”
旅长这一说，让我眼睛亮了起来。可是旅长怎么会知道，我看着局长坐着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想我大概可以猜出来，我松下立正姿势，提起勇气对这位职位和年纪都比我高上许多的人说：“你是叶乙的恩客？”  \1 E6 Z: P! c( \" n% u# H" q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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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s- u6 \( b7 O4 O“一般我是不会对人承认。但是巴六陆，我的确是他的恩客。”( Z" \: g  O4 l% v7 h$ `/ D

旅长站了起来，扛起椅子走向我身边，在我面前坐下，面对着我继续说：“不止我一个客人，叶乙他还有许许多多的恩客，甚至多的许多我不能对你透露的人。”# d7 h" t$ g( m!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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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过他很多次，从他开始当尉安兵的那天我就是他的恩客，他那时用它还不成熟的小嘴，含住我那边时，我就只指名只要他。尉安兵多好用，不需要钱，没有风险，政府认可。想来几次就几次，要他做什么就做，呵，就像个玩具一样没有名份，没地位，只是个军人高官拿来发泄的角色。”
“你不跟哪些人一样吗？只是尝了叶乙几次甜头，就自认为的爱上他，然后说出些不负责的话，搞乱他的生活。叶乙他很喜欢当下了，他不会为了一个才来个几个月的毛头小子几句话，改变他现在的生活。”forum.hot1069.net% d6 @0 M, o) s3 x! B

“他只要继续跟人干就够了！”
% f) |# O' V1 t3 ?1 a“干！你把叶乙当成什么！”

手握紧，我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在我理智中断的那一刻，拉住旅长的衣领，用力的挥了一颗拳头。击中在旅长脸上。/ E: \% ^  ~. e9 N- h' w# E# q
$ R8 P- F% y0 A% ?2 c- w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Z8 Y9 [+ P5 A; W) B9 ~$ P
很羡慕你六陆。你有家人，有朋友，有可以糊口的各种技能，你可以跟任何人楚的很好，不用像我在别人眼中永远只有脱掉衣物的时候，我永远只能靠着露出自己的身体去讨好人。: i5 @; i8 d! d1 g$ K

我这种肮脏的人怎么可以跟你在一起？巴六陆。7 J0 X& z' ]1 \0 A/ l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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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Y* }9 F) C仿佛一再的听见叶乙的话中话在自己脑子中传播开来。他也只是想要跟一般人一样，慰安兵又怎样！被人干又怎样！叶乙就是叶乙，不管他如何，他会喊我一声巴六陆，一切就都能放下！1 k* ^  ~7 t: L7 {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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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回神时已经太迟了，旅长已经挨了我那愤怒的一拳。虽然我认为自己打了将夜乙说成这样的家伙，并没有错，但是为什么我现在全身在发抖，我，这下铁定不是关禁闭就可以了解的事情。4 @1 q  p2 ^6 N%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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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 M0 P9 [  G! F“哈哈哈哈！真是有力的一拳巴六陆一等兵！”
0 U+ e' h, B, v# p1 u' B被我痛殴的旅长，竟然在我眼前大笑。我傻了眼，看着旅长鼻血流了下来，本来就有皱纹的脸看起来更歪七扭八，紧张的我赶紧问旅长，要不要紧？说不定脑袋被我打坏了。
“没事没事，刚刚我的确是故意要激你，看来你还没从你学长张巩纳得到教训。”

7 X9 @  ]1 c  A5 J" [, u啊！同样的招示我竟然中了第二次，当除张巩学长也是这样，怎么连旅长都这样玩我？难不成我容易被激怒的事情已经变成全旅皆知了吗？5 x- V4 A' Z; Z" t+ C$ v" Y. W1 I

“你别意外，你直属学长张巩跟我本来就有亲戚关系，他从小就是我看长大的，个性也是从以前就那么糟，改也改不掉。他在退伍时要我好好的注意你跟叶乙的关系，他说学弟可能不是想上他那么简单。”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f1 R+ b3 y$ E* }4 b4 r6 a) R

7 F# I9 o) {  g“再来就是今天，你们班长也跟我说了一些你和叶乙的事…”
班长？是那个铁面班长？

“至于关系也是亲戚，你知道的每个机关都总是得巩固自己的人脉跟势力。改后你就会慢慢了解这很有用处的。总之你喝醉好像跟你那班长吐了不少不该说得秘密。”

/ Q" j: D* ~- x/ u* z  P$ R/ o“呃？”

“那么多有关系的人替你说情，我也不好意思不做些表示。但你刚刚竟然真的打了我，下手很重，而且还是脸。这一般不是关个几个月就可以表示一下的。”
3 h0 P8 T1 o3 s“我很抱歉打了你的脸，但是叶乙的事情我不会道歉。”forum.hot1069.net/ M: B% {4 i+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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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r: b  ~, o7 K7 p: @“恩？”
! r2 V. ~4 ?* S; g/ `( V我绷紧神经，铁口的对旅长说，连报告都没有加，直接就脱口而出。旅长摸摸下巴，眼睛从上看到下的打量着我，让我不仅发寒，最后不知做出什么结论的笑了一下，让我突然觉得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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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A" t1 U$ ~" P: Q  Y- \9 Y“我想，我想到有种可以让你继续对我表示歉意的方式…”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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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巴六陆，最近刚从军中退伍，在一间国内还算大型的公司当昭九晚五的上班族，这是我上班的第四个月，开始渐渐习惯公司生活，其实公司跟当兵没什么两样，一样对前辈必恭必敬，被组长骂，只差在电脑桌前打拼的次数多了，没有出操，我变胖了一些，可以在回公寓就寝时间前去一下居酒屋打发时间。

今天也是跟往常一样加班拖到十点多才下班。正当我以为出了电梯，打呵欠，走出公司大门往回家的的方向前进，就可以摊在我租的小公寓的沙发床上吃宵夜看没营养的节目打发时间时，我却稳稳的栽进一个熟析的陌生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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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抬头看像这陌生人时，他变的让我有些讶异，头发长了，不再穿军服了，他穿休闲服的样子也一样很好看，我很想紧紧抱住他，但理智提醒我还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对我微笑，我看见她有点发抖，就跟我一样，我们同样紧张。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m( D, x0 B9 K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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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9 N, ]* k& K* u: a我先开口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间公司？% D5 Y9 \+ K2 Q) D# P0 i

你的班长告诉我的。他这样说，让我勾忆起退伍最后一刻那位班长的长相，我还记得铁炮班长，但是又感觉好像哪里错了？想想也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N9 j2 N. O4 G6 `$ I# \1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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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6 q( o( G' A我们搭上捷运，我问他，你过的好吗？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9 U/ d" V/ i5 O4 w1 Y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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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U1 T+ Q; A8 p" q! M他只回答声：恩。0 S# F+ {* f6 R! B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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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g; e: U: `" }5 @. d: F他被开除了，被军中开除，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错。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 e; A- `& `. t) |, S: Z! i( L2 \

要到我家来吗？我心跳快盖过说话的频率问，我拉他下捷运。他迟疑了一下，之后点点头说好，天空下起小雨，气象明明说不会下雨却又食言，他脱下夹克，用手撑起来，把我拉来一起挡雨。我告诉他，公寓就在前面不远的位置。
4 u! x$ @0 B8 I. c' ~. g在门口，我快速的拿起钥匙打开公寓大门，他走进来关上门的那一刹纳，他比我快一步的拥吻我，湿掉的夹克已经没有人理他要挂在哪，我只知道我一层层衣服都要被他退去，让叶乙脱去…/ X" F" S  s8 a: W;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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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3 v; C, p8 q“叶乙，我想你也已经接到单子了，虽然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事。叶乙你被开除了，你已经不再是慰安兵，我们会帮你开启户头，和一张提款卡，将每月的慰问金汇入户头中。怎么你好像很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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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v. }. t/ N6 L  W下雨天，叶乙看着雨打落在军中的场地上，还有各种战争器具上面击出不同旋律的声响，不在乎的说了句：“不，我很好。”% i$ J6 G6 g3 E' J+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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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叶乙这样，长官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那天突然见他说要离开原本的营区到完全不熟的营区，到现在几乎接客都是恍惚，好像魂被什么吸走似的，其实要不是为了满足他们这些人的私欲和癖好。这孩子原本应该也可以有大好人生的。
/ |; C3 n+ A; W, b5 m  y8 Z, H自己至少在罪孽中可以稍微清算一些。

, ^& A( p( D' q“委屈你了，叶乙。”1 ^6 D& t8 \" T$ K/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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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v7 e% M2 N  K“不，长官一点也不委屈，这是我选择的，非常谢谢长官让我胜任尉安兵一职。其实我都知道长官私下默默为我做的一些事，像是隐瞒我外婆病死，还替她办了丧礼，将我介绍给外面的客户替我将小费一点一低存下来，替我挡下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官员。我在的这些日子真是太替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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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我才没有想为你做什么。慰安兵对我而言只是军中发泄的道具而已。”HOT1069同志激世代．G世代论坛1 V0 ?, L7 c1 [8 O+ Q2 L6 _7 Z

0 d- k+ S1 ~, v) q: E& @“就当是这样吧。对了你走了总不能还是穿着军服走吧，我帮你准备了一套衣服，你换了再出营吧。还有，有空去帮你外婆点柱香吧。”; f- W( V! @$ u7 P8 z1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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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遵命旅长。”forum.hot1069.net9 g. Z( l" B- Z: X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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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U9 O0 T8 A# \4 I: s( Y“我最后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叶承恩。”长官唤了叶乙的真名。  {$ c0 k9 p! ?: q, c5 f! G: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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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7 z  A. i: s+ H0 o; A(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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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2 u( {) ?! @$ c; |/ g, a7 ?4 X“为什么当初要选乙字当花名？”2 `* ~* ~. a8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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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乙听了对长官笑笑，开口说：“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在这国家的一切，包刮爱都是次等公民。一直都只能是乙而非甲。”
别这么贬低自己，换上衣服吧，也许出去会遇到好事。虽不说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但，每个人一样都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一样。
6 b# o. K( M: U; x这是旅长最后跟叶乙说得话，直到最后喜欢跟家庭，自己还是选择了家庭，如果是另一条路对自己和叶乙都过于沉重了，不过只要听到那句感谢，放手的一切也许也不是那么不值得。$ s" O( g- H, P: N

再见了，叶承恩。2 U0 b  x7 Y) W( l* {, h5 A&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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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换上便服的叶乙，走出营区，准备搭车回到那陌生的大都市中。手不经意从口袋掏出一张字条，叶乙无意的看了一下，原以为是旅长不小心忘记的字条，没想到却让叶乙越看越颤抖。
7 q) C8 c  |: p7 V致　巴六陆退役一等兵
4 O; j; \+ Y1 X! k" x. b: W我以将人托付于你，已定你以下犯上之罪状和殴打旅长等伤害罪名
将永久置退役军人叶承恩共同活动并随旁监督/ K+ p7 P1 h4 l- _$ A
3 n1 ?5 d# O! V0 K' J, H如有意义将直接以军法处置。

$ d% T& K" l/ l1 d+ F班长　张铁彦
5 T2 K3 k. f" r1 `附注：请将此字条交至于新市二区精华区办公大楼处。
) L; o5 C! e' o: c! h% Z0 H详细地址如下1 R" a4 v* m7 j. i9 Y) ?
forum.hot1069.net9 \4 `$ n, N2 r& ^) l4 L
  g4 L! n3 e4 B7 l+ @& ^8 z叶承恩看着这张字条，突然一滴眼泪落下沾湿了巴六陆的六字，他用颤抖的声音将字条紧握住手里，就脸埋进手臂挤出两字。forum.hot1069.net* T0 J. V4 z/ N6 Z6 u" W+ Z-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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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_$ p% G* t: i1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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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陆从没有想过自己才是被拥抱的一方，这有点超乎以往的想像，但是叶乙的床上技巧是乎真的让我身子发软，没关系即使被上也好，我巴六陆不在意。我听见外头雨声大作，似乎可以压过我被叶乙捅进体内的压抑声。

8 M% q, |0 B) |: P+ U第一次就给叶乙吧，以后的那一次我留给可以正视自己的叶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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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幻王 于 2010-8-29 00:08 编辑 ]

jizhonglei

好文要支持

郭静蓝

讨厌这种文艺政治化的岛国论

9999994

繁体的，换成简体比较好

yiliandongji

这样的岛国确实很有前途啊

high2007

这个故事是真事么。
写得挺细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