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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 H' p5 D% B, m e& H1 V# G% F 从小雨家出来,我回冬冬的房间等他,一直等得我都快睡着了,冬冬才回来。 看见我卷缩在他床上,冬冬俯下身子察看,呼出的气息惊动了我,我睁开眼的瞬间,兴奋地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冬冬哽咽一句:东东! 我却未察觉冬冬情绪的变化,娇嗔道,你去哪了,都等你半天了。 冬冬不说话。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我察觉到了异常,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没有,柳小马过来找我,我就跟他出去玩了。”冬冬把头撇一边。 “怎么不等我一块啊?”我有点不悦。 “等什么等啊,你都睡着了,跟表哥搂成一团......” 原来,冬冬生我气了。 我不敢确定,冬冬是不是吃我和表哥的醋,我能感觉冬冬是喜欢我的,我们接过吻,他摸过我的,我也摸过他的,但除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我们并没有太出格的行为。我相信,很多人小时候或多或少都曾有过这样一些无伤大雅的亲昵举动,怎么说,这种亲昵,更多的是好奇和浅尝辄止的探索。只不过,我和冬冬在好奇和探索的同时,有孤独时的相伴和难舍难分的相依在里面。 我搂了搂冬冬:“别生气了,表哥非要我跟他睡一被窝。” 冬冬不说话,我凑过去想亲他,却闻到了一股酒气。 你喝酒了?我惊讶地问。 冬冬还是不吭声。 我又问,是不是柳小马给你倒的酒? 冬冬终于不再沉默:“恩,他妈妈酿的米酒,很好喝,很香,很甜。” 冬冬的语气平淡的犹如一杯白开水。 我说,别生气了,今天我不走,晚上我跟你一起睡。 冬冬惊喜地问,真的? 我点点头。 冬冬说,叔叔同意吗? 我又点点头。 冬冬突然抱紧了我,生怕我会像只鸟一样,呼啦一下再飞走了. 吃晚饭时,兰香姐特意给我和冬冬一人煎了一个荷包蛋。兰香姐对我不错,过年时还给我包了压岁钱,虽然她自己也没钱。 冬冬把自己那个荷包蛋也夹给我,我想夹还给他,他就用筷子死死顶着我的筷子,另一只手还在空中噼里啪啦一阵乱甩,嘿嘿哈嘿地说,别反抗了,你顶不过我的,我可是练过武的人。 逗得我开怀大笑。 吃完饭,我和冬冬早早上床了,一进被窝,冬冬就搂着我,比表哥搂我还搂得紧,搂着搂着,冬冬又想起了我和表哥的事儿。 冬冬说,你老实交代,你跟表哥在被窝里都干什么了? 我支支吾吾说,也没干什么,就摸了摸他的毛毛。 冬冬说,怎么摸的? 我就把冬冬当表哥演示了一遍。 冬冬说,除了摸毛,还做什么了? 我说,摸完毛,顺便摸了一下表哥那里。 冬冬说,啊,你真摸了? 我说,就摸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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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表哥让你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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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快速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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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没干别的了吗? $ t6 g. H. E; W& f
我说,还有别的可以干吗? , }8 K3 T" J! u! T
冬冬想了想,觉得也是,就没再追问,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下次表哥来了,你得跟我睡一个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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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下次了,过段时间表哥就跟表嫂结婚了。 ( J Y$ Z, d ]
“是吗,这么快啊。”冬冬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起来,“他早就该结婚了,都那么大人了。” : J. Y( _1 E9 }4 B3 ~! h
我听了就想笑。 G2 q5 W2 l6 i' F7 N5 {0 [
过了好久,我才又问,你是不是吃我和表哥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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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噘了噘嘴。 9 p2 E; \: D* ~& J/ j( c
我说,我也不想跟表哥睡一个被窝,每次他都喜欢搂着我睡,烟味还大,我不喜欢,所以我故意摸他,我想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让我跟他睡一个被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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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编着想当然的理由安慰冬冬。 ; i9 N8 y& G& ?! j* L/ C
冬冬可能是相信我的话,黑暗中,就听见他突然问了一句,表哥那里大吗? 5 \" s9 L' q9 b1 m. o9 R1 h
我说,不大,都没硬。 + J- V8 O" J) B
冬冬又问,好摸吗? 9 m4 ^% s( q! l, v; a3 M* C. ~+ l
我说,我更喜欢摸你的。 4 I/ v% |! t5 T2 [1 H- r: |, F
我说着,伸手过去摸冬冬那里,那个部位早已硬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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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任由我摸,搂着我亲,在我耳根喃喃地说,早上起来,看见表哥搂着你睡,我好想把表哥拖下床,暴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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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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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把我叫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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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我喊你了,你没理我。 / ^' u1 c' v. [6 I! s% C. T. @* W
我说,我没听见,可能睡着了。 ?( ^8 X& J$ I1 c4 {
冬冬说,表哥还在打呼噜,我也不好意思喊得太大声,怕吵醒他。 9 `4 {9 y c' z ~
我说,表哥和表嫂去我家吃完早饭就走了,然后我就去找你,等了你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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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说,我又去街上看舞龙了,遇见柳小马,柳小马说莲星村有戏班子在唱戏,他就借了辆自行车,我们一起骑着自行车去莲星村看戏,看了一会儿,都觉得没意思,回街上后,柳小马非要我去他家玩,他妈妈人很好,给我端了米果,柳小马还给我倒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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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都玩一天了,玩得很高兴吧。 : ~+ {- H- T! ?9 y" E" r8 k
冬冬说,一点也不好玩,那个白胡子老头唱得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呜呜嗷嗷的,我也没心情听,我一直在想你和表哥抱一起睡觉的事儿,我在想,你和表哥在被窝里干什么呢...我想早点回去找你,可又不想看见你跟表哥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亲热劲儿,我就一直晃啊晃,晃了很久才慢悠悠回去。路过街上,正好看见婶婶在屋檐下扫地,我就跑过去问婶婶表哥呢,婶婶说表哥回去了,我又问婶婶东东呢,婶婶说东东不是找你去了吗,我听了就赶快往家里跑,到家才发现你在我屋里都快睡着了,本来看见你我还挺开心的,可一想到你和表哥的事儿,我心情又变得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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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紧紧相拥,冬冬的心事在我面前,就像春日里的花苞,风一吹,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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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让我明白了冬冬对我的情意,让我更加地确定,冬冬心里是有我的。 7 j/ w, q( Z7 S) t7 T6 x
这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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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没说爱,是因为爱是成年人的游戏,我们都还太小,以我们的经历和阅历,似乎还没有资格把这种情感上升到爱的高度。 ; r0 Q( j1 Z$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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