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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传闻中病弱疗养,深居浅出的侯爷叶峰现在却被亲生儿子按在床上爆草,两条白腿修长笔直,向两边分开,随着儿子在他身上律动的节奏,而一颤一颤的。 “父亲,这样你就能永远听话了。” 叶清欢压在父亲身上,用力耸动,肉棒贯穿父亲刚刚开辟的花穴,里面紧致狭窄,只需要他再继续像现在这样多干几下,里面就会流出湿润的蜜水。 他从来没想过父亲也会有这么温驯顺服的一面。 多亏了那个西域商人的药! 叶峰目光仇恨,却无可奈何,他从来没把这个独子叶清欢放在眼里,也从来没有打算把爵位传给他,本来等打完仗以后,他就准备续弦再娶,万万想不到的是,叶清欢竟然狠毒至此,给他这个亲生父亲下药,把他变得不男不女! 他现在就算离开侯府,也不敢像皇上和昔日的兄弟说明情况。 “逆子。” 叶峰语气虚弱,那古怪的西域丹药不仅让他下体长出了羞人的小穴,还让他的力气减弱,曾经骑马弯弓的人,现在只能任由儿子骑乘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叶清欢听到父亲嫌弃的声音,脑海里充斥着小时候崇拜父亲,却被父亲忽视,甚至拿马鞭抽打的回忆。 他目光阴冷,伸手掐住了父亲的脖子,看着叶峰因为窒息,面容逐渐变得扭曲,他忍不住笑出声,又大力耸动腰部,肉棒在父亲的小穴里猛然抽插几下之后,他才语气森然地说道:“你别以为我还是小时候那个没用的孩子,现在当侯爷的人是我,应该跪地求饶的人是你,父亲,你只要对我好一点,我甚至可以放你出去的。” 叶清欢说着,语气逐渐变得暧昧起来,俯身吻在了叶峰的唇边,见父亲没有反抗,他便将这个吻加深,伸出舌头,描摹着叶峰的唇形,动作温柔细致。 当初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么冷酷无情的话,骂他只会读书,骂他这么没用的儿子不配继承侯府。 叶清欢微微用力,咬住了父亲的唇瓣,似有若无的童年怨恨跟现在被父亲的身体点燃的无边欲火融合在一起,他说不清自己对身下的男人是爱是恨? 最初用那个西域商人的药,他只是想羞辱父亲罢了。 但慢慢的,他发现自己想要的不仅仅是羞辱。 而是更深的碰撞。 “父亲,你要记住,现在我是侯爷。” 叶清欢肆意在父亲的身体里冲撞着,所得到的不仅是肉体的满足,还有那种在父亲身上驰骋的征服感。 而这种征服欲望,除了父亲的肉体,谁也不能满足他。 叶峰“养病”许久,养出了一身苍白肤色,本来的宽肩窄腰,现如今腰肢更细,肩膀却窄了,被儿子握住肩头,他甚至觉得硌得骨头疼,下半身好似刀劈斧凿一样,被迫容纳着儿子的性具进出。 他屈辱的闭上眼睛,却被叶清欢不停地亲吻,密集而绵长的吻落下来,他几乎有些呼吸不畅,再次厌烦地睁眼,瞪向身上的儿子,试图反抗。 “爹。” 叶清欢坐在床上,让叶峰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被他操弄,阴茎粗长坚硬,向上一点点侵入父亲的肉穴里,随着叶峰彻底坐下,身下开辟不久的肉穴也完全侵吞了儿子的阴茎,他满脸耻辱绝望。 这种情绪被叶清欢感知到,越发兴奋地对着父亲的肉体上下其手。 他一边向上挺腰操弄,一边在叶峰的耳边说道:“您不是总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吗?您就认命吧,您已经老了,这侯府是我的,您、也是我的。” “逆子,逆子!” 叶峰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还是来自一向被他瞧不起的儿子,心头血气翻涌,挣扎着起来,转过身去掐叶清欢的脖子,恨不能把这个儿子活活掐死! 叶清欢顺势躺倒,含笑将柔弱的父亲拽进自己怀里,轻而易举地拨开了他的手,握着他的手腕,漫不经心道:“爹,我说了,您已经老了,拿不起刀,也掐不死我,您就认命吧。” 说完。 他长臂一展,将身上的叶峰彻底搂进怀里,箍住叶峰的腰,让他挣脱不开,脖子又无力长久地抬着,稍稍一垂,便被身下的儿子吻住,他惊慌地再次抬头。 叶清欢腾出一只手来按住父亲的后脑,逼迫他与自己舌吻,舌头撬开叶峰的牙关,深入口腔之内探索,同时用双膝分开父亲的双腿,中间树立的肉棒再次挺进了父亲的体内,经过刚才的纠缠,父亲的甬道里竟然湿润了不少,他轻而易举地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自下而上的顶撞,让叶峰本就病弱的身体,仿佛一片脆弱的叶子似的上下翻飞,被儿子用性具高高顶起,然后猛然一坐,肉穴容纳着下面插进来的巨物,他一向矜贵自傲的眉眼露出痛苦之色。 叶清欢放缓了动作,拉着父亲的手,轻缓地向上顶撞,说道:“爹,您认命吧,算起来我比您年轻那么多岁,还是您赚了。” 叶峰依然不改掐死这个逆子的心,但形势不如人,他痛苦合眼,依旧是一句不轻不重的“逆子”。 叶清欢轻笑一声,也不在意,看着昔日在他心目中高大威武的父亲,现在被迫骑乘在他的身上,那具英勇的肉体,现在容纳着他的性具,他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阴茎,在父亲的体内不停插入、抽出。 全根没入的肉棒在里面被紧紧裹吸,肉冠反复刮蹭着甬道内壁,终于勾出一些淫水,潮湿紧致的感觉,还有叶峰这张痛苦的脸,都让叶清欢感到无比的满足,甚至不介意将这样的感觉分享给父亲。 他坐起来,彻底将父亲搂进怀里,不顾父亲左右闪躲的脸,硬生生吻了上去,逼迫父亲与自己舌吻。 温热的舌头、青筋凸起的肉棒,都在父亲的体内不停搅弄。 叶峰脑海里一阵迷醉,如同喝了几碗酒一样,全是虚浮和满足。 叶清欢被儿子抱在怀里操,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比死的更可怕的是,他的下半身那处开辟的小穴里容纳着儿子的肉棒,随着不停地进进出出,里面的软肉逐渐变得湿润,甚至主动裹吸起插进来的异物,深处好像颤颤巍巍的花蕊,被儿子的龟头不停地顶撞,直到花蕊绽开,一股酸软的感觉传导至全身。 他甚至有些失神,双唇无意识地张开,被儿子的舌头侵入,温热湿润,这种上下两个穴都被儿子侵犯的耻辱感,却仿佛一股电流一样,让叶峰的肉体越发敏感,叶清欢在他身上的一举一动,都能激起他的阵阵颤栗。 “爹,您也有感觉吧?” 叶清欢兴奋起来,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脸颊潮红的父亲,仿佛终于报仇雪恨了一样,说道:“您不是看不起儿子吗?现在怎么样?为什么下面湿了呢?爹?” 他不停地喊着父亲,在叶峰的脸上一阵乱亲。 叶峰又羞又怒,然而他现在对这个儿子全然无计可施,只能忍受着叶清欢对他的羞辱折磨,祈祷这难熬的时间快点过去。 叶清欢低下头,含住了父亲的乳头,将其吮吸得红肿不堪,下体的肉棒越发炽热,不停地在父亲的肉穴里耸动搅弄,龟头顶撞着深处含苞的花蕊,他听到怀里父亲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忍不住想到,那个西域商人曾经说过,这药效的作用不仅作用于外,还作用于内。 也就是说,他父亲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叶清欢思及此处,越发激动,并没有跟父亲说明,只是不停地耸身,将肉棒递送进父亲的小穴里,随着频率越来越快,他将已经柔弱不堪的父亲抱在怀里,下半身好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向上抖动。 叶峰被儿子抱在怀里操,尤其是儿子下半身如此高频率的抖动,让他有种被发情的狗缠上的崩溃,但偏偏这条狗是他的儿子,逆子! 叶清欢一阵猛烈冲刺之后,肉棒深深埋在父亲的肉穴里一动不动,精液喷在父亲的小穴里,他开始幻想父亲怀孕,大着肚子被他操的场景,于是久久没有抽身。 “还不滚吗?” 叶峰不耐烦地开口赶人。 见父亲发火,叶清欢这才慢吞吞地肉棒抽离父亲的体内,同时目光直勾勾地看过去,看到父亲的双腿之间流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他以前哪敢想过,竟然有内射父亲的机会? 叶峰被他看得尴尬,心中恨意加深,但只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然后去旁边的浴室沐浴洁身。 叶峰跟了过去。 这处专门为侯爷养病的宅子,引入了温泉水,凿出了池子,沐浴很是方便。 他就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着父亲赤身裸体地走进温泉池子,苍白瘦削的后背,精致凸起的蝴蝶骨,背影看起来竟然有些诱人。 如今他在上,父亲在下,叶峰自然没有委屈自己的意思,胯下疲软的鸡巴,在被父亲的背影诱惑后,再次坚硬挺立起来,他一步一步朝着温泉池子走去,准备和父亲来个鸳鸯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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