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站与抽油烟机的爱情故事》 在A市一隅,一条破旧巷子里,有一家不起眼的废品回收站,堆满了塑料瓶、废纸板和金属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淡淡的酸味和铁锈气味。站里忙碌的,24岁的陆然,总是那个最引人注目的存在。他皮肤黝黑,像是被烈日吻过的 古铜色,散发着一种粗犷而健康的性感。每天在废品站里搬运重物、操作液压机的活计,练就了他一身结实爆满的 肌肉——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膛,臂膀上青筋分明,每一寸肌肉线条都仿佛在诉说他的力量与韧性。 脱下沾满尘土的工作服,陆然的身材更是令人移不开眼,腰腹间那八块分明的腹肌,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透着原始的野性与力量。 陆然的脸庞俊俏得让人过目难忘。小小的单眼皮眼睛,像是藏着星光的黑曜石,眯起来时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仿佛能看穿人心。他的眉毛浓密而挺拔,勾勒出坚毅的轮廓,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扬,笑起来时总带着几分腼腆, 像是邻家男孩的纯真与硬汉气质的奇妙融合。 那种帅气,不是偶像剧里精致的完美,而是带着生活痕迹的真实魅力——汗水在额头闪光,嘴角的笑意温暖又勾人, 像是能让人不自觉地靠近,想去探寻他内心的故事。 尽管整天与废品站的酸味和铁锈为伴,陆然的身上却总有一股干净的气息。或许是那份从容的自信,或许是他笑起 来时露出的整齐白牙,总之,他在堆满废品的角落里,依然像一束阳光,耀眼又温暖。 晓飞第一次见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暗想:这家伙,咋能这么好看?肌肉紧实得像是要炸开衣服,脸庞 却又俊俏得让人心动,简直是废品站里最不该被埋没的宝藏。 陆然自己倒不觉得有多特别。他习惯了别人对废品站工作的偏见,也习惯了独自埋头苦干。 但每当他扛起一摞废金属,肌肉在阳光下紧绷,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滑落,总会不经意间吸引路人的目光。 他的腼腆让他从不张扬,可那份藏不住的性感与帅气,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尤其是在他低头整理废品时,单眼皮 下那双小眼睛微微一抬,带着点戏谑的笑,仿佛在说:“看啥?干活呢!” 正是这种不自知的魅力,让晓飞第一次聊天时,就认定了这个男人,注定会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陆然每天守着这家废品站,和母亲一起打理生意,日子过得单调却踏实。另一边,城里四处奔波的,是25岁的 晓飞,一个清洗抽油烟机的工人,身上总带着一股油烟味,却掩不住他爽朗的笑声和坚韧的眼神。 他们的故事,始于一次偶然的线上聊天。 那是一个普通的秋夜,陆然在社交平台上刷着帖子,试图寻找一丝生活的火花。他不是没试过找对象,但每次提到 “我是开废品站的”,对话就像被泼了冷水,对方要么礼貌告别,要么直接没了音讯。陆然也习惯了这样的冷遇, 直到那天,晓飞的头像跳进了他的消息框。晓飞在自我介绍里坦白:“我干的是清洗抽油烟机的活,脏兮兮的体力 活,哈哈,你是干啥的?”陆然愣了一下,敲下键盘:“我?开废品站的,收破烂。”他以为这会是又一次无疾而终 的对话,谁知晓飞秒回:“哟,那咱俩都是干苦力的,聊呗?” 陆然盯着屏幕,心跳莫名快了一拍。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一束光,照进了自己单调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个月,陆然和晓飞的聊天成了彼此生活里的小确幸。陆然白天忙着整理废品,晚上就窝在废品站角落的 小屋里,抱着手机和晓飞聊得不亦乐乎。他们聊工作的辛苦,聊客户的奇葩要求,聊小时候的糗事,甚至聊到深夜, 分享对未来的小幻想。晓飞会说:“我攒够了钱,想开个小店,不用满城跑了。”陆然则笑着回应:“那我把废品站 盘下来,咱俩合伙干点啥。”两人的对话里,带着一种天然的契合,仿佛彼此的“脏”和“累”成了连接他们的纽带。 他们聊了整整三个月,才鼓起勇气决定见面。 陆然记得那天是深秋,空气里飘着凉意。晓飞刚从最后一个客户家出来,满身油烟味,连澡都没来得及洗。约好 的地点是废品站和晓飞出租屋之间的一个胡同,昏黄的路灯下,晓飞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背着工具包,站在那儿 冲他咧嘴一笑。晓飞的心跳得像擂鼓,紧张得手心冒汗。他低头嗅了嗅自己,担心那股油烟味会让陆然退却。 可陆然却凑近了,笑着说:“你这味儿咋跟我似的?咱俩果然臭味相投!”那一刻,晓飞笑了,所有的不安烟消云散。 他们在胡同里并肩走着,聊着天,空气里弥漫着废品站的酸味和油烟机的油腻,却没人嫌弃谁。 晓飞拍拍陆然的肩膀:“兄弟,咱俩这行,别人瞧不上,可我觉着挺好,踏实。”陆然点点头,心里却在想: 这人,怕是要住进我心里了。 没过多久,他们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陆然喜欢晓飞的直爽,晓飞喜欢陆然的踏实。他们都不是浪漫的人, 但生活里总有属于他们的温馨瞬间。 晓飞下班后会带一瓶汽水到废品站,递给陆然说:“解解渴,别老喝你那破茶。”陆然则会偷偷在废品站里捡些还能用的旧书,晚上塞给晓飞:“你不是爱看故事吗?这本还行。”他们会在废品站的角落,坐在一堆压扁的塑料瓶上, 分享一天的见闻,笑声在夜色里回荡。然而,现实的压力总是如影随形。 陆然的母亲和他一起经营废品站,母子俩住在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私密空间几乎没有。晓飞则整天满城跑,清洗 油烟机的活儿忙得脚不沾地。两人想单独相处,简直比登天还难。陆然常常望着废品站里那台老旧的液压机,幻想 着能有点自己的时间,和晓飞好好过日子。 2025年的春节临近,陆然和晓飞都萌生了一个愿望:能一起过个年,不用被工作和家人牵绊。陆然尤其渴望, 他想象着和晓飞窝在暖气充足的小屋里,吃顿热腾腾的饭,聊聊未来,哪怕只是几天,也足够温暖整个冬天。 陆然突发奇想,提出了一个“野路子”计划:让液压机“坏掉”,这样晓飞就能以修机器为由留下来过年。晓飞一听, 觉得这主意有点冒险,但心里却痒痒的。他开始琢磨怎么让机器“合理”出故障。谁知天意弄人,一批送来的废品里混杂了盐酸和硫酸,真的把液压机腐蚀坏了。陆然本以为计划得逞,却没想到母亲更急了,嚷着:“过年修机器触霉 头!你必须跟我回去!” 晓飞也无奈,母亲的电话催得也紧,他只能先回老家。就在两人以为今年又要分开时,机会来了。 一位学校老师找到他们,提出一份活儿:清理一所学校装修后的垃圾,三层楼,120多间教室,每间75块,总共近一万块的报酬。陆然和晓飞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干!”这不仅是一笔可观的收入,更是一个能让他们一起过年的理由。陆然说服母亲提前回老家:“妈,我干到除夕,初五就回去。”母亲虽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晓飞也找了个借口,留在了城里。母亲一走,晓飞拎着一大袋吃的,兴冲冲搬进了陆然的出租屋。那一刻,陆然看着晓飞在狭小 的屋子里忙活,摆出火锅底料和冻饺子,心头一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模样。 出租屋里,暖气的嗡嗡声和窗外的冬夜寒风形成鲜明对比,屋内的空气却热得像要燃烧。 陆然和晓飞挤在窄小的沙发上,肩挨着肩,膝盖碰着膝盖,彼此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是在诉说这一年的奔波里压抑 的渴望。晓飞的手搭上陆然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点燃了陆然的皮肤。他转头,对上晓飞那双烧着火 的眼睛,里面有笑意,更有种让人心跳失控的欲望。“然子,咱俩这样,挺像过日子的吧?”晓飞声音低哑,带着点 坏笑。陆然没说话,只是靠得更近,头埋进晓飞的肩窝,嗅着他身上那股油烟味混着火锅香的独特气味。他的手攀 上晓飞的背,指尖感受着他硬实的肌肉,心跳快得像擂鼓。 晓飞的手滑到陆然的腰侧,轻轻摩挲,动作里带着试探和渴望。陆然抬头,迎上晓飞的目光,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 空气像是被他们的体温烤得粘稠。晓飞低头吻住陆然的唇,先是轻触,像是怕吓着他,随后吻得越来越深,舌头探 进去,缠着陆然的舌,带着点急切。陆然回应着,双手环住晓飞的脖子,指尖扣进他的发间,像是想把这股热量 永远锁住。吻得两人喘不过气,晓飞的手滑到陆然的裤腰,轻轻一扯,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他古铜色皮肤下紧实的 肌肉和大腿。陆然的鸡巴已经硬了,顶在紧绷的内裤里,轮廓明显。晓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低头凑近,隔着内裤 亲了亲那鼓起的部位,惹得陆然低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晓飞没急着脱下内裤,而是用嘴唇和舌头隔着布料 逗弄,湿热的呼吸让陆然抓紧了沙发,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呻吟。“飞哥……别、别逗我了……”陆然的声音带着点羞涩, 又有点急切。晓飞抬头,坏笑着:“急啥?好戏在后头呢。”他终于扯下陆然的内裤,那根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龟 头红得发亮,顶端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晓飞握住陆然的鸡巴,手掌上下撸动几下,感受它在手里跳动的温度。然后他低下头,嘴唇包裹住龟头,舌头灵活 地打着圈,舔过敏感的冠状沟。陆然仰头喘气,双手抓着晓飞的头发,身体微微发抖。晓飞的嘴慢慢往下,含得更深, 喉咙的紧致感让陆然爽得低吼出声:“操,飞哥……你这嘴……”他话没说完,就被晓飞更深的吞咽打断,整个鸡巴被 含进喉咙,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晓飞的头上下起伏,舌头时而舔弄龟头,时而沿着柱身滑动,喉 咙的收缩刺激着陆然的每一根神经。陆然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臀部不自觉地挺动,配合着晓飞的节奏。没过多久, 陆然就绷不住了,身体一颤,低吼着:“飞哥,我要……射了!”晓飞没退开,反而含得更紧,喉咙一收一放,陆然 终于爆发,浓稠的精液喷进晓飞的嘴里,一波接一波。晓飞没吐出来,喉咙滚动,吞下了陆然的精液,然后用舌头 仔细舔干净龟头上残留的液体,动作慢条斯理,带着点挑逗。陆然喘着粗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却舍不得 离开晓飞:“你他妈……太会了吧。”晓飞擦擦嘴角,咧嘴一笑:“喜欢不?还有更厉害的。” 晓飞没给陆然喘息的机会,嘴唇顺着陆然的腹肌往下,舔过他紧实的腹股沟,那里的皮肤敏感得让陆然忍不住哼哼 唧唧,身体扭动着,像是在求饶又像在索要更多。晓飞的舌头灵活地游走,舔过那片肌肉与皮肤交界的地方,带着 湿热的触感,惹得陆然低声骂道:“操,你这……要命了。”晓飞坏笑着,双手托起陆然的臀部,让他双腿分开,露出 紧致的臀缝。晓飞的舌头探了过去,轻轻舔弄着陆然的屁眼,湿滑的触感让陆然整个人都炸了,喉咙里发出压抑的 呻吟:“飞哥……别、别那儿……”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往晓飞嘴边凑,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这股刺激。晓飞的 舌头更深入了些,绕着那紧致的入口打转,时而轻戳,时而舔舐,湿热的感觉让陆然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龟头涨得 发红,顶端渗出新的液体。陆然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夹杂着羞耻和兴奋,身体扭得像是要逃又舍不得逃。晓飞抬头 看了他一眼,低声说:“然子,放松点,哥让你更爽。” 晓飞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粗大的鸡巴,硬得像铁棒,龟头胀得发紫,青筋凸起。陆然看着那根家伙, 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既有期待又有紧张。晓飞从床头柜抓了瓶润滑剂,涂在自己鸡巴上,又挤了些在手指上,探进 陆然的屁眼,轻轻按摩着那紧致的入口。陆然咬着唇,哼哼着适应这陌生的入侵,身体渐渐放松。 “飞哥……轻点……”陆然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晓飞低声哄着:“放心,哥疼你。”他扶住自己的鸡巴,龟头抵住陆然的 屁眼,缓缓推入。紧致温暖的包裹感让晓飞低吼一声,鸡巴更硬了,龟头胀得更大,刮擦着陆然的内壁。 陆然皱着眉,适应着这股入侵感,疼痛中夹杂着一种奇怪的快感,尤其是当晓飞的龟头擦过他的前列腺时,一股 电流般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抖了,鸡巴猛地一跳,又硬得滴出了水。晓飞开始慢慢抽动,每一次深入都让陆然的 呻吟更响,前列腺被龟头反复摩擦,爽得他眼角都湿了。他抓着晓飞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嘴里断续地喊着: “飞哥……操……太深了……”晓飞喘着粗气,额头渗出汗,鸡巴在陆然的屁眼里进出得越来越顺畅,紧致的内壁裹着他, 爽得他脑子都炸了。 晓飞加快了节奏,腰部猛力撞击,龟头每次都精准地顶到陆然的前列腺,刺激得陆然的鸡巴硬得发疼,龟头红得 像要滴血。他自己伸手撸了几下,配合着晓飞的抽插,很快就绷不住了,低吼着:“飞哥,我又要……射了!” 一股热流从鸡巴喷出,精液射在自己的腹肌上,黏稠地淌下来。晓飞看着陆然高潮的样子,眼神更暗了,腰部猛 地一挺,鸡巴在陆然的屁眼里狠狠抽动几下,也到了顶点,低吼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陆然的体内。 两人喘着粗气,晓飞缓缓退出,陆然的屁眼还微微抽搐着,带着点湿润的痕迹。晓飞搂住陆然,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沙哑:“然子,爽不?”陆然脸红得像要烧起来,骂了句:“操,你他妈太狠了。”可他还是往晓飞怀里靠了靠, 嘴角带着满足的笑。他们躺在沙发上,彼此的呼吸渐渐平缓,心跳却还在共鸣。窗外的夜色深了,但屋里的温度却 像是盛夏。陆然低声说:“飞哥,咱以后得多这样。”晓飞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必须的,咱还得一起过好多好多年。” 第二天学校清理的活儿进展顺利,两人干劲十足,提前完成了大半任务。 可就在验收时,女老师突然变卦,提出要把每间房的报酬降到60块。陆然和晓飞气不过,合同都签了,凭什么临时改价?他们据理力争,没想到女老师竟然撒泼,躺在地上嚷着要报警。 没过多久,警车真的来了,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叫李警官,三十出头,个子高大,肩宽得像堵墙,眼神锐利却带着点和气。李警官听完双方的说辞,皱着眉看了女老师一眼,又看了看陆然和晓飞满身的灰尘和 汗水,像是明白了七八分。他摆摆手,语气沉稳:“行了,别闹了。合同签了就是签了,75块一间,照付。过年早, 你们都早点干完回家团圆。”女老师还想争辩,李警官一个眼神过去,她立马蔫了,只好不情不愿地点头。 陆然和晓飞对视一眼,心里的憋屈总算散了点。陆然擦了把额头的汗,咧嘴冲李警官笑:“谢了,警官,真帮了大 忙。”晓飞也点点头,难得正经地说:“是啊,要不这年都没法过了。”李警官摆摆手,嘴角带笑:“小事,干活不容 易,你们也挺辛苦。”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过去:“有啥麻烦,给我打电话。”陆然接过名片,瞅了眼上 面的名字——李昊,忍不住多看了李警官两眼。那张脸棱角分明,带着点硬汉的帅气,笑起来却有点暖。 晓飞突然冒出句:“警官,改天有空来吃顿火锅吧,咱俩请你!”陆然愣了下,瞪了晓飞一眼,心想这家伙咋这么 自来熟。李昊倒没推辞,笑着说:“行,火锅我爱吃,回头联系。”说完,他拍了拍两人的肩,带着同事走了。 陆然和晓飞回到出租屋,火锅的香气还弥漫在空气里。晓飞一边翻腾着锅里的羊肉片,一边嘀咕:“那李警官人还挺 仗义,咋样,然子,真请他吃顿火锅?”陆然正剥着蒜,闻言笑了:“你还真敢说啊?不过……人也确实不错。” 他想起李昊那张硬朗的脸和宽厚的肩膀,莫名有点脸热。晓飞坏笑着凑过来,捏了把陆然的腰:“哟,脸红啥?看上 人家了?”陆然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骂道:“滚蛋,瞎说啥!”可他心里却有点小期待。两人合计了下,决定给李昊发 条短信,约他周末来吃火锅,权当感谢。没想到,李昊回得挺痛快:“行,周六晚上我有空,地址发我。” 周六晚上,出租屋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火锅底料在锅里咕嘟冒泡,牛肉、羊肉、冻豆腐摆了一桌。门铃一响, 陆然赶紧去开门,李昊站在门口,脱了警服,穿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身形却还是那么挺拔,像是天生 自带一股气场。陆然咽了口唾沫,笑着招呼:“快进来,警官,锅都开了!” 三人围着火锅坐下,热气腾腾的香味让气氛轻松了不少。李昊夹了块牛肉,边吃边笑:“你们这火锅地道,比我老家 还香。”晓飞递过去瓶啤酒:“那必须的,咱俩别的不会,火锅还能对付。”陆然看着李昊,注意到他吃得满头冒汗, 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多了几分随性的帅气。 屋里暖气开得足,李昊吃着吃着嫌热,脱下外套,露出紧身的T恤,包裹着他那身爆满的肌肉。 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硬朗得像雕刻出来,胸肌鼓鼓的,T恤被撑得紧绷,隐约能看见胸膛的轮廓。 陆然和晓飞的眼神不自觉地黏了上去,陆然的小眼睛眯了眯,心跳有点乱,晓飞则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着点不怀好意的光。 李昊显然觉察到了两人的目光,放下筷子,笑着挑眉:“咋了?盯着我干啥?嫌我吃太多?” 晓飞哈哈一笑,胆子大得直接说:“没,警官,你这身肌肉,太他妈抢眼了!”陆然脸一红,踢了晓飞一脚,低声骂: “你他妈能不能别乱说!”李昊却没生气,反而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肌肉更显眼了,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你们 俩也挺带劲,干体力活的,身材不赖啊。”这话一出,空气里多了点暧昧的味道。陆然低头喝了口啤酒,掩饰心里 的慌乱,晓飞却不依不饶,凑近李昊:“警官,实话实说,你这身板,平时咋练的?太他妈性感了。”李昊笑出声, 眼神扫过两人:“就你们俩这眼神,我怕今晚火锅吃不下去,得干点别的了。” 晓飞胆子最大,站起身,绕到李昊身后,手搭上他的肩膀,试探着捏了捏那硬邦邦的肌肉:“警官,咱仨投缘,不如…… 玩点刺激的?”陆然瞪大了眼睛,心跳得像擂鼓,但看着李昊没拒绝,反而眼神更暗了,他也鼓起勇气,挪到李昊 身边,低声说:“飞哥说得对,警官,你要不嫌弃,咱仨……试试?”李昊没说话,只是站起身,脱下T恤,露出满 是汗光的胸肌和八块分明的腹肌,肌肉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他一把拉过陆然,吻得又狠又深,舌头探进去, 搅得陆然脑子一片空白。晓飞从后面抱住李昊,手滑到他牛仔裤的拉链,扯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大的鸡巴,已经 硬得顶了起来,龟头红得发亮,青筋暴起,像是要炸开。陆然被吻得喘不过气,裤子早被晓飞扒了,露出他紧实 的臀部和硬挺的鸡巴。李昊推着陆然趴在沙发上,双手掰开他的臀缝,吐了点唾沫抹在陆然的屁眼上,指头探进去, 轻轻按摩着那紧致的入口。陆然哼哼着,身体绷紧又放松,屁眼被手指撑开,传来阵阵快感。 李昊扶住自己的大鸡巴,龟头抵住陆然的屁眼,缓缓推入。陆然咬着牙,低吼一声:“操……警官,太大了……” 李昊的鸡巴粗得吓人,龟头胀得像颗小拳头,撑开陆然的屁眼,紧致的内壁紧紧裹住他,爽得李昊喉咙里发出低吼: “然子,你这屁眼……他妈太紧了。”他开始抽动,龟头每次刮过陆然的前列腺,都让陆然爽得全身发抖,鸡巴硬得 滴水,嘴里断续地喊:“警官……操……慢点……”李昊没慢下来,反而加快了节奏,腰部猛力撞击,鸡巴在陆然的 屁眼里进出得又深又狠,龟头每次顶到前列腺,陆然就忍不住哼哼唧唧,臀部不自觉地往后迎合。 陆然的鸡巴硬得发疼,龟头红得像要滴血,李昊一手绕到前面,握住陆然的鸡巴,上下撸动,手法粗野却精准, 撸得陆然爽得眼角都湿了,嘴里喊着:“操,警官……我要射了……” 晓飞没闲着,他看着李昊肏陆然的画面,鸡巴早就硬得受不了。他涂了点润滑剂在自己粗大的鸡巴上,龟头胀得 发紫,站到李昊身后,拍了拍他的臀部:“警官,轮到我了吧?”李昊喘着粗气,回头冲他一笑:“来,飞哥,试试我。” 晓飞没客气,扶着鸡巴对准李昊的屁眼,狠狠捅了进去。李昊的屁眼紧得让晓飞低骂一声:“操,警官,你这也太他 妈会夹了。”他开始猛烈抽插,鸡巴在李昊的屁眼里进出,龟头刮擦着内壁,爽得李昊咬紧牙,额头冒汗。 晓飞的腰部像打桩机,撞得李昊身体一颤一颤,鸡巴却没停下,依然在陆然的屁眼里抽送,三人的呻吟混在一起,像是场狂野的交响。 李昊一手撸着陆然的鸡巴,一手撑着沙发,身体被晓飞的猛肏顶得前后晃动,他的鸡巴在陆然的屁眼里越插越快, 龟头狠狠顶着前列腺,刺激得陆然爽得大喊:“警官……操……我不行了!”陆然的鸡巴在李昊手里猛地一跳,精液喷 了出来,射在沙发上,黏稠地淌了一片,他的屁眼因为高潮收缩得更紧,夹得李昊也绷不住了,低吼着:“操,然子…… 我也要射了!”他猛地一顶,鸡巴在陆然的屁眼里喷出浓稠的精液,灌得陆然哼哼唧唧,身体还在抖。 晓飞看着两人高潮的画面,鸡巴在李昊的屁眼里更硬了,龟头胀得更大,狠狠顶了几下,爽得他喉咙里发出低吼:“操,警官……你他妈太爽了!” 他猛力撞了几下,也到了顶点,精液喷进李昊的屁眼里,热得李昊低骂一声,身体一颤,爽得差点瘫倒。 三人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汗水混着火锅的香气,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满足的味道。陆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靠 在晓飞怀里,低声骂:“你们俩……他妈太狠了。” 李昊擦了把汗,笑着拍拍陆然的头:“然子,你这身板,真他妈带劲。”晓飞搂着陆然,冲李昊挑眉:“警官,改天再来吃火锅?” 李昊咧嘴一笑:“必须的,这火锅……我算是吃上瘾了。” 窗外的夜色深了,屋里的暖气还在嗡嗡作响。陆然窝在晓飞怀里,听着李昊的笑声,心想:这年,过得真他妈值。 春节的热闹渐渐散去,A市的巷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陆然守着废品站,忙着整理新送来的塑料瓶和废金属,晓飞则继续满城跑,清洗抽油烟机的活儿一件接一件。两人 虽然回了趟老家,但心却留在那晚的火锅夜——李昊那硬朗的肌肉、粗大的鸡巴,还有三人交缠时的狂野与温暖, 像是烙在心底的印子,挥之不去。初五一过,陆然和晓飞就迫不及待回了城。出租屋的暖气还没凉,桌上还摆着 那晚吃剩的火锅底料袋子。晓飞一边收拾,一边坏笑着说:“然子,你说警官那家伙,还会不会来吃火锅?” 陆然脸一红,瞪了他一眼:“你他妈就知道馋人家!”可他心里也痒痒的,偷偷翻出李昊的名片,犹豫着要不要发 条短信。没等他们主动联系,李昊倒先找上门来了。 那天傍晚,废品站刚收摊,李昊穿着便装,拎着两瓶啤酒,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哟,两位,过年咋样?火锅还吃不?” 陆然愣了下,脸瞬间烧起来,晓飞却哈哈一笑,拍着李昊的肩膀:“警官,你这来的正好,锅都准备好了!” 三人对视一眼,空气里又多了那股熟悉的暧昧味道。 当晚,出租屋又飘起了火锅的香气,羊肉片在锅里翻滚,热气腾腾。三人围着小桌,边吃边聊,话题从过年的趣事 到废品站的生意,再到李昊值班时遇到的奇葩案子。 酒过三巡,李昊脱了外套,露出那身让人眼馋的肌肉,T恤紧绷着,胸肌和胳膊的线条硬得像铁。陆然和晓飞的 眼神又开始不老实,偷瞄着李昊,嘴角带着笑。李昊显然觉察到了,放下啤酒瓶,靠在椅背上,挑眉道: “咋了,又盯着我看?上次还没看够?”晓飞胆子大,直接凑过去,手搭上李昊的肩膀:“警官,实话实说,你这身板, 咱俩可是惦记好几天了。”陆然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嘀咕:“飞哥,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直白……”李昊哈哈一笑, 眼神扫过两人:“直白好,咱仨投缘,藏着掖着干啥?”话音刚落,晓飞一把拉过李昊,吻了上去,舌头毫不客气 地探进去,搅得李昊低哼一声。陆然看着两人亲得火热,心跳加速,也凑了过去,三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屋里的 温度像是瞬间飙升。衣服一件件落地,陆然的古铜色肌肉、晓飞的结实身板、李昊的硬汉体格,在昏黄的灯光下 碰撞出火花。 从那天起,陆然、晓飞和李昊的关系彻底变了味儿,成了彼此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李昊下了班就往出租屋跑, 火锅成了他们聚会的借口,但锅还没开,仨人就先滚到了一块儿。他们的亲密像火锅一样,热辣、直接,带着点 粗野的快感,却又透着深厚的默契。 一个周末的晚上,三人又挤在出租屋的床上,汗水和喘息声填满了狭小的空间。陆然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 李昊跪在他身后,粗大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棒,龟头红得发亮,涂了润滑剂后对准陆然的屁眼,狠狠捅了进去。 陆然低吼一声:“操,警官……你他妈每次都这么狠!”李昊坏笑着,腰部猛力撞击,鸡巴在陆然的屁眼里进出, 龟头每次顶到前列腺,爽得陆然哼哼唧唧,鸡巴硬得滴水。 晓飞没闲着,他站在李昊身后,扶着自己粗硬的鸡巴,抹了点润滑剂,顶进李昊的屁眼。李昊咬着牙,低骂: “操,飞哥,你这家伙……他妈也够猛!”晓飞哈哈一笑,腰部像打桩机,狠狠抽插,龟头刮擦着李昊的内壁,爽得 李昊身体一颤一颤,鸡巴却没停下,依然在陆然的屁眼里猛干。李昊一手撑着陆然的腰,一手握住陆然的鸡巴, 上下撸动,手法粗野却精准,撸得陆然爽得眼角湿润,嘴里喊着:“警官……操……我要射了!”陆然的鸡巴猛地一跳, 精液喷了出来,射在床单上,黏稠地淌了一片。他的屁眼因为高潮收缩得更紧,夹得李昊也绷不住了,低吼着:“操, 然子……你他妈太会了!”他猛地一顶,鸡巴在陆然的屁眼里喷出浓稠的精液,灌得陆然哼哼唧唧,身体还在抖。 晓飞看着两人高潮的画面,鸡巴在李昊的屁眼里更硬了,龟头胀得更大,狠狠顶了几下,爽得他喉咙里发出低吼: “操,警官……我也要射了!”他猛力撞了几下,精液喷进晓飞的屁眼里,热得李昊低骂一声,身体一颤,爽得差点 瘫倒。 高潮过后,三人瘫在床上,喘着粗气,汗水混着火锅的香气,屋子里弥漫着满足的味道。陆然窝在晓飞怀里, 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骂了句:“你们俩……他妈太狠了。”李昊擦了把汗,笑着拍拍陆然的头:“然子,你这身板, 真他妈带劲。”晓飞搂着陆然,冲李昊挑眉:“警官,咱仨这日子,过得挺美吧?” 从那以后,三人的生活像是开了挂。陆然和晓飞白天忙着废品站和油烟机清洗的活儿,李昊下了班就过来,三人 一起吃火锅、喝啤酒、滚床单,日子过得热火朝天。他们会轮流“照顾”彼此,有时是李昊猛肏陆然,晓飞在后面干李昊;有时是晓飞和陆然换着来,轮番让李昊爽到喊出声;有时是陆然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都被填满,爽得直 骂脏话。他们的亲密狂野却不失温暖,每次结束后,三人都会搂在一起,聊着废品站的生意、油烟机的奇葩客户,或是李昊值班时的搞笑故事。 陆然偶尔会看着晓飞和李昊,觉得这日子虽然累,但有了这俩人,啥都值了。晓飞还是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 喜欢逗陆然脸红;李昊则像个大哥哥,硬朗又靠谱,总在关键时候给他们撑腰。 废品站的酸味、油烟机的油腻,还有警服下的肌肉,都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黏稠、热辣,像火锅一样,越煮 越香。 “明年过年,咱仨还得一起吃火锅。”陆然靠在晓飞怀里,懒洋洋地说。李昊笑着拍拍他的屁股: “必须的,火锅得吃,床也得滚。”晓飞哈哈一笑,搂紧两人:“操,咱仨这日子,指定长长久久!” (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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