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的眼泪

haojiejohn1006

在海的那边，在一座小岛，岛上开满鲜花，长满郁郁葱葱的树木。岛是精灵们的乐园，是精灵族们世世代代繁衍的地方。站在长长的海岸线，看着波光粼粼的大海，我的思绪飞往了美丽神圣的精灵岛。可爱善良的小精灵阳阳就生活在那里。很早以前，我就懈逅了精灵阳阳。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我开船驶向波斯海湾，途经一个荒岛，隐约发现有绿光闪烁。当我把船开到岛的附近时，看到海滩上正躺着一个精灵女孩，她全身已被海水浸湿。我来到沙滩上，扶起精灵女孩，她的身体冰冰凉凉，看上去已经昏迷了好几天，我把精灵女孩背到了船上，决定暂时不开往波斯海湾，前往我生活的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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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2 Y: E$ h; G: `/ V' h   抵达渔村后，我把精灵送到村子里的诊所。经过大夫的诊断，精灵已伤寒入侵，长时间未进食，导致身体虚弱而昏迷。大夫对我说：“小虎，精灵是生活在大海上的一个圣岛上。在这个世界上，精灵已经很少了。要寻找精灵岛，必须有精灵带路。听说岛上生长着精灵草。用精灵草制成的汤，喝了后可以长生不老，让死去的人复活过来。世人千方百计寻找精灵，目的就是想通过精灵找到精灵草。”我把精灵安顿在家里，不久之后，她醒了过来，面对陌生的环境，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见到我，惊恐地说：“你，你是谁？”我笑了笑，说：“我叫小虎，是一个渔民。我去波斯海湾的途中，发现你昏迷在孤岛上，就把你带回到渔村来。现在你好点了吗？"精灵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些，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阳阳，都怪我贪玩，跑出了精灵岛。没想到在海面飞翔的时候，突然袭来了猛风，海面变得波涛汹涌，一阵巨浪卷来，把我卷入了海水中。冰冷的海水把我呛得透不气来，我挣扎了一番，昏迷了过去。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任何知觉。我对她说：”那你先在这里休息几天吧。明天我将去波斯海湾，过几天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送你到精灵岛。”

: |% |- `& _% N! t' W& W    第二天，我起航前往波斯海湾捕鱼。父亲在世的时候，常常来此交易鱼货。波斯国是商贾去集之地，这里的人大多是做生意发家的。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来此交易鱼货，获取可观的收入。从事捕鱼也有一段时光了。少年时，我就在父亲的船上当水手，学习捕鱼经验。父亲一辈子都靠捕鱼为生，在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镌刻着对大海深深的感情。父亲去世前一天，他还在海上捕鱼，刚刚收完网，他就感到身体不适，恶心干呕，全身酥软无力。我急忙把他送到村里的诊所。大夫看看脸色苍白的父亲，摇了摇头，轻身地对我说：“小虎，你父亲恐怕不行了。他的气脉浑乱，心脏跳动不稳定。看样子，他是长斯劳累的结果。久劳成疾，看来在世上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我的眼眶被泪水打湿，父亲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母亲在我出生后，身体一直很虚弱，不久就离我和父亲去了另一个世界。父亲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他为我付出了很多。我还没来得及回报他，却永远地离开了我，跟随着母亲的步伐而去。我把父亲埋葬在了渔船起航的海岸边，这样他就可以经常听到大海的浪涛声，感受到儿子起航时的号角声。我接替了父亲的位置，一艘船，一片海，构成了我简单的人生。抵达波斯海湾，我撒开大网，捕上了一网又一网的活蹦乱跳的海鱼。船舱装满了战利品，我把渔货到交易中心卖给了波斯商人，扬帆归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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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B% o, `. G2 m! K     回到了渔村，原本凌乱不堪的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窗外挂着洗干净的衣裳。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久违的温馨感。阳阳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我回来了，开心地说：“小虎哥，你终于来了，房子里乱糟糟的，我整理了一下。这几天，我过得好开心，认识了村子里的好多人。特别是开诊所的杜大夫，非常关心我的病情。生长在海边的人就是善良。”见到阳阳这么高兴，我说：“那么就多住几日呗，我陪你去看看海边的景色。”阳阳略微显得伤感，说：“小虎哥，我很不想离开这，但是，我不得不回到精灵岛。我的伙伴们肯定担心死我了。没关系，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的。”阳阳张开翅膀，在房间里盘旋了几圈，说：“小虎哥，我完全康复了，是时候离开这了。”我和阳阳来到海岸边。阳阳留恋地望了望渔村，突然发现了海滩旁有一座突出的沙丘，上面盛开着百合花。她飞过去，想把百合花采下来。我马上前去阻止，说：“阳阳，别采。那是我父亲的坟墓，百合花是我种植的，想让他死后有清香环绕。”阳阳瞪大了眼睛，问：“小虎哥，你父亲死了？”我点了点头，蹲在父亲的坟墓边，向阳阳讲起了往事。她听完后，非常感动，说：“小虎哥，真的好感人。相信此时，你的父亲也能听到你的心声。对了，你可以给他喝精灵草熬成的汤，那样他会死而复活的。”精灵草？我想起了杜大夫说的那翻话。“阳阳，我的阿爸已经逝世两年了，恐怕已经腐烂了。”阳阳嘻嘻一笑道：“小虎哥，你真是傻得可爱。我们精灵有办法让你阿爸尸体恢复原状的。要不，你跟我到精灵岛住几天吧，我带你去寻找精灵草。不过，你千万别跟他人说起此事。我总觉得村子里的杜大夫叵心可测，总是向我打探精灵草的事。当我宛言推托时，他显得很不开心。”我点了点头，说：“阳阳，你不相信我吗？”阳阳说：”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嘛！走，我们现在出发。”说完，飞到了帆船上，停在桅杆上，不停地向我扮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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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阳阳的指点，我向精灵岛的方向驶去。说实在的，从前关于精灵岛的记忆只是听听别人说说而已。很早以前，渔村的人曾到达到精灵岛。可是，他却永远没有再回来。也许是他太贪心，一心想得到精灵草，被精灵们关了起来。前往精灵岛的航线非常遥远。而且相当复杂。“阳阳，大概多少天就可以到精灵岛？”阳阳绕了船几圈，落在甲板上，说：“小虎哥，精灵岛处于一片神秘的海域。到精灵岛，往波斯海湾向西的方向。那里有一片长满水草的海域。在海域中间，有几座很大的荒岛。精灵岛处在几座岛的中央。”开船绕过波斯海湾，向西行，果然发现有一片长满海草的海域。正当我要穿越这片海域时，阳阳阻止了我，说：“先不着急，让我向精灵伙伴们汇报一下。”她纵身一跃，张开透明色的翅膀，飞向了水草海域深处。细看这片海域，水草把海水染成了墨绿色，帆船很难驶进去。远处的四个荒岛环绕成一圈，岛和岛之间都有一定的间距。海风吹来，水草随风飘荡，若不是天空中有海岛划过，我还以为在大草原上。阳阳带来了一群精灵，扑哧，扑哧地飞了过来。“小虎哥，欢迎你来到精灵岛。这些都是我的伙伴们。”阳阳把手一挥，精灵们纷纷落在了甲板上，帆船摇摇晃晃。我对阳阳说：“阳阳，别呀。小帆船会承受不了的。”“嘿嘿，别担心。我的伙伴们正用水草把你的船固定住。她们把水草绑在船底，船头。即使再大的风也不会把帆船刮倒。”一个精灵突然从海水中冒了出来，落在了甲板上，浑身湿漉漉的，气喘嘘嘘地说：“唉呀，累死我了，总算搞定了。”阳阳把手一甩，几个精灵抱住了我的双手和双脚，向精灵岛飞去。我真的被吓住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的不敢往下看，生怕自己会翻落在海里。

1 W$ s2 C, @! s9 K0 }) k. @- Y. d    终于抵达了传说中的精灵岛。与四周几座荒岛不同的是这里到处都是花草树木，满目的绿色。精灵岛如洒在海中央的一颗珍珠，宁静安详。四座荒岛保护着精灵岛，即使外面再大的风，再大的雨，也会相安无事。精灵岛四周的海面碧绿，一眼就可以望见水中游来游去的鱼。阳阳带我来到了精灵岛的部落酋长处，说：“小虎哥，你先在这里等等，我把酋长给你介绍认识认识。”不一会儿，阳阳跟着一位面容可掬的老人从远处走了过来。老人冲我笑了笑，说：“你就是是小虎吧。谢谢你救了阳阳。我非常感谢。阳阳把你的故事跟我说了，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精灵草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告诉别人，我们精灵族不喜欢外人的打扰。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一辈子了，从未出过精灵岛。守护精灵岛，保卫精灵岛是我的职责所在。很早以前，这里来了一个外人，他欺骗了善良的精灵，走入了精灵岛，没想到他是来盗取精灵草的，被我发现后，竟然想逃跑，被我关了起来。最终死在了精灵岛。所以，小虎，任何人来精灵岛，我们不介意，但如果是冲着精灵草而来的，那么，我们极不欢迎。”酋长和阳阳带我来到了岛的中央，这里有一个碧绿碧绿的湖，浓绿的湖水散发出闪闪的亮光。我问酋长：“咦，这湖水为何这样绿呢？”酋长说：“你知道我们精灵在黑夜里为何会散发出绿光吗？因为我们喝着精灵湖的湖水长大。所以，我们的身体散发出绿光。湖中的绿色，是因为长着精灵草。”听完酋长的叙述，我明白了很多，点了点头，说：“谢谢尊长的信任。如果精灵草让我的父亲重新回到世界上，这是一个奇迹。”阳阳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虎哥，看我把精灵草从湖中采一是棵给你。”说完，飞到湖面上，纵身跃入湖中，水面荡起阵阵涟漪。不一会儿，阳阳跃出湖面，手中拿着一棵绿光闪烁的精灵草，飞到我的身边，递给我，说：“小虎哥，拿着。”我接过精灵草，仔细端详，一阵微风吹过，精灵草叶片上的水滴落在地面上。酋长对我说：“小虎，千万别告诉别人你的得到精灵草的消息，切记。”

   我和阳阳离开了精灵岛，来到了渔村。阳阳在父亲的坟墓上飞绕了几圈，拿出一瓶绿色的液体，倒在了百合花盛开的土壤中。“小虎哥，你可以把沙丘铲开了，把你的父亲背回家中。”我将信将疑地扒开了沙子。阳阳捡起了百合花，说：“这花好漂亮，我把它种植到精灵岛去。”扒完了沙子，父亲安详地躺在沙坑中，他的尸体一点也没有腐烂。“阳阳，是你用绿色的液体把我的阿爸弄得完好无损的吧。”“嘿嘿，这是精灵湖的水，它把你父亲的身体变回了原样。”我扶起了在地下沉睡已久的父亲，回到了家中。阳阳用精灵草熬成汤药，让他喝了下去。一秒，二秒，三秒.....我在心中默数着。奇迹果然产生了，父亲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丝余温。他的又唇微微颤抖了一下。“爸，你醒醒啊！”我使尽摇晃着父亲，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阳阳在一旁劝道：“小虎哥，你别急哈。过一段时间会醒过来的。”“阳阳，真的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嘿嘿，不用了，你救了一命，这是我应当做的嘛。”父亲的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我一摸他的手脉，有了跳动的旋律，他的胸口也有了心跳。我无法想象，录父亲醒来之后，他会有怎样的表情。我一把抱住了阳阳，激动得说：“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了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阳阳挣脱了我的拥抱，爽朗地笑了，说：“小虎哥，你的拥抱让我窒息。好了，我也该回到精灵岛去了。你开船载我去吧。”我有点舍不得，说：“现在就回去吗？不陪哥哥了吗？”“不呢！酋长会担心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不会忘记我就可以了。”她闻了闻捧在手中的百合花，说：“哇，好香哦。这朵百合花权当你感谢我的礼物吧。”我们来到海滩，扬起风帆，载阳阳回精灵岛。海面好宽阔，蔚蓝的海水把我的心洗得很干净，心境豁然开朗。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一路上，阳阳不停地给我讲笑话，逗得我合不扰嘴。她非常顽皮，在船上跳来跳去，一刻也不停歇。阳阳的心是纯洁的，没有任何杂念。我又何尝不曾追寻过心净如水的境界呢？只不过现实给了我太多的压力，迫使我不得不放下某些东西。抵达精灵岛的海草海域，阳阳在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小虎哥，我走了哈。记得常来看我哦！精灵岛随时欢迎你的光临。”

' a" q+ [# n+ V$ X    父亲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守候在床过的我，惊讶得瞪着眼珠。“阿爸，你终于醒过来了，这一天总算到来了。父亲掐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半响，才回过神来。”小虎吗？怎么你也在这？“我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他说了，父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双用抚摸着我的脸庞，说：“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上。”我搀扶着父亲，走到了渔村的小道上。整个村子都轰动了。人们纷纷跑过来张望，把我们围得水泄还通。有父亲的陪伴，我的内心升起了久违的温馨感。杜大夫急忙把我拉到一旁，说：“小虎，可不可以带我去找精灵草？”我摇了摇了头，说：“杜大夫，十分抱歉，我答应过精灵们，不能带别人去精灵岛采集精灵草。”“小虎，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能让我找到精灵草。”想起离开精灵岛时，酋长果断坚定的语气，我再次拒绝道：“杜大夫，实在是没办法，这事我真的办不到。”杜大夫没说什么，显得很不高兴。父亲奇迹复活的消息不仅轰动了渔村，还传遍了周围的村庄。每天来我家的人络绎不绝，说是来探望我，事实上是想从我的口中套出关于精灵草的消息。刚开始，我还可以应付，可时间一久，我感到厌烦了。我对父亲说：阿爸，要不我们搬出渔村，去精灵岛居住。世上的人们贪得无厌，非常自私，真的受不了。“父亲说：”小虎，阿爸依你。不过，你要定居精灵岛首先要征得别人的同意，你说是吧。”“恩，我打算明天就去精灵岛。”

6 R6 c0 x) }+ g+ v     次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草草地吃了些饭，就起航。没着熟悉的航线一路下去，来到了水草海域。突然，我感到身后有些异样，水面摇晃得相当厉害。完了，是不是有人跟踪我。我传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身后来了一大排的船。为首的居然是杜大夫，他站在船头向我打招呼。“你们干什么？别来无恙啊。“那些船把我包围住，让我无法移动，杜大夫说：”小虎呐！亏你还是渔村的一份子，自己独享精灵草，却不肯告诉别人。你安得是什么心。今天，全村的渔民都赶来了，也让我们找到了精灵岛。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的队伍，得到的好处少不了你的。”我气得怒火中烧，说：“杜大夫，识趣点的话快些离开。别给精灵们带来麻烦。”“哼，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既然你这样说了，休怪我不客气。”说罢，带领着大排的船冲向了水草海域。他们用杆子撑开了层层的水草，驶向了被荒岛包围的精灵岛。我的心忐忑不安，这个精灵岛真的有麻烦了。我迫不及待地追随着他们，想超越他们，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给酋长。无奈，他们率先登陆了精灵岛。当我赶到精灵岛时，酋长正和他们谈判，见到我来了，酋长的脸色相当难看，质问我：“小虎，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为何把那么多人带到了精灵岛，这里不是喧哗之地。”我立即解释道：“酋长，我没有带他们来。是他们跟我来的。”杜大夫冷笑了几声，说：“尊敬的酋长，请允许我们在此采集一些精灵草回去。”酋长的铁着脸，说：“绝对不行，我们不允许外人随便来此采集精灵草。”“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酋长果断地回答：“没有！”“哼，兄弟们，给我找，我偏不信采不到精灵草。”渔民们往岛的深处走去，踏烂了岛上的花花草草。酋长把精灵们召集到一块，说：“有人要破坏这方神圣的土地。我们快去驱赶他们。”精灵们与渔民们大打出手，惨不忍睹。阳阳飞到我的面前，问：“小虎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让精灵岛变成血腥之地。”我跪在阳阳面前，说“阳阳，对不起，是我把他们引来的。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得到精灵草。”阳阳扶起我，朝着渔民们大喊道：“请你们住手，我可以让你们找到精灵草。请跟我来。”渔民们停止了打斗，跟着阳阳来到精灵湖。“这里是精灵草的生长之地，你们跳下湖中就可以采到了。我知道你们的水性都很好的。”我无语了，阳阳这样做不知道有没有没考虑过后果。渔民们纷纷跳入湖中。杜大夫在岸上观望。可等了好久，渔民们一个都没有上来。我感到情况有些不妙，问阳阳：“他们为何不上来？”阳阳没有回答，突然飞走了。杜大夫拿起长杆，击中了阳阳的身体，杆子穿透了她的躯体。阳阳倒在了地上，流出了绿色的液体，那是精灵的血液。“阳阳！”我大吼一声，奔到了她的身旁。阳阳握住我的手，吃力地说：“小虎哥，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不能再次和你一起浏览海边的圣景了。精灵岛遭受了强烈的污染，失去了往日的风采。谢谢你曾带给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那些跳入湖中的采集精灵草的人，永远不可能再上来了。精灵草只能由精灵才可以采。他们跳入湖中，会被精灵草缭绕而死。同时，精灵湖的湖水也变质，精灵草也随之腐烂。想到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来来精灵岛，打乱这里宁静的生活，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此策。原谅我。”她咳嗽了几下，口中吐出了绿色的血液，“酋长说得没错，世上的人贪得无厌。我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何世人总对精灵草耿耿于怀，难道他们想一直生活在世界上，贪婪地追求物质上的东西吗？”阳阳说完这些话后，头一转，停止了呼吸。她的眼角流出了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到了我的手中。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阳阳的流泪，也是最后一次。碧玉般的泪珠在我的手掌上打滚，仿佛向我诉说着人世间的罪恶。“不，”我大叫一声，发疯似地冲现了杜在夫，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杜大夫挣脱不了我的双手，身体软了下去，死在了我的手下。我神经质地钱笑起来。精灵岛变得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酋长呆呆地望着四周，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一方圣土变成了血腥之地，怎不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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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从我的口中得知精灵岛发生的一切时，要求我带他去看看。可当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整个岛没有一丝气息，精灵们已经离开了这里。精灵湖变得浑浊不堪，散出着阵阵恶臭。父亲对我说：“小虎，精灵们带着伤痛去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他们不喜欢被打扰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可以说，他们对人类失去了信任。”的确，精灵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彩，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阳阳被我埋葬在精灵岛曾经鲜花盛开的地方。我在她的坟上种上了百合花，相信她的灵魂能闻到百合花的清香。我和父亲跪在阳阳的坟头，久久不肯离开。父亲老泪纵横，他说，阳阳是他的恩人，没来得及报达，却已离开了尘世。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阳阳的笑容，她飞舞时的倩影，她临死前流出的眼泪。不久之后，我和父亲搬出了渔村，起航，沿着未知的航线下去，我已烦透了人世间的轻浮。在茫茫的大海上，何处是我的圣土，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