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7点,村东头小河边,空气中满是雾霭和湿气,岸边地里的农家蔬菜被滋润得更显鲜嫩翠绿。一派淳朴新鲜的田园景象。河水清澈明净,这里有一种叫“红眼睛”的鱼,不及手掌长,鱼身虽多刺,但味道极其鲜美。小河上游的小水库已经很久没有放水了,水势越来越低,河床上有些鹅卵石露了出来,鱼在浅滩中游来游去。彭楚河和阿虎从小在这里长大,他们自然知道现在是抓鱼的好时机。
, H) K/ }, p5 F; k$ L1 {' q阿虎光脚站在一个水洼里,准备驱赶里面的鱼。这是一个健康阳光的农村男孩,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他猫腰注视着水中的鱼,伺机而动。身材不高,1米7左右,但是壮实,从背影看过去,最抢眼的就是他挺拔结实的臀部。身上穿的那条旧长裤也难掩那股青春雄性的气息。
+ p' Q$ C, x( E# j2 V- w“河们。。(楚河方言名)快。。。”阿虎招呼着。其中有几条往洼的的唯一出口处逃去。楚河正守在那里。
2 H& ?- o5 {; c# K说是迟,那时快,彭楚河两只大手合拢,抄到水底,猛的岸边推去,沙石和鱼一起被冲到岸上。
# \- H+ N( [; |+ R1 ]( `9 [楚河笑呵呵的追上去,卷起的裤腿露出发育修长美好的腓骨肌。强健的脚趾踩在石头上,还是稳稳的。男孩双手举起那条最大的鱼。浓密象剑似的眉毛,微微纠结起来,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骄傲的注视着他的“战利品”,手上的鱼挣扎了几下,他赶紧用力握住,浓眉跳动了一下,他象足了动画片中的男孩,略带童趣的看着那条鱼。同时咧开他那阳刚男子气的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少少溪水溅到男孩的身上,在乌黑发梢的下沿结成水珠,滴在他那富有线条感的鼻翼上,这个1米78左右,肩膀宽宽的男孩,站在清晨的河滩上,肌肉匀称明显的双臂抓着那条鱼,他象孩子那样笑着,把男人的顽皮童真和强健有力,完全不同的两个层面融合在一起,自然而且性感。
. O, o! P% R; i- h两个男孩子分工合作,一个赶一个抓,很快有10多条不幸的鱼儿被捕,通通装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鱼篓里。这块水域经过他们一搅腾,鱼儿四散逃亡,再也见不到一条。
: l" ]" V! A4 f) O8 \阿虎一屁股坐在河边一块大石上,点了根烟抽起来。“河们。。你说小梅漂亮不?”他仍沉浸在对女孩的仰慕情绪中。
# {( k N2 u7 b# U% ~( s, [“不错。。”楚河似乎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这次见到她,你是不是心又痒了?”- n3 y8 m9 {/ N: e% t
“是。。。”阿虎承认。( @7 _0 ?' U7 t$ c
“昨晚我觉得很难受,好想找个女人干一下。”阿虎直率的把自己的隐私告诉好朋友,半夜里“打飞机”被楚河发觉,年轻人心胸坦荡,希望一吐为快。# B7 ? y' Y4 O! ^: m2 p1 [, K1 W
“哦。。”楚河性格腼腆.,知道阿虎说什么,但是接不了话。( j- E* h) ]9 q
“喂,天亮时候,我看你起来换短裤,你是不是“放铳”了?”阿虎问的更直接了。
3 l; d3 P- e& I7 U; o# h6 u楚河被问到了隐私,小麦色的脖根有些发红,头低着。“恩。。”声音轻的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的见。
$ W8 z3 P# `' D# s. f3 b“不会吧?难道你平时不自己弄?我几年前就不会半夜射出了,自己都弄出来了。”阿虎毫不保留的说。2 N9 I! \. G4 z6 N: z
楚河的头更低了。随手拿了块小圆石把玩起来。
) ~* r e' ?! c+ i6 J* d看坐在旁边的伙伴一声不吭,阿虎斜睨了他一眼,抬手把烟头用力甩到前面的水坑里,“你就是书上说的闷骚型。”
9 `9 U* g2 |: _, X“哪有你骚,你骚的都不行了。”男孩侧目看着阿虎,反唇相讥,举起手,一个狐线,把石头也抛进那个水坑里。2 Z8 x" E, r4 `& c
突然一块大鹅卵石砸到楚河脚边的水里,水溅的他满身都是。“你是个骚鸡吧,哈哈。”阿虎拎起鞋子拔腿就跑。% C5 r X* ~, c% j( W
前者气的说不出话来,刚准备追上去,突然想到还有鱼没拿,转身提了鱼篓,飞也似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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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c, h, p0 f+ d, l: {9 d8 N从河边回到家只要5分钟,鱼被分成两份,阿虎拿了一半回家。楚河把鱼尽数倒在木盆里,又去灶头边大缸里舀了些水进去,鱼又活了过来。杀鱼的活不用他干,彭楚河的母亲会弄。老彭家的女人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勤劳节俭、朴实善良。看小儿子回来了,她打了碗稀饭出来,摆在堂前八仙桌上,招呼他吃早饭。+ y1 p8 l( x7 j: g3 m
“河们,吃饭了。”% l) B7 D9 C( y3 r: O
菜基本是昨天晚上吃剩的,母亲重新加工了下,早已摆在桌上。
T1 _$ N( n' V) d" S“你爸昨晚睡在地里那边窝棚里,昨天有人来抓。。。”母亲边告诉他,边拿了把大大的黑剪刀,准备去剖鱼。
$ r1 s% O0 [) ~9 X! _/ N, S最近村里突然热起六合彩,楚河的父亲是个小庄,他负责帮村民们写单、收钱,然后交给镇上的一个上家。六合彩是违法的,政府打击的厉害,昨天晚上镇派出所搞突然袭击,抓了附近的两个小庄,老彭及早收到风声,去窝棚里那里躲了一个晚上。 |